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与培养路径探析
——基于过程哲学的视角
张 霞 房阳洋
摘 要： 基于过程哲学的理论视角，本研究将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界定为：综合女大学生行为特质与行为过程的动态影响力。它是一种从意识到人际交互作用再到技能掌握的行动过程的能力模型，包含构建愿景的能力、决策行动的能力和实践反思的能力。 在实践中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路径有：通过系列课程促进女大学生对领导力的认知，提升构建愿景的能力；通过各类社团活动培养女大学生的领导力特质，加强在行为过程中决策行动的能力；通过专门的领导力项目，培养女大学生实践反思的能力。
关键词： 女大学生；领导力；培养路径
对领导力（Leadership）的研究源于西方。美国学者巴斯（Bass）认为，领导力是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但又最难理解的一种现象。[1]4 以大学生为主体的领导力相关研究是在领导力理论发展相对成熟的基础上开始的。美国高校从20 世纪七八十年代起，将大学生领导力培养计划列入人才培养目标和办学理念中，促进了大学生领导力教育的迅猛发展。我国有关大学生领导力的研究起步较晚，尤其是对女大学生领导力培养的相关研究成果更少。
一、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
领导力是社会科学领域研究最多的现象之一，由于其本质的复杂性，理论界还没有普遍接受的确切定义。[2]193 从词源学视角来看，领导力对应的单词Leadership 由Lead 与Ship 组成，其中Lead 的含义是引导、领导，Ship 的含义为才能、状态、品质等，因而Leadership 的含义是从事某种领导活动所应具备的状态、品质与能力，即领导力。许多研究人员认为，领导力的研究领域太过宽泛和复杂，无法用一个单一的定义来解释，因此首先要将“领导”一词与“管理”“权力”区别开来。过去，人们常常把领导力等同于权力，认为有权力就有领导力，或者无权力就没有领导力。事实上，领导力与权力虽然有着密切的关系，但绝不是这样的对等关系。权力仅仅是领导力发挥的一种重要资源，而不是领导力的全部。[2]序言对于身处校园环境内的女大学生亦是如此，是否担任领导干部职务并不会影响其自身领导力的培养与提高。
已有研究对领导力的主要认识有：（1）领导力是一系列能力或品质，是那些能使领导者处于统帅地位并有效发挥作用的各种能力或品质；（2）领导力是一种行为过程，是领导者与追随者的互动关系，是领导者对追随者情感、需求等的关注，以及对追随者工作技能提升的指导等。从本质上讲，女大学生领导力究竟是指领导者所具有的一系列行为特质，还是指一种行为过程，有赖于基于何种理论基础来阐释。本研究基于过程哲学的视角，提出女大学生领导力的相关认识。
（一）过程哲学的理论基础
过程哲学认为，一切事物的存在都不是静止不变的，而是处于生成和发展过程之中，是在永不停息地发生着变化，过程性是事物存在的本真状态。由此，对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界定，也应贯穿于大学生整个学习过程之中。
首先，过程哲学强调对“过程”的关注，女大学生领导力是一种行为过程。活动是有机体的根本特征，活动的表现即为过程。过程是构成有机体的各元素之间具有内在联系的、持续的创造过程，整个宇宙间的事物表现为一个生生不息的活动过程。从这一角度来看，女大学生领导力本身就是一个变化的、复杂的、持续性的过程，它是非常个性化的，其表现千差万别。对大学生领导力的认识与培养不是一项一次性的、简单的、确定性的事件或任务，而是一项长期的、复杂的探索过程。过程性是大学生领导力的根本属性与内在逻辑，因此，对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形成与发展的研究要关注行为过程。
卫青率军到达高阙后，再折向南，渡过黄河，楼烦王、白羊王完全没料到卫青会从北面袭来，仓皇逃窜。汉军斩敌数千人，夺取牛、马、羊等牲畜一百余万头，彻底控制了河套地区。
其次，过程哲学关注对具体事实的认识，女大学生领导力是一系列行为特质。过程哲学批判“具体性误置的谬误”，反对用简单抽象来代替丰富的具体事实和以属性来代替实际物体。过程哲学认为，自然界中的事件就是自然界中的实在，是具有过程性的现在、过去和未来，因此要从直接感知的事件属性出发来认识领导力，它是基于过去的学习、现在的实践所形成的。对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界定，应该立足于大学生在活动过程中表现出的具体行为特质，关注和重视与领导力相关的具体活动和具体事件。
再次，过程哲学重视对主客体关系的认识，女大学生领导力是基于一定情境的影响力。关系思维是过程哲学主导的思维方式。过程哲学认为，宇宙中万事万物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正是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内在关系才构成了事物本身，任何一个实际存在物的存在，唯有与其他事物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相互摄入、相互包含，才有可能真正存在。因此，关系才是事物的内在规定与本质属性。[3]过程哲学反对主客体二元对立，主张主客体相互依存。因此大学生领导力是领导者与追随者在一定的情境中相互作用的关系，是学生基于一定情境开展活动时相互之间的影响力。对于女大学生领导力，需要基于对这种影响力的全面认识和情境的创设来把握。
长久以来，领导力与性别之间有着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的关系。大部分和领导力联系在一起的特性是男性化的，如控制、权威、果断等。[2]49也就是说，女性性别的模式化概念与领导力的模式化概念之间存在着天然的矛盾。自然性别本身并不必然会带来差异，但社会文化会影响和塑造领导力特质，在社会规范和刻板印象的强大压力下，男性和女性在社会化过程中对领导力的反映是不同的，社会化的结果自然也是不一样的。[2]45在性别和领导力的关系上，我们认为，性别角色差异在领导行为中是存在的，如男性领导力的特质有：掌控、个人主义、权威、影响力、自信和果断；而女性领导力的特质有：关怀、合作、分享、倾听、共情等。因此，本研究对女大学生领导力本质的认识将从女性特有的行为过程出发，强调构建愿景中的关怀与合作，决策行动上的倾听与共情，实践反思中的关怀与灵活适应等。
2013年4月后，吴浈担任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党组成员、食品药品安全总监，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副局长、党组成员，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务。
（二）女大学生领导力：综合行为特质与行为过程的动态影响力
有关领导力的内涵研究，不同理论流派有不同的观点。已有的关于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界定，总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类：基于行为特质的认识和基于行为过程的认识。持第一种视角的研究者中，翁文艳认为，大学生领导力的特质包括自知的能力、有效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灵活的适应能力、创造性思考的能力、承诺服务的能力、把握公共政策的能力等。[4]文丽认为，大学生领导力包括学习能力、解决问题能力、社会实践能力、情绪和智力等。特质理论认为，领导是因为具备优秀领导者的特质，比如智力超凡、有控制他人的能力、自信、精力充沛、活动能力强等。排名靠前的几种领导力特质是：诚实、有远见、懂得鼓舞人心、能力卓越。此外，还有一些关于领导力重要特质的观点，包括认知能力、外向、尽责、情感坚定、率真、一致性、适合性、动机、积极性、社交智力、自我监督、高情商、问题解决能力等。[5]101
在本研究中，基于过程哲学的理论视角，将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界定为：综合女大学生行为特质与行为过程的动态影响力。它是一种从意识到人际交互作用再到技能掌握的行动过程的能力模型，包含构建愿景的能力、决策行动的能力和实践反思的能力。构建愿景的能力由学习能力、自我认知的能力组成；决策行动的能力由解决问题的能力、灵活适应的能力组成；实践反思的能力由创造性思考的能力和反思能力组成。
20 世纪80年代以来，大学生领导力教育在美国涌现，现已有1200 多所高校参与到大学生领导力的教育中。[9]1978年，美国成立了“全国学生领袖研讨会”（The National Conference on Student Leadership）。与此同时，美国女子大学通过各项领导力计划，有目的地培养具有领导能力的女性人才，对提高女性的社会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发挥了重要作用。佐治亚州女子学院、巴纳德女子学院、卡洛女子学院、威尔斯女子学院、马里兰圣母女子学院、道格拉斯女子学院等女子高校，尤其注重从领导力的角度培养美国女性英才，对女大学生开展了以领导力为主题或专业的跨学科教育。例如，威尔斯女子学院在1978年发起成立了旨在开展女性领导力教育的公共领导力教育网（简称PLEN）。该项目作为一个拓展女性领导力的全国性教育项目，目的是为女性在公共领域担任领导角色做好准备。多年来，美国女子高校通过实施领导力教育，已成功地培养了一批具有领导意识和领导能力的女性人才，她们活跃在国际社会的各个领域。
持第二种视角的研究者认为，女大学生领导力与在职领导干部所拥有的权力是不同的，它是一种包含价值观、知识和能力在内的多维的综合素质。领导风格理论认为，领导者所处的情境会影响领导风格，领导是由领导者、追随者和情境共同组成的。个体成为领导者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具有某些方面的特质，而是领导者所具备的特质必须与他工作的情境具有相关性，领导力产生于领导者与团体其他成员的工作关系之中。[6]1变革型领导理论认为，有效的领导者应该具备一种能够用激动人心的愿景目标激励下属进行变革的能力，这种能力具体表现为：善于激发周围人的潜能（鼓舞干劲）；善于创设容忍极端意见的环境，以激励下属创造性地运用新观念看待老问题（智力激发）；拥有下属和周围人的信任、忠诚与尊敬（理想化影响）。分布式领导理论认为，应突破领导分层的界限，提供机会让每个团队成员参与领导的过程或承担领导角色。作为管理学分支的领导学认为，领导力是在面对不可预知的复杂情境时所需要具备的能力，是一种综合的、动态的社会过程，是指对未来进行灵活应对的能力、对未来发展趋势的预测能力、对不确定情况的容忍调适能力、对多边合作的沟通协商能力、对团队合作的激发和维持能力、对冲突危机的应变管理能力、对多文化共存的尊重协调能力等。[7]9
以过程哲学理论作为建构女大学生领导力的理论视角，深入探究与挖掘过程哲学所包含的教育意蕴，对于本研究正确认识和理解女大学生领导力的本质和内涵具有重要价值。大学生领导力不同于权力，它是领导或影响周围同学完成共同目标的活动过程，是可以通过实践和培训而获得提升的具体能力。女大学生领导力本质上是在校女大学生发挥影响力、引领目标实现的女性素养或特质，是女大学生可以利用课程学习和有针对性的教育活动来提升和发展的能力。综上，基于过程哲学的理论视角，女大学生领导力是一种行为过程，是一系列行为特质的具体化，是基于一定情境的影响力。
图1 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内涵
二、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路径
领导力是可以培养的。对女大学生领导力本质内涵的认识与理解，有助于对领导力培养的思考与定位。一个人成为领导者的过程，就是塑造一个健康的、完整的人的过程。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过程与育人过程是一致的。研究表明，一个人领导风格与领导力的形成，与其童年时期、青少年时期所受到的一些持续性影响有关。威利斯等研究者基于学习和认知发展的规律理论指出，青年人在领导力的培养方面比成年人具有更强的可塑性。[8]高等教育承担着为社会培养未来领袖的重要使命，为引领社会变革、培养未来社会需要的高素质人才，需要在大学期间关注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但这绝不是培养学生“官本位”的思想，而是要培养可以引领变革的未来领袖。培养女大学生领导力，是对女大学生开展的一种专门化、系统化的素质教育，它是在实践中形成的、通过训练来培养综合行为特质与动态影响力的过程。而这一过程的实现会进一步促进高等教育质量的提升，有助于落实教育部《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所提出的“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形成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的战略目标。
（一）培养女大学生领导力的经验
（1）山羊感染率。在如东县不同地区采集的80份山羊粪便中，有67只羊感染球虫，感染率为83.75%（67/80）。
此外，还有一些中外联合开展的大学生领导力培养项目。如，“清华大学学生领导力培养计划唐仲英项目”基于“全过程匹配各类教育资源因材施教”的理念，每年选拔一批志愿到公共部门就业的清华大学优秀在校生实施领导力的个性化培养，通过三个培养环节的系统学习，提升学生从事公共部门工作所需的领导力。励媖中国（Lean In China）的创始人陈玉馨（Virginia Tan）指出，领导力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后天是可以培养的，而且领导力需要在团队建设实践中锻炼得到。励媖中国（Lean In China）项目旗下的励媖高校（Lean In College），是一个培养女大学生领导力的跨校平台。截至目前，全国已有20 多个城市的50 多所高校建立了Lean In 社区。
固定资产投资项目由固定资产投资管理部门、采购管理部门、财务管理部门、档案管理部门、基建管理部门、“三同时”管理部门、科研研究部门共同参与完成，涉及的部门多，流程复杂，工作界面划分不清晰。通过信息化系统，展现项目中需要完成的各项工作及交付成果，合理估算工作量和分配工作，使得项目参与部门明确了工作界面的划分，项目参与人员明确了其工作职责，从而形成以固定资产投资管理部门牵头，科研研究部门为主体的，多部门协同工作的体系构架。
与美国相比，我国大学教育中有关学生领导力培养的计划起步较晚，但已有一些项目推动。例如，浙江师范大学“明日看我——领导才能训练”培训项目、中国人民大学“青年领导力发展峰会”、复旦大学“青年领袖培养计划——卓越计划”、深圳大学与香港城市大学共同主办的“2005年大学生领导力国际研讨会”、2011年清华大学创立的“清华大学学生领导力培养计划唐仲英项目”等。有关女大学生领导力发展与培养的项目也在近年受到高校和社会关注，例如浙江大学连续举办了多期女性领导力培训班。2016年7 月9日，由北京市妇女国际交流中心指导、桑德伯格倡导的励媖中国（Lean In China），在北京国际汉语学院主办了首届“女大学生领袖计划”（Young Leaders Program）。该计划从领导力培养、软技能训练和职业素养提升三个方向入手，联合多个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企业和组织，通过专题演讲、师生互动、圈子交流等形式，分享成功女性的不同故事，帮助女大学生提升个人领导力，促使她们进一步深入了解自我，实现梦想。2018年3 月7 日，四川师范大学召开“女大学生领导力论坛”，组织了“女性精英展”——对国内外典型女性职业精英第一人以及四川师范大学女性校友职业精英的优秀事迹进行系列展出，传达出“女性在每个领域都能有杰出成绩”的教育理念。
（二）中华女子学院培养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初步实践
当前，我国高等教育事业蓬勃发展，女大学生数量有了较大提高。以女大学生为主体的女子院校，利用自身的资源优势，着力于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中华女子学院作为全国妇联所属的普通高等学校，具有培养女性领导干部的历史基因。近年来，学校针对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挖掘女大学生领导力的深刻内涵，在实践中综合女性行为特质的表现与女性领导力行为过程的动态影响力，既注重加强女大学生对领导力的持续认知和学习，又培养她们在行为过程中的问题解决能力和反思能力，对培养女大学生领导力进行了初步的探索。所有的大学生都是潜在的领导者，大学生的学习能力对领导力的发展有影响作用。[10]因此培养女大学生的领导力，不是针对部分干部人群的教育，而是面向全体学生的能力培养。为此，学校从课程设置、校内社团活动、校外专题项目等不同路径出发，全面提升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各项特质表现和影响力，锻炼其领导力的行为过程，使女大学生在校期间逐步感知、探索与发展领导力，以最终建立拥有持久影响力的终身能力。
1．通过正式课程培养女大学生的领导力认知
现金作为企业流动性最强的资产之一，却又是一把双刃剑。如何合理的利用持有的现金使效益最大化，成为企业运营管理中的重要部分。现金持有策略是企业一项重要的财务决策，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企业的可持续发展。现金持有水平过低，企业资金可能供不应求而出现财务危机；现金持有水平过高，企业可能得不偿失，不能获得预期的收益，反而增加了管理层滥用现金的风险。因此企业需要根据经济实力进行合理投资同时也要通过持有适量现金来进行日常运转。
如果缺乏相关的领导力知识，大学生很难建立起对领导力的科学认识。[9]中华女子学院通过一系列规范化课程的设置，保障女大学生领导力的培养目标落到实处。针对本科生，从过程哲学的意识出发，在二级学院设置领导力课程试点，帮助女大学生掌握相关的知识。目前二级学院特别设置了诸如女性领导力、女性领导力与个性发展、女性领导力与职业发展等课程。此外，还推荐学生在国家精品课程资源网、网易公开课等互联网平台学习领导力课程。高校通过领导力课程设置培养女大学生在校期间领导力认知的做法，既服务于学生个人，又服务于社会，有助于学生的终身发展和个人能力提升。在对上课学生的访谈中，有一名学生讲了她的体会：“我是2016 级的学生，学院开设的女性领导力与个性发展课程，让我增强了对自我个性的认知，提高了学习理解能力，学会了理解自己和他人，知道了很多女性领导力的案例，打开了视野，为构建自己的人生愿景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这门课让我充满了向上的动力，也推荐给学妹们来上。”
2．通过社团活动培养女大学生的领导力特质
要想打造出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海岸线景观带，就离不开当地的民族文化、历史背景。横贯岛屿外围的海岸线需充分衔接山、海、岛、城，借助城市公共空间和城市滨海公共空间，才能创造出舒适、美观、具有特定功能的生态休闲中心，让人们又多一个亲近自然、享受野趣、休闲健身的好去处。这里的景观线是历史文化的融合，是岛屿发展的名片，是琅岐岛总体形象的代表，是人们对其空间形象的记忆。
通过各类校内社团活动，可以提升女大学生的社会交往与沟通能力、问题解决能力，有助于培养学生领导力特质和决策行动的能力，是学校对女大学生领导力培养的一个重要途径。学生处及二级学院的学生科结合学生行为特质的需求，定期开展了一系列非正式的领导力活动，锻炼学生实现行为目标、发挥影响力的能力。（1）在学校举办以“千辩万化，辩出自我”为主题的专业辩论赛。通过初赛、复赛、决赛三项赛程，使学生在参赛过程中提升思维与口才。（2）开展女大学生演讲比赛。比赛分为以校训中“博学”为主题的演讲和“诗与远方”即兴演讲两部分，鼓励女大学生勇敢地表达自我，提升自身修养。（3）举办“构想未来的时间胶囊”活动。通过倡导女大学生给未来的自己写信，帮助其树立目标，践行理想。（4）开展“朗读者”读书月活动，推荐有关女性领导力的书籍，鼓励女大学生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5）组织大学生参加志愿者活动。学校鼓励女大学生走出校门去帮助弱势群体，认识社会，回报社会。有的学生走进朝阳区金盏乡彩虹村养老院，与老人聊天，陪老人打牌、散步，照顾行动不便的老人；有的学生参加抗战纪念馆讲解、摆放公共自行车、和孩子们一起义卖等志愿活动；还有学生积极参加立德社区志愿者、“蓝立方”鸟巢志愿者等特色活动，使学校逐步积累了志愿活动基地资源。（6）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的服务工作。“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在京举办期间，学校组织大学生到国家会议中心参与会议引导服务工作，锻炼了学生的服务意识、沟通意识及解决问题的能力。
晋和鲁卫所处环境的不同，形成其各自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统治方式。 孔子云：“鲁卫之政，兄弟也。”[1]143 这在于两国在开国之初处于相同的条件之中。 于是，鲁卫之政是强制型的，唐晋之政是顺应型的。 鲁卫之政必然要造成冲突，唐晋之政则是和谐的。 鲁卫之政使其形成的文化是狭隘单一的，唐晋之政所形成的文化则是丰富多元的。 丰富多元的文化的氛围中所产生的文学艺术，自然要根植于各自深厚的传统而不会为其他的文化标准或原则所左右。 这就是季札感觉到《唐风》思深、忧远、令德之后的原因所在。
3．通过专门培训项目培养女大学生的实践反思能力
学校还联合一些社会力量和非公益组织，对女大学生进行了专门的领导力项目培训。如，自2007年共青团中央在北京市启动“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以来，学校积极号召和选拔优秀人才参加该项目，将其作为领导力培训项目的典范。此外，学校与美国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女性参与公共服务”项目（简称WPSP）办公室合作开展了女大学生领导力培训班，帮助学生形成女性政治领导的跨文化视野。该项目每期培训50 名优秀女大学生，学员以中华女子学院学生为主，同时吸收来自湖南女子学院、山东女子学院、南京师范大学金陵女子学院、同济大学女子学院、上海师范大学女子学院等校的女大学生参加项目学习。培训内容丰富多样，有女性领导力与团队建设、女性领导力工作坊、朋辈支持技巧、公共演讲与沟通技巧、女大学生媒体素养培育、女性创业者分享辅导等。培训师资来自国际组织官员、国内外相关领域著名学者专家等。培训形式为浸透式的分组培训，鼓励分享讨论。这一项目的开展对于女大学生开阔眼界、开展创造性思考、进行实践反思具有重要价值。
图2 女大学生领导力培养的实践应用
图3 女大学生领导力培养的路径资源
综上，大学是培养领导力的天然实验室。在对女大学生领导力内涵深入理解的基础上，中华女子学院通过设计系列培养路径，形成了有助于学生成长的“三个一”路径资源：一个大学生领导力课程资源体系、一份专家库资源、一份基地资源。这将有助于全社会关注女大学生的领导力培养，促进女性人才的成长和终身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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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oring the Connotation and Training Model of Female College Students'Leadership：A Process Philosophy Perspective
ZHANG Xia，FANG Yangyang
Abstract: Based on the theoretical perspective of process philosophy，this study defines the connotation of female college students'leadership as the dynamical influence of female college students'behavioral traits and behavioral processes，and the model of the ability to understand the dynamic from interpersonal interaction to skill mastery which include the ability to build a vision，the ability to make decisions，and the ability to practice reflection．In practice，we trained female college students'leadership to enhance their cognitive learning and the ability to construct a vision through the series of courses；to cultivate their leadership characteristics and strengthen their ability in decision making through various school community activities；and to develop their ability to practice reflection through specialized leadership programs．
Key words: female college students；leadership；training model
DOI: 10.13277/j.cnki.jcwu.2019.02.007
收稿日期： 2019－01－28
中图分类号： G77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3698（2019）02－0042－06
作者简介： 张 霞，女，中华女子学院管理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财政、金融； 房阳洋，女，中华女子学院儿童发展与教育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园长领导力。 100101
责任编辑：董力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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