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格丹诺夫《组织形态学》与贝塔朗菲一般系统论的比较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系统论论文,形态学论文,诺夫论文,贝塔论文,组织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内容提要 本文旨在比较冯·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和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这两种理论都对现实作出了整体论解释。所做的比较涉及他们研究组织性问题的出发点、侧重点、他们解决组织性问题的方式方法，包括两种理论对控制论调节概念的理解。
不难看出，组织形态学和一般系统论是同一时代的象征，但二者是从不同的角度来解释现实这一整体的。最终可得出结论：组织形态学亦是系统科学理论的最早尝试，波格丹诺夫无疑是系统科学理论的先驱之一。
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1〕和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可说是同一时代的象征，两种理论都对现实作了整体论解释，均是有关系统的一般理论。但提起系统理论，人们往往会想到一般系统论的主要创始人贝塔朗菲。在我国，贝塔朗菲的系统思想产生的影响是不可代替的。但从内容上讲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思想和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思想有许多共同之处，甚至有些方面波格丹诺夫的理论比贝塔朗菲的理论全面。但由于种种原因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理论没有得到传播和推广。在此，我们就重要的几个方面将两种理论进行比较分析，看看它们的异同，以加深对一般系统论的理解。
一 出发点和侧重点方面
众所周知，贝塔朗菲是在自然科学领域中研究系统问题的。最初对有关统一问题的解答是源于他作为生物学家的个人经验。对生物学内的一些问题用机械分析方法使他碰到了无法解决的矛盾。因此必须承认在我们一直认为是各部分组成的整体里存在着要素的整体联系。而活力论派提出的解答及科学原来采用的机械分析方式对科学和现实发展日益增多的问题无力解决，而贝塔朗菲提出的系统思想是一种可取的解答方式。也就是说贝塔朗菲是为了解决具体科学问题而研究系统性问题的。而波格丹诺夫最初研究组织性问题是由于他对自己时代的科学和哲学深感不满。他认为，哲学脱离现实，离人类生活的实际太远；科学由于最初不得不采用机械分析方法而高度分化，并失去了统一性，也失去了对现实的广阔视野，无力处理现实这个整体。为了解决现实问题，为了把专业化和组织化结合起来，为了统一组织世界，为了给新的社会建设制定经济模式，他提出了组织性问题，并加以研究。可见，波格丹诺夫是从社会生活的现实出发研究组织性问题的。
由于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研究问题的出发点不同，因此其理论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对组织性的解释亦不同。贝塔朗菲是从有机体的观点来看组织性的，并认为现实展示出的目的、秩序和协调关系、趋向保持稳定和对外影响作出反应等，从此意义上看，现实才和有机体一样呈现出组织性。可见，贝塔朗菲不过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因此，在一般系统论中他侧重研究了开放系统，而关于组织性的研究只占有很小的一部分。波格丹诺夫不但接受了现实展示的组织性特征，更重要的是对组织性作了进一步解释。他认为：“自然界的组织性归功于一个‘组织者’，归功于为世界设计和创造事物的人。在宗教中这个‘组织者’就是以人格神出现的造物主，显然是不科学的。”〔2〕在此， 波格丹诺夫用进化这个驱动因素解释自然界的组织性。组织性和组织观点在组织形态学中贯穿始终，是波格丹诺夫研究问题的出发点。我们知道组织是一般系统论的一个重要概念，但贝塔朗菲并未对组织进行过严格定义。拉波波特认为组织理论才是系统理论的中心问题，一般系统论的任务之一就是要阐明“组织性程度”的严格定义。从这点看拉波波特的理论更接近组织形态学。拉兹洛在研究系统问题时非常重视组织性的研究，但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对组织作出比较全面系统的定义。相比之下波格丹诺夫关于组织理论的研究则较为全面、完整。对现代系统理论的发展有促进作用，对现代自组织理论的研究具有巨大的启示意义。总之，贝塔朗菲侧重研究系统性，波格丹诺夫侧重研究组织性。从系统科学的发展来看组织性的研究可能会给系统科学的研究带来突破性进展。
二 基本概念及基本理论方面
首先，我们从最基本的“系统”概念入手来看看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对系统所作的阐述的异同。我们知道，贝塔朗菲把系统定义为相互作用的诸元素的复合体，亦即相互联系的诸要素的复合体。贝塔朗菲的定义虽然有些简单，但也抓住了一般系统概念最基本的规定性，即多元性和相关性，而这两方面就确定了系统的整体性。由此出发贝塔朗菲区分了两类复合体：加和性复合体，即元素不论处于复合体中还是游离于复合体外其特征是相同的；非加和性复合体，即元素处于复合体中与游离于复合体外，其特征是不同的。贝塔朗菲认为只有非加和性的复合体才是系统。波格丹诺夫又是怎样定义系统的呢？显然他并没有给系统直接下定义，而是对复合体进行了定义及划分：有组织复合体，即组成复合体的各要素相互作用的主动性大于要素间相互作用的阻抗性；解组织〔3〕复合体即与有组织相反；中性复合体， 即各要素间作用的主动性和阻抗性相等。波格丹诺夫认为，复合体就是最简单、最普通的系统。有组织复合体才会产生部分所没有的新质，显示出很强的组织性。不难看出贝塔朗菲的非加和性复合体就相当于波格丹诺夫的有组织复合体；加和性复合体相当于组织形态学的中性复合体。同时波格丹诺夫还比贝塔朗菲多提出了一个解组织复合体，而解组织复合体对于研究系统的保存、演化及消亡是必不可少的进程。可见，波格丹诺夫的有组织和解组织概念更强调过程、强调动态性和组织性，这是贝塔朗菲所不及的。
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研究问题均是以整体大于部分之和这一原理为基础的。贝塔朗菲用“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命题来表述系统的非加和性原理。他认为非加和性来源于要素间的关联和作用。因此整体大于部分之和是系统构成定律，这就是贝塔朗菲对整体大于部分之和原理的解释和说明。现在我们回头看看波格丹诺夫。由于波格丹诺夫提出了主动性和阻抗性这对矛盾概念来解释此原理，使这一原理生动而具体。他认为，“整体大于部分之和”是有条件的，只有有组织复合体才满足这一原理，因为只有有组织复合体才会表现出很强的组织性，使整体表现出新质。同时波格丹诺夫还给出了解组织复合体、中性复合体的构成定律，即解组织复合体：整体小于部分之和；中性复合体：整体等于部分之和。不难看出波格丹诺夫对组织形态学基本原理的阐述和解释比贝塔朗菲严谨、全面，并且给出了相应的条件。
由系统概念和基本原理出发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各自建立了一般系统论框架和组织形态学理论。贝塔朗菲从系统的一般定义出发引出了描述系统整体的特有概念，如总体、整体性、有序性、动态性、开放性、演化、中心化等，并用这些概念阐述了系统的性质、演化及发展。波格丹诺夫从复合体概念出发引伸出合并、侵入、解侵入、临界点、核心、框架、分叉、会聚、渐进选择等概念。这些概念均与过程有关，如合并就是两复合体的要素相互作用的过程。波格丹诺夫用这些动态性概念阐述了组织复合体的保存、演化及消亡的过程。由此不难看出他们各自建立了系统理论体系，但采用的概念有所不同， 总的来讲都是对现实作整体论的解释。
其次，我们选择内容中较有代表性的三点作一简单讨论，以比较两理论的异同。
第一，由于贝塔朗菲从生物学领域出发研究系统性问题，因此开放系统理论成为一般系统论的重要内容也就不难理解了。开放系统理论可说是一般系统论的基础和出发点，也是其理论的突破。开放系统最主要的特征在于同环境进行物质和能量交换，其物质成分有输入和输出，有组成与分解，也就是说这种系统虽然有不连续的不可逆过程，但其结构是不变的。显然开放系统理论的这些性质和特征在波格丹诺夫的移动平衡理论中都存在。在移动平衡理论中波格丹诺夫用渐进选择机制解释系统的平衡。因为渐进选择包括两种相反的进程（肯定选择和否定选择），正是因为存在两种进程，才使系统的保存和发展成为可能。波格丹诺夫的移动平衡理论不仅仅是瀑布式的动力学平衡。而是结构的保持，是一种变化着的动态平衡。通过此比较可看出开放系统理论和移动平衡理论的异同。
第二，二者对调节概念的理解。调节是任何系统非常重要的特征，是研究系统行为的重要概念。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都很重视这一概念。调节是指系统为达到一定目标所必须具备的一种能力。显然，目标、终及概念是调节机制中最重要的概念之一。在一般系统论中，贝塔朗菲通过反馈概念在实际中的运用而引入了调节概念，然后又把调节归结为开放系统的特征。开放系统同环境进行交流，即从环境接受输入并对环境作出输出。调节被理解为提供某种期望值。为了将系统输出最终调节到期望值，必须借助反馈来实现。
在组织形态学中调节概念是借助生物学的进化概念表现出来的。生物学的进化概念通过波格丹诺夫的概括被普遍化了，并被应用于各个领域。他认为，万物的行为都趋向于自身的保存，而保存是通过选择来实现的。任何系统其各部分都持续地同环境进行交换活动，持续地经历“失去”、“得到”，保持着自身的结构，处于动态平衡状态中。但这种动态是通过渐进选择进程实现的，它必须随着环境的变化增加系统部分间的适应性。选择概念由稳定性概念补充，实现了对系统的调节，使系统达到最终目标——保存（组织形态学意义上的保存）。由此可见，贝塔朗菲的调节概念过分依赖于技术概念——反馈，虽然后来被推广至其它领域，但仍有一定的局限性。而波格丹诺夫通过渐进选择概念的普遍化，使调节成为研究任何系统行为的普遍概念。可见，一般系统论的调节机制是组织形态学调节过程的一种特殊情况，虽不是太特殊，但组织形态学的调节概念毕竟宽泛些。
第三，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不仅提出了系统理论，而且还提出了一些控制论概念，如双重调节机构。更有研究价值的是他提出的分叉规律和会聚规律，并把这些规律运用于社会、经济系统的研究中。在今天看来这一理论对研究复杂经济系统是十分有益的。波格丹诺夫认为：“社会主义是最高职能的系统，它的各部分应该产生愈来愈新的分叉。”〔1〕按照波格丹诺夫的观点，系统的分叉既包括朝着补充关系方向发展的趋势，也包括在一定条件下系统不稳定发展的趋势——矛盾。两种趋势对立斗争的结果或是产生稳定的分叉或是系统解体，为了防止矛盾的尖锐化和系统的解体。为了经济系统的平衡发展，他认为应该依据生产力的性质建立相应的生产关系结构。因为合理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结构应该能够按照补充关系的方向调整系统的分叉。波格丹诺夫提出分叉理论是为了解决社会主义的经济矛盾，以预先防止经济矛盾的尖锐化。按照波格丹诺夫的观点解决矛盾的方法就是要实行相应的“反分叉”，否则矛盾的积累将造成经济系统要素间联系的中断，不利的分叉就可能发生。
不难看出，波格丹诺夫以怎样的先见之明对前苏联社会主义经济进程进行了剖析，并作出了科学预测。波格丹诺夫的分叉理论是针对前苏联社会主义经济发展进程提出的，对于打破传统的决定论观点起了积极作用。这一理论和现代混沌学中的分叉理论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是一个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综上所述，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理论比贝塔朗菲的理论全面，范围也十分广阔，这与他们研究问题的出发点和侧重点密切相关。
三 理论应用方面
波格丹诺夫是一个注重行动的人，因而非常重视其理论的应用和推广。组织形态学理论和方法的应用是波格丹诺夫系统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他不仅在自己的著作《关于社会意识的科学》及报告《统一的国民经济计划的组织原则》中援引了组织形态学的科学内容，而且用组织形态学方法研究了社会、经济等系统。并用组织形态学的相对阻抗原理及平衡理论系统地研究了经济系统和国民经济平衡问题。他的“组织科学与经济的计划性”的报告于1921年揭开了首届全俄科学组织生产劳动倡仪者代表会议的序幕，并对制订国民经济平衡模式作出了贡献。这都是组织形态学理论运用的结果。
波格丹诺夫认为，所有组织形式平衡的巩固取决于最薄弱环节的稳定性（相对阻抗原理），而这种稳定性对保障国民经济各部门、各环节的比例性和平衡性具有特别的意义。把薄弱环节提高为先进环节以达到与其它环节相适应，这种必要性在今天的经济研究中是公认的。这种思想在美国成了系统平衡和管理方法推广的基础。可见，波格丹诺夫以先见之明在前苏联国民经济初期形成了经济系统平衡发展的重要原则。组织形态学理论应用得出的这些结论对人们处理实际问题有直接的指导作用。
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当时没有被公开采纳，而事实上作为组织形态学内容之一的关于社会进程的思想在前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中已经存在着。史料表明，前苏联第一个也是最著名的自由平衡方案是 1923 —1924年由中央统计局研究制订的，并于1926年发表了“生产与分配如何统一”的方案，而这些方案和计划实际上是以波格丹诺夫对国民经济平衡的研究为基础的。1926年著名经济学家巴扎罗夫把波格丹诺夫的平衡理论纳入到了他的关于国民经济平衡问题的研究中，并与经济学家格罗曼诺夫一起提出了国民经济平衡理论的方法论基础和数学模型问题。可见波格丹诺夫组织形态学理论应用产生的一些结论对于研究现实问题是十分有益的，其应用范围之广也是一般系统论无法比拟的。
四 哲学方法论方面
由于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研究问题的出发点不同，导致其各自理论的侧重点不同，应用范围也有所不同，因而其哲学方法论方面也有各自的特征。
众所周知，工业革命使科学迅猛发展，但也使科学走向分化。 而科学发展的最新倾向要求把完全不同和看起来相距遥远的专门学科统一起来，同社会经济的发展趋向一体化。但以分析方法为主的传统的思维方式由于缺乏统一综合的思想，阻碍了科学的统一和经济的一体化。组织观点可以克服专门科学养成的思维方式，能统一组织人类的经验，统一组织物质、人和人的思想，也就是说组织观点不仅能联合自然、人类社会及思维中的不同要素，而且能掌握这些要素协调统一的各种方法。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在科学统一的工作上都提出了自己的理论，二者都承认组织性是自然界的根本特点，但二者却采取不同的方法进行研究。
我们知道，一般系统论是一种科学性质的理论，但它研究的对象使它涉及一些哲学问题。一般系统论的任务是研究有普遍性的系统的特性，它集中注意的是现实中常规科学处理方式触及不到的那些方面。贝塔朗菲从组织性、等级结构、分化、集中、等终极性等完全形式的概念出发；借助于一定的数学方法抽象出一般原理应用于具体现象。因此一般系统论的目的限定的很清楚，即建立一种关于整体的一般理论，建立关于所有系统的理论，目的是为了解决具体科学问题。可见，一般系统论是一种科学性质的元理论。
组织形态学不是哲学（这是波格丹诺夫一再声明的观点），是一般性质的科学理论，但它吸收了哲学中有价值的东西。按照波格丹诺夫的观点，在人类开始用智能进行思索时，哲学是“用天真纯朴的假想连接起来的科学知识的整体”。〔5〕在科学走向专门化之后， 哲学就成了力图把知识统一起来的知识上层建筑。但实际上它很难实现这一点，因为哲学也分化为实践哲学（道德哲学）和理论哲学。波格丹诺夫认为，无论是实践哲学还是理论哲学都不能象组织形态学那样发挥实际作用。因为实践哲学被组织形态学包容进来，并成为其有机组成部分。对组织形态学而言，人们之间的道德关系就如同有机体中的细胞间的关系、机器中部件间的关系。换言之，组织形态学以同样的观点看待这些问题。同样，理论哲学试图解释世界、建立完整的世界图景。而波格丹诺夫认为问题在于改造世界。这正是组织形态学的目的所在。
众所周知，哲学渴望对现象作出普遍解释。尽管这是普遍问题，但波格丹诺夫认为这并不包括所有总结性的方法。在哲学得到方法论的称号时，这种思想还不可能产生。黑格尔的辩证法虽然显示出自我发展的能力，但对方法的概括也只是一种模糊的倾向。波格丹诺夫指出：“不论是黑格尔还是黑格尔的信徒都没有在辩证法中找到解决实际问题的直接方法，只有马克思的辩证法有粗略的实践特点，但还不够完善”。〔6〕波格丹诺夫认为辩证法中对立的思想是科学之宝。他进一步指出：“在科学专门化的时代，人类渴望科学的统一，理论哲学试图给出普遍的合谐的、清晰的世界图景。……的确在科学统一的工作中，哲学不只一次先作到了广阔的科学总结，最明显的例子是：物质和能不灭的思想。从这个意义上讲哲学是组织形态学的先驱。”〔7〕组织形态学研究普遍类型和结构规律及结构统一的问题，显然这些问题是一般科学问题，是一般科学方法论，是关于结构规律和各种组织形式和各种系统发展的普遍规律的科学。今天看来组织形态学的方法论意义是毫无疑问的，这点已得到了科学界和哲学界的承认。
综上所述，组织形态学对现实组织性的解释和回答比一般系统论更明确、完整。
我们知道数学方法的运用是科学走向成熟的标志。贝塔朗菲和波格丹诺夫研究系统问题都运用了数学方法。
在一般系统论中数学是作为描述工具来使用的。贝塔朗菲使用线性一阶微分方程组来描述系统结构。虽然，任何一个动态系统都可用微分方程加以描述，显然这种描述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现实中的系统并非都呈现线性关系，大多都是非线性的，可见贝塔朗菲的微分方程描述法虽然可行，但有很大缺陷，适用范围狭窄。
在组织形态学中，数学是作为组织形态学理论的一种特殊情况被包括其中了。波格丹诺夫认为，结构关系如同数量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各种具体形式的总结。因此，解决组织问题需要借助相似的数学方法。他说：“我把数量关系看作是特殊的结构关系，把数学看作是由于特殊原因很早就产生和发展了的组织形态学的分支。”〔8〕波格丹诺夫认为，不同现象之间的相似性是组织形态学研究问题的出发点。因此，组织形态学的概括（包括从组织分析到组织综合）必须借助类比方法，而结构形式和数量形式的一致性使类比卓有成效，这在科学实践上已得到了证明。可见，组织形态学是把数学作为自己的特例来运用的。
从以上的比较，我们不难看出二者的异同。从总体上讲，波格丹诺夫的组织形态学理论比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不论从内容上，还是从应用方面都全面、系统。
Comparisons between A·Bogtanov's Tektology and
V·Bertalanffy's General Systems Theory
Su Na
(Foreign Language Publication & Distribution Department of China)
Wang Yutian
(The Central Nation University)
Abstract
The main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make a few comparisons between A·Bogtanov's tektology and V ·Bertalanffy's general systems theory.Both of them have given explanations of the reality in the view of holism.The comparisons touch on their study's starting points and particular emphases, methods of solving the organism problems, and comprehensions to the concept of adjusting of cybernetics.It is easy to find that the theories are the symbol of same era though they explain the reality in different ways.The conclusion of this paper is that tektology is the earliest theory of systems science,and therefore A·Bogtanov is one of pioneers of systems science.
标签：系统论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