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超 黄晓荣 陆 军 杨伟发 陈欣杰 孔柏添 刘洪俊
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航空卫生管理部 外科 510403
【摘 要】本文旨在通过探讨驾驶舱资源管理（CRM）对飞行安全的影响，并给予相关建议以供业内人士探讨交流之用。
【关键词】CRM；飞行安全；飞行员；心理因素
今年3月24日，德国之翼航空公司空客A320于法国阿尔卑斯坠毁。最终调查结果多倾向于副驾驶安德烈亚斯·卢比茨故意降低飞机高度而致使飞机撞山引发空难。随着航空事业的飞速发展，航空安全已经成为广大民众普遍关注的问题之一。
一、简述CRM影响因素
CRM这个概念的提出主要是通过强化飞行员因素，调整环境与飞行员、规范飞行员同飞机之间的关系而最大限度保证飞行安全的一种管理手段。目前，针对德国客机坠毁事件的相关调查基本告一段落，但是其真相给予我们的启示无一不证实着飞行员心理素质对于飞行安全的重要性。罗比内于调查中发现，副驾驶员安德烈亚斯·卢比茨“显然有摧毁飞机的意图”，在机长离开驾驶舱后，其消极回避飞行控制中心呼叫，独立启动客机降落程序。一些心理学者认为该名副驾驶可能因抑郁症复发而自杀式让飞机撞山。由此可见，影响CRM的主要因素应当包含飞行员的心理素质。除此之外，标准飞行程序、飞行员飞行技术能力、人机配合度均是影响CRM的因素。其中，标准飞行程序意指贯穿整个飞行过程的一条安全线，为确保范飞行器飞行安全，飞行员不仅需遵循标准操作程序进行程序化操作，还需在紧急情况下遵循应急事件处理规则应对各类突发事件；飞行技术能力直接影响CRM的管理质量，亦为决定个体是否合乎飞行员资格的基本条件；人机配合度主要反映于飞行员在运用驾驶舱自动化系统时所表现出来的能力。随着计算机软件技术和FMS的发展，驾驶舱自动化程度越来越高，而飞行员的职责也有最初的直接操纵转为监控操纵，但是两者仍需良好配合方可最大限度的规避飞行安全隐患。
二、浅论提升CRM能力的途径
如上文而言，影响CRM的因素主要包含四个方面：飞行员心理因素、标准飞行程序、飞行员技术能力及人机配合度。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这之中，飞行程序是一项硬性标准，一旦设定基本不受主客观因素干扰和影响；飞行员技术是导致大多数飞行事故的主要原因。美国人为因素分析与分类系统的相关分析数据显示，飞行事故中约有60.5%的不良事件因飞行技术引起。飞行员受自身飞行技术能力的约束，在发生紧急情况时，往往难以保持清醒意识，及时发现问题果断作出决策。诚然，无法保持平静心态应对紧急事件同飞行员的心理素养不合格存在一定关联，此处暂时不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该类事件仍可有效避免。如：强化飞行员技术训练力度，重视其实操能力培训能力的提升；针对飞行员建立长效能力考核机制；建立公平、公正及公开的飞行员聘用和晋升制度。
自动化系统设计和应用的初衷在于通过飞行员和机械之间的优势分配，减轻飞行员工作负担，降低飞行员直接操作所带来的失误。如若两者之间出现配合度不高，如：飞行员在使用自动化系统时过于依赖现代技术，抑或偏执于自我感觉抛开自动化设备因素进行决策等。均会直接增大飞行安全风险。详实分析可知，人机配合的关键在于飞行员依据自动化程序进行配合，因此提升人机配合度的主要在于纠正飞行员错误的思想观念。
除却不可改变的客观因素之外，保障飞行安全的关键在于主观因素，即飞行员的飞行操作能力、同自动化系统之间的配合度及其心理因素。虽然目前可以通过心理测试评估飞行员心理状态，但是不可否认仍存在误差，而若飞行员自行隐瞒，也会促使心理评估结果真实性欠佳。就一般人而言，影响其心理状态的有学习工作压力、生活压力、情感事件等。对于飞行员来说，影响其心理状态的因素不仅包含上述部分，长时间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状态、长期工作生活于有异于地面生活的环境，及飞行过程中遭遇的恶劣天气等因素均会导致飞行员意识缓慢、精神不振及情绪低落等心理问题。
既往相关统计数据表明，飞行员操纵失误中约有50%的错误源于感知错误。可得飞行员心理因素对于飞行安全的影响程度。本次德国空客A320坠毁原因归属于飞行员心理素质问题已经基本成为定论，而去年马航MH370航班于印度洋南部坠毁事件发生初期时，就有部分人员根据已知情况推断为机长扎哈里自行将客机驶向印度洋继后发生坠毁，虽然目前针对该项意外事故官方仍未给出合理解释，但是从中也可以看出大众已然将飞行员心理状态同飞行安全联系在一起。
而针对本次德国空客A320坠毁事件，有相关资料显示，副驾驶员安德烈亚斯·卢比茨六年前曾因抑郁症而中止飞行训练，并且也无证据表明当时卢比茨处于患病或病发状态，从CVR录音上可听到副驾驶呼吸正常。也由此，一些心理学研究学者认为该名副驾驶极有可能是因为抑郁症而自杀性撞山，并将这种自杀性行为扩大，延伸至客机所有乘客及空乘人员。既往便有关于抑郁症患者在自杀行为前杀死亲友的报道。
从心理学而言，并非抑郁症会导致飞行员行为失常，同样，发生于生活中的刺激性事件如失恋、丧亲等同样会影响飞行员的行为，纵使飞行员心理素质较好，也极有可能会影响其精神集中度、应变能力和飞行技术操作能力等，最终对CRM影响因素中的技术能力因素及人机配合度均会造成一定的消极干扰，增大飞行安全风险。
综上，总结分析可知，为最大限度避免德国航空公司空客A320坠机类似事件重演，航空公司在航班预备起飞之前，可统一对飞行员及空乘人员进行心理状态评估，当发现被测对象存在消极情绪或自毁倾向就应当即可更换其航班，并针对性进行心理辅导。虽然我国飞行客机驾驶舱中存在第三人制度，但是由该类事件所总结的经验仍可以用作参考或推演至其它方面。如：加强机组食物和饮料的监督和管理，确保机组饮食的安全性。
三、结语
由德国之翼航空公司空客A320坠毁事件可知，飞行员心理因素是影响CRM质量和飞行安全的关键因素之一。只有在标准飞行程序正常、飞行员飞行技术能力达标、人机配合度高的基础上保障飞行员心理状态稳定方可最大限度的降低人为因素空难事件发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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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王勇超,黄晓荣,陆,军,杨伟发,陈欣杰,孔柏添
论文发表刊物:《航空军医》2015年第2期供稿
论文发表时间:2015/9/22
标签：飞行员论文; 驾驶舱论文; 能力论文; 事件论文; 因素论文; 技术论文; 人机论文; 《航空军医》2015年第2期供稿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