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机构影响力的标准化指数:MZE指数论文

评估机构影响力的标准化指数: MZE指数 *

戴 星

(广州大学图书馆 广州 510006)

摘 要: [目的/意义] 介绍一种新型机构学术影响力评估指标—MZE指数,系统性比较MZE指数与H指数,以促进MZE指数的推广与应用。[方法/过程] 详细介绍MZE指数思想,阐述MZE指数计算公式,比较MZE指数与H指数的一致性与差异性,以图书情报学科的研究机构为实证对象,检验MZE指数的科学性。[结果/结论] MZE指数与H指数在评估对象、指标类型等具有一致性,在区分度、敏感性、波动性等差异明显;MZE指数区分度较高,与其他评估指标的相关性较强,研究机构名次变化明显,可以作为一种独立量化指标。

关键词: 文献计量;H指数;MZE指数;评估指标;绩效评价

2005年,Hirsch教授结合“质”(论文被引频次)和“量”(论文数量)提出H指数,以评估个体研究者的科研水平[1]。由于H指数的简便与实用性,H指数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与深入研究,并衍生出超过100种H指数变体[2-3]。H指数常用于衡量个体研究者、学术期刊、高等院校、科研机构等科研水平。然而,部分学者对H指数作为唯一评判标准的准确性持有怀疑态度。2012年,Waltman从理论角度对H指数进行批判,认为H指数无法衡量科学家(或科研机构)的整体影响力,并指出应关注科研人员的整体引文分布特征[4]。2014年,Wildgaard分析了108个作者层面的文献计量指标,但其无法确定一个能够反映研究人员整体实力的指标,作者层面的指标只能部分反映个人影响力[2]。2014年,Hirsch承认H指数可能导致不公平的评价结果,其不能作为评估研究人员影响力的唯一因素[5]。因此,部分研究人员试图纳入学术时间、研究领域、论文数量、年龄等因素以改进H指数。

Montazerian认为个人研究者、研究团体、科研机构、学术期刊、国家(地区)的H指数强烈依赖于特定领域的研究。随着论文数量缓慢增加,H指数与论文数量之间的关系符合幂律函数,即H = C×Na(C和a为常数,取决于被分析的特定研究领域)。Montazerian基于Hm指数、p指数、SPQL指数和H指数幂律模型,提出一种量化研究实力的新指标——MZE指数,MZE指数通过论文数量和H指数的拟合确定参数值,其值通常在[-1,1]区间变化[6]。Montazerian研究发现,在给定任意论文数量情况下,MZE指数较易区分高于或低于平均值的研究对象,且MZE指数可以减少任意H指数与论文数量组合的科研评估偏见。

查阅文献发现,国内学者对MZE指数的研究较少,因此对其进行全面的研究与分析具有一定意义。本研究首先介绍MZE指数理论基础;再详细分析MZE指数的思想理念与计算过程,并深入探讨MZE指数与H指数的一致性与差异性;最后以国内图书情报学领域的研究机构为实证对象,从指标相关性、影响力辨识度、排名波动情况等维度阐述MZE指数的评估效果,以期促进MZE指数的推广与应用。

1理论基础

1.1Hm指数 2008年,Molinari等分析H指数与论文数量的函数关系,发现在论文达到一定数量时,H指数会随论文数量增加而增长,并遵循幂律分布(公式(1))[7]。因此,Molinari等提出H m 指数以评估研究人员影响力,并认为H m 指数计算方便,可以是H 指数的有效补充。在给定参数β 情况下,H m 指数可用于评估某一领域内的学术期刊和研究机构的影响力。公式1中,H 为研究对象的H 指数,N 为研究对象的论文数量。在论文数量较多时,调节参数β 的值为0.4。

H m =H /N β

(1)

c.确定边界上限Hup(公式(9))和边界下限Hlow(公式(10))。研究对象的数据组合在Have指数曲线上下分布,MZE指数确定两条边界以识别异常值,并根据Have、Hup、Hlow绘制曲线图(见图1)。

p =(C 2/N )1/3

(2)

H =N 0.5

(3)

1.4H指数幂律模型 除上述H指数改进案例之外,还包括Hirsch模型(公式(4))、Egghe-Rousseau模型(公式(5)),以及Glänzel-Schubert模型(公式(6))[10]。Ye将上述三种模型统称为H指数的幂律模型,并将H指数与论文数量、引用次数相关联(见公式(7))。公式(4)至公式(7)中,C 为论文总被引频次,N 为论文数量,参数α 和β 与引文分布曲线的洛卡特系数相关。Ye详细比较了Hirsch模型、Egghe-Rousseau模型、Glänzel-Schubert模型,认为Glänzel-Schuber模型与实验数据的拟合效果最好。

[28] 吴敏文:《怎样看待特朗普政府的“南海巡航计划”》,《中国青年报》2017年8月10日,第11版。

H =(C /N )0.4

(4)

1.3SPQL指数 2016年,Babic等以Web of Science中15个东欧国家2005-2010年数据为研究样本,在充分拟合论文数量与H指数基础上,定义了科学性能质量水平指标(SPQL,scientific performance quality level)。Babic等以定义的最佳拟合曲线为标准,将研究对象映射至坐标轴,高于拟合线则绩效优于平均值,低于拟合线则低于平均值[9]。SPQL指数以研究对象与最佳拟合曲线的偏差程度衡量科研绩效,其计算公式如下:

(5)

H =N 1/3*(C /N )2/3

(6)

H =(C /N )β *N α

(7)

2MZE指数简介

2.1MZE指数思想 由于利用H指数评价影响力时,存在诸多评估对象的数值相同情况,对评价结果的科学性造成极大困扰。Montazerian提出MZE指数以区分具有相似指标的个人或研究团体的可见性。通过MZE指数,可以准确定位H指数与任何特定指标的组合分布情况。MZE指数的计算与分析过程遵循以下步骤:

a.数据收集与清洗。将研究对象的论文数据以特定形式保存,统计研究对象的论文数量及其H指数。

b.确定参数a、b和C的值。对log10(N)和log10(H)进行线性拟合,计算斜率a、截距b、C值,得到Have(公式(8))。a、b、C为整体指标,适用于全部研究对象。

1.2p指数 为弥补H指数的敏感度与区分度低的不足,并结合引用次数与论文数量之间的关系,Prathap提出p指数以改进H指数(公式(2))[8]。p指数在科研评价中有效结合了数量(被引频次)与质量(平均被引率)。Prathap认为p指数的内涵丰富,是一个综合性的拟合H指标,可以运用于科研人员、学术期刊、研究机构的绩效评价。公式(2)中,C 为论文总引用次数,N 为论文数量。

智能控制比较常见的为模糊控制(包括模糊PID)、神经网络控制(常见BP,RBF)、专家系统、分级递阶控制、学习理论控制(常见PSO,GA以及学习理论-PID模型)。另外,统计学习理论也有用于控制的,典型的是支持向量机回归(SVMR)。

图 1Have、 Hup、 Hlow曲线

d.映射数据组合至曲线图(图1)。基于研究对象的MZE指数,将该对象的论文数量N和H指数组合添加到图中,确定研究对象的相对位置,MZE指数计算方法见公式(11)。

分析可知,MZE指数的取值范围为[-1,1]。MZE指数趋近于1,表明研究对象的科研水平较为突出;MZE指数趋近于0,表明研究对象的科研水平处于平均水平;MZE指数趋近于-1,表明研究对象的科研水平较低。

一旦确定研究对象的论文数量和H指数,则其MZE指数即可通过公式(11)计算而出。MZE指数的思想理念与Molinari、Babic等较为相似,但又存在诸多不同。Molinari认为同一研究领域的不同研究群体的系数C越高,则指数的评估效果越高。Babic通过H指数相对于Have的百分比来确定区分度。为了补充上述研究的不足,MZE指数定义了边界上限Hup和边界下限Hlow,以确定研究群体(如科研机构、学术期刊、国家(地区))相对于Have水平的位置分布。

2017年贵德县农业气象条件不论从气温、降水,还是从日照时间上都和往年具有着一定的差异性,这样影响了其当地农作物的生长和发育。通过对2017年贵德县农业气象条件进行分析,可以有效的掌握同时期气象的变化趋势,进而对其农作物的生长发育进行探讨,来了解其对其农作物生产的影响。

H ave =C *N a

(8)

H up =(C +1)*N a

(9)

H low =(C -1)*N a

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需要集中优势兵力,强化纪律同样需要凝心聚力。市纪委、监委坚持部署推动与理顺机制“两手抓”,构建了信息共享、资源共用、齐抓共管的纪律保障工作格局。

(10)

(11)

2.2MZE指数分析 MZE指数不仅考虑到论文的数量与质量,同时以数据组合映射的方式展示不同研究对象的位置分布。MZE指数在继承H指数合理性的同时,又与H指数存在诸多差异。

2.2.1 MZE指数与H指数的一致性 MZE指数与H指数都以具有一定引用次数的论文为研究对象,二者的一致性体现在以下几点:

首先,MZE指数基于Hm指数、p指数、SPQL指数,而这些指数归根结底都以H指数为理论基础,都以具有一定引用次数的论文为评估对象,因此MZE指数与H指数在理论基础和评估对象上保持一致性,即MZE指数和H指数都通过论文数量、引用次数等定量数据为基础,通过相应的数据处理计算最终指标值,以量化研究对象的科研实力[11]

于是,我父亲干脆继续昏昏睡去,还打起了呼噜。第二年烧的第一窑砖瓦更惨,连次品都没有,全是废品。李打油又跑到我家来回忆猪牯了。这次他透露了好多细节。比方说,每次赶猪牯到达目的地,我父亲要先考察猪圈干净与否,尤其是否有障碍物,以防止它们在剧烈活动时不慎摔伤,万一出了事故就得不偿失啦。还有,不能用凉水冲洗种猪,事前事后要允许人家充分休息,不能急功近利,等等。

其次,MZE指数和H指数都是一种综合性评估指标,二者都以一个数值实现对研究对象“质”与“量”的评估。

第三,研究对象的文献数量、引用次数的变化都会造成MZE指数、H指数的变化,二者皆具有一定的时间动态性。

第四,根据MZE指数和H指数的计算公式可知,MZE指数和H指数不仅可以评估个体研究者的科研影响力,同样可以延伸到研究机构、学术期刊、国家(地区)等实体,都具有可移植性的特点。

第五,MZE指数基于H指数,都具有以下缺点:忽略时间因素、合作因素、自引因素等,仍需在实践中不断完善与优化。

航天大学、湖北大学等8所研究机构位于上限(Hup)之上。剩余13所科研机构,如华中科技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福州大学等,均低于上限(Hup),但仍高于平均水平(Have)。

首先,MZE指数区分度远高于H指数。与H指数简单考虑论文数量与引用次数不同,MZE指数以论文数量、H指数的幂律模型确定参数值,且MZE指数通常为小数,能够对相同H指数的研究对象进行适当的量化区分,克服H指数区分度低的缺点。

通过对中国和欧盟可再生能源发展进行多维度比较,以及对中欧可再生能源合作现状进行分析,发现目前中国发展可再生能源存在以下问题。

第二,MZE指数敏感性高于H指数。论文数量的增加,H核中文献引用次数增加, H核外论文数量及其引用次数的增长,对H指数几乎没有影响。与之相反,研究对象的论文与引用次数的增加,都会导致MZE指数参数a与b的值变化,进一步造成MZE指数的变化,因此MZE指数的敏感性高于H指数。

第三,MZE指数与H指数的统计范围不同。已有研究发现,H指数占论文总数的平均比值为44.19%,最低仅为10.50%,H指数仅考虑数量较少的高被引文献而忽略低被引文献,是一种局部考察指标[12]。与H指数不同,MZE指数首先要统计研究对象的所有论文数量及总被引频次,再分析其相关性,将每篇论文、每次引用都考虑在范围内,是一种整体考察指标[11]

MZE指数与论文数量在0.05水平下显著相关,H指数与论文数量在0.01水平下显著相关。H指数结合论文数量和论文质量,以水平阈值量化影响力,忽略了文献分布、时间等因素。MZE指数结合H指数,并基于文献分布的拟合系数来确定影响参数。因此,MZE指数与论文数量的相关性明显低于H指数。

第五,MZE指数与H指数的取值类型和范围不同。H指数为正整数,而MZE指数多为小数(可以为正可以为负),且H指数数值通常大于MZE指数。

实际上,气藏中并不存在气水截然分开的界面,而是有一个气水饱和度渐变的过渡带[3]。气水过渡带在垂向上用气水同层顶底面海拔垂深来表示,在平面上用气水内外边界线作图深度来表示。

第六,MZE指数与H指数的波动性不同。作为一种累计指标,H指数通常只升不降,是一种单调递增函数,波动性较差。MZE指数基于H指数,对论文数量和引用次数的变化较为敏感,能够及时反映研究对象的绩效变化,单调性不明显,波动性较强[13]

第七,MZE指数与H指数的信息内涵不同。H指数是研究对象高水平的临界点,通过H指数可以了解到研究对象的高水平文献集合数量,信息内涵明确且易于理解。MZE指数是研究对象的整体绩效,是体现研究对象综合实力的效能型指标。

Suggestions for Development of Tourism Resources of Shanxi Merchants’ Tea Road of Ten Thousand Miles under the Strategy of the Belt and Road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FAN Zhiping 26

3实证分析

3.1数据准备 为检验MZE指数的有效性,本研究以国内开设图书馆学、情报学硕士点的高校、科研单位为研究对象。经查询,目前国内开设图书馆学、情报学硕士点的高校、科研单位共有73所。在CNKI中以73所科研单位全称,学科为“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时间为“2013-2017年”进行检索,剔除无效数据记录后,将所有数据以Excel形式保存。由于海军军医大学、空军军医大学、中国航空工业总公司第六二八研究所等13所高校的论文数据量较少,本研究予以剔除,最终以63所研究机构的论文数据为实验对象,评估国内图书情报学科的研究力量情况,并检验MZE指数的科学性。

本文利用VBA程序对63所研究机构的数据加以处理。表1为2013-2017年图书情报学科论文数量最多的30个研究机构。武汉大学以1 941篇论文数量高居榜首,南京大学位以1 301篇列第二位,紧随其后的是论文数量986篇的北京大学,其余每个研究机构的论文数量少于900篇。

分析发现,2013-2017年63所研究机构的H指数在区间[9,41],样本数据较为全面,具有一定代表性。武汉大学H指数最高为41,中国农业大学和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H指数最低为9。武汉大学论文数量最多为1 941,上海社会科学院最少为79篇。MZE指数处于[-0.18,3.38]之间,武汉大学的MZE指数最高为3.38,福建师范大学的MZE指数最小为-0.18。

表 1发文量排名(前 30位)

图 263所科研机构 Log10( N) - Log10( H)图

图 363所科研机构的 H指数与论文数量分布

3.2指数计算 图2显示了63所研究机构的H指数和论文数量的log-log图。可以发现,63所研究机构的H指数与论文数量呈线性相关,符合幂律函数特征。根据线性拟合函数可知,斜率a为0.37,截距b为0.26,R2值为0.65。根据log10(Have)= log10(C*Na),log10(C)=0.37,从而C=100.37=2.34,进一步得到Have=2.34*N0.26

女人很漂亮,约莫二十岁出头,高挑的个头,瓷白的皮肤。一条曵地的白色纱裙像一朵盛开的白色蔷薇朝下铺陈开放着。

学生党支部作为高校基层党组织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应是高校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战斗堡垒,然而,目前理工科院系学生党支部建设却面临着一些突出问题。从个人的角度来讲,理工科学生对政治的淡漠和参与度较低,一定程度导致了入党积极性不足;而“务实”的“功利主义”又导致部分入党学生动机不纯,更看重入党带来的现实回报,而非党组织所要求的政治意识和应当承担的责任。此外,还有部分学生党员党性意识不高,对党组织归属感不强,参与党支部活动积极性不高等。

3.3结果分析 图4为论文数量[0,200]的21所研究机构论文数量与H指数组合分布。东南大学、山东理工大学、天津工业大学、山西财经大学、北京航空

2.2.2 MZE指数与H指数的差异性 虽然MZE指数以H指数为理论基础,但在H指数基础上又有很大改进,具体有以下几点差异:

图 4论文量 0~ 200的机构 H指数与论文数量分布

图 5论文量 200~ 500的机构 H指数与论文数量分布

图5为论文数量[200,500]的27所研究机构论文数量与H指数组合分布。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上海交通大学的H指数较高,因此高于上限(Hup)。其他如,浙江大学、江苏大学、西南大学、复旦大学等13所科研机构高于或接近上限(Hup)。西安交通大学、山西大学、西北大学等8所科研机构高于平均水平(Have)但低于上限(Hup)。相反,河北大学、云南大学、福建师范大学接近或低于下限(Hlow)。给定H指数与论文数量N的组合,MZE指数即可定位任何研究机构的位置。表2展示了发文数量最多的30个研究机构的MZE指数。MZE指数>1表示H指数高于上限(Hup),适用于武汉大学、南京大学、北京大学、吉林大学、中山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上海交通大学等。兰州大学、安徽大学、山西大学的MZE指数趋近于1。MZE指数趋近于0表示接近平均H指数(Have),如河北大学。云南大学、福建师范大学的MZE指数为负,但仍高于下限(Hlow)。武汉大学是63所科研机构中论文数量最多,其MZE 指数为3.38(高于Hup),而北京大学MZE指数接近3.0,但其论文数量仅为武汉大学的一半。

3.3.1 MZE指数的相关性分析 本研究首先分析MZE指数与其他相关指标的相关性,结果见表3。由于文献数据并未遵循正态分布特征,本文以Spearman系数量化指标相关性[14]。结合表3可知,MZE指数与论文数量、总被引频次、平均被引频次、H指数表现出不同的相关性。

表 2发文量前 30所机构的 MZE指数

表 3MZE指数与其他指标的相关性分析

注:Cave为平均引用次数(TC/N),**表示0.01水平下显著相关,*表示0.05水平下显著相关

由于H指数简单且有效结合引用次数和文献数量两个重要因素,受到国内外学者、研究机构的深入运用。Montazerian提出MZE指数以完善而非完全颠覆H指数。因此,MZE指数与H指数之间必然显著相关。根据表3的计算结果,MZE指数与H指数在0.01水平下的显性相关,相关系数高达0.79。根据公式(11)可知,MZE指数与H指数联系紧密,H指数越高则MZE指数越高,说明MZE指数是对H指数的有效继承。

2013-2017年间,共有12所研究机构的论文数量在550篇以上。通过对63所科研机构的论文数量与H指数的数据映射,并遵循公式(9)和公式(10),得到Hup=(2.34+1)*N0.26,Hlow=(2.34-1)*N0.26。因此,一旦给定论文数量,则部分机构高于平均水平,部分机构低于平均水平。根据图3可知,本文选取的63所研究机构中,绝大多数的研究机构都分布在Have水平及以上,只有2所研究机构分布在低于Have水平但仍高于Hlow

第四,MZE指数的计算复杂程度高于H指数。与仅考虑论文数量与被引频次的简单分布不同,MZE指数还要考虑论文数量与H指数的分布情况,以及Have曲线、Hup曲线、Hlow曲线的计算与绘制。

MZE指数和H指数都在0.01水平下与总被引次数TC显著相关,但H指数相关性高于MZE指数。总被引次数越高导致高被引文献数量概率加大,则高H指数的概率相应增加。与H指数不同,MZE指数并未直接考虑总被引频次,而是与论文数量指标相结合,间接反映总被引频次。

MZE指数和H指数与平均被引频次都在0.01水平下显著相关,但MZE指数的相关性远远高于H指数。原因在于,H指数只考虑高引用论文的数量及其被引频次,不考虑低被引论文的数量及其被引频次,而MZE指数将论文数量与文献分布特征考虑在内。

3.3.2 MZE指数的辨识度分析 由于利用H指数评价影响力时,存在诸多科研机构的数值相同情况,从而无法科学地量化科研水平。根据表4可知,63所研究机构中有13组57位科研机构的H指数相同,占比达到90.48%。反观MZE指数有7组16位科研机构数值相同,占比为25.40%。但是MZE指数对13组57所H指数相同的研究机构辨识度达到100%。初步

表 4H指数前 30位的科研机构相关数据

注:差值=排名1-排名2

看来,与H指数相比,MZE指数能够较好地区分研究机构的学术力量。

以中山大学和南京大学为例,二者的H指数都为27。南京大学的论文数量和总被引频次都高于中山大学,但中山大学的MZE指数却高于南京大学(分别为2.53和1.84),表明中山大学图书情报学科的研究力量高于南京大学。根据图3中的中山大学和南京大学的H指数、论文数量组合的位置分布,中山大学距离Hup曲线的大于南京大学与Hup曲线的距离。可知,MZE指数基于H指数,将高被引文献数量及其被引频次考虑在内,且将全体研究对象的数据特征考虑在内,因而不能以论文数量和被引频次来简单量化。同时,MZE指数与平均被引频次高度相关,中山大学的平均被引频次高于南京大学较多(分别为5.71和4.81),综合导致中山大学和南京大学的MZE指数及排名有所变化。与之类似的情况组合也较多,如吉林大学与北京师范大学,前者的论文数量和总被引频次高于后者,但北京师范大学的MZE指数却高于吉林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与上海交通大学,前者的论文数量和总被引频次高于后者,但上海交通大学的MZE指数要高于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再如平均被引频次位列第1和第2的中国科学院大学和武汉大学。虽然中国科学院大学的平均被引频次稍高于武汉大学,但由于武汉大学的H指数、论文数量、被引频次都远远高于中国科学院大学,导致武汉大学的MZE指数要高于中国科学院大学。存在类似的组合也较多,如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与北京大学、江苏大学与南开大学、浙江大学与东北师范大学等。上述分析表明,MZE指数与平均被引频次相关性较强,MZE指数还考虑评估对象的H指数和引用次数,同时以映射的方式展示评估对象的科研实力分布情况。

3.3.3 MZE指数的排名分析 根据63所研究机构的H指数、MZE指数排名情况,由于90.48%研究机构的H指数相同,其降序排名犹如阶梯状(图6)。MZE指数在H指数上下波动,且波动较为强烈,两种指数排名最大相差32位。武汉大学、北京大学、中山大学的H指数、MZE指数都处于第1位、第2位和第3位。

图 6H指数与 MZE指数排名

根据表5的排名差值情况统计,63所研究机构中名次变化5位及以下的共有28所,占比为44.40%;名次变化10位及以上的共有21所,占比为33.33%;名次变化2位的机构数量最多为7所,占比为11.11%。MZE指数排名下降的有32所,上升的有26所,5所机构的名次没有发生变化。

人脸匹配技术能够对各个交通路口进出学校的行人进行检测,并通过人脸对身份进行识别,通常用于检测某个人在哪里出现,用于考勤或者是定位嫌疑人的移动轨迹。

华东理工大学和上海社会科学院的MZE指数排名上升幅度最大。华东理工大学的H指数为12,并列第39位,其MZE指数为1.46,位列第16位。上海社会科学院的H指数为11,并列第47位,其论文数量和总被引频次分别为79和508,其MZE指数为1.19,位列第24位。分析发现,华东理工大学的论文数量、总被引频次、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83、380、4.58,上海社会科学院的其论文数量和总被引频次分别为79、508、6.43。在“2.1”节中可知,MZE指数以H指数为思想基础,将论文数量和H指数以拟合的方式考虑了文献分布特征。同时,在“3.3.1”节中,本研究发现H指数和平均被引次数与MZE指数高度相关,即H指数和平均被引次数越高,越容易获得高MZE指数。基于此,华东理工大学的平均被引频次为4.58位列第21位,上海社会科学院的平均被引频次为6.43位列第5位。因此,华东理工大学的MZE指数名次上升幅度较大,且MZE指数高于上海社会科学院。

应用数字化资源开展案例教学的“三环六步”教学模式主要是应用本专业的数字化资源,借助网络教学平台,让学生自主探究、合作交流、教师监督。“三环六步”,“三环”是指导学、助学、促学三个大的环节;“六步”是指案例发布、自主探究、小组讨论、组间协作、巩固提高、总结评价六个步骤。

表 563所研究机构的排名变化统计

山东大学的MZE指数名次下降最为明显。山东大学的H指数为14,并列第25位,其MZE指数为0.32,位列第57位,两种指标评估排名相差32位。名次下降幅度第二大的研究机构为四川大学,其H指数为14,并列第25位,MZE指数为0.41,位列第52位,名次变化达27位。山东大学的论文数量、总被引频次、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589、1197、2.03。四川大学大学的论文数量、总被引频次、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523、1561、2.98。分析可知,造成山东大学和四川大学的平均被引频次靠后是造成MZE指数排名下跌的主要原因(前者平均被引频次排名62位,后者为52位)。根据图4可知,四川大学和山东大学的论文数量与H指数组合分布接近Have水平,但山东大学更接近Have曲线,即山东大学的MZE指数低于四川大学。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我的居住条件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祖辈们住了许多年的乡间搬到了县城里,偶尔还会想起那只受过伤的黑鸟,也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还会像从前一样来看看我吗……

为进一步检验H指数和MZE指数的排名变化情况,本文对63所研究机构的排名情况进行描述统计分析(表6)[15]。根据表6可知,63所研究机构的排名平均下降2.02位,标准差和方差数值较大,说明利用MZE指数排名时研究机构的排名变化明显。H指数排名1-21区间的研究机构排名平均下跌2.33个名次,标准差和方差最小,说明MZE指数与H指数对高影响力机构的评估结果一致。H指数排名22-42区间的机构排名平均下跌5.33个名次,标准差和方差最大,说明MZE指数对该区间机构的排名波动大,该区间与H指数的分歧最大。H指数排名43-63区间的机构名次平均上升1.62个名次,标准差和方差一般,说明MZE指数与H指数对低影响力机构时的评估结果相似,但MZE指数名次略有提升。

表 663所研究机构的名次变化统计

4结 论

基于H指数、p指数、SPQL指数,以及H指数幂律模型,介绍一种可量化评估个体研究者、科研机构、学术期刊等影响力的新指数——MZE指数。MZE指数可以描述研究对象在群体中的相对位置。通过详细比较MZE指数与H指数,本研究发现二者在评估对象、指标性质、时间动态性、可移植性、忽略时间与合作因素等方面相类似;但二者也存在明显不同,如区分度、敏感性、统计范围、计算复杂程度、取值类型与范围、波动性等。为检验MZE指数的评估效果,以国内图书情报学科的63所研究机构为实验对象,从指标相关性、影响力辨识度、排名变化情况维度详细分析MZE指数的实验效果。研究结果说明MZE指数和H指数是不同维度量化科研影响力,二者既相互联系,又各自独立。

然而,本研究仅以国内图书情报学科的研究机构为样本,单研究领域和样本量还需进一步改进;研究机构的样本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存在部分引文数据不全等问题;MZE指数没有考虑机构之间的合作因素、机构自引因素等。因此,后续研究仍需在样本量、研究领域等方面提高MZE指数的普适性,以实现更为精准的科研影响力量化评估。此外,MZE指数仅作为量化图书情报学科领域的研究机构影响力,不代表科研机构的整体影响力。在评估研究机构整体影响力情况下,仍需与其他指标相结合,以增强评估的公平性与说服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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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E -index —A New Indicator for Assessing Institutions Influence

Dai Xing

(Guangzhou University Library, Guangzhou 510006)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This paper introduces a new evaluation index of academic influence of institutions, MZE index, and systematically compares MZE index with H index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populariz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MZE index.[Method /process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idea of MZE-index firstly, and compares the consistency and difference of MZE-index with H-index. Then an empirical study is taken to test the effectiveness of MZE-index.[Result /Conclusion ]The result shows that two indexes are consistent in evaluation object and index type, but differ from differentiation, sensitivity and volatility. MZE-index has higher discriminations and different correlations with other indicators. The ranking changes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are obvious by MZE-index.

Key words :bibliometrics;H-index;MZE-index;indicators;performance evaluation

收稿日期: 2019-04-24 修回日期:2019-06-28

基金项目: 广东省国防教育课题“新形势下普通高校军训现状与创新研究——基于图书资料发展平台”(编号: GJX15ZD004)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戴 星 (ORCID: 0000-0003-0144-7296),女,1971年生,硕士,馆员,研究方向:图书资料和情报研究。

中图分类号: G35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 2019) 10-0153-08

引用格式: 戴 星.评估机构影响力的标准化指数:MZE指数[J].情报杂志,2019,38(10):153-160,190.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10.022

(责编/校对:王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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