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节目的叙事--兼谈“真人秀”的私隐故事_真人秀论文

“真人秀”节目的叙事--兼谈“真人秀”的私隐故事_真人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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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人秀”节目中的叙事分析

“叙事即故事,而故事讲述的是人、动物、宇宙空间的异类生命、昆虫等身上发生或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故事中包括一系列按时间顺序发生的事情,即叙述在一段时间之内,或者更确切地说,在一段时期间发生的事件。”[1](P2)“真人秀”节目从策划到具体完成,都伴随着强烈的故事性和戏剧化色彩。参与者的行动被安排在一定时期内,按进行时的时间序列展开。

根据可能产生的人的兴奋点,“真人秀”节目围绕整个人类生存发展历程中的两条基本轨迹,设计出各种游戏与竞赛规则,一方面强调人如何面对自然,如何在艰苦环境中生存下来,另一方面强调人如何面对社会,与他人相处。所有的“真人秀”节目都围绕着这两个主题进行构思,大同小异,可总体划分为室内真人秀和室外真人秀两种类型。在不同的时空中,人适应自然和社会的能力就在不断产生惊喜、刺激、颓丧、阴谋和争斗的叙事中展现出来。

(一)表演者

“真人秀”节目是对真实人物——普通人生活的记录,这是完全不同于日常情境中的生活。

所有的参加者都是自愿的,并经过电视台的严格筛选。他们背景不同、性格各异、素不相识,具有不同的职业,没有阶级限定,这很容易使观众产生一种身份上的认同感。但有一定的年龄要求和性别比例。表演者的数量不会太多,这可能考虑到摄像机镜头捕捉细节方便,或者设定游戏和竞赛规则时比较好掌握等因素。

《老大哥》(注:《老大哥》是目前传播最广泛的“真人秀”节目,可以说风靡全球。它始于荷兰,随后迅速被德国、澳大利亚、丹麦、英国等18个国家借鉴并制作了各自的版本,也都在各自的国家高居过电视节目收视率的榜首。)——十名青年男女共同生活9个星期。

《阁楼故事》(注:2001年4月法国M6频道推出的“真人秀”节目。)——6对年龄在20至29岁之间的外形俊美的青年,生活时间长达70天之久。

《孤独十四岁》(注:欧洲四台推出的“真人秀”节目。)——十名年仅14岁的男女青少年,五天五夜生活在一起。

《幸存者》(注:由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于2000年5月推出的《幸存者》曾一度创下了当时全球最高收视纪录。该节目目前也已推出第四个系列,《生存者Ⅰ》节目被《时代》周刊评为2000年最佳电视节目之首。高收视率带来高额广告收入,使得“真人秀”节目成为西方最热门的节目类型。《生存者》也是中国观众在国内看到的第一档“真人秀”节目,这部电视片于2000年8月在央视2套《地球故事》栏目中播出。)——16名美国人被分成两个部落,生活39天。

《谁想嫁给百万富翁》(注:美国福克斯电视网推出的强档节目。)——4对亲密恋人及另外26位容貌俊美的单身男女,他们渴求爱情,一起生活两周。

《生存大挑战·走出边境线》(注:广东电视台于2000年推出,是国产的第一个“真人秀”节目,现已成为广东台的名牌栏目之一。)——3名互不相识的“挑战者”,从全国应征者中选出。

《生存大挑战·巾帼闯天关》(注:广东电视台主办的第三届生存大挑战的主题。第二届的是《生存大挑战·重走长征路》。)——12位才智俱佳的俊美女性,在100天内达到目的。

《走入香格里拉》(注:“走入香格里拉”节目于2001年8月起在全国多家电视台播出,它是一项大型野外生存竞技活动。)——18个参与者分成三组,一起生活30天。

《峡谷生存营》(注:由贵州卫视拍摄。)——12名男女选手。

《拯救孤独》——10名参赛者,年龄在30至45岁之间,职业是作家、自由撰稿人、科研人员、画家、商人等具有一定社会影响的人物,时间是3个月。这些来自平凡生活中的真实人物在规则的约束下,在生活空间的限定下,为了获得丰厚的物质奖励或实现一个梦想,展开了不同于日常生活的叙事。

(二)事件与故事形式

“真人秀”节目之所以隐含着叙事,是因为它原本就不同于我们的“日常生活”(注:“日常生活”,按伯杰所说,指的是我们典型一天中的各种活动,包括进餐、工作和自我娱乐。参见[美]阿瑟·阿萨·伯杰著:《通俗文化、媒介和日常生活中的叙事》,姚媛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11月第1版,第179页。)。它符合叙事的要求。从下表[1](P180)所列的叙事与日常生活的区别,我们来看“真人秀”节目中的叙事。

叙事(通过中介) 日常生活

虚构的

真实的

有开头、中间、结尾

都是中间

集中 分散

冲突激烈而持续

冲突缓和而散乱

每个故事各不相同 重演

对结局的好奇 目标模糊

以充满事件为基础 以没有事件为基础

摹仿生活?

摹仿艺术?

1.叙事的虚构

“真人秀”节目中叙事的虚构性特征,表现在其规则的产生与设计上。活动的规则是应节目需要而产生的,它建立在节目制作者的人生经验、节目的游戏及竞赛性质、吸引观众注意力的能力以及制作者对某种形式进行想像的基础之上的,比如,《幸存者》中,对原始的、久远的人类初期生活的想像是建立游戏规则的基础。

虚构的规则是“真人秀”节目叙事的一个重要元素,它直接影响着节目的戏剧化开展。正如2003年《生存大挑战》的规则设置,游戏规则是随机的,可变的,各挑战者之间的关系也充满变数,这种相当复杂的游戏规则最终向什么方向发展,就连策划者本身都难以预料。[2]

2.“真人秀”节目的闭合

在规则的指导下,整个节目纪录的活动逐步展开,有开头、中间和结尾,呈闭合性。其间每个环节产生的问题和矛盾都将在结束时得到解决,而这个结尾是人们期盼已久的,它是整部剧谢幕前的交代,它是在规则的指导下,在小群体成员的表演下,在个体差异的作用下,规则得以完满实现的结果,而且有着不可预测性。这种规则结果的不可预测性也是叙事的一个重要元素。在德国的“真人秀”节目中,赢得最后的大奖的是一名很普通的人——原东德的失业木匠26岁的约翰,他最终成为受欢迎的人,也是最幸运的人。

3.集中的冲突

“真人秀”节目的每个环节的展开都包含着人们的某种期待,同时又是冲突的集中体现。由于每个“真人秀”节目的参与者都在为最终的胜利而努力着,坚持着,但胜利者的位置只有一个,所以残酷的淘汰一直伴随着整个节目的始终,只是具体形式不同而已。

淘汰的形式表现为三种:第一种是由电视观众投票淘汰。第二种,由参赛者投票表决。第三种,由参赛者与观众共同决定淘汰谁,如《老大哥》就是先由参赛者选出两位最不受欢迎的人,然后由观众通过声讯电话从这两人中选出一个最不受喜欢、最无人缘的一位淘汰出局。德国版的“真人秀”节目,每两星期选出两名不受欢迎的被淘汰候选人,由观众投票决定其中哪一位应该离开。当被德国媒体称为“集装箱”的房子里只剩下3个人时,观众开始投票选举他们最喜欢的住户。为增加节目的紧张气氛,进行分阶段投票,更增强了竞争性。

其实参与者每个人都是孤立的个体,在活动过程中,经历着个体——联合成的小群体——个体,又结成同盟对付少数人的过程,而后又在同盟内部派生新的冲突和矛盾双方。当由观众决定淘汰哪一个时,在场者都刻意表现出自己更好的一面。这样,叙事就涵盖了这种特别的冲突、问题和危机。

另外,我们日常的生活经常是在重演,或按照惯例行事,而“真人秀”节目设置了完全不同于现实生活的元素,它是真实的,但又是超现实的。它的真实来自于表演者的现实性和真实身份,并得到了观众的心理认同。而它的超现实性却是一种极端的表达,或者说是设置了一种极限,它们在真实生活中发生的可能性很小,这是“真人秀”节目冲突性及戏剧性又一表现。

(1)空间的极端。活动锁定的空间有两种情况,室外选择的自然环境,比如具有原始象征意义的荒凉海岛,地处热带,或者是海拔4000米的香格里拉无人区,或者是野外峡谷中,或者是漫长的边境地带或者异域他乡,总体特点是:条件恶劣,生存艰苦,与外界隔绝;同样,室内环境,一所封闭的独宅,活动空间有限,特点是孤寂,与外界隔绝,很少有现代科技产品,即使有,也限制使用。

(2)时间的极端。每个“真人秀”节目都在讲不同的故事,这个故事要在固定的时期内完成。时间长短不一,依节目的内容和初衷而定。大体从几天几夜、一个月、10周、85天直至半年内。时间的限定是冲突集中、难度增加、挑战性和刺激性加大的重要前提。它影响参与者对拥有资源的分配以及他们之间相处的状况。

(3)参与者心理波动的极端展现。在面临自己有可能被淘汰的威胁下,参与者的心理起伏很大,承载的压力也很大,即使参与者开始抱着试一试、无论成败都英雄的态度,但当他们真正投入其中,还是期盼有所回报的,这样就会出现心灵之间的争斗:算计、拉拢、自我修饰与过度展现、压制、排挤、忧虑、拒绝、失望、内疚、惭愧等等不同的心理体验,每一局的被淘汰者和胜出者,内心都经历着巨大的考验。另外,当人们长时间呆在一个隔绝的狭小空间时,人们的心理和行为会表现出异常状态,可能会做出某种失控行为或过激行为以表达真实情感,甚至可能改变性情。《老大哥》节目中曾播出一个醉酒女牙医大骂脏话,撕扯内衣的片断。他们投入其中并暂时忘记自己是在参加比赛时,他们也会发泄愤怒,大发牢骚或互相指责。

极端环境下,极端时限内,参与者心理的极端表现使“真人秀”节目不可能不是紧张的、跌宕起伏的、多变故的,充满了兴奋和挑战。

4.令人好奇的结局

坚持到整个节目最后的人是谁呢?谁将最终胜利,获得巨额的奖金,或者实现自己的一个梦想呢?这样的巨大悬念会贯穿节目始终,一直牵着观众的视线,而且随着节目越向尾声靠近,观众的热切关注就越强烈。

二、隐私故事

(一)隐私故事如何展开

就像“在肥皂剧社群中,因为没有隐私,也就没有‘私人’领域。……在肥皂剧叙事中,通过肥皂剧叙事的手段,这道公私之间屏障经常被冲破。……其实,肥皂剧规则的动力,就是:对私人感情和体验进行公开曝光。……(这些秘密)既在角色之间谈论,也向观众谈论。”[3](P76)“真人秀”节目与肥皂剧很相像,最大的不同是后者曝光的隐私是属于剧中人的,那是演员扮演的,而前者的隐私却是真的,是真实的普通人的隐私。

由于“真人秀”节目备受关注,所以其中的参与者很容易成为好事者打探的重心。这样,他们实际生活中的个人隐私容易受到侵犯,而成为大家挖掘和谈论的焦点。在德国版的“真人秀”节目中,一名参与者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爱情故事被小报炒得沸沸扬扬,而一个倒霉的人竟然被查出了以往的犯罪记录和躲避罚款的劣迹(金羊网—羊城晚报,2002年07月25日21:47:04,http://news.163.com/editor/020725/020725478728.html)。这类“真人秀”节目受到德国政府的谴责。

“真人秀”节目中的隐私故事在构造过程中,所运用的基本机制就是让参与者“身处的场合连最基本的隐私形式也告阙如”[3](P77),即使是浴室或厕所。他们共同生活在封闭的房子里,共用花园、游泳池、起居室、卫生间、厨房,甚至卧室,共同进餐等。由于摄像机24小时不间断地追踪拍摄,向观众完全展露这些私人信息,使得最私人化的事务公开处理,这种完全的私人场合也被重新定义成公共空间了。

“真人秀”节目中的参与者需要勇气和承受力的考验。他们的一切外显行为——室内的活动,甚至发生在浴室或厕所的事情,只要有趣就被公开了。另外,每个人的心理状况,尤其是遇到问题或发生冲突的时候,都会向观众展示。就是参与者在孤岛或“荒野中的一切行为,包括商议、争论、表决的过程及在行动中彼此的帮助、照顾、妥协以及逃避、恐惧等都被完整地记录下来。”(冉儒学:《真人秀:电视娱乐界的新奇观》,传媒观察[http://www.chuanmei.net],2003—5—2818:00:27)

(二)如何理解隐私故事

“真人秀”节目中的隐私故事是一种特殊形式的,因为从一定意义上讲,它是制造出来的。正是因为有了既定的规则,选择的情境,安装的设备,安排的游戏,才有了特定时空和人们的各种表现,只不过所有来者都是自愿的。

节目的情景与规则的制约,使参与者并未反抗隐私的暴露。参与者事先明了他们的一切活动都将被完全监视,自己的一切会暴露无遗,他们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公开出去也许会使他们尴尬等等这些,他们都会有某种预期,但同时,目标的诱惑,或者电视本身的吸引,觉得能“上电视”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这个经历会使自己愉悦,或者认为挑战自然和自己都很有价值,在这样的动机驱使下,他们都会承担隐私公开的代价。

“真人秀”节目中的隐私故事是为吸引更多人来观看节目而突出出来的叙事部分,制作者清晰地了解这样的情节安排会引来无数人的收看,也许正是实际生活中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窥视别人的隐私,才把它制作成节目,以此来满足人们的偷窥心理,这也是节目叙事的一个必要设置。正如“斯皮盖尔(Lynn Spigel)的记录证明,居家生活与公共生活融为一体,这是电视自身历史的核心,电视本来的设定就是要表现这些方面的”[3](P77)。

(三)隐私故事的效果

与其说隐私故事是“真人秀”节目形式的必然结果,还不如直接说它是各种要素的综合。表演者和观看者相互感染,共同描绘着隐私故事,而电视成了故事的摄影师。那些摄像机的眼睛一刻也不疲劳,它们把一个个参与者变成隐私故事的主角——透明的人。如果一个人是透明的,那他的一切就全部公开化了,一切属他个体的私的东西都将不复存在,那可真是没有隐私,也就没有“私人”领域了。

隐私故事引起较多争议和批判。反对者认为节目直接暴露了不同参与者各种隐秘的琐碎信息,包括个体的一切活动,深藏的思想、见解和情感等内心世界。这些信息传播开来所产生的效果,可能参与者本人也未能料及。而观众在不经意间被电视操纵着,观看着这些在特殊的时空下被电视台制造出来的隐私故事而不愿自拔,毕竟是一种非现实图景,真实生活很少会有机会让人们这样期待和参与。

隐私是个体获得独立之人格的必要条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的私人细节,是我们作为个体存在所应有的神秘和尊严,是隐私拉开了人与人的界限。但“真人秀”节目中的隐私故事却颠覆了人们的这种常规心理。非生活图景中可以没有隐私,也许参与者认为自己就是在表演,按照各种游戏规则,所以这不是真实的“我”。

三、“真人秀”节目的其他分析

(一)观众

“真人秀”节目实行严格的筛选制度,在无数应征者中仅挑选了十几名最终的参与者,无疑,那些没有入选的应征者很可能就是潜在的观众,这显然扩大了观看者的基数。节目的高收视率说明它已成为众多人共同参与的娱乐消费形式,那么观众从中得到了什么?就像让·波德里亚在其《消费社会》中提出的“模拟美学”(原文是“媚俗提出了其模拟美学:它在世界各地再生产那些比原件更大或更小的物品,仿制材料笨拙地仿效各种形式或胡乱地将它们组合起来,重现自己没有经历过的式样。……这种模拟美学是与社会赋予媚俗的功能深刻相关的;这一功能便是,表达阶级的社会预期和愿望以及对具有高等阶级形式、风尚和符号的某种文化的虚幻参与。”参见[法]让·波德里亚《消费社会》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5月第1版,第116页。本文借用“模拟美学”来表达“真人秀”节目通过各种要素的结合来重现人们没有经历过的时空,是一种虚幻的参与模式。)一样,类似《幸存者》的节目通过对古老的民主制度及生活方式的模拟和再现,参与节目的真实人物在极端环境下,以亲身经历来表达平凡生活的反面,夸大所处情境的不平凡性和非常规性,以实现观众的某种社会预期和愿望。另外,所有参与者皆从观众中来,节目实际上提供了一种平等化渠道,使观众对参与者有心理上的认同,从一类人心理出发,观众从参与者追逐以获得观众同样感兴趣的东西的过程中得到了补偿性体验和替代性满足,这些人的成功带来了其自身的喜悦。“电视是在近距离和更加私人化的空间观看的。电视表演者的特写在比例上最接近直接的人类接触。”[1](P126)这使得观众在观看节目时更有身临其境之感。对他人私生活的关注也吸引了一些观众,有些观众从内心参与到节目中来,也有一些观众为节目中的每个人的命运而担忧,促使他们进一步观看。还有一种情况,观众可以从节目中获得经验,反省自己的行为及人性的弱点,进而完善自身。

(二)电视的角色扮演

“真人秀”节目作为电视最近出现并逐步发展的一种节目形式,给人的总体感觉是丰富多彩的,蒸蒸日上的,它摒弃了电视剧和纪录片的缺点,深刻把握了电视节目适宜故事性的叙事方式这一特征,进一步发挥了电视的娱乐功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对其成功原因的探究使我们更清晰地认识到了电视节目传播中的两种经济——金融经济和文化经济。它们被这样表述:“演播室生产出一种商品,即某一个节目,把它卖给经销商,如广播公司或有线电视网,以谋求利润。对所有商品而言,这都是一种简单的金融交换。……因为一个电视节目,或一种文化商品,它的经济功能并未在它出售之后即告完成,因为在它被消费的时候,它又转变成一个生产者。它产生出来的是一批观众,然后,这批观众又被卖给了广告商。……而在文化经济中,流通过程并非货币的周转,而是意义和快感的传播。于是此处的观众,乃从一种商品(商品化的受众)转变为现在的生产者,即意义和快感的生产者”[4](P32),消费者则是观众自己。

用这样两种经济来说明“真人秀”节目的成功有着较强的解释力。两种经济都是在商业逻辑的指导下运作的。在“真人秀”节目中,人们从报名参加到真正成为参与者,都在竭尽全力,目的就是参加节目,使自己成为最受欢迎的人,而最终赢得奖励,他们成为非常规状态下被物质化了的个体;电视台与观众则遵循着金融经济和文化经济的规则,前者告诉电视台的制作者们,用心捉摸怎样把节目变得更吸引人,以得到更多利润,并使财富得以持续流通;而后者却使观众从节目中得到了意义和快感,使他们更愿意接近它,观看它。参与者、电视台和观众共同成就了“真人秀”节目的成功,也许不仅仅是“真人秀”节目,这种商业逻辑同样可以使任何参与市场竞争的电视节目走向成功,只要它们懂得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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