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2006年中国教育学期刊影响评价:基于CSSCI的统计分析_影响因子论文

2005-2006年我国教育学期刊影响力评价——基于CSSCI的统计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统计分析论文,教育学论文,影响力论文,期刊论文,评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23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468(2009)01-0160-14

如何评价教育科学研究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始终是一个不无争议的问题。1623年,英国哲学家培根在《论科学的价值和发展》一书中,首次提出了“教育学”的概念。九年以后,捷克教育家夸美纽斯发表了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教育学著作《大教学论》,系统完整地提出了学校教育理论。1776年德国哲学家康德在哥尼斯堡大学开始讲授教育学,揭开了教育学列入大学课程的开端。①从20世纪中期起,“就全部经费而言,教育已经成为世界上最重大的事业”[1],关于教育改革与发展的理论研究与对策研究就显得更加重要。我国的教育科学研究在近三十年来取得了长足的发展。“文革”十年中教育遭到重挫的惨痛教训,凸显了教育科学研究的重要价值;而快速的发展与全方位的变革,也使得理性的思考与科学的研究获得强劲的动力。诸多统计资料表明,教育学科目前已经成为我国哲学人文社会科学24个分支学科中研究队伍规模大、“产出量”高的“三大家”之一(其他两个学科是经济学和管理学)[2]。教育学术发展的多样性和不平衡性显示了教育研究的复杂特性,教育的持续发展与深刻变革要求增强教育科学研究的科学性与有效性,要求增进对教育研究的评价。换句话说,不但要加强教育研究,而且要加强对教育研究的研究。

要了解教育学科领域的学术研究进展状况和竞争能力,衡量教育学科学术研究的创新度和对社会的贡献率,可以从多个方面、多个维度、采用多种方法进行。不仅评估教育学领域的研究队伍规模、数量、结构和质量,而且可以通过对每年发表的数以万计的教育学论文、著述、研究报告及其他文献进行科学计量和分析研究。由于教育学学术期刊拥有庞大的读者群,因此它们既是教育科学研究者发表科研成果的平台,又是教育科学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成果转化为教育发展与改革实践的重要中介。对教育研究论文的重要载体——教育学学术期刊学术水平、编辑质量和学术影响力的评价,也就成为教育科研评价的“题中应有之义”。本文借助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简称CSSCI)的数据资料,通过“被引总量”、“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等指标,分析2005-2006年我国教育学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并与2000-2004年的情况作比较。

一、CSSCI与教育学学术期刊

根据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公布的期刊数据和最新统计,我国的教育学期刊总计约630种左右,约占人文、社科期刊总数(4900多种)的12.7%,在人文社科类24个学科中,仅次于政治学(730种,约占14.8%)和经济学(700种,约占14.3%)而居第三。这630种期刊中,非汉语期刊14种,约占2.23%;二次文献期刊21种,约占3.35%;教辅资料等非学术期刊250种,约占39.7%;学术期刊340种,约占54%。在人文、社会科学类24个学科领域的2700余种学术期刊中,教育学有340种,约占我国人文社科领域学术期刊总量的12.55%,仅次于经济学(450种,占16.7%)而居第二。

2004-2005年间,CSSCI收录教育学期刊从29种(2000-2003年)增加到30种,占CSSCI来源期刊总数(461种)的6.5%;2006-2007年间,CSSCI收录教育学期刊增加到34种,占总数(493种)的6.9%。

论文收录数据显示了各学科的规模。从表1我们看到,教育学科2005-2006两年中被CSSCI收录的论文有19314篇,接近年均1万篇,产出可观。其中在本学科期刊发文14627篇,占75.73%。这说明被CSSCI列为来源的教育学期刊,为本学科研究成果的发表提供了较好的平台,收录了约四分之三的教育学论文。当然,这一统计数据也可以从另一角度加以解读,即教育研究领域的研究者在综合性人文社会科学杂志或其他学科期刊发文的能力稍嫌不足,研究成果的跨学科性不强。

根据统计,2005-2006年被CSSCI收录的各学科论文篇数,教育学仅次于经济学(41,631篇),高于管理学(18,077篇)、新闻与传播学(10,694篇)、图书情报文献学(10,605篇)、法学(10,390篇)和政治学(10,108篇)等学科,在被CSSCI收录论文两年过万篇的7个学科中名列第二。这一方面反映教育学研究队伍的规模甚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国教育改革与发展的不断深入给教育学科研究注入了生机、活力,提供了“用武之地”和“用武之时”,教育学已经成为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一门“显学”。

一般说来,考察和分析期刊的影响主要有四种方式:其一是绝对被引量,即某期刊所发论文在引文索引中的绝对被引数量;其二是相对被引量,在引文分析中用期刊的影响因子来表示;其三是被引广度,用于反映该刊被多少种其他期刊所引用;其四是期刊的半衰期,主要用于考察期刊的生命周期。本文主要从被引总数、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等三个方面讨论教育学领域学术期刊的影响力。

二、教育学论文引用期刊分析

期刊的影响力可以根据期刊所刊载论文被引用的频次得到体现。一般而言,被引用的篇次越多,说明该期刊所发表的论文在学术研究界产生的影响越大。表2给出了2005-2006年教育学论文引用70次以上的前82种期刊。

期刊的绝对被引量表明该期刊所载论文在某年的CSSCI中被引用的总篇次,这种统计数据表明了期刊过去所有刊载论文产生的影响。因为人文社会科学各学科的期刊半衰期差距很大,有的学科几年前的成果已经很少被引用了,而有的学科如历史学、考古学等,数十年前的成果依然可能成为当前研究的重要参考对象。所以目前在人文社科领域学术期刊评估中较少运用期刊半衰期的统计分析,因而期刊绝对被引量的统计数据权重就增大了。特别是对教育学这样一个正在成长且发展迅速的学科而言,绝对被引量尤其重要。分析表2可以看到:

1.被教育学论文引用最多的82种期刊中,非教育学期刊达到20种,占24.3%。其中综合性社会科学(如《中国社会科学》、《新华文摘》及大学学报社科版)6种、体育学期刊3种、心理学期刊(不包括教育心理学等可视为教育学分支领域的期刊)3种,科学学与管理学期刊3种,另有《经济研究》、《社会学研究》、《青年研究》及Child Development等。这说明教育学研究对其他人文、社科领域研究成果的关注度和引用率较前五年有所提升。“教育与社会及其各个领域相关联”[3],教育学研究必然要触及社会的其他领域,也必然要参考或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成果。但当下我国教育学研究引用较多的成果,主要还局限于心理学、体育学等与教育学关联度本来就紧密的领域(体育在某种程度上属于大教育学范畴)。尽管科学学与管理学有3种期刊入围,不失为一个令人振奋的、积极的信号,但政治学、法学、文化学等领域的期刊至今仍是空白,提醒我们:教育学的研究者应当更加拓宽研究视野,更多地汲取其他学科的研究成果。

2.2000-2004年仅有教育心理、教育技术、教师教育、儿童发展等方面的6种外文期刊进入了被教育学论文引用最多的前62种期刊行列,占9.68%。[4]2005-2006年这一状况有所改观。入围外文期刊达到11种,占13.4%;且有3种外文期刊的年均被引超过了50篇次。这说明国外教育科学研究的高水平期刊对我国教育学研究领域的影响正在持续扩大。而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和Educational Researcher首次入围,也预示着教育学研究者对国际教育学界研究成果的借鉴和汲取的层次有所提升,范围将有所扩大。

3.入围期刊的年均被引篇次普遍跃上一个台阶。年均被引35篇次以上的期刊由2000-2004年的35种增长到82种,增长了134.2%;年均被引100篇次以上的期刊也增加1倍,达到24种;年均被引200篇次以上的“重量级”期刊则超过了两位数,由原来的4种激增为11种,增长近2倍。分析其原因,首先是引文意识普遍增强;其次是教育学发文数量在这两年中同样迈上一个台阶。

4.根据年平均被引论文数,这82种期刊大体可分为5个方阵。《教育研究》依然高居榜首,年均被引由2000-2004年的近500篇次提升为700余篇次,其“魁首”地位在十年内恐怕无人能够挑战。构成第二方阵的是年均被引200~500篇次的10种期刊。这一方阵变化甚大。除了《高等教育研究》、《电化教育研究》和《中国高等教育》、《教育理论与实践》保持了前五年的地位,继续排序第二、三和十、十一名以外,《中国电化教育》和《比较教育研究》分别从原来的第五和第八上升至第四和第五,《教育发展研究》和《全球教育展望》则双双下降三位;原来位居前十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和《课程·教材·教法》则都跌出前十,取而代之的是两匹“黑马”。最大的“黑马”是《中国远程教育》,两年的被引高达609篇次,几乎是前五年被引数(315)的两倍,其位次由原来的第二十四位猛升十八位跻身前六。《中国特殊教育》2005-2006两年被引562篇次,是前五年被引总数的1.5倍,因而从原来的第十四一跃进入前八。这匹“黑马”虽然没有《中国远程教育》“黑得厉害”,但它的跃迁却特别富有意义。我们的解读是:随着全社会和教育领域强调关注公平,关注弱势群体,特殊教育研究的春天也许不远了!第三方阵有《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课程·教材·教法》等13种期刊,它们的年均被引在100~200篇次。第四方阵为年均被引数50~100的30种期刊。第五方阵为年均被引数在35~50篇次的28种期刊。

5.被教育学论文引用较多的有明确专业指向的期刊主要是心理学、外语教学、教育技术学等四五个领域。其中教育技术(远程教育)类期刊从2000-2004年的6种增加到11种,比例也从9.68%增加到13.4%。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被引最多的前25种期刊中,有5种教育技术学专业期刊,占20%;在前6种期刊中,《电化教育研究》居第三,《中国电化教育》居第四,《中国远程教育》居第六,竟然占了“半壁江山”!在所有被引的11种外文期刊中,Educational Technology以152篇次居首位,在82种中外文期刊中排名35位。我们一方面可以认为是“时势造英雄”,是方兴未艾的信息技术与正在到来的网络社会引起了教育全方位的变革,造就了教育技术研究的全面繁荣和迅猛进展;另一方面,我们能否解读为“英雄造时势”?2000-2002年CSSCI来源期刊中,教育学期刊29种,教育技术学仅占2种,比例为6.89%;2003年却激增为8种,占总数(34种)的23.53%!2004-2005年减少为5种,占总数(30种)的六分之一;2006-2007年CSSCI将34种教育学期刊列为来源期刊,其中就有8种教育技术类期刊,占23.53%!这是其他二级学科专业类期刊难以望其项背的。拥有如此数量的CSSCI期刊,也就有高产出的学者和高频次的引用率(因为CSSCI不统计非来源期刊的论文)。这似乎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6.对入围的71种中文期刊主办机构进行分析,由高等院校主办的刊物有28种,占39.4%,比2000-2004年略有增加。值得强调的是,非师范院校主办的期刊15种,首次超过了师范院校(含教育行政学院等)主办的刊物(13种)。华中科技大学、清华大学和复旦大学均有两种刊物入围,《北京大学教育评论》首次入选,即以233篇次居第21位,紧追北京师范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的学报(或“教科版”)。这一“高调亮相”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号:“985工程”的实施强化了综合性大学与理工科大学的教育研究,特别是院校研究的意识。要创建世界一流大学,首要的是研究大学发展的规律和趋势,研究高等教育在国家发展战略与社会进步过程中的地位和责任。中国大学“什么都研究,就是不研究自身、不研究教育”的现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三、教育学期刊影响因子分析

期刊影响因子是一种相对被引量。它统计的是指定期刊近两年所发表论文的篇均被引率。因为期刊的绝对被引量通常会受到期刊载文量的影响。如有的期刊是季刊,有的则是月刊甚至半月刊;有的每期只发表十多篇论文,每篇论文的篇幅较大,分量较重;而有的每期都发文四五十篇甚至更多,其中大部分为两三千字的文章。发文量大,被引篇次也就可能“水涨船高”。如果我们只统计期刊论文的绝对被引数,就会产生对期刊学术影响评价的偏差,同时也会误导期刊的发展。但是如果我们引入“影响因子”这一指标,即考察期刊论文的篇均被引,也就是相对被引量,就能纠正可能出现的偏差。“期刊影响因子”也就成为考察期刊学术影响力的重要指标。显然,一个期刊的影响因子越大,说明该期刊在学科发展和交流中的作用和影响力越大,其论文的学术水准也较高。表3给出了影响因子排位在前60种的教育学期刊。有两点需要说明,一是表3中没有收录非教育学专业期刊,如《心理学报》、《心理科学》、《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等;二是由于外文期刊的载文量难以获得,因此也未统计教育学外文期刊的影响因子。

通过对表3的数据分析,我们可以发现:

1.教育学期刊的影响因子有所提高。与2000-2004年的统计相比,影响因子在0.1以上的期刊由18种增加为27种,增长了五成;影响因子在0.3以上的刊物则由原来的3种扩大为5种。当然,就整体而言,教育学期刊的影响因子尚处于低端,因为仍然有33种、55%的入围期刊的影响因子低于0.1。而2000-2004年经济学科即有48种期刊的影响因子在0.1以上,且影响因子0.3以上的期刊多达18种,《经济研究》的影响因子高达3.247。教育学期刊影响因子较低的现状与教育学论文的篇均引文量低密切相关。

2.除了《教育研究》继续“领袖群伦”,影响因子由2000-2004年的平均0.556更上一层楼,达到0.6357外,最值得注意的是《北京大学教育评论》的迅速崛起。在我们统计2000-2004年期刊影响因子时,《北京大学教育评论》还未能入围前60名,但2005-2006却以0.5344一跃而上,荣膺“榜眼”之名,超越了《高等教育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科版)》等教育学界颇具影响的权威期刊。考虑到直至2007年12月,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才将它列为CSSCI来源期刊,一个“非核心刊物”的影响因子能够达到如此“高度”,就更加难能可贵。而在“被引广度”这一指标方面,2000-2004年的统计,《北京大学教育评论》即进入前50名,2005-2006年更进入了前20名(参见表4)。北京大学的声誉和地位固然有助于这一刊物形成自己的影响;但更重要的,还在于办刊者的自我定位与学术追求。“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正是因为有明确的定位和高远的旨趣并始终不渝,坚决不受非学术因素的干扰,因而《北京大学教育评论》才以自己的实力和无可争辩的数据说话,终于被列为2008-2009年的CSSCI来源期刊。这一进程,对其他众多正在为入围CSSCI来源期刊而努力的刊物,不但是一种莫大的激励,更是一个有益的启示。

3.影响因子排名前40位的,大多是CSSCI的教育学来源期刊。同时我们也注意到,一些地方院校学报(教科版)的影响因子也有良好的表现,开始逼近来源期刊。如《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版)》、《集美大学学报(教科版)》、《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科版)》、《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和《江苏大学学报(高教版)》等。这反映教育研究趋向多样化与广泛性,同时也预示着教育学期刊的相互竞争将更加激烈。

四、教育学期刊被引广度

“被引广度”从一种期刊被多少种期刊引用的角度来分析该期刊对其他期刊的影响力,这虽然是通过期刊的引用来反映,但实际上反映的是引用该期刊的学者分布广度和学者群。表4给出了2005-2006年教育学领域被引广度居前50名的学术期刊。

由表4可以看出:

1.被引广度在10以上的39种教育学期刊,绝大部分是CSSCI来源期刊。它们大体上也处于期刊影响因子排序的前列。

2.2005-2006年的期刊“被引广度”计算尺度有重大变化。由于CSSCI考虑到各不同期刊对一种期刊引用数量的不同,其影响力度也存在着差异。例如,那些“存在一定偶然性”的引用,即在一年间只被某种期刊引用一两次的情况,就显然不能与多次引用和屡屡引用同日而语。所以此次对被引广度的计算不再像2000-2004年的统计那样,凡有一期刊论文引用即计为1种,而是引入了引用篇次的加权方法。每引用1篇次计为0.2,例如,A期刊引用B期刊2次,那么A期刊计算给B期刊的广度值是0.4。只有引用5次及5次以上,方可计为“1种”。这样计算出来的“被引广度”就可能带有小数。但它排除了期刊引用的偶然性,因而能够更科学地衡量期刊的被引广度。根据新尺度计算的结果,与2000-2004年相比最明显的差别是:2005-2006年教育学期刊的被引广度“全面下挫”。但是,年平均10以上的期刊仍有39种,被引广度超过30的期刊有《教育研究》、《高等教育研究》、《教育发展研究》、《比较教育研究》、《中国高等教育》和《教育理论与实践》等6种。列在首位的《教育研究》有62.8种。

3.教育学期刊的“被引广度”逐年递增。对各期刊作自身纵向比较,有49种期刊2006年的“被引广度”超过了2005年,其中有6种期刊增加了10以上,增加最多的分别是《教育研究》(+13.2)和《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13)。

4.有些期刊因为专业针对性强、读者面相对有限而“被引广度”较低。最典型的是《中国特殊教育》,它的“被引总量”排序第八,“影响因子”位居第四,但“影响广度”却仅以8.2列第45名。《中国远程教育》、《开放教育研究》和《高等工程教育》等也因为同样的原因而未能进入“被引广度”的前30名之列。尽管它们在“被引总量”和“影响因子”这两项评价指标方面均表现不俗。

五、讨论

(一)综合“被引总量”、“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这三项指标,我们看到,《教育研究》在三项指标评价排序中均独占鳌头;《高等教育研究》则“被引总量”和“影响广度”均位居第二,仅仅在“影响因子”这一项排名第三。三项指标均进入前二十名的期刊还有《比较教育研究》、《电化教育研究》、《中国电化教育》、《教育理论与实践》、《清华大学教育研究》、《全球教育展望》、《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科版)》、《课程·教材·教法》、《北京大学教育评论》9种。

(二)如何科学评价作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要学术资源的期刊的水平和质量,如何衡量人文社会科学类期刊的影响力,不仅关乎学术期刊的、生存力和竞争力,而且关乎我国人文社会科学能否繁荣发展、促进社会的全面进步与科学发展,因而成为学术界与社会十分关注的问题。由于数据采集的困难,学界对期刊的评价选用指标较少。例如,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对学术期刊的评价,主要依据“期刊学科总被引次数”、“期刊影响因子”、“期刊被引广度”和“期刊被引半衰期”等4项指标。近年来各期刊评价机构在构建综合反映期刊学术影响的评价指标体系方面进行多方探索。2008年8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与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联合召开的“《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期刊学术影响力报告》成果评审暨主编高层论坛会议”,对苏新宁教授领衔的课题组提出的新的期刊评价体系进行了热烈的讨论。这一新的评价体系认为,全面反映期刊的学术影响、社会影响以及期刊的学术规范和质量可以通过如下几个方面来实现:(1)期刊载文中的学术规范量化指标(例如,篇均引文数量、基金论文比、作者广度等);(2)学术成果的引用指标(期刊所刊载论文被其他学术成果引用情况);(3)重要的二次文献全文转载数量(如《新华文摘》、《社会科学文摘》、《复印报刊资料》的全文转载量等);(4)网络期刊文献的即年下载率。②当然,指标体系的维度增加和层次增多,必然增加数据采集的难度和加权平衡的难度。因此,新的期刊评价体系付诸实施仍然有待时日。但这一新探索对包括教育学期刊在内的人文社会科学类期刊发展走向的影响,则是不容置疑的。

(三)最后需要强调的是,通过“被引总量”、“影响因子”和“被引广度”等指标所评价、测度的,仅仅是教育学期刊的学术影响,仅仅是对教育科学研究领域学者和研究生的影响,或者说仅仅是对文本的影响。至于教育学期刊对教育领域广大师生和管理工作者的影响,对教育改革与发展实践的影响,则需要通过其他路径、采用其他方式来衡量和评价。这种评价难度更大,也更有价值。

注释:

①参见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办:《科研要报》2006年第10期编者按。

②http://cssci.nju.edu.cn/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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