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与心理--论西方心理学史的两大流派_历史学论文

心理学与心理--论西方心理学史的两大流派_历史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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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心理历史学呢?“心理历史学”在英语中表述为Psycho-History。在学界,关于心理 历史学一词存在有各种称法(或译法),一般将它简称为心理史学,也有学者把它称作心态史 学。事实上,在广义的心理历史学的范畴之下,有心理史学(psychohistory)与心态史学(hi story of mentality)两个不同的概念,其差异不仅在于前者盛行于美国,后者勃兴于法国 ;还在于两者在关注人类的心理因素、精神状态在历史中的作用的同时,在具体的研究内容 与方法上的分野,它们有着不同的学术渊源与侧重,是当代西方心理历史学的两个主要流派 。

本文试从心理史学与心态史学的异同出发,对当代西方心理历史学作一些简要的介绍和评 述。

人的性格、心理在历史上究竟有何作用,长久以来始终是历史学家苦苦思索又不得其解的 一个问题。直至上一世纪之交,这个问题才随着一门以人类心理为对象的学科的创立,更准 确地说,随着其中的一个分支——精神分析学说的创立而似乎找到了一丝线索。精神分析学 的先驱弗洛伊德在对美国总统威尔逊的分析中说过这样一段话:

在人类历史上的某些时候,疯子、能见到幻象的人、预言者、神经官能症患者和精神错乱 者,曾经起过重大作用,而且不仅仅是在偶然的机会使他们生而为王的时候。通常,他们都 造成了极大的破坏;然而并非总是如此。某些人对他们的以及后来的时代产生过无法估量的 影响,他们发动过重要的文化运动,作出了巨大的发现,也就是说,他们克服了他们的反常 ;但另一方面,往往恰是因为他们性格中的病态的特点,他们发展的不平衡,某些欲望不正 常地强烈,无保留、无分别地献身于一种唯一的目标,使他们具有力量,拖着其他人跟在他 们后面,并战胜世界的抵抗。

……

生命的河流可以因一个人的性格而改道。如果米提亚底斯在马拉松逃跑,查理·马特在普 瓦提埃逃跑,西方文明可能会与今不同。而如果基督在彼拉多面前否定了自己的教理,一 切也可能是另外一副模样。[1-扉页]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以其对人内心的深入剖析被称为“心理分析革命”,它不仅在临 床医学中取得了实质性的成效,而且其影响远远超出了医学和心理学的范畴,经过百年来的 变 迁,已形成一种强大的国际思潮,渗透到西方文化的血液之中,影响及于哲学、文学、艺术 、史学,乃至社会生活等众多领域。

正如弗洛伊德本人在《自传》中所写的,“自从《梦的解析》一书发表以后,精神分析学 再也不是纯属于医学的东西了。当精神分析学在法国和德国出现的时候,它已被应用到文学 、美学,以及宗教史、史前史、神话、民俗学,甚至教育学领域……这些医学之外的应用, 主要是以我的著作为出发点。我常常写一点儿这方面的东西,以满足我对医学之外诸问题的 兴趣。其后,别人(不单单是医生,还有其他各学科的专家)才沿着我的路线前进,并且深入 到不同的论题上去。”[2-p87]

而最早尝试将心理学与历史学相结合,开创心理史学研究先河的,也是弗洛伊德。1910年 ,弗洛伊德发表了《列奥纳多·达·芬奇及其对童年的一个回忆》一文,被视为心理史学的 开 山之作,成为以后心理史学赖以发展的基石和典范。弗洛伊德相信,“抽象的精神分析理论 适 用于史学文献,它是能够打开过去无意识心理的一种详尽而又聪明的分析方法。”因此,他 将其学说中关于泛性论和幼儿性欲论观点,具体应用到了历史学的研究之中,重点追溯达· 芬奇的童年生活,追溯其幼儿时期的性欲活动,以此来解释他成年后的性格和经历。

随着弗洛伊德学说的异军突起,运用精神分析学说的理论与方法对历史人物进行心理 分析式的品评成为历史研究新的热点。1919年,美国历史学家巴恩斯撰写了《心理学与历史 》一文,呼吁历史学家关注心理学与历史的结合。1913年普里泽夫德·史密斯的文章《以精 神分析观点看路德的早期发展》,是美国专业历史学家在心理史学中的第一次认真尝试。此 外,著名历史学家威廉·兰格也在其名著《帝国主义外交》中,使用了历史分析与心理分析 相结合的方法。但心理史学的真正确立一直要到20世纪50年代,由心理史学的另一个重要 的代表人物埃里克 ·埃里克森所奠定。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大批德奥裔的精神分析学家因躲避迫害和战祸纷 纷移居美国,随之在美国形成了精神分析学研究新的中心,其理论也直接地影响到美国史学 界。与此同时,西方史学在战后也发生了巨大的变革,一方面,史学界兴起的“自下而上” 的革命,促使历史学家开始将视线投向精英阶层之外的那些原本被忽视的弱势群体,如平民 、黑人、妇女、少数民族等;另一方面,史学研究逐渐借鉴其他社会科学的理论方法,进 行广泛的跨学科研究,如经济史、社会史、计量史等一些新的研究领域不断被开拓。正是在 这样的背景下,心理史学应运而生。可以说,心理史学的确立是20世纪中叶,西方史学研究 重点“从特殊转向一般,从表面事件转向内在环境,从叙事式转向分析式”趋势中的重要一 步。

20世纪50年代中期,一批重要的心理史学论著先后问世(注:其中包括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的《爱欲与文明:对弗洛伊德思想的哲学 讨 论》(Eros and Civilization:A Philosophical Inquiry into Freud)(1955年),诺曼·科 恩(Norman Cohn)的《对千年盛世的追求:中世纪与宗教改革时期欧洲的革命乌托邦主义及 其对现代极权主义运动的影响》(The Pursuit of the Millennium:Revolutionary Messian ism in Medieval and Reformation Europe and Its Bearings on Modern Totalitarian M ovement)(1957年),埃里克·埃里克森的《青年路德:对精神分析学与历史学的研究》(You n g Man Luther:A Study in Psychoanalysis and History)(1958年),诺曼·布朗(Norman O .Brown)的《生与死:历史中的精神分析含义》(Life Against Death:The Psychoanalytical Meaning of History)(1959年),斯坦利·埃尔金斯(Stanley M.Elkins)的《黑奴制:美国 制 度与精神生活中的一个问题》(Slavery:A Problem in American Institutional and Intel lectual Life)(1959年)等。

),构成了心理史学发展的里程碑 。这些研究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它们都运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作为主要的理论和方法 来进行历史学的研究,正如确立美国心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埃里克·埃里克森所作的界定, “心理史学就是用精神分析学和历史学相结合的方法来研究个体和群体的生活。”

心理史学在美国确立更具标志性的事件,是1957年新当选的美国历史协会主席威廉·兰格 在美国历史协会年会上发表的一篇“主席致辞”——《下一个任务》(“The Next Assignme nt”)。兰格指出,五十年来,历史研究的范围已越出传统的政治军事史而得到了很大的扩 充 ,这表现为对社会史、经济史、思想史、科学史等领域的研究已得到了广泛的开展。他认为 ,当前历史学的任务不只是向广度发展,而应向纵深开拓。因此他号召历史学家采用新观念 、新观点和新技术开阔新的视野,开辟最新的历史研究领域,他所谓的这种“最新的历史学 ”就是采用精神分析理论和方法对历史人物和历史现象进行新的分析,而这就是历史学家将 要承担的“下一个任务”。他还建议史学界效仿人类学、社会学、文学等学科的做法,选派 年轻的历史学家去接受精神分析的训练,应用精神分析的方法进行历史研究。

正是由于兰格的号召,以及同期一系列心理史学论著的问世,标志了心理史学在美国的崛 起和确立,它在史学界内外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心理史学成为历史学家积极开拓实践的一个 新的领域。

正当心理史学在美国开始萌动崛起之时,在大洋另一边,法国的历史学家在完全独立的情 况下也开始了对这个问题的关注。1938年,法国年鉴学派的第一代大师吕西安·费弗尔率先 开 始探索历史与心理学结合的问题,自此以后,一种独特的心理历史学模式——“心态史学 ”(history of mentalities)开始在法国年鉴学派的倡导下逐渐兴起。

在法语中,“心态”一词是个非常宽泛而模糊的概念,然而正如年鉴学派第三代代表人物 雅克·勒高夫所指出的那样,“心态史最吸引人的地方正在于其模糊性:可用之于研究别人 置之不顾的资料,即史学研究分析中由于难以阐明其含义而置之不顾的资料。”他在《新史 学》一文中写道:

“心态”这一广泛、含糊而又常常令人忧虑的名词,正如其他许多具有广泛含义的词一样 ,对近年来的史学领域的变化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尤其对经济史领域起着一种理想的平衡 作用,从而给整个史学带来了新鲜空气。[3-p31]

20世纪60年代末起,以雅克·勒高夫为首的新一代年鉴派历史学家打出“新史学”的旗号 ,恢复了年鉴学派创始人注重精神状态史研究的传统,将研究重心逐步由社会—经济史为主 转向以研究人们的心态为主要内容的社会—文化史。心态史学的研究日趋活跃,不仅出现了 以勒高夫、阿里埃斯、伏维尔等一大批出色的心态史学家,而且几乎与同期在美国出现的情 况一样,许多重要杂志(包括最保守的期刊)的专栏、硕士和博士论文的选题都向心态史学方 向倾斜和转移。在70年代,曾经一度风靡的社会经济和人口学的主题锐减,研究者纷纷涌向 原先少有人问津的一些主题——儿童、家庭、死亡、性、犯罪、社交、年龄阶层、噪音、群 众狂热等等,心态史甚至成为“当代文化的一个富有特征的现象”。历史研究领域由经济向 心态这一更为深层结构的转移过程,被伏维尔等称为“从地窖到顶楼”,它意味着对过去历 史整体架构的把握,历史的认识也更为全面真实。

那么,在年鉴派历史学家的词典中,所谓的“心态史”究竟是什么呢?勒高夫认为,“心态 史研究日常的自动行为。心态史研究的对象是历史的个人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因为,心态史 所揭示的是他们思想中非个人的内容:这内容是恺撒及其古罗马军团中最低一等的成员所共 有的,是圣路易及其土地上的农民所共有的,是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及其手下的水手所共有 的。”[3-p270]在乔治·杜比看来,心态史是价值观念的历史;芒德鲁则说,心态史是人对 世界的各种看法的历史,包括了心智和情感两个领域:米歇尔·伏维尔则认为,心态史触及 的是人类精神的各个方面,如习俗、梦幻、言语、时尚等等。

如果对法国心态史学的主要著作稍加留意,可以发现,“其研究对象主要是历史上社会群 体在社会生活中所共有的观念和意识,譬如魔鬼的观念、时间的观念、金钱的观念、对性的 态度、对死亡的态度。”因此,有学者对其作出了这样的定义:

心态史是一门研究历史上人们,特别是其中的某一群体或集团的心态结构及其演变过程和 趋势的史学分支。它的研究对象主要是这种心态结构的各种表现,即历史上社会群体在社会 生活中所共有的观念和意识,以及这种观念和意识与当时现实物质环境之间的关系。[4-p14 0]

70年代以后,注重心态的研究日渐成为法国史学的主流趋势,想象史学、家庭史、儿童史 、死亡史、性行为史、饮食史、服饰史、历史人类学等等,尽管名目繁多,但在研究方法上 都有一个基本的共同点——即注重心态的历史分析。许多早年以研究社会经济史闻名的历史 学家,也受到这种潮流的影响,在某种“心态”的作用下,不自觉地改弦更张加入到了心态 史学家的行列之中。

最明显的例子是一度声称要固守“地窖”、坚持经济史研究的历史学家勒华拉杜里。1957 年,勒华拉杜里出版了一本非常畅销的史学专著《蒙塔尤:1294—1324年奥克西坦尼的一个 山村》(Montailloue,Village Occitan de 1294 à 1324),在书中他利用14世纪宗教裁判 所 的审讯记录和其他档案,重新勾勒和描绘了中世纪后期法国西南部一个叫作蒙塔尤的小山村 在几十年里的生活环境、风俗习惯和思想状态。在研究方法上,勒华拉杜里综合运用了社会 经济史、历史人类学以及心态史等多种研究手段,但该书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它用心态史 的方法将蒙塔尤村民内心中对现实的种种看法展现在读者面前,包括了对性、婚姻爱情、家 庭、儿童、死亡、时间和空间、自然和命运、巫术、宗教、犯罪等的态度和观念。正如作者 在 转入这方面分析之前所声明的:

我们下面的考察将改变方向,它将更注重层次,更加细致,涉及个人会少一些。我们将不 再从住家和窝棚等领域作面上的考察,而准备向深层探索。在最底层,我们将努力探讨一个 充斥日常生活的颇有讲究的各种举止。此外,爱情生活、性生活、夫妻生活、家庭生活和人 口问题也将是我们关注的问题。最后,我们还要充分利用有关村落、农民和民众的文化与社 交的丰富资料。这里的“文化”当然是指人类学家所说的总体含义的文化。[5-p194]

伏维尔高度评价了勒华拉杜里在《蒙塔尤》一书中的突破和创新,指出:“今天他对蒙塔 尤地区的研究已生动地表明他把握了整幢建筑:从地窖到顶楼,即从土地结构到乡村集体心 态中最为复杂的种种形式。”[3-p136]这一评价同样也适用于心态史学本身,它说明了心态 史学发展的历程和前进的方向。

“psycho-”和“metal”两个词细微的词义差别,表明心理史学与心态史学之间存在的差 异,尽管我们可以将两者笼统地归诸于心理史学(或心理历史学)的称谓之下,但它们在学科 范畴、研究对象、理论方法和传播地域等方面都并不相同。

首先,从两者的理论来源看,心理史学的理论基石主要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而心 态史学则植根于法国史学悠久的历史积淀和传统,在理论上偏重于集体心理学或社会心理学 。

其次,两者的研究对象和范畴也不同。由于精神分析学主要是一种个性心理学,因此传统 的心理史学研究主要以心理传记为主,往往偏重于一些在历史上产生过重要影响和作用的 精英人物。尽管最近的研究已逐渐地在群体史方面有所突破,但其理论依然根深蒂固地建立 在 弗洛伊德个人心理学的基础上,因而受到了许多学者激烈地批评:

直到目前为止,美国心理历史学家仍然紧紧抓住弗洛伊德的自我发生理论和个性形成的理 论,并运用它来解释所有共同的现象。除了那些冲突和勉强的协调外,这种理论排斥了个人 和社会之间的联系。文化的特点及文化的特殊问题都无关紧要。事实上,由于常态行为指的 是“符合社会规范”,所以精神分析学说提倡常态行为应该适应任何类型的社会制度。除了 撰写心理传记和接受伟大理论的新观点(说明个别伟大人物实际上“确实是这样”)外,心理 历史学家已没有什么别的可选择的余地了。[6-p41]

而年鉴学派的历史学家在一开始就将眼光从个体转向集体,用“集体无意识”来取代或压 倒弗洛伊德所说的个人的无意识。

第三,两者传播的地区范围不一样,这是一个最明显也是较为模糊的特点。心理史学与心 态史学的两个最主要的阵地分别是美国和法国,两者基本是在相对独立的范围内各自发展起 来 的,成为现当代西方史坛一种特有的史学景观。因此,美国历史学家伊格尔斯在对心理历 史学派的分析中指出:

实际上,弗洛伊德的方法和概念对欧洲心态史的直接影响微乎其微(心理历史学几乎只是美 国的特有现象,直至今日,它与现代心态史的趋势背道而驰,集中注意出类拔萃的个人而没 能建立这些个人与其社会环境之间的联系)。[7-p205~206]

然而,无论是心理还是心态的研究,都将历史的观察深入到无法直接探知的精神和心理层 面,解释人们的动机、情感,及其细微的变化。无论是在美国抑或是法国,心理(态)史学的 崛起打开了通向历史深层的心灵之窗,为历史学开启了别开生面的新领域,在这一点上,两 者是共通的。

在另一方面,心理史学与心态史学两种流派又都存在着严重的理论和方法缺陷。有的批评 者甚至将心理史学批驳得近乎一无是处:

从最初力图创造心理史学著作开始直到当今,那些自诩为心理史学家的人的著作中都一致 具有这些特征:对事实的傲慢态度;对逻辑的恣意扭曲;对理论效力的不负责任以及在文化 差异性上的近视和犯有时代错误。……

总而言之,心理史学无视历史。这是它最根本的错误。……

心理史学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建树。在一切雄辩姿态背后,精神分析的历史研究法实际 却是——无可救药地——逻辑上荒谬,科学上不健全,文化上天真无知。[8-p209、215、22 3]

即便是一些心理史家,面对心理史学中所存在的诸多局限性,也不得不承认:“过多的著 作失之肤浅,甚至不负责任,大大低于惯常要求于历史学专业的学术水平。某些著作——即 使 出自认真负责的研究者之手——是简单化的,没能充分说明时间和地点的差异,同时还是非 历史的。”[9-p141]

与此同时,我们在心态史学中也发现了同样的不足,大体表现在这样三个方面:“其一, 过 分强调心态的地位和作用;其二,热衷于研究某一历史时期的共同心态,往往只看到心态的 时代性,而对其阶级性等方面注意不够;其三,总体性、综合性的研究日趋减少,‘史学碎 化’的现象愈益突出。”[4-p147-148]

心理历史学经过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勃兴,在七八十年代进入了怀疑与反思的时期,到九 十年代以后便开始逐渐调整。尽管它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缺陷和不足,但我们仍然不能不承 认 心理因素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作用,心理历史学方法不失为传统史学研究的有益补充。

百年来西方史学的发展特征便是:不断吸收和引入其他领域的概念和方法,并将其运用于 历史学的叙述和分析中。现代科学心理学与历史学的结合、心理历史学的兴起与这一趋势是 并 行不悖的。90年代以后,心理历史学家和一般的历史学家都开始逐渐正视心理历史学这一学 科,一方面,历史学界多年来对心理史学的攻击已逐步平息,心理史学至少得到了友善的宽 容和接纳,其中甚至还有许多真挚的同情和支持;另一方面,心理历史家面对本学科的缺陷 ,努力地探索一条新的心理史学之路。

因此,整合心理与心态两个流派、吸纳非精神分析的其他心理学理论,以及进行更为广泛 的多学科综合研究,成为近年来心理历史学发展的最新趋势,有的学者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新 的关于心理历史学的定义——“对历史的心理研究,就是要用来自心理学和社会科学的部分 思想、方法和结论对过去进行考察。”[10-p158]

我们有理由相信,(包括心理史学与心态史学在内的)心理历史学作为历史研究的一种新方 法 ,将历史学分析同社会科学的范型、人文学者的敏感、心理动力的理论及临床研究的实证相 结合,可以形成关于过去历史的更为完满的观念和认识,这也许将是心理史学发展的未来之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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