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对劳伦斯在中国翻译研究传播的贡献
庄文泉 王淑燕
（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文化传媒与法律学院，福建福清350300）
摘 要： 黑马，原名毕冰宾，是中国劳伦斯研究的重要人物。其从八十年代初开始致力于翻译研究劳伦斯，至今已近四十年，研究成果实为丰硕。纵观黑马在翻译、研究、传播三大领域的成就，感受其对劳伦斯的那份执着与热爱，突出其对劳伦斯研究的巨大贡献；进一步领悟黑马先生对劳伦斯之爱，探究其在此领域坚持至今的原因。从劳伦斯对黑马创作的影响、黑马对中国劳伦斯读者及研究者的影响，总论黑马、劳伦斯、中国三者之间的联系。
关键词： 黑马；中国劳伦斯；研究贡献
一、劳伦斯的“中国路”
戴·赫·劳伦斯是二十世纪英国文坛极具争议的一位天才作家、小说家、诗人。他的一生不过短短四十五载，却因其伟大的创作而变得灿烂辉煌。他的作品卷帙浩繁且意义深远，主要有12 部长篇小说、72 篇中短篇小说、10 部诗集、5 部文学评论、4 部戏剧、4 部散文集、3 部游记和大量携有其先进文学思想的书信，同时还留下了许多出色的绘画作品。其中以长篇小说著称，代表作是带有自传色彩的《儿子与情人》和“劳伦斯三部曲”（《虹》、《恋爱中的女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而作为英国文坛的一颗明星，他也较早的被中国学者介绍引入。他与中国读者的关系主要可分为五个阶段。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有以徐志摩为代表的多位文人译介和评述他的作品。如自由主义文人胡先啸、林语堂、郁达夫、赵景深、邵逸夫、叶灵凤等，他们都先后发表了相关的评论文章；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社会虽是兵荒马乱、人心惶惶，但劳伦斯的研究却在此时进入了一个高潮期，大批文人学者相继加入其中；在三十年代后期至四十年代末，由于战争不断，时局动乱而使得相关的传播及研究不得不中止；新中国成立后至八十年代初，劳伦斯又因被误解为“颓废作家”而在中国的文化市场和研究界出现了多达三十年之久的空白；八十年代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劳伦斯的作品才逐渐在学术界和出版界得到了一个全面公正的认识，作品的出版和研究才渐渐步入正轨。尤其是在80 年代末和90 年代初，翻译界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劳伦斯译介高潮。而在文化极其繁荣的今天，劳伦斯和他的作品依旧是一个热门的研究话题，依然深受广大读者、研究者欢迎，当然他也是英国文坛中最受中国读者喜爱的作家之一。
二、黑马的“劳伦斯缘”
黑马，原名毕冰宾，是中国当代著名的劳伦斯译者、系统研究劳伦斯的学者。1981 年，正读大三的他因为幸运，也因为缘分，在改革开放的时代机遇中遇见了那位“颓废”的劳伦斯。劳伦斯于他就如一见钟情的伴侣，他自从读了劳伦斯的小说《菊香》后，便被其深深打动，也开始有意识地广泛阅读劳伦斯的作品。硕士研究生阶段，他则开始系统研究劳伦斯的作品，并冒险以在当时被视为“颓废的资产阶级作家”的劳伦斯的非虚构作品为研究对象；研究生毕业后，他仍利用工作之余专注于劳伦斯作品，并把它当成一份事业来研究和翻译，一直持续至今。
在八十年代的热潮中，黑马是其中崭露头角的青年学者，而现在他更是推动劳伦斯在当代中国不断发展的领军人物。
三、黑马的“劳伦斯号”
近四十年坚持不懈地翻译研究，黑马取得了令人赞叹的硕果，也为劳伦斯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其主要体现在翻译、研究、传播三大方面上。
（一）翻译成果
翻译是一项大工程，它不仅需要译者扎实的语言功底作为基底，而且还需要丰富的经验积累、深刻的内在情感、深厚的文化涵养作为原料。黑马早在1982 年就开始翻译劳伦斯的作品，他的翻译就如刘全德先生说的“不是机械的复制，而是加上情感纹理的诗意描述，”[1]凭着扎实的功底、独到的解读、深厚的情感，黑马笔耕不息地翻译了劳伦斯多种文学样式的作品，其中小说的翻译成就最为突出。
2.散文随笔的翻译
在劳伦斯正式出版的10 部长篇小说中，黑马先生最早翻译并出版的是1989 年北岳文艺出版的《热恋中的女人》。而后在1992 年、2000 年、2010年他分别翻译出版了《虹落浑尘》、《袋鼠》、《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三部长篇小说。黑马还不断地修订译本，仅《恋爱中的女人》一说就有超过五个的译本。在2018 年，黑马还整理出版了《劳伦斯三部曲》修订版3 册。
在劳伦斯的72 篇中短篇小说中，黑马先生在大四期间就曾翻译过劳伦斯的《菊香》，但他首篇正式发表的是1986 年的《英格兰，我的英格兰》，次年发表了第二篇《公主》。而后，随着数量的不断增加，他也相继出版了多个收入不同篇目，具有不同特点的中短篇小说集，主要有如下：
1.小说的翻译
劳伦斯作为一个天才作家，也创作了大量的散文佳作，黑马翻译了其多篇（部）散文随笔，并集结出版了多个各具特色的劳伦斯散文随笔集，主要有如下：
二是人与自然和谐的场景显现。在水生态文明建设上，聊城以河道生态修复为重点，侧重滨水景观建设，营造绿色生态长廊，提升区域的景观品位，改善城区生态环境。市城区现有水面面积为13km2，占城区建成区面积的18.8%。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为30.84km2，绿化覆盖率达到44.08%，绿化长度与水体岸线长度比为96%，水土流失治理率达98%。通过加大排污许可控制力度、实施入河排污口人工湿地水质净化工程、河道治理等措施，全市生活污水集中处理率达到91.02%，城区水域水质有了明显改善，目前城区80%以上的水体清澈、无杂物，满足水质标准。
3.诗歌的翻译
7.非虚构作品整理
2.写作
黑马在直播中曾提到诗歌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是不可以轻易触碰的，而以诗歌创作跻身文坛的劳伦斯，他的这颗“明珠”更加璀璨。所以对于劳伦斯诗歌的翻译上，黑马先生从不做轻易的尝试，而是耐心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同时，他也提到翻译是一种带着锁链跳舞的美，而这个锁链在诗歌翻译上，它就是原诗的音韵、格律和原诗的精神，所以在诗歌翻译上他十分重视对英文原诗的把握，从不随意地改变原诗的韵脚以及原诗的行数，也因此他所译的诗歌读起来琅琅上口，富有激情，使人不会因中英差异而产生巨大的疏离感。不仅如此，他的译作还译出了自由体诗的那种现代美、古典美和张力感，实在难得。
4.劳伦斯传记的翻译
英国劳伦斯研究专家、劳伦斯妻子及女友等人撰写了多本劳伦斯传记。黑马在1988 年翻译了英国劳伦斯研究专家理查德·奥尔丁顿的《一个天才画像，但是：劳伦斯传》，并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2012 年再由黑马、何东辉译，由金城出版社再版。它的出版为劳伦斯读者及研究者了解劳伦斯其人提供了一个出色的译本。
坝体钻孔施工采用150型回转式钻机成孔，可采用φ127或φ108钻头，无泵反循环钻进，造孔结束、清洗经验收合格后进行灌浆，采用分段自上而下灌浆法，灌浆塞设在已灌段的底部上方0.5 m处。
5.文论的翻译
劳伦斯作为一个文学奇才，在绘画创作及理论方面也极具天赋。他生前办过画展，作品颇受观众和收藏家青睐。另外，他洋洋万言的绘画集自序更是吸引观众。黑马2006 年出版了《劳伦斯画集》，它主要是劳伦斯本人的油画及对自己绘画作品的评论。在2011 年他还翻译出版了国际著名劳伦斯研究专家凯斯·萨加的《世俗的肉身：劳伦斯的绘画世界》，它收入了劳伦斯的数十幅绘画作品、萨加的长篇序言及劳伦斯自己的4 篇绘画自白。
换好衣服的武成龙回到萧飞羽身边，他怀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瞅着斗场，脸上荡漾起噬血的渴望。萧飞羽淡淡地道：“你悟出的一招就使整套剑法有了实质性升华，以搏杀技艺而言你有了非凡的超越。”他向从容应对五名剑手狂野冲击的只手拿云投去一瞥道：“以技取巧少了深刻的感触，尤其是应对数人攻击更会落于下乘。”
总的来说，在劳伦斯作品的翻译上，黑马先生是译界公认的佼佼者，2015 年人民文学出版更是推出了黑马主编主译的《劳伦斯文集》（十卷），该作品集现已被多个高校和众多劳伦斯读者广泛收藏。黑马先生的劳伦斯翻译开始于热潮之中并延续至今，所涉及到的文体多样，数量众多，质量上乘。
劳伦斯的一生为许多作品写过评论的文章。黑马先生在1991 年整理出版了《灵与肉的剖白——D.H.劳伦斯论文艺》，在2006 年翻译出版了《劳伦斯论美国名著》。值得一提的是，1988 年劳伦斯论美国文学的相关译作就已经在停刊多年的山东大学《美国文学》杂志上发表，而《劳伦斯论美国名著》这本译作是一个只收入与美国文学相关的单行本。另外，在2016 年他还翻译出版了《劳伦斯论文艺》、《美国经典文学论》（文论集）。
新时代背景下，传统专业综合改革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机遇。在前期学科建设基础之上，传统专业必须迎难而上，敢于硬碰硬、打硬仗，积极提高本科教育教学质量和学生的综合能力，积极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国家和社会发展添砖加瓦。
黑马在2018 年翻译出版了诗歌集《重返伊甸园》，这也是他在劳伦斯诗歌翻译上的第一次大胆尝试。他从劳伦斯大量的诗歌中选译了58 首，它们分属于其诗歌创作的早、中、晚三个时期，是与目前英语世界出版的劳伦斯诗集的篇目完全不同的具有“黑马特色”的版本。
非虚构与虚构的创作各属两壁共同构成了劳伦斯作品的整片江山，黑马在八十年代的热潮中就开始了劳伦斯非虚构作品的研究，在2018 年他整理出版了《小说何以重要：D.H.劳伦斯非虚构作品集》和《唇齿相依论男女-D.H.劳伦斯非虚构作品集非虚构》两个集子。值得一提的是，在八十年代的热潮中，译界译者大多关注的是劳伦斯的小说。而黑马先生一方面为了适应文化市场的需要，一方面也因为缘分，除了翻译其小说外，在八十年代后期还转而翻译文学批评、文学理论、随笔、传记，成为了国内研究劳伦斯非虚构作品的第一人，填补了非虚构作品的空白，由此可见其功劳之大。
6.绘画及画论集
随着国内外研究的深入，他的译作也在不断地修订再版，并且部分译作在台湾出版繁体版，多部作品出版了中英双语版。前面所列的版本基本是译者所译的单个作品中最早的译本，因想借此突出黑马作为劳伦斯的专业译者所具有的前瞻性、敏锐性、突破性和开拓性，也从中可以体会到译者所说的“翻译与创作一样，一定要早点开始，文字错误可以修改，但热情与幻想是找补不回来的”[2]的冲动与热情。但是，由于主客观条件的限制，最早的译本在当下看来难免有所缺憾，对当下研究的意义可能不如新的译本。所以，我们在了解最早译本的同时，也不能忽视译者译本的更新情况，以便能更好地了解黑马的劳伦斯研究，也更好地适应学术研究要求和时代步伐。
（二）研究成果
研究，是黑马劳伦斯研究的第二大贡献。其主要包括论文和写作两大方面。
1.论文方面
黑马在1985 年发表了首篇劳伦斯论文，而研究至今其论文不仅数量十分可观，而且极具价值意义。主要论文有如下表：
总的来看，黑马的论文研究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时间上，黑马的论文研究和他的翻译一样都开始得较早，几乎是与翻译同步，且具有较长的延续性；二数量上，相当高产，尤其是在2000 年后；三内容上，涉及面广而且深入，主要研究了劳伦斯一生坎坷经历与创作的关系、劳伦斯与他生命中几位女子的关系、劳伦斯的“第二自我”、劳伦斯的文学观、劳伦斯作品的内在主题等方面的问题，探讨了其作品的原型、母题、主题、性爱描写、艺术形式以及在英国、中国等其他国家的接受史等话题。另外，黑马也密切关注国外的研究成果，曾翻译米哈尔斯卡娅的俄文论文《论D.H.劳伦斯》，也曾访学英国诺丁汉大学，积极向国外的劳伦斯专家请教，这也使得他能不断地开拓自己的研究领域，同时也能紧跟国际和时代的步伐。
通过学习艺术教育的授课方式，由起初的主题式教学，激发学生去切身体验感受绘画主题与生活的结合；也慢慢的加入不同的教学方式。艺术教育对于教学方法的研究很完备，从而我们在课程中运用了渗透式的教学方式，即在绘画的同时渗透到孩子们所学习到的其他的学科门类，例如我们在绘画以“海底世界”为主题的课程时，结合孩子们所学的数学图形，让孩子们自行想象添加几何图形的元素绘画；我们作为引导者，最后再进行技巧的教学，使得孩子们本身的生动画面更加丰富完整。
第一，提高农村经济管理人员对电子商务平台的应用能力。通过电子商务平台，会计人员能够随时掌握到本村实际的财务情况，有效处理相关信息并及时反馈，提高财务工作效率。
为了开展锁合随动式限幅机构地面系统级验证试验，根据该限幅机构的工作原理和结构组成，研制了限幅机构试验件，如图9所示。
研究方面除了高产出、高质量的发表论文外，黑马还进行了相关的写作。主要的作品有如下表：
除了上述的精彩，太太乐“鲜味之旅”基地还提供健康美食的现场烹饪及品尝，外国人学做“中国菜”、亲子烹饪互动等多项服务。此外，别具特色的鸡精生产参观通道更让参观者为之惊叹，你将亲眼见证一只只鲜鸡如何变成一袋袋餐厨上随处可见的增鲜调味料。
螺内酯干预SK-N-SH细胞4 h和8 h，螺内酯各浓度组对细胞的增殖抑制作用并不显著，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16、24、48 h时，螺内酯对细胞的增殖抑制作用显著(P＜0.05)，在同一个孵育时间点，螺内酯浓度越高对SK-N-SH细胞的抑制作用越明显，呈现明显的浓度及时间依赖性。见表1。
以上所列的作品，是黑马先生多年来呕心沥血的情感结晶，也从多个侧面反映出中国黑马先生和英国天才作家劳伦斯的当代情缘，有的虽不是专门写劳伦斯个人及其作品，但也部分的谈到劳伦斯，由此可见黑马对劳伦斯的那种“不离不弃”之爱。
他的写作与论文研究、翻译紧密相连，互相影响，更与其亲自探寻劳伦斯一生足迹的经历分不开。《我的文学地图》一书就记录了作者游历伦敦、诺丁汉、康沃尔、达比郡、加尔湖畔、西澳等地的感受及见闻，又因为这些都是劳伦斯生前所历之处，所以作者也试图寻找出这些地方与劳伦斯作品的潜在关系，以更深入地了解劳伦斯及其作品，读者也借此能够对劳伦斯游离不定的坎坷一生有更深的体会；《心灵的故乡：游走在劳伦斯生命的风景线上》一书，乍看是一本简单介绍劳伦斯从出生到成长的书籍。但作者在接受名人坊访谈曾提到它是一本相当‘专’的书。因为，那是作者由表及里地解读劳伦斯，他笔下的劳伦斯故居不仅仅是一个天才的故居，更是其多部伟作的原型地；人物也不仅仅是他曾经的故乡人，更是其作品中的重要人物原型。另外，书中还介绍了劳伦斯的戏剧创作，讲述其创作的背景和原型，为广大读者展现了劳伦斯全才的另一面。总的来说，这两本书让读者既能切实感受到劳伦斯生前所到之处的自然和人文景观，也能体会到他与故乡及世界多地的爱恨情仇，而这也是我们解读劳伦斯的关键。不仅如此，他还编选了《劳伦斯性爱作品经典》作品专集。该书收入了劳伦斯的14 篇散文随笔、6 篇中短篇小说和4 长篇小说节选，将有关性爱、情色、婚恋主题的作品一次性地呈现出来。
可以说，写作是黑马翻译研究的总结和升华，从其创作我们可以看出黑马先生对劳伦斯及其研究的用情之深，情感之厚，成就之大。
（三）传播媒介
除了翻译、研究这两大主要工作之外，他还积极地推动研究成果的传播与发展，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参加会议。他主要参与了国内外劳伦斯相关会议的探讨与研究，比如第14 届国际劳伦斯会议、中国劳伦斯研究会和澳洲劳伦斯研究会，并且他还成为中国劳伦斯研究会的理事；第二，开设讲座及视频直播。2004 年他在央视频道《百家讲坛》上以“惊世骇俗的劳伦斯”为题与广大听众分享劳伦斯及其作品，2015 年5 月在北京开展了以“那些年我们一起读过的劳伦斯”为题的讲座，2015 年7 月在河北省图书馆他以“我们一起读过的劳伦斯”为题与听众分享自己的经历与心得……另外，他还通过叮叮当APP 的视频直播方式与广大听众进行系列专题的分享互动，得到了众多网民的关注；第三，利用博客等网络平台进行分享传播。黑马先生与时俱进地利用网络的便捷开通了新浪微博、新浪博客等账号，并且设置专栏、分类主题，仅新浪博客就有296 篇与劳伦斯相关的文章。通过参加会议、开设讲座、发表大量文章、提供丰富资源、积极与广大受众群体分享互动等方式，他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广泛的传播，也一定程度上扩大了影响人群，提高了影响力，为进一步研究提供了有利的契机。
四、原因与影响
有人说，黑马近四十年只研究一人是一种奢侈的存在，而在黑马自己看来，劳伦斯已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庆幸，“庆幸自己误打误撞在茫茫如海的世界名家中遇上了我最钟情的一个英国作家，翻译他的作品不是为稻粮谋，而是出于热爱。”[3]他幸福，在回答《东方壹周》记者提问时曾说：“最喜欢和最幸福的是我这样的翻译，翻译的是自己研究和喜欢的作家，感觉受到他的指引，点亮了我内里的一丝光”。我想如果要探寻他坚持至今的原因，那么首先是与他乐在其中，爱在其中的这种热忱分不开的。而他从其中得到的幸福感和指引力是他不竭的动力和源泉。当然，这也与劳伦斯这位天才作家的横溢才华及其数量可观、内涵丰富的作品分不开，正如他在环球名人坊的访谈中谈到“他心目中的劳伦斯正如诺丁汉学者所说的劳伦斯的讣告，还在改写中……，是这样的无尽魅力始终吸引着他，催动着他。另外我认为还有一个重要的推动力量——读者及研究者的互动。我的导师庄老师在他的书就说到“自此，我得到这位国内知名作家、翻译家，又是资深的劳伦斯译者和研究者的很多的指导和帮助。”[4]这是两位劳伦斯研究者的互动交流；在《我们一起读过的劳伦斯》答网友问题中也提到“常有网友提问，有所互动，有的问题回答后觉得可以扩充成一篇小博客文章，这是写博客的好处之一，大家互相启发，能激发我的文章。”[5]这是研究者与读者的互动交流。但究其根本，最重要的是黑马自身。是他敏锐目光，使得他在一群人中选择了让他爱不释手的劳伦斯；是他上下求索的求知欲，使得他不断挖掘劳伦斯及其作品的价值；是他的怡然自得，使得他坚持所爱不放弃。
谈及影响，首先是劳伦斯作品对黑马创作的影响。黑马不仅是劳伦斯的研究专家，而且还是国内的知名作家，著有《混在北京》、《孽缘千里》等作品，黑马也曾说到，他的《孽缘千里》就受到了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的影响；其次是，黑马对中国劳伦斯读者的影响。一个外国作家的作品能够为人们所接受并且广泛研究的原因，除了其作品本身的内涵具有一定的适应性和广泛意义以外，还与一个译者所翻译的译本有关。劳伦斯作为20 世纪用英语写作的文艺通才，其作品具有很强的预见性，这种预见性不仅对英国本身来说是可贵的，对当代中国仍有着深刻的意义，他的作品是值得也应当被研究的。而对于母语非英语的我们，译者的翻译则起着关键性作用。而黑马先生他笔耕不辍地翻译、研究、写作正是为我们打开了了解劳伦斯的大门。可以说，他的翻译不仅仅是在翻译文本，更是在为中国的读者解读劳伦斯的一生；另一方面是，对中国劳伦斯研究的影响。黑马作为劳伦斯研究的大家，有大量出色的译作和论文，还有多部饱含感情的散文作品，而所有的这些不仅可以为中国学者的劳伦斯研究提供丰富有力的借鉴材料，而且也可以为我国的劳伦斯研究开拓道路，促进我国劳伦斯研究长远稳步的发展。
黑马在访谈中曾说与劳伦斯作品的相遇，现在想起来简直就如同一场艳遇。确实，这是一场跨越时光跨越国际的充满奥秘的艳遇。我们也相信这场美好、漫长的艳遇将为劳伦斯研究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划痕实验及Transwell小室法结果显示，与对照组比较，SCC-15细胞中过表达miR-219能降低SCC-15细胞的迁移及侵袭能力。然而，当共转染miR-219和PRKCI后，SCC-15细胞的迁移能力比单独转染miR-219的SCC-15细胞降低了50%以上(P<0.01)，SCC-15细胞的侵袭能力比单独转染miR-219的SCC-15细胞降低了50%以上(P<0.05)。说明由于PRKCI的过表达，逆转了miR-219抑制肿瘤迁移及侵袭能力的作用(图2E，图2F)。
参考文献
[1]刘全德.黑马：三十年打造“劳伦斯号”[N].中华读书报,2015.8.
[2]黑马.我的大学们与我的劳伦斯大学[Z],2015.8.
[3]黑马.与劳伦斯邂逅与翻译的轨迹[J].三联生活周刊,2016（28）.
[4]庄文泉.文学地理学批评视野下的劳伦斯长篇小说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
[5]黑马.我们一起读过的劳伦斯[M].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5.
[6]黑马.心灵的故乡：游走在劳伦斯生命的风景线上[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2002.
[7]黑马.从徐志摩到我们的劳伦斯[J].深港书评专栏,2017.
[8]匡芳.黑马对劳伦斯的译介与研究综述.[J].商界论坛,2013（16）.
[9]庄文泉.劳伦斯在中国的译介研究与展望[J].兴义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7（2）.
[10]王绍昌.我国劳伦斯研究的回顾、现状与展望[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1995（2）.
[11]黑马.我的文学地图.[M].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
Hei Ma’s Contribution to Lawrence's Translation Study and Communication in China
ZHUANG Wenquan,WANG Shuyan
（College of Culture Media and Law,Fuqing Branch of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qing，Fujian 350300）
Abstract： The Hei Ma,formerly known as Bi Bingbin,is an important leader in the study of Lawrence in China.Since the beginning of 1980's,he has devoted himself to the study of Lawrence for nearly forty years.This paper attempts to make a general survey of his achievements in translation,research and communication,to feel his devotion and love to Lawrence,and to highlight his great contribution to Lawrence's research.It also tries to explore the reason for his persistence in this field by further understanding Mr.Hei Ma love for Lawrence.Finally,from Lawrence's influence on Hei Ma's creation,the influence of Hei Ma on Chinese Lawrence reers and researcher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ei Ma,Lawrence and China.
Key words： Hei Ma;Lawrence's Research;Hei Ma's contribution to Research in China
中图分类号： I106
文献标识码： A
文献编号： 1009—0673（2019）04—0093—07
收稿日期: 2019—06—18
作者简介： 庄文泉（1964— ），男，福建莆田人，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文化传媒与法律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文学地理学，劳伦斯的研究。王淑燕（1997— ），女,福建安溪人，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文化传媒与法律学院2015 级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
责任编辑：姜广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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