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困境创造儿童电影创作的辉煌_我也有爸爸论文

走出困境创造儿童电影创作的辉煌_我也有爸爸论文

走出困境,创造辉煌——论儿童片的创作,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困境论文,辉煌论文,儿童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报载:1996年儿童节前,杭州一家电影院在报上刊登消息:“六一”前后一周内,免费为孩子们放映电影,欢迎学校来联系。结果没有人来。1997年儿童节前,该电影院又在广播电台连续两天发布消息,欢迎学校前来索取赠票,并且公布了电话号码,结果也没有反响。电影院经理说,即使登门送票,有时也会被谢绝,最后还得找熟人开“后门”请人看电影。(注:《钱江晚报》1997年6月2日。)儿童电影市场怎么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我以为,撇开其它因素(诸如儿童片创作资金匮乏、发行渠道不够畅通、社会上不少方面对少年儿童实施电影教育的问题认识不足等等)不论,主要还在于儿童片创作的质量不如人意。现在,我们尽管每年拍有一定数量的儿童片,但产销大多不甚对路,小观众寥寥。像《小兵张嘎》、《鸡毛信》、《闪闪的红星》那种曾在亿万观众中引起强烈反响的儿童片精品,如今已鲜有所见。我国有三亿少年儿童,提高儿童片的创作质量,的确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我以为,要摆脱目前儿童片创作的困境,在创作上有所突破,首先需正视自身的一些不足。

本文无意在这里具体描述当今国产儿童片创作所存在的种种症状。其实,儿童片存在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诸如影片内容脱离儿童生活实际;影片基调沉重,严肃有余,活泼不足,缺乏趣味性;影片虽以儿童生活为载体,实际上却是用成人的视点来观照儿童生活,所表现的是一种成人的情怀,有明显的大人化倾向,等等。这样的儿童片,少年儿童自然不爱看。儿童片的创作之所以会出现这些弊端,原因是多方面的,我以为,最主要的是创作者对儿童片的认识存在着偏差,换言之,对儿童片的概念理解不一致,这样,在创作中难免不违背儿童片的创作规律。

在1997年2月举办的第七届开罗国际电影节上, 许多外国同行问中国电影代表团成员:“在中国,儿童电影是怎样界定的?”“中国儿童电影有什么特性?”可见,如何界定儿童片的概念,是国际电影界共同关注的问题。回顾一下,在我国,对儿童片的认识是很一不致的,有两个例子颇能说明一些问题。一是,1984年出品的《红衣少女》,应该说是一部儿童(少年)片,曾获得当年的金鸡奖,但是评奖时,并没有考虑其儿童片的特性。二是,影片《失去的梦》,出品时是按儿童片的指标来拍摄的,其实,它是一部社会问题片,影片中母亲打死儿子的事件足以使全社会震惊,是一部拍给孩子的家长们看的影片(这部影片的内容太刺激儿童的心灵,让儿童看显然不适宜)。概括一下,目前国内电影界对儿童片概念的界定主要有三种意见:一是儿童片是为儿童拍摄、对儿童有益的影片;二是儿童片是以儿童为主体的影片;三是儿童片是与儿童目前和长远利益有关的影片。这三种意见当然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或失之于片面性(如二、三两种意见);或失之于不够完善、科学(如第一种意见)。对于儿童片的内涵,我以为应包含以下几方面:

其一,儿童片应是专门为儿童创作的影片。这里,强调“专门”二字十分必要。有一种观点认为,儿童片是主要为儿童拍的影片(例如谢晋就曾说过类似的话:“儿童影片还是要以儿童观众为主,至少要有80%是给儿童看的”)。此论显然有些不妥。因为,倘若以此作为创作的出发点,拍出来的影片,难免不能完全被儿童观众所乐意接受。或问:儿童片是否仅局限于给儿童看,成人就不适宜观赏了呢?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实际上,一些优秀的儿童影片,非但受到儿童们欢迎,大人们也喜欢看,例如《小兵张嘎》等。

其二,儿童片只是以儿童视点创作的影片。在儿童片创作中,视点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是儿童片,还是成人片,主要就看你采用的是儿童视点还是成人的视点。萧锋拍过一部优秀的儿童片《滑板梦之队》,该片改自剧本《滑板少年》。片名一改,视角起了很大变化。为了用儿童的视点拍片,导演对剧作动了大手术,主题改为描述大人们应该怎样理解风华正茂岁月中的少男少女。虽然也表现了孩子们的喜怒哀乐,但着重点却落在了成人身上。导演把它搬上银幕时,删减掉原作中大量的家庭和成人的戏,借助滑板运动这个载体,增加若干情绪段落,从而完成了叙述视点的转移。试想,倘不这样做,这部影片很难受到广大儿童观众的欢迎。

其三,儿童片应是真正能被儿童观众所接受的影片。儿童片既是拍给儿童看的,就要考虑儿童能看懂,能接受。当然,由于儿童的年龄不同,其观赏影片的接受能力是有差异的。为3岁到6岁幼儿拍的儿童片,影片的故事性要特别强,篇幅要力求短小,情节要单纯,语言要简洁明快。为7岁到11岁儿童拍的影片,题材宜开阔一些,形式应多样化, 影片的趣味性要强一些。尽管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已上学,但影片尚不能让他们负载过多的社会问题——特别是负载那些连成人都不易解决的问题。为12岁到17岁孩子拍的影片,要通过银幕形象帮助他们解决好这一时期心理上依赖性和独立性、幼稚性和自觉性的错综矛盾,满足他们探求人的内心世界的愿望。

其四,儿童片是以儿童为创作主体的影片。我以为,儿童片中的主体人物应是儿童。当然,这里所说的主体人物不等同于影片的主角。主体与主角,一字之差,含义显然不同。例如优秀国产影片《城南旧事》,讲述了三个各自可以独立的故事,在结构上,靠小英子这个人物把它们联系起来。小英子可谓是贯穿影片始终的主角,但她算不得影片的主体人物。因此,我们绝不能把《城南旧事》看作是儿童片。

如何走出当前儿童片创作的困境,提高儿童片的创作质量,我以为,要特别重视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一、主创人员要深入了解儿童,潜心研究儿童。

对儿童的了解和研究,以下三方面应是重点——

一是,把握不同年龄段儿童的特点。不同年龄的孩子,有着不同的心理和思维方面的特点。例如,幼儿期的孩子对外界事物的认识是以直观表象的形式进行的,注意力不易集中,也不易持久,不善于控制和调节自己的感情。儿童期的孩子,思维开始以具体形象思维为主要形式,逐步过渡到以抽象思维为主要形式。而青少年期的孩子,道德信念和理想逐步形成,开始用批判的眼光看待周围事物。

二是,把握孩子们的情感世界。为什么有些儿童片不受孩子们的欢迎,重要原因是它们缺少儿童的情感。作为儿童片的主创者,眼下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恐怕不是艺术上的进一步完善,而是要设法缩短儿童片和孩子们之间的距离,以极大的热情把握和表现孩子们真实的情感世界。例如,优秀儿童片《滑板梦之队》,以独特的视角表现了校园里一群普通中学生学习和生活之间的矛盾。以往的儿童片中,往往忽视对中间学生的观照。如何使这些中间学生,在他们的学习和生活中树立信心、增强战胜自我的意志和品质,亟需全社会关注。这部影片的编导,由于熟知普通中学生的情感世界,在此方面获得了成功。

三是,把握孩子们的审美趣味。孩子们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有什么审美需求,主创人员应该了然于心。这里,有一点很重要,即:编导需丢掉头脑中那些故作深沉的思考和追求,让孩子们在观看影片时,能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股激情,在欢愉中让他们参予影片,在情绪上产生共鸣,精神上受到鼓舞,从而找到欢乐、找到楷模、找到努力方向,并使这种激情和欢乐延伸到他们的生活中。唯此,创作儿童片,必须表现孩子们所感兴趣的人和事,而不只是把他们的内心秘密披露出来告诉观众、教育大人。

需要指出的是,儿童片作者要深入了解儿童,潜心研究儿童,就需要深入儿童生活,需有儿童情结。优秀儿童片《我也有爸爸》的编剧,为了在影片中把足球和白血病、运动员和流浪儿巧妙地揉在一起,就曾去过几家医院采访,穿上白大褂,往来于小病人之间,用一颗母亲的心去体贴孩子、关心孩子,终于赢得了孩子的信任和亲情。有人说,女性搞儿童电影有优势,因为她们有儿童情结。其实,所有儿童片的创作者,都需要有儿童情结,都需要了解儿童。

二、着力塑造好鲜活的儿童形象。

鲜活的儿童形象是儿童片的生命。塑造鲜活的儿童形象,以下几点不能不特别注意:

其一,力求使人物形象有鲜活的个性。儿童心理学研究表明,儿童性格并不是单一的,而是有着丰富多样的性格特征,诸如好高骛远、固执偏见、喜欢交友、刻苦钻研、窥探模仿、情感波动等等。但是在我们一些平庸的儿童片中,由于主创者往往根据观念中的概念去塑造形象,以致小主人公个个都是天真、活泼、可爱的形象,只有共性,没有个性。这样,人物形象模糊,鲜活不起来,也就在所难免了。

其二,人物形象要有鲜明的时代特点。

为了塑造鲜活的儿童形象,有必要用新的观念塑造出具有时代特点的新的儿童形象。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拍摄的两部儿童电视连续剧《金猴小队》和《贾里的故事》值得我们借鉴。剧中的两个小主人公显然不同于以往作品中所常见的那种听话的好孩子形象,在他们身上闪耀出新时代的光彩。例如,《金猴小队》中的猴王胡凯南,不盲从、不阿谀,具有自主意识、平等意识和民主意识。他强烈地要求发挥自己的才干,实现自我价值,并敢为不平伸张正义。而《贾里的故事》中的贾里,凡事都有主见,不论对方是谁,他都善于发表这种看法和见解。他虽然也干过不少自作聪明的傻事,但认识到了就改。由此,我们有理由这样说,在这两个鲜活的孩子身上所闪耀出的性格光辉,不正符合我们当今在总结前人性格悲剧,提出重铸民族性格,全面培养跨世纪人才的战略吗?

其三,塑造儿童形象不妨冲破传统的“儿童语言”模式。传统观念中的儿童,是一个需要大人们小心翼翼的爱护、没有独立品格和自主意识,完全依赖于大人才可以生存的小生命。因此,长期以来,在儿童片创作中,有一种“儿童语言”模式,即儿童不能说“大人话”,以为儿童说了“大人话”,就不可爱了。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其实,儿童的最可爱之处,恰恰在于他越过自己的年龄段,超前地思维和表达自己思想的时候,儿童生活决不是一个孤立的世界。儿童们每天都和成人世界交融在一起。儿童最大的天性是观察和模仿。所以,一个鲜活的儿童,总是要自觉地去扮演成人的角色,不只用儿童腔调说话。

说到这里,觉得还有必要顺便提及:儿童片中的大人形象,虽不作为创作的主体,但也要力求塑造好,以力避形象苍白。应该说,儿童片《来不及道歉》是一部具有现实警世意义的优秀作品。片中的儿童形象能令人满意,但大人形象就相形见绌了,存在着脸谱化、概念化的毛病,特别像沈爷爷这一形象,显得苍白,缺乏力度。这里,我们不能不提及国产儿童片的经典之作《小兵张嘎》。这部影片中的张嘎是一个生动活泼、呼之欲出、人见人爱、让人经久难忘的典型形象。影片中的成人形象如侦察员罗金保同样也塑造得十分成功(这正是眼下许多儿童片的薄弱环节)。罗金保时常乔装打扮,行动变幻莫测,机智地打击敌人,出奇而又有趣。这一典型形象使影片的光彩和情趣倍增,令孩子们倾倒。

三、精心设置好故事情节。

我们说,儿童片有三个主要审美特性,即游戏性、明快性和情趣性。这三性,都与故事情节密切相关。所以,如何设置好故事情节,是影片能否牢牢吸引住小观众们的关键问题。国产经典儿童片《小兵张嘎》的成功经验值得我们好好学习。情节曲折生动,富有悬念,是它的一个显著的艺术特色。影片顺着生活和嘎子的性格逻辑,设置了一连串有趣的情节,如:卖西瓜活捉胖翻译、摔交、咬人、堵烟囱、坐禁闭、战斗中屁股受伤,被敌人抓去、放火烧炮楼等等,情节接二连三、跌宕多姿,以致受到一代代的孩子们(乃至成人们)的喜爱。

有一个例子足以让我们深思。国产优秀儿童片《鸽子迷的奇遇》在印度儿童电影节上受到印度儿童真诚而热烈的欢迎,并被印度儿童评委会授于心目中最高奖赏——儿童评委奖。之所以能如此,是因为影片中由天天和鸽子的命运,生发出曲折复杂的情节,孩子们(没有国籍的界限)很容易从影片中找到自己的兴奋点。

我们说的情节,自然也包括细节。电影是充满细节的艺术,相形之下,儿童影片更要重视细节的精心设置。因为,少年儿童与成人在电影观赏上有着明显的区别:成人对电影艺术的把握、读解,是一种在整体认同基础上的认识感悟;而少年儿童由于生理、心理上具有不同的特点,对电影艺术的接受往往是零散的、局部的、偏重于直观感觉的,换言之,他们比成人观众更欣赏故事的细节,更容易在一些精彩的细节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影片《一样的天空》被人称为儿童片市场上独具一格的、有较高文化品位的、富于童真情趣的一部艺术片,在细节的设置上很有特色。影片用许多典型细节连缀故事,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足以让小观众开心的细节。纵观全片,细节犹如一个个小环,环环相套,形成一个大环,使小观众们能不断找到兴奋点。

四、影片基调宜以欢快与明朗为主。

1997年全国第五届童牛奖评奖期间,在儿童评委座谈会上,孩子们说,叔叔、阿姨拍的影片都很有意义,只是太悲惨了。他们说,他们喜欢看反映儿童生活的喜剧片。而成人评委们,每天看完参赛影片回到饭桌旁都心事重重地叹气:太深重了!十几部参赛影片中,仅有一部《滑板梦之队》能让人轻松欢快一下。无独有偶,96’全国儿童影视动画剧本征集评奖中,获奖的六本电影剧本都是正剧。评委们原想能评选出多种风格样式的剧本,但未能如愿。喜剧、轻喜剧儿童影视创作依旧是多年来的薄弱环节。

这里,有一个问题值得深入探讨,即批判现实主义题材能否进入儿童片?我以为,回答应该是肯定的。因为,当代的少年儿童与所处的社会生活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我们的艺术家在创作中,可以善良地让小主人公避开那些复杂尖锐、令人难以承受的生活矛盾,但在实际生活中,有许多儿童每天都可能遇到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可以这样说,他们本身就处在复杂的、多元的现实生活中,他们无法回避许多“恶”的行为和现象。峨嵋厂拍的《来不及道歉》在影片中就表现了几个顽童对一个残废老人做出近乎残忍的恶作剧,的确令人心灵颤栗。我觉得,尽管创作者的创作动因是感慨眼下现实生活中文明的失落,但毕竟拍得过于沉重(甚至有些残酷)。

其实,即使是沉重的题材进入儿童片,也有一个怎样拍的问题。能不能拍得欢快一些呢?能。关于这,有两部影片足可为例。一部影片是黄蜀芹导演的《我也有爸爸》,它以明快、清丽和轻松的笔调,展开了一幅现代都市的人情画展。导演如是说:“死亡感是必不可少的,但不要大哭大闹;影片强调的是生的渴望,‘每一天都要开开心心’……全片要有活力,有温馨感。我希望有一种幽默的温馨感。”(注:黄蜀芹:《托起生命的太阳》,北京:《中国电影周报》,1997年2月6日。)鉴于导演的这种创作思想,这部影片虽然写了患白血病的孩子,但没有让人感到沉重和绝望。影片像一条活泼的小溪,欢快、奔腾,流向苍翠的绿原,给人以扑面的春风般的温馨和暖意。另一部影片是南京制片厂出品的《红发卡》。故事很简单:精神脆弱的少女叶叶,面临着父亲犯罪入狱的危机,善良的人们对她隐瞒了真相,最终得知真相的叶叶勇敢地承受了它。面对这样一个沉重的题材,作者不是刻意地渲染苦难,而是把重心放在表现生活中美好的一面。所以,整部影片甚至呈现出一种轻松幽默的喜剧气氛,使人看了影片不感到压抑、伤心,而是激动、振奋,这不但表现作者掌握了艺术的(也是生活本身的)辩证法,也符合了儿童片创作的“快乐的原则”。

五、艺术手段的不断创新。

儿童片难拍,艺术手段不容易创新是其中一难。但一些在艺术上有执着追求的导演,还是在这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效。例如,以下几点便是值得肯定的:

1、叙事结构的创新

萧锋拍《孙文少年行》,叙事结构令人耳目为之一新。导演在构思此片时,从文学剧本及史料记载的零散故事中解脱出来,重新组建一种新的叙事结构——复合式结构。影片以老年孙中山的视角来观照、回顾他的少年往事,并由他自己对其少年经历进行客观的评述。所以,这是一部用儿童片的形式来表现伟人,用伟人对自己少年时代的回顾拍成的地地道道的儿童片。艺术表现正是在这一点上有所创新,因而拍出了一部不同凡响的儿童片。

2、影片类型的综合交融

类型综合是近年来电影艺术形态的发展趋势,不少导演在这方面作了探索。例如优秀儿童片《我也有爸爸》就具有明显的类型综合特征。它可以说是一部集悲剧意象和喜剧包装、儿童电影与伦理电影于一身的类型综合片。这部影片,以轻喜剧式编织的足球明星跟流浪儿的一段“父子情深”的心路历程,使一个道德化的主题取得了绚丽的色彩、奔腾有力的生命脉律。影片启示我们:儿童片也可以这样拍,并非只能是一种单一的类型模式。

3、不同视角的交融

变换艺术视角,往往会取得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所以,历来被艺术家作为艺术创新的一种重要手段。福建制片厂出品的新片《男孩女孩》,故事虽然似曾相识,但那不落俗套、独特的叙事形态和表现方式却颇引人注目,使之成为在同类题材影片中脱颖而出的佳作。眼下,反映少年儿童题材的影片,视角不外乎两种:一是以成人视角切入,贯串始终的成人对于生活的读解,使影片有较深的内涵,但却容易失去少年儿童自身的话语表述,因而往往会使影片显得过于沉重;二是通过少年儿童的目光,展示他们的生活特别是苦恼,那种对诸如失学、升学以及父母离异带来的心灵创伤切肤之痛的体验,使这类影片对少年儿童生活状态能作出充分的揭示,因而显得真实、自然,但由此也会带来了不可避免的缺憾:由于缺乏对人物成长本质的思考,终使影片的意蕴难以落到实处。影片《男孩女孩》则是把这两种视角加以融合、交织,取长补短,相辅相成,使影片既鲜活丰满,又意蕴深厚。

儿童影片难拍,但惟其难,才需要我们的艺术家倾注极大的创作热情。为了三亿少年儿童,愿我们的艺术家能多拍出一些儿童片的精品来。儿童电影的创作是美好的事业,美好的事业未来必定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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