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不确定、经济下行与产能过剩*
皮建才 卜 京
[摘 要] 通过建立理论模型，研究政府的政策性补贴引起体制性产能过剩的内在机理，分析经济下行和需求不确定性对体制性产能过剩产生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政府的补贴行为会产生体制性产能过剩，但需求不确定性的上升以及经济下行却会减少体制性产能过剩。把需求不确定、经济下行和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放在统一的理论模型中，可以为后续研究提供一个基准框架。
[关键词] 需求不确定 经济下行 产能过剩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从卖方市场转变为买方市场，出现产能过剩问题。2008年，全球发生金融危机，我国也受到波及，尤其是有色金属等制造业陷入了困境。政府为了缓解困难局面，推出“四万亿”经济刺激计划，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经济危机带来的困难，但也致使之前就已存在的产能过剩更为严重。2015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五大任务是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其中去产能居五大任务之首。2016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调研期间强调“要加大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力度，重点是促进产能过剩有效化解”。2017年3月，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确定了去产能目标。产能过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实问题，值得经济学理论工作者深入分析。
近年来，国内一些学者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对产能过剩进行了广泛研究，特别是关注产能过剩的含义和测度。就含义而言，王岳平（2006）认为，只有当企业以低于成本的价格进行竞争、供过于求的正面影响超过负面影响时，超出限度的生产能力才会是过剩的生产能力；① 王岳平：《我国产能过剩行业的特征分析及对策》，《宏观经济管理》2006年第6期。 卢锋（2009）认为，产能过剩是工业部门的闲置富余产能超过某种合理界限时的现象，属于一种微观经济现象。② 卢锋：《治理产能过剩问题（1999—2009）》，“CCER中国经济观察”2009年第19次报告会。 关于产能过剩的测度，目前学界尚无公认的最好方法。运用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方法测算得出，2009年我国产能利用率仅为73.1%，而近五年的产能利用率也一直在75%左右。根据国际通用的标准，产能利用率在79%以下即为产能过剩，而在75%以下为严重的产能过剩。这说明，自2009年政府的经济刺激计划实施以来，产能过剩问题有加剧的倾向。现有的很多研究认为，我国的产能过剩主要是由政府干预过多造成的（王文甫等，2014）。③ 王文甫、明娟、岳超云：《企业规模、地方政府干预与产能过剩》，《管理世界》2014年第10期。 政府过度干预经济的主要动因如下：一方面，地方政府的主要目标是促进GDP增长，因此会大力推动企业进行投资；① 王立国、鞠蕾：《地方政府干预企业过度投资与产能过剩：26个行业样本》，《改革》2012年第12期。 另一方面，为了获得政治晋升，地方政府之间的竞争动机大于合作动机，地方政府有强烈的动机通过干预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② 周黎安：《晋升博弈中政府官员的激励与合作——兼论我国地方保护主义和重复建设问题长期存在的原因》，《经济研究》2004年第6期。 近年来，政府干预经济导致的体制性产能过剩引起了学术界的较多关注。③ 汤萱、谢梦园：《战略性新兴产业产能效率与政府补助行为——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学术研究》2017年第3期。 我国经济经历了30多年的高速增长，近年来增速放缓、下行压力变大，2015—2018年四年的GDP增速分别为6.9%、6.7%、6.9%和6.6%。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必要把需求不确定和经济下行对产能过剩（包括体制性产能过剩）产生的影响放在一个统一的框架内进行考察。④ 就产能过剩的分类来说，本文主要聚焦于体制性产能过剩，即在现有体制下由政策性补贴竞争引起的产能过剩。
关于市场需求不确定性对产能过剩的影响，比较主要的文献是，徐朝阳和周念利（2015）研究发现，市场需求不确定性较大时，市场中将会存在大量低效率的企业，这些企业的产能利用率较低，从而使得整个市场的产能过剩变得较为严重；而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减少时，高效率企业将淘汰低效率企业，减轻产能过剩的程度。⑤ 徐朝阳、周念利：《市场结构内生变迁与产能过剩治理》，《经济研究》2015年第2期。 但是，现有的文献往往忽视了经济下行对产能过剩的影响。为了填补现有学术研究空白，本文通过建立理论模型探索政府补贴是否会产生体制性产能过剩，并且分析经济下行和需求不确定性在此过程中的影响。
一、模型的设定
假定某一市场上有生产同一产品的n个厂商，在传统模型的基础上引入市场不确定性，借鉴Mohamed Jellal et al.（2005）⑥ Mohamed Jellal, Jacques-François Thisse, and Yves Zenou,“Demand Uncertainty, Mismatch and (Un)employment”，Economics Letters , vol.89, no.2, 2005, pp.248-254.与徐朝阳和周念利（2015）的设定，假定市场反需求函数为：
其中，P 为产品的市场价格；qi 为第i 个厂商的产量（i =1…, n）；a 表示市场规模；ε 代表市场不确定性，
这里设定ε 的原因是在产品市场上面临的需求并不确定。根据Yutaka Horiba and Shunichi Tsutsui（2000）和Yasuhiko Nakamura（2014），⑦ Yutaka Horiba, and Shunichi Tsutsui,“International Duopoly, Tariff Policies and the Superiority of Free Trade”，Japanese Economic Review , 2000, vol.51, no.2, pp.207-220; Yasuhiko Nakamura,“Capacity Choice in a Duopoly with a Consumer-friendly Firm and an Absolute Profit-maximizing Firm”，International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 2014,vol.34, pp.105-117.我们把企业的成本设定为：
其中，m 为企业的成本系数。假设a ＞m ，这个假设的经济学含义是市场规模比较大。ki 为企业的产能，代表了企业对生产活动的前期投入。
终于开始顺利地登记，与上一次不同，那些工作人员这一次仿佛圣徒见到了真正的神。他们对西双崇拜得五体投地，他们说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的男人。他们对西双和楼兰的事情问长问短，直把西双问得烦不胜烦。楼兰始终静静地躺着，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她抖着身体，却把西双的手抓得更紧。她看一眼西双，看一眼窗口的工作人员，再看一眼西双，目光飘忽不定，却有着柔软潮湿的主调。头顶的吊瓶，不紧不慢地往她的身体里补充着最后的生命之泉。
命题5的经济学含义与命题3类似。市场需求不确定使得企业本身在选择产出时更加“谨慎”。
二、政府未进行补贴情况下的产能过剩
假设各企业的利润函数为
并且企业是风险规避的。借鉴徐朝阳和周念利（2015）的研究，采用负指数效用函数（negative exponential utility function）
效用函数的绝对风险规避系数为r 。企业家的期望效用函数为：
此期望效用函数① （3）式的推导过程如下。根据
我们可以求得：
所以，
根据
我们可以得出：
又因为
所以我们可以求得：
在
上单调递增，最大化此期望效用函数等同于最大化如下的企业家效用函数：
在不存在政府补贴的情况下，存在一个两阶段博弈。在第一阶段，各企业选择自己的前期投入（产能）；在第二阶段，企业选择产量。在求解过程中，我们运用逆推法得到均衡结果。
企业首先选择产量使企业家的效用函数最大化，我们可以得到产量：
乔瞧瘦了，也没了往日神彩飞扬的样子。看到她，秀容月明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乔瞧扔下一个纸团，冲秀容月明笑了笑，顺着树滑下来，接着脚步声就远去了。
在已知上述产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得到产能：
将（6）式代入（5）式，我们可以得到：
根据（6）式和（7）式，我们可以得到产能过剩：
命题4：经济下行（市场规模减小）会使得企业的产能下降。
由此可知，在政府未对产能进行补贴的情况下并不存在产能过剩。这一点跟现有的很多文献（皮建才和赵润之，2019；皮建才和张鹏清，2019）的结论有很大不同，② 皮建才、赵润之：《中国式分权下的体制性产能过剩：产量补贴和产能补贴的比较》，《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19年第2期；皮建才、张鹏清：《中国式双层补贴下的产能过剩：一个分析框架》，《社会科学战线》2019年第4期。 现有文献的分析结果往往是不存在政府补贴时仍然存在产能过剩，这是由于市场势力的作用。本文的分析表明，一旦引入需求不确定，在不存在政府补贴的情况下，市场势力的作用和需求不确定的作用会相互抵消。这就表明，需求不确定是分析产能过剩的一个不可忽视因素。
三、政府进行补贴情况下的产能过剩
在政府对产能进行补贴的情况下，政府的目标是使社会福利函数最大化。与政府未补贴情况下推导的过程类似，企业家的效用函数变为：
社会福利函数为：
其中，n 是企业的数量，u 是企业家的效用函数，
为消费者剩余，③ 消费者剩余的具体推导过程如下。我们假定存在反需求函数：
代表市场不确定性，
此时消费者剩余为：
其中Q 0 是价格为p 0 时的消费量。采用具体形式，当
时，我们有
而且可以得到
ski 为政府对企业基于产能的补贴量，s 是政府的补贴率。
施工中，要注意分层施工，架空隔热层，尽量选择轻集料，配制保温砂浆、轻集料混凝土、耐火混凝土，分层铺设，确保压实、层面平整，注意铺设坡向正确，做好防水层施工。施工结束后，及时检查隔热层的架空效果，确保材料无任何损坏。
在这种情况下，存在一个三阶段博弈。在第一阶段，政府首先选择基于产能的补贴率来最大化社会福利；在第二阶段，企业根据政府给予的补贴率选择自己的产能；在第三阶段，企业选择自己的产量。我们还是使用逆推法进行求解动态博弈的子博弈完美纳什均衡。
企业首先选择自己的产量使企业家的效用函数最大化，由此我们可以得到如下的产量：
根据上述产量，我们可以计算出产能为：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命题5。
政府选择使得社会福利最大化的补贴率如下：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命题1。
命题1：市场需求不确定性的上升会导致政府补贴率的下降。
我们可以发现，在政府进行补贴的情况下，产能过剩是肯定存在的。
证明：根据（13）式，我们可以得到：
命题1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较大时，整个行业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以社会福利最大化为目标的政府对企业进行补贴也需要“相机而动”。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上升时，政府降低补贴率是一种理性决策。
同时，我们可以得到命题2。
命题2：经济下行（市场规模减小）会导致政府补贴率的下降。
证明：根据（13）式，我们可以得到
命题2的经济学含义与命题1类似：当经济下行时，由于需求不足，市场规模会相应减小。以社会福利最大化为目标的政府出于理性的决策，会降低补贴率。
将（13）式代入（12）式可得：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命题3。
命题3：市场需求不确定性的上升会使企业的产能降低。
命题6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当市场规模缩小的情况下，一方面，企业会减少对产能的投资，在产能的约束下，企业的产量同时减少；另一方面，经济下行同时会带来价格的下降，企业在价格机制的调节下会自发减少产出。
命题3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市场需求不确定性较大意味着行业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企业对产能的投入自然较少，这符合现实。此时，企业对产能的投资较为“谨慎”，因此整个行业的产能都处于一种较低的水平。而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下降时，也就是当市场需求趋于稳定时，投资产能的“信心”增强，使得其产能增加。
同时，我们还可以得到命题4。
高中阶段的物理知识相对于初中而言难度更大，所以部分学生对知识理解不透彻，从而无法正确运用这些物理知识。比如：高中物理知识中有关于电磁感应的内容教授，此时可运用左手与右手定则。然而，因为存在电流与磁场的条件，所以部分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经常出现混淆或者不理解的情况。正是由于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没有真正理解知识的内涵，因此他们无法正确运用这些知识，从而也就无法取得较好的学习成绩。物理教师在课堂教学过程中，一定要强调知识的深入理解以及熟练掌握。同时，教师要引导学生掌握理解物理知识的正确方法，避免学生出现不求甚解的状况。
其中，下标ns表示政府未补贴的情况。
证明：根据（14）式，我们可以得到：
命题4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当企业意识到经济下行、市场规模缩小时，会首先减少自己对产能的投资。市场规模的缩小会直接影响企业投资产能的信心，因而使得其产能下降。
卫青，西汉时期的名将，汉武帝第二任皇后卫子夫的弟弟。他奇袭龙城，收复河朔、河套地区，为西汉北部疆域的开拓做出了重大贡献。
将（13）式和（14）代入（11）式，我们可以得到：
所有国家的电力体制改革均涉及赎买旧体制的问题，即处理现有机组的搁浅成本。在考虑所有机组搁浅成本的情况下，需要补偿所有现有机组的全成本。
命题5：市场需求不确定性的上升会使企业的产量减少。
证明：根据（15）式，我们可以得到
本文关注的是体制性产能过剩，所以我们需要考虑不存在政府进行产能补贴的情况和存在政府进行产能补贴的情况。
同时，我们还可以得到命题6。
命题6：经济下行（市场规模减小）会使企业的产量下降。
1．1 一般资料 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新生儿科住院的265例新生儿为观察对象。其中包含238例新生儿窒息患儿，排除母亲患有妊娠期高血压疾病和妊娠期糖尿病，母亲孕期用药和患儿生后用药的、生后已进水乳的，先天性梅毒及有先天畸形的。窒息患儿中早产儿167例，足月儿71例：胎龄分别为27～42周，出生体重1．01～4．35kg范围 。生后1min Apgar评分1～3分的32例，为重度窒息者；4～7分206例，为轻度窒息者。另选39例无窒息，足月健康新生儿作为对照组。3组新生儿胎龄，体重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1.3 试验设计 试验采用单因素随机区组设计，6行区，6 m行长，3 次重复，施肥处理施肥量为施氮 180 kg/hm2、P2O5 75 kg/hm2、K2O 90 kg/hm2，氮肥全部基施，不施氮肥处理磷、钾肥用量与施肥处理相同，做基肥一次施入。2016年4月27日播种，9月28日收获。
应该说南通水路和公路运输已相对比较健全，但铁路和航空运输相对较差，这也导致南通集装箱多式联运发展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限制。就目前而言，南通多式联运路线主要限制于水水联运、水公联运，这也导致可供开发的联运线路偏少。
证明：根据（15）式，我们可以得到：
证明：根据（14）式，我们可以得到：
由（14）式和（15）式，我们可以得到在政府提供补贴情况下的产能过剩：
其中，下标s表示政府进行补贴的情况。
在全面从严治党的责任问题上，习总书记指出“从党中央到省市县党委，从中央部委、国家机关部门党组(党委)到基层党支部，都要肩负起主体责任，党委书记要把抓好党建当作分内之事，必须担当的职责。各级纪委要担负起监督责任，敢于瞪眼黑脸，勇于执纪问责。”[3]践行好监督执纪四种形态，既是对党委主体责任的要求，也是对纪委监督责任的要求，其贯彻落实的基础在于强调和压实“两个责任”，让“两个责任”共同发力，协调配合。
四、比较分析
根据（8）式和（16）式，我们可以计算出在政府补贴和未补贴情况下的产能过剩差距，这个差距可以看成是体制性产能过剩：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命题7。
命题7：政府对企业进行补贴会产生体制性产能过剩。
命题7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在政府未对企业进行补贴时，所有的产能均为市场所“消化”，并未有过剩产能的产生。政府对企业进行补贴会使一部分原本不打算进行的产能投资被“创造”出来，这一部分产能并没有对应的市场需求，从而造成产能过剩。
档案管理办法改革需要一段时间，首先需做好前期的收集和整理工作。单位领导必须要作出严格的档案审批制度，做好分层、分批次审批。坚决制止人事工作人员懈怠工作。收集工作必须具体到个人、各片区，收集的材料及时整理分析，尽快交给上级领导部门审批，工作人员不能越级上报。整理数据时必须对档案全面普查，对于未编写标题、页码、类别号、案卷号或者标题不明的档案，进行重新的整理，必须在短时间内把内容补充完整。
根据（17）式，我们还可以得到命题8和命题9。
命题8：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上升时，体制性产能过剩会减少。
证明：根据（17）式，我们可以得到：
有人对这个结果不甘心，为此努力提高说谎的技术。为了让谎言高度贴近真实，让假话永不露馅，他思考缜密，处心积虑，说话修炼到了无懈可击、滴水不漏的地步。这当然是个办法，也许是个不错的办法，因为，一时间，他似乎还真的成功了。至少，身边的人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然而，这是否意味着这个人果然过得轻松愉快、心底坦然？这就未必了，他应该时刻绷紧脑里的每一根弦，整天高度紧张才是。说穿了，别看他一时“成功”，但还是累，甚至比以前更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实在是不小，想想都可怜。
命题8的经济学含义如下：由于存在政府政策性补贴，因此存在一定的体制性产能过剩。当市场需求不确定性上升时，即使存在政府政策性补贴，企业也会降低自身对产能的投资与产出。这样一来，被政策性补贴“创造”出的过剩产能会减少，从而体制性产能过剩也会减少。
命题9：当经济下行（市场规模减少）时，体制性产能过剩会减少。
证明：根据（17）式，我们可以得到
命题9的经济学含义如下：当经济下行时，企业会减少产能与产量，在考虑了政府的“补贴效应”之后，企业产能的减少依旧大于产量的减少，从而使得体制性产能过剩减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经济下行对产能的冲击要大于对产出的冲击。
五、结语
本文通过建立理论模型研究政府的政策性补贴引起体制性产能过剩的内在机理，并分析经济下行和需求不确定性对体制性产能过剩产生的影响。分析结果表明，政府的补贴行为会产生体制性产能过剩，同时需求不确定性的上升以及经济下行都会减少体制性产能过剩。该分析把需求不确定、经济下行和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放在统一的理论模型中，为后续研究（特别是关于体制性产能过剩和周期性产能过剩之间相互影响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基准性分析框架。需要强调的是，为了研究的需要，本文做了很大程度的抽象，舍弃掉了一些影响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的因素，这样做有利于突出本文的作用机制。在将来的研究中，我们可以探索体制性产能过剩和周期性产能之间的相互影响，把这两种不同类型的产能过剩放在一个统一的分析框架之内进行分析。
就治理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而言，我们建议考虑需求不确定和经济下行带来的影响，并根据这些影响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第一，政府需要基于宏观经济预测对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进行治理，不能仅仅盯住当前，而忽视未来，否则容易出现当前产能过剩被遏制过度，而未来却出现产能不足的情况。第二，考虑到需求不确定和经济下行，比较合适的产能过剩治理路径是在“一带一路”建设中让相关企业“走出去”。第三，政府还可以通过降低补贴实现公平竞争来治理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第四，考虑到需求不确定和经济下行，政府尤其需要注意去产能的负面冲击，采取一些支持性和对冲性的配套政策措施。总体上来看，产能过剩（特别是体制性产能过剩）需要根据产生机制进行内生识别和分类治理。
〔中图分类号〕 F062.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7326（2019）08-0092-06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体制性产能过剩的内生识别与分类治理研究”（16BJY080）的阶段性成果。
(1)细致的分析及改进常规护理干预中的相关措施，结合患者的临床症状、身体状况以及情绪等开展相应的护理干预，以此将护理质量提升；细致的为患者开展心理疏导，结合其心理情绪，通过合理的干预措施同患者开展沟通与交流，分析出导致患者出现不良情绪的因素，并且针对其具体特征实施心理疏导措施，以全面改善患者的心理情绪。
作者简介 皮建才，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卜京，南京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江苏 南京，210093）。
责任编辑：张 超
标签：需求不确定论文; 经济下行论文; 产能过剩论文; 南京大学经济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