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依赖表征、归因及作用
●刘军豪
摘要：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既是一种价值期待，也是一种制度建构。制度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具有独特的价值与作用。一方面，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拥有一个相对完整、层层嵌套的制度体系结构；另一方面，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又强烈依赖于制度建构，具体表现为专业身份和地位依赖于制度确认，专业理念与师德依赖于制度引领，专业知识和能力依赖于制度塑造。制度又是驱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重要力量，正式制度强硬地规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内容，而非正式制度则倾向于柔和地诱导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进程。
关键词：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依赖
2018年11月7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正式颁布，作为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个以中共中央、 国务院名义印发的关于学前教育工作的文件，对新时代的学前教育改革发展进行了顶层设计和全面部署。[1]从关注学前教育资源供给到聚焦学前教育质量提升，标志着我国学前教育改革正处于转型深化的关键时期。高质量的学前教育发展离不开专业化的幼儿园教师队伍建设。“全面提高幼儿园教师质量，建设一支高素质、善保教的教师队伍”，是我国当前对幼儿园教师队伍建设的明确要求，其核心在于保障幼儿园教师发展的专业化与持续性。[2]在当下探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应超越单纯的理论探讨与技术偏好，更多着眼于制度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的价值定位与功能发挥。基于此，本研究以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生态考察为起点，聚焦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依赖表征与归因，并进而探讨制度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的驱动机制与作用。
一、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生态考察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不仅是一种观念，更是一种制度。制度以其确定性、规范性和强制性等特点，明确了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价值与地位，划定了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内容与途径，以推进其从理念到实践的现实转化。我国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是与相关制度构建同步进行的，理解制度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的作用，需要首先对现有的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予以界定与澄明。
（一）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话语体系下的制度内涵
汉语对制度的含义解释非常丰富，但其核心仍是规范与准则，且尤为强调制度的人为性和历史性。相比而言，英文对制度一词的解释虽同样强调其规则、规范性，但更关注其机构实体性以及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之分。[3]因此，制度在本体上是一种调节交往关系的规范系统，在构成上同时涵盖组织机构及其运行规则，在体系上则兼有正式与非正式两类制度。
理解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的制度概念，离不开制度所内含的组织机构及其运行规则两条主线。一方面，以各级教育部门、高等院校、幼儿园、教师进修学校为主体的机构组织支持着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另一方面，各类教育组织机构赖以运行的各类规章条例，更是直接作用于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因此，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是兼容了相关组织机构及其运行规则的双重性存在。此外，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首先不是一个实体性概念，而是一种观念性存在，代表着一种价值追求与理想期待。因此，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概念更准确的表述应该是：“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外在目标相一致的组织机构及其运行规则体系。”而以教育法律、法规、规章等各类政策文本为典型代表的组织运行规则，由于其曝光率高、更新速度快而占据更显眼的位置。从组织机构的层面理解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只能是从现有教育机构中筛选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目标“较为一致”的对象予以探讨，如高等师范院校的相关系科、幼儿园及教师进修学校等。相比而言，各类具体存在的规章制度，则更能在不断更新与完善中显著地指向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如《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的颁布，就明确了对幼儿园教师专业深度发展的引领价值。
（二）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体系结构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拥有一个相对完整、 层层嵌套的制度体系结构，其核心构成之一是非正式制度，形式上表现为价值观念、理想信念、意识形态、道德规范等，具体包括社会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传统性认知和文化性认同，公众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群体期待和潜在理解。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非正式制度作为一种群体性潜意识，具有牢固的传统文化基础和强大的外部社会影响。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正式制度覆盖于非正式制度之外，主要包括行政部门正式颁布的法律、法规、规章、政策等，并依据其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关系的密切度而由内到外划分为五级层次。第一层是与幼儿园教师的身份地位、职务职称、编制待遇等紧密相关的具体制度设计，是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存在直接性、强相关的制度设计，从根本上表征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属性。第二层是与幼儿园教师职前培养、 职业准入和在职培训密切相关的具体制度，是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正式制度的主要构成，并深度作用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进程。第三层是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相关机构建立与完善的政策性文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主要与相关教育部门、高等师范院校、幼儿园、教育科研单位、教育培训机构等内在相关联，具体体现为高等师范院校学前教育专业认证、幼儿园教师培养国家级精品课程建设、幼儿园科研管理、县级教师培训机构建设等。第四层是有关教师队伍建设尤其是学前教育教师队伍建设的规范性文件。第五层是学前教育事业发展乃至整个教育事业发展政策规划及制度，涵盖《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务院关于当前发展学前教育的若干意见》《学前教育三年行动计划》等内容，以上有关学前教育事业发展的顶层制度设计，通常会对具体制度的建立健全与变革完善提供方向性指引。
从教育事业发展的顶层设计到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身份地位，乃至指向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非正式制度等，在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话语下形成了一个层层嵌套的生态圈层结构。与此同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也从以往取决于教师个体的努力与学者的研究，更多转向依赖于政策的完善与制度的变革，并由此催生出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制度依赖的相关议题。
二、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依赖表征
制度人是对人的形象或属性的一种重新界定，是对以往人性假设的补充与拓展。制度人强调人不是以抽象的方式生活在真空中，而是以具体的方式生活在现实中，制度是构成现实的重要因素，制度既营造了个体人生存的环境，也赋予了个体人应有的社会分工与角色。幼儿园教师是人的一种职业角色身份，对幼儿园教师而言，社会制度规定了其应遵守的道德要求、应秉持的专业理念，不论个体是否有所意识或能否认同，在其投身幼儿园教师职业之前及之后，制度都稳定地规定着这份职业应有的基本理念和责任权利。个体在选择幼儿园教师职业之时，即选定了以其职业的要求为要求、 以其职业的道德为道德。因此，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和师德依赖于制度的引领，又可以认为是幼儿园教师自身作为制度人，其思想观念应符合制度的预设。鉴于幼儿园教师专业理念与师德对制度的强烈依赖，部分学者开创性地提出了制度育德的主张，强调制度通过将内在的道德信念显性化而更有助于教师习得与养成。[5]
（一）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身份与地位依赖于制度的确认
当前，对于幼儿园教师的角色身份与职业定位，社会普遍认同的是履行幼儿园教育教学工作职责的专业人员，这主要是因为《教师法》和《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等政策文件确认的结果。这种制度确认从根本上赋予了幼儿园教师无可置疑的专业角色，确保了幼儿园教师实至名归的专业地位。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具体推进，主要由制度提供动力和保障。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从观念到实践需要历经诸多阶段和流程，从教师的职前培养到教师的职业准入，从教师的在职培训到教师的发展评价，制度一以贯之地作用于其中。具体而言，幼儿园教师的职业准入依赖于国家教师资格证书制度和聘用制度。我国教师资格证书制度是教师专业发展最有力的保障制度。[6]鉴于教师资格证书制度的门槛性意义和国家性强制，幼儿园教师的职业准入同样高度依赖于制度。同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具体实现依赖于系统化的教师培养培训制度。从职前教师教育机构认证制度、 教师教育课程设置制度到职后教师继续教育制度等，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实现充分依赖于相关培养培训制度的建设与完善。此外，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评价依赖于有效的教师考核评价与监督保障制度。最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还高度依赖各种非正式制度，如传统文化对幼儿园教师的职业定位与期待、现实社会对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认同与支持、幼儿园教师个人所秉持的专业发展意识与观念等。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对制度的强烈依赖具有多重成因，主要可从教师个体的制度人角色和幼儿园组织的制度化环境两个维度来解读。
制度不仅仅确认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角色和专业身份，而且以相对系统完备的配套政策确保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地位与专业权利。事实上，确认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角色只是制度起点，与之相匹配，教师资格认证制度、教师编制管理制度、教师在职培训制度、 教师教育机构评价制度等则全方位地确保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地位与专业权利，从入职资格、职业准入、福利待遇、责任义务、权利保障等各个维度推动了幼儿园教师专业性的实现。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依赖从程度上而言是一种强制度依赖，从范围上而言是一种全制度依赖，从个体的人准备成为幼儿园教师到其专业发展的过程、评价、管理各个阶段，制度无所不在，并形成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高度规约。
（二）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与师德依赖于制度的引领
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与师德是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核心内容，虽然从形式上包括理念与师德两个方面，但实质上均是幼儿园教师内在持有的对于保教工作的思想认识与价值观念，尤其是具体保教实践逐渐消解了专业理念与师德的明显边界，使二者共同从思想认识层面支配着幼儿园教师的行为。[4]幼儿园教师应秉持何种专业理念，应坚守何种职业道德，最准确的回答不是来自幼儿园教师，而是来自《教师法》《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等法律政策文件。一言以蔽之，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与师德源自政策的规定，更依赖于制度的引领。
从组织环境层面看，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总是倾向于依托高等院校或幼儿园等各类教育机构，而相比企业，学校是典型的强制度环境和弱技术环境，即学校作为典型的制度化组织，有着与内部运作不相关，但与学校的社会合法性身份相关，因而有利于组织生存的大量象征性制度和结构。[7]学校的强制度环境加速其服从“合法性机制”，从而为置身其中的幼儿园教师营造了专业发展的强制度环境，导致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经由组织形成对制度的强依赖。综上，学校的强制度环境映射到幼儿园教师身上，使其依托于学校的专业发展转化为对制度的强依赖。
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与师德依赖于制度的引领，是指对赋有专业角色的幼儿园教师而言，其秉持的基本观念和职业道德，政府会以政策文件的形式予以明确，而得以明确的专业理念和师德，也就作为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中必须追求的目标和内容。传统文化对幼儿园教师的职业认知、 社会公众对幼儿园教师的专业期待，都会以正式的制度予以规范，继而塑造着幼儿园教师整体的专业性形象。我国历来重视对教师职业道德的规约，但对传统师德的要求较少以正式制度的形式流传，而绝大多数以非正式制度的形式承袭保存。伴随着改革开放和教育法制化的推进，将传统师德以成文形式固定下来，继而引导整个教师队伍建设，日益成为教师专业化的重要部分。与此同时，不断更新变化的幼儿园教师专业理念，最终也需要通过制度化的形式予以提炼和公示，才能真正起到改造教育实践、 推动教育变革的预期目的。另外，当前频发的虐童事件也触动着社会敏感神经，更是加大了以制度形式规范和引领幼儿园教师专业理念与师德的力度。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依赖具有多种表征方式，主要包括教师专业发展目标、内容、路径和评价的制度依赖性，而其中尤以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内容对制度的依赖最为集中与典型。具体而言，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身份和地位依赖于制度的确认，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理念与师德依赖于制度的引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知识和能力依赖于制度的塑造。
为体现联盟的开放性，促进联盟的可持续发展，联盟根据需要可设置音乐、舞蹈、美术、设计、民族艺术等分联盟，由联盟内部发起单位担任“分盟主”。“分盟主”负责组织分联盟活动，同时向轮值主席单位和常设主席单位汇报工作情况。
（三）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知识与能力依赖于制度的塑造
教师个体层面，幼儿园教师作为一种职业身份，是社会交往扩大和社会分工细化的具体产物。教师个体不仅受到一般化制度的普遍规约，而且受到基于其角色、身份与行为的特殊性制度的有效规约。教师职业受到制度的密切关注，是结构化程度较高、制度化要求较严的典型职业之一。究其原因，主要是由教育与国家政治之间的密切关系决定的，并受到了尊师重教传统的深刻影响。因此，从个体职业身份角度而言，幼儿园教师是肩负公众期待与国家使命的教育教学专业人员，其专业发展高度依赖于国家正式制度体系和社会的非正式制度环境。
读罢这些诗句，关于陆游对海棠的寄寓，我们已不必汲汲于到底是否其妾杨氏，还是蜀地的某位歌伎，但可以肯定的是，海棠深藏了他对蜀地女子深挚的眷恋和怀念，是对给过他慰藉的女子的难以忘怀。
幼儿园教师专业身份和专业地位的取得，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博弈与建构过程，最终是制度明确肯定了幼儿园教师是履行教育教学工作的专业人员。就我国而言，《教育法》《教师法》率先确认了教师的专业身份，《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则强化巩固了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地位。因此，制度的确认标志着幼儿园教师最终取得了专业身份和专业地位，并正式拉开了关于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序幕。
幼儿园教师所应具备的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在形式上主要是由制度予以塑造。制度在最初确认幼儿园教师是履行教育教学职责的专业人员时，便开始对教师所应具备的知识和培养的能力进行持续性塑造。不论是《教师法》，还是《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或是《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其中都不乏对教师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的规定，且呈现出逐步成熟、渐趋完备的特点，尤其是专业标准中分领域、分条目地对幼儿园教师的专业知识和能力进行的详细陈述，成了评判幼儿园教师是否具有专业性的重要指标。教师也乐于以制度的标准来要求自我、衡量自我，因为制度背后的权力拥有对教师专业发展的最终裁定权。因此，最集中体现幼儿园教师专业性的知识与能力首先是由制度构建的。
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是体现幼儿园教师专业性的关键要素，也是幼儿园教师谋求专业发展的重要内容，尤其是理智取向的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理论，更是将教师专业知识的增加以及专业能力的提升直接等同于专业本身的发展，由此足见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的重要地位。当前，强调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对制度的强烈依赖，也集中体现在专业知识与专业能力对制度的依赖上，制度不仅在静态上规定了幼儿园教师应具备的专业知识和能力，而且在动态上通过系统完善的制度设计，推动着幼儿园教师专业知识的习得和专业能力的培养。
化学和生活情境相结合并不意味着化学本身只需要理论作指导.我们要看到其实践性的本质，尽可能地发掘化学实验和生活的结合之处，比如在焰色反应的化学实验中，不同颜色的金属会产生的颜色也不一样.烟花就是其在生活中具体应用的一个例子.可以通过让学生观看烟花的视频，分析化学其本身存在的化学原理，也可以根据烟花的颜色试分析烟花中存在的化学成分.让学生理解化学是如何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化学反应中可以应用这些化学原理，但是又不能完全应用，让学生自己探索发现生活和课本中知识运用上的差距，从而让学生对化学学习有一个更为深刻的领悟.
例如，在讲授“生物育种”一节课的内容时，让学生自学教材内容举出不同育种方式的原理与详细案例，之后根据其优劣势加以评判，并完成相关表格(表1)。这一逆向主线评价方式一反之前边讲授育种实例边进行评价的过程，让学生直接根据不同育种方式中的教材内容对所学知识进行评判，在了解其原理与应用案例的基础上，对比判断其优劣势所在。让学生在主动评判的过程中明白采用何种生物技术手段答案并不唯一，所有的方法均有其优劣势所在，但是当人们带着批判性思维与审视的目光，进行全面而又严谨的思考才会得到一个较优的答案。逆向化的主线教学往往带给了学生更强的主动性以及自主评价知识的能力。
三、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制度驱动作用
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对制度具有强烈依赖，制度也以多种形式反作用于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并具体表现为一定的模式与机制。制度对幼儿园教师发展的反作用是一种驱动性力量，在表现形式上主要呈现出强制与诱导两种模式。具体而言，正式制度倾向于强硬地规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内容，而非正式制度则更倾向于柔和地诱导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进程。两类制度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影响同时存在，并相互渗透、彼此作用。
新建榆横铁路煤化工专用线白城河特大桥位于榆林市榆阳区巴拉素镇白城台村，全长2856.82m，为87-32m后张法预应力混凝土简支梁。本工程全部采用钻孔灌注桩基础，其中39#、40#、41#墩处在白城河远古河道中，基坑深度均大于5m，河道宽约100m，深约15m，且该河道常年流水。
（一）正式制度强硬地规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内容
制度强硬地规制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内容，是指制度以其特有的强制性力量和广泛性意义，明确地对幼儿园教师的行为做出要求或禁止等规定。其中，强硬地规制是正式制度发挥作用的主要方式，而正式制度又主要以各种法律法规、行政条例等形式予以呈现，以制度的约束力为基础，以制度的强制力为后盾，进而明文规定幼儿园教师的具体行为。以《教师法》为例，其中除了明文规定教师可享有的权利和需履行的义务外，还规定“国家实行教师资格制度”，“取得幼儿园教师资格，应当具备幼儿师范学校毕业及其以上学历”，“教师的平均工资水平应当不低于或者高于国家公务员的平均工资水平，并逐步提高”等。从其表述方式上即可看出，在幼儿园教师资格制度实施及工资待遇层面，相关规定以其言简意赅的用词、无可争议的口吻进行了论断式规定，对于幼儿园教师而言，这些规定具有强制性力量，是其追求专业发展的坚实基础。
除了对幼儿园教师应当采取的措施和行为进行规定外，还有禁止性规定，即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不能出现的行为，集中体现在关于幼儿园教师师德建设的有关规定中。如在《中小学教师违反职业道德处理办法》中，明确规定了教师不应具有的十种行为，反向体现了制度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强硬性规制。
（二）非正式制度柔和地诱导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过程
制度柔和地诱导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过程，主要是指制度通过设置一些必须条件或进行一些必要的资源分配，来发挥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相关行为的引导性作用。如部分地区或园所会具体规定幼儿园教师每学年必须参加一定量的研习或培训，获得相应的培训学分才能参与职称晋级，或幼儿园将教师参与教研活动的表现等作为评优评先的重要参照。基于此，幼儿园教师虽然在表面上拥有参加或不参加的自由，但由于资源分配的倾斜及门槛条件的设置，幼儿园教师同样会自觉自发地遵循制度的指引，积极投身专业发展的进程。因此，除强制性规定外，各种非正式制度也以显性或隐性的资源分配、政策引导等方式，激励或诱导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具体过程，这是制度在弱意义上对个体专业发展的影响力作用。此外，幼儿园教师处于高度的文化期待和社会规范环境之中，传统文化对幼儿园教师的职业定位、 现代社会对幼儿园教师的专业认同等非正式制度，也都影响和引领着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
有研究表明，更年期会使女性体内雌激素水平下降，导致骨细胞被吸收的速度快于产生速度，引起骨质不断流失。女性在绝经后的数年内，骨密度或可减少20%，这使得30%的老年女性面临骨质疏松症风险。近日，美国一项研究发现，豆类食物及豆制品可以壮骨，对更年期前后女性的骨骼起到保护作用。
总之，制度以显性或隐性、强迫或诱导、鼓励或禁止、奖励或惩罚、正式或非正式等多种形式，深刻影响着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进程。这种影响在作用形式上主要有强制和诱导两种，而制度影响力的根源又主要是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对制度的强烈依赖及其与组织间的密切关系。因此，针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应超越固有的技术取向或理论偏好，正视制度存在的现实与价值，并最大限度地挖掘制度对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积极性作用。
以节水型社会建设统揽全局，拓展分区治水新思路，以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为出发点，以水资源的合理利用为中心，统筹城乡水利、流域水利、区域水利，坚持 “山上的问题山下解决，面上的问题点线解决，山内的问题山外解决”的思路，以骨干工程为支撑，分散集水为保障，遵循“因地制宜，宜蓄则蓄，宜引则引，宜提则提，‘三水’齐用，多法并举”的原则，兴建一批供蓄水工程，充分利用雨洪资源，基本解决山区群众的饮水问题，为区域经济发展和新农村建设提供水资源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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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45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4289(2019)11-0057-05
本文为江苏省第七批教育改革发展战略性与政策性研究课题“新时代乡村幼儿教师定向培养的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和教育部卓越幼儿园教师培养改革项目“职前职后融通的‘双导师制’学前师资培养”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单位： 江苏第二师范学院学前教育学院，南京21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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