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头”“猪肚”“豹尾”是怎样炼成的
□冯文涛
公文是党政机关实施领导、履行职能、处理公务的具有特定效力和规范体式的文书。一份好的公文不但严谨规范、主旨明确、逻辑严密，而且结构清晰、层次分明，会彰显公文独有的规范美。公文的正文一般分为开头、主体和结尾三部分，这三部分素有“凤头”“猪肚”“豹尾”之喻。这就是说公文的开头要像凤头那样美丽精彩，主体要像猪肚那样充实丰富，结尾要像豹尾一样收束有力。
公文起草者要想打造“凤头”“猪肚”“豹尾”的本领，就要熟知党政机关常用的15种公文的规范体式，熟练掌握起草公文的基本技能。其实，规范高效地起草一份公文并不难，关键是起草者在拟好标题之后，要根据确定的发文机关、选用的文种、确定的事由，在“开好头”“布好局”“结好尾”上下功夫，打好组合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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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素齐全，准确凝练，开好“凤头”
公文的开头一般指正文的首段，也称“引文”。万事开头难，公文的开头要简明扼要地写明发文的依据、事由和目的，还可根据需要简单交代发文背景。要想开好“凤头”，须注意以下几点：
将不同结晶时间下获得淀粉球晶称重，所得淀粉球晶的干基质量 M2与所用蜡质玉米原淀粉干基质量M1之比[16]，如式1-2所示。
一是要素要齐全。“依据”和“目的”是公文开头两个必不可少的要素。发文的依据要正确，行文的理由要充分。在表述发文依据时，要正确规范引用上级文件的名称，一般要引用原标题，并在后面加括号注明发文字号。如“根据鲁政办字 〔2015〕80号精神”这种表述是不完整、不规范的，应规范表述为“根据《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推进农产品品牌建设的意见》 （鲁政办字 〔2015〕 80号） 精神”。
发文目的一定要明确，不能模棱两可。要符合国家法律法规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完整准确地体现发文机关意图，所提政策措施和办法要切实可行。简单讲，就是要合法合规、符合工作实际需要。
二是摆布要合理。在表述发文依据和发文目的时，如果是贯彻落实上级文件精神的“规定动作”，就先表述发文依据；如果是根据当地工作实际出台文件的“创新动作”，就先表述发文目的。在日常行文中，经常见到将“目的”当成“依据”，或者把“依据”写成“目的”的情况，这种本末倒置的错位现象是公文起草中的大忌，也是硬伤。
上行的“请示”、下发的“意见”“通知”、平行的“函”等文种的开头，可以简要交代发文背景，使行文的目的和意义更加明确。比如，潍坊市人民政府在《关于商请调引双王城水库水的函》中开门见山写道：“2013年秋季以来，我市发生了建国以来罕见的连年干旱……部分农村人口饮水困难，城市供水水源短缺。”通过交代发文背景，准确体现了调水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小说家对任何一种叙事方式的选择，都是思想与感情表达的需要，和艺术个性、审美情趣的自然流露，张爱玲也是如此。艳异空气的制造，即张爱玲擅长的隐喻象征，而艳异空气的突然跌落，就是隐喻背后的嘲弄和暗示。在某种程度上，张爱玲通过“反高潮”完成的就是对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反讽，用最直接、最果断的方式向我们展示凡事都有意料之外的可能。生活、人性、现实都有其不可理喻的一面，张爱玲做的就是把这一面直接剖开给我们看，告诉我们这是生活，这就是人性，这是现实。
二是结构层次要规整。主体部分的内容可以划分几部分或者几个层次摆布，但层次不宜过多，一般用到两级标题即可。如果超过四级标题，建议用段内分层或者分段的方式表述，力避叠床架屋。每一层级的内容要保持相对对等，避免出现不同层级标题下内容平行、穿插或者重复杂糅的现象。
二、结构严谨，丰富精练，撑好“猪肚”
一份好的公文应当做到“意尽言止”。公文结尾切不可出现意犹未尽和语焉不详的弊病，更不能拖泥带水、重三倒四。公文不同于领导讲话，结尾部分不能起高调，也不要作重复性强调。结尾通常有以下几种处理方法：
一是表述体例要合规。每个文种都有各自的表述体例，要注意把握发文者的政治站位和工作格局。比如，在“意见”这个文种中，所提的都应是重要问题，要对这些重要问题提出见解和处理办法，且所提见解和办法都是具有宏观指导意义的，执行者在具体落实过程中要立足实际，做好“结合文章”。相比之下，“通知”这个文种的内容则相对具体，要充分注重细节。最易混淆和用错的是“报告”和“请示”这两个文种，“报告”用于向上级机关汇报工作、反映情况，回复上级机关的询问；“请示”主要用于向上级机关请求指示、批准。两个文种虽然都是上行文，但“报告”采用的是回答、汇报的语气，而“请示”应用请求的语气。此外“请示”应当一文一事，以便上级机关批复。在“报告”等非请示性公文中夹带请示事项，是常见错误。这种错误大多是“有意为之”，应当严令纠正。
同级标题的序号尽量保持规格统一。一般一级标题用黑体字，序号用中文数字“一、二、三”表示，数字后加顿号（、）；二级标题用楷体字，序号用加括号的中文数字“（一）（二） （三）”表示，其后直接跟标题，不加任何标点符号；三级标题用仿宋体字，序号用阿拉伯数字，数字后加点号（.），而不是顿号（、）；四级标题用仿宋体字，序号用加括号的阿拉伯数字“（1）（2）（3）”表示，其后直接跟标题。应避免使用“首先”“其次”“第一”“第二”“一方面”“另一方面”等词语表示次序。此外，还要避免有“一”无“二”的现象。如果无法分条拟定小标题，则直接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叙述即可。
在表述句式上，“意见”“通知”等文种一般采用动宾式结构，表述坚定有力、指向明确。在正文内容的表述上，特别是拟写标题时，用动宾句式就全部用动宾句式，用主谓句式就都用主谓句式，应尽量保持一致。
三是语言要简洁凝练。在组织语言时，首先，要规范使用惯用句式，表述发文依据一般采用“根据……精神（要求）”，表述发文事由常用“按照……要求”，而发文目的则一般以“为”作先导词。其次，要合理利用“提示语”。不同的文种在引文结束时，常用“提示语”引出正文的主体部分。比如，“函”通常用“现将有关情况函告如下”，“意见”通常用“提出如下意见”，“通知”用“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报告”用“现将有关情况报告如下”，等等。正确选用“提示语”，可以让阅文者阅上文而知会下文。
事实上，作者对自身事迹的书写，首先是对人们坚持追求幸福的有力呼吁，其次也是对时代变化的反映。易卜生的“娜拉”后，是因为千千万万个“娜拉”在中国出现，这才推翻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同样的，也是因为千千万万个像“我”一般大胆追求幸福的新女性之存在，这才推动近代婚恋观念彻底向现代化方向蜕变。可以断言，张雅文女士所要写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体幸福，更是时代的幸福。
值得注意的是，上级文件要求结合各地实际抓好落实，不能简单地将贯彻落实上级文件作为发文的“目的”，而应当把上级文件作为发文的“依据”。否则，就会出现“以文件贯彻落实文件”的问题。如“为贯彻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提升规划（2016—2020年） 的通知》 （国办发〔2016〕68号）精神，加快消费品行业新旧动能转换，深化消费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升我省工业、农业、服务业等领域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水平，制定本意见。”这样表述，不但“依据”“目的”不清，而且显然是“以文件落实文件”。可改为：“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提升规划（2016-2020年） 的通知》 （国办发〔2016〕68号） 要求，为加快消费品行业新旧动能转换，深化消费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升我省工业、农业、服务业等领域消费品标准和质量水平，经省政府同意，制定本意见。”这样表述不但依据充分，而且目的明确、层次清楚，文件的实效性、针对性更强。
三是主旨内容要新颖。主体部分的内容要体现发文确有必要和切实可行，坚决杜绝“上下一般粗”“大扒小”式的照抄照搬。公文的内容一定要有新思想、新举措、新要求，坚决避免无病呻吟、老生常谈。文中所提要求、所列措施、所举办法，要让阅文者有眼前一亮、为之一振、耳目一新、大吃一惊的感觉。这就要求起草者练就取舍材料的真本领，可说可不说的内容坚决不说，可发可不发的文件坚决不发；掌握练句用字的功夫，切实达到“一字入公文，九牛拔不出”的效果。此外，还要力求语言风格清新，让人读起来思绪流畅、脉络清楚，读后框架清晰、印象深刻。
三、内容完整，收束有力，结好“豹尾”
公文的主要内容集中在主体部分。主体部分既要主题突出、观点鲜明、材料真实，又要内容简洁、结构严谨、表述准确，还要文字精练、语言庄重、用词规范。简言之，就是要用最经济的文字表述最丰富的内容。无论哪种公文，在谋篇布局时，都要根据文种的要求，做好主体部分的总体构思，划分好条块，力求层次分明、条理清楚、逻辑严密。
一是戛然而止，不需专门结尾。如“意见”“决议”“通知”等文种，在主体部分讲完之后，直接结束公文内容即可。比如，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建立健全村务监督委员会的指导意见》，其正文依次讲了七个方面的内容，在第七方面内容讲完后，直接收束全文。
二是格式化结尾，标明特定内容。如规范性文件的结尾要标明文件的施行日期或者有效日期。如“本意见自××××年××月××日起施行，有效期至××××年××月××日”。有的需要注明此前印发的相关文件同时废止。如“本办法自发布之日起施行。2005年8月8日中共山东省委办公厅发布的《山东省党的机关公文处理暂行规定》和2000年12月22日山东省人民政府发布的《山东省实施〈国家行政机关公文处理办法〉细则》停止执行”。
2014年3月以来，武定门闸每天开闸下泄水量超过200万t，源源活水注入使河道水质有了明显改善，水质符合城市河道景观水标准。秦淮河似乎又恢复了碧波荡漾的昔日美景。“引江换水”为2013年南京亚青会的举办和即将召开的2014年青奥会作出了积极贡献。
三是准确使用“结语”。一些特定文种有专用的固定结语。如“请示”的结语为“当否，请批示”，“批复”的结语为“此复”，“报告”的结语为“特此报告”，“函”的结语为“特此函告”，等等。有特定结语的公文在结尾时，不可随意编造结语，也不要煞费心思谋求创新，那样反而会弄巧成拙。
在零售业发展历史上，公认的革命有三次：第一次是百货业态的出现，它升级了自由市场的买卖方式；第二次是超市的出现，自选式购物是一大创新；第三次则是电商的兴起，从那以后消费者不出门也能买遍全世界。
此外，在以通知的形式印发“办法”“规定”时，结语应用“请遵照执行”；印发“意见”时，结语应用“请认真贯彻落实”；印发“方案”“计划”“规划”时，结语应用“请认真组织实施”。正确使用这些相对应的结语，能更准确地体现对不同文件的落实要求。
（作者单位：山东省潍坊市人民政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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