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中的“灰姑娘情结”

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中的“灰姑娘情结”

姜燕晓[1]2000年在《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中的“灰姑娘情结”》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灰姑娘》这个古老美丽的童话家喻户晓,它已成为文学中一种基本爱情模式和创作原型。其在民间的孕育、诞生和千百年来人们对它的传诵和演绎昭示出人们潜意识中存在的灰姑娘情结。19世纪英国作家简·奥斯丁和夏洛蒂·勃朗特的创作沿用了这个童话结构模式,塑造了一系列灰姑娘式女性形象。同时,作品不可避免地印记着她们所处时代社会转型时期新旧两种思想的冲突和变通,交织着鲜明的时代色彩。 本文通过解读奥斯丁和勃朗特的文本,力图彰显其创作中挥之不去的灰姑娘情结,并探析这一情结所隐含的社会层面和心理层面的审美特性。论文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缕析奥斯丁和勃朗特笔下的灰姑娘形象,及其所表征的丰富的历史内容和鲜明的时代特征。包括两方面。 一、对灰姑娘形象的承继和发展。奥斯丁和勃朗特的女主角都禀具灰姑娘的美德:善良、正直。但比起童话中的辛德瑞拉,她们被赋予了更多的时代内容。同时,与童话中单纯地强调王子社会地位的高高在上来突出辛德瑞拉高攀的幸福不同,奥斯丁和勃朗特的作品更侧重呈现男主人公精神上的优越,塑造了一系列“男性引路人”形象,以凸现女主角的幸福婚姻。在奥斯丁的作品中,这些男性扮演着“理想绅士兼家庭教师”的角色,引导他们的意中人不断走向完善;在勃朗特的作品中,他们又幻化为Master(主人,导师)的形象,指导、教育着女主人公。奥斯丁和勃朗特所塑造的理想男性形象本质上反映了她们对传统男性权威的认同,同时也裸露着女性对男性深深的心理依赖。 二、对灰姑娘形象的反讽与超越。传统的爱情描写,女主人公是完美的化身:不仅貌美,而且心灵纯洁无瑕。奥斯丁和勃朗特都突破了这一传统。前者笔下的女性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受到作者毫不留情地讽刺;后者笔下的女性大都姿色平平,但都呈现出不同凡响的内在魅力。同时,作者对传统女性美德中的温柔、顺从提出了质疑,并对女性价值进行了重新评定。奥斯丁把才智、理智列为妇女的美德;勃朗特更是倾心于那些自尊、自爱、自强的女性而非灵魂平庸的淑丽佳人。 硕士研究生论文·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中的“灰姑娘情结”·2 第二二部分阐析奥斯丁和勃朗特作品。,I。的竞话叙事结构模式。也包括承继和超越两方而。 奥斯丁和勃朗特的作品大多。。】以套厂1“以亲的死广——一牛活的磨难—一 爱的波折—一爱情大团圆”的章话叙事模式。该模式反映了女性从少女时代到迈入婚姻殿剃I(I过程中所接受的社会规范。在“母亲的死亡”中,生母的慈爱和后母的残忍实质上反映了男权文化对母亲 f{JU\的剥离,它刁二愿小视母亲身上阴暗的一而,于是川“大使”羽1“妖妇”的名分加以束缚。奥斯丁-直面阵亲的现实存在;塑造了“不称职的父母”形象,指出理想母亲的虚幻性;勃朗特则忠实地承袭了泰话的情节。“爱的波折”折射出女性在婚恋中消极等待男子选择的被动地位,在此意义上,奥斯丁、勃朗特的作品讲述的部是等待的故事。爱情大团圆的结局固然诱人,却难以消减“妇女的唯一211路就是婚姻”的可悲历史。 传统女性总是作为弱者,需翌得到刃性——一强者的保护,1川男了作为监扩’人的形象仰J在弱小女于面前,成为女于的拯救者,这就是页话的内在深层文化结构。对此,奥斯丁和勃朗特都有不同程度的反讽或超越,力图改变男尊女卑的性别角色。其次,她什J作品对爱情大团圆的结局也有所突破。另夕「,通过叙述情节的变异——灰姑娘的故事叶l途替换为A于佳人的爱情,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童话叙事结构棋式。 第三部分分析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扣灰姑娘情结的形成;月素。主要有三点:一、妇女传统的社会地位。妇女在社会、经济地位上无法自立的状况迫使她们把婚姻当作唯一的手段谋求社会地位和合法庇护。二、妇女的教育状况。女性从小就被灌输作为弱者的观念,接受的训练也是依赖而非独立自主,这使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己内化为自然的心理需求。这种心理甚至影响着当代女性。三、作家残缺的爱情。奥斯丁。勃朗特都未曾获得美满的爱情,这种生命的残缺使她们把对圆满爱情的欲望投射到创作中,成为主观愿望的表达。

姜燕晓[2]2009年在《“灰姑娘”视角下的男性形象——再谈简·奥斯丁和夏洛蒂·勃朗特创作的“灰姑娘情结”》文中研究说明本文主要从三个方面论述了简·奥斯丁和夏洛蒂·勃朗特创作中的男性形象,一方面阐释了为什么传统文学评论鲜有对这些男性形象进行剖析而导致其审美缺式;另一方面有意识地对这些长久以来遭受审美冷落的男性形象加以解读分析,概括出他们的共同点——女主人公的男性领路人,最后进一步挖掘了这些男性形象塑造所折射出的"灰姑娘情结"存在的深层社会和心理原因。

沈睿[3]2006年在《论英国女性小说中“灰姑娘”形象的嬗变》文中研究说明本文系统地研究了从18世纪最著名的女作家范妮·伯尼到维多利亚中期勃朗特姐妹这大半个世纪里英国女性小说中经典的“灰姑娘”形象的嬗变过程。18世纪后期开始,大量的中产阶级妇女开始写小说。在她们的小说中,不断出现“灰姑娘”主题和“灰姑娘”式的人物。其中的代表人物是范妮·伯尼、安·拉德克里夫、简·奥斯丁和勃朗特姐妹。这些女作家不断给“灰姑娘”注入新的内涵,使之从童话里消极、顺从、被动的传统女性逐渐地转变为有主见的、理智、主动的新女性。“灰姑娘”的嬗变过程也正体现了女性意识由隐到显、由弱到强的历史过程。最终,在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身上,出现了女性企盼已久的颠覆传统观念、要求女性独立、两性平等的新型女主人公。

伊小琴[4]2010年在《从《简·爱》管窥夏洛蒂·勃朗特的“灰姑娘情结”》文中研究指明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是英国19世纪女性文学的代表作。其叙事处处彰显出19世纪女性主体性特征。小说充满着自我实现和自我创造的因素。本文结合19世纪时代背景,从女性心理角度出发,以《简·爱》为例,分析了夏洛蒂·勃朗特文学作品中的"灰姑娘情结"。

蔡静一[5]2014年在《试论《简爱》中勃朗特的“灰姑娘情结”》文中提出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是英国19世纪女性文学的代表作,其叙事处处彰显出19世纪女性主体性特征。小说充满了自我实现和自我创造的因素。《灰姑娘》这个古老美丽的童话已成为文学中一种基本爱情模式和创作原型,他已内化为作家创作的一种潜意识,这在19世纪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小说中尤为突出。本文旨在通过解读《简爱》中的"灰姑娘"式的女性形象,旨在阐述作者潜意识中的"灰姑娘情结"及其女性意识。

王丽珊[6]2017年在《维多利亚小说中的淑女形象》文中指出淑女(gentlewomen)原指有教养且出身高贵的贵族,后演变成意指女性的个人性格、行为、品质和道德,不再具体限定阶级地位。19世纪维多利亚时期,经济两分领域区隔更加明确,男性将淑女们吹捧为“家庭天使”。这实质上是将淑女们束缚在家庭中,使她们无法摆脱处处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氛围。勃朗特姐妹在特殊的社会环境和生命境遇下,在艰难寻求自我实现的过程中,形成了对传统淑女形象的反叛意识,追寻新的淑女品质,并在作品中展现她们所追求的新淑女形象。无论是简·爱、海伦,还是凯瑟琳都是勃朗特姐妹个人思想和情感的外化,她们身上都有着勃朗特姐妹的个性特征。她们与维多利亚传统淑女形象虽有相似之处,但也有着本质区别。她们和传统淑女一样都处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环境中,人生旅途艰难,但她们却从本质上超越传统淑女。她们敢于反抗不平等的世俗社会,渴求真正自我的实现:简·爱爆发出激情的反抗力量;海伦脱离“家庭天使”的角色定位,实现自我意识觉醒完成人生救赎;凯瑟琳狂热追求身体和灵魂自由的统一。勃朗特姐妹通过作品中的人物,大胆地向社会世俗偏见提出挑战,强烈批判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勃朗特姐妹以及她们作品中的人物形象都在奋力抗争,力图摆脱传统淑女的定位,她们的思想和行为因此具有跨时代意义。

李之凡[7]2002年在《夏洛蒂·勃朗特的生平与其创作中的自我》文中提出本论文以夏洛蒂·勃朗特的生平与她的四部长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为研究对象,分析了夏洛蒂的性格特征、心理世界以及自我人格对创作的影响,把夏洛蒂笔下的女性形象大致分为三类:疯女人、女主角、次要女主角。这三类形象同时象征了夏洛蒂本人的性格的三个不同的方面:反抗者、矛盾者、服从者。 论文认为夏洛蒂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与夏洛蒂本人的生平经历是密不可分的,而夏洛蒂的生平经历又影响了她整个人格与观念的形成,夏洛蒂作为一个生活在19世纪英国社会的一个开始出现工业文明的封闭的小村庄中一个穷牧师的女儿,以其独特的视角展现了她的周围的生活,既留下了社会、时代、文化的烙印,也留下了她自身性格思想的深刻烙印,尤其是她在作品中所寻求的一种认同(identity)——由于对自身的深刻的和痛苦的怀疑引起的自我意识——的烙印。

周小娟[8]2011年在《探寻“自我”—夏洛蒂·勃朗特小说主题研究》文中提出夏洛蒂·勃朗特是19世纪重要的英国女作家之一,西方学界对夏洛蒂作品的研究由来已久,尤其是自20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国外的夏洛蒂小说研究出现了多样的新观点和新方法。同时我国学界对夏洛蒂的小说研究也陆续展开,积累了一些研究成果,但不能否认的是,对夏洛蒂小说的研究还存在着重微观轻宏观,重外部研究轻内部研究等诸多问题。本论文从目前国外夏洛蒂小说研究现状中所存在的问题出发,尝试将宏观视角与微观研究相结合,从主题研究的角度,以夏洛蒂小说对“自我”的探寻入手,分析夏洛蒂小说的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本论文的研究对象为夏洛蒂的四部长篇小说,四部小说侧重点各异,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对“自我”的探讨在其写作一直“在场”。论文以面临“自我”问题的虚构人物和叙述者为分析对象,围绕他们追求自我和谐与自我定义的历程展开,同时与夏洛蒂研究中存在的重视对小说作传记式解读的研究方法——“坦白传统”展开对话,多角度地将夏洛蒂置于维多利亚社会和文化语境中进行考察。论文共分六个部分。导言部分对国内外夏洛蒂小说研究现状加以梳理,对研究中所需的基本概念“自我”进行初步定义,同时指出对夏洛蒂研究存在的一种研究模式,即“坦白传统”,引出本论文试图要解决的问题,即从对“自我”主题的探讨中,走出“坦白传统”的研究模式。第一章讨论《教师》权力话语中的“自我”困境,该小说体现了维多利亚时代个体的“自助”主题,其基调是无处不在的权力,人物成为权力的实施者和被权力统治者,在这样一个权力之网中,主人公威廉的“自助”之路,也即他的实现“自我”之路就是一步步摆脱权力的过程,但他又无形中从被权力统治者转变为了权力的实施者,而这种权力的轮回作为“亚当的命运”将在威廉的儿子身上延续下去,说明了在权力背后的观念体系之中“自我”的不可实现。作为叙述者的“自我”,小说运用男性第一人称叙述者达到了对叙述权威的掌控,这也是小说“权力”基调的展示。第二章讨论《简·爱》中语言造就的理想“自我”,该小说凸显了维多利亚时代女性普遍的“沉默”。在男性话语实践中,小说中的一系列女性都在不同程度上处于一种“沉默”状态,失去了建构“自我”的前提。女主人公简的身份在他者的言说中处于模糊的状态,简运用语言从“客我”身份的模糊达到了对“自我”的界定。先是运用“我必须说”打破了他人的界定,之后在“我们整天谈着话”中实现了“自我”。但这种“自我”的实现是在反社会的芬丁庄园实现,说明了其“自我”的实现只能是一种理想。作为叙述者的“自我”,小说运用女性第一人称叙述者,通过福柯意义上的“坦白”仪式达到了与读者的共鸣。第三章讨论《谢利》“进步”中失落的女性“自我”。小说体现了维多利亚时代的“进步”话语,从“进步”话语来讨论小说中的女性人物,她们或者成为“进步”的产物,或者成为“进步”的牺牲品,从而失去了“自我”意识。而两个女主人公以不同的方式探求着女性的“自我”实现,谢利与男性共同“进步”,塑造了新女性“夏娃”;卡罗琳用女性阅读来挑战男性观点,同时在“进步”之外重构了一个女性私密空间。小说最终以二人的婚姻结尾,在“进步”话语的婚姻中,谢利的“进步”转交给了丈夫,卡罗琳被丈夫纳入“进步”之中失去了女性空间,女性对“自我”的探求不可避免地在“进步”之中失落。第四章讨论《维莱特》现代社会中的遮蔽“自我”。小说体现了维多利亚时代现代化社会的建构,主人公露西是一个逃离权力规训、避免成为“影子”的人和老处女,她的“自我”形象是一个孤独的“旁观者”。在以“水晶宫”为象征的现代社会之中,“旁观者”探求的“自我”是一种遮蔽的“自我”,由此展示了社会中个体的“无家”感,露西形象也体现了现代社会中个体普遍的孤独状态。作为叙述者的“自我”,充分运用“不可靠叙述”从读者的视线中疏离,以此达到对小说主题遮蔽“自我”的展示。结语部分考察夏洛蒂的小说创作,作为小说家,夏洛蒂的道德关怀在于对社会语境之中个体的关注,她并非如“坦白传统”中的研究者们认为的那样,仅仅用小说创作抒发个人心曲,而是通过对不同角度个体“自我”探寻的不可得反思着维多利亚时代的思想体系,同时也采用不同的叙述技巧达到了艺术上的创新。

参考文献:

[1]. 奥斯丁和勃朗特创作中的“灰姑娘情结”[D]. 姜燕晓. 山东师范大学. 2000

[2]. “灰姑娘”视角下的男性形象——再谈简·奥斯丁和夏洛蒂·勃朗特创作的“灰姑娘情结”[J]. 姜燕晓. 时代文学(下半月). 2009

[3]. 论英国女性小说中“灰姑娘”形象的嬗变[D]. 沈睿. 上海师范大学. 2006

[4]. 从《简·爱》管窥夏洛蒂·勃朗特的“灰姑娘情结”[J]. 伊小琴. 作家. 2010

[5]. 试论《简爱》中勃朗特的“灰姑娘情结”[J]. 蔡静一. 湖北函授大学学报. 2014

[6]. 维多利亚小说中的淑女形象[D]. 王丽珊. 福建师范大学. 2017

[7]. 夏洛蒂·勃朗特的生平与其创作中的自我[D]. 李之凡. 苏州大学. 2002

[8]. 探寻“自我”—夏洛蒂·勃朗特小说主题研究[D]. 周小娟. 南京大学.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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