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参与到融入-一种社区博物馆的实践论文

从参与到融入-一种社区博物馆的实践论文

从参与到融入
—— 一种社区博物馆的实践

□ 关 强

摘 要: 社区博物馆相较于传统博物馆,更加关注社区共同价值和成员的发展。山西省民俗博物馆作为一家社区博物馆,以其常人视角、对话式参观体验以及作为社区景观等方面为社区博物馆理论做了有益尝试,其不足之处也当为学界所反思,从而为相关博物馆理论提供参考。

关键词: 社区博物馆 民俗 参与 融入

社区博物馆概念的提出大致在20 世纪60年代,而其真正为学界所正视要迟至1984年加拿大魁北克的“生态博物馆和新博物馆学”国际研讨会。国际博物馆学者以此次会议为开端,发起了影响全球的“新博物馆运动”。“新博物馆运动”反思了传统博物馆理论,设法克服旧有的单向讲述方式,“更多关注社区的发展”[1],试图将话语权交还给社区群体,使博物馆成为民众记录、展演、传承自身日常生活的场所。我国自上世纪引入社区博物馆的概念之后,先后在安吉、福州等多地进行了相关的博物馆实践。同时,社区博物馆的理论探索一直为学界重视,并随着近年来快速的城市化进程逐渐拓展其研究视野。

当下学界将生态博物馆和社区博物馆都归为“新博物馆运动”下的具体表现,学界往往将二者并提,虽然都是新博物馆运动的产品,但还是有一些差别。相比较而言,生态博物馆更注重对原住民的传统生产生活方式的保护,用以维系地方的人、物及情感得以继续传承并向外界展示,具有一定的宣传意义;社区博物馆则多位于城镇,与社区融为一体,目的在于为一定范围内的社区及居民服务,用以陈列展示地方的历史。正如吕建昌和严啸提出的,在社会学理论背景下的社区博物馆重点关注在城市化进程中,由社区居民来自主记录生活方式的一种博物馆,相比较生态博物馆来说,社区博物馆的社会开放性体现得并没有那么突出。对于社区博物馆的研究主要有以下方面。

尹凯从“重置”和转向两个维度来审视新博物馆学与传统博物馆学在新社会语境下的应对和转变[2]。尹凯认为,在传统博物馆维度,通过对藏品阐释方式的重新建构、突显与观众对话作为表达方式和跨学科整合的运作方式等途径实现自我调适。在新博物馆学的语境下,将博物馆作为边缘文化的传播阵地,立足于以社区认同为表达核心的方法论视角,使博物馆成为“地方性知识”的展陈空间。

由于中职招生的不断扩大,一些中职学校校内实训条件与学生实际需求之间不匹配,如实训设备落后,实验室设备的配备相对于学生人数显得不充分,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国中职学校校内实训条件发展的不均衡性,带有一定的滞后性。

曹兵武提出,社区博物馆打破了传统博物馆由专业策展团队为代表的精英主导设计的过程,将主导权交还给普通民众,突出了“自我”的重要意义[3]

这样的对话不仅体现在展览中,为了能够产生更好的社会教育价值,作为社区博物馆,民俗馆一直吸纳社区工作人员作为志愿者参与到博物馆讲解过程中。通过这种活动培养了一支具有文博知识的业余讲解员队伍。在讲解过程中,社区工作人员也得以能够从多方面了解地方性知识,从而在工作中帮助成员更好融入社区共同体,维护社区正常运行。

宋向光从扮演社区价值的角度审视了社区博物馆的存在意义,指出社区博物馆是通过将社区理论融入博物馆的专业实践中,并传达出来的一种方式[5]

1.1 对肠道的作用 肠道作为一个开放的生态系统,肠道黏膜屏障依靠严格的识别和免疫机制来调节肠道菌群结构,维持肠道环境的稳态。正常的肠道菌群通过构建机械屏障、生物屏障和免疫屏障抵御外来病原微生物的入侵,维持肠道内环境的稳定和微生态平衡。

一、眼光向下的常人视角

纳入标准:①老年高血压患者;②年龄≧60岁;③所有患者主要表现为鼻腔反复出血或一次性大量出血,出血量>200ml,采用填塞法治疗无效,手术时均在急性出血期;④血常规及凝血时间等指标正常。

我们知道,传统博物馆展陈上采用了以专业研究人员为代表的精英群体设计内容,引导观众通过参观获取知识。这种单向度方式以高效和精准的信息获取能力见长,但随着基础教育的普及和接受信息渠道的多样化,单纯的授受关系不再稳固。事实上,据美国一家基金会统计,近20年来,公共文化机构的观众人数在逐年减少[8]。与此同时,脱胎于互联网模式的公众参与文化社区热度却与日俱增。因此,尝试引导非博物馆专业群体参与博物馆的陈展和教育工作之中,打破旧有的单向信息传达模式,一方面通过展览内容多元化,提供更符合观众兴趣和思维的展览设计;另一方面,策展团队接受观众的反馈后,能够及时选择有效信息体现在下一步的展览中,实现展览活态运行。为了保证展览的专业性,我们并不是完全将展览交给对方,而是由博物馆专业团队来选择和审视展览方案,并与公众策展方达成一致。民俗馆策划多场以民间非遗技艺为主体的展览活动,例如绛州木版年画展和传统漆器展,不仅由非遗传承人提供展品,也要他们充分表达对于展览方式的构想,然后在此基础上提炼升华成接地气的展览。这样的展览话语体系更贴近观众生活,活态的技艺也通过静态展示使观众形成立体的参观印象。

子宫常见疾病良性病变超声表现可归纳为:病灶内部和周边没有造影剂填充,低填充病灶血供不充分,血流稀疏,没有扭曲、粗大血管;高填充病灶血供较充分,一般为结节状、团块状增强或整体性增强;造影剂充盈模式呈周围充盈型,TIC曲线形态为“速升缓降”型,波峰圆钝[5]。恶性病变超声表现可归纳为:填充较为迅速,外周和内部基本同步;有粗大扭曲血管出现,先出现一支或者几支粗大扭曲血管,然后以血管为中心,向周围迅速填充;造影剂充盈模式呈快速整体充盈型,TIC曲线形态为“速升速降”型,波峰尖锐。

二、从单向到对话

赵世瑜在表述“眼光向下”时讲,这种新的视角“是从人的思想、心灵或精神入手,而不是像以往那样从政治的或经济的角度,去重新诠释历史”[6]。类似社会史学范式的形成并非一骑绝尘,社区博物馆就是一种视角相似的博物馆学实践。山西省民俗博物馆打破传统博物馆以政治史或经济史为主线叙述方式,选择山西省黄土高原区的农耕文化和以太原市为主的都市生活文化元素作为展览视角,通过选择固定区域内的日常使用实物讲故事,使游览者通过参观不同年代的代表性民俗实物,从而建构民俗变迁的参观感受。“一旦民俗不再被定义为一种‘实在’,而是一个‘过程’”[7],这种社区民俗史展览的核心就从静态的物跳跃至动态的人,帮助参观者体验到自己在民俗变迁中所经历的过程和当下的位置,产生更好的展览效果。

在发展过程中,小米不断调整和完善内部成本管理体系,制定了自己的成本核算制度,确保各种成本和资金的合理消耗。同时,参照相关会计准则及自身特点将企业成本划分为研发成本、生产成本、销售成本等成本。此外,根据手机市场的不断变化,公司还制定了相应的预算制度,以确保实现企业经济效益的最大化。

兰维尤其关注了文化认同之于博物馆存在意义的价值,通过借用人类学文化认同的概念,认为博物馆是文化认同的重要手段,是建构民族国家的重要手段[4]

三、作为社区景观的空间

除了具有创新性外,GPS技术还具有测绘效率高的特点,以往的测绘工作较为复杂,需要很多设备的支持,现代化的GPS测绘技术可以直接得到某一点位的相关信息,而且只要在控制网覆盖的区域内可以随意补点,在节省了大量人力和物力的同时也提高了测绘工作的质量和效率。除此之外,传统的测绘技术在测量平面时需要先确定主线点,然后再使用水准仪获得高程数据,一般测量的过程较为繁复,不同空间至少测量两次才能确定坐标结果。利用GPS测绘可以节省大量时间,设备可以将测得数据直接传送到接受系统中,使位点的三维坐标一目了然。

四、结 语

我国目前已有“三坊七巷“老街区和安吉生态博物馆等成熟的生态(社区)博物馆,其价值在于更加注重连片整体保护方面,可以看做是一种博物馆群或者具有生活场的活态性质博物馆呈现。再审视山西省民俗博物馆,则是在没有改变作为传统博物馆国有属性的基础上,通过在展陈、社会教育和社区互动等方面来体现社区博物馆价值。优势在于得以在博物馆内提供更好的社区文化服务,但也要看到在与周边的连片传统街区的呼应方面有所欠缺。在社区参与到博物馆中后,如何将博物馆融入社区之中,这也是我们在接下来工作中要努力探索和实现的。

我们在审视社区功能时注重作为“共同体”或者“同质化”的意义,即强调社区是由具有一定共同文化特征的群体组成的,虽相较于传统村落的高度同质化组织方式已显松散,但在都市文化传承和农耕记忆仍有共鸣,民俗馆通过常人视角的展览设计成为社区文化认同的绝佳途径。

[1]皮埃尔、迈朗《新博物馆学的确立》,《国际博物馆》全球中文版,2016年3-4期,译林出版社。

山西省民俗博物馆位于山西省太原市文庙巷,原址为太原府文庙,是一座馆庙结合的博物馆。2019年5月挂牌为社区博物馆,这是山西省第一家明确为社区博物馆属性的展览单位。民俗馆自成立以来,围绕山西民俗主题陈列为主体,同时提供展陈空间,供社会力量参与办展的思路对我省社区博物馆的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2]尹凯《重置与转向:当代博物馆理念的梳理与思考》,《东南文化》2018年第4期。

社区博物馆在陈列展示方面成为社区记忆的载体,通过在博物馆整体氛围的感受和展览的参与式参观体验,潜移默化地将社区文化植入社区成员的认识中。同时作为一个整体景观,博物馆文化空间也成为社区建构的重要元素。山西省民俗博物馆位于太原文庙,是文庙—文瀛历史文化街区的重要节点,太原文庙与附近的崇善寺、皇庙以及文瀛湖周边建筑群组成了连片大面积传统街区,见证了太原市数百年城市风貌的变迁,也成为留存于数代人成长记忆中的影像。太原文庙作为祭奉孔子的场所,更是传承了传统中国人尊文重教的传统。山西省民俗博物馆充分利用馆舍资源,组织祭孔仪式、入学礼和成年礼,组织国学大讲堂为传统文化爱好者讲授和交流国学知识。多所学校学生和社会团体成员参与到活动中,观看和亲身加入仪式过程,通过感受隐喻在古建筑群中的传统仪式的道德规范,帮助即使还不能理解传统文化的参与者也能在思想里勾勒出庄严肃穆的印象,在日后个人理解能力和知识储备不断提升之后,就能更好理解传统文化的要义。这也正是户晓辉提出的“民俗博物馆就是过去、现在与未来发生交织和碰撞的文化空间,也是不同理解视域发生融合的对话空间”,即民俗馆不仅是对于过去现在两个维度的联系场,同时能够呼应和影响人在未来的发展和思维。从这个角度看,也是作为社区博物馆定位的民俗博物馆相较于传统博物馆更需注重的存在价值。

[3]曹兵武《重构大变动时代的物人关系与社群认同——谈社区博物馆与新型城镇化及城市社区文化建设》,《中国博物馆》2014年第2期。

[4]兰维《文化认同:博物馆核心价值研究》,《中国博物馆》2013年第1期。

[5]宋向光《守望社区价值,服务社会发展——谈社区博物馆的特性与社会责任》,《中国博物馆》2011年合刊。

[6]赵世瑜《眼光向下的革命——中国现代民俗学史论》,2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

[7]刘晓春《探究日常生活的“民俗性”——后传承时代民俗学“日常生活”转向的一种路径》,《民俗研究》2019年第3期。

[8][美]妮娜·西蒙著,喻翔译《参与式博物馆:迈入博物馆2.0 时代》,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年。

(作者工作单位:山西省民俗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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