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主要贡献的研究
●田湘南
摘 要：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11月23日下午主持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会上，强调《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习总书记提出：“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提示新特点新规律，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经济学说，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和研究方法及我国在经济建设方面的具体实践。”对斯大林当年（1952年）写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这本小册子，作一个系统的认识和梳理。以便于我们今天更加深入学习和理解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及中国梦而作出贡献。文章阐述了斯大林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继承和发展。
关键词： 斯大林主要贡献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
斯大林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主要贡献，主要有三点：第一，斯大林在苏联共产党总书记的位子上执政30年，在列宁逝世后，他把一个经济落后的俄国建成一个社会主义强国，在苏联实行社会主义制度，并帮助中国和东欧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建成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第二，在俄国历史上史无前例地进行社会主义制度创新，开展一系列的社会主义劳动竞赛活动，如开展斯达汉诺夫运动，义务交售制等等，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同时苏联是第一个实现“年计划”和“五年计划”体制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国家，这是苏联的首创。第三，大力加强和宣传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编写工作，并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推向社会主义阵营的其它社会主义国家。与此同时，斯大林他自己专门在1952年写了一部《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的小册子，客观、全面地阐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和苏联在社会主义建设中所遇到的种种问题。这就是为后来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提供了很好的指导作用。
以上三点内容是全面概括斯大林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主要贡献。下面就对斯大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作一个系统的梳理和认识。
一、时代背景
从1945年8月日本天皇向全世界宣布无条件投降以后，“二战”全面结束，接下来就是东欧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成立。相继中国、朝鲜、越南等国也建成社会主义国家。“二战”结束后，苏联也要全面恢复战争创伤，进行社会主义的建设。在“二战”快要结束时1945年2月4日至11日在克里米亚半岛的雅尔塔举行战时第二次三国（美、苏、英）首脑会议。美国时任总统罗斯福在这次会前和会上，曾经考虑过战后给予苏联提供贷款和援助，作为美苏两国战后的经济合作。“二战”刚结束，世界很快就分裂为两大阵营，即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世界阵营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当时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从政治体制、经济体制、文化、教育、法律等等都照抄、照搬苏联的。这就是《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出台的时代背景。
二、《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的主要内容
问题之一：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下经济规律的性质问题。斯大林仍然坚持客观规律是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并且强调：马克思主义把科学规律——无论指自然科学规律或政治经济学规律都是一样——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过程的反映。同时斯大林指出：“政治经济学的特点之一就在于：它的规律与自然科学的规律不同，不是长久存在的；政治经济学规律，至少是其中的大多数，是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中发生作用的，以后，它们就让位给新的规律。”政治经济学规律是随着社会商品经济发展而发展的。斯大林把“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政治经济学的规律是客观规律，它们反映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经济生活过程的规律性。”这就强调社会主义制度下经济规律是有阶级性的，所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无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它就不同于自然科学的规律。它们都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过程的反映。
问题之二：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商品生产问题。斯大林认为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建设社会主义时期仍然要保留商品生产。斯大林在该书中引用了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一旦社会占有了生产资料，商品生产就将被消除，而产品对生产者的统治也将随之消除。”他同时指出：“由此可见，恩格斯所指的是这样的国家，在那里，不仅在工业中，而且也在农业中，资本主义和生产集中都充分发达，以致可以剥夺全国的一切生产资料，并把它们转归全民所有。因而，恩格斯认为，在这样的国家中，在把一切生产资料公有化的同时，还应该消除商品生产。这当然是正确的。”斯大林的论述中只讲到当时的英国，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更何况在苏联当时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和能力，即使如此，那还有周边国家呢？难道一个国家能单独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吗？在这里斯大林是从实际出发，分析是实事求是地，是客观地，也重申苏联当时既有全民所有制，也有集体或集体农庄所有制。因此，还存在着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这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在这里他还引用了列宁在新经济政策中关于“粮食税”的几点论述。同时指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证明列宁所规划的这条发展道路是完全正确的。”斯大林也谈到苏联商品生产是一种特种商品生产，即没有资本家参加的商品生产，是由联合起来的社会主义者（国家、集体农庄、合作社）所生产的商品，它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个人消费品。
第一，经济规律产生的条件是客观的，因为它包括生产力水平、生产关系、经济运行的体制等条件。无论任何社会制度的经济规律都是在一定社会的经济条件下产生和发生作用，并且随着经济条件的变化而变化，发展而发展，消失而消失的。第二，经济规律的作用是客观的。因为经济规律作用的过程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人们可以发现它，认识它，但是人们不能凭个人的主观意志来创造、改造、压制或者消灭经济规律。如不管是社会主义的经济规律，还是资本主义经济规律都是如此。所以，斯大林在论述，现代资本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的主要特点和要求时指出：“资产阶级用剥削本国大多数居民并使他们破产和贫困的办法，用奴役和不断掠夺其他国家人民，特别是落后国家人民的办法以及用意是在保证最高利润的战争和国民经济军事化的办法，来保证最大限度的资本主义利润。”同时又指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的主要特点和要求、表述，“用在高度技术基础上使社会主义生产不断增长和不断完善的办法，来保证最大限度地满足整个社会经济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这就是社会主义生产的目的。这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与资本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的比较和区别就在这里。但是斯大林在论述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与资本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的区别时有些偏面。难道社会主义生产不需要追求最大的利润吗？那社会主义经济又怎么能发展呢？因此，不难看出，斯大林本人对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说不是很全面理解，也不完全理解列宁对社会主义新经济政策的用意和对苏维埃政权的巩固和长远规划以及团结广大农民朋友以及正确处理各民族之间的问题，从而导致苏联各民族矛盾长期得不到解决。
问题之三：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价值规律问题。斯大林在这里讨论的第三个问题指出：“有时人们问，在我国，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下，价值规律是不是存在，是不是发生作用呢？是的，是存在的，是发生作用的。在有商品和商品生产的地方，是不能没有价值规律的。”同时指出：“问题在于，抵偿生产过程中劳动力的耗费所需要的消费品，在我国是作为商品来生产和销售的，而商品是受价值规律作用的。也正是在这里可以看出价值规律对生产的影响。因此，在我们的企业中，这样一些问题，如经济核算和赢利问题、成本问题、价格问题等等。就具这些问题有现实的意见。所以，我们的企业是不能不，而且不应该不考虑到价值的问题。”但斯大林不仅很重视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价值规律的作用，同时也阐明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要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指出：“在我国价值规律发生作用的范围是被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存在、被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按比例这一规律的作用限制着的，因而，也是被大致反映了这个规律的要求的年度计划和五年计划限制着的。”根据苏联和中国的实践证明国家采用行政手段划拨，比如粮、油或集体组织向国家交纳的粮、油全是国家指定价格划拨，全国一个价。这就不是按照价值规律行事的。所以，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与资本主义条件下运行的价值规律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因此，斯大林说：简略地说，不容置疑，在我国现今的社会主义生产条件下，价值规律不能是各个生产部门间劳动分配方面的“比例的调节者”。所以，斯大林通过20多年的计划经济运行的实践经验掌握到这一点，这也是提示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领导人应注意到的情况。
问题之五：关于统一的世界市场的瓦解与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危机加深的问题。由于美国前总统罗斯福的去世和丘吉尔（英国前首相）的下台，所以，“二战”刚结束就导致美苏两大霸权的产生，因此，就发生冷战导致美苏对抗几十年。事实上经济全球化从“二战”结束后已开始产生。至于资本主义阵营有得力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它挽救了资本主义体系和资本主义制度。所以，斯大林当年的论述是有出入的，因为后来的客观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斯大林当年的结论是错误的。他没有考虑到世界形势会发生巨大的变化，科学技术发展又会如此之快，新的形势无法预料。
问题之六：关于资本主义国家之间战争不可避免的问题。斯大林从无产阶级战略家的观点出发，论述到“一战”和“二战”的历史。论述了“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客观情况时”，列举了很多例子。如资本主义国家之间要争夺市场，德日要重新站起来成为世界强国、社会主义阵营同资本主义阵营的矛盾，英、法、美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等等。再者关于唤起人民群众去为维护和平、防止新的世界大战而斗争，揭露帝国主义侵略和剥削的本质也是正确的。
问题之四：关于消灭城市和乡村之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对立的问题，以及关于消灭它们之间的差别的问题。斯大林在这里是根据苏联实行社会主义30多年的经历，但也依据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对德国工人党纲领的几点意见中指出：“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上，在迫使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到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指出：“一旦社会占有了生产资料，商品生产就将被消除，而产品对生产者的统治也将随之消除。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被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生存斗争停止了，于是，人才在一定意义上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从动物的生存条件进入真正人的生存条件。人们周围的、至今统治着人们的生活条件，现在却受到人们的支配和控制，人们第一次成为自然界的自觉的和真正的主人，因为他们已经成为自己的社会结合的主人了。”同上，“只是从这时起，人们才完全自觉地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只是从这时起，由人们使之起作用的社会原因才在主要的方面和日益增长的程度上达到他们所预期的结果，这是人类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马克思和恩格斯生活的时代正是自由资本主义时代，而到恩格斯晚年资本主义已进入垄断资本主义时代。而在斯大林生活的年代，已是帝国主义时代，苏联已开始同美帝国阵营对抗的年代。斯大林那时还想在社会主义时期能够逐步消灭城乡差别、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之间的差别。马克思恩格斯是把他们的理论建立在唯物主义的逻辑推理之上的，也就是还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理论和实践有很大的差距。要实践马克思恩格斯当年的愿望，还要经过若干年的努力，甚至几百年时间的努力。要消灭城乡差别和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差别，不仅要有生产力高度发达，而且要有科学文化知识高度普及以及精神文明高尚和道德高尚。
问题之七：关于现代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规律问题。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说，货币有五种职能：即价值尺度、流通手段、交换手段、贮藏手段和世界货币。这是人类进入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的产物。又有人说：货币的起源同时又是价值的起源，也就是说在货币出现之前，虽然“东西”已有价值，但是用于商品交换，还是以物易物，还没有产生于通用交换价值的“度量衡”，因此，也无法得到具体的度量。后来人们才发现用龟壳、贝类之物作为货币流通，再就是后来用青铜类作为金属货币流通于社会，加之，度量衡被人们广泛使用。列宁指出：“马克思极其详细地分析了货币的各种职能，而且……实际上是再现了交换和商品生产发展史的大量实际材料。货币是以商品交换的一定发展高度为前提的，货币的各种形式——如单纯的商品等价物，或者流通手段，或者支付手段、贮藏货币、世界货币。”同时也引用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观点：“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或者说，由生产某种商品，即某种使用价值所消耗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人们在交换中使用他们的各种产品彼此相等，也就使他们的各种劳动量彼此相等。”所以，作为价值都反映出商品只是一定量凝固在劳动中的劳动时间。因此，经济规律是客观的。它的主要作用表现分为两个方面：
对学生来说，有效、准确且富有成效的沟通技能取决于语法和词汇这两大有利条件，可是我们目前的课程体系中却把语法忽视了。因此，大学英语教学，尤其是中外合作办学项目英语语言教学，应该强化语法教学，把语法教学作为这个语言技能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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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之八：关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国际意义，要从几个方面来理解。在这一节中斯大林指出：同志们没有估计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全部意义。这本教科书不仅对于我们苏联的青年是需要的，它对于各国共产党人以及同情共产党人的人们都是特别需要的。我们的外国同志们都想知道，我们是怎样挣脱了资本主义的镣铐的？我们是怎样以社会主义精神改造了全国经济的？我们又是怎样达到了与农民建立了友好关系的。我们又是怎样使得我们这个不久以前还是贫弱的国家变成了富强的国家的？什么是集体农庄，为什么我们虽然生产资料已经公有化了，但还没有消灭商品生产、货币、商业等等。他们想知道这一切以及其他许多东西并不单纯出于好奇，而是要向我们学习，并且为了自己的国家来利用我们的经验。因此，一本好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出版，不仅具有国内的政治意义，而且具有巨大的国际意义。从这里可以看出，斯大林十分重视出版一本合格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因为它不仅教育苏联青年人，而且也影响到各国共产党人和同情及支持共产党人的国家和人民。尤其更重要的是各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和主管经济工作及教育工作者（如专家和学者及教师）等。
时代背景。第一，斯大林认为“二战”结束后，东欧很多国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因此，应借助苏联建设社会主义经验来建设自己的国家，以此来巩固社会主义阵营和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第二，为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培养急需人才。因为“二战”结束后，世界形势发生巨大变化，大多数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纷纷要求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所以，这些国家急需要建立社会主义经济体制和巩固国家独立的经济。也就需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来指导，这就是当时的时代背景。第三，马克思列宁主义经济理论需要在全世界传播。因此，斯大林指出：“一本好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出版，不仅具有国内的政治意义，而且具有巨大的国际意义。”因此斯大林希望社会主义阵营在世界范围内不断扩大，不断巩固和发展，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经济理论广泛地在全世界传播。
2015年2月，村两委与生产队干部一起深入农户走访，了解农户家庭收入情况、竹林经营现状、劳动力问题以及流转意向。在走访中林农一致反映近年来竹林生产经营劳动力紧缺、采伐成本逐年增加、林产品不能及时下山、竹材收入在家庭收入中的比重下降等共性问题，对竹林流转热情普遍很高。
历史意义。计划经济体制在苏联实施了许多年，它对苏联社会主义建设和国家的强盛发挥过巨大的作用，同时它也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所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推动全世界社会主义经济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历史意义。它开创了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先河。
商业区：宁波市商业区呈现以核心商圈为主、区域商圈为辅的商业格局。三江口区域的商业网点集中、分布范围广，包括三江口核心片、郡庙片、月湖片、孝闻片等若干片慢行街区，属于宁波市的核心商圈。鄞州新区万达商圈和南部商务中心、镇海区的五金建材交易市场、海曙区轻纺电器交易市场等则是宁波典型的区域商圈。这些区域的综合指标值均在2.15以上（图一）。这样的商业布局在突破三江口小圈子基础上，发展区域商业网点，改善了宁波市主城区商业中心分配不均的现象，有利于引领城市的建设发展。
单一制计划经济尽管在苏联初期发挥过重大作用，也取得一些成就，比如，对巩固苏维埃政权，加快社会主义工业化建设和国防建设以及集中力量办大事和抗击法西斯侵略及取得“二战”的胜利，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是从长远来看，过于强调发展重工业而忽视轻工业发展，从而导致人民群众日常生活物质缺乏，经济管理过于集中，没有考虑各方面的自主权。总之，斯大林实行的单一制计划体制不如列宁的新经济政策灵活多样，但是它又被苏联人民所接受和富有生命力，适合苏联的实际国情和在一个经济文化落后的社会主义国家是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创新和发展。所以，斯大林的单一制计划经济体制，在历史上曾经还是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但负面作用也不少。
三、结论
以上是对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的主要内容所涉及主要问题全面阐述它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以及历史上的作用。同样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起到了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的学习、指导和推动作用。它促进了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全世界的推广和传播。
《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对我们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今天仍然有很大的启示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11月23日下午主持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会上，强调《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习总书记提出：“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提示新特点新规律，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经济学说，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和研究方法及我国在经济建设方面的具体实践。”因此，我们现在有必要对斯大林当年（1952年）写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这本小册子，作一个系统的认识和梳理。以便于我们今天更加理解和认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思想，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实现两个一百年及中国梦而作出巨大贡献。本文着重全面阐述了斯大林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继承和发展。
参考文献：
[1] 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人民出版社,1972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2
[3] 同斯大林的谈话.吉林人民出版社，1983
[4] 何毅亭著.学习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人民出版社，2013
中图分类号： F0-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4914（2019）06-229-04
（作者单位：广州工商学院 广东广州510850）
[作者简介： 田湘南,广州工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责编：贾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