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门螺杆菌感染流行病学概况论文_李贵庆,佘强,王凝之,高雪峰,王梅,丁岩冰(通讯作

幽门螺杆菌感染流行病学概况论文_李贵庆,佘强,王凝之,高雪峰,王梅,丁岩冰(通讯作

扬州大学附属医院 江苏扬州 225000

【摘 要】本综述提供了有关幽门螺杆菌感染流行病学的最新数据。总体而言,在欧洲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保持持续下降的趋势。但是,在世界其他地区,例如在中东的一些国家,流行率仍保持相对稳定。2017年大量系统综述和Meta分析表明,大洋洲感染率最低(24.4%),非洲最高(79.1%),幽门螺杆菌的全球年复发率(4.3%)。复发率与人类发展指数和感染流行率直接相关。相关研究已经表明幽门螺杆菌感染与社会人口状况,饮用水源和饮食因素之间的相关性。已经提出并证明了关于昆虫和酵母菌在传播幽门螺杆菌中的作用的假设。在巴西的流蝇中已发现了幽门螺杆菌。到目前为止,没有证据表明幽门螺杆菌可能存活并持续存在于苍蝇的躯体外部。

【关键词】感染率;复发率;中间宿主;传播媒介

1 幽门螺杆菌的全球感染率

1.1欧洲

捷克共和国的一项大型多中心研究显示,幽门螺杆菌感染率从2001年的41.7%下降到2011年的23.5%,且未治疗的消化不良患病率没有显著变化。作者认为这是间接否定了幽门螺杆菌在未治疗的消化不良疾病中的任何因果作用。在西班牙,消化不良患者中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为49.8%。

据报道,在德国马格德堡献血者中,幽门螺杆菌血清阳性率为28.9%(幽门螺杆菌血清阳性中CagA阳性率为44.4%);在波兰,35.8%消化不良患者幽门螺杆菌血清阳性,预计10年内大幅下降约75%。

在丹麦,一项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在1982 - 1983年间招募了3365名健康受试者,以评估偶发性消化性溃疡的可能危险因素。总体而言,幽门螺杆菌IgG抗体的临界率或阳性率为42.9%[1]。

1.2 近东和中东

Salehi等人报告了2010年至2015年在伊朗东北部进行的一项横断面研究的结果,总计11 596名参与者[2]。幽门螺杆菌IgG抗体阳性率为72.8%;在研究期间没有血清阳性率的变化。在阿富汗,有报告显示,消化不良患者中幽门螺杆菌阳性率为75.7%。

1.3 非洲

一些研究来源于非洲。在埃塞俄比亚西北部消化不良患者中,男性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为43%,女性为32%,在加纳幽门螺杆菌感染率较高,为71.1%。同时,在加纳的感染人群研究中,vacAs1阳性率为69.2%,vacAm1为44.7%,vacAm2为22.0%,cagA为74.8%;但幽门螺旋杆菌阳性人群中vacAs1 / cagA +的阳性率为72.6%[3]。

据报道,阿尔及利亚患者的感染率稍下降;最近的报告显示,感染率为57%,而在20世纪80年代,感染率超过80%。在从38名患者中分离的42种细菌菌株中,单倍型的比例为:33种hp Europe和9种hp NE Africa。

1.4 亚洲

一项总计参与人数170752名日本居民的Meta 分析显示,1948年至2003年出生居民,幽门螺杆菌感染率稳步下降,1910年出生的居民预估感染率为60.9%,2000年出生的感染率为6.6%。在1998年以后出生的人中,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低于10%。

在中国西南地区进行的一项基于医院的研究中,通过尿素呼气试验(UBT)研究了10 912名受试者中的幽门螺杆菌感染情况,据报告感染率为34.4%。而据韩国多中心前瞻性研究(从7个城市招募了4734名无症状成人)显示,血清阳性为51.0%。在外蒙古,消化不良患者中发现幽门螺杆菌感染率较高(80.0%)。与尼泊尔和孟加拉国相比,在高GC风险的国家不丹和缅甸,babA阳性率较高(分别为91.8%和90.7%)[4]。

1.5 北美

Huerta- Franco等人进行了一项横断面研究,该研究基于美国的Cernter Health Facts数据库,旨在解决与幽门螺杆菌感染相关的胃肠道症状和疾病的种族/民族差异。该研究自2000年至2015年,总计纳入11 130 663名患者,其中152 086名为幽门螺旋杆菌阳性。感染率最高的是西班牙裔和美洲原住民/阿拉斯加人群。黑人和亚太地区/岛民的消化不良、消化性溃疡,以及与HP相关的萎缩性胃炎的相对风险最高。在韩裔美国人中,幽门螺旋杆菌的感染率为25.3%[5]。

据阿拉斯加州的一项幽门螺杆菌感染率的研究报道,从1996年至1997年,共招募了710名参与者,来自阿拉斯加州的六个社区和一个城市,具有区域代表性。HP感染率为68%-69%(取决于所用的检测)。与幽门螺旋杆菌阳性相关的因素包括:阿拉斯加原住民种族,年龄≥20岁,居住在农村地区,居住环境拥挤,以及未经管道输送的饮用水[5]。

一项针对西班牙裔人群中的幽门螺杆菌流行病学研究表明,在德克萨斯州,根据收集的用于研究前列腺癌的生物库样本,男性总体血清阳性率为20%。而西班牙裔的参与者感染率明显较高。

在格雷罗州(墨西哥西南部),内镜检查转诊中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为30.5%。菌株基因分型中,vacA s1m1基因阳性率为80%,cagA和babA2基因阳性率分别为74%和32%。最常见的基因型是vacA s1m1 / cagA(+)/ babA2(-)和vacA s1m1 / cagA(+)/ babA2(+),感染率分别为40%(20/50)和28%(14/50)。

1.6 中美洲和南美洲

来自波多黎各的基于生物库的横断面人群研究(528个样本),表明该人群中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为33%;有趣的是,HP的感染在未婚的受试者中较为少见。玻利维亚的另一项横断面研究(共纳入263名无症状志愿者)报道了幽门螺旋杆菌的感染率为59%。

1.7 澳大利亚和大洋洲

在澳大利亚,新涌入的难民的幽门螺杆菌感染率比澳大利亚原住民高近1.5倍。然而,HP的感染率的绝对值(21.5%)普遍低于此前报告的世界其他地区移民人口的大多数研究报告。

2 与幽门螺杆菌感染有关的因素

2.1 人口和社会经济因素

Genta等对487 587名接受上消化道内镜检查的居民进行研究,评估了人口统计学和社会经济因素。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高收入水平和高等教育与幽门螺杆菌胃炎、肠上皮化生及胃萎缩的发病率下降有关。

2.2 饮食与生活习惯

在葡萄牙,一项针对166名成年人的观察性横断面研究[5]发现,成人幽门螺杆菌的感染率较高,危险因素为蔬菜和水果的摄入量较低,油炸食品的摄入量较高;此外,去洗手间之前洗手频率较低以及井水用量也被认为是危险因素,而烟草、酒精、咖啡及其他饮食因素没有显示出相关性。

2.3 中间宿主和传播媒介

在饮用水样品中检测出幽门螺杆菌DNA,而这一证据也经秘鲁的一项研究证实了;在利马的Lince地区,20.3%的饮用水样本被污染。环境温度较低,导致幽门螺旋杆菌不太可能在环境中存活,温度与存活可能之间存在相关性;而pH增加,幽门螺杆菌大量增殖,其间也存在相关性。

在伊朗进行了另一项与环境幽门螺杆菌的中间宿主有关的研究。Siavoshi等研究了用于细胞内幽门螺杆菌发生的酵母菌株。29个样本分别来自村民(n = 7)的口腔拭子、花和果实(n = 6)、蜂蜜和蜜蜂(n = 12)以及混杂样品(n = 4),从这些样本中分离出酵母菌株。在65%的酵母中检测到幽门螺杆菌特异性16S rDNA(521bp)的扩增产物。幽门螺杆菌的最常见于蜂蜜和蜜蜂组(83.3%),以及花和果实组(83.3%)。

3 幽门螺杆菌的获得性遗传

在孟加拉国,一项前瞻性研究纳入了从出生到24个月的105名新生儿的出生队列。92.8%的母亲是幽门螺杆菌的携带者,其中93.4%是CagA阳性。分析了出生时(脐带血)和出生后6、12、18和24个月的血液样本和母乳样本。在2年随访期结束时,幽门螺杆菌阳性率为47.6%,其中78.0%为CagA阳性。有一部分的儿童(58人)存在血清阳转的现象。此外,该研究否认了之前的研究建议,即虽然母乳中存在一定的抗体水平,但母乳不可以保护母乳喂养的婴儿,在1岁前免受幽门螺杆菌的定植[6]。

4幽门螺杆菌的复发

复发(包括复发或再感染)的定义是,在幽门螺杆菌已确认根除的患者中,有其再感染的证据:再燃是在最初假阴性的放射测试结果后,原始感染的再次出现。再感染可能是新菌株的感染。

Hu等针对全球范围内幽门螺杆菌复发率的Meta分析进行了系统综述。共分析了132项研究(53 934患者*年)。幽门螺杆菌的全球年复发率为4.3%。复发率与人类发展指数(HDI)呈负相关(在HDI高,中,高或低的国家复发率分别为3.1%,6.2%和10.9%),与幽门螺杆菌感染率直接相关(幽门螺杆菌感染率极高,高,中,低的国家复发率分别为10.9%,3.7%,3.4%和1.6%)。

5公共意识

Kabamba等[7]发表了一篇文献综述研究,以评估患者或社区人群对幽门螺杆菌传播、预防和相关疾病发病率相关的知识,态度和行为。在1997年至2014年间发表的九项研究中,有两项研究在中国东部进行,两项在韩国进行,两项在北美进行,剩下三项分别在埃塞俄比亚,印度和马来西亚进行。整体而言,所有研究均表明患者或社区人群缺乏幽门螺旋杆菌相关的知识,即使在高GC风险的地区也是这样。只有22%-35%的被调查者曾听说过幽门螺旋杆菌。

参考文献:

[1]Hooi JKY,Lai WY,Ng WK,et al. Global Prevalence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Gastroenterology. 2017,153(2):420-429.

[2]Zamani M,Ebrahimtabar F,Zamani V,et al. Systematic review with meta-analysis:the worldwide prevalence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J]. Alimentary pharmacology & therapeutics. 2018,47(7):868-876.

[3]Sugano K,Hiroi S,Yamaoka Y. Prevalence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in Asia:Remembrance of Things Past?[J]. Gastroenterology. 2018,154(1):257-258.

[4]Leja M,Cine E,Rudzite D,et al. Prevalence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and atrophic gastritis in Latvia[J]. European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 & hepatology. 2012,24(12):1410-1417.

[5]Venneman K,Huybrechts I,Gunter MJ,et al. The epidemiology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in Europe and the impact of lifestyle on its natural evolution toward stomach cancer after infection:A systematic review[J]. Helicobacter. 2018,23(3):e12483.

[6]Ibrahim A,Morais S,Ferro A,et al. Sex-differences in the prevalence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in pediatric and adult populations: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244 studies[J]. Digestive and liver disease:official journal of the Italian Society of Gastroenterology and the Itali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 2017,49(7):742-749.

[7]Kabamba ET,Tuan VP,Yamaoka Y. Genetic populations and virulence factors of Helicobacter pylori[J]. Infection,genetics and evolution:journal of molecular epidemiology and evolutionary genetics in infectious diseases. 2018,60:109-116.

通讯作者:丁岩冰,男,主任医师

论文作者:李贵庆,佘强,王凝之,高雪峰,王梅,丁岩冰(通讯作

论文发表刊物:《中国医学人文》(学术版)2019年第11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9/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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