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军队不怕泄密--“医生的直接训诫”引发了陕西文坛的文学批评思想_文学论文

陕西军队不怕泄密--“医生的直接训诫”引发了陕西文坛的文学批评思想_文学论文

陕军不怕揭短——“博士直谏”引发陕西文坛关于文学批评的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文学批评论文,陕西论文,文坛论文,博士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本报讯 近日来,一场文学争鸣在三秦大地上开展得颇为火热。事情的起因是,9月6日,在《白鹿原评论集》研讨会上,作为该书责任编辑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文学编辑室编辑李建军,针对陕西知名作家陈忠实、贾平凹的创作谈了一些批评性的看法,引起了与会者的兴趣。会后,《三秦都市报》记者提出几个基源于发言的问题请李建军作答。李建军应邀写了一篇五六千字的访谈。《三秦都市报》于10月7日在第8版刊发了访谈的部分内容,题为《青年文学博士直谏陕西作家》。文章发表后,在陕西引起强烈反响和广泛关注。

其实,关于陈忠实和贾平凹创作上的争鸣,本来是仁者见仁的事,然而李建军的直率批评却激发起陕西文坛对于文学批评进行反思。王愚说,我们现在的评论平稳的时候多,评论家受各种因素的局限,不能对一个作品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李建军的这种做法对我们打开文艺评论沉闷的空气是有好处的。但一部作品特别是一部名著,需要有深入的分析,而不是简单的只言片语所能表述透彻的,而且在学风上,应该实事求是,这才是评论家应有的态度。刘建勋说,我们的文艺批评是到了秉笔直书的时候了,长时期以来,文艺批评界都显得平庸无力。文艺批评的意义在于通过批评作家作品去解释世界。孙见喜说,人们常常以为“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命无功”,文学评论上也有人参之过和大黄之功。李建军这次下猛药大黄芒硝一起上,或许没对上症候,但其作用不亚于“人参派”的庸俗温补。对成熟的陕西作家而言,更应该看到李建军“狂骂”的启示和反推,一旦耳顺了,大出息就到来了。李国平谈到,李建军谈到的是有挑衅性的话题,是向这片温和的土地上传导的干脆的声音,我们应该赞赏他这种坦直风格和批评精神,我们也需要触摸一下这种理性精神底下温热的情怀。如果我们意识到李建军是站在怎样的水平线上要求陕西作家,我们就会把它看作是对陕西作家的器重、褒奖和承认。邢小利说,李建军的批评因其率直而尖锐让人耳目一新,也为之一振。对此,可能有些人不习惯。其实,批评的风格应该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我们习惯于含蓄蕴藉的批评,也应该学会欣赏尖锐凌厉的批评。而批评特别是揭示缺点的批评,尖锐凌厉一些可能更具有其批评的魅力。李震则把李建军的尖锐批评看成是“歪打正着”,因为李建军的枪口貌似对准了陈贾二人,而真正被打中的却是评论家,它给评论家提供了一次自醒的机会。90年代以来,国内文学批评主要形态一种是“红包批评”,一种是“骂派批评”,从两个方面摧毁了文学批评的良知、尊严和职责,共同构成了文学界的学术腐败。李建军从文本和学理出发的直谏,应是对这两种评论家的一声当头棒喝。因此,人们真正应该反思和讨论的是直谏所暴露的评论家的良知问题,由此开启对陕西文学更深层次的追问。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有不少普通的读者也参与到了这次讨论中间,他们也想来“谏”一“谏”那些知名作家。因为矫正批评风气、振兴陕西文学,已经不止是文学圈内的事,它牵引着众多三秦父老关注的目光。一位来自宝鸡市的读者用数千余言的“公开信”表示了他对这场争鸣的感受及对陕西文坛乃至中国文坛现状的认识、前景的忧虑。《三秦都市报》还特开设两部读者热线,请读者就“直谏”一事涉及的观点畅所欲言。结果反响出乎意料地强烈,许多读者从各地打来电话畅言心声。他们的职业各异,有教师、作家、新闻工作者,也有医生、司机等,都从不同视角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充满了对作家的关爱。读者们在评论作家作品的同时,也谈了对文学批评的看法。如读者石俊荣就说道,文学批评与创作是同步的,虚伪的批评风气会影响作家思维的调整和改进,贻误文学事业的前程。但愿这次直谏不要像一针兴奋剂一样,令文学评论界哗噪一时,过后又归于一团和气。

陕西省外的一些作家、评论家也就这场争鸣发表了各自的看法。何西来说,李建军的谈话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因此有点放言无忌。但我感到,这些谈话对陈忠实、贾平凹两人都是逆耳忠言。批评要有锋芒,有见地,能说到点子上,对作家和读者才会有启示。锋芒就是从作品及社会现实、批评家思想积累出发,好处说好,不好处说不好。比如葛红兵对一个世纪的文学及文学批评的骂派批评,那不是锋芒,而是缺乏历史感,虽然很多批评是建立在一定的学理基础上的,但缺乏对批评对象的人格尊重。王彬彬也认为李建军的批评是严肃的,和近年来毫不讲理的乱骂式“酷评”是有区别的。李建军的文章很漂亮,也很尖锐,但尖锐不是毛病。王旭烽甚至谈到,陕西既出陈忠实、贾平凹这样的大作家,也出“直谏”大作家的批评家。这个层面上的文学事象,不是中国所有省份和地区都能发生的,这本身就是陕西文学的光荣。郭铁成说,李建军的批评绝对出自一种超拔的气度和可贵的坦荡与真诚。我首先感动的就是这种真正的批评家精神。也许正因为是知交,他批评起来,就更是襟怀坦荡,直言不讳。洪治纲说,这种真正批评的声音是我们文坛上久违了的,但是被其它喧嚣已久的杂音淹没得几近窒息,所以如今听起来有点“另类的尖叫”。

陕西文坛一些人士都谈到了由这场争鸣所引发出对创作、批评及其关系的进一步思考。周燕芬说,令文坛震动的是“直谏”者的底气和勇气。但由于媒体批评的特殊性,论者的独立见解还没有得以充分展开,学理的论证还远远不够,批评仍然偏于感性偏于笼统,说到底,批评的目的不是为了引起震动引起喧闹,而是最终要落实到作家的创作上。过“捧”或过“骂”在今天这个浮躁的时代里难免会让人产生批评以外的其它一些想法,极端化在今天这个时代反而不能触动作家,他会觉得那是一种媒体炒作或者认为那是批评家自己的事情,或正中下怀或置之不理。特别是对于一些已经取得较高成就且居于文坛高位的作家,批评不具备理性的力量,没有高度的说服力,对作家基本是不起作用的。批评的切中要害,批评家的真知灼见,应以学理作为支撑,有底气的批评倒不需要多么张扬的态度和多么强硬的口吻。但愿“直谏”成为陕西文学创作的理论批评双翼齐飞的良好开端,也希望“批评”不再被“直谏”一类的说法取代。艺术问题上的由“直谏”来解决,本身说明了创作与批评,作家与批评家之间的一种非正常不平等关系。在创作与批评之间不断对话、磋商、交融的过程中,就会产生大于创作或批评任意一方的全新的文学意义,这种良性的互动关系,也会不断催发理想的文学作品诞生。

陕西文联副主席、陕西省评论家协会主席肖云儒在谈到这场争鸣时说,李建军对《白鹿原》《怀念狼》的批评,我并不完全同意,但我认为他所提出的两个问题都有价值。对陕西文学的思考和推敲并不自李建军始。在这之前,很多人也曾以比较平和、理性的方式提过各种尖锐问题,但最终被传媒封住或删节,而未能传播。希望借这样一个有烈度的开头,对陕西的文学、艺术乃至陕西人的文化心理做些认真的思考、研究和透视。传媒批评的崛起对科学批评有着很大程度的冲击和消解。我认为应当正视传媒批评,并认真研究,也谨希望传媒能对文艺批评持严肃态度,能够全面报道批评的声音,促进科学批评的健康良性发展,别让李建军的批评成为衰微的文艺批评中的一粒伟哥。

(本文据《三秦都市报》等媒体稿件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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