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朱虹译作的女性主义翻译策略
李 静
(安徽新华学院 外国语学院，安徽 合肥 230088)
摘 要 ：朱红的译作可以引起读者对文本中女性存在状态的思考。从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剖析朱虹的翻译策略是一个很好的视角，朱虹成功地运用劫持、前言、脚注和增补等策略树立了中国女性坚忍顽强的形象，充分体现了女性意识和立场，为女性文学活动和翻译实践带来了一定的启迪。朱红的女性主义翻译从中国的文化和习俗出发，通过灵活多变的翻译策略实现对“语调”与“文化”的操纵。
关键词 ：女性主义；女性文学;翻译策略；女性意识;朱虹
20世纪70年代出现的“文化转向”导致了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形成[1]。这一新兴的翻译理论促使我国的学者开始思考传统的翻译理论中的不合理，也涌现了不少针对女性译者和女性作家作品的翻译研究。在众多从事英文翻译事业的女译者当中，朱虹的英美文学学者、女性主义学者和译者的三重身份尤为突出。她于20世纪80年代把西方女性主义理论引入到国内的译介活动中，并将许多中国当代短篇小说翻译成英文出版到美国各州和其他国家。中国的女权主义和翻译研究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她的译作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颇受西方学术界的关注。
翻译的目的决定了翻译过程的选择，这涉及译者的动机和个性[2]。女性主义翻译家为了译文能够满足更关心女性的特殊目标读者的需要往往会采取一定的翻译程序对译文进行一些改动。在穆雷教授和朱红教授的访谈中，朱红曾经谈到她翻译这些作品的原因和措施[3]。从朱虹的译作来看，她采用了三种主要的翻译策略：劫持、增补、前言和脚注。
工程外业测绘需保障测绘点的准确性，工作人员应结合工程现场实际情况，对测绘地区位置、标架、标型等进行深入调查。由于GPS测绘在外业中具有开机观测及无线安装两种方式，因此需针对外业场地的具体情况，选择适宜的测绘方法，切实提升测绘质量。
一、劫持策略
劫持无疑是干涉主义的一种非常明显和明确的形式(Simon 1996：35)，也是三种翻译策略中最富有争议的一种方式[4]。Simon曾经坚持说，我们需要重新使用性语言。她的目的是让女性在语言中可见，让女性在世界上看到和听到[5]。她甚至拒绝翻译男人写的作品。与西方女性主义者的激进策略不同的是，朱虹的文化态度很温和，她选择了尽量忠实再现女作家的意蕴和风格来体现自己的女性意识。遇到能突出中国女性地位的句子或词语时，朱红通常会在具体词语或句法结构的选择上做出一定程度的改变。根据翻译语境，她经常选择能赋予译文更丰富内容的词语，并将自己的情感注入其中。她对单词的仔细选择可以从下面的例子中看出。无论她选择什么，唯一的目的就是突出女性[6]。
本文结合某工程实例，深入探讨SBS改性沥青混凝土路面施工工艺，并针对SBS改性沥青混凝土施工中常见的问题提出解决方法，最后对施工完成后沥青路面压实度和平整度进行检测，以评价SBS改性沥青混凝土路面施工质量，研究结果表明，路面压实度和平整度指标能够满足要求。
翻译实例1：
译文：Even the archetypal lover Jia Baoyu had to first fulfill his duty in propagating the family line and to win worldly honors before he gives up everything for his beloved Daiyu.
(选自张洁的《捡麦穗》，2002:209)
原文：他竟连爱情都要放弃了。
这篇叙事散文描述了小女孩儿“大雁”和卖灶糖老汉之间的纯洁感情的故事。全文中，老汉一直被译为“the old candy seller”或“the old peddler of sticky candy”，但是在最后一段，把“卖灶糖的老汉”译为了“my old friend”。这一变化反映了作品中的小女孩儿“大雁”对卖灶糖的老汉内心的戏剧性变化。作品中描述的老汉，每次经过村子都会给小女孩儿带来一些小礼物，如灶糖和红枣之类的零食。这种行为让自小缺少父爱的小女孩得到了关爱，一老一少之间逐渐产生了依赖和亲近。久而久之，小女孩自然而然地把老汉当成了一个老朋友。朱虹凭借着强烈的女性意识，准确而细腻地把握住了女孩心理的细微变化，也准确地表达出了原文中人情人性的真诚和美好。
这句话的译文中，增添了“challenge men’s”若是将“与男人同样的伟大成就”译为“the same achievements”，显然没有译文的效果。译者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批判“男人比女人强”的传统观念。译者从女性心理出发，切身体会作者的写作意图，在译文中强烈地表现出一种对女人的尊敬和钦佩，激起了女性读者的共鸣。
原文：她怎么发现了荣贵的私情？
(选自《恬静的白色》，1991:136)
翻译实例5：
原文情境是邵雪晴在荣贵病倒之后，三年不离不弃地照顾他，未出医院半步，但心思缜密的她居然猜中荣贵的私情。“divine”一词有“凭直觉发现”之义，朱虹用该词替代了原文的“发现”，准确传达了原语境试图表现的语调内涵。这个例子不仅凸显了朱虹女性翻译家的角色立场，也显示了她对英语语言的谙熟掌控。这都来源于她汉语母语的天然优势和对英语语言的良好习得。她精确掌握了原文情境，并富有创造性地呈现了文学作品的艺术性和原味性。
二、前言和脚注策略
前言与脚注是产生意义的来源和参与创造的积极动力的重要工具[7]。这是女性主义翻译者可以用来干预原文并展示翻译影响的第二种策略。女性主义翻译家Susanne通过翻译实例阐述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将翻译定义为一种政治实践，并向读者解释了她在翻译过程中的动机和干预[8]。为了使译文中女性主义意识形态能够被外国读者充分理解，朱虹教授也运用了大量的前言和脚注来表达自己的女性主义思想。她不会亦步亦趋地照搬原文，而是通过遣词造句再现原文的基调。她曾提到：“我会根据自己对每一段的理解，尽量做到让读者用英文读起来能有同样的感受尤其是在翻译中国特色的东西时我会加注。”[9]在脚注的帮助下，读者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女性主义的表达上，而不是被文化差异所迷惑。翻译也是对原文化的一种操纵。不同的语言有自己的文化背景和历史。朱红在翻译的过程中，为了避免意义的丧失，做了一定的文化补偿。这不仅可以使西方读者完全理解中国女性文化，也可以使中国读者接受中国女性文化。
翻译实例3：
原文:甚至那样爱至上的贾宝玉，都要在完成了家族交予的传宗与功名两项任务之后，才可追随黛玉而去。
(选自
王安忆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城市》，2002：350)
原文：那天，我估计卖灶糖的老汉会经过我们村。
虽然贾宝玉是《红楼梦》中的男主人公，在中国家喻户晓，但是西方读者在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人物的解释信息的情况下会感到困惑。为了向世界传达这一文化信息，朱红从女性主义翻译的角度出发，给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的男主人公加入了一个脚注。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即使是典型的男性情人贾宝玉，在他为了心爱的黛玉放弃一切之前，他也必须先履行传宗接代的职责，赢得世俗的荣誉，不能像女人一样为了爱情放弃一切。脚注使外国读者注意到爱情中的性别差异。即使是典型的男性情人也受此约束，更不用说其他男性了。中国另一个文学人物中的男主人公焦仲卿也不例外。
翻译实例4：
唐代沿用北魏的乐籍制度，即将犯法者的家属没入乐籍，成为一名专业鱼人。太常的乐工在初唐就已经达到万余人次，直至唐昭宗下旨剪裁乐工。唐代太常乐工从初唐至盛唐，呈现迅速递增的趋势，在安史之乱后有所减少。太长乐工人数与国家政治，经济的成败、兴衰是成正比的。太常寺作为唐朝礼乐制度的实施者，完全可以从太常乐工本身体现出来，乐工数量的变化，更加说明了唐代的礼乐制度为政治服务，并反映出了当时社会、政治、经济、人文的状况。
高校图书馆纸质图书借阅量滑坡现象究其原因是较复杂的，有内因，也有外因。首先应检讨的是，库室里的外借和内阅文献知识是否陈旧；馆员的服务态度是否有不良倾向；开馆时间的长短；文献知识结构是否合理和新派；馆舍条件，读者的学习环境是否舒适及读者阅读的研究方向、研究心态的转变；服务方式和服务的业务范围是否值得研究；有无特色服务，如VIP会员、手机图书馆等业务是否开发等等。
原文:如《孔雀东南飞》，焦仲卿永远不可能像刘兰芝那样，将一切置之身外去实践爱情理想。他总是有那么多的牵挂，而无法做到刘兰芝那样的爱情至上。
(选自
王安忆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城市》，2002: 350)
译文: For instance， in one of the Chinese classical stories The Cranes Flying Southeast the Hero Jiao Zhongqing could never be willing to give up everything just for their love， like the woman Liu Lanzhi. He had many other concerns and worries， and could not live for love alone. But Liu Lanzhi regarded love a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her life.
妇科护理工作具有风险高、责任性强的特点。伴随着医疗事业的发展,患者维权意识也有了明显的增强,由于患者对护理人员有着较高的要求,导致妇科护理人员在进行护理工作时存在安全隐患。本研究中,我们对妇科护理人员工作中存在的安全隐患进行了分析,提出了相应的措施,在实施相关对策以后,护理人员的护理质量以及患者的满意度有了明显的上升,并对护理工作中出现的安全隐患给予相应的解决,不仅提高了患者满意度,也极大地降低了妇科安全隐患的发生,值得在临床中推广。
因为有些外国读者不熟悉《孔雀东南飞》、“焦仲卿”和“刘兰芝”，所以朱虹在《孔雀东南飞》之前加上脚注“中国古典故事”，在“焦仲卿”和“刘兰芝”之前加上“男人”和“女人”避免混淆。同时也可以进一步说明男女对爱情的不同态度。一种女性文化也生动地展现在外国读者面前，那就是女性愿意为了爱情放弃一切。
在以上两个例子中，朱红通过添加一些脚注，填补了中西方文化的鸿沟，向世界介绍了中国女性文化，中国女性敢于去爱，愿意为爱而活。
三、增补策略
增补策略实际上是对两种语言的差异之处做出的一种补偿[4]。为了达到女性主义操纵的目的，女性主义译者通常基于自己的立场在增补过程中加入她们认为必要的内容来充实原文。朱虹对英语的掌握娴熟自然，译介风格倾向于归化，因此在她的译作中运用增译手法自然流畅，毫不突兀。
译文：How had she divined Ronggui’s secret?
译文：I expected that my old friend would come by our village on his rounds.
(选自
王安忆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城市》，2000：354)
译文：In fact he would rather give up rather than accept gender equality.
王安忆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城市》全文无不体现了在父权社会中女人所受到的种种不公以及深深的无助，而朱虹的译作准确地传达了文中弥漫的浓浓的女性意识。她采用了直译的方式真实地表达了原文中男女不平等现象，译文忠实地还原了作品中披露的现状：性别平等是所有女人一直追求的目标。如果女性被给予平等的机会，一定不会比男人差，但机会是不平等的。对比原文，很明显“rather than accept gender equality”这部分是译者自己增补上的。他宁愿放弃爱情都不愿意接受这种性别平等，充分说明女人要想实现性别平等是很难的。这样的增补，不言而喻让人们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性别不平等，女性受到了一定的压迫，努力提高自己的地位。
近年来，研究人员从天然药物中开发、寻找适宜长期服用、毒副作用小等优点的AD治疗药物，发现了一些具有AChE抑制活性的单体成分，主要为生物碱、萜类、黄酮和香豆素类[2,5-6]。本实验以多种天然药用植物为研究对象，采用Ellman比色法对多种药用植物的乙醇提取物进行活性初筛，对于活性显著的提取物，应用亲和超滤超高效液相色谱-质谱（UPLC-Q-TOF/MS）联用技术快速筛选鉴别，为药用植物中AChEI的快速筛选、鉴别提供方法和技术支持。
翻译实例6：
原文：“男女都一样”的口号激励了许多女性努力建立了与男人同样的伟大成就。
一是抓牢组建工作，夯实党组织基础。组建党的组织是搞好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党建工作的基础，发展党员工作又是组建党的组织的关键点和基础。首先，要始终抓住发展党员工作不动摇，把一线生产能手培养成中层骨干，把中层骨干培养成入党积极分子，把入党积极分子培养成合格党员。要健全党员能进能出机制，优化党员队伍结构，重视从青年工人、农民工和知识分子中发展党员。要创新党组织设置模式，全面推进非公经济组织党组织建设的“全覆盖”。积极落实十八大报告精神，以服务群众、做群众工作为主要任务，加强基层服务型党组织建设，以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带动其他各类基层组织建设。
(选自陆
星儿的《女人的“一样”和“不一样”》，2002:243)
译文：The slogan “women are as good as men” has spurred women on to achievements to challenge men’s.
翻译实例2：
CS野战区是农村幼儿户外混龄区域体育活动开展的主要选择之一，这一活动的形式较为特殊，很大程度上迎合了幼儿的参与兴趣，而且满足了混龄幼儿的不同活动需要。在开展这一活动的过程中，需要设置不同的关卡，如轮胎攀爬、匍匐前进、穿越障碍、通过独木桥等，但是幼儿在刚刚参与这样的活动时，根本不知道这些活动应当如何进行，尤其是对于独木桥和匍匐前进的理解，更存在较大的差异，容易出现许多幼儿直接违规游戏的状况。作为整个游戏活动的指导者，教师有必要对幼儿的活动行为做出约束，规范幼儿的活动行为。一旦幼儿在活动的过程中出现了违规的现象，应该迅速加以纠正。
翻译实例7：
原文：与此同时，女性仍然需要做与男性不同的事情。
(选自《嬉雪》，2002:243)
译文: But at the same time， women must still do what men do not stoop to.
译者在译文中加上了短语“stoop to”，意思是降低某人做某事的道德标准。这一补偿表明，女性不仅要承担与男性相同的责任，还必须扮演不同的角色，男性鄙视或蔑视做家务。在男人的心目中，家庭琐事是微不足道的，因此应该由女人来接管。
翻译实例8：
原文：在各行各业女人们的表现决不落后于男人;……女人和男人应该而且必须并驾齐驱。
(选自《嬉雪》，2002:242)
译文:Women have caught up with men in every field of action...that women can and must keep up with men.
从译者敏感的女性立场来看，她放弃了原来的否定形式，选择了“have caught up with”来表达女性在生活的各个领域都可以表现得和男性一样甚至更好。 “并驾齐驱”翻译成“跟上”可以增强原文中所体现的女性意识。“catch up with”更好地体现了女性在残酷世界中实现自我的强烈愿望。然而，由于现实的种种障碍，女性很难与男性并驾齐驱，在男性主导的世界中，女性面临着很多歧视和劣势。因此，他们只能尽力赶上男人。译者从她独特的女性视角出发，表达了对女性的同情，批判了社会对女性的不公平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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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当时市场上主要有两种工艺。一种是传统的土法榨油，工艺简陋、卫生条件差，加热时容易起沫冒烟，而且黄曲霉素经常超标。另一种是使用化学浸出法，用溶剂对原料进行浸提，然后高温精炼，经过“六脱”后炼出来的油，香味和营养却流失了。总而言之，两种工艺都不是好办法，也生产不出真正的好油。如何既去除黄曲霉素，又留住花生的浓香和营养，这是个世界性难题。
四、朱虹女性主义的翻译观
在朱虹看来，女权主义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所有的问题都可以从女权主义的角度来解释。考虑到外国人对中国的巨大变化一无所知，朱虹觉得是时候让世界了解当代中国女性的心态，以及她们的焦虑和自我评价了。因此朱虹的贡献还在于通过翻译实践来贯彻她的主张，是当下少有的从事中国文学英译活动并在西方获得认可的中国译者之一。朱虹作品选材的标准是：作者是女性，作品写的是女人[10]。她总是投入到女作家写作时的角色，试图用自己的语言把作品描述出来。因此，朱虹在诸多从事当代文学英译的译者中卓尔不群，译出一系列高质量的中国文学作品。例如:《恬静的白色》《嬉雪》《花的节日：中国女作家散文选》等。这些翻译作品在西方反响良好，得到了西方主流媒体及汉学家的一致好评。
其政逆则神怒，神怒则材失性，不为民用。其他变异皆属沴，沴亦神怒。凡神怒者，日、月、五星既见适于天矣。［8］3266
从选材溯源来看，与英美文学的亲密接触使朱虹有机会比同行更早地了解西方女性主义运动的动向及相关理论。她意识到中国女性的状况也并非如法律制度所述的那般实现了彻底的解放，因此她在选材时带有更多自觉的女性意识。1991年，她推出首部新时期中国女作家英译合集《恬静的白色》，收录的作家包括宗璞、陈瑞晴等9位作家的11篇作品，所有作品均由朱虹一人翻译。另外，她选择的作家大多出生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这些作家更饱经沧桑，更了解中国女性所遭受的压迫和背负的责任[11]。尤其是作品《恬静的白色》，让美国读者看到了一些中国的新面孔，填补了中国女性写作思想的空白。《花的节日》于1995年由译林出版社推出，该书共收入舒婷、冰心、张抗抗、铁凝等10位作家的47篇散文。《嬉雪》于2002年由辽宁出版社出版，是根据《花的节日》改编而成的中英文对照本，新增了王安忆、陆星儿等8位作家，共收录散文43篇[12]。朱虹以多重文化身份和女性特有的敏感体会作者以及作品中的女性情怀，从女性角度细腻诠释了原作的风采。
为进一步检测各分割算法的应用效果，选择油菜多次室内和户外叶片图像以及冠层图像作为研究对象，应用各类算法来分割图像，分别提取图像中感兴趣目标的颜色特征值与已测量得到的SPAD值进行相关分析，计算得到相关系数，选择无重复、相对稳定及相关性最好的19个颜色指标的相关系数，取绝对值后计算均值、中值、最大值和均方根(RMS)[8]等评价指标，结果列表(如表1所示)进行比较。
朱红的翻译可以引起读者对文本中女性存在状态的思考、理解或否定。此外，作为西方女性主义传入中国的引导者，朱红深受西方女性主义的影响，女性主义意识形态也在她的脑海中根深蒂固。同时，无论她的翻译多么艰难，她都克制自己的思想，这对她的翻译产生深远的影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文本中的女性被读者注意和理解，引起共鸣。同时，朱虹受益于西方女性主义理论的学术启迪，对女作家的独特风格有着清晰的认识，并竭力将相应的文风特质再现于译文。她灵活运用劫持、前言、脚注和增补等译介策略，通过女作家的英译合集对外展现了中国女性坚忍顽强的形象，充分体现了女性主义意识和立场。对她来说，最大的操纵是“语调”操纵和“文化”的操纵。中国译者不能完全采用西方的翻译理论，他们应该以适应“目的语”的读者为主要出发点，结合中国特殊的文化和习俗进行研究。这样，人们会关注到很多关于女性的问题，更加关注她们的幸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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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朱虹．嬉雪：中国当代女性散文选(汉英对照本)[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2：82-86.
中图分类号： H0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 6873( 2019) 05- 0060- 04
收稿日期： 2019- 04- 01
基金项目 ：安徽省人文社会科学重点项目“全球化背景下合肥市语言景观考察与透视”(Sk2018A0639)；安徽新华学院校级重点教研项目“基于微信的大学英语混合式学习平台的构建及应用”(2016jy006)；安徽省教育厅质量工程大学英语省级教学团队(2017jxtd047)。
作者简介 ：李静(1981-- )，女，安徽合肥人，安徽新华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2018年安徽师范大学访问学者，硕士，主要从事翻译学研究。
doi： 10．16401/j．cnki．ysxb．1003-6873．2019．05．120
〔责任编辑：朱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