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类型、字体大小对汉语阅读障碍儿童阅读速度的影响
杨芬芬
（浙江工业大学 教育与科学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2）
摘 要 ：文章基于汉字识别加工单位，以33名4—5年级的学生为研究对象，采用3×6的混合实验设计，探究字体类型、字体大小对汉语阅读障碍儿童阅读速度的影响。结果显示，字体类型、字体大小主效应显著，黑体字的阅读速度显著快于宋体字和楷体字，在18号字的阅读速度最快。字体类型与字体大小的交互作用显著，阅读障碍者在阅读宋体字时对字号的要求和字号变化的敏感程度高于楷体、黑体字。
关键词： 阅读障碍；文本格式；阅读速度
一、前言
阅读是个体从文本语言或符号中获取信息和知识，认识世界、发展思维的重要途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轻而易举地获得阅读能力。但仍有不少个体，在阅读方面存在问题。当个体并非先天智力因素差异或神经或器质性损伤，也非后天教育不公而表现出的阅读障碍称之为发展性阅读障碍[1]。经学习障碍委员会统计数据显示，在表音文字国家中，约5%—17%的儿童存在阅读障碍，占学习障碍儿童总数的80%。汉语学龄儿童中，阅读障碍患病率约为4%—10%[2]。
阅读过程是一个视觉-言语加工的过程。阅读加工的第一步是对字词视觉信息的认知。文本作为阅读的主要载体，其呈现方式直接影响个体对信息的视觉加工过程。目前，国外已有研究表明，在字体大小方面，阅读障碍者适合阅读18—26pt字号[3]，这些研究成果不仅为阅读障碍文本设计提供实践的指导方针，也为接下来更深层的研究奠定基础。但这些研究成果基于表音文字，而我们的汉字作为一种表意文字，在结构和书写上都有不同于表音文字的特征[3]。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对浙江省某小学四、五年级学生进行瑞文标准推理测验和儿童识字量表的测验。根据学生的测验结果和老师的DCCC量表评分筛选被试。筛选标准如下[4]：①语文成绩排列年级段成绩下端的3%—5%；②瑞文标准测验等级在25%以上；③DCCC中原始得分通过转换（T=50+10（X-M）/SD），T＞70；④排除器质性脑病、感官障碍等现象。最终筛选出阅读障碍33人。
几乎与此并行，他开始从事“文字艺术”，即把所谓“原型”的汉字搞乱，在巨幅宣纸上颠倒、翻转、误写、重构，创作了“错别字系列”，在他看来，汉字承载着如此丰富的文化含义，所以颠覆传统从这里下手最合适。另一方面，谷把“错别字”当抽象画来创作，“我使用文字的分解、文字的综合等等，因为在我看来文字是一种新具象，抽象画一旦和文字结合起来。从形式上看是抽象的，但文字是带有内容的。这种结合使画面不是通过自然界的形象，而是通过文字传达出来，改变了原来的传达方式，也使这幅抽象画的内容更加确定了。”
（二）实验材料
从小学生课外读物中选取“动物”主题的陈述句100句，每个句子长度控制在13—15个字数。由小学三、四、五年级正常儿童各10名和语文老师各2名对句子的难易程度进行评定。最终选取60个难度相当的句子。
（三）实验设计
本研究分练习阶段和正式实验阶段。每个被试单独施测，实验持续15分钟左右。正式实验前，被试在字体大小和字体类型两两组合的18个处理水平中，随机选取6个为练习句进行阅读。6个句子以随机的方式呈现，练习材料的难度与正式材料相当。练习后进入正式实验。正式实验为54句，每个被试阅读18组实验材料，每组实验材料随机呈现。每一组内即每个水平下有3个句子，以拉丁方顺序进行轮组。
（四）实验流程
研究采用3×6两因素混合实验设计，自变量一为字体类型，分三个水平：宋体、楷体、黑体。自变量二为字体大小，分六个水平：12、14、16、18、20、22号字。
（五）分析指标和数据处理
（1）字体类型主效应显著，F（2，30）=26.50，P＜0.01，η2=0.23。经事后检验：字体文本总阅读时间从小到大依次：黑体＜楷体＜宋体，且各字体间均差异显著，P＜0.01。（2）字体大小主效应显著，F（5，150）=58.58，P＜0.01，η2=0.40。经事后检验：18号字文本所需的总阅读时间最短。（3）字体类型与字体大小的交互作用显著，F（10，300）=17.34，P＜0.01，η2=0.28。18号黑体字所需的总阅读时间最短。经简单效应检验发现：在宋体字条件下，20号字所需时间最短。其中18、20、22号字两两无显著差异，P＞0.05，其余字号间均差异显著，P＜0.05；在楷体字条件下，18号字时所需时间最短。其中，14、16号分别与22号字，16、18号分别与20号字无显著差异，P＞0.05，其余字号间均差异显著，P＜0.05；在黑体字条件下，18号字时所需时间最短。其中18、20、22号字两两无显著差异，P＞0.05，14、18号分别22号字无显著差异，P＞0.05，其余字号间均差异显著，P＜0.05。
从字体类型上看，阅读障碍儿童阅读黑体字的时间显著少于楷体字，阅读楷体字的时间显著少于宋体字。根据汉字整体加工说的观点，汉字的识别把整个汉字作为一个单元进行加工，强调字体知觉的整体性[5]。当字体类型发生改变时，字体的整体形状或轮廓有所变化，进而影响被试对汉字识别的速度。实验结果显示在黑体字条件下，阅读障碍儿童阅读速度最快。在字体设计上，黑体字采用无衬线设计，宋体字采用衬线设计，楷体字既非衬线也非无衬线字体。无衬线字体在笔画开始及结束的地方无修饰，笔画粗细变化不大，而衬线字体在汉字笔画之外有装饰性钩线，占据额外空间，增强干扰性。
1950年代云南民族民间文学的整理翻译工作，1953年的《阿诗玛》也是一个典范文本，其在全国范围的成功也是一个标志性事件。《阿诗玛》让外界见识了云南民族民间文化的魅力，也让云南的文化工作者看到民歌的力量——“可以促进各民族的‘伟大的精神解放’”（陆万美：《隽永的回忆》），而且也让很多少数民族知识分子唤起了自身的“民族文学”的意识以及对本民族文化的自豪感。陆万美说，云南其他兄弟民族的干部群众看到《阿诗玛》后，都说，“这样的歌，我们也有”。
三、数据结果
分析指标为总阅读时间即被试阅读一个句子所需时间。采用SPSS23.0，两因素方差分析，分析字体类型、字体大小因素以及两者间的交互效应。
三、研究讨论
阮小棉不是那么容易感动的女子，她坐在电影院里看泰坦尼克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可是看到这句话她哭了。在这一刹那她开始相信爱情。活着也好，死去也罢，哪怕仅仅是爱着爱情本身——这个男人对他的爱人所做的一切，无法不让人动容。
从字体大小上看，总阅读时间与字号变化的曲线呈近似对数，也就是说随着字号的增大而减少，在某一特定字号时达到顶峰，此时当字号继续变大时，不再减少甚至有增加的趋势。研究结果表明字号对被试的阅读速度产生显著的影响，且存在最佳的字号呈现方式。当字体过小时，汉字内的各部分紧密相连，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视觉拥挤，被试在阅读过程中，难以进行局部性质的分析，由底到顶的加工变得困难，从而降低汉字识别的效率。随着字体的增大，汉字内的各部分特征逐渐明显，视觉拥挤得到改善，被试在阅读过程中，更易把握局部细节，阅读效率随之提高。当字体过大时，虽然汉字特征易辨别，但句子的物理长度过长，而被试的知觉广度是有限的，单次注视所获得的信息量减少，在同等阅读量的条件下，需要更多的时间。
从字体类型与字体大小的交互作用上来看，宋体字对字号的要求要大于楷体字和黑体字。在宋体字条件下，随着字号的增大，阅读速度提高的幅度在不断地缩小，20号字时阅读速度最快，与18、22号字无显著差异，在楷体和黑体字条件下，阅读速度提高的幅度随着字号的增大在不断地缩小，18号字时阅读速度最高，之后阅读速度降低，降低的幅度随字号的增大在不断地增大。这是因为宋体字为衬线字体，作用在于强调笔画的特征，当字号足够大时，汉字特征明显，易于识别。在大字号条件下，衬线字体的优势大于无衬线字体。这一结论符合汉字加工的双向平行假说，汉字的识别是整字加工和特征分析自动整合的过程，强调字体认知整体和部分的混合性，共享着有限的注意资源[6]。
四、研究结论
（1）不同字体类型影响汉语阅读障碍儿童的阅读速度，被试在黑体字条件下的阅读速度要显著快于宋体字和楷体字。（2）字体大小的变化对汉语阅读障碍儿童的阅读速度产生显著影响，18号字的阅读速度最快，字号过小或过大都不利于汉语阅读障碍儿童阅读。（3）字体类型与字体大小的交互作用显著，不同字号下，各字体类型间差异显著，宋体字与楷体、黑体字的差异随着字号的增大而减少。不同字体类型条件下，各字号间差异显著，宋体字对字号的要求和字号变化的敏感程度高于楷体、黑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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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Lyon G R Shaywitz SE,Shaywitz B A.A definition of dyslexia[J].Annals of dyslexia,2003.
[2]张承芬,张景焕,常淑敏,周晶.汉语阅读困难儿童认知特征研究[J].心理学报,1998,(01):50-56.
[3]祝莲.中文笔画数、字体大小、对比度对视敏度及阅读速度影响的研究[D].温州医学院,2008.
[4]郭志英.汉语发展性阅读障碍儿童视觉拥挤效应的研究[D].天津师范大学,2016.
[5]周爱保,张学民,舒华,等.字体、字号和词性对汉字认知加工的影响[J].应用心理学,2005,11(2):128-132.
[6]张积家.整体与部分的意义关系对汉字知觉的影响[J].心理科学,2007,30(5):1095-1098.
The Effects of Font Type and Font Size on Reading Speed of Chinese Children with Dyslexia
YANG Fen-fen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college of Education,Hangzhou,Zhejiang310012,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processing unit of Chinese character recognition,33 students in Grades4-5 were selected as the subjects.A 3*6 hybrid experimental design was used to explore the effects of font type and font size on the reading speed of Chinese children with dyslexia.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ain effect of font type and size are significant,and the reading speed of bold type is significantly faster than that of Song type and italic type.The reading speed of 18 type is the fastest.The interaction between font type and font size is significant,and dyslexia are more sensitive to font size requirements and font size changes than italics and bold fonts.
Key words: dyslexia;text format;reading speed
中图分类号： G76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4-9324（2019）36-0059-02
收稿日期： 2018-11-07
作者简介： 杨芬芬（1993-），女（汉族），浙江台州人，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汉语阅读障碍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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