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赌博,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禁止赌博,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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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与吸毒贩毒、嫖娼卖淫一道,被称之为世界性的三大社会公害。当今世界赌风盛行,赌害惨烈,就连曾一度禁绝了公开赌博的中国也未能幸免。近年来,赌博象瘟疫一样,迅速在中国城乡蔓延。

赌博狂潮席卷神州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残酷的现实。一句“十亿人民八亿赌”的民谣虽说言过其实,但也勾画出了当今中国赌博的严重程度。

——赌博遍及城乡。神州之大,何处没有赌场?城市的公园里、街道上,以及顾客云集的商店、车站、码头,所有的公共场合似乎都能成为赌博的集结地;在乡村,人们可以敞开门户,纵情地吆喝,纵情狂赌。广东某市,是一座驰名遐尔的“麻将城”。一进入该市境地,几乎各车站码头、各旅馆饭店、各大街小巷都有卖麻将的,而且麻将价格也特别低。晚上,无论走到城中何处,到处都是哗啦哗啦的“搓麻”声。据说该城男女老少几乎个个都会打麻将,在这里,如果不会“搓麻”,简直就不配做该城之人。1994年国庆前夕,该市市直机关工会举行“节日麻将大奖赛”,更是掀起了一股“搓麻”狂潮。从通知发出的第二天起,机关里人人谈麻将,每个办公室都在研讨搓麻战术,新华书店1000多本新版《麻将牌技巧》,要凭关系、凭条子才能买到。更有甚者,干脆约齐人马,轮流作东,一天搓一个地方,躲到家里先进行热身赛。这场“麻将大赛”真个是杀得个“天昏地暗”。仅以该城自来水厂为例,国庆期间,该厂8名值班大将,闭紧厂门,围成两堆厮杀。酣战之中,直杀得厂里“水漫金山”,造成全厂停产16个小时,全市停水,大部分工厂停产,经济损失达64万元。江苏省淮阴市曾发生过一起狂赌闹剧,一大批赌业人员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赌摊设遍了城市的主要街道和路口。仅工农路和人民北路两处,各式各样的赌摊就有23个,生意兴隆时,参赌者每天约千余人,围观起哄者更是多得难以计数。令人震惊的是,许多中、小学学校门口,纷纷被赌主所占领,设摊行赌。这类赌博的财资虽然不高,但对青少年心灵的毒害却很大。不少学生为了寻刺激,相继参与其中。

——赌法花样翻新。在中国最具特色、最为普及的国赌要算打麻将。除了这个在960万平方公里上最富生命力的搓麻赌法之外,而今真可谓是只要想赌,何法不能?据悉,赌博形式约有二、三十种之多,什么番摊、骰宝、花旗摊、百家乐、金露、白鸽、轮盘、二十五门、二十一点、大小、牌九、角子机、台球、旅游戏、回力球、铺票、敲红A,还有赌马、赌狗、赌鸡、赌蟋蟀,赌拳……等等。特别是一家家挂“游艺”之“羊头”、卖赌博之“狗肉”的“娱乐城”、“俱乐部”、“夜总会”(其中有一些还兼营色情服务项目)相继开张。初始,还“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其后,见风向尚可,便越来越无所顾忌,由南向北,由东向西,从沿海向内地,从通都大邑向偏远乡镇,逐步推开,渐成“燎原”之势。据公安部门提供的信息,经审批、注册设立的10万家电子游艺场所中有60%从事赌博活动,而从各地基层得到的情况表明,实际的比例远远高于这个数字。

《法制日报》记者曾现场目赌过这样一个场景:门上高悬“××娱乐城”的横匾,橱窗里张贴着“其乐无穷,尽在‘拍’中”的醒目广告,大厅里摆着一排排“扑克机”。墙上挂着的盖有政府机关通红大印的营业执照,证明着店家的合法身份;身着警服的保安人员不时巡视一圈,维护着秩序。“玩客”们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有节奏地“拍”着操纵钮。一女“玩家”手边散乱地放着几迭厚厚的现金,“拍”光了分,便不动声色地抽出一张百元票子,请恭候一旁的服务员“上分”,身边还有两三个男性“跟班”,不时给女主子点烟递饮……这不是西方港台电影中的镜头,也不是描写旧中国都市生活“旧事”的影片片断,若不是分明看见于用结算的“一般等价物”是人民币,直让人恍兮惚兮,不知今日之城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还有一种赌法,叫人瞠目结舌:地处昆明闹市区的昆明饭店门口,盛夏烈日之下,一位身穿真丝短衬衫,配一条真丝浅色超短裙的年轻漂亮女郎摆摊设赌。在这位亭亭玉立、姿色不凡的女郎脚下,平铺着一张纸,上书:“本人前胸口袋里有两粒黄、白钮扣,猜者任意摸一粒,若所摸与所猜吻合,则可赢,可得奖金2元;反之,则为输,须付2元。游戏前,每人每次应缴纳游戏费5元”。赌摊刚一设立,便立刻引来无数的光顾者。大约仅5分钟,女郎面前竟出现了争先恐后的热闹场面。其中,绝大多数扯直了脖子攥紧了票子的小伙子。当一位手拿百元钞票的餐厅老板企求包赌时,竟引起了尚在排队等侯的小伙子的骚乱,他们团团将女郎围住,又推又搡,一时间秩序大乱。女郎抽身不得,只好频挥玉手,一遍又一遍地宣布,在场者每人一次。于是,一切又恢复了原先的井然,所有人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这场闻所未闻的赌博“游戏”……

——赌者门类齐全。当今中国,参赌人员并不是一些人所认为的“下三烂”。从“上流社会”的客厅到平民百姓的小院;从工厂的车间到乡村的田间地头;从机关的办公室到学府殿堂;男女老少,名人、学者、艺术家,还有学生和大小官员,四季应时,不时聚赌。据悉,在北京有几个“大腕”和企业家不仅经常“搓麻”聚赌,而且赌兴颇浓、玩“分”挺高,只是他们的客厅不会有禁赌之人光顾罢了。今年2月17日,新华社一则电讯向全国曝光了一位嗜赌如命的县委书记,他叫张新政,开除党籍前任河北省阳原县县委书记。这个有10多年“麻将史”的赌博高手,一天不搓几把就手痒心烦,在他身旁固定的“赌友”就达39位之多。办公室里经常灯光彻夜通明。就象瘾君子离不开大烟枪样,麻将牌成了他生活的必需品,走到哪,他必定麻将带到哪,赌到哪。1992年5月,河北省政府在深圳特区举办改革开放以来该省首次大型招商活动,全省100多个县都抓住这个机会招商引资,张新政带领一班人也在这招商的潮流中南下深圳。遗憾的是张新政把全县几十万人民对他们的期盼早已抛到南海的伶仃洋里去了。他和一位县委副书记、一位副县长,还有乡镇企业局副局长等人,白天游览南国风光,夜晚便在住所摆开赌场。在从深圳返回河北时,还特意绕道福州、晋江等地,在住所打麻将连赌三个晚上。1993年1月,张新政带领一班人马赴清华大学洽谈工作。就在清华这所神圣的高等学府里,张新政等人摆开了赌场,他们在清华大学招待所连续豪赌几个晚上,每次都到夜里一两点钟。以致阳原县人称张新政是“麻将书记”,称县委、县政府班子是“麻友执政”。

——巨额赌资惊人。据中国警方公布的一些恶性赌博案件,其赌资之巨,是非常人可想象的。这是温州市境内一间40多平方米的地下室,室内装璜和摆设堪称一流。就在这个当地有名的赌窝里,1988年3月的一天深夜,这里上演了自它建成以来最“辉煌”的一幕:30出头的建筑包工头A君和暴富起来的B君,进行着空前的决死赌斗。B君先以5万和10万元赌注输给A君两盘。第3盘,B君又下赌注40万,A君则加到100万,输红了眼的B君不服输又加到120万。输掉这一盘就等于输掉一切,B君有些慌乱。但赢了呢?B君心中一横,眼中浮出幽幽的光直逼A君。A君显然也懵住了,数千个日夜的拼命奋斗,也许就会随着这一博而瞬间付诸东流。但他顾不得有半点犹豫,双眼充血,抱起皮箱压在桌上应战。结果A君赢了。三局输赢135万元,这的确是发生在当今中国土地上的真实故事。在温州,类似的巨资狂赌并不乏其例。一次输赢在10万元以上的难以计数,100万元以上的也不乏其人。该市鹿城区公安局几年前曾破获了一起赌博大案。当公安人员冲击赌巢后,他们全惊呆了。300多人围在几十张八仙桌前,赌资全是大箱大箱地装、大筐大筐地盛。干警见状,只好电话通知分局,增派警车、卡车前来搬运赌资!事后,有3名案犯交待,其输赢总额均在180万元以上。在江苏苏南地区的无锡、常熟、吴江、江阴、张家港等市县,有近85%的村镇赌风盛行。仅无锡县,一次就抓获万元以上的赌徒12人,其中,还有数名赌徒的赌资在10万元以上。他们频繁更换赌巢,包租车、船,设立岗哨,使用暗语,甚至花高价雇保镖护赌。在广东某地,曾发生过一场狂赌闹剧。年仅24岁的暴发户姜武与当地赌坛一霸独眼龙杀得昏天黑地,待到姜武输得囊空如洗时,他竟挥刀割下小腿肌肉,以人肉作为赌资……

赌害惨烈祸国秧民

万恶赌为首。赌博,这一社会大瘟疫,使人良知泯灭、人性泯灭,就象撒旦那样,加速将人踢进地狱。据有关资料表明,因为赌博,中国每年财物损失达上10亿元,连带发生的恶性刑事案成千起。赌在中国已成为祸国秧民的一大社会公害——

赌害之一:赌博害人走上绝路。陷入赌潭无以为救,最终抛妻撒儿而自绝于世者,当今并不少见。1994年3月26日早上,广东南海市大沥镇居民何某起床后,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张使她肝胆俱裂的“绝命书”。原来是她的丈夫林桂标因嗜赌欠下150万元巨款无法偿还,遂写下绝命书上吊自尽。林桂标原是南海县大沥镇供销社干部,1965年参加工作后,一向积极肯干,忠厚老实,但自1992年9月去广州办事染上赌博恶习后,便逐步走上了自毁前程、自我毁灭的绝路。从那时起林桂标经常来往于广州、大沥之间,从每注几元、十几元至几百元,连续长达半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赌博中度过。他的赌瘾越来越大,觉得在本地赌已不够刺激,从1993年9月开始便到澳门参赌。行前,他谎称有业务要到北方出差,实则偷偷地到市旅游公司买了到澳门的旅游票,窜到“葡京”搏杀。他每次去都是车一停就进赌场,赌得神魂颠倒。供销社领导发现他赌博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立即采取措施,清查由林桂标管理的“经理奖励基金”帐目,结果发现他短款85万元。鉴于他认罪态度较好,并及时全部退回短款,镇党委决定从轻处理。然而就在组织给予他开除党籍、行政留用察看一年的处分尚未行文,林桂标劣性又复发。1994年春节刚过,他又连续3次去澳门赌博。为了筹集赌本,他挖空心思,以与大沥镇某车行和市某公司联营做摩托车生意为名,先后骗取人民币55万元和73万元,在“葡京”赌场全部输光。他又以同样手法骗取个体户30多万元,也尽倾赌场血本无归。林桂标自知这150多万元巨款无法偿还,且痛感无脸立足,愧对世人,遂自套绞索,见了阎王。

赌害之二:赌博诱发凶杀犯罪。赌博,这种你死我活、寸土必争的和杀人相连的玩艺儿,不知毁掉了多少条性命。一些因赌博引发的凶杀案近年来急剧上升。1993年1月6日,一双冰凉的手铐扣在原佛山市高明县文体联营鞋厂政工干部傅锦成的手上。是赌博将他引向犯罪深渊的。自1992年他从澳门染上赌瘾以来,欠下的赌资如一条无形的绳索,勒住了他的脖子,也迫使他总是想赢回来。1993年1月4日,傅锦成携家人回村吃亲戚结婚喜酒,见许多人在村里祠堂里“开档”,便认定今天必是翻本的好时机。他谎称做生意缺钱,向朋友借了5000元,便匆匆赶到了赌场。结果,“吉星”并没照着他,傅锦成又输了。黄昏,傅锦成坐在一堵破墙脚边,两眼发呆,欲哭无泪。输红了眼的赌徒是疯狂的。他想着,我活得这么惨,别人也别想活得快乐,一定要找一个人来发泄心中的积愤。想到自己在单位经常受厂出纳员的“刁难”,他便窜回家拿了一把弹簧刀,冲到出纳员家里。他的面前是出纳员的母亲、岳母和儿子。——傅锦成如一个被掏去灵魂的疯狗,举起了刀,3条生命倾刻倒在血泊中。接着,他翻箱倒柜,抢走所有钱财——他还想着“翻本”呢!但等待他的,将是野草萋萋的刑场……

赌害之三:赌博诱发经济犯罪。因赌博欠债,终而走上贪污公款,甚至铤而走险公然抢动的经济犯罪在国内已是屡见不鲜。1994年6月25、26日的两天内,深圳、韶关两地各发生一起歹徒持枪抢劫银行营业点、邮电营业所的特大案件。两案并非同一团伙所为,但案发起因均系赌博所引起。持枪抢劫发展银行曲江县分行韶冶三村营业点巨额现金的两名主犯谭司明、张伟均是只有24岁的银行内部职员。1993年6月间,谭、张两人先后染上赌瘾,工余时间经常出入县城的娱乐城进行赌博,但赌运不佳,总是血本无归,愈输愈惨。不多的积蓄输光了,债台高筑。他们不思悬崖勒马,却在赌博的泥潭里愈陷愈深,难以自拔。1993年底起,输红眼的谭司明、张伟开始铤而走险,利用职务之理挪用公款赌博。至1994年5月,两人先后共挪用公款8万元用于赌博并全部输光。1994年5月,谭调往韶冶三村营业点工作,直到这时,他们才感到问题严重:8万元的空缺无法填补,一旦上级来划帐,劣行便将败露。祸将临头,两名赌徒如热锅上的蚂蚁,经密谋,决定抢营业点。于是他们找来社会青年何韶军,经一番策划后便分头行事。案发前,谭先从三村营业点金库拿出11万元交给张伟,其中8万元填补被挪用的款项,另3万元拿去还赌债。6月26日下午,谭通过BP机通知何韶军。1小时后,何韶军与2名男青年按计划持1支发令手枪闯入三村营业点,共抢走现金8.3万元。另一起抢劫案发生在6月25日下午8时许,3名持刀歹徒窜入深圳龙岗邮电支局新生邮电营业所,将营业台抽屉内的现金9万元尽数掠去。而策划这起内外勾结抢劫邮电营业所案件的主谋曾伟忠,年仅23岁。曾犯原在龙岗村当治安队员,1994年2月辞工后到了新生邮电营业所负责该所业务工作。他从加入邮电行业到作案仅3个多月时间。据其交代,自从他参加工作以来,经常与社会上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人员交朋友,常常出入赌场、投影室、酒巴等场所,逐渐染上赌瘾。案发前10天,曾私自从邮电业务款中挪用7万多元现金再次参赌,结果输得精光。但曾犯此时仍执迷不悟,企图瞒天过海。他苦思冥想一番后,着手策划由郭振文带人抢劫邮电所,他则借此向公安机关多报抢金额的阴谋,以掩盖挪用公款赌博的丑行。岂料,黄梁梦未醒,已成阶下囚。

赌害之四:赌博逼人出卖灵魂和肉体。因赌而被迫卖身的事,现在国内时有所闻。某市一位经营个体服装生意的老板白某,36、7岁,挺时髦的——收摊后闲着没事常同一些同行赌赌麻将。一次在摊上结识了三个南方来的贩子,晚上就聚在一起赌博,玩着玩着输红了眼,码也就越下越大。她和丈夫一个晚上就输了6000多元。这可把白某心疼死了,双方停火,约好明晚在饭店开房再战。这次玩“五张Pass”,前半夜双方各有胜负,未见分晓,玩到下半夜,白某越玩“点”越背,稀里糊涂把带来的6000元又输了个一干二净。白某一横心把两个戒指、一对耳环压做赌资,最后都输了进去。在3个南方人得意的微笑面前,白某决心孤注一掷。她用两指作了一个叉开的样子,说:“老娘最后用身子玩。”这回她仍不走运,让对方击败,3只恶狼把牌往桌子上一扔,就向白某的玉体扑了过去……另据湖南《文化时报》1995年6月13日载文披露:某地一个出身在一个很有来历家庭的青年女子竟因偶尔一次的赌场亮相,不仅让自己受亵且连性命也搭上:她有一个男友,喜欢麻将,牌战时她总是作壁上观,从不下桌。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男友应邀作一次豪赌,她也前往。牌局在一幢小洋房内,很隐蔽,开局前先约法三章:不欠帐、现兑现、输光走人。她的男友上桌就是一个“开门和”,整个上午,“自摸”和“辣子”如探囊取物一般连连得手。不久,一个长老鹰鼻的人开始“支牢”她男友打,牌局急转直下,捱至下午2点,她发觉同桌的牌技事实上都高她男友一筹,而且有人不露形迹地捣鬼,使她破天荒地要求换下男友,破了自己始终只作壁上观的规矩。到晚上8点,兜里的钱已经全部输完,她虽败不乱,提出要回家拿钱再赌。这场牌战从上午打到晚上,按理她也该罢休了,但不知她是要挽回面子还是发誓要和老鹰鼻赌气,一向雍容倨傲的她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像个好勇斗狠的市井女人,执意要打个明白。老鹰鼻阴沉地笑笑说:“败军之将何敢言勇,出门就别回来。你家有钱,缠斗到明年也支持得住呀。要斗就别出门,斗你的耳坠、项链和手镯如何?”这一句挑逗逗出了她全部深潜着的野性和自负:别说什么金首饰,有本事把我这身正宗巴黎名牌服装连同进口内衣也赢去!她指指自己那身夺目的夏装,对他们不屑地一笑,然后下死命令撵走了男朋友。午夜12点以后,赌红眼了的她已疯狂得像一只食肉类雌兽,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在座的除了老鹰鼻,大家都是她男友的赌友,故而还不敢对她轻薄。但老鹰鼻可不买帐,当他猥笑着又宣布一副“碰碰和自摸辣子”时,淫荡的目光开始在她身上游荡和滞留……在一阵遏制不住的哄笑声中,一向矜持的“女强人”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凌晨2点,她裹着临时借来的床单奔出小洋房,拦了一辆轿车直奔江边,没等司机回过神来,她已经翻上防汛墙,投入了浑浊的江水……

赌害之五:赌博严重腐蚀青少年。在当今中国,赌博狂潮无孔不入,就连学校的学生也毫不例外地卷进了赌博的旋涡。某镇,一所中学初三(1)班的31名男生,有赌博行为的就占28人。这些学生无心问学,成绩急剧下降,个别学生甚至铤而走险,去偷去抢,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全国某重点大学有位来自农家的学生,入校前两年他刻苦学习,幻想将来用好的成绩留在大城市,并找一个好工作。三年级以后,他交了女朋友,经济开销也大起来,没钱怎么办,他开始赌麻将。一次赌输了,他急红了眼,把上大学时老村长奖励给他的100元也输了进去。这钱他3年多来一直放在木箱里没动。没钱下赌了,就去偷,先偷自行车弄到乡里去卖,后来又盗窃学生宿舍,窃取了手表、照相机、现款,累计达3000多元。案发后,他父母为了保住儿子学籍,多方疏通,又卖了一间房子,花了2000多元钱,虽说公安局没有拘留他,但校方仍把他开除了。

赌害之六:赌博害人家破人亡。小小方城危机四伏,“搓麻”赌博不仅白白耗费了大量钱财,而且给许多家庭带来不幸。不少的恩爱夫妻因一方嗜赌而离异,不少的家庭因赌博害得妻离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河北农村有家小俩口,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俩人比着往麻将堆里钻。一天晚上他俩把不满周岁的儿子哄睡了,别上门就去玩麻将。玩得带劲,忘记了孩子,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孩子还没吃东西。女人回到家一看“哇”的一声,瘫倒在地上,他俩光顾了玩牌,10多天没喂猪了,猪饿极了,拱开门,把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给啃了,血流了满地,连肠子都出来了。邻居们闻讯赶来,看到这种惨状,都哭成了泪人。安徽农村的一幢小楼,一个男青年刚从外面做生意归来,他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的房,想着半岁的女儿,心里美滋滋的。推开门,他刚要抱起床上的女儿亲亲,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他顿时惊呆了。女儿被咬下半张脸,他回头一看,他家的狗的嘴上还留着他女儿的几缕头发,他拎起菜刀把狗的脑袋给削了下来,带着满身、满脸的血上楼一看,他的妻子正跟几个女人在打麻将,他怒不可遏,上去一刀将他妻子的4个手指齐刷刷地剁了下来。后来,他的妻子抱着惨死的孩子跳楼自杀了。一个幸福家庭在一夜之间解体,这个男青年也因极度的悲伤而精神失常。还有一个曾让人羡慕不己的3口之家。户主顾海谋,一名高级技师,退休后被一家乡镇企业以月薪700元的报酬聘用;其妻吴臻,一名资深的高级教员,顶呱呱的教学水平和处世作风,使她成为这个社会上的先进人物;独子顾亮,从小学起便是连年的“三好学生”,进入大学后品学兼优,倍受校方赏识。然而,这个好端端的幸福家庭却因顾海谋迷上了赌博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并最终付出了家破人亡的惨重代价;一天,当顾海谋已输掉了2万多元,又一次在家中偷偷摸摸地找出妻子藏起来的存折时,妻子吴臻突然出现了。她向他扑去,用最刻薄的话责骂他,并欲抢回那已降为四位数的存折。他没有躲闪,他丧失了理智,他照准她的面门就是狠狠的一拳,随后,他拿着存折扬长而去。一个疯狂的赌徒,他所需要的并不是妻子和家庭,而是赌!她被砸到地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20多年来已与自己血肉同躯的男人竟会被一个“赌”字勾了魂去。有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慢慢地滴到身上,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哀及绝望。站起身,走到灶间,她打开煤气的开关……她死了。那天,儿子顾亮恰好回家取东西。见状,他失声惊叫,泪如雨下。母亲那樱红的嘴唇,粉色的脸颊,还有那悲愤凄惨的神情,嘴角、身上早已凝结成斑的血块,似乎都在哀诉着一个辛酸的故事。而此时,顾海谋却正在赌桌上兴致勃勃,真是时来运转,他牌运极佳,一下午就已入帐600多元。晚饭时分,他高高兴兴地打开房门,谁知,迎面而来的竟是儿子顾亮有力的3刀。他也死了。呆对着父母的遗体,顾亮感到生活对他来说已是多余的奢侈。他用母亲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结束了一个曾经是那么温暖的家……2万元,外加3条人命,还有1个家庭,这就是顾海谋的全部赌资。

禁绝赌博责在全民

对于赌博,自古以来都视其为“洪水猛兽”,均加禁绝,并制定了一系列的禁赌令——从杖刑、流放直到杀头。秦代禁赌更严,对私下设赌的官民脸上刺字,并要“挞其股”。汉初禁赌的重点着眼于官吏,高祖刘邦深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对官吏聚赌者以重刑。明代对赌博者分等治罪,但对官吏参加赌博者罪加一等,对惯赌者要治以重罪。

众所周知,新中国成立之初,人民政府就一举查禁了公开设立的赌场。像在旧上海臭名昭著的大赌窑——跑马厅原址上建起图书馆、医院这样的事例,曾作为新生的人民政权的德政,在当时广为传颂,加深了民众对共产党的认识。此后几十年中,赌博在中国大地已经基本绝了迹,中国因此而享誉于世。然而,令人十分遗憾的是,近10多年来,各式各样的赌博又在中国大地死灰复燃,并迅速蔓延遍及城乡各处。对此,中国党和政府已经引起高度的重视,曾多次明令严厉打击禁止。我国现行的刑法对赌博者也有处以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处以罚金等规定,并在严打之列。各地也先后组织了多次打击黄、赌、毒的专项斗争。一场声势浩大的反赌博战役,迅速在全国范围内打响。

——北京。在发布禁赌通告的20天内,查获赌博团伙490多个,抓获赌徒1000多名。

——上海。市府专门召开会议,落实禁赌措施。不少赌徒慑于社会声势,纷纷前往公安机关自首。据不完全统计,仅一个月,自首者就多达4000余人。

——广东。多次组织扫除(黄、赌、毒、黑、封建迷信和拐卖儿童妇女等)的专项斗争。特别是自1994年7月在全省范围内组织扫除“七害”的斗争统一大行动以来,先后端掉了多处赌窝,打击惩处了一大批大赌头、大赌棍。

在全省集中统一的严厉打击下,广东的赌风迅速得以控制,赌博的嚣张全然无影无踪,全省的治安秩序得以好转。

全国许多地方相继成立了“妇女禁赌协会”、“农民禁赌协会”、“妻子禁赌队”、“少年禁赌队”……不少城市的大街小巷贴出了这样的标语:“爷爷,为了妈妈和我,请你戒赌”;“请您离开赌场,享受家庭的温暖”;“不要认赌作父,它带给您的是毁灭”……

外国舆论认为,中国禁赌是成功的。《朝日新闻》评价道:中国禁赌卓有成效的启示给人们带来了希望。

共和国的明天因为有了一个信心十足的承诺而显得更加美丽灿烂。然而,值得一提的是,禁赌远没有真正结束。数千年积淀下来的病魔,没有长期而充分的努力是绝不可能彻底根除的。

中华民族绝不能在哗啦哗啦的麻将声中“胡”下去。禁绝赌博,匹夫有责。因为,禁赌的责任,不仅在政府、在司法机关,更在于全社会,在于每一个有责任心的社会公民自觉地去禁赌和戒赌。

斗争未有穷期,正义必获全胜!

禁止赌博,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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