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产业、味觉文化与文化阶层--兼论西方大众文化研究_文化论文

文化工业、品味文化与文化阶层——西方大众文化研究管窥,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文化论文,大众论文,阶层论文,文化与论文,工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如何评价中国的大众文化是一个重大复杂而又饶有兴味的题目,本文只想清理一下前沿——厘清一些概念并介绍一下西方各派的思想观点,西方批判学派,尤其是法兰克福学派学界说得比较多,这里只介绍与影视关系较密切的某些结论,通俗文化学派和社会变迁理论说得较少,不妨多说点。在清理和介绍的同时,也做一些未必恰当的评论。

大众文化中的“大众”(MASS),不等于我们平常所说的“老百姓”,也与“人民大众”和“劳苦大众”中的“大众”毫不相干,这是一个横跨传播学、哲学和社会学的概念。三种学科互相渗透,互相补充。

在传播学里,“大众”这个概念不同于社会学所说的团体、人群和公众,“大众人数众多,一般总是多于上述三种集合体。大众散布于社会,但彼此之间往往互不了解。他们并不组织起来实现任何目标也不存在着任何固定的成员。大众的组成是庞杂的,包括所有各个社会阶层和各类人口。这就是大众传播的对象。”①正因为大众传播面对的是这种无所不包的对象,所以才有可能造就日本及港台所谓的“新人类”,现代哲学所谓的“常人”和社会学所谓的“同质人”。

在现代哲学家的心目中,“大众”亦即“常人”(COMMON MAN)。“这个常人不是任何确定的人,而一切人(切不作为总合)都是这个常人,就是这个常人指定着日常生活的存在方式。”②“常人”没有个性,失去了独立思考能力。它不再是一个量的概念,而是一个质的说明。按照技术原则建立起来的、足以整合具有独立性的个人的社会机制就仿佛是个大熔炉,将不同质的人变成了“常人”。这种“中性的东西”③无所不在,但又“从无其人”。④日本学者发牢骚说,日本的大众传媒制造了“一亿白痴”,这种说法固然有点耸人听闻,但其强调的正是这种同质化的可怕后果。

无独有偶,社会学将大众视为“同质性极高之人群的集合体”。⑤这种人数众多而质量相同的人群是大众社会的产物,他们与工业化的大量生产同是大众社会的两面。大众传播学中致力于“传播与大众文化”研究的西方批判学派就是以这一概念为基础,向异化发动进攻的。⑥

总之,众多而质同的“大众”即是大众社会出现的标志,又是大众文化存在的基础和发展的前题。大众社会与大众文化互相支持,互为表里,都离不开大众传播。然而,近年来在谈大众社会和大众文化的文章中,相当一批论者并未将所论的“大众”与“人民大众”中的大众做出区分,结果他们讲的大众文化,成了群众文化的同义语。如此一来,煌煌宏论成了无本之木,下笔千言,就不能不离题万里。

西方社会学家和传播学家从社会的结构和关系两个方面阐释“大众社会”(MASS SOCIETY),就社会结构而言,大众社会指的是具有相对高度的城市人口的工业社会或已工业化的社会。大众社会是相对与传统社会而言的,社会由“传统”走向“大众”靠的是工业化、都市化和现代化这三驾马车。可以说,大众社会的形成过程就是这“三化”逐渐改变社会秩序而使社会体制变迁的过程。伴随着这种社会变迁,工厂系统和公司制度、官僚体制和科层组织、社会分层与社会分工、移民与杂居、契约与法制等现代社会结构建立起来。而由此产生的种种“现代病”,如,社会分化与心理疏离、传统失落与道德失范、消费刺激与物欲膨胀、人文贬值与文化冲突……,也随之而至。与这“三化”共生并存且日益繁荣的是大众传播。

就社会关系而言,大众社会指的是个人与周围社会秩序的关系。狄福罗和保一罗吉斯在《大众传播学理论》一书就明确指出:“大众社会的概念不等于数量上的大型社会,世界上有许多社会(如印度)有着巨大数目的人口,然而就其社会组织而言,它仍然属于传统的社会。大众社会指的是个人与周围社会秩序的关系。”⑦美国的社会学家布鲁姆和赛尔兹尼克在《社会学》一书中强调:“以各种各样的专业方式相互依赖,但缺少中心统一的价值观和目的”的大众构成了新的社会关系。⑧

肯豪瑟在《国际社会科学百科全书》中对“大众社会”做了如下解释:“‘大众社会’一词,最好视为显示某种关系的模式,可能主宰社会或社会中一部分人。诸如‘大众生产’、‘大众传播’等字眼是指某种活动有意影响人数极多的但彼此或多或少无差别的集合体,或‘大众’。同样的‘大众社会’指社会里的大多数制度,系用来应付一群人,其个人态度和行为相似点较相异点更受重视。”⑨很显然,这一解释强调的也是社会关系。

这种社会关系具有哪些基本特征呢?《大众传播学理论》的两位作者做了如下阐述:“1.心理上,个人处于与他人隔绝的疏离状态;2.在人们的相互交往中非亲身性(IMPERSONALITY)盛行;3.个人较自由,不受非正式社会义务的束缚。”⑩这里的“疏离”(ALENATION)即我们常说的“异化”。

弄清了大众和大众社会之后,可以把言归正传了。

西方的大众文化研究始于三十年代,霍克海默、阿多诺、马尔库塞等逃美的法兰克福派学者是这一研究的先驱。他们的背对的是工业文明带来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是高度发达的理性管理和技术效率完成的非理性目的,是法西斯搜寻的“最后的名单”。他们面对的则是现代工业带来物质丰盈后的精神浅薄,是工具理性为填补闲暇时间制造的庸俗而野蛮的娱乐,是文化工业生产的好莱坞大众电影和百老汇的歌舞闹剧。前瞻后顾的结果,使他们不能不提出这样的疑问:现代工业为什么会产生极权主义?极权主义与文化工业之间具有何种联系?

他们继承马克思的批判精神,以法国百科全书派和英国实证主义哲学为出发点,高举起文艺复兴先哲们的人文理性大旗,以现代社会学的统计技术和综合分析方法解剖工具理性。指出了大众文化对人所起到的异化和同质化的作用。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学说固然足以使沾沾自喜的美国学界敛气息声,垂首受教。却无法改变大众文化日益兴旺的现实。于是《启蒙的辩证法》、《权威人格》、《单面人》等向大众文化宣战的檄文,渐受冷落。尽管美国大学开设了大众文化的课程,一些学者撰写了以大众文化为名的参考书,但是研究热闹了近二十年后(三十年代后期至五十年代末)由热变冷。这种情况持续到六十年代末,直至《通俗文化学报》报刊,“通俗文化学会”成立,大众文化研究才由冷变热。

热的结果之一是观点纷繁,意见歧出。首先在法兰克福学派的基础上出现了批判学派,尽管该学派内部有分歧,但是他们都认为大众文化是文化工业的产物,后来的社会学和人类学家则把这个概念扩大为“生活的整体方式”。通俗文化学派的代表人物则否定法兰克福学派,提出“品味文化”与之相抗衡。不同专业的学者着眼点也不同——传播学家强调的是它与大众传媒的关系,社会学家强调的是它在社会变迁中的作用,文化学者注意它的源流发展及其与精英文化、民间文化、通俗文化的关系,文艺及影视批评家则博采众家,以为己用,用各种方法去解析媒介内容。尽管如此,各路豪杰却有一个共同点——无不将大众传播媒介视为研究大众文化的主要对象。前者成为观察后者的一面镜子。

如何评价这面镜子的属性、功能是批判学派和通俗文化学派的重要分歧。

批判学派将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进行比较,认为大众文化具有下述十个特征:

1.标准化,重复雷同性高

2.形式大于内容

3.缺乏原创性,主要为迎合大众的口味

4.以盈利为目的,文化变成了消费商品

5.以娱乐为主,不鼓励独立思考

6.计划性的生产,由上而下的操纵

7.缺乏自发、自主、自由的启蒙与选择

8.理性化的生产过程

9.屈服于现存的社会权力结构

10.具有宰制人心的意识形态效果(11)

那么,西方批判学派所倡导的高级文化是什么样子呢?凯尔纳(KEllNER,1989)对各位法兰克福学者的有关论点进行了总结,将其特征做了如下的归纳:

1.个人性(INDIVIDUALITY)

2.真实性(AUTHENTICTY)

3.独特性(UNIQUENESS)

4.具有摆脱束缚的潜能(EMANCIPATION)

5.具有启蒙的潜能(ENLIGHTMENT)

6.具有批判的潜能

7.为艺术而艺术,没有世俗的目的(12)

西方批判学派对大众文化本质的深刻揭示,不但在当初极大地震动了西方知识界,就是在今天也仍然以其夺目的思想光辉照耀着为后现代寻找处方的人们。对于大众文化风起云涌的中国来说,批判学派的有关理论,无疑具有重大参考价值。

但是他们在抨击低质的大众文化的时候,却忽略了形成这种文化的社会经济结构间的差别,忽略了“文化资源”问题,过分地美化了现代主义。因此,杰姆森讥之为得了“前资本主义文化怀旧病”(13),伯因斯坦斥之为固守精英贵族立场(14)。甘斯认为他们犯了“文化自主论”的错误(15),这些批评确有道理。

更明显也更容易为人诟病的是,西方批判学派所坚持的“文化等级论”后面的高级文化与大众文化的绝对对立且静止不变的立场。文化存在着不同层次,有高低、优劣、好坏之分。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将不同等级的文化永远置于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位置上却难以让人信服。西方批判学派一边为大众精神的彻底解放著书立说,一边却要在人类文化的海洋中筑起一道堤坝,这个堤坝的一侧是高级文化,一侧是大众文化,高级文化是知识分子的创造物,是人文精神的渊薮,是审视道德良知的艺术女神;而另一侧的大众文化则是社会下层的消遣品,是庸人的麻醉药,是商业机构的摇钱树。总之,在西方批判学派看来,文化不但要分等级,而且不同等级之间界限分明,势不两立。

尽管这种文化堤坝并非子虚乌有,但是文化自身的发展已经使这个堤坝出现了漏洞——为了应付现代工商业的冲击,高级文化逐渐走出了世代栖息的艺术圣殿,脱离了传统社会空间的局限,从贵族城堡走向大众社会,从精英舞台走向了大众传媒,在大众社会中找到了新的生存方式和生存空间。高级文化不但已经成为大众传媒中可供选择的小众文化品类,而且在某些学者看来,已经渗透到大众文化之中,影响了大众文化。电影是明显的例子之一,历来对峙的美国奥斯卡奖和欧洲三大奖之间的距离的显著缩小,国际影坛从创作到制片越来越强化地“将艺术/商业、高雅/通俗、深度/观赏等过去被对立的两极予以整合化的创作——制片路线。”(16)或许可以说明文化之间彼此渗透的国际大趋势。如此一来,批判学派的“绝对对立论”自然要受到挑战,更重要的是,批判学派的予头指向的是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其理论不是为了操作设立的,因此,它既不可能改变现实,也不可能对文化问题做出面面俱到的解释。这正是通俗文化学派得以产生的根本原因。

通俗文化学派以批判学派的对立面的姿态出现,率先对批判学派的观点进行“批判”的是美国社会学家甘斯。

甘斯提出了“品味文化”(TASTE CULTURE)的理论,其主要观点如下:

1.文化只有品味之分,而无高低优劣之别。“品味文化”指具有共同的审美观的社会集合体的文化。这种文化由三种因素组成,一,特定的文化形式,如音乐、戏剧、文学;二,大众文化媒介,大如书籍、电影、电视,小如日常生活用品;三,上述因素体现的价值观。不同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具有不同的品味,由此形成了不同的“品味群体”(TASTE PUBIC)。

2.品味文化与品味群体之间,存在着两种关系,一,各种品味文化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们满足了品味群体的文化生活需要,表达了他们的愿望。二,教育程度及其社会、经济地位决定了一个人所属的品味文化的档次——品味文化分五个档次;高级(HIGH CULTURE)、中高级(UPP-ER-MIDDLECULTUER)、中低级(LOW-MIDDLE CULTURE)、低级(LOW CULU-RE)、准民俗低级文化(QUASI-FOLK LOW CULTURE)。

3.大众文化与高级文化在性质上有同有异。批评者低估了两者的相同处,过分夸大了它们的相异处。大众文化并没有伤害高级文化,也没有伤害整个社会。因为表达着不同审美观和价值观的品味文化,是为不同的品味群体服务的,不同的品味群体的形成是以各自的教育和社会条件为前提的。高级文化的占有与享用是以良好的教育和优越的社会条件为前提的,要求不具备这些条件的中下层的人们接受高级文化,就如同强迫一个不识工尺的文盲去热爱巴赫的音乐一样劳而无功。

4.大众文化与高级文化的导向不同。大众文化以使用者为导向,其生产目的是为了满足阅听人的需要,它依赖的是发行机构,高级文化以生产者为导向,其生产目的是为表现自己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它依赖的是生产机构。前者考虑的是文化产品的商业价值(收视率和票房价值),后者关注的是文化产品的人文和艺术价值。批判派学者对大众文化的批评是无的放矢——用生产者的标准去要求发行者。

5.大众社会中已出现了品味阶层(TASTE CLASS),大众文化的品味化使大众传媒走向了多元化和小众化,多元和小众是品味文化成熟的标志。(17)

特别值得提及的是甘斯对电视的看法。他认为,因为电视文化以商业利润为主要原则,将收视率放在第一位,所以只能归为“中低级”档的品味文化之中——与这种文化相对应的,是占人口大多数的中低阶层。电视的内容、社会对这些内容的看法以及多数受众的社会层次为电视文化打下了一个无法抹掉的阶层标记。(18)

“品味文化”论打破了不同文化之间的“绝对对立论”,指出大众文化存在的合理性,但是却无法消除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别,因此,通俗文化学派刚刚从前门将“文化等级论”驱逐出去,却又不得不从后门把它请回来。不同的是,请回来的文化在重新升堂入室之前,被主人用两把尺子逐一量了一番,其中一把尺子是教育程度,另一把是社会经济地位。通过这一出一进,通俗文化学派提示出一个中国人很熟悉的道理——文化之所以分等级,是因为享有它们的人分属不同的等级,而造成这种等级差异的是教育,是社经地位。因此,要消除文化间的等级就必须从教育入手,从提高中下层民众的社经地位入手。

但是“品味文化论”没有也不可能回答批判学派提出的根本性问题——工具理性对人类社会的操纵,资本主义制度对人的异化。它采取旁敲侧击的战术,躲开了论战的主战场,不理睬批判学派的理论主干,而仅仅在精英与大众这两种文化的关系上做文章,并且改变了论争的方向,把人的解放的主题变成了文化分层的探讨,将批判学派对现代资本的深切反思,变成文化资源“等贵贱、均贫富”式的社会改革方案。

批判学派所缺乏的,正是通俗文化学派所富有的。“品味文化论”可以为在体制内寻找出路的学者提供根据。于是人们从各自的领域出发,进行了富有启发性的研究。其中皮埃尔·布德和刘易斯的观点颇值得关注。

皮埃尔·布德(PIERRE BOURDIEU,1984)对文化品味与教育的关系做了深入研究。否定了“文化自主论”和“文化绝对对立论”,提出了“文化资本”(CULTURAL CAPITAL)和“象征资本”(SYMBOLTC CAPITAL)等概念,其主要观点如下:

1.个人在受教育及成长过程中,同时培养文化品味与接触品味文化,这些都是个人的文化资本。

2.文化资本有等级之分,某些文化资本具有较多附加的“象征资本”,如声望、尊敬、夸赞等。因此,文化资本虽泛指一切文化品味与品味文化,但就实际社会作用而言,它必须是与众不同、在社会上受人重视与敬仰的文化,如传统的高级文化。

3.文化资本与教育、社会源起关系密切,也就是与社会阶级关系密切,社经阶级较高者可有较多的文化资本。换言之,经济资本可转换成文化资本。

4.文化资本如同“经济资本”,它需要积累,也可以积累,而且它可以世袭,传诸子孙。

5.文化资本既然是“资本”,就代表它除了属于文化领域之外,也可以移作它用,在社会生活的其它领域发挥影响力,例如它可以转换成象征资本,用以区隔不同的社经阶级、合理化阶级区分、提升社会地位、换取经济利益等。换言之,文化资本是一种文化优势,而文化优势又与经济、社会、政治优势相通。(19)

布德将“文化”与“资本”联系起来,道出了“品味文化”的来源。但是对我们最具启发性的并不在此而在彼——他使我们想到一些文化深层的问题——大陆的文化资本在近五十年中经历了哪些变迁?这些变迁对近年兴起的大众文化,尤其是电视文化产生了什么影响?大陆大众文化的来源及其内容特别是什么?等等。这些问题十分复杂,留到以后讨论。

在甘斯的“品味文化”的基础上,社会学家刘易斯(LEWIS,1981)综合各家观点从社会变迁的角度探讨了文化结构与社会结构的关系,提出了一个分析模型——

2.工业化前社会

3.工业化初期(民俗文化经由大众媒介与大众文化汇合)

4.工业社会(品味文化出现,依社会阶层而大为不同)

5.工业化后社会(品味文化与社会阶层无关,宜称文化阶层)(20)

这个分析模型表明,高级文化与大众文化之间的关系是动态的,随着社会结构的变迁两者的关系发生变化。传统社会是农业社会,那时的文化是单一而同质的民俗文化,工业化初期出现了大众文化,它与精英文化格格不入,但与肉欲文化的界限不清,肉欲文化渗透到大众文化之中,大众文化中包含着肉欲文化的成份。到了工业社会,品味文化出现,五档品味之间并不是壁垒森严,而是彼此影响。在工业化已经完成的社会里,品味间的档次不复存在,高低上下之别彻底没有了,有的只是依品味划分成的不同种类。

尽管作者声明,这一分析模型所表明的社会结构的阶段性发展,只适用西方工业社会。但是既然工业化是世界各国的必由之路,既然大众文化是工业化的必须产物,既然以救世为己任的西方批判学派无法走出乌托邦,既然阿多诺也只能如此长叹:“除了绝望能拯救我们之外就毫无希望了。”那么,对于正在与“大众文化霸权”苦斗的中国思想文化界来说,这个分析模式或多或少总算一丝希望之光。

注释:

①范东生、张雅宾合编《传播学原理》P.288 北京出版社1990年8月。

②③④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P.158/155/157 陈映嘉 王庆节 译三联书店 1987年12月。

⑤CF.DE FLEUR,MELVIN AND SANDRA BALL-ROKEACH"THEORIESOF MASS COMMUNICATION" P.151 N.Y.DAVID MCKAY 1975。

⑥参见李彬《政治、经济、文化——一种关于批判学派之理论探究的辨析》、《北京广播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4年2期。

⑦CF.DE FLEUR,MELVIN AND SANDRA BALL-ROKEACH"THEORIES OF MASS COMMUNICATION" P.174 N.Y.DAVID MCKAY 1975.锹福罗保—罗吉斯《大众传播学理论》P.174杜力平译(台)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1年12月。

⑧CF.DE FLEUR,MELVIN AND SANDRA BALL-ROKEACH"THEORIES OF MASS COMMUNICATION" P.174 N.Y.DAVID MCKAY 1975.锹福罗保—罗吉斯《大众传播学理论》P.174-175杜力平译(台)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1年12月。

⑨CF."INTERNATIONAL ENCYCLOPEDIA OF THE SOCIAL SCIENCES"P.58.N.Y.FREE PRESS 1968

⑩CF.DE FLEUR,MELVIN AND SANDRA BALL-ROKEACH"THEORIES OF MASS COMMUNICATION" P.174 N.Y.DAVID MCKAY 1975.锹福罗保—罗吉斯《大众传播学理论》P.174杜力平译(台)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1年12月。

(11)(12)转引自《第三届电影录影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电视:文化与批判的探讨》郑明椿文注(台)辅仁大学大众传播学系1993/4中华民国视觉传播艺术学会编台北县 1993/4

(13)参见赵一凡“法兰克福学派施美文化批评”《美国文化批评集》三联书店1994年6月。

(14)CF.BERNSTEIN,JAYM."INTRODUCTION"IN T.ADORNO,"THE CULTURE INDUSTRY:SELECTED ESSAYS ON MASS CULTURE"P.1-25 LONDON:ROUTLE-DGE 1991.

(15)CF.GANS.HERBERT J."POPULAR CULTURE AND HIGH CULTURE."N.Y.BASIC BOOKS.1974.

(16)倪震主编《改革与中国电影》P.194 中国电影出版社1994年11月。

(17)(18)CF.GANS,HERBERT J."POPULAR CULTURE AND HIGHCULTURE."N.Y.BASIC BOOKS.1974.

(19)转引自《第三届电影录影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电视:文化与批判的探讨》郑明椿文注(台)辅仁大学大众传播学系1993/4中华民国视觉传播艺术学会编台北县 1993/4P.57

(20)CF.LEWIS,GEORGE H."TASTE CULTURE AND THEIR COMPOSITION:TOWARD A NEW THEO RETICAL PERSPECTIRE"P.211.INKATZ AND SZECSKO (EDS.)"MASS MEDIA AND SOCIAL CHANGE" BEVERLY HIll,GALIFORNIA:SAG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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