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推进工会改革，助力打造工业强镇
——在胥口镇开展非公企业工会改革试点的调查报告
文/江苏省苏州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市总工会主席 温祥华
非公有制经济是江苏省苏州市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创新创业的主体力量和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强大引擎。据统计，苏州全市非公企业工会建会数占总建会数85.93%，会员数占会员总数的84.65%，已成为全市基层工会的主体，在工会体系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基础性作用。近年来，苏州市总工会把做实做强基层作为工会改革首要目标，印发《关于推进非公企业工会改革工作的指导意见》，确定吴中区胥口镇等10个镇（街道、开发区）作为试点，由点及面推进全市非公企业工会改革工作。为更好地了解非公企业工会改革试点工作的成效和问题，我们将吴中区胥口镇的改革试点工作作为典型案例，通过剖析个案了解工作成效、分析存在问题、归纳经验建议。调研显示，胥口镇非公企业工会改革试点工作成效显著，工会在促进企业发展、维护职工权益中的作用更为突出，但也存在着发展不均衡、创新力不足等问题。要使工会改革的成效在基层充分彰显，让广大职工群众对“职工之家”更信赖、更满意，必须进一步深化非公企业工会改革，激发广大基层工会的生机活力，在建起来的基础上，真正转起来、活起来、强起来。
省级政府为了实现立法的效果，还需要协调配合好政府规章与行政规范性文件的关系。制定政府规章时，应当考虑与之配套的规范性文件，确保规章的顺利实施。对于涉及到需要设定警告、一定数额罚款的行政处罚，以及需要建立相对稳定关系与秩序并且适用时间较长，或者本应制定地方性法规但条件不成熟而行政管理又迫切需要采取临时性行政措施的，应当制定政府规章，对其他事项的规定可以制定规范性文件。政府规章和行政规范性文件虽都属于同一主体制定，但是政府规章属于法源性文件，其效力高于行政规范性文件，规章可以作为执法的依据，而一般行政规范性文件不宜作为执法的直接依据，特别是当规范性文件与规章相抵触时，应当优先适用规章。
镇域内非公企业工会工作的主要特点
胥口镇是苏州镇域经济较为发达的乡镇，制造业聚集度高，职工总数4.75万人，外来工占76.3%。全镇目前共有工业企业1100多家。其中，民营企业占86%，其余为外资和港澳台资企业。2018年工业总产值252亿元，是苏州区域内较为典型的工业强镇。与之相适应，胥口镇的工会工作也走在全市、全区前列，多次获得“江苏省工会工作模范乡镇”等荣誉。建会工作基本做到“应建尽建”，组建率和职工入会率动态保持在85%以上，基层企业和会员实名制入库率达95%以上，并实现动态更新；镇域内基层工会保持较高活跃度，职代会建制率超过90%，工资集体协商建制率为87%；81%的工会负责人任职时间超过一年，在职工群众中有较强的影响力和活动组织能力。95%的基层工会开展活动比较正常，职工全年参与工会活动次数比参加社区活动高出近1.5倍；基层工会在维护职工权益、保持职工队伍稳定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近年来没有发生因劳动关系纠纷引起职工群体性事件，参与调研的非公企业职工有87%表示不打算离职。
胥口镇工会工作也存在一些不平衡的问题，表现为“五强五弱”：
“三哥，还坐在这里？家怕是有‘鬼子’来了，就连小孩子，‘鬼子’也要给打针，你看我把孩子抱出来，就是孩子病死也甘心，打针可不甘心。”
自2018年4月启动改革试点工作以来，胥口镇总工会在镇党委的领导下，围绕苏州市非公企业工会改革“五个进一步”的目标，主动适应企业转型升级、职工队伍和劳动关系变化的新情况、新问题，在非公企业工会增强活力、发挥作用上大胆探索、积极实践，推动“工业强镇”建成“工会强镇”中取得了积极成效。
在工会组建方面外企强、民企弱。在镇党委、政府的关心和支持下，镇总工会发挥“党工共建”机制作用，全镇保持着较高的建会率，但是不同类型企业差异明显。镇域内外资和港澳台资企业规模普遍较大，管理者守法意识普遍较强，基本都实现单独建会。除了少数规模企业，镇域内大部分民营企业属于小微企业，职工人数不多，经济效益参差不齐，部分企业负责人主动性不强，相当一批企业通过组织覆盖联合建会，随机访谈中发现，还是有个别职工表示不清楚本企业是否建有工会。
在整合资料中发现，译者对日期表达翻译有错误。英语中表达“日”的时候应当使用的是序数词，简写的形式是基数词加上序数词最后两个单词，而不是只是写基数词。但大部分译文中都出现了此类错误。比如“1938年10月21日”译为“On October21,1938”，日期“21”后面没有加“st”。译者的失误可能让译文接受者产生理解上的偏差。
在阵地建设方面设施强、服务弱。镇域内企业因地制宜为工会开展工作创造条件，规模企业的职工活动阵地根据自身条件设立职工书屋、健身房、球场、妈妈驿站等，不少企业设施完备。镇总工会和有条件的区域工联会建设区域职工之家、服务站等，辐射面广量大的小微企业，为广大小微企业会员提供服务。但是，由于基层工会管理力量薄弱，存在维护服务人员不足、职工上班时间难以参加活动、设施维护更新成本较高等问题，这些阵地设施广泛存在开放时间较短、参加活动人数不多的现象，部分阵地设施甚至长时间空置。
在工作力量方面镇级强、基层弱。镇总工会力量较强，工会主席按规定高配，并配备了2名专职副主席和1名工会干事，工作条件、经费保障都比较好。但是，受企业人力资源成本制约，基层工会干部一般为兼职，在本次调研的样本企业中，兼职率为98%，用于工会工作的精力和时间都非常有限，部分工会干部业务知识储备不够，在开展工作上办法不够多、效果不够好，规范化建设水平较低。
在基础工作方面规模企业强、小微企业弱。镇域内职工数超过500人的企业有40多家，基础工作规范化水平较高，开展活动较为正常。特别是三洋能源、日立电线等日资企业，信音电子等台资企业，环球科技等民营企业，对工会工作十分重视，工会组织架构完备，规章制度健全、台账资料齐全，在企业内作用发挥明显，成为全市和吴中区工会工作亮点。以小微为主的少数联合建会企业，虽然建立了工会组织但基本不开展活动。调查中发现，部分职工甚至不知道本单位工会主席是谁，事实上成为“空壳工会”“纸上工会”。
工会帮扶服务工作深受职工欢迎。在镇党委、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下，以镇职工服务中心为骨干，村（工业园）职工服务中心为支撑，企业党群服务中心为基础的三级职工服务工作网络基本建成，融合设置工会业务、会员服务、困难帮扶、法律援助等功能，试点设立“安康驿站”，为环卫、外卖等户外工作为主的职工提供服务，把便捷高效的工会服务送到职工身边。镇总工会重视解决农民工实际问题，在他们子女就读集中的学校，组织“爱心书包”等活动，为有家庭困难的学生发放助学金，进一步稳定队伍。问卷调查中，总分均为10分的“我就是这个城市的市民”模块，得分5.18分；“习惯和愿意在城市生活”模块，得分6.41分，农民工的城市归属感逐步增强。
非公企业工会改革试点工作的阶段性成效
涉众型经济犯罪中，很少是单人作案的，所以大部分涉众型经济犯罪都是有组织的。犯罪嫌疑人为了提升可信度，往往会通过合法公司的开设方式实施经济犯罪，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多个人的分工完成，这也需要组织的严密性和合理性[2]。这些犯罪分子往往是通过对社会上不法分子的勾结，并与金融机构的员工串通，实施犯罪。银行部分内部人员在大量金钱的诱惑下，意志薄弱，难以抵抗腐败，这也是导致犯罪分子得逞的重要原因。比如，中国银行广州分行会计组长利用职务之便与某诈骗公司勾结，伪造存款单据、伪刻公章，共骗取广州12家企事业单位超过8 000万元。
建会入会盲点逐步消除。强化党的领导，坚持“党建带工建”，主动融入区域化党建大格局，形成资源优势，力促全面建会。加大对工人阶级和工会工作的宣传力度，在“胥口发布”等官方媒体中增加工会要闻、工会活动及工会政策的推送频次，提高企业主对工会在服务企业发展、稳定职工队伍中重要作用的认可度，促使他们形成重视工会、配合建会的意识。发挥6个行政村等区域、行业工联会组织作用，吸收不具备单独建会条件的企业加入联合工会，实现工会组织全覆盖。充分发挥职工在建会中的主体作用，组织工会会员志愿者队伍在村、社区、工业园内开展宣传教育、文体展演、医疗服务等，帮助职工群众加深对工会的了解，提高他们的入会意识，未建会企业职工和“两非”就业劳动者主动要求入会的日益增多。
产业工人队伍综合素质显著提高。镇总工会加强对职工的政治引领，在广泛组织多种形式的学习活动基础上，组织“聚焦十九大、筑梦新时代”胥江先锋职工知识竞赛活动，传递正能量、提振精气神，筑牢共同奋斗思想基础。着力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鼓励和支持非公企业工会开展形式多样的劳动技能竞赛，全镇54家基层工会开展了多种形式的竞赛，参赛人数达7460人。其中三洋能源工会举办了“弘扬榜样力量、锻造工匠精神”职工技能竞赛，高岭电子工会开展了“高岭杯”职工技能比赛，涌现出一批技术能手、“蓝领之星”。
非公企业工会改革是一项系统工程，关键在不断创新工作方式方法。通过对胥口镇试点工作的分析，我们看到，随着改革举措的逐步落实，改革成效正在逐渐显现。为了进一步深化工会改革，加快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苏州经验”，我们提出如下建议：
苏州市总工会向吴中区胥口镇藏南学校捐赠图书
基层干部队伍建设得到加强。镇总工会落实工会改革举措，推动工会工作者职业化社会化进程。试行在重点企业明确专职工会岗位，如在日立电线设立工会办公室并配备专职副主席，并确定其待遇标准与晋升路径，在保证工会有人办事上取得实效。在部分企业通过协商制定制度，提高非公企业兼职工会主席履职津贴，在上级工会标准的基础上，按工会委员150元/月、工会办公室主任200元/月、工会副主席300元/月标准适当增加，提高了工会干部的荣誉感和积极性。加强工会干部的业务能力培训，重点企业工会干部每2年轮训一次，专职工会干部每2年必须参加一次上级工会的系统培训，新任工会主席当年参加上岗培训。镇总工会通过QQ群、微信群等，及时解答实际工作中的疑问困惑，为基层工会工作者做好工作提供保障。
协调劳动关系能力明显提升。镇总工会推动强化镇级劳动关系三方协调机制，广泛开展争创劳动关系和谐企业活动。镇域内规模以上企业建立了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企业民主管理制度，台账资料基本完整规范，小型分散企业大部分实现区域性、行业性建制，工资协商共决和支付保障机制进一步完善。工会积极构建劳动安全卫生民主管理和监督机制，小微企业较集中的区域建立了劳动安全监察员片区服务站建设。镇总工会加强法律服务，与司法所、劳保所联动，深入企业、村开展法律宣传和咨询，为职工提供实时的援助服务。
在工作内容方面组织活动强、维权服务弱。多数工会组织根据企业和职工的特点和需求，开展劳动技能竞赛、体育竞赛、“家庭日”等喜闻乐见的活动，区域工联会经常性开展教育培训等联合活动。大部分企业根据条件为职工提供工作餐、体检、工作班车、宿舍和租房补贴等福利，30%左右的企业职工享受到带薪年休假，女职工的特殊权益也得到较好的关注。但是，调查发现，基层工会维权方法手段较少、较软，职工对工会维权工作的知晓度、信任度不够高，仅有不到30%的职工表示在权益受到侵害时会向工会寻求帮助，32%的职工认为工资集体协商对于提高收入“没有帮助”或“不清楚”。
非公企业工会工作条件进一步改善。镇总工会以争创“合格职工之家”为抓手，加强基层基础工作，采用“阶梯式”模式指导基层工会因企制宜开展规范化建设。规模以上企业建立“旗舰式”一体化党群服务中心，中型企业以满足本企业职工主要诉求为主建立“小而美”的党群服务站或职工之家，面广量大的小微企业以区域性覆盖为主。改革实施以来，环球科技投入300余万元建设党群服务中心，总面积达1400m2，设有劳模创新工作室、法律咨询室、图书室、妈妈驿站、健身房等活动阵地，建立了齐全管用的开放管理制度。更多企业重视维护更新，职工服务设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善。胥江工业园分南、北、中心三个片区建成“区域性党群服务站”，为小微企业和广大职工提供近距离服务。
对进一步深化非公企业工会改革试点的建议
由于架材、苗木等价格存在一定范围的波动，笔者对比分析了2015年半拱式简易避雨棚、简易连栋避雨棚和标准连栋避雨棚3种模式避雨棚搭建所需花费。其中标准连栋避雨棚搭建成本最高，连栋避雨棚棚面宽，对棚膜厚度要求比较高，棚膜成本高于半拱式简易避雨棚。在日常管理中，半拱式简易避雨棚中采用Y 型架式最多，这种架式相对操作方便，修剪技术简单易学，也有采用篱架栽培的，这种架式投产快、产量高；连栋大棚大部分采用水平棚架式，这种架式生长势容易控制，葡萄质量高、一致，病害轻。标准连栋避雨棚棚架过高，操作管理不便，增加了劳动力成本。连栋避雨棚减轻了病害，土壤养分流失较少，农药和肥料的用量较少。
槐树坪金矿床属构造蚀变岩型矿床，通过大比例尺地质测量和系统的工程揭露，区内共圈出13条矿脉，编号为M7、M8、M13、M17、M18、M19、M20、M23、M24、M25、M26、M29、M30，分别受不同规模的断裂构造控制，矿脉具有具分枝复合、膨大缩小和厚度变化大的特点(图3)。
争取党委政府加大关心支持力度。将开展非公企业工会改革作为贯彻落实中央和省、市委群团工作会议精神，深化工会改革的重要措施来抓，推动试点区域构建与之相配套的组织架构、岗位职责体系，动员各有关部门共同参与、相互支持，形成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部门各负其职的工作格局，全力保障改革试点工作的顺利开展。如：将非公企业工会改革纳入各街镇、园区年度考核指标体系，明确镇（街道、开发区）的党（工）委书记为第一责任人；酝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工商联执委，开展各类评先评优活动时，征询工会对非公企业人选的意见；在镇（街道、开发区）专项资金等扶持项目中，把企业是否建立工会、工会工作是否规范开展列入审核条件等。
促进严格依法依章程建会办会。充分运用法治思维、法治方式、法治手段，把依法建会办会这条主线贯穿于非公企业工会改革工作的全过程。对拒不建会或不愿意依法拨缴工会经费的企业，根据《工会法》等法律法规相关条款的规定处理，大胆使用法律武器，用好党政赋予工会的资源手段，组建工会、开展工作。探索完善镇级工会、人力和社会保障部门、法院和司法行政部门四方联动的合作机制，进一步强化和规范非公企业各项基层民主管理制度，加强劳动法律监督工作，完善面向广大职工的法律援助机制，多管齐下破解基层工会维权乏力的问题，协助党政化解劳动关系矛盾纠纷，切实维护非公企业职工队伍和谐稳定。
落实工作资源向基层倾斜各项措施。按照《苏州市总工会改革实施方案》以及各项配套制度的相关要求，市（区）和镇（街道、开发区）总工会根据本地区的实际，调整工会经费分成比例，把更多的工会经费留在基层服务职工，确保基层工会有钱办事。加强“上代下”维权工作机制，在基层工会依法维权遭遇阻力时，由上级工会介入代替企业工会履行职能。全面推行非公企业工会主席日常津贴和考核激励相结合的岗位津贴制度，根据实际情况逐步提高标准，进一步提升基层工会主席履职积极性。
提升非公企业工会工作规范化水平。严格基层工会主席产生程序，指导非公企业按照《工会基层组织选举工作条例》等有关规定，依法民主选举产生工会班子，真正选出有意愿有能力为会员服务、得到会员信任拥护的工会主席及委员班子。落实“十个规范”，加强基层工会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企业民主管理制度建设，加强平等协商、集体合同制度建设，建立健全劳动保护监督机制，切实履行非公企业工会维护职工合法权益的基本职责。推行“三完备一特色”评价标准，优化“职工之家”创建机制，指引基层工会对标加强规范化建设，使之真正成为反映职工诉求的快速通道、服务职工的有力平台、教育引导职工的坚强阵地、促进劳动关系和谐的重要载体，进一步提高职工群众对工会的信任度、满意度。
加强对改革试点工作的指导服务。市和各市、区总工会建立健全联系服务试点镇（街道、开发区）制度，重点深入困难较多、情况复杂、矛盾尖锐的地方和企业，帮助相关镇级工会做好试点工作。坚持问题导向，加强调查研究，通过建立问题清单实行销号管理等措施，逐个解决重点难点问题，不留死角。畅通倾听基层和职工群众意见建议的渠道，坚持将群众满意不满意作为评价改革试点工作的基本标准，建立工会工作满意度测评机制，进一步提高非公企业工会工作科学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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