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安忆《长恨歌》中窥见海派文化论文_何巧妮

从王安忆《长恨歌》中窥见海派文化论文_何巧妮

(浙江师范大学行知学院 浙江 金华 321004)

摘要:《长恨歌》是我国当代著名作家王安忆的代表作,讲述了一个女人四十年的情与爱,其中交织着上海这所大都市从四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沧海桑田的变迁,被誉为“现代上海史诗”,并斩获了第五节茅盾文学奖。就像许多作家习惯把自己的小说放置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空间一样,王安忆将自己小说的故事环境主要安排在了上海,她说:“我生活在上海,我对这个城市的历史、文化包括语言,上海人的世界观等一直坚信关注的,因此,本文将从饮食文化、服饰特点、建筑特色、上海女性形象展现海派文化的特色。

关键词:饮食文化 服饰特点 建筑特色

一、精致的饮食文化

饮食作为一个重要的意象出现在《长恨歌》中,在作品中饮食已经超越了它的本质,而作为一种文化展现出来。上海作为国际性的大都市,饮食有中西结合与细腻入味共同的特点,作品中多次提到上海本帮菜和外国的咖啡、奶油蛋糕,而精致是其最大的特色,在《长恨歌》中,作者对王琦瑶做菜有了大篇幅的描写:王琦瑶事先买好一只鸡,片下鸡脯肉留着热炒,然后半只炖汤,半只白斩,再做一个盐水虾,剥几个皮蛋,红烧烤麸,算四个冷盘。热菜是鸡片,葱烤鲫鱼,芹菜豆腐干,蛏子炒蛋。老实本分,又清爽可口的菜。这段写实让人不得不感叹上海人饮食的精细与考究。上海人嗜甜,喜好各种小点心吃食:王琦瑶筹备下午茶时,就准备了诸如桂花赤豆粥、芝麻汤圆、山楂饼、芒果干、芝麻糖、金橘饼之类的食物,还要在茶里放糖,老上海的情调在王安忆的笔墨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二、时髦的海派服饰

上海素来有“东方巴黎”的美誉,其特殊的地理位置、经济地位和社会环境,上海吸引了国内外各方人士,形成兼收并蓄的海派文化,而服饰作为其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更是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在《长恨歌》中最能代表上海服饰特点的则是旗袍这一意象,书中有对旗袍的多次着墨:如她布旗袍上的花样也是最乖的那种,细细的,一小朵一小朵,要和你做朋友的。旗袍这一具有独特风情的女性服饰将王琦瑶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又如:王琦瑶总是闭月羞花,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阴丹士林蓝在当时上海的闺阁小姐中风靡一时,作者用柔美的笔触勾勒了一幅海上淑媛的风情画,宏观角度上看,也展现了上海这座时尚之都的繁华。上海的服饰文化往往并不拘泥于旗袍这一独特的本地服饰,作为十里洋场,服饰有中西结合、兼收并蓄的特点。而文章中也多有涉及,如王琦瑶竞选上海小姐所着的婚纱礼服:白色的婚服终于出场了,康乃馨里白色的一种退进底色,红色的一种跃然而出,跳上了她的白纱裙。婚纱作为一种西洋服饰,是西方宗教文化的象征,王安忆加入这一因素,也是想展现上海时尚的多样化与包容化。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海派服饰在国人心目中可以说是一个符号,它代表着上海滩的奢华、繁杂、精致,开埠百余年,上海由一个海隅城镇发展成繁华开放的国际大都市。其间,有腥风血雨的民族抗争,也有润物无声的文明进化。王安忆不忘在小说中加入服饰与地理环境之间关系的描写,使得二者相得益彰,。

三、上海的建筑特色

海派建筑也是海派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笔, 上海海派建筑特色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大家风范。 它将西方住宅文化与本地居住理念融合进建筑设计中。而在《长恨歌》中,王安忆对于海派建筑的描写也值得关注,一想到上海建筑,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密集的弄堂和鳞次栉比的石库门房子,在《长恨歌》的开篇第一章,就有对上海弄堂的细致描写:站一个制高点看上海,上海的弄堂是壮观的景象。它是这城市背景一样的东西。街道和楼房凸现在它之上,是一些点和线,而它则是中国画中称为皴法的那类笔触,是将空白填满的。王安忆用古典的工笔画中的勾勒技法定义弄堂,展现了上海住宅的繁密与狭隘的特色。王安忆又从宏观向微观继续描述着上海弄堂的风景:积着油垢的厨房后窗,精致乖巧的老虎天窗,花盆里栽的凤仙花、宝石花和青葱青蒜,横七竖八晾衣竹竿,这些建筑中的小因素都有细腻的上海特色。若用世俗的弄堂来定义上海的建筑文化,则未免太过狭隘,洋房也是上海建筑文化的代表。书中的典型代表则是王琦瑶做李主任“金丝雀”期间所住的爱丽丝公寓,洋房的静谧与弄堂的喧嚣构成了强烈的对比:

爱丽丝公寓是在闹中取静的一角,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它在马路的顶端上,似乎就要结束了,那里的窗帘总是低垂着,鸦雀无声。里头的人从来不出来,连老妈子都不和人臜唆的。而里面精致秀美的铺陈也是与肮脏的弄堂街道形成反差的,更是加深了对王琦瑶这一女主人公心路历程的形象,王安忆用心良苦,与这两者建筑截然不同的描写中将上海的风土人情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简直是一部上海建筑文化史。

结语:李欧梵教授说:“王安忆的长恨歌描写的不仅仅是一座城市,而是将这座城市写成一个在历史研究或个人经验上很难感受到的一种视野。这样的大手笔,在小说界是十分罕见的,它可说是一部史诗。”的确,《长恨歌》这部小说永远绕不开海派文化,这不仅是一个女人的生活史,也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史。而作者本人也有明确的表示,谈到《长恨歌》时,王安忆曾说过:“在那里边我写了一个女人的命运,事实上这个女人不过是城市的代言人,我要写的是一个城市的故事。”而丰富的海派文化也给王安忆提供了大量的创作源泉。

参考文献:[1]邝利芬.《论王安忆的小说创造与上海叙述》. [D]2006年5月9日

[2]何婷.别样的上海书写——《解读王安忆的长恨歌》[D].2011年4月23日

作者简介:何巧妮(1997.12—),女,浙江省绍兴人,金华市婺城区浙江师范大学行知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 本科生

论文作者:何巧妮

论文发表刊物:《知识-力量》2017年8月中

论文发表时间:2017/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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