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家谱作证--论电视剧“家谱”的艺术特色_亲情树论文

让家谱作证--论电视剧“家谱”的艺术特色_亲情树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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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名电影导演夏钢首次执导的电视剧作品《亲情树》,没有耸人的片名、事前也未 经大肆张扬,一经播出就引起较大反响。播出之后,央视国际网站在近十天内就收到数 万网友的留言,人们深深地为故事情节所感动,为剧中人物的命运潸然泪下。

《亲情树》没有恢弘的场面,也没有巨星级的阵容。它的成功不是靠强烈的视听冲击 ,也不是靠唯美的影象造型,正如它的片名一样,《亲情树》走的是清新质朴的路子, 尽管也是世情的虚构,也交织着激烈的戏剧冲突,但却显露出迥然不同的艺术品格。

一、传奇故事的典型叙述

世间的故事,无论是传奇还是平淡讲来讲去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模式,剧中的角色类 型也就是那么几种功能。所以,电视剧吸引观众的关键不在于讲述什么,而在于用什么 方式讲述。

《亲情树》的故事中,一个女公安收养了三个死囚犯的儿女。女公安在一起看似意外 的车祸中丧生,她的刚刚考上北京大学的亲生女儿雨欣经过一番痛苦的选择,毅然放弃 自己的前程和爱情,留在上海独自抚养三个弟妹长大成人。为了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 妹,雨欣付出了青春和爱情的代价,姐弟四人在风风雨雨中相依为命,演绎着一幕幕相 濡以沫、聚散离合的悲欢故事。故事虽然离奇,初看故事的人仍会觉得似曾相识。

我们知道,每个故事都有它既定的格式,这一格式是观众视听经验早已熟悉的。尽管 这样,故事对观众的诱惑力仍不见减少,观众期待着故事的开始,也期待着故事的结局 。同时,一旦故事的走向按着观众预期的那样开始了,观众就希望它能遵循着自己的心 理期待结束。为了不让观众在心满意足的观看之后,如释重负的给作品留下一个“落入 俗套”的定论,剧作既要恰如其分地满足观众的心理期待,又不能过分纵容观众的需求 ,给他们留下遗憾。《亲情树》正是这样,在模式中寻找突破,在模式中创造感动。

在越来越多拖沓冗长的电视剧占据荧屏的今天,《亲情树》的创造者更多的显示出对 叙事的追求——以典型的戏剧性方式,冲突集中的结构26集的剧作。尽管看起来不乏编 造的痕迹,也不回避刻意营造的悲剧氛围,但是其最终传达出来的情感力量还是真诚、 质朴,弥足珍贵的。作者在第一集,明确交待了故事的背景和人物前史,在展示主人公 孙雨欣美好未来的可能性的同时又在她的头顶悬了一把剑,紧接着在第一集的结尾,这 把剑掉在了雨欣的面前。随后的四集中,不仅一一交待三个孩子各自的家庭背景和失去 母亲的孤苦,同时也是表现雨欣身处两难境地的选择过程。最后雨欣终于领悟了母亲的 良苦用心,她毅然举起了那把剑,带着弟妹开始了披荆斩棘的生活。剧作到了第六集, 弟弟、妹妹长大了,随之而来的是各自的爱情、事业、学业等新问题,而雨欣的婚姻生 活也走到了尽头。剧中人再一次被推进困境之中,雨欣不得不一个个地去处理每一个人 的问题。每一集都有明确的叙事目的,每一个细节为情节的展开都埋下伏笔,同时,每 一集都有三到四个重要的冲突性事件,尽管不是剑拔弩张,却也让人放心不下,一集集 地追着看。而这正是《亲情树》整体的风格所在:娓娓道来,虽不事张扬却暗流汹涌。

尽管有人质疑《亲情树》在故事的编织上太过离奇,人物的塑造也太理想化。但电视 剧的创作者正是在典型的传奇性故事中塑造了典型的理想人物,创造出一种崇高的人生 境界和生命追求,这也恰恰正是《亲情树》的特点所在。

二、平民生活中的理想人物

罗伯特·麦基在书中有这样的话:“就像米洛的维纳斯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作 品中的人物也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尽管观众把作品中的人物当成 真的人来看待,但实际上他们是被精心设计出来的,是高于现实的。雨欣、雨悦、大署 、田风乃至成琳他们的行为逻辑和处世准则不一定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却是可能发生 的。他们是那么可亲可爱,在他们的身上无不充满了人类最朴素的情感,最真诚的关怀 ,最善良的成全。

《亲情树》在浓厚的平民生活的气息下塑造了一个荧屏女性的崭新形象——博大宽容 、独立自尊的大姐孙雨欣。纵观全剧,尽管雨欣的经历具有一定的传奇性和假定性,但 是雨欣命运的发展有其逻辑性和合理性,而不是简单屈服于创作者的权利意志之下的。 尽管雨欣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却不得不为了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妹放弃了北大,放 弃了恋人田风,无奈中的选择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使一个前途远大的高材生只能在 社会的底层徘徊;但是她的选择中却包含了她对母亲的理解和对弟妹的亲情,她用自己 的幸福换取了三个孩子的快乐成长,换取了一个温暖的家。在爱情上,面对三个男人, 雨欣最大限度地表现出女人的宽容和善良。放弃北大,雨欣就等于选择了与田风有着天 壤之别的生活;对于痴情的大署,雨欣更多的是感动和共患难的柔情;而对前夫小刚, 雨欣则是把对师傅的感恩转移到小刚的身上,因而表现出的是宽容和隐忍。正是由于雨 欣多年对弟妹的坚持,对朋友对事业对爱情的坚守,才造成了她的柔美、旷达,于不动 声色的坚毅中流露出东方之美。

《亲情树》的其他剧中人也总是陷入困境,他们在面对复杂现实和克服周围困难的曲 折过程中,不断变换着角色位置和相互关系。大署为了守候年少时对面女孩的美丽笑颜 ,苦苦等待,深情呵护,却为了成全雨欣与田风在婚礼上默默离去;成琳在少女时代就 目睹了雨欣和田风的恋恋情深,同田风结婚之后她更加理解了田风对雨欣的不能释怀, 最后她也选择了离开的方式为雨欣圆最初的梦。《亲情树》的人物身上充满了不可能, 不可能舍弃的舍弃,不可能等待的等待,正是这所有现实中的不可能,让爱的境界得到 了升华。

全剧结尾,当一切丑恶、阴暗都烟消云散,亲情爱情在物欲名利下几经颠沛流离,终 于回归的时候,观众们如释重负慨然长叹。正是这些平民生活中并不存在的理想形象涤 荡了人们蒙尘的心灵,湿润了人们冷漠的表情。它就象是一个切近的梦,给人们世俗的 生活带来一丝温暖,一份慰藉。

三、电视载体中的电影意蕴

“人类天生具有对真实故事或虚假故事的好奇心”。当然,以电视为媒介满足人们的 好奇心和窥视欲并不难,难的是面对当下的文化环境和日渐成熟的电视观众,电视剧不 仅要成为人们情感的倾泻渠道,还有开掘励志和道德训诫的功能,在这一点上,《亲情 树》做得很到位。创作者将传统的戏剧观念与电视特有的叙事手段有机地结合起来,以 亲情为主线将两代人、十余对男女的爱恨情仇详略有致地铺陈开来,让观众心甘情愿地 被剧情牵绊,稍显伤感又脉脉温情的关注着人物与命运幽微的牵系。《亲情树》就是这 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观众的情感空间,让他们在情节中窥见自己的影子,找寻对应的情 感取向,在曲折生动的情节之余隐约地意识到道德准则对人的约束。这种感人至深的意 境营造和似有若无的灵魂扣问,与导演的创作观念是分不开的。

导演夏刚曾以电影《大撒把》、《遭遇激情》、《生命如歌》等为众人所熟知。他在 拍摄这部电视剧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用其娴熟的电影手法关照电视剧的拍摄。

夏刚在镜头的调度与情绪的把控上充满了节制。《亲情树》没有滥用镜头语言一味虚 假煽情,也没有用视听元素堆砌感动一股脑倾倒出来。所有镜头调度和音乐插入都充满 了理性,让感动如涓涓细流缓缓积蓄直至爆发。这种节制属于导演也属于角色。一起车 祸引出了感天动地的情爱故事,以悬念起篇,又以淡淡的叙述展现了三个孩子的成长历 程,悲欢离合的表述张弛有度,生活的琐碎与情感的爆发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使 全片的情感流程一气呵成,耐人寻味。

电影讲究意蕴。《亲情树》中那个葱郁的小院,温馨的亲情小屋和充满灵性的亲情树 都是导演刻意经营出来的,它们就象一道由爱筑起的屏障。在那里雨欣永远是以一幅坚 守若定的表情,看着三个弟妹带着一股青春的气息迎面走来。树的象征手法尤为突出, 用一颗树来连接全篇的起承转合,树,不仅代表了雨欣一家虽无血缘却骨肉相连的亲情 ,也代表了姐弟四人的情感事业终将欣欣向上、馥郁芬芳。树把意象的情感具象化,亲 切自然而又充满意蕴美。

片头有一个镜头令人久久难忘:长大了的弟弟雨乐手捧水杯对着亲情树默默祈祷,神 情十分忧伤。雨乐从小养成了对着水杯讲话的习惯,因为他相信用说过话的水浇树,树 就会听到、听懂他的话。这个细节为《亲情树》戏剧性的设置提供了一种诗意语境,而 雨乐对树说话的镜头也因此成为剧中最唯美的画面。什么才是完美的一生,如果树会说 话,它会告诉你,也许生命中充满挚爱与背叛、真诚与伪善、宽容与救赎,但是流泪之 后要学会更好的生活,因为在日常生活的庸常无奈中包含着的是美好、崇高以及深深的 幸福。

让亲情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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