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味的形式——中国画的审美论文_张鹏

有意味的形式——中国画的审美论文_张鹏

(山东工艺美术学院)

摘要:在克莱夫·贝尔的理论“有意味的形式”的审美角度与方式的前提下,探寻西方艺术与中国绘画艺术审美情感的异同之处。在我看来“有意味的形式”与与中国画论里的“搜尽奇峰打草稿”、“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奇峰”、“妙在”、“似与不似”有异曲同工之处。结合这些画论,来分析中西艺术的审美差异。

关键词:意味;形式;无意识;潜意识;原欲;意境;浅析;文化内涵;精神内核;石涛

克莱夫·贝尔首先提出了“有意味的形式”就是艺术作品的最基本性质。他认为,作品的各个要素之间,以其特有的方式进行排列、组合起来的“形式”是“有意味”的,这种“形式”主宰着艺术家的作品,并且能够唤起人们的审美情感。我们都知道艺术的审美是世界的,不分种族,不分国界。在我看来“有意味的形式”与与中国画论里的“搜尽奇峰打草稿”、“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不似之似”、“似与不似”的“奇峰”、“妙在”、“似与不似”有审美方式的异曲同工。

画面中的“意境”不是客观存在的,是人们为了描述个人的世界,通过观察、思考、抽象而显现出来的一种生活感悟。特别是中国画家赋予了“意境”特殊的意味,中国画的意境是一种富于中国艺术特质所特有的表现形式,中国画家注重意境、内涵、韵律等深层美感的表现。意境在中国画中早已超出了简单的画面的功能,是情、境、意三者的有机结合。为艺术而艺术的艺术家,他们的创作就像是白日梦,在梦中人们的意识极为松懈,因此可以更好的表达出艺术家自己的潜意识,在梦中可以无拘无束的表现自己,不受任何外界事物的制约以及伦理上的约束。很多艺术家在梦醒时分时,常常深思冥想梦中的情境,以用于自己的艺术创作。由于潜意识是建立在的无意识的基础之上,人的本欲充当着最最重要的角色,所创作出的画面相对来说会更有意味,因此“有意味的形式”是原欲的一种升华。“有意味的形式”是把艺术家的精神内核表现了的出来,只有通过这种形式,才是为艺术而艺术的表现方式。

自克莱夫·贝尔理论问世以来,“再现”的艺术已不再是艺术,当然那种激进的提法并不能适应全部的现代艺术,正是这样的理论向导,才使抽象艺术走向极限。艺术之成为艺术,不再是客观物象的反映,而仅仅是主观的形、色、线等关系组合。只有这样如此,艺术才能在它的本体上获得独立,这有这样艺术才能成为纯粹的艺术。如果以石涛的艺术思维来分析,他绝对没有从意向跨入纯抽象的可能性,因为他的意向论本身已经在抽象艺术的道路上下了禁令——“意象”论的总之是既不绝对忠诚于物象,也不会产生无视物象的抽象,试看他以下这段话“予五十年前未脱胎于山川也;亦非糟粕其山川,而使山川自私也。山川使予代山川而言也,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搜集奇峰打草稿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所以终归之于大涤子也”①。在这里,“予”于“山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允许“意”和“象”分离成两极化,显而易见,石涛的艺术思想只是体现了一个传统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在今天而论显然是有缺陷的模式,但在古代确是天经地义,没有人会怀疑它的正确与否。

在艺术的抽象和具象之间,中国的艺术有了中庸之道——意象。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当艺术语言由具象向抽象变革,并使艺术语言在两极上都体现了它的最大值的时候,抽象的艺术就为具象艺术下了一份判决书,终止了具象艺术的连续性,并为艺术分了两个语系:前者为古典语系、后者为现代语系。正是因为有了这个现代语系,才使艺术进入了新的意识形态。但是意向艺术实际上并没有进入现代语系的门槛,因为意象无论如何仍对“象”恋恋不舍,它会认为“象”是“天垂”神圣的恩赐,需要取“天”与“人”的亲和态度而非让它们对立。所以以石涛的理论,倘若他活到今天,石涛宁可放弃自己的艺术进入现代语系,也不忍痛割爱去舍弃“天象”,因而“意象”在他的艺术思想中仍得到延续,而且他心甘情愿它是永恒的。因此石涛的“尊受”论,就是要使“识”与“受”紧密相连.由于“象”对“意”纠缠不清,使得石涛明显表现出他的艺术思想不会突破固定模式。也正是这一原因,石涛所谓的意向论,根本不具有现代性。由石涛提出的“不似之似”后来成为一种教条,因为这种教条,艺术的抽象圈以至于被完全的剥夺。齐白石就是因为这样才认定了,艺术贵在“似与不似之间”,认为不似为“欺世”、太似是“媚世”。以“意象”说来批判抽象艺术的“欺世”,长期以来形成了一个很普遍的现象。缺少意境价值的绘画很难证明其存在的价值,摆脱这种情况的唯一办法是追寻个体的精神内核,随心所欲的创作是建立在无意识的基础之上,只有在潜意识的这座大的海堤中,才能呈现出海平面上那一点点潜意识的海岛。

当艺术没有重新规定为新的范式并以新的范式取代旧的范式的时候,逸格是可以为创新留下一点场所的,原因在于,逸格的宗旨“不似之似”和“无法之法”能使画家在“似”与“法”之外寻找到自己的风格语言,所以“衰年变法”,即充分注重了如何提炼这种“无法”与“不似”之中的艺术语言,它似乎是古典原则下的最高层次,但这种创新被规定在原有范式的范围内,即不管怎么变还得保留原有范式中的“似”与“法”.创新并不是取消“似”与“法”、而只是不要太“似”与太“法”。潘天寿论“法”与“非法”的关系完全继承的古典的原则。一个画家应画好对象,又不能画的太像。石涛还提出了,“变换神奇懵懂间,不似之似当下拜”②。

现在,很少有人会反对艺术的中西融合理论。在他们看来,它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中西融合成了公众趣味,但这种趣味已经卷入了所有的平庸,人们认为中西融合是中西之争中的最佳选择,而事实上并非如此。艺术是相通的,但创造艺术的文化背景是不同的;审美是相通的,但创造美的艺术家是有国度的;艺术的理论是相通的,但理论是受纵向空间所控制的。“有意味的形式”是可以用于任何的艺术审美上的,这也是艺术的本源,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种语言。

注释:①石涛《苦瓜和尚语录——山川章第八》

②石涛《苦瓜和尚语录——变化章第三》

参考文献

[1]王南溟艺术大视野丛书[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9:110-120.

作者简介:张鹏(1989.08-),男,山东省惠民县人,单位:山东工艺美术学院,职位:研究生,学历:2017级硕士,研究方向:中国画人物。

论文作者:张鹏

论文发表刊物:《知识-力量》2019年2月上

论文发表时间:201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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