“李奎消极经”喜剧效果的构成_李逵论文

“李奎消极经”喜剧效果的构成_李逵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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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李逵负荆》是元杂剧“水浒戏”里最优秀的剧本。它之所以深受人们喜爱,是因为它具有强烈的喜剧效果。这一喜剧效果,是由两个方面的因素构成的:一是作者根据读者和观众的心理需求,制造了轻松愉快的喜崦气氛;二是本剧成功地塑造了李逵这个生动、丰满的人物形象,这个形象,充满了强烈的喜剧色彩。其中,第二方面的因素尤其是关键。

关键词 误会喜剧气象,正面喜剧人物内“庄”而外“谐”

在元杂剧中,有一些专门以北宋宋江等起义的故事传说为创作题材的作品,称为“水浒戏”,其中,康进之的《李逵负荆》是现传元人水浒戏里最优秀的作品,在思想上,它表现了起义军与人民的血肉联系和起义军内部建筑在‘替天行道救生民’的原则基础上的平等、友爱关系,从而真实地反映了农民起义军的阶级本质,表现了作者对农民起义的深刻理解。”而在艺术上,则别具匠心地制造出种种喜剧效果,因此至今仍深受人们喜爱。

剧本写一位在梁山附近开酒店的老王林的女儿满堂娇,被冒充宋江、鲁智深的两个歹徒抢走,恰逢李逵下山赏玩,走进酒店喝酒,听到老王林哭诉了这件事,勃然大怒,未弄清真相就大闹梁山,指责宋江、鲁智深,并痛心疾首地指斥:“原来梁山泊有天无日!”要砍倒“替天行道救生民”的黄旗,为辨明真相,维护梁山义军的声誉,作为梁山义军首领的宋江便于李逵赌了头,三人一起下山对质。结果出乎李逵的意料,抢人的并不是宋江、鲁智深,李逵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负荆请罪,恰好这时老王林灌醉了歹徒,上山报信,宋江便让李逵去捉拿真正的贼子,将功折罪,最后自然是大团圆的结局。

这是一出轻松愉快的喜剧,全剧由误会开头,以误会的消除结尾,剧情并不复杂,让人一看开头便能设想到它的结果,那为什么它又能使后人喜爱不已呢!这个问题确实耐人寻味,我们认为,《李逵负荆》之所以有那么大的艺术魅力,应归功于作者在剧中精心构制的喜剧效果。

无论是古今中外的喜剧,都必先有一种轻松的气氛,只有让读者和观众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去欣赏它。它才会产生其特有的喜剧效果,只不过是作者制造气氛时各自运用的手法不同罢了,《李逵负荆》在制造喜剧气氛时,运用的手法是比较巧妙的。

〈一〉放过观众,仅将误会留给李逵

《李逵负荆》全剧的冲突全由误会造成。在第一折里,误会就出现了,在梁山附近开酒店的老王林因为未见过宋江、鲁智深,所以当两个冒充的歹徒宋刚、鲁智恩到来时就引起了王林的误认,而两个歹徒在试探到老王林并不认识自己后,又利用人民群众信任和拥戴梁山起义军的心里,假冒宋江的口气说:“俺那山上头领,多有来你这里打扰,若有欺负你的,你上梁山来告我,我与你做主。”这就使得老王林深信不疑,并把自己的女儿喊来敬酒,导致了女儿的被抢走,老王林在伤心哭泣之余,对歹徒的冒充也难保不产生怀疑,可一来歹徒假冒宋江口气时,非常符合宋江的身份,二来老王林在陡遭大变,伤心哀痛之下也无暇细想,于是误会的造成就不可避免了。

“无巧不成戏”,就在这时,下山赏玩的李逵来到了王林酒店,老王林一来因为对梁山产生了不满情绪,二来又怀失女之痛,本不想招待李逵,可又不敢得罪他,于是只得勉强应付。同时,在他的内心里,既害怕李逵是与“抢人”的宋江同一鼻孔出气,又暗暗指望李逵能伸张正义,帮他救回女儿,因此,在端酒时他不时地半隐半露地哭着“我那满堂娇儿也!”爽直而性急的李逵,看到老王林那无精打彩,哭哭啼啼的样子,便焦躁起来,进行质问。而当看到老王林那欲言又止、半吐半藏的样子时,便认为是王林在骗他,于是更加恼怒:“我这里猛睁眸,他那里巧舌头,是非只为多开口,但半星儿虚谬,恼翻我,怎干休,一把火将你那草团瓢烧成腐炭,盛酒瓮摔做碎瓷瓯。绰起俺两把板斧来,砍折你那蟠根桑枣树,活杀你那阔角水黄牛。”在这样的情势下,老王林只好放开胆量,和盘托出了自己女儿被:“宋江”、“鲁智深”抢走的事,李逵听了,并没有立即暴跳如雷,因为听说梁山义军头领,自己一向钦敬拥护的大哥宋江强抢民女,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因此他问王林“有什么证据?”可谓粗中有细。当老王林拿出歹徒给的“红定”红绢褡膊时,李逵作出简单的推断:“我待不信来,那个士大夫有这个东西?”也不细想就深信这是宋江、鲁智深所为。出于对老王林深深的同情,也出于对梁山起义事业的高度责任心,他怒火中烧,决定大闹梁山,找宋江、鲁智深算帐,并坚信凭着自己的理直气壮,能够“轻轻的把着手儿,送将你那满堂娇儿来家”。这样,就由王林的误会引出了李逵的误会。

作者在设置这个误会时,并没有把读者拉进误会中去,而是把事情的真相向读者作了明白的交待,不仅一开始就交待了歹徒的姓名不是宋江、鲁智深而是宋刚、鲁智恩,而且在剧情中也不设悬念,不以情节的曲折取胜。这样,读者就能够跳出那扑朔迷离的矛盾冲突,带着轻松的心情去观看事态的发展和人物的表现。作者把深刻的误会留给了李逵,却放过了观众,因此,李逵认为是真时,观众都知道是假;李逵愤怒时,观众平静;李逵紧张时,观众轻松。

〈二〉摆正梁山义军首领在观众心目中的地位

《李逵负荆》里的梁山义军首领宋江,与后来《水浒传》里的义军首领宋江不同。金圣叹评价《水浒传》里的宋江“的是假道学、真强盗也。”那个宋江是作者施耐庵心里矛盾的折射。而康进之笔下的宋江,却是一个具有优秀品质的农民革命领袖,当李逵大闹梁山,要砍倒“替天行道救生民”的大旗时,宋江并不因为自己未作亏心事而简单处理李逵,而是清醒地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与鲁智深一起同李逵赌了头并下山对质。宋江的下山对质,固然是为了洗清自己,但更主要的是为了不使梁山义军与人民群众亲密的鱼水关系被坏人破坏,不使人说梁山泊“水不甜人不义”,是为了维护梁山起义军的声誉,可见,宋江是一个真正的为受苦受难的老百姓伸张正义的群众领袖,而在对质得胜后,宋江也懂得李逵大闹梁山是出于对梁山起义事业的热爱和高度的责任心,所以他并不因为李逵的鲁莽无礼使自己受了侮辱而杀掉李逵,他不接受李逵的“负荆请罪”,也只是想教训李逵不该鲁莽轻信。因此当老王林灌醉歹徒后上山报信时,他也就顺水推舟,放了李逵,让他去捉拿真正的罪犯,将功补过。从这里可以看出宋江的宽阔胸襟和长者风度。梁山义军中另外一个受冤枉的头领鲁智深,也不计较李逵的过失,反同他一起下山捉贼。

作者摆正宋江、鲁智深的形象,目的是让观众对他们放心,以便保持轻松的心绪来观看剧情。在《水浒传》里,也描写过与此相同的情节,当李逵砍倒“替天行道”的杏黄旗被众人扭住后,宋江喝问他时,他说:“我当初敬你是个不贪色欲的好汉,你原正是酒色之徒,杀了阎婆惜便是小样,去东京养李师师便是大样。”②那里的李逵之所以误会宋江,是因为宋江已有“小样”、“大样”,这就象宝玉挨打之后,明明不是薛蟠引起,只因素日不捡点,“竟被人生生的把个罪名坐定”③一样。试想,本剧中如果不把宋江、鲁智深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摆正,而让观众存下这样的疑点:“这宋江、鲁智深是不是平时就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么,李逵对他们的误会,观众也就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了,而李逵对他们的挖苦讽刺,观众也就不感到那么好笑了。

从以上两点可以看出,《李逵负荆》在制造喜剧气氛上是非常成功的,端正宋江、鲁智深的形象,就能清除读者和观众心中的疑问;不设悬念,没有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直截了当让观众明白事情的真相,就能减轻观众的心里负担从而使观众能够在轻松愉快的心绪中去“醒眼看醉人”。因此,当那个嫉恶如仇,见义勇为而又处在深刻误会之中的李逵在对宋江、鲁智深进行挖苦、讽刺时,身在局外的观众便会忍俊不禁,李逵越是理直气壮,也就越是令人喷饭。

喜剧人物身上统一着内在和外表的不和谐,美学上把这称之为“滑稽”。而喜剧人物又分两种,一种是正面的喜剧人物,在本剧中的李逵;另一种是反面的喜剧人物,如莫里哀喜剧《伪君子》中的达尔丢夫。“正面喜剧人物的主要特征,表现为动机与效果的对立,而行动上却往往表现为外‘谐’而内‘庄’的矛盾,反面的喜剧人物虽也表现为动机与效果的对立,但其动机是卑微的,是为满足个人私欲为目的,这种动机违背社会发展规律,故而所得的效果必然适得其反;而正面喜剧人物,其动机却是崇高的,是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但由于思想认识的主观片面,使他在行动上带有盲目性,故而达到的往往是相反的效果,从而产生幽默性的善意的笑。”④

《李逵负荆》之所以能产生那么多强烈的喜剧效果,除了制造喜剧气氛外,更主要的是成功地塑造了李逵这个正面的喜剧人物,在他身上,正体现了内“庄”而外“谐”的矛盾,作者对李逵这个喜剧人物的内在本质。予以了高度的肯定,他热爱梁山的一草一木:“人道我梁山泊无有景致,俺打那厮的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热爱梁山义军的正义事业,而他也正是按照“替天行道救生民”的宗旨去行动的;在得知老王林的女儿被抢走后,他立即挺身而出,见义勇为;而当他得知抢人的就是梁山义军的首领,自己结拜的生死弟兄宋江时,当即义愤填膺,马上去找宋江、鲁智深算帐,而不因此举可能会危及自身性命而有所顾忌和犹豫,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嫉恶如仇,坚决勇敢,在对质失败,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宋江后,就承认“是山儿的不是了也”,虽然恼怒,也想侥幸过关,让宋江原谅自己的过失,可是他并不以自己的主观愿望是好的这一点来为自己开脱,这说明他是一个知错认错,有过必改的率直的人。同时在李逵的性格中又有一些弱点,他鲁莽轻信,遇事不去调查研究和细心思考;有时自作聪明,有时又耍滑耍赖。当然。李逵品质中高尚这一点是主要的,根本的,他的缺陷是次要的,但当这两个方面在他的身上同时表现出来时,便出现了种种令人发笑的举动,产生了内“庄”而外“谐”的滑稽。这个滑稽正是构成整个剧情强烈喜剧效果的关键。

〈一〉粗豪中略带妩媚,举止在情理之中,却又出人意外

李逵是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为寻找酒店而询问于人,由于不懂礼貌而招致别人的不搭理,他就一把揪住要打,由此可见他的鲁莽;听了老王林的语,不经过仔细的调查研究就认定了抢走人的是宋江、鲁智深,由此可见他的心思并不细密,这些都是符合他的外貌和性格,就象看花流泪符合林黛玉的身份性格一样。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性格鲁莽、感情也并不细腻的黑汉子,在下山赏玩时,却偏偏要摘下一朵花来细细欣赏,居然还用了一句从军师吴学究那儿听来的诗句:“他道是轻薄桃花逐水流。”并把自己的黑指与红花作了一番比较,说出一些自我解嘲的话来。这样的举动,如果细想一下,却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它是在李逵热爱梁山义军事业的情感中引发出来的。可是,这样的举动毕竟是太出人意外了,它跟李逵的性格,外表是那么的不协调,因而就显得非常滑稽,使读者观众越想就越忍不住笑。

〈二〉处于深刻的误会之中而不自觉,以先入之见揣度对方,寸步不让

李逵是莽撞的、率直的,可是作者在塑造这个形象时,也保留了人物性格的多面性,那就是在莽撞中有小聪明,在率直中又会使心眼,可以说是刚中有柔、呆中有慧”,⑤可是由于李逵自己又处于深刻的误会中而不自觉,于是他越使心眼儿,就越是引人发笑,当李逵怒气冲冲,磨拳擦掌回梁山找宋江、鲁智深算帐时,观众都认为必然马上就会出现脸红脖子粗的紧张场面,可他却偏偏不急着责问宋江、鲁智深,而是先拜见军师吴学究,并装作没看见宋江,只管说:“帽儿光光,今日作个新郎;袖儿窄窄,今日做个娇客,俺宋公明在哪里?请出来和俺拜两拜。俺有些零碎金银在这里,送与嫂嫂做拜见钱。”弄得宋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宋江、鲁智深越是惊讶,李逵越是认为他们在装模作样,刺伤的话语也就越过激;他还当着梁山众头领的面,模仿老王林因失去女儿而痛心哭泣的样子,边说边比比划划。观众怎么也没料到粗直的李逵居然会来这么一手,本已觉得非常好笑,而又知道他在嘲讽时找错了对象,自己处于误会当中而不自觉,反因自己那:“聪明”的讽刺而自鸣得意,就更是大笑不止了。

李逵在听信王林的话时,是那么粗枝大叶,可下山对质时,对宋江、鲁智深一举一动的监视分析,却又是那么的小心仔细。请看宋江的话:“智深兄弟,咱行动些。你看那山儿,俺在头里走,他可在后面;俺在后面走,他可在前面;敢怕我两个逃走了哪?”由于李逵认定宋江,鲁智深抢走了老王林的女儿,因此根据自己那特殊的逻辑,以先入之见揣度、推断对方的心理:宋江走快了,他说:“你也等我一等波,听见到丈人家去,你好喜欢也”;宋江走慢了,他又说:“宋公明,你也行动些儿。你只是拐了人家女儿,害羞也,不敢走哩。”真是步步紧逼,当宋江故意提醒他有八拜之交时,他也寸步不让:“哥也,你只说在先时,有八拜之交;原来是花木瓜儿外看好,不由咱不回头儿暗笑。待和你争甚么头角,辩甚的衷肠,惜甚的皮毛。”可算得是真正的嫉恶如仇、铁面无私了,只可惜他搞错了对象,把这笔抢人的败算到了急公好义、品行端正的宋江、鲁智深头上。因而他越是步步紧逼,越是利用自己的“聪明”想方设法地来捉弄、嘲讽对方,就越是令人开怀大笑,从而增强了剧情的喜剧效果。

〈三〉得意时顽皮、尴尬时气急败坏、危急时又流露出狡黠

既然取于赌头,可知李逵对下山对质这件事的态度是十分认真的,由于他自认为稳操胜券,于是在得意之下显露出他性格中那孩子似的顽皮一面来。到了老王林酒店门口时,他并不是直接喊王林出来认“贼”,而是喊:“老王,开门来!我将你那女孩儿送来了也。”使得盼女心切的老王林一出门就把李逵紧紧抱住,认为是自己的女儿,非常令人好笑。李逵这一顽皮的举动很好地反映了他那可笑的心理活动过程。

剧情最大的转折点就是在老王林酒店的对质,李逵在这里,由主动走向了彻底被动。在对质辨认之前李逵先正告宋江:“他是一个老人家,你可休吓他。”当老王林说抢人的不是宋江时,李逵责怪宋江“怎么先睁着眼吓他这一吓,”并提醒王林,他们是赌着头的,再三鼓励王林大胆辨认,还说“不是”时,李逵心虚起来了,当听到鲁智深也说“不是”时,李逵终于明白了自己冤枉好人了,于是心里更加慌乱,因为赌着“六阳会首”,可是他却又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只好强词夺理,说是宋江睁眼一瞅,鲁智深爆雷似的一吼而使老王林不敢认的,但李逵毕竟是率直的,这样的强词夺理实在也违背自己的本性,当他联想到自己大闹梁山,尽情挖苦,嘲讽结拜的生死兄弟的情景时,感到愧悔内疚。心情的骤变、极度的羞愧暂时冲走了他的正义感,气急败坏之下他把老王林打了一顿。联想起他奚落宋江、鲁智深时那理直气壮、得意洋洋的情形,再想见他现时那气急败坏,羞愧难当的样子,观众自会捧腹。

本来是找别人算账,可现在帐却算到了自己的头上。清醒过来的李逵知错了就去认错。然而在负荆请罪的过程中,他又在憨直中显出狡黠,向宋江说了许多求饶的话,想凭多年的交情而使宋江饶了自己,全不顾及自己“得理”时,宋江提醒“八拜之交”,自己偏要“可叉”而分毫不肯相让的情形,当宋江不肯时,他就说“哥哥,你真的不肯打?打一下、是一下疼;那杀的,只是一刀,倒是不疼哩。”宋江刚说“我不打你”,他一句“谢了哥哥也,”转身便走。这是明显的耍赖,可观众并不因此而憎恶李逵这个人物,相反只觉得特别有趣。因为,第一,李逵目前的尴尬处境是由于他见义勇为,为被欺凌的人民群众伸张正义而造成的,因而他的耍赖就能使人从心理原谅;第二,在王林酒店对质后,宋江、鲁智深先上梁山,李逵明明有机会却不逃走,可见他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赖账并不符合他的心愿。基于这样的认识,读者和观众对李逵显露出来的狡黠并不觉得可恶,在感到有趣的同时更觉得他可爱了。

总之,作者塑造的李逵这个喜剧人物是非常令人喜爱的,作者在高度肯定人物性格本质的基础上写出了他的缺点,使得李逵这个人物形象生动而丰满。崇高的目的性。行为的正义性和认识的片面性,举止的可笑性的对立统一,使李逵这个形象充满了强烈的喜剧色彩。这个具有强烈喜剧色彩的形象,又对《李逵负荆》这出戏喜剧效果的构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注释

① 宋清宗《〈李逵负荆〉艺术之题》

② 《水浒传》第七十三回

③ 《红楼梦》第四十七回

④⑤ 宋绵有《元明清戏曲赏析》

参考书目

①许金榜《元杂剧概论》

②《元杂剧选注》北京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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