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展国外女性主义杂志国际视野的经验--以几种外国女性主义期刊为例_女性主义论文

拓展国外女性主义杂志国际视野的经验--以几种外国女性主义期刊为例_女性主义论文

国外女性主义杂志扩展其国际视角的经验——以国外几份女性学杂志为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国外论文,为例论文,视角论文,学杂志论文,经验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113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6838(2010)04-0060-06

一、女性学杂志扩展其国际视角的必要性

1.国外的很多女性学杂志自创办之日起,就没有将杂志的发展局限于某一国家或区域之内,多以创办一本具有国际影响的期刊为宗旨

《澳大利亚女性主义研究》创刊之初其编辑集体就承诺将其办成一个在澳大利亚、国际上具有重要地位的知识分子女性主义杂志[1](P90)。《社会性别与教育》编辑集体更是将该杂志定位为一个将社会性别作为主要分析范畴、讨论多学科的教育研究和观念的国际论坛,承诺在广义上发展关于社会性别与教育的批判性讨论,寻求促进女性主义的知识、理论、意识、行动和争论[2](P88)。多年来,尽管编辑群体出现了代际的交替,编辑地点存在着迁移,但杂志的宗旨没有改变,并得到了日益深化。

2.编辑集体对杂志局限性的认识和超越

一直以来,杂志编辑对编辑集体尤其是本土编辑学术视野的不足、女性主义学术的地域局限以及杂志内容的欧美中心主义倾向等有着深刻的认识和警醒,并非常用心地避免这种倾向。但是,多年来这些女性学杂志的一个共性问题是,投稿和刊发文章主要来自本土或西方,欧美以外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投稿和刊发比例很小,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妇女、北方和南方之间不能形成有效、成规模的学术对话和交流。《女性主义评论》在创办之初,其目标读者群主要为英国国内的妇女和团体,杂志主编在1979年第1期的“编辑前言”中曾刻意指出,尽管《女性主义评论》必然植根于英国妇女解放的经验,但对杂志来说,发展一种国际性的视角,呈现其他国家性别分工等问题以及女性主义运动的研究是非常关键的,并承诺提供一个可以倾听不同观点以及从不同的地缘政治位置讲述与妇女有关的问题的空间[3](P92)。多年来,无论从杂志的编委会、作者构成,还是从研究兴趣、研究议题来看,尽管趋势是在改变,但其欧美中心的倾向还是很明显的。杂志内容还是以再现欧洲和美国女性主义研究、理论为其特色,尤其是植根于英国的经验。它的议题和研究视角明显受到西方哲学、文学理论、文化研究、后殖民主义等理论思潮的影响,存在女性主义对第三世界和社会主义社会妇女地位研究的不足[3](P94)。维持这种承诺(扩展国际的视角)的需要被编辑群体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他们认为,处于不同社会和政治位置的编辑群体通过协商、讨论和共同工作,已经打开了一个完全崭新的领域,但是还远远不够。《社会性别与教育》也是如此,作为一本在英国出版的杂志,一直以来,编辑集体对由此可能产生的种族中心主义保持警惕,并认识到在全球层面上相互学习、交流和分享的重要性。1992年,杂志编辑玛德琳·阿诺特、加比·维纳谈到,编辑部希望摆脱泰然自若(contained)但常常近视的英语世界和盎格鲁撒克逊文化,鼓励来自欧洲其他国家、文化的投稿,期望杂志能容纳不同国家性别教育领域的各种研究[2](P89)。另外,在对文化、宗教和政治制度的多样性的认知基础上,杂志编辑还表达了对各种女性主义的关注,强调要扩大欧洲以外来稿的数量。历时来看,该杂志在发展和发表来自世界各地的投稿方面有着良好的轨迹记录。杂志编辑在对杂志论文的质量、深度和宽度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意识到欧美以外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投稿和刊发比例还是很小的不足,她们敏锐地看到,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以及别的国家女性主义学者关于性别、教育和发展的研究著述最近得到了迅速发展,希望杂志能巩固、加强来自低收入国家或关于性别、教育和发展方面的投稿,热切地期望在全世界“北方国家”和“南方国家”的女性主义教育学家(者)之间建立一个对话的平台,发表来自不同国家的有影响的探究差异的文章,并主动寻求与这些议题相关的建议[2](P90)。

3.女性主义对于不断变化的国际景观的理解要求建立一种跨越国界的新关系

这些期刊的主编、编辑都表达了这一想法并诉诸了实践,其中《社会性别与社会》主编的观点非常具有代表性:“编辑逐渐认识到,性别的建构、社会制度的产生过程及其在宏观和微观层面的相互联系,如果没有在其发生的不同背景中进行探究,那么,对于性别动态的理解将是不完全的,尤其是今天,全球化过程正前所未有地在各个层面上塑造着性别关系,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美国妇女的体验与世界其他部分妇女的体验之间的相互联系。这在实践和理论层面上要求《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扩展其国际范围。”[4](P92-93)

4.从传播信息的角度而言,读者所追求的是未知的新信息

每个国家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都在不断地产生性别和性别研究的新信息,这些才是读者包括世界范围的读者所追求、所热衷于的信息。在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这些女性学杂志已经逐渐培育并拥有了一个相当大的国际读者群,为了向读者提供更多国际性学术和信息,并增长其对全球性别问题/议题的了解,它们也有意识地逐步保持并深化了杂志在主题、视角方面的国际多样性的特色。

二、扩展国际视角的经验和做法

1.这些女性学杂志将国际编辑视为实现其国际化承诺和追求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资源,因此纷纷采取各种措施来调整其编辑结构,努力实现编辑结构的国际化

目前,《符号》杂志的国际咨询委员会有44人[5]。《女性主义评论》杂志实行的是特邀编辑和国际通讯编辑制度,目前,其国际通讯编辑有15名[6]。2003年4月,在哥斯达黎加大学举办的“美国的性别和全球化”会议上,作为会议的一个组成部分,《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增加了来自于澳大利亚、巴西、哥斯达黎加、加纳、印度、以色列、波多黎各、韩国、西班牙、特立尼达和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的新的国际咨询编辑[4],目前,其国际咨询编辑22名。除上述国家和地区的编辑以外,还有来自芬兰、英国、德国、尼日利亚、墨西哥、加拿大、asmita妇女资源中心等国和机构的成员[7]。《社会性别与教育》杂志有国际顾问15名,分别来自加拿大、新西兰、南非、澳大利亚、巴西、爱尔兰、芬兰、美国、丹麦的大学、机构[8]。《女性主义经济学》26名副编辑(Associate Editors)中,有10位来自印度、荷兰、西班牙、加拿大、英国;其编委会44名成员中,有21位来自智利、挪威、意大利、西班牙、加纳、巴西、英国、阿根廷/墨西哥、澳大利亚、瑞典、加拿大、特立尼达和多巴哥、荷兰、马来西亚等国[9]。《社会性别与历史》在创办之初,杂志编辑列奥诺拉·大卫杜夫在美国编辑南希·休伊特的帮助之下,在英国编辑基地之外,创立了美国编辑基地,创建了北美编辑群体,从而形成了该杂志新颖的双大西洋结构的特色。该结构契合和利用了妇女——性别史学术和研究发展的地域优势,也确立了杂志在范围和覆盖方面成为国际性杂志的特色。近年来,技术和社会变革带来的便利和变化,鼓励和激发杂志的编辑们开始思考和探究保留两个不同的编辑群体的目的、价值以及杂志的可扩展性:在维持一个清晰的劳动分工方面,双大西洋结构有着实践上的好处,由于编辑和作者在地理上接近,很容易组织起固定的集体会议,或进行沟通和交流;另一方面,如果能够利用在一个更为广泛得多的地理位置/地点内工作的学者的专长、人际关系和不同的视角,将编辑群体转换成一个全球性的、去区域化的和日益在电子方面联网的群体,将可使杂志更有效地扩展其范围和影响。2002年第12卷的“编辑前言”中,沙尼德·克鲁兹等人描述了两个编辑群体不断发展的去区域化的过程,并指出,“我们希望适度然而明显地开始这个去区域化的过程”,通过邀请来自南非、印度等地的历史学者加入编辑群体,通过扩展包括中国和中东在内的专业知识的地理覆盖面。“我们最终的目标是创建一个包含来自世界各地以及不同学术机构的历史学者的单一的编辑群体”[10](P93)。目前,两个编辑群体,尤其是英国,已经有了澳大利亚、巴西、法国、希腊、印度、意大利、南非、印度等其他国家的编辑代表,反映了这个学科领域以及该杂志的真正全球发展。《妇女研究国际论坛》在编辑结构上更为国际化,其主编是英国人,书评编辑来自美国。另外,该杂志还在世界各地设置了地区编辑:亚洲地区编辑来自新加坡;爱尔兰和英国地区编辑来自英国;澳大拉西亚(泛指澳洲、新西兰及附近南太平洋诸岛)地区合作编辑来自澳大利亚;欧洲地区编辑来自加拿大;中东地区编辑来自美国;美国的地区合作编辑来自美国。另外,其咨询编辑7位,分别来自美国、澳大利亚、英国、爱尔兰;编委会27位成员,来自乌干达、澳大利亚、爱尔兰、土耳其、津巴布韦、新西兰、英国、美国、中国台湾、韩国、巴基斯坦、加纳、加拿大[11]。

这些国际编辑与本土编辑一起投入到女性学杂志的知识生产之中,显示了相当大的集体承诺,她们通过其工作具体体现和实践了最好的女性主义敏感性,以其对相关学科领域良好的洞察力,为读者提供了高质量的学术研究资料和信息、最前沿的理论,以及对这一领域作品多样性和丰富性的广泛认知。例如,《女性主义评论》的特邀编辑和国际通讯编辑或者独立提供相关国家、地区的热点妇女议题供编辑群体讨论,为杂志组织深入的研究文章,撰写相关的“编辑前言”或“导论”,对相关国家和地区的妇女问题、妇女研究以及所组织的文章内容进行深入而系统的介绍,或者与英国本土编辑合作,共同编辑出版杂志。该杂志第76期“后共产主义:转型中的妇女生活”,就是由来自贝尔格莱德的通讯编辑韦斯娜·尼科利奇·里斯塔诺维奇组织的来自中东欧的论文和文章,为读者提供了后共产主义国家女性主义的当前议程。第77期“劳动力迁移”,是由《女性主义评论》的编辑海伦·科罗利、尼尔默尔·朴沃和特邀编辑埃莱奥诺雷·考夫曼、帕尔瓦蒂·拉古拉姆联合编辑的[3]。国际编辑在杂志的办刊方向、栏目设计、议题选择以及文章筛选方面,也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对杂志的学术质量有着决定性的影响[3](P92)。

2.在这些杂志网站的“作者指南”中,往往申明其国际化的来稿政策

杂志主编在“编辑前言”中经常强调其扩展国际视角的努力和编辑政策,这些都有效地向作者和读者传递了信息,吸引了大量来自国际方面的投稿。《女性主义经济学》在“作者指南”和“编辑前言”中就鼓励世界各国学者就女性主义经济观点展开对话和争论,尤其欢迎来自南方国家以及关心经济问题的非经济学家的论文;所投稿件的语言不局限于一种语言,可为英语、西班牙语、法语或德语,如果以西班牙语、法语或德语提交的论文被编辑部录用,还需提供一份论文的英文翻译稿;作为一本在美国创办的杂志,杂志编辑要求提交的论文应适应更加宽泛的国际读者,而非仅仅某个特定国家的读者。例如,它要求作者对论文中所有具有北美特性的术语进行解释,以使其内容能在不同学科、文化、阶级和国家间获得理解并进行讨论[9]。《社会性别与历史》主编在创刊时曾申明:“尽管我们是英语出版物,我们承诺超越时间和地点的边界,我们鼓励来自各种国籍和语言的学者提交论文。我们的历史的定义回溯到古代并包括各种生活记忆。”[10](P92)该杂志一直对非西方社会、欧洲人主导的国家中的非欧洲人的研究,以及更早历史时期的研究予以优先考虑。简言之,这些女性学杂志在编辑政策上对来自非本土、非西方国家的论文都给予了比较强有力的支持,也确实发表了相当数量的此类论文,并进一步吸引了国际读者和作者。近年来,《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已有相当高的国际论文的提交比例,每年约在23%~27%之间[4](P93)。

3.在编辑实践方面,一般是以单篇论文、系列论文和专刊的方式来扩展其国际视角

这些女性学杂志自创刊之日起,就有意识地在刊期中呈现来自国际或研究其他国家和地区妇女/性别议题的论文,多年来,发表了大量其母语不是英语的学者们所写的论文。不仅如此,它们还以系列论文的方式,多方位、多角度地呈现某一地区、某一国家的性别议题或某一性别议题的最新研究状况。近年来,尤其是2005年以来,《女性主义经济学》对世界范围内一些国家、地区的转型经济现象和热点经济问题的探讨逐步深入,开始以系列论文或专刊的方式予以关注和讨论。1989年,这一地区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大多数国家经历了失业增加、工作条件更为恶劣,养老金减少、健康和孩子照护方面的公共开支削减的状况,转向市场经济对男人和妇女的福利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这些变化在不同程度上影响了妇女。系列论文“中欧、东欧的性别与变化”,旨在探讨与这些过渡相关的多种问题[12](P95)。《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也发表了“性别研究的国际视角”方面的系列文章,每篇文章涉及一个国家,包括西班牙、古巴、印度、波多黎各、中国、说英语的撒哈拉以南之非洲地区等国家和地区,总结这些国家和地区的重要性别研究和议题/问题、评论其性别研究的现状,目的是使读者熟悉、了解世界各地女性主义社会科学的突出主题、研究方法、写作风格和代表性作者的巨大差异和变化,能够在全球女性主义社会科学之内比较、对比相似的思路和差异的线索,对于彼此的工作日益熟悉和了解,从而理解产生这个研究的不同国家的语境。2002年第6期对西班牙性别研究的6个主要领域进行了综合性的总结评论。2003年第1期,玛塔·努涅斯对古巴性别研究的发展做了非常吸引人的评论,并附录了所采访作者主要著作的目录索引,对处于古巴之外、对古巴知之甚少的人提供了详尽了解古巴性别研究的方法、主题、学术的新的知识领域[4](P93)。另外,与系列论文每期1~2篇不同,专刊论文一般七八篇,有的甚至十来篇,有利于更为深入、密集、多角度地呈现国际性别研究的信息,成为女性学杂志扩展国际视角常用的手段和方式。《社会性别与社会》2003年第2期的“社会性别和照护工作的全球视角”专刊,是继“第三世界的妇女和发展”之后出版的又一个关注国际性话题的专刊,本期研究跨越了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集中关注一个单一、特殊的话题——照护工作,研究了照护工作的多个层面,探究了许多新近为知识分子所关注的东西。这些文章呈现的主题,还将关于社会性别与照护工作的国际研究与先前以美国为基础的照护工作研究的主题链接起来[4](P95)。作为一个正处在社会转型和制度变迁中,经济充满活力,经济成就世界广为注目的发展中国家,中国特殊的文化背景和现实制度为经济学家提供了丰富的研究素材,女性同经济之间的关联也成为女性主义经济学家关注的焦点,2007年《女性主义经济学》出版了以“性别、中国和世界贸易组织”为主题的专刊,集合了12篇文章,内容涉及中国农村的土地管理及所涉及的性别问题,计划生育政策执行过程、效果的性别偏差及其影响,中国农村的性别流动和劳动力过剩,宿舍劳动体制产生的性别问题,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中国妇女劳动权益的法律思考,中国消费文化的性别化发展,中国的“美女经济”,等等[12](P95)。在专刊的产出方面,这些杂志还利用其隶属于女性主义协会、性别研究中心的优势,将女性主义协会、性别研究中心举办的国际研讨会的优秀论文以专刊的形式出版。2005年3月,第五次社会性别与教育协会国际会议“社会性别、权力和差异”在英国卡迪夫大学举行,其目的:一是在社会性别的语境之中探究权力和差异的复杂性;二是在不同的语境中——由于不同的权力关系在发挥影响或起作用——探究社会性别的复杂性。2006年,第六次社会性别与教育协会国际会议试图以一种性别化的视角,探究教育领域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均衡和偏见问题。内容非常广泛,涉及小学的教和学,中学的主体选择和行为,高等教育中的性别问题,对教育部门和高等学府性别政策的思考,社区/青年工作以及发生在非传统环境中的教育问题[2](P92)。《社会性别与教育》2006年第3期“社会性别、权力和差异”、2008年第4期“性别均衡/性别偏见:教学职业及其女性化的影响”专刊就是这两次国际会议优秀成果的反映。

4.在栏目的设置方面,这些女性学杂志一般都设有“编辑前言”、“导论”等栏目,尤其是在一些主题刊期或专刊之中

“编辑前言”一般由主编或者专刊编辑撰写,或者是介绍、回顾、展望杂志在阶段性发展过程中的特点,有什么新的思路和举措,杂志在刊期和出版方面的变化;或者就本期论文的特色、内容进行介绍,阐述刊载的论文在哪些方面有新的突破和进展;“导论”则由策划、编辑主题刊期或专刊的特邀编辑、国际通讯编辑等撰写。这类文章的专业性更强,会介绍发表专刊的缘起、相关研究的国际国内现状、线索以及编辑对相关研究的评价,本期论文的价值和特色在哪里,有什么进展和突破。有很强的研究信息介绍和导读价值,对世界各地的读者有很大的引导和认识作用。《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一个比较固定的栏目为“编辑前言”,这一栏目也会不定期地为“书评编辑前言”、“SWS主席前言”和“特邀编辑前言”所补充和替代,形成了多样化的与读者交流、探讨问题的视角,不仅使杂志显得更加活泼,还呈现了杂志发展女性主义/性别理论的视角和脉络,以及构建一流学术杂志的经验和做法[4](P91)。其次,书评栏目的设置也是如此。与国内女性学杂志不同,作为培育女性主义学术和行动主义的智力交流的批评机制,书评是这些女性学杂志的一个重要内容。在《澳大利亚女性主义研究》书评中,除对近2~3年澳大利亚女性主义相关图书进行推介和评价外,对英、法、美国等国际图书的推介和评价也占了相当大的比例,有时甚至占到书评篇目的2/3以上。这不仅扩大了澳洲本地读者的视野,有利于他们迅速关注和了解国际女性主义学术的一些最新研究动态和进展,也有利于澳洲本地女性主义学术的整体培育和以及缩小女性主义学术之间的差距[1](P91)。

5.杂志外观与国际方面的内容相呼应

在杂志的外观方面,为了与杂志日益增长的国际方面的内容相呼应,《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还有意识地以在其封面展示来自非洲、拉丁美洲、亚洲的艺术作为指代其国际兴趣的方式[4](P93)。

6.这些女性学杂志非常重视与其他杂志、编辑群体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在创办《澳大利亚女性主义研究》杂志之际,在杂志创办的各种经验方面,创始编辑苏珊·马格瑞曾得到堪培拉《劳工史》杂志的编辑埃里克·弗瑞、约翰·梅里特,伦敦《历史工作坊杂志》杂志的编辑安娜·戴文、拉斐尔·塞缪尔,《女性主义研究》杂志的编辑玛莎撒·维西鲁斯和克莱尔·缪斯的指导和富有建设性的建议[1](P91)。为增强跨国间的联系和交流,《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还与其他女性学期刊共同组织了一个“增进女性主义杂志之间的合作”的座谈会,来自拉丁美洲、加勒比和美国的学术期刊编辑与会并进行了讨论[4](P93)。不仅如此,一些女性主义杂志还实行了杂志互换制度、广告信息互登制度。例如,《社会性别与社会》杂志就与《亚洲妇女研究杂志》、《欧洲妇女研究杂志》以及以美国为基础的女性主义出版物进行了交换。该杂志还与《社会性别与教育》、《符号》、《女性主义与心理学》等国际知名的女性学杂志相互合作,扩大交流,刊载这些女性学杂志的最新目录、专刊约稿信息、订购信息等[4](P93),不仅为广大读者提供了国际间最新的女性主义学术动态目录,提供了最新的研究信息,也有利于扩大女性主义学术期刊编辑群体之间的相互沟通和交流,开阔编辑的学术视野。这些努力,构筑了一个坚实的国际交流的平台,为进一步的国际合作与交流打下了基础。

7.杂志编辑群体还与出版公司合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使更多的非英语国家的人参与促进性别研究的杂志计划中去,并帮助塑造杂志的未来议程

《社会性别与历史》杂志与布莱克韦尔公司合作,大幅降低了个人、个体学生以及发展中国家机构的订购价格;该公司还为杂志提供了专门的翻译预算以及帮助英文编辑的设施,力图在杂志中进一步扩展非英语国家作者所写的文章;杂志还尤其向英国、美国以外的个人提供资助使其能够参加其他国家的会议,并努力提高英国、美国以外的博士生的财政支持以推动其研究性别史的新的方面和领域[10](P93)。

三、对中国女性学杂志的启示

目前,中国出版业包括期刊业对国际化问题议论纷纷,对国际化的理解也歧义众多。在此背景之下,我们研究国外女性学杂志扩展其国际视角的必要性、经验和做法,并不是要中国女性学杂志也冒进地追求国际化,并盲目进行简单的国际化操作,因为中国女性学期刊的国际化与中国女性学学术的国际化是相关的,与中国女性主义学者在讨论、研究中国妇女/性别问题时所提出的观点、方法等是否对世界范围的学者的思考有所启发,是否对西方女性主义/性别研究理论产生冲击,是否对西方的概念体系有所修正并作出自己的贡献有关,这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中国女性学研究和期刊要做的重要一步是,不应仅仅以西方学者的问题意识作为自己的问题意识,但应该清楚他们的问题意识所在;更不应简单地以西方的话语为自己的话语,但应该明白他们的话语所指是什么[13]。作为中国女性学研究的一个窗口和平台,中国女性学杂志在呈现中国女性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和争论时,应抛弃画地为牢的意识,主动面向国际,学习国际知名女性学研究杂志扩展国际视角的经验和做法,将国外女性主义各个学科、议题最新的理论、方法进展和争论介绍进国内,使读者增长对全球性别问题/议题的了解,同时,推动中国女性学学者关注和思考这些理论进展和争论,并在中国具体的情境之内,对同一研究议题,生成自己的理论和方法,据此进行国际交流与合作,发出中国女性学研究者的声音。

收稿日期:2010-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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