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一流高校国家实验室的管理机制与启示
——以美国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为例
冯 泽1，王 峤2，陈凯华1,3
（1.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9；2.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南京 211189；3.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北京 100190）
摘 要：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是美国的综合性海洋科学研究机构，属于大学拥有并管理，政府仅提供资助的COCO模式的实验室，其管理机制具有一定的独特性。同时，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作为全球最顶尖的海洋学研究机构之一，对其管理经验进行研究将有助于启发我国海洋科学与技术国家实验室建设的思考。本文从组织架构、管理模式、装备设施管理、经费投入以及人员管理五个方面较为详细地介绍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管理运营机制的特点。研究发现，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大部分（90%）的研究资金来自联邦机构的基础研究合同和拨款，也有部分来自州政府、私人合约的研究资金，以及加州大学内部的研究资助。在人员管理、资源共享以及组织架构等方面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也表现突出，其灵活性与稳定性并存、兼顾开放与共享的管理模式以及精简组织结构对我国国家实验室建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 国家实验室；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管理运营机制
随着党的十九大的召开，我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方向进一步明确。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是实现该战略的基础与核心[1]。当前，我国正处于向创新驱动发展转型的阶段。作为提升我国整体自主创新能力、抢占国际竞争制高点的重要手段，国家实验室的建设将具有重大意义。推进科技战略力量建设，形成强大的国家科研体系，加快构建以国家实验室为核心的国家科研体系，成为新时期我国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核心任务。国家实验室是以国家目标为导向、以学科交叉和综合集成为特征的大型综合性研究实体，它在国家创新体系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2]。我国自2000年起试点筹建国家实验室，由于建设的复杂性，国家实验室目前仍处于研究、设计和论证阶段。2017年11月23日，筹建多年的6个国家实验室转而获批组建国家研究中心[3]，一定程度上说明我国国家实验室建设路线与管理思路至今仍不清晰。2019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全国科技工作会议都明确指出要抓紧布局国家实验室，国家实验室建设的紧迫性日益突出。在此背景下，研究国际一流国家实验室，借鉴有益经验和先进理念，引导我国国家实验室建设，完善其管理机制尤为重要。
我们国家近十几年来中小学校不断推广尤其在发达的沿海形成北京、上海、深圳、杭州、武汉等地创办不同的社会实践基地，深圳市宝安区有社会实践基地但主要任务是接受来自深圳各个中学生来体验陶瓷拉坯、陶瓷盘泥、陶瓷绘制、陶瓷烧成、陶瓷样品观赏推动这一片区对陶瓷发展拓宽将起到一定的作用。
美国国家实验室的建设一直以来都备受关注[4-6]。目前对于美国国家实验室的经验研究大多以阿贡国家实验室、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等“政府拥有，大学代管”即GOCO（Government-Owned and Contractor-Operated）类型的国家实验室为例，对组织架构、管理制度、运行等方面的内容进行[7-10]，而鲜有对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SIO） 这 类完全隶属于大学的民间所有、合同管理、政府提供资助的COCO（Contractor-Owned and Contractor-Operated）模式的研究。相较于GOCO模式的实验室，COCO模式的实验室不受政府过多约束，在研究中更为灵活自由，在组织架构、管理制度、运行等方面表现不同，值得探索。
丁勇，桂林电子科技大学计算机与信息安全学院教授、副院长，广西密码学与信息安全重点实验室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公钥密码理论、同态加密、密码安全协议、区块链等；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中国密码发展基金、国防预研基金、广西区自然科学基金等项目10余项；发表论文60余篇，其中SCI/EI检索3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1部、工信部规划教材1部。
青岛海洋科学与技术试点国家实验室的建设是备受关注的问题。作为目前我国唯一已经正式组建的试点国家实验室[11]，其建设历程可以追溯到2000年建设“青岛国家海洋科学研究中心”建议的首次提出[12]。经过数十年的筹备建设，青岛海洋科学与技术国家实验室在管理运行机制方面仍在不断探索，逐步完善，尚处于“试点”阶段。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作为全球最顶尖的海洋研究机构之一，对其管理模式进行研究，分析总结其特点并从中汲取经验，将有助于我国青岛海洋科学与技术试点国家实验室的建设。
这款突破性的专利元件就是由Avancon生产和交付的万向传输单元（以下简称OTU）。我们也可以把它想成是一个“砖块”。
因此，为了完善现有文献的不足，本文以美国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为例，分别从组织架构、管理模式、装备设施管理、经费投入以及人员管理5个方面分析了其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以期总结经验，达到对我国国家实验室的建设有所裨益，有助于我国国家实验室建设少走弯路、加快发展。
1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简介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2015—2018财年的经费支出明细如表2所示。平均来看，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将80%以上的经费用于研究，还分别在教学、外联活动以及机构管理中投入5%左右的资金。具体而言，2015—2018年用于研究项目的经费分别占当年总支出的86.58%、85.33%、84.45%、78.23%，除2018年有小幅下降外，基本保持稳定的高水平。
研究所下设地球科学、海洋生物和海洋大气3个研究部，还有海洋生物项目组（OBP），地球、海洋与行星科学项目组（GEO），气候-海洋-大气项目组（COAP）3个研究项目组，以及供博士学位教学用的研究生院。拥有5艘海洋学研究船，2个研究平台，多用途的岸上和船上计算机系统和海洋专业图书馆，以及“深海钻探计划”岩心总库和供免费参观的水族馆等。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秉承其“探索、传授和分享对海洋、大气、地球和其他行星的科学认识来造福社会和环境”的目标与使命，不断开拓与发展，其在许多科学领域的领先地位反映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在科学研究、现代化设施、杰出教职员工和优秀学生方面的卓越成就。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列为海洋学项目中教师质量和学术水平一流的头号研究生院[14]。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与美国农业部、国防部、商务部、能源部、内政部、海洋哺乳动物委员会、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院、国家科学基金会等机构均有密切的合作，大部分科研经费来自于美国国家科学基金（NSF）、国家海洋与大气研究局（NOAA）、海军部等联邦政府机构的基础研究合同和拨款。
2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管理运营机制
2.1 组织架构
1.4 观察指标 ①观察临床疗效；②比较两组胎儿BPD、股骨长(FL)：采用B超测量胎儿BPD、FL增长情况；③比较两组胎儿血流阻力指标：B超检查S/D、血流阻力指数(RI)、血流搏动指数(PI)；④凝血指标：早晨空腹抽取静脉血3 ml，血液常规检测血小板(PLT)、凝血酶原时间(PT)、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时间(APTT)；⑤记录两组患者不良反应发生情况。
在约会之外的时间，她从不与他们联系。没有短信、电话，只是约定俗成的见面，秘密沉默地推进。这重新回复的渴求，使她明白内心有一处陷落并未被填补。有时她觉得走在哪里都是一样。在这个地球上，走东走西，生活在哪一个角落，耳边响起的是哪一种语言，身边走过的是哪一种肤色的人群。贞谅从小给予她四海为家的生活，使她突破对空间概念性的界限。唯一相续的，只是孤独。
图1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组织架构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管理部门负责监督和运营斯克里普斯海洋学领域所有的研究和学术项目，并在行政计算、商业和金融、资本规划和空间管理、通信、合同和补助金、多样性计划、潜水程序、设施管理、人力资源、操作和安全、网络操作方面提供行政支持。
2.2 管理模式
图2展示了2015—2018年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研究经费来源及其占比。从图中可以看出，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研究经费主要源自联邦政府拨款，4年均保持在90%以上，较为稳定。虽然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研究经费大部分来自联邦政府，但其仍须通过竞争途径获得联邦政府部门的研究项目。联邦政府职能部门给予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补贴费用也在一定程度上基于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表现。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研究经费其次来源于州政府，每年有5%左右。另外，私人合约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项研究经费来源，2018年，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仅与美国波音公司（Boeing Company）、圣迭戈燃气与电力公司（San Diego Gas & Electric, SDG&E）就达成了超过25 000美元的合作协议。地方政府研究资助与加州大学研究赞助是占比最少的两部分，均不足1%，2016年加州大学研究赞助甚至仅为0.06%[21]。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2015—2018财年的经费收入明细如表1所示。从4年的平均值来看，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总收入中约62.42%的经费来自政府、私人以及加州大学的研究赞助资金。其中，联邦政府各机构资助额度最高，达到56.81%，州政府和地方政府则分别为3.30%和0.41%。联邦政府机构资助包括国家科学基金会（19.66%）、海军部（15.74%）、国家海洋与大气管理局（11.39%）、国家航空航天局（3.26%）、国立卫生研究院（1.45%）、能源部（0.90%）、其他国防部门机构（3.76%）以及其他联邦部门（0.64%）的基础研究合同和拨款。加州政府仅提供约3%的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预算。加州大学提供的经费支持也是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一项主要经费来源，基本维持在23%左右。另外，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各设施和营业机构的营业收入、私人礼物和捐赠资金、利息收入等也为培育新的研究领域、支持学生、购买设备和建造新设施提供了至关重要的资金。
2.3 装备与设施管理
斯克利普斯海洋研究所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学术研究船队之一，拥有3艘科考船，分别为美国最新的科考船R/V Sally Ride，R/V Roger Revelle，以及R/V Robert Gordon Sproul，另外还拥有著名的研究平台FLIP（Floating Instrument Platform）。这些科考船均配备了先进仪器，是为世界各地的学生和研究人员提供服务的移动实验室和观测站。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还拥有两艘著名的科考船R/V Melville和R/V New Horizon，均于2014年“退休”。这两艘科考船上诞生了许多海洋学领域的重要研究，因此成为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名誉船只”[17]。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拥有海洋科学领域最先进的资源来支持研究和教学，如广泛的风力和波浪水力学实验室和配备了最先进的扫描电子显微镜、三维可视化中心和其他高精度仪器的分析实验室等。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还拥有世界上最重要的海洋科学图书馆之一，并拥有各种地质和生物学藏品，为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提供数据和标本资源[18]。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人员具有极大的灵活性与流动性，各职位人员常发挥各自优势，组建研究团队直至项目结束，研究人员各回原岗位。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人员聘用与管理模式完全与高校相同，拥有科学合理的实验室人员结构，并不追求整个实验室的高学历，在辅助人员和低级管理人员中以硕士学位及以下的人员为主，而研究人员则一般都具有博士文凭[24]。他们各尽所能、各司其职，协同完成任务。
美国联邦政府以法律法规形式，强调国家实验室科技资源的开放共享。大型先进仪器设备的对外开放是其中的主要部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作为海洋学领域的一流机构，也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向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开放相关先进仪器设备的使用，其中包括电感耦合等离子体光学发射光谱仪（ICP-OES）、原子力显微镜（AFM）、质谱仪等设备来提高其使用效率。先进仪器设备的开放共享不仅提高了仪器设备的使用率，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成本，客观上也有效提升了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国际声誉，同时还促进了相关领域的研究人员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设备的共享程序十分简单，只需按不同仪器设备的具体要求履行一定手续，国内外科学家均可利用这些先进仪器设备进行其科学研究工作。其中部分设施使用前需要先进行一系列的人员培训，也有部分设施的使用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例如电感耦合等离子体光学发射光谱仪[19]。
2.4 研究经费
在美国，从事任何项目的研究工作都要有从事研究的科学家向有关部门申请所需要的经费。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申请经费由申请人全权支配，要全部用在所从事的专题上，即专款专用[20]。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研究经费开支主要包括雇用工作人员的工资、购买仪器和试剂、出差考察以及外检标本等。各研究组独立进行经济核算，因此购买相应物资不需进行相关财务管理部门的层层审批，相较而言，能有效节省科研人员用于科研辅助活动的时间，提高科研效率。
表1 2015—2018财年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经费收入（单位：百万美元）
续表
充分利用网络信息技术是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在管理方面的主要特点。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实行实验室联网一体化建设，每个办公室和实验室都连接到校园计算机网络，为圣地亚哥超级计算中心提供高速数据连接。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信息网络将各部门链接起来，促使各部门协同合作，发挥各自的优势和力量，协同解决科研和开发中的难题，不仅避免了研究课题的重复，还能提高信息传递速度，提升效率[16]。
作为COCO模式的实验室，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由加州大学直接进行管理，负责制定其目标、使命等，不受政府过多约束，政府仅资助部分研究与开发经费。具体而言，加州大学校董事会授权校长对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进行管理与监督。主管实验室的副校长兼任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所长，直接负责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各项管理活动，并向加州大学进行汇报。主管海洋科学研究与教育的助理院长、研究副主任等和主管财务的副校长、主管研究计划与政府关系的副所长以及主管其他业务的主任各司其职，充分支持研究所所长的各项管理工作。
图2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研究经费来源及其占比
数据来源：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官网2015—2018年年报[21]。
表2 2015—2018财年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经费支出（单位：百万美元）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位于加利福尼亚州拉霍亚，是美国最负盛名的的综合性海洋科学研究机构之一。1903年设立的圣地亚哥海洋生物学协会是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前身，1912年属于加州大学，1925年改名为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正式成为研究海洋的专门机构；1960年成为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一部分[12]。目前，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已经成为世界上最悠久、规模最大、最重要的海洋和地球科学研究、研究生培训和公共服务中心之一[13]。
2.5 人员管理
截至2017年12月，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共有235位教授和研究人员，185位学者，99位博士后，337位研究生，844位非研究岗工作人员，总共1 700人，此外还有587位志愿者和95位访问学者。2016年，仅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教育部门就增加了11位新成员，其中包括5位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院系联合任命的学者，研究范围包括人类学、生物科学、全球政策与战略、家庭医学和公共卫生。这些跨学科的教师任命将帮助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搭建海洋科学与其他领域的桥梁，使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得到更全面的发展[14]。
美国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隶属于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该所所长在整体上负责全院工作，同时兼任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分管海洋科学的副校长与学院院长，院长办公室和院办公室是院行政和科研的领导机构。行政管理方面，除伯奇（Birch）水族馆执行主任、海洋资助（Sea Grant ）机构主任外，另有5位副所长、副院长及中心主任各司其职，配合所长开展各项工作；科研方面则主要由海洋科学助理院长、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部门主席兼教育副主任、研究副主任兼海洋科学副校长三者协助管理。其中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部门主席兼教育副主任不仅分管教育部门，同时还负责海洋生物项目组，地球、海洋与行星科学项目组，气候-海洋-大气项目组的管理监督工作。研究副主任兼海洋科学副校长则主要负责地球科学部门、海洋与大气科学部门及生物部门的工作开展，这3个部门下属均有2至3个专题研究所，同时还有专门的运营单位来负责每个部门的管理与运营[15]。组织机构示意图如图1所示。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属于COCO模式的实验室，作为加州大学的一部分，其组织架构十分扁平且精简。不同项目组以及各科学部门皆属于平级部门，直接由专门的副校长或副主任全权管理。同时，各副所长、副院长及中心主任也直接由该所所长管理。这种组织架构尽可能地进行了纵向精简，能有效提高组织沟通与管理的效率。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人事管理机制中的用人制度呈多元化、多层次的特点，以最大限度调动人才积极性、创造性，发挥人才作用。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全体人员均为大学雇员，其研究人员一般具有博士学位，对非研究人员（技术支撑人员和一般管理人员）则没有硬性要求，一般以硕士学位以下的人员为主。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人员管理的一个特点是研究人员的流动性较高，研究人员在进行其主要研究的同时还会因项目需要组建研究团队，而因开展研究任务而组织的临时研究团队会在项目结束后解散，研究人员则会回到原岗位。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行政管理岗位和技术支撑岗位相较而言更为稳定，这有利于提高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管理水平，提升研究人员的工作效率[2]。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主要由教授负责课程开发和课堂教学，但研究人员也会对教育计划做出贡献。许多研究人员非正式地或通过讲师预约指导研究生，少数研究人员也会教授课程，根据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政策，必须适当地对部分讲师预约时长予以补偿。这可以通过使用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部门的临时额外资金，或通过重新指定研究人员的现有机构支持作为部分讲师预约的工资来实现[22]。
3 对我国建设实验室的启示
目前总体来看，由于宏观的科研管理体制和微观的组织运行机制等方面的限制，我国国家实验室建设所取得的成果并不够理想，同时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诸多质疑[23]。因此，学习借鉴国外优秀经验，不断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并加以改进，是我国目前完善国家实验室建设工作所必需的。本文通过对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管理运营机制进行梳理，发现其人员管理模式灵活性与稳定性并存，各类资源的管理均兼顾开放与共享的原则，同时，作为COCO模式的实验室，其精简的组织架构与管理模式也具有一定的独特性。就此，本文提出了推动我国国家实验室下一步发展的有关建议。
3.1 建立灵活的用人机制
经费投入主要分三部分:人员支出、设施支出和研究经费。人员支出仅包括为研究项目专门聘用的研究人员和研究助理人员的费用,一般由校外经费支付;设施支出仅包括专门用于研究项目的设施支出,包括已有设施;研究经费主要由校内经费支付,通常不包含大学教师的工资。我们统计了日本不同领域论文所属科研项目的经费投入(表5)。
国家实验室可实行固定人员双聘制、流动人员合同制，以保持整个实验室人员处于动态平衡状态[25]。另外，科研辅助人员等非研究人员的比例应略高于研究人员，促进整体科研效率的提高。
彬州梨不仅是招待宾客、馈赠亲友的名特产，更是我国西部地区积淀深厚、源远流长的梨文化。因此，拯救彬州梨，不仅是振兴产业的需要，更是弘扬古豳（音同“彬”）梨文化的必由之路。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3.2 构建资源开放共享平台
资源开放共享平台的建设可以促进国家实验室提高资源利用率，也激励了科研人员之间的合作。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的大型仪器与实验室均为公用，大部分大型先进仪器设备对外开放，经过一定的程序和手续，国内外不同学科的科学家都可以来利用这些先进的实验仪器进行科学实验。我国国家实验室在建设和运行过程中，也应该构建资源开放共享的平台，提高科研基础设施的开放水平，从而增加资源的利用率，同时加强与其他研究型大学和实验室之间的交流。
接收访问研究者也是资源共享的另一种表现形式[1]。截至2017年12月，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拥有95位来自世界各地的访问学者。访问学者通过与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进行合作与交流，可以搭建不同文化与学科背景之间的桥梁，有助于实验室的科研创新。
我国国家实验室的建设应充分考虑设施资源与人才资源开放共享的益处[26]。资源的开放共享，可以提高实验设施的利用效率，同时有效激励科研人员合作的积极性。访问学者在实验和讨论的过程中也能为科研活动带来巨大的生命力。另外，在构建资源共享平台时，还应充分利用网络信息技术，提高管理的有效性，以免造成资源的浪费。
3.3 精简组织结构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实行理事会领导下的实验室主任负责制。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作为完全隶属于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研究中心，其行政级别精简，理事会是决策机构，负责整体的目标与战略，执行委员会作为执行机构负责经费使用、对外联系、学科建设、日常管理等。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组织内部分工明确，将行政岗位与科研岗位区别开来。行政岗位在财务、运营、战略规划等方面为实验室提供支持，科研岗位则主要负责科研项目的进行，为实验室提供科学动力。两者相辅相成，将实验室打造成一个分工明确清晰而又高度统一的整体。
与传统的美国国家实验室GOCO的管理模式不同，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作为COCO型研究中心，其运营与管理全权由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负责。由此可见，国家实验室的管理机制灵活, 方式多样。因此，不应将国家实验室的管理模式限定在一个固定的范式内，而是应根据不同国家实验室的具体情况，灵活选择其适合的管理模式，充分发挥政府、高校甚至产业界的协同作用。
不知为何，最近我创作热情突然高涨，一连写了五首诗、六首词、七首歌，还改编了一首儿童歌曲《玩泥巴》：“玩泥巴，玩泥巴，快来玩泥巴。我捏的小狗汪汪叫，我捏的小猫摇尾巴，我捏的小鸟飞呀飞，我捏的小人乐哈哈……”你们肯定都好喜欢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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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agement Mechanism and Enlightenment of International First-class National Laboratories of University:Example of the 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FENG Ze1, WANG Qiao2, CHEN Kai-hua1,3
(1. 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Management,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80；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outheast University, Nanjing 211189；3. Institutes of Science and Development,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90)
Abstract: This paper describ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anagement and operation mechanism of 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SIO), which detailed in five aspects: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management mode,equipment and facilities management, funding and personnel management. This study found that more than 90%of SIO's research funding comes from federal institutions' basic research contracts and grants, and the rest comes from state governments, private contracts and research funding within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IO is also outstanding in personnel management, resource sharing and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Its flexibility and stability,open and shared management and streamlined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have certain reference significance for China's national laboratory construction.
Key words: national laboratory； 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management and operation mechanism
中图分类号： G327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772/j.issn.1009-8623.2019.04.008
第一作者简介： 冯泽（1996—），女，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创新管理。
通讯作者简介： 陈凯华（1980—），男，研究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创新发展政策。
项目来源： 青岛海洋科学与技术试点国家实验室鳌山科技创新计划项目“国外发达国家国家实验室发展历程、现状及趋势研究”（2016ASKJ11- ZRW01）。
收稿日期： 2019-03-25
标签：国家实验室论文; 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论文; 管理运营机制论文; 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论文; 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论文; 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