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共同体类型与台湾外来词_社群经济论文

语言共同体类型与台湾外来词_社群经济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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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词可以从语言社群类型去观察、研究。所谓语言社群类型在本文中就是指按照语言社会的内部关系或该语言群体同外部社会的关系所作出的区分类型。词汇是最能直接反映社会变动和社会关系的,因此,语言社群类型在包括外来词在内的词汇层上表现得最为突出。这种表现是宏观上的,即以不同特征类别的词语在数量上显现出来的。从这方面去看,语言社群也就是外来词的借入社群、使用社群(以下简称为“社群”)的社会类型。对于某特定小社群来说,任何外族语词的借入都无疑是外来词,或不同程度的外来词。但是,从该民族的全体来说,就有一个所属社群类型的层次问题。对于汉族来说,语言社群大体上可以分为三大类:全员社群,母(体)社群,子(体)社群。而从语言社群之间的关系来看,则可以有中心社群和地方社群(或非中心社群)之分。再以社群成员与居住地之间的关系(包括主观感受和客观表现)作为标准,则又可分为主居社群和客居社群两类。外来词在这些社群中的分布是有数量和特征类别上的不同的,不同社群的外来词之间存在着互动和交流的关系。因此,区分语言社群并从语言社群方面观察外来词就是一项很有必要的工作,也是社会语言学的一个重要领域。

全员社群即包括海内外所有以汉语为母语的社群,这是第一级社群。全员社群内可以区分母(体)社群和子(体)社群,这是第二级社群。

母(体)社群为历史上长期居住于某地并以此为祖地的同族社群。对于汉语来说,集中居住于台湾海峡两岸的汉族社会就是母社群。母社群是全员社群中的主干部分,一般也是中心部分。母社群也都是主居社群。主居社群即长期居住于某地域并认定该地域为祖先世代所居之语言社群。相对于此的则是客居社群。客居社群即至今仍以移居或客居为群体主要感觉的语言社群,例如各个使用汉语的有强烈客居感觉的华侨社群,他们多属于非典型的子社群。母社群也可区别为中心社群和地方社群,此即为第三级社群。

所谓中心社群主要是从语言并兼顾行政来划定的,大致相当于用标准语作为第一用语的区域。该社群以一定地域为基础,但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超越狭隘的地域范围。它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成为母社群以至全员社群的语言影响中心。在今天大致就是以北京为居住中心的、主要以普通话为第一交际语言的一个社群,也即该社群的成员基本居住于北京,但是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居住。今天,海峡两岸和海外华人都已经承认普通话或者国语、华语是所有海内外华人的共同交际语,这就是确立该社群中心地位的语言基础。中心社群是随着母社群的统一程度的提高以及中央行政统辖权威的形成和强化而逐渐形成并加强的。中国历史上由于不断地出现以中原为中心的强大的中央政权,因此逐渐形成以北方话为基础的官话,并形成一个大致的中心社群。这个社群在历史上随着政权的变动而有不同程度的变异或转移,也随着政权对全国控制能力的增强或减弱而有某种强化或弱化。在中心社群中出现的外来词基本上就是全员社群中所通用的。它们除本社群成员引进外来词外,还可以不断地从非中心社群(地方社群)或方言中吸收新的外来词。

所谓地方社群即属于某母社群的中心社群之外的各个部分或局部语言社群,如中国除少数民族地区以外的各汉族方言地区的社群以及使用汉语的回族聚居社群。闽南语社群在千百年前逐渐扩展到台湾,随后又有客家、粤等社群的移入,使台湾成为以闽南语为主体的新地方社群。地方社群除受到中心社群的影响外,一般会更多地从该社群局部出发处理语言问题,有一定的自主性,因此常常带有浓厚方言文化的烙印。实际上,地方社群本身又可以有相对的中心部分和非中心部分,形成更次一级的类,例如广州对于广东其他地区就是中心的社群。地方社群是母体社群中的非中心社群,相对来说会具有不同程度的边缘性,而边缘性是变异和突破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地方特点越明显、越强烈的社群在外来词的种类及其吸收上越是有突破中心社群的表现,并成为丰富中心社群的外来词的重要来源。50年代以前的以上海为中心的吴语社群以及60年代以后的香港粤语社群就是这方面极好的例子。

至于“子(体)社群”,乃是同母(体)社群相对的第二级社群,是从母社群中分化或派生出之后并同母体分离并保持某种联系的具有较大自主性的语言社群。例如东南亚国家中使用汉语的华人或华侨所形成的汉语子社群,他们同母社群仍保持某种弱制约性联系,有的甚至主动使用母体的语言标准,强化同母体的联系(如新加坡、马来西亚)。另有一个特殊的例子是东干语。这是早年迁徙俄国境内的回族所形成的东干族的语言,本是汉语的一支,脱离母体后最初成为一种典型的子社群。然而在俄语强大压力的环境下其语言已带有明显的克利奥耳(creole)化,因此已经从汉语子社群演变为一种独立于汉语之外的语言社群。有的子社群由于分布区域较大,因而其内部也可以有中心社群和地方社群的这第三级的区别。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一种特殊的地方社群。有一种情况,某语言社群原是母社群的一个普通地方社群,但是由于政治或其他原因与母社群存在相对分离,并在语言上部分偏离母社群,而且这种状况已持续有相当时期,形成了比一般地方社群要更大一些的自主性,也有着更多特殊性,例如台湾的情况。在台湾,由于国家的不统一,语言上也同政治相仿,有着更大的自主性。至于在整个台湾社群的中心上,也有着大不同于其他社群的特点。光复以前,台湾主要以闽南语社群为当地的中心社群。而在1949年之后,随着大批以“国语”为共同交际语的大陆政军商学人士迁移台湾,随着国语运动的强制性推展,台湾在表层上改换了中心社群,变成以“国语”社群为中心,但在民间的深层,闽南语依然是作为维系传统社群关系的中心。二者暗藏着严重的矛盾冲突,并未得以解决。因此在1988年蒋经国去世以后,明、暗两种中心社群的矛盾便以省籍冲突的形式爆发了出来。台湾和香港无疑是一种特殊的地方社群,对于母社群和子社群而言它带有某种一时的中介性质,但由于时间未久或地域接近、联系尚多,因此仍未脱离母社群的范畴。这种特殊的地方社群从历史高度看是不稳定的,它必然随着政治经济条件的变化而变化。一般来说,它们在没有特殊外力的介入下是不会离开母社群的,而且从历史的高度来看,它们必然会发展得更靠拢通常的母社群,成为一种不过于特殊的地方社群。它们可以放在母社群中去论述,但是由于其特殊性,单独提出研究将更有价值。本文将具体认识台湾这个特殊社群中的外来词。

台湾在100年前被迫割让给日本帝国主义,50 多年前台湾光复不久,又遇到国家分裂。在国家分裂的状况下海峡两岸都独自与大不相同的外国交往。大陆同苏联结盟,台湾继续维持与日本的密切联系,又加强同美国的特殊关系。在此情况下,台湾这一汉语的主居社群,疏远了传统的中心社群,近一百年来,至少有90年是离开汉语母社群统一的语言交际的。而在二战光复后的几年中,同大陆的语言联系也是匆匆忙忙、微微弱弱。倒是国民党政权东渡之后,从大陆移居了几十万人,靠着这些人以及独裁性、威权性的政权,强制性地推行国语,才使得台湾的语言基本上维持了同大陆的一致,并形成国语、闽南话、客语这三大社群(其他略为重要的还有粤语社群)。其中,“全天候”使用国语或以国语为母语的占少数,而大部分是正式场合使用国语,生活场合使用其他方言。因此国语社群实际上只是个表层中心,实际还存在另一个以闽南话为母语的中心。这是一种多中心混合着强边缘,而且两个中心的定位又不稳定的特殊语言社群。半个世纪以来,由于两岸的割裂,各自形成相对自足的“语言交流场”,于是就不可避免地发生着不同的语言演进和变异。台湾语言的演进和变异,相对于大陆的中心社群而言当然有着很强的边缘性。这种边缘性首先就表现在台湾的意识形态和政治、经济生态的基础与发展对语言所造成的影响上;其次表现在台湾闽南话、客家话等方言的影响上;第三则体现在全面依靠美国后的英语影响上,以及日据时代遗留下的和二战后重新开始的日语影响上。因此在外来词上也就具有边缘混合着中心的特殊色彩。具体来说,该社群在这百年中,前50年以日语源外来词为主,显现出殖民地色彩;而后50年却以英语源外来词为主,混合着从大陆搬迁时带来的许多以上海为中心使用的英语外来词,并延续使用不少日语源词语(大都为老年人和高山族原住民使用),同时从日语中输入的现象也并未中止。而大陆在1949年以后一方面由于国家关系改变、语言上的自主意识增强,另一方面又由于日语已经多采用片假名音译西方语词,传统的通过汉字词输入汉语这一最方便的渠道已几近中断,从日语来的新词也已属罕见。在这样的情势下,两岸的外来词就无可避免地各自显出别一番滋味。同时,台湾在音译形式中多流行的是谐意音译(即所谓音义兼译)以及在人名中模仿汉人姓名的译音法,也已经同大陆以单纯音译为原则的做法不大相同。因此两岸在大体相同的外来词基础上已经有了多方面的不同,台湾外来词语的边缘性已是明显可见。请看:

1.日语来源外来词。大部分是日本的汉字词(包括用汉字书写的“汉语”与“和语”)。这些词在大陆一般是未引进或不使用的。由于台湾同日本的联系在光复前以及在光复后的民间层上大大多于大陆,因此,从日语引进外来词也必然多于大陆。

A.日语来源汉字词。例如:

看护妇(护士。日.kangofu)kanban)

次长(副部长。日.jichyō)企画(规划、 计划。 日.kikaku)

出张(出差。日.shyutchyō)人气(受欢迎。日.ninki)

映画(电影。日.eiga) 一族(具有相同特点的一类人。日.-

看板(广告牌、招牌、展示牌。日.

zoku)

B.用汉字重新音译或谐音写定的日语来源外来词(日语中使用假名,包括日语固有词和“外来语”),如:

欧巴桑/阿巴桑(祖母,老太太。日.obāsan)(欧)多桑(父亲,爸爸。日.(o)tōsan)(欧)卡桑(母亲,妈妈。日.(o)kāsan)

欧吉桑/阿吉桑(祖父,老太爷。日.ojīsan)撒西米/沙西米(生鱼片。日.sashimi) 乌龙面(一种粗面条。日.udon)

C.方言民族语中的日语来源外来词。这是早期日据时代进入的,现在则停留在当地方言或民族语口语中,并被不同程度地方言化、民族语化。例如在台湾闽南话中:

lai[53]ta[21](打火机。日.raita<英.lighter)

phang[53](面包。日.pan<葡萄牙.pāo/西班牙.pan)

la[22]dzi[55]o[11](收音机。日.raji-o<美英.radio)

这些词至今还留在年龄较大的一代人口中(包括原住民高山族各语言中),年轻的一辈则已经直接受到美国英语的影响,很少使用了。

2.英语来源的外来概念词。1949年前后,从大陆迁往台湾的人(其中许多是上海、江浙人士)带去了许多西方语言来源的外来词,其中多是以上海为中心借入的。例如现在仍然基本局限于上海地区使用的“维他命”(英.Vitamin; 大陆已改为“维生素”)、 “派对”( 英.party;大陆多使用“晚会”)、“牛轧糖”(法/英.nougat, 此词可能是由长江以南地区的方言所翻译;大陆多使用“鸟结糖”),在台湾依然流行不衰。50年代以来,台湾在同大陆隔绝的情况下并在政治、经济因素的促进下又独自从英语借入了一批又一批大陆没有的外来词。这些外来词有如下倾向:

A.音译词。台湾在音译这些词时也常常喜欢用谐意音译的方法。例如:

达克龙(的确良,即涤纶。英.Dacron)

庞克/庞克族(现代西方出现的一种颓废无聊、打扮怪异的失业青少年,大陆译为“旁客”。英.ponk/ponks)

迷你裙(超短裙。后通过香港引入大陆。英.miniskirt)

奶昔/奶雪(奶稀,一种用牛奶制成的半凝固的饮料。英.(milk)shake)

[水果]派(一种西式甜饼,如苹果派。大陆译为“排”,香港译为“批”。英.pie)

起司(奶酷。英.cheese)

雷射(激光。英.laser)

萨克斯风(一种西洋吹奏乐器, 大陆一般称萨克(斯)管。 英.saxophone)

脱口秀(当场问答对话表现或表演。 英.talk show/talkshow)。其中“一秀”也同“一族”类似,已近乎准语缀,正不断构成新的语词,风行全岛。如:政治秀、名人秀、透明秀、牛肉场秀、工地秀、餐厅秀、处女秀、冬季服饰空前秀等等。也可以做动词,如:秀了一段螳螂舞。

B.有少数同大陆的音译类型相反,采取意译方式。如:

公尺(大陆已正式定名为“米”。法.mètre)

圣婴现象(大陆译为“厄尔尼诺现象”。英/西.el'n)

3.专名外来词。对于专名历来有不同意见,有人把它们收入外来词词典,有人则反对。其实应该承认,专名是词汇中的特殊一类,即只有所指,却没有概念内涵的词;如果作为外来词,那同样也是其中的特殊一类。在这方面台湾的特点是:

A.在专名方面,台湾比大陆更喜欢使用谐意音译的方法。例如:

明德(一所中文暑期学校名。英.MiDDlebury CoLLege)

安佳(奶粉品牌。英.Anchor)

娇生(婴儿润肤油品牌。英Johnson & Johnson)

高露洁(牙膏品牌。英.Colgate)

B.在人名方面比较喜欢让外国人名中国化,即首字汉姓化和音节短缩化,保持在三音节以内。这种方法中国很早就使用,例如“萧伯纳”(英.G.Bernard Shaw)、“白求恩”(英.H.Norman Berthune)、 “费雯丽”(英.Vivien Leigh)。只是49年以后,大陆强调人名、 地名“名从主人”,而且似乎有意识地让译名同汉语有较大反差,这恰恰同台湾的倾向相反。于是大陆的译音和姓名次序就越来越靠拢原词音(如“萧伯纳”正式定为“伯纳·萧”),词形也就越来越长。台湾的译名(括号内注以大陆的形式,以便对照)例如:

杭士基(语言学家乔姆斯基。英.Chomsky)

甘乃迭(美国前总统肯尼迪。英.KeNNedy)

雷根(美国前总统里根。英.Reagan)

柯林顿(美国总统克林顿。英.Clinton)

C.似乎台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即译名最长不超过四个字,这倒比较符合汉语的习惯。例如:

索忍尼辛(俄国文学家索尔仁尼琴。英/俄.Solzenisin)

谢瓦纳兹(前苏联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英/俄.Shvardnaze)

D.在地名方面,同大陆的区别没有明显的倾向性,主要还是音译用字的不同,例如:

义大利(大陆为“意大利”。英.Italy)

新嘉坡(大陆为“新加坡”。马来.Singapoera/英.Singapore)

E.有的译名因对外语音的感受不同和简缩不同从而造成用字不同。如:

莫三比克(大陆为“莫桑比克”。英.Mosanbic)

沙乌地阿拉伯(大陆为“沙特阿拉伯”。英.Saudi Arabia)

雪梨(此形式受香港影响。大陆为“悉尼”。英.Sydey)

F.个别的有音译和意译、是否加义标的不同。例如:

纽西兰(大陆为“新西兰”。英.New Zealand)

澳洲(大陆为“澳大利亚”。英.Australia)

三藩市(大陆为“旧金山”。英.San Francisco)

G.个别有根据古今不同的外语词而选择了不同的译名。例如:

高棉(大陆为“柬埔寨”,来自现代的Cambodge。高棉来自古代高棉国名Khmer“吉蔑”)

H.有一个很值得玩味的词就是台湾的称呼。葡萄牙人曾称呼为“福摩萨”(大陆音译,原义是美丽之岛。葡萄牙.Formosa),大陆对此词很反感,因为台湾是中国领土,绝对不能使用带有殖民痕迹或曾含有觊觎领土之意的词语,所以大陆一概不使用此词,并对国际上使用该名称提出强烈的抗议。但是台湾却对该词并不忌讳,反而认为是个“古词”,觉得是一种富于诗意的美称,许多场合都以“福尔摩莎/沙”为名,还用它来命名一些产品(如“福尔摩莎磁砖”),甚至写入诗词歌曲。通过这个外来词也可以表现出台湾语言社群的特殊性。

I.在国家简称上也有个别不同之处,如下列这些简称就是大陆所无:

南非简称为“斐”;新加坡简称为“星”;

美国的印第安纳州和佛罗里达州分别简称为“印州”和“佛州”。

4.罗马字母形式。台湾在使用罗马字母形式方面,也显得比大陆更为大胆。例如怪模怪样而又不易替代的“卡拉OK”(无人乐队,一种配合现成伴奏演唱的自娱形式。日.karaoke)就是由台湾首创。除此之外,台湾大都是借用原来的英语书面形式。例如:

UFO(飞碟,不明飞行物体。英,unidentified flying object)

EQ(情绪智力,与智商相对。原为美国脑科学家Daniel Goleman专著的书名。英语应为emotional inteLLigence,在此基础上由IQ(智商。英.inteLLigence quotient)类推而产生

MTV(可视歌曲;配景歌曲录象片;现已传入大陆。

英.musical (in)television)

KTV(原为卡拉OK录象片,后转为卡拉OK包房;现已传入大陆。 英.karaoke(in)television)

准确地说,两岸之间语言的通道并未完全断绝。在70年代以前,主要是通过香港进行十分小量的交流,其次是通过世界各地的华侨和华人来往于两岸而得到部分实现。70年代末以来,两岸各自政治生态剧变,改革开放成为两岸共同的特点,自此交往恢复,并在短期内大幅度增加,语词的流通、交往也同时开始,各自的特殊语词都有不少进入对方,并为对方熟悉或接受,如卡拉OK、雷射、迷你(mini-)、 托福(英语作为外语的考试,TOEFL)、标致(汽车品牌,Peugeot)等已经为大陆所使用;反之,大陆习惯使用的一些意译词,如班机、文本、机制、水平,也已经融入台湾,许多大陆音译词也不再陌生。大陆的许多现代汉语辞书由于质量较好,已经由台湾出版社买入版权,用繁体字在台湾公开出版发行,多种两岸词语对照辞书也已经在两岸分别出版,有的甚至是两岸学者合作编成。两岸在词语上的差别在常用范围内估计不会超过5%的程度, 相异词语也由于使用汉字或只是时间层次上的不同而不难理解沟通。语言是一种非常顽强的深层文化。对于语言,一百年并不是个很长的时段,要想同化一种语言或使一种语言独立化,百年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对于汉语这样的文化根底深厚的语言。从现在表现出的自然状态下的民间语文互动情况看,两岸语文的差距将自发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因此,台湾逐渐进入到不过于特殊并将其边缘性作为大陆词语的一个积极补充者的地方社群类型,是可以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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