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模板的国家战略情报需求识别研究*
● 吕宏玉，杨建林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23)
摘 要： [目的/意义]在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下，国家情报工作是保障国家安全与发展的重要基础。情报需求识别作为情报工作开展的基础，其方法有待创新，以适应国家战略层次的情报任务。[方法/过程]文章提出一种基于模板的国家战略情报需求识别方法，以高层领导讲话原文为数据源，从中提取情报需求要素，分析出相关的战略任务，并填写情报需求描述模板，得到多维度的情报需求描述信息。[结果/结论]文章以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为例展示方法的实际应用过程。该方法是对识别纲领性情报需求的一种尝试，能够为情报机构的情报规划提供指导性信息。
关键词： 情报需求；需求识别；需求描述模板；国家战略情报；科技安全
当前国家整体形势面临诸多挑战，国家对支持战略性决策的情报的需求比以往更为迫切。2017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情报法》要求国家情报工作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国家重大决策提供情报参考。情报工作的首要任务是识别用户的情报需求[1-2]，因此，情报需求识别同样是国家安全情报工作最基本、最重要的环节。面对国家战略层次的情报服务较为被动的现状，情报学界需要创新情报需求识别方法，以指导国家情报工作的规划。
1 相关研究
传统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基于用户提供的信息，包括访谈法、问卷调查法和信息归纳法。Devadason[3]对用户、所在组织及环境进行分析，结合正式访谈获得情报需求。Herring[4]提出关键情报课题(KITs)方法，将访谈获取情报需求的方法程序化。张典耀[5]和薛祖华[6]在情报需求研究中也使用了访谈法。当难以实现与情报用户面对面交流时，一些学者[7-11]通过问卷调查获取情报需求。陈峰从信息归纳法的角度出发，提出分析高层领导讲话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2]，其之后的研究[12]对情报需求识别方法进行总结，并细分为12种。还有部分科技项目通过专利分析和文献计量分析来识别情报需求[13-14]。
大数据环境下，部分学者尝试从数据驱动出发获取情报需求。例如：Levashova等[15]利用相关联系人、任务、角色、可用资源等信息对情报需求情境建模，分析得出企业用户的情报需求；针对信息检索系统，陶秀杰等[16]通过计算用户需求向量与文档向量的相似度来匹配用户需求与检索结果；化柏林等[17]提出基于多源信息与多元方法的产业竞争情报分析范式；徐绪堪等[18]和周群等[19]运用多源数据融合理论识别情报用户的决策需求；郭路生等[20]从“事实型数据+工具方法+专家智慧”的视角出发，提出情报需求工程的理念。
总体看来，传统的情报需求获取方法依赖于情报用户提供的信息，情报工作人员处于被动位置；数据驱动的情报需求获取方法大多限于理论层面，有待进一步的实证应用；现有研究主要面向中低层次用户的情报需求，面向识别高层用户的战略性情报需求的研究较为匮乏。因此，本文聚焦于国家战略层次的情报需求，提出基于模板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为情报机构的情报规划工作提供指导性信息，支持其围绕国家层面的战略目标提供多方面的支撑性情报。
2 方法描述
模板是定义某一类事物的标准，并对这一类事物的产生、变化具有一定约束性的一种规范，是可以辅助人们完成相关任务的范本或工具[21]。利用模板来获取用户需求的方法已成功应用于制造业、计算机和舆情等领域[22-24]，实际应用结果表明，该方式具有操作简单、再利用程度高、获取结果全面准确的优势。
2.3.2 提取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 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是领导讲话中能够反映其情报任务或关注点的重点内容。先使用自动摘要技术提取讲话原文中的摘要，选取权重得分较高的名词和组合词作为关键词，进一步提取摘要句中关键词一定距离内的动词，得到关键词—动词映射表形式的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具体流程如图2所示。
基层地方政府在水污染治理中，所面临问题的实质同样是“守法成本高，违法成本低”，要解决好这个问题，必须让其他同级行政区能够同样严格管理。这就要求更高级别的组织机构为该级政府主要负责人创造一个展现治理才能的公平环境。基层地方政府才能够为所有企业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
在有机化学中就讲述过羧酸可以被还原，但脂肪酸在高温及催化剂存在下往往被氢化还原为醇，所以此类还原反应被称为氢解（或氢化反应）。
大数据环境下用户的情报需求可以从用户的情境数据和行为数据的挖掘结果中取得[26]。基于这种间接获取情报需求的思想，本文设计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的填写依据是情报用户及其情报任务的相关信息。对于国家战略情报来说，其机构用户是国家级别的政府机构，对应的个人用户是国家级领导人。公开的领导讲话内容是对相关组织机构工作的战略部署，反映出的领导关注领域正是情报需求的来源[27]。借鉴分析高层领导讲话识别竞争情报的方法[2]，本文选择国家领导的讲话内容作为数据源。
“请给我拿一瓶维生素C。”柜员手脚麻利地从上层拿了一瓶酷似“成长快乐”的花罐子摆在我面前。“这是纯天然提取的，果味的维生素C咀嚼片，一天嚼六粒，这瓶68……”
综上，基于模板的国家战略情报需求识别方法的主体思想是分析情报用户，即高层领导的讲话内容，确定其关注领域及情报任务，根据分析结果填写模板得到具体描述的情报需求。
2 .1 情报需求描述模板构建
本文构建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是由情报人员根据情报任务填写的多维情报需求信息。情报需求描述模板由两个级别的模板项构成。由于情报需求的产生源于用户特定的情报任务，因此将情报任务作为一个一级模板项。用户的情报需求对象包括对信息的需求和对服务工作的需求[28]，因此将情报内容及处理、情报服务和情报工作纳入一级模板项。进一步针对国家情报工作对一级模板项进行细分，得到一系列二级模板项。最终所得情报需求描述模板如表1 所示。
表1 情报需求描述模板
具体来看：在情报任务方面，情报人员根据用户的关注点确定情报任务主题，并给出相关的任务情境；在情报内容方面，从满足用户完成情报任务的角度出发，结合现有情报和情报人员的经验判断，总结所需支撑情报，指出情报内容的获取来源、获取方式及相应的情报分析方法和分析工具；在情报服务方面，明确用户需要的服务内容、服务提供者、服务生产方式及服务形式；在情报工作方面，明确情报工作的具体模式。
2 .2 情报需求识别框架
基于模板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框架如图1所示。在数据收集阶段，获取与情报用户和情报任务相关的信息，构建语料库；在数据预处理阶段，对语料库中的文本数据进行数据清洗和自然语言处理；在数据分析阶段，获取具有明确情报含义的信息点，提取出情报需求要素；最后分析与需求相关的情报任务，并填写模板得到多维度的情报需求描述信息。
飘窗的窗饰为内设，可设计为U型、L型，窗饰高度据飘窗室内高度而定，若此房间具有暖气包，则需单另考虑[2]。
图1 方法框架图
2 .3 情报需求识别流程
2.3.1 数据收集与预处理 公开的领导讲话原文数据收集通过Python编写的网络爬虫工具实现，自动采集刊登网页，对获取的网页内容进行解析，去除网页标记符号等无关内容。对讲话原文进行去重和规范化处理，构建语料库。
对语料库内的讲话原文做数据预处理，包括分词、词性标注和去停用词。为保证分词结果的准确性，引用领域词典和基于N-gram算法得到的组合词表，用以识别分词系统中缺少的领域关键词和常见组合词，实现分词优化。
廉洁文化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重要内容。在城乡社区开展廉洁文化建设，教育引导社区居（村）民提升思想政治素质、道德素质和法治意识，有利于营造风清气正的社区环境。
图2 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提取流程
摘要提取采用基于文档集关键词的方法。首先以分词处理后的文档集为单位，利用ATF-PDF方法[28]计算每个词语在整个文档集中的权重，将权重得分高的名词和组合词作为关键词，权重得分的计算如公式(1)、公式(2)所示。
(1)
(2)
式中，w i 为词语i 的权重得分；N 为文档集中讲话原文的数量；n i 为文档集中含有词语i 的讲话原文数量；n j 为讲话原文j 中的词语总数；tfji 为讲话原文j 中词语i 的频数。
接着利用基于关键词的单文档自动摘要技术[29-30]抽取每篇讲话原文的摘要。摘要句是文章中重要性较高句子，通常含有关键词，或位于段首，或含有明确情报信息的指示词，例如“应该”“必须”“总之”等。因此在计算句子权重时考虑句子的关键词特征、指示词特征和位置特征。关键句的权重得分计算方法如公式(3)～公式(6)所示。
(3)
(4)
(5)
Score=scorekeyw k +scoreindicatew i +scorelocationw l
(6)
式中，scorekey为关键词特征得分；w j 为词语的权重得分；n 为讲话原文中的词语总数；scoreindicate为指示词特征得分；scorelocation为位置特征得分。Score为句子的整体权重得分，w k 、w i 、w l 分别为句子关键词特征、指示词特征和位置特征的权重，经反复试验，确定取值分别为0.6、0.2、0.2时抽取效果较好。
从国家科技安全的视角出发，分析处理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从中提取科技安全情报需求要素。
所以，我把“江南”替换成“草原”，以表众兄弟客路青山、相忘翠野的一番快乐和一点心念，以及一份日后会不断翻阅的草原情思。
2.3.4 获取情报需求 借助情报需求要素和用户情境，分析与满足用户需求相关的情报任务，进一步依据情报任务填写情报需求描述模板，实现获取全面的情报需求信息。
3 实用性验证：以科技安全为例
在数据预处理阶段，利用Python的jieba分词包对讲话原文进行分词和词性标注处理，并引入停用词表去除分词结果中的停用词。基于N-gram算法提取讲话原文中的组合词，结合搜狗领域词典对分词结果进行修正。
3 .1 数据收集与预处理
国家战略层次的科技安全情报最具代表性的用户是国家高层领导，本文选择国家主席习近平和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两位领导的公开讲话为数据源。收集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和中国政府网发布的2013—2018年两位领导人的全部讲话原文。该部分数据是我国最高领导人出席国际和国内重要活动、会议上的讲话，代表近5年我国的战略方向及部署。每篇讲话原文的采集内容包括讲话内容标题、发布时间、讲话来源与原文内容。经去重与无效内容筛选，最终得到讲话原文296篇。
感知层主要实现物联网的末端智能感知，由各种类型的采集和控制模块组成，包括RFID标签和读写器、摄像头、二氧化碳浓度传感器、GPS、温度传感器和湿度传感器等感知终端，主要功能是识别物体和采集信息。
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进步及其应用范围的不断扩展，科技安全对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发挥着极其重要的推动作用，科技安全战略逐渐凸显成为国家安全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科技安全工作的开展需要与之相关的情报提供决策和服务[31]。本节以科技安全为主题，对基于模板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进行实际应用，获取国家科技安全的战略性情报需求。
对动物常见疫病进行分析，有利于进一步提升动物疫病防治工作的整体开展水平，有效保证我国畜牧养殖事业整体开展水平。由于我国动物疫病监测工作起步较晚，大部分监测技术和方式应用还不完善，监测人员通常需要在应用规范监测方式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经验，这种形势对我国动物疫病监测工作的高质量进行造成阻碍，同时也降低了疫病监测的准确率[1]。因此，监测机构和工作人员有必要分析和总结动物常见疫病，首先应明确动物疫病监测中常见疫病，进行动物疫病监测中常见疫病分析，主要可将研究内容归纳为动物疫病监测中常见疫病以及动物疫病监测常见疫病的诱因2方面，具体研究内容总结归纳如下。
3 .2 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提取
讲话原文经预处理后，计算每个词语在整个文档集中的权重得分。进一步计算单篇讲话中的句子权重得分，按照20%的压缩率抽取原文摘要。全部原文摘要构成摘要集，共计6085句。
根据词语权重得分对词语进行排序，选择前5%的名词和组合词作为关键词。对每一个关键词，筛选出摘要集中包含该词的关键句，从句中抽取距离关键词2个词语内的动词，删除无实际情报意义的动词如“能够”“达到”“应当”等，最终构成关键词—动词映射表。关键词涉及经济、政治、军事、社会、文化、生态、科技等多个领域，鉴于所得词条数量不大，采用手工分类的方式筛选出关键词与科技相关的内容，共计134条，部分结果见表2。
表2 科技相关关键词—动词映射表
3 .3 情报需求要素提取
为得到更加精简的重要信息点，将词语权重得分较高的名词和组合词作为关键词，抽取关键句中这些关键词一定距离内的动词，最终得到关键词与动词一对多的关键词—动词映射词表，作为具有情报含义的主要信息点。
情报需求是基于人类基本需要之上的一种特定的社会需要，是由决策不确定性增加、决策信息环境变化而产生的优化决策者行为的需求[25]。本文尝试将基于模板的方法引入情报过程，以实现多维度描述情报需求，减少情报人员对用户所需情报的不确定性。具体而言，根据情报用户及其任务情境等相关信息，填充标准化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以明确用户的情报任务、所需支撑情报及其处理方式、所需情报服务和相应的情报工作模式等信息。
国家科技安全的表现形态主要包括科技基础安全、科技体制安全、科技环境安全、科技活动安全、智力资源安全和科技领域安全[32]。5个科技安全表现形态分别对应若干具体的科技安全领域[32-33]：例如科技基础反映国家总体科技形势，包括科学技术、科技潜力、科技发展方向、科技成果和科技投入等安全领域。
在新生入学典礼上，组织“白大褂”授予仪式，由学院德高望重的教授授予每人一件白大褂并宣誓，誓词可以参考以下内容：从今日起我将开启药学的学习，为崇高的药学事业努力拼搏，求实创新，严于律己，尊师守纪，团结协作，为推动人类医药事业的发展而贡献力量！
根据从具有情报含义的信息点中提取情报需求的方法，分析关键词—动词映射表中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从国家科技安全的表现形态及具体领域的角度出发，对相关性较高的关键词对应的动词进行语义分析，将关键词与动词含义结合表述形成科技安全情报需求要素。例如，表3所示三个词条的关键词都与“知识产权”高度相关，对应的动词都包含“保护”，其余动词的含义较为广泛，其中“侵犯”“垄断”这两个动词反映出知识产权的侵权和不规范问题；“惩处”“审查”“推广”“许可”几个动词是相关部门对知识产权的具体管理措施；“支付”“拥有”“申请”“使用”几个动词是知识产权被使用过程中的具体行为。从国家科技安全视角进行分析，知识产权属于科技基础安全的范畴，对应的领域是科技成果安全，该组关键词—动词词条表明当前知识产权在使用和管理过程中存在侵犯、垄断等问题，需要给予相应的保护措施。经上述分析，可以得到“知识产权的保护安全问题”这一情报需求要素。
表3 “知识产权的保护安全问题”要素相关词条
利用上述方法，共得到37个情报需求要素，将各要素划分到科技安全的表现形态和安全领域中，得到结构化的科技安全情报需求要素，如图3所示。
图3 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要素
3 .4 情报需求识别
3.4.1 情报任务分析 根据情报需求要素提供的关键信息，进一步分析科技安全问题的完整情报需求。以“知识产权保护安全问题”这一要素为例进行说明。知识产权在科技领域的主要形式是专利，因此知识产权保护的安全问题需要对专利管理和使用的各个过程进行安全把控，具体涉及专利的申请情况、使用情况、法律状态、保护范围和知识产权纠纷等。上述安全任务需要知识产权情报的支持，相应的情报来源包括专利数据库、成果交流会和科技政策与法律库，可以通过扫描、跟踪和专利分析的方式获取。具体的情报服务需要政府部门、司法部门以及科技协会等第三方机构提供。
大伙房水库是辽宁省最大的水库。位于抚顺市东部，建成于1958年，最大蓄水面积114km2。水库的主要功能有发电、养鱼、工业及城市用水、灌溉、防洪等。为搜集积累水质资料、掌握水库水质变化规律，共设 7个监测断面，如图1。其中社河、苏子河、浑河3条河流入库口分别设置监测断面，分别为台沟、鼓楼和北杂木；出库口设1个出库断面，抚顺取水口；库区设置3个监测断面，分别为浑7、浑37和浑73，分别对每个断面平、丰、枯3个水期进行监测，每个水期采样2次。
2.3.3 提取情报需求要素 关键词—动词映射表能够反映情报用户的情报任务和关注领域，但分布散乱，且关键词之间、动词之间含义重复，有待人工整理。情报需求要素就是结构化的情报任务和关注领域，是情报需求的构成关键点。情报需求要素由具有明确情报含义的信息点经去重、分类和总结形成，具体过程是：分析关键词—动词映射表中各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从国家战略的角度出发，对相关性较高的关键词对应的动词进行语义分析，将关键词与动词含义结合表述形成要素短语，从而得到情报需求要素。
对每个情报需求要素进行如上过程的分析，明确其对应的情报需求内容及处理方式、情报服务和情报工作。
3.4.2 情报需求描述 将全部情报需求要素的分析结果合并汇总，填写情报需求描述模板，得到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描述信息如表4所示。
在情报需求描述模板的展示形式中，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描述信息包括情报任务、情报内容及处理、情报服务和情报工作四项内容。
可操作性原则是指为设计需要而设计的监控系统，以保证系统的可操作性，各建筑的管理工作的管理体系是不同的，管理的技术能力和水平的管理是不均衡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管理者都通过我的教育专业技术培训，一些管理者的素质和能力以及技术水平都很低，所以在安全系统设计时必须注意各种形式的操纵，确保每个管理者都能有效的安全监控管理系统的运行。
表4 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描述
在情报任务方面，当前我国科技安全处于不利状态，维护国家科技安全是一项重要的情报任务。
在情报内容方面，上述情报任务的完成需要多种支撑科技情报。相应的情报源较为分散，包括科技相关数据库及多种信息传播平台。获取方式以扫描、跟踪、对比和图书情报学方法为主。多来源多形式的科技相关情报需要多样的分析方法，对应信息计量、数据统计、可视化、数据抓取与挖掘多种分析数据分析工具。
在情报服务方面，国家科技安全情报用户需要多类型的情报服务，包括满足日常科技安全情报需求的信息服务和情报服务，以及满足重大战略决策的决策咨询服务和思想智慧服务。情报服务供给主体以政府部门和第三部门为主、营利性组织为辅。情报服务的开展既需要供给主体的单独进行，也需要相互的配合协作。根据不同的时间和空间条件，情报服务通过间接平台服务和直接面对面服务两种形式实现。
在情报工作方面，网络环境中科技安全情报更新变动频繁，准时型、日常动态积累型和技术支持型工作模式需要同时进行。准时型工作模式满足情报用户对特定科技安全情报的需求，日常动态积累型工作模式实现对科技安全情报的日常跟踪与积累，技术支持型工作模式保障科技安全情报的流动性。
整体来看，我国科技总体水平落后，国家安全受发达国家的长期挑战。我国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是一种持续性需求，而且需求内容多、形式多样，涉及多个情报机构和各级情报人员。
3.4.3 识别结果验证 为验证本文方法在识别国家科技安全情报需求的有效性，以科技基础主题下“知识产权保护安全问题”这一情报需求为例进行说明。习近平主席在2018年博鳌亚洲论坛开幕式的讲话和李克强总理在2018年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的讲话内容中都包含知识产权的话题。经识别得到“知识产权保护安全问题”这一情报需求。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指南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为研究人员提供的年度课题方向，对国家社会科学研究起着导向性、权威性和示范性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国家战略层次的重点领域和发展方向。在2019年度课题指南中，理论经济、政治学和管理学三个学科均有从不同角度出发的知识产权相关的课题，分别为“知识产权保护与企业创新研究”“保护知识产权的政府职能及其实现机制研究”和“知识产权保护与创新研究”。由此说明“知识产权保护安全问题”确实为国家战略级别的情报需求，也说明本文方法的具有前瞻性和时效性。
4 结束语
为获取更加全面的国家战略性安全情报需求，本文设计了反映情报任务、情报内容及处理、情报服务和情报工作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提出基于模板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从收集高层领导讲话原文出发，经数据处理与分析，得到原文摘要和关键词—动词映射表以提取出高层情报用户的关注点和情报需求要素，分析相关的情报任务，以此为基础填写模板，最终得到多维度的情报需求描述信息。以科技安全情报为例对方法进行了实际应用，识别出当前我国战略层级的科技安全情报需求。
由于试验的重量变化小于理论值,所以试样的数据在达到饱和水平之前,符合Fick定律进行发散。石墨/环氧复合材料的典型湿热学理论可以表示两种试样含水量的变化。但是在较高的温度下,由于材料降解,饱和水平增加的相关性较低。这种趋势可能是由于材料的轻微不可逆转的降解性质所引起的。文献[11]研究了多种树脂基复合材料的吸湿行为。研究结果表明材料在较低温度下服从Fick扩散定律,在较高温度下服从非Fick定律。这主要是由于潮湿的高温环境下,材料表面和内部产生了微裂纹。随着裂纹的发展,材料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其特有的性质,很可能是树脂颗粒的形式。只要水分增益大于材料损失,试样的重量就会增加。
与前人的研究相比，本文的情报需求识别方法面向的是高层用户的战略性决策任务。该方法对获取国家战略层次的情报需求具有实际意义，能够为情报机构的情报规划提供指导性信息。同时，以模板为导向的方法是情报需求由用户提出的被动获取到从数据中主动获取的一种突破。
本文虽然在研究方法上实现了一定的创新，但是还存在以下局限：首先，将基于模板的方法应用于科技安全情报时，选择两位领导人的讲话作为数据源，数据量较小。后续研究将考虑适当扩大数据源，如相关部委领导的讲话和下达的文件，以提高分析的样本量，并考虑利用数据融合技术来协同加工多来源数据；适当缩小数据源的时间跨度，以提高情报需求信息的时效性。其次，本文设计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限于反映情报任务的基本需求，其完整性有待补充。未来研究可增加更多内容并进行系统性和结构性的调整，还可以面向不同类型的情报任务，设计更具针对性的情报需求描述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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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National Strategic Intelligence Needs Identification Based on Template
Abstract : [Purpose/significance]In the complex and volatile international situation，national intelligence work is an important foundation for safeguarding national security and development.The identification of intelligence needs is the basis for the intelligence work，and its methods need to be innovated to adapt to the intelligence tasks at the national strategic level.[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proposes a template-based national strategic intelligence needs identification method.The senior leaders’ addresses are used as the data source.After extracting the needs elements，the relevant national strategic tasks can be obtained，and then the intelligence needs description template is filled to get relatively comprehensive information of intelligence needs.[Result/conclusion]This paper takes the 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ecurity intelligence needs as an example to demonstrate the practical application process of the method.The method is an attempt to identify programmatic intelligence needs and can provide guidance for intelligence agencies to conduct intelligence planning.
Keywords : intelligence needs;need identification;needs description template;national strategic intelligence;science and technology security
DOI: 10.16353/j.cnki.1000-7490.2019.11.002
*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面向国家发展与安全决策的情报服务创新研究”的成果，项目编号：18ATQ003。
作者简介： 吕宏玉 ，女，1995年生，硕士生。研究方向：数据挖掘。杨建林 ，男，1970年生，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数据挖掘，信息检索，学术评价。
作者贡献声明： 吕宏玉 ，数据抓取与处理，论文撰写。杨建林 ，论文总体思路设计，论文写作指导。
录用日期： 2019-05-31
标签：情报需求论文; 需求识别论文; 需求描述模板论文; 国家战略情报论文; 科技安全论文;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