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我国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及培育策略
李明旭
（四川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000）
［摘 要］ 成人核心素养是当代人才培养目标的新要求，但我国核心素养的研究几乎集中于普通教育领域，在成人教育领域相对冷清，对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研究极少。成人核心素养是成人在个人生活（精神生活）、社会生活、职业生活中应当具备的综合的、关键的素养，是知识、技能、情感态度的综合体，对成人的发展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需要从政策支持环境、制定评估成人核心素养的研究工具、开设成人核心素养课程并落实于教学中、重视非智力因素作用、培育成人核心素养共同体等方面入手。
［关键词］ 核心素养；成人学习者；培育途径
一、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提出背景
21世纪的信息通讯、多媒体、人工智能、全球化对人才提出了新的要求，“核心素养”应运而生。它指向21世纪人才培养目标，被誉为教育课程发展与设计的关键DNA，教育基因改造的核心。总体来看，核心素养是个体知识技能与情感态度的综合体，是应对不同情境所具备的综合能力、高级能力。它指向信息社会人才培养目标，其目的是为了造就个体成功生活与健全的社会，更好实现个体发展与社会发展的统一。其内容兼顾传统基本素养与现代关键素养，如日本倡导的”三力“就是典型代表。核心素养的培育将实践取向与行为结果描述相结合，尽量将核心素养具体化，予以落实。但核心素养的研究几乎集中于普通教育领域，如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更是在核心素养框架中制定了学前阶段（0-8岁）、小学阶段（5-10岁）和中学阶段（10-19岁）的学习指标内涵，而未设计成人教育阶段的指标内涵。我国也集中在中小学领域开展核心素养研究，成人教育领域的相关研究十分薄弱，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无论从成人学习者自身发展还是从成人教育事业发展的角度来说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但国内学术界并未对此予以足够重视。本文拟在对国内学术界相关研究进行回顾的基础上作出一些思考：阐述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内涵及其特征，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如何在现实情境中落实，使成人学习者真正“成人”。
二、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相关研究介绍
笔者以“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成人核心素养”以及“成人关键能力”在中国学术期刊网上检索，与之紧密相关的论文只有几篇。冷荣芝认为法律类课程对培育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具有一定作用，表现在：培养成人学习者对社会规则的认知，对自身社会属性的认知以及规范其社会行为。郑雪松和刘丽探讨了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与课程、高等教育发展的关系。一方面，核心素养研究浪潮需要成人高等教育提出与时俱进的培养目标，需要高等教育课程以培育核心素养为基点。另一方面，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培育需要在课程中落实，需要设置核心素养课程目标，进行课程实践以及课程评价。李卓颖认为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包括自主发展、文化修养、社会参与三方面，其中自我管理素养、语言素养、道德品质素养是成人学习者最重要的素养。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培育需要高校转变成人教育办学理念、设置成人教育课程、提高成人教育者的队伍建设及教学素养、建立核心素养评价系统以及建构核心素养培育环境。吴遵民教授还提出要完善核心素养的支持政策以及建立家、校、社三位一体的共同体来培育核心素养。毛良和苏碧芳提出关键能力是成人的职业核心能力，具有可迁移性、整体性等特征。它是成人学习者的高级需求，其培育需要建构行动导向的课程观、教学观、知识观、学习观和评价观。
上述研究为成人核心素养的当代发展奠基了一定的理论基础。第一，成人核心素养作为21世纪成人培养目标新的诉求，与成人高等教育及课程的发展有紧密联系。第二，学术界在其培育上大致达成了共识：须在课程与教学中落实，课程教学是核心。此外，还应当与办学理念、相关政策、评价系统等相联系。第三，成人核心素养又作“关键能力”，但不管怎样，都体现了对成人学习者新的目标要求，需要成人学习者与时俱进，实现自我发展。但也有不足之处，成人学习者的内涵有待完善，其培育路径也有待进一步探索。
三、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内涵及特征
（一）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可行性与必要性
核心素养是发展的、长期的、持续一生的，因此，从这个角度看，成人核心素养应包含在核心素养之中，成人核心素养是核心素养的下位概念，二者是包含关系。但是我国对核心素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普通教育领域，尤其是基础教育领域。通过核心素养课程与教学的实施达到改革基础教育的目的，进而提升我国基础教育质量，实现教育强国目标。成人教育作为我国教育系统中的重要一员，与基础教育有固然的紧密联系，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也与青少年核心素养有紧密联系：成人核心素养是基础教育领域核心素养的延续与深化，学习者在基础教育阶段培育的核心素养在成人教育阶段会得到深化与进一步发展；成人培育核心素养后会进一步促进普通教育阶段的诸多受教育者更有效率学习，也会促进社会整体素养氛围的形成。
其次，从促进成人教育事业发展的角度看，也应当进行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相关研究。成人教育作为终身教育的火车头，在我国教育系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提供多种补偿教育（如成人扫盲）、继续教育和多种教育培训。当代成人教育因面临新的发展任务与要求面临诸多问题与挑战。成人学习者在精神上、生活上、职业上有新的教育需求和学习需求，要求成人教育作出相应的调整与变革，为各行各业的成人学习者提供各种形式的成人教育。但从总体来看，目前我国成人教育依然较多注重成人知识性质的学历教育，成人教育非学历部分的多种成人培训几乎与成人职业有关；成人学习者学习动机具有外在的功利性，其目的更多是为了拿文凭；成人学习者较少关注自身精神生活、人文生活与社会生活；成人教育教学质量和效率较低。总之，成人教育的当代发展诉求与现状之间的矛盾需要成人教育转变发展任务，重心不应停留在提升学历上面，而更多要以成人学习者为中心，以人为本，关注成人社会生活、精神生活，注重成人的全面发展，提升成人的素养。
因此，从以上两个角度看都有必要开展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相关研究，由强调成人教育的功利性转变为注重成人教育的人文性，注重成人教育的育人性；使成人学习者从关注个体谋生到关注自身的全面发展，更多关注人文与社会方面，提升其生活品质；转变成人学习者的学习态度，帮助成人学习者更有效率地完成工作、履行社会责任、融入群体生活与满足自身精神需要，促进自身的健康发展和社会的整体发展。对成人教育中的课程设计、教学实践起到一定的指导作用，也有利于拯救成人教育学边缘化学科的地位。
第六，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有助于深化成人教育学科的相关研究。我国成人教育学科在新时代陷入发展困境，面临新的发展任务，需要重塑成人教育发展目标，重建成人教育学研究范式，回归成人的生活世界，建构完善的成人课程体系与教学设计，重建以成人发展为主的研究纲领。成人核心素养的研究指向培养目标，指向成人生活，指向成人课程与教学的变革。可以说，开展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工作会深化成人教育学科的研究，有利于改变成人教育学科边缘化的地位。
（二）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内涵
成人核心素养是当代社会的产物，是传统基本素养（如读写算能力）与现代关键素养的结合，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是成人现代化的体现，为社会发展与国家发展奠定基础。培育成人核心素养可以从政策支持、课程设计、多种学习方式结合、评价机制的建立入手。
（三）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特征
第一，成人学习者的经验是培育自身核心素养的基础。诺尔斯曾对成人作出假设——作为一个成熟的人，成人积累了大量有益的经验并成为学习日俱增长的资源。成人丰富的经验是在各种各样的情境中习得的，而核心素养的培育也依托具体的情境，也就是说，成人丰富经验中含有素养的成分，素养蕴含于经验，从经验中发展而来，经验中使成人向上向善的成分就是素养的“母体”，因此成人学习者要发展自身的核心素养离不开经验。
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具有以下几个特征：
在诸城市南部山区的康岭山上，占地1.2万亩的榛子林让原本光秃秃的山头，如今变成了树的海洋。“俺每天都来转转，看着这些满山成片的绿色，人就变得更有干劲儿。”64岁的魏本欣是这一片榛子林的主人，他将周边村落的山岭薄地流转过来，荒山造林，还带动百姓脱贫致富。
从2018年9月17日外交部发言人耿爽的回答看，事件发生后，我国使馆和外交部已经向瑞典方面交涉半个多月了，但是瑞典方面就是不理不睬。要知道，“外交交涉”是主权国家之间通过大使馆、外交部进行外交交涉的途径，是十分严肃的官方行为。
第二，成人学习者的核心素养具有层核性。成人学习者的核心素养中有少而精的“内核”，即高级且关键的核心素养，在成人核心素养中起主导作用，也有基础素养。成人道德与社会责任素养、自我管理素养应当成为“内核”，在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中占主导地位。当代社会中，无论是在成人个人生活、社会生活还是职业，道德都发挥着重要作用，如在成人社会生活中有社会道德（公德），在职业生活中有职业道德，在个人生活中还有个人道德，道德制约、规范成人行为。弗洛伊德曾提出自我、本我和超我的自我概念，其中超我就是“道德我”，超我在个体人格中发挥重要作用：抑制本我冲动，监控自我，追求完善（追求道德完满）。超我促进个体自动化地遵循社会规范，遵守社会契约，实现个体的社会化。因此道德素养是成人学习者关键的、重要的素养，成为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中的“内核”。最后，职业生活是成人生活重要组成部分，成人大约三分之一的时间都用于职业生活，在这一阶段成人要进行自我规划与安排，需要成人进行自我管理。因此，自我管理素养是成人职业生活的关键素养，包括自我管理时间、合理安排工作、自律、自我坚持、自我规划等。
第三，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具有跨学科性或跨领域性。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中不仅包括工作特定专业技术知识与技能，还包括分析问题，找到解决问题办法，有效交流思想和信息的能力，具有创造能力、创业能力，责任感，保持良好情绪情感等可转移能力。前者可以通过教育和学习达成，即在专门的学科或研究领域的教育课程和教学设计中实现。但是后者需要跨学科，甚至在校外环境中才能培养，需要根据人们的不同需求来探索、研究、整合和创造知识，获取关键的经验，在跨领域中培育成人学习者的核心素养或关键能力。
(2)岩溶含水介质极不均一，地下水的分布和运动相较于孔隙水和裂隙水，具有分布不均匀，流态更为复杂的特点，其水文地质条件严格来说并不符合稳定流抽水试验的假设。但是在抽水试验过程中能够形成稳定水位时，表明其降落漏斗外形成了稳定的补给，地下水流动状态可视为稳定流，含水介质可视为无限延展的含水层，可采用稳定流抽水试验的裘布依公式计算水文地质参数。
政策支持是行动之始。我国官方核心素养政策、文件主要指向普通教育领域，但没有在其他教育领域开展核心素养的研究，也没有出台与之相关的政策，成人教育领域亦是如此。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主要有：首先，核心素养作为舶来品，在我国研究时间短，其理念在短时间内还不能为人所知，人们接受这一理念还需要时间。其次，国家教育发展重心一直是普通教育，对其他领域的教育较为忽视，因此从国外引进的“核心素养”自然优先发展于学校教育。最后，成人教育在我国一直处于边缘地位，不管是学科地位还是社会地位。研究成人教育的人员、相关基础理论、资源投入等相对较少，核心素养要融入其研究领域还需要时间。但核心素养作为知识经济时代新的人才培养指标，具有极大的价值，国家与研究人员不能忽视它的存在，成人教育领域需要引进核心素养的研究，需要由国家牵头，制定相关的政策，包括出台我国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规划、文件，包括规定研究成人核心素养基础理论的研究所、协会或成人高校，包括对我国成人学习者素养现状调研所需的经费筹措制度，包括确立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研究的专家团体人员组成，鼓励社会各界人士，尤其是成人教育学者进行相关研究，丰富成人教育研究成果，促进我国成人教育事业的发展，实现教育公平。
第五，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有助于协调成人社会生活、职业生活与个人精神生活。成人的三种生活相互联系，也具有相对独立性。成人的三种生活分别对应成人自然与社会属性、职业属性、道德属性，需要成人能正确处理与自然与社会的关系，与他人、工作的关系，与内在我的关系。现实生活中成人三种生活难以协调，部分成人职业生活部分占据主要地位，部分成人整体无所事事，沉迷游戏或低级趣味信息等，可以说成人的三种生活比例失调。因此，重塑成人价值观，构建成人核心素养框架，在成人生活情境中和实践中培育核心素养，对协调成人生活，改善成人生活方式具有一定导向作用。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与进步，标准化工作逐渐受到社会各方的关注，标准一词也多次出现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近年来，各省市标准化研究机构承担着越来越多的社会公益服务和标准技术推广的工作，在发展过程中各自的业务能力及品牌效应也逐渐拉开了差距。目前国内有大约300余家从事与标准技术相关工作的标准化研究机构，本文选取其中32家，从标志、名称、门户网站、微信公众号等方面探讨各标准化研究机构品牌的形象设计情况。
1.1 一般资料 收集我院2014年7月-2018年6月顺序进行彩色多普勒超声及超声引导下穿刺活检病例60例，女性60例，年龄30-86岁。所有患者穿刺前：出、凝血时间、血小板计数正常，穿刺部位无感染。穿刺前签署知情同意书。
四、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路径
我国成人核心素养内涵的界定可以借鉴已有核心素养的相关研究。成人核心素养是成人在个人生活（精神生活）、社会生活、职业生活中应当具备的综合的、关键的素养，是知识、技能、情感态度的综合体，其中包括成人学习者自我管理素养、道德与社会责任素养、健康素养（尤其是心理健康素养）、语言人文素养、信息素养、终身学习素养、法律与规则素养几部分，重点应关照道德与社会素养、自我管理素养。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不仅包括“知能”所涉及的学科知识及基本能力，还包括自身与社会生活情境互动所需展现出的优质态度情意。其有助于成人学习者个体追求生活目标与有效地参与社会生活，积极参与政治、经济、社会、科技、文学与艺术、休闲等各种社会场域的活动，能成功地回应复杂生活情境下的诸多需求，特别是应对当前新经济时代、信息社会时代、后工业时代的复杂生活所需要。
（一）营造成人核心素养的政策支持环境
第四，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有助于成人更好转换自身角色，适应社会身份。成人显著特征之一是成人身份的多样性，成人的社会性赋予成人多重角色：一个成人可能同时是职员、项目负责人、纳税人、母亲、志愿者等等。成人的不同身份有不同要求和职能，需要不同素养。成人核心素养在成人生活中是直接运用的，具有及时性，而非为未来生活做准备，这一点与青少年学生的核心素养有极大的不同。成人学习者在具体情境中培育核心素养后有利于成人更好转换自己的社会角色，从而更好实现成人的社会化。
在网络飞速发展的大环境下，企业通过网络快速获取业务信息，及时进行决策行为，这不仅提高了会计人员的工作效率，而且抢占先机，大大提高了市场竞争力。不难看出，会计信息化拥有全面、高效、准确、共享等诸多优势。
（二）制定评估我国成人核心素养的研究工具
从核心素养的国际研究情况看，虽然国际组织或国家没有成人核心素养一词，但是有成人关键能力或关键技能等术语，在成人教育发展过程中国际组织曾实施跨国的IALS、ALLS和PIAAC项目调查，了解并评估成人技能发展水平，如PIAAC项目重点强调成人识读能力、识数能力和基于数字技术的问题解决能力是成人关键技能。识读能力又叫读写能力，涉及文字解码、理解句子、解释并评价复杂文本的技能；识数能力又作计算能力，是成人获得、使用、解释和组合数学信息和理念的能力，其表现为成人在诸多数字情境里用计算方面的技能来解决问题；高技术环境中解决问题能力则重点是用计算机和计算机网络为个人、工作、公民解决问题的能力。但是PIAAC项目成人技能的调查主要涉及成人职业生活，是对成人工作场所所需技能的调查（当然，成人技能也会影响自身的社会生活），较多强调技能的工具性而忽视人文性，所谓的关键技能或关键能力侧重关注成人的“谋事”而非“成人”，忽略成人道德、审美方面的素养。
成人核心素养在我国要“落地”，可以借鉴PIAAC项目的研究成果。首先，应由来自不同行业的人员开展成人核心素养讨论会，提出各自对于成人核心素养或关键技能的主张，然后根据讨论结果进行实地调研，根据调研结果制定适合测量我国成人学习者关键技能或核心素养的研究工具，以此了解并评估当下我国成人学习者技能或素养水平。其次，学者应分析成人学习者素养调查结果，从中凝练出我国成人学习者最需要、最核心、最关键的“核心素养”，形成研究成果，构建我国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框架，确立成人核心素养框架的指标。最后，对于成人学习者较难量化的素质、素养部分，应当采取质性研究方法，通过不同的情境来评估成人不同发展阶段的素养。
（三）高校开设成人核心素养课程，在教学中落实
核心素养是可教可学的，因此很有必要制定核心素养的课程与实施教学。此外，从普通教育核心素养的落实情况看，主要是在学校实现的，因此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也需要在高校中进行。首先，成人高校应当制定成人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将成人核心素养细化为成人学习者各领域的学习内容与理念，明确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重点，进而设计核心素养的教学过程。其次，明确成人核心素养的类型，通过情境设计整合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核心素养大体分为认知素养和非认知素养两类，认知类的素养主要包括批判思考与创造力两部分，非认知素养包括交流与合作两部分，对于不同的素养需要在不同情境中落实，需要结合不同的学科与主题学习，确定认知素养和非认知素养适合的情境。再次，在成人高校中应当设立专门的成人核心素养课程研究会或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课程共同体，确立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课程哲学观与具体主张，负责制定成人核心素养课程体系，整合成人学习者所学科目，按照主题、项目的形式整合成人学习者的核心素养，使成人学习者基于问题，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培育自身的核心素养。最后，提升成人教育者的素养，教师素养的高低直接影响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的培育程度。成人教育者应当转变传统的课程观，教学观，学生观，学习观，知识观等，更多关注成人学习者内在素养的提升，注重成人学习者的道德素养与内在品质的养成。教学的本质在于唤醒、激励和鼓舞，成人教育者不再是向成人学习者传授知识，而是要认识到成人学习者内在价值的独特存在，认识到学习者是自主的参与者，而不是知识的“接收者”，唤醒成人学习者的内在我与协调成人学习者与自身、与社会、与他人的关系是成人教育者的使命。采取人文主义教育方法，将成人学习者生存与发展的多个方面融合起来，实现成人学习者的可持续发展，让其过上有意义的、有尊严的生活，让其真正实现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生存、学会共存与学会改变。
（四）重视非智力因素在成人核心素养培育中的作用
心理学意义上的非智力因素指的是情感、动机、性格、兴趣与意志这几种心理因素，在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培育中要注重成人自身因素，积极调动成人学习者的主动性、自主性。在一定程度上讲，成人核心素养的落实需要成人学习者的自我培育，需要成人学习者有较强的学习信念，自行制定学习目标，监控自身的学习行为，采取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同时具有一定的学习个性，具备认知与心理准备、态度意愿与价值信念。此外，还需注意三点。第一，成人核心素养不仅是共同的关键的素养，还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即成人学习者自己所需的有别于他人的核心素养，因此这就需要成人学习者遴选出自己最需要的素养，并在自我践行过程中落实，培育具有特色的素养。第二，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需要有坚韧的意志，核心素养具有长期性，核心素养的培育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成人有较强的意志力，从成年早期一直坚持到成年晚期。第三，成人自身核心素养受动机驱动，动机的类型及强弱都会影响核心素养的培育，总体来看，成人学习者应当以实现自我和道德完满为目的，树立内在动机（自我完善）与持续性的动机。
（五）联合多方力量，培育成人核心素养共同体
核心素养的落实不是依靠学校一方之力就能实现，需要培育核心素养的共同体，即核心素养的培育场域具有多元性。另外，核心素养的培育具有长期性。因此核心素养的培育须跨越各种社会场域，将学校、劳动市场、社区、社会网络与家庭都转化为核心素养的培育领域，集国家、社会、社区、学校与家庭之力合力为之。具体来说，第一，国家需要制定成人核心素养的课程标准与大纲，在宏观上为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搭好框架。第二，成人高校在遵循国家成人核心素养课程标准的基础上，制定校级的成人学习者核心素养课程标准并开设与成人核心素养相关的课程，让成人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接触核心素养理念，形成反思思维，培养解决问题的能力。第三，社会环境与核心素养有紧密联系，因此需要发挥社会组织、团体、企业等的作用。成人核心素养具有跨学科性，需要在复杂多样的情境中予以培育，因此需要社会营造自主、自由的氛围。如作为企业员工的成人，企业除了要让成人完成规定的工作外，还需要为成人创设核心素养培育环境，使其主动学习，遵循职业道德，形成道德素养，形成包括高技术环境中解决问题能力在内的职场所需的关键技能。第四，社区与家庭的作用也不能忽视。社区与家庭对成人学习者发挥潜移默化的作用，影响成人学习者情感态度与价值观。良好的社区环境和家庭环境不仅有利于成人学习者形成良好的情感体验，陶冶情操，也有利于成人学习者树立积极正向的生活观，还有利于营造和谐的生活氛围。因此社区应当通过讲座或主题活动积极宣传核心素养的理念，社区内各家庭成员主动参与，了解并积极实践。
成人核心素养对于成人自身的发展、国家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确立成人核心素养的内涵、制定成人核心素养框架与指标体系具有必要性和紧迫性，需要国家引起重视。另外，成人核心素养的培育具有长期性，其落实需要有政策环境、相关课程与教学，成人学习者自身作用与成人核心素养共同体作为支撑。开展成人核心素养研究任重而道远，但需要成人教育学者努力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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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7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8539-（2019）06-0009-05
［收稿日期］ 2019-05
［作者简介］ 李明旭(1995—)，女，汉族，四川宜宾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社区教育。
责任编辑：刘海燕
文字校对：李 华
标签：核心素养论文; 成人学习者论文; 培育途径论文; 四川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