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同一个起点看不同的路径:郁达夫和张资平的比较_郁达夫论文

从同一个起点看不同的路径:郁达夫和张资平的比较_郁达夫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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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和张资平都是创造社的元老,他们生活在同一时代,具有相似的生活经历,同为五四时期很有影响的小说作家。但是,他们不仅创作风格迥异,而且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一个因宣传抗日而壮烈牺牲,被追认为烈士,名垂青史;一个却投靠了日本帝国主义,成为汉奸,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臭名昭著。

(一)相似的生活经历 不同的生活感受

郁达夫和张资平均出生于清朝末年,一个幼年丧父,一个幼年丧母,家道逐渐败落。于是,先辈们就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使他们早年都受到良好的教育。郁达夫7岁入私塾,12 岁入新式学堂——富阳县立高等小学,后转入美国长老会办的育英书院学习,18岁随其兄到日本留学。张资平4岁就学,9岁入私塾,14岁入美国传教士办的广益中西学堂,17岁考入两广高等巡警学校,20岁到日本留学。1914年,他们同时考入日本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成为同学。1915年,郁达夫被派往名古屋第八高等学校,张资平则被派往九洲熊本县第五高等学校,1919年,又同时考入东京帝国大学,郁达夫在经济科,张资平在地质科,1922年同时毕业归国。

郁达夫和张资平早期的生活经历是相似的,但他们对于生活的感受却截然不同。郁达夫的童年,是在饥饿和恐怖、寂寞和孤独中度过的。世人的欺凌和白眼,养成了他易于反抗和孤僻内向的性格;富春江秀丽的景色,又启迪了他丰富的想象力,孕育了他的诗人气质。帝国主义的入侵、清王朝的腐败,对郁达夫产生了巨大的撞击,使他明白了“所谓种族,所谓革命,所谓国家等等的概念”〔1〕,萌生了爱国主义思想。他先后阅读了《吴诗集览》、《庚子拳匪始末记》、《晋天忠愤集》等书籍,近代爱国志士的英雄气概深深地感染着郁达夫,使他很想有一番作为,“去冲锋陷阵地尝一尝打仗的滋味”〔2〕。 张资平幼年生活虽然也很清贫,但他的父亲却希望他走科举道路,整日让他写“义”和“论”;无山无水、风景单调的梅县乡村,也闭塞了张资平的眼界,禁锢了他的思想。进入中西学堂后,西方文化和中国传统观念的参差交错,形成了张资平思想性格的严重矛盾,他一方面觉察到教会的虚伪,另一方面又极羡慕那些每月200块大洋的教授。帝国主义的入侵, 辛亥革命的爆发,并没有对张资平产生多大的影响。他虽然也表示要“咸于维新”,但实际却“象一颗没有轨道的暗星,完全无目的地,只是在天空中乱碰乱撞,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3〕, 成为“浑浑噩噩的一个”,不仅“对于学业的前途感着幻灭,同时即是对于革命,感着失望”〔4〕。

到了日本之后,“在那荒淫残酷、军阀专权的岛国里”,他们“改变了环境,改变了生活起居的方式,语言不通,经济行动又受了监督,没有自由”,祖国的衰弱不堪,帝国主义者蛮横无理的侮辱和欺凌,使郁达夫“觉得是入了一所没有枷锁的牢狱”〔5〕, “看清了我们中国在世界竞争场里的地位”〔6〕。沉重的民族自卑感, 使他陷入了深深的精神痛苦之中。当日本少女称他为“支那人”的时候,他感到“绝望、悲愤、隐痛”〔7〕。个人尊严和民族尊严所唤起的爱国主义激情, 象潮水般在郁达夫胸中奔腾起伏,他更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国家,什么叫祖国;他热切地希望自己的祖国尽快富强起来,摆脱屈辱,扬眉吐气。在相同环境中,张资平也体会到了弱国子民的屈辱和辛酸,在一些短文中,也表达了盼望祖国富强的心情〔8〕。但是, 以往的经历和所受的教育,形成了他注重个人利益和感情的性格,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他一方面“起了一种发奋读书、努力向上的思想,但在另一方面,因为性的苦闷和经济的压迫,又起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思想”,在这两种思想的交战中,张资平“终于堕落了”,“发奋读书努力向上的计划完全失败了”,“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到咖啡店里去喝洋酒和侍女说笑”,“有时候到秘密的魔窟里面去探险”〔9〕。

从日本归国以后,郁达夫回到上海主持创造社的工作,为编辑出版《创造季刊》奔波忙碌,费尽心思,并先后在安庆法政专门学校、北京大学任教。1925年,任武昌师范大学文科教授。张资平则依靠其岳父的势力,先到焦岭铅矿任经理,“象一个小资本家”〔10〕。经营失败后,也到武昌师范大学任教,二人又成为同事。这一时期的郁达夫,被现实生活和经济重压所窒息,失业的焦躁和贫困的威胁,使他真切地尝到了时世的艰辛,感到十分孤独和苦闷,“愁来无路,拿起笔来写写,只好写些愤世嫉邪、怨天骂地的牢骚,放几句破坏一切、打倒一切的狂呓。越是这样,越是找不到出路。越找不到出路,越想破坏,越想反抗”〔11〕。在武昌师大,当有人制造事端,企图挤走进步教员时,郁达夫忍无可忍,撰文揭露其内幕,“和这些狗仔苦战了半载”〔12〕,然后愤而辞职,投入了大革命的洪流。而归国后的张资平,却对创造社的活动漠不关心,他“虽然是创造社的发起人,但是,他的人生哲学和文艺思想却和其他成员毫无共同之点”〔13〕。谋得职业后,便衣锦还乡,大肆炫耀,颇为自得自足,后来矿山的管理权被洋人插手,他也随遇而安。在武昌师大,他“不问政治,不谈主义”〔14〕,逆来顺受,游离于新旧斗争之外,直至学校停办。

对生活的不同态度和感受,是形成他们不同创作风格,走上不同人生道路的重要原因。

(二)相同的创作起点 不同的创作风格

郁达夫和张资平都是五四时期很有影响的小说家。1921年,他们与郭沫若、成仿吾等人一起,发起成立了创造社。在五四文学革命大潮的冲击下,他们同时开始了文学创作。1921年,郁达夫出版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沉沦》,1922年,张资平出版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冲积期化石》,并创作了一些短篇小说。

创作伊始,郁达夫和张资平都以留学生的生活为题材,但他们的创作风格却迥然不同。郁达夫的小说,着重抒发弱国子民在受到屈辱时的愤懑,以及追求纯真爱情而不可得的失望与焦躁,同时也表现了盼望祖国尽快富强起来的爱国主义感情。小说中的留学生形象,都是些孤独、敏感、内省、自卑、愤世嫉俗而又富有正义感的爱国者。他不注重客观生活的反映,而偏重于主观感情的抒发;不注重故事情节的构思,而着力于人物心理和情绪变化的描写,比较典型地体现了创造社的文学主张。如他早期的代表作《沉沦》,就是通过对一个留学生追求——幻灭——终至沉沦的心理历程的描述,充分展示了主人公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小说中那痛不欲生的内心独白,对性苦闷赤裸裸的坦露,“在中国枯槁的社会里面好象吹来了一股春风,立即吹醒了当时的无数青年的心”〔15〕,在文坛上独树一帜。而“张资平的写作态度是相当客观的”,他偏重于对留学生物质生活的描写,借以抒发因经济压迫而产生的苦闷,“但他所‘写’的‘实’,只是表面现象,不曾接触事实的核心”〔16〕。在写作手法上,则受自然主义创作方法的影响,多从生物学的角度去描写人的本能。他既不注重故事情节的安排,也不注意人物性格的刻画,而只是在一些琐碎的生活细节上片面追求精细与正确。他可以放弃对社会事件、历史背景的必要交待,而决不肯忽视对生活场景、人物行为的一些微小细节,如《冲积期化石》、《一般冗员的生活》、《绿霉火腿》等,都是这样的作品。这与创造社的文学主张是格格不入的,在创造社作家中,他的确是一颗“脱了轨道的星球”。

留学归国后,郁达夫小说创作的视野进一步扩大,他一方面以自己的生活经历为素材,塑造了一批感伤的“零余者”形象,描写知识分子报国无门的遭遇、一贫如洗的困境,抒发他们无能为力的苦闷、颓唐自卑的心情,借以揭露现实的黑暗和政治的腐败,如《茑萝行》、《血泪》、《还乡记》等;另一方面,则突破了创造社主张的“自我表现”的局限,开始关注下层劳动人民的命运,创作了一些表现劳苦大众生活的作品,塑造了几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劳动者形象,从更深广的角度,对旧社会进行揭露和抗争,“多少带有一点社会主义的色彩”〔17〕,如《薄奠》、《春风沉醉的晚上》等。在写作方法上,则比较多的采用了客观写实的手法,多侧面、多层次地展示生活,现实主义成份比较明显。而归国后的张资平,“因为负担太重”而“精神十分颓丧”〔18〕,在这种心情下,他的小说创作,一方面继续表现知识分子的物质生活,描写因失业(或欠薪)而陷入困境的穷教师的灰色人生和卑琐心理,如《百事哀》、《小兄妹》、《冰河时代》等;但他写的最多的却是恋爱小说,“描写两性间的纠葛是他最擅长的地方”,其中有些作品还能“提供一些社会问题,或者写义理和性爱的冲突,或者写因社会地位而引起的恋爱悲剧”,“可是,性生活的观察渐渐地引他入了歧途”〔19〕。他写尽了男女恋情的千姿百态,有师生恋(《性的等分线》)、叔侄恋(《梅岭之春》、叔嫂恋(《性的屈服者》)、兄妹恋(《上帝的儿女们》)、姨妈和甥女争夺情人(《飞絮》)、母亲与女儿同一奸夫(《上帝的儿女们》)。其中充满了肉欲气息,“只能性欲是移动现实的人生的强力”〔20〕,把一切亲戚朋友关系都淹没在性欲的污水中,而缺乏具有社会意义的恋爱哲学,题材千篇一律,方法如同定型公式。他袭用旧的言情小说的传统模式,把几对男女杂凑在一起,在恋人中间人为地设置一些障碍,如年龄的悬殊、地位的差别、心灵的误会、生理的缺陷等等。推动其小说情节发展的,不是社会生活的内在矛盾,而是种种形态的性心理,苦闷与无聊、挑拨与嫉妒、忘情与失恋,从而形成三角、四角乃至多角的恋爱关系,沿着自然主义的道路越滑越远。

(三)相同的转变契机 不同的转变方向

随着革命运动的深入发展,作家的思想感情也必然要发生变化。1926年,郁达夫满怀激情来到了革命的策源地广州。但这时北伐军已挥师北上,广州的革命气氛比较淡薄。因此,郁达夫过多地看到了广州的阴暗面,他深感失望。但他却对北伐战争的进展情况十分关心。返回上海后,他写了一系列的政治文论文和文艺论文,表达了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文学的向往。他明确表示,要“一改从前退避的计划”,“走上前路去”〔21〕,要“把满腔热忱、满怀悲愤,都投向革命中去”〔22〕。四一二政变后,郁达夫对国民党反动派背信弃义、出卖革命的罪行,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同时也感到幻灭、失望和苦闷。在这样的心情下,郁达夫创作了一些消极思想比较浓厚的小说,如《迷羊》等。但他仍然坚持反帝反封建的立场,对蒋介石的反动统治始终抱着不妥协的斗争态度,坚定地站在革命阵营一边,先后参加了中国自由大同盟、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等进步组织。移居杭州后,他遍游名山大川,写下了一系列优美的游记散文,其中虽然流露了一种遁世归隐的思想,但在对自然景物的细腻描写中,也表现了一个爱国主义者的情怀。他创作的最后一篇小说《出奔》,揭示了农民与地主、革命与反革命之间的尖锐矛盾,揭露了敌人阴险、残忍、贪婪、刻薄的本性,真实地再现了大革命时期阶级斗争的某些侧面。小说采用了较为冷静的客观描写的方法,现实主义成份进一步增强。

同一时期的张资平,却选择了完全不同的人生方向。离开武昌师大之后,为了养家糊口,张资平厚着脸皮找郭沫若求职,郭念旧日情谊,安排他在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国际编译局任翻译,这是一个闲职,整日无所事事。四一二政变后,张资平被白色恐怖吓得目瞪口呆,曾一度到牯岭避难,后潜藏于武汉租界,继续从事恋爱小说的创作。1928年,受成仿吾之邀,到上海参加创造社出版部的工作。当时,正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大力倡导之际,张资平口头上也表示要“转换方向向前进”〔23〕,但实际上态度消极。他“对于创造社的革命文学运动心里极不赞成”,“搞革命文学运动,在他看来,只能招来大祸”,虽然他也“翻译了一些日本无产阶级文学的作品,其实他的态度极不严肃,极不认真”〔24〕。此外,他还创作了一些“革命加恋爱”的小说,如《青春》、《柘榴花》等,但在这些小说中,革命完全成了恋爱的点缀品。他认为,“从事革命,不一定要否定恋爱,尤不必否定三角恋爱、四角恋爱,……许多革命人才是从三角恋爱、四角恋爱关系造成功的”〔25〕。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他方法甚多,变化如意,……忽而普罗,忽而民主,忽而民族,……此公实已道穷矣。”〔26〕“他的目的,无非是赶潮流、追求稿费而已。”〔27〕1930年,他应邓演达之邀加入第三党(即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任中央委员兼宣传委员。邓演达被暗杀后,张资平惟恐祸及自己,便立即脱离该党,迁到真如“望岁小农居”,闭门从事小说创作。当时曾有人撰文揭露说,张资平为了赚钱,在自己家中开办了“小说工厂”,“雇佣青年学生,每月给以很低的生活费,为他写作”;“每一部小说,由张颁示纲领或重要情节,由他们发挥扩充。稿件写成后,再由张略加修改润色,即付印行”〔28〕。这一时期,张资平的小说作品很多,但大都是些粗制滥造之作,肉欲气息更加浓厚,结构混乱,语言干瘪。在某些小说中,甚至恶毒攻击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为自己的恋爱小说辩护。

总之,在革命的紧要关头,人生的十字路口,郁达夫和张资平都曾宣称要“转换方向”,但是他们所选取的道路,又何其不同。

(四)不同的人生抉择 不同的人生结局

抗战爆发后,郁达夫从幻灭苦闷中振作起来,满怀极大的爱国热情投入了抗战洪流。他受郭沫若之邀,到军委会政治部第三厅任设计委员,全身心地参加爱国抗日工作。他多次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到战场巡视,赴前线劳军。后当选为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理事。1938年,郁达夫受友人之邀,投荒炎海,奔赴南洋,从事抗日宣传工作。在新加坡,他主编过多种报刊,组织了“南洋学会”,并担任过“星洲文化界抗日联合会”主席。“他高度关心抗战,爱憎分明,正义凛然”,“竭尽他当时代呼告的天职”〔29〕。他发表了大量的杂文、政论,揭露国民党反动派假抗日、真卖国的面目,抨击日本法西斯穷兵黩武的罪行,在星马文艺战线上,鼓起反侵略的热潮,并为发展华侨文化事业,培养文艺新人,倾注了大量心血。同时,他还积极组织募捐,支持国内的抗日战争。新加坡沦陷后,郁达夫辗转流离,到印度尼西亚隐姓埋名,以一个商人的身份,继续从事抗日宣传工作,1945年被日本宪兵秘密杀害,将自己的宝贵生命,献给了伟大的抗日战争。1951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追认为烈士,名垂青史。

但是,抗战的炮火却没有惊醒张资平,他仍然蛰居在“望岁小农居”里,营造自己的生活。1938年,在日本帝国主义扶植下成立的维新政府,曾引诱张资平出任教育部长,他不敢就任,便逃往香港,后到广西大学矿冶系任教。其间,成为日本间谍物色汉奸的对象。在物质引诱面前,张资平终于下水了。他先是创办《新科学》杂志,拉笼科技界人士,为日寇的侵略服务。后来又参加了“兴亚建国运动本部”,任该部文化委员会主席,并秘密访问了日本,受到日本首相和外相的接见。汪伪政权成立后,张资平被任命为农矿部简任技正,后又兼任汉奸文化组织中日文化协会的候补理事和出版部主任。其间,他发表了不少文章,吹捧大和民族,鼓吹中日合作,建立东亚新秩序,并间或写些小说,如《青燐屑》、《新红A字》等。在这些小说中,除继续渲染色情外,还大肆污蔑共产党和革命群众,攻击左翼文艺活动。他把汪伪统治下的南京写得风光宜人、歌舞升平,把日本帝国主义给中华民族造成的灾难一概抹去,借以向统治阶级献媚,带有明显的“叭儿与无赖气息”〔30〕。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司法机构以汉奸罪逮捕了张资平,判刑一年零三个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被我公安部门逮捕,确定了张资平的三条罪状:在汪伪政权中任职,从事汉奸活动;撰写反动论文,为法西斯张目;创作毒害青年的小说。并依此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1959年,张资平病死于某劳改农场。

郁达夫和张资平所走过的不同道路,以及最终的不同结局,发人深思。

注释:

〔1〕郁达夫《书塾与学堂》,见1935年1月《人间世》第19期。

〔2〕郁达夫《远一程,再远一程》,见1935年2月《人间世》第21期。

〔3〕张资平《脱了轨道的星球》,上海现代书局1931年版。

〔4〕《资平自传》,上海时代印刷厂1934年版。

〔5〕郁达夫《海上》,1935年7月《人间世》31期。

〔6〕〔7〕郁达夫《雪夜》,1936年2月《宇宙风》11期。

〔8〕见张资平著《石油问题》,《所争者矿也》。

〔9〕张资平《我的创作经过》,见《资平自选集》, 上海乐华图书公司1933年版。

〔10〕郁达夫《创造社出版部的第一周年》,见1927年3 月《新消息》创刊号。

〔11〕〔12〕郁达夫《忏余集·忏余独白》。

〔13〕〔14〕〔24〕〔27〕郑伯奇《创造社后期的革命文学活动》,《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2辑。

〔15〕郭沫若《论郁达夫》,见1946年4月《人物杂志》第3期。

〔16〕〔19〕郑伯奇《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三集·导言》。

〔17〕郁达夫《达夫自选集·序》。

〔18〕《读〈创造社〉》,1932年《絜茜》1卷1期。

〔20〕张资平《文艺史概要》,武昌时中书局1925年。

〔21〕《公开状答日本山口君》,《洪水》30卷30期。

〔22〕郁达夫《鸡肋集·题辞》。

〔23〕张资平《编后并答辩》,《乐群》1卷1期。

〔24〕张资平《青春》。

〔26〕〔30〕鲁迅1933年7月14日致黎烈文信。

〔28〕苏雪林《文坛话旧》。

〔29〕林万青《中国作家在新加坡及其影响》,万里书局1978年12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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