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 CAMM) 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信效度检验 *
刘晓凤1，2，迟新丽1，2，张洁婷1，2，段文杰3，温宗堃4
(1.深圳大学教育学部心理学院，深圳 518060；2.深圳市情绪与社会认知科学重点实验室，深圳大学，深圳 518060；3.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上海 200237；4.台湾法鼓文理学院，台湾新北市 208)
摘 要： 目的：检验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CAMM)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应用的信效度，为青少年正念研究提供科学工具。方法：选取310名中学生(样本1)进行条目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再选取309名中学生(样本2)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效标效度、增量效度和信度分析。结果：中文版CAMM抽取2个因素最为合适，并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效标效度、增量效度及较高的信度。结论：中文版CAMM具有良好的心理测量学指标，可以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使用。
关键词： 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信度；效度；青少年
1 引言
正念是一种有意地，不加评判地，对当下觉察的状态(Bishop et al.，2004；Brown & Ryan，2003)。近年来，青少年正念越来越成为心理学的热点话题。大量的研究发现正念可以促进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如正念水平有助于提升青少年复原力(Meiklejohn et al.，2012)，有效改善其情绪状态(如降低焦虑水平)和提升情绪调节能力(陈思佚，崔红，周仁来，贾艳艳，2012)。研究也发现正念能够缓解受欺凌对儿童复原力和抑郁的影响(Zhou，Liu，Niu，Sun，& Fan，2017)；可以降低不安全依恋对抑郁、焦虑和压力的影响，从而减少其对幸福感的消极影响(陈思佚，崔红，周仁来，贾艳艳，2012)；可以缓解手机成瘾对青少年情绪平衡和睡眠质量的不良影响(刘庆奇，周宗奎，牛更枫，范翠英，2017)。此外，以正念为基础的干预研究也在应对青少年的心理问题中广泛展开，如干预研究发现正念对青少年抑郁(Sibinga，Webb，Ghazarian，& Ellen，2015)、焦虑(Anand & Sharma，2014)和网络成瘾等问题行为的改善(Arslan，2017)都有显著效果。由此可见，通过改善青少年的正念水平可以促进其积极发展。
（2）终期评估环节：第一，项目单位按照自评报告模板进行项目总结及自评；第二，进行现场评审，包括现场汇报、专家提问、满意度调查、点评交流等环节；第三，评审专家出具评估报告，并公布评估结果。评估结果将作为是否继续资助、结束项目、拨付尾款的重要依据。重庆市婚管中心根据评估结果、实施情况通报资料、过程监督记录等综合数据评选出优秀项目和优秀社工予以奖励。
随着青少年正念研究的日渐兴起，对于检验正念水平的测量工具变得必不可少，这不仅为评估青少年正念发展水平提供实证数据，同时可以为评估正念干预的效果提供重要指标(Baer，Smith，Hopkins，Krietemeyer，& Toney，2006)。然而，目前已有的正念量表，如五维度正念量表、费城正念量表、正念注意觉知量表、弗莱堡正念量表等(Baer et al.，2006；Brown & Ryan，2003；Cardaciotto，Herbert，Forman，Moitra，& Farrow，2008；Buchheld，Grossman，& Walach，2001)，大多都是以成人为研究对象的测量工具，其本身可能存在检测正念变化方面不够敏感的问题，尤其在青少年群体中(Noone & Hogan，2016，2018)，并且题项繁多、内容深奥，不利于儿童青少年理解。而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Child and Adolescent Mindfulness Measure，CAMM)是专门针对10～17岁儿童和青少年的正念倾向测量工具(Greco，Baer，& Smith，2011)，有着优于其它正念量表所不具有的优点：如题目少，仅有10个题目；内容易于理解且贴合儿童青少年日常学习和生活等。该量表由Greco和Baer编制，通过对最初的25个题目进行探索性和验证性因素分析最终确定了10个题目，其采用0-4级评分(0=从不真实；4=始终为真)，其内容包含了缺乏对当下的觉察和判断，和不接纳思想和感受两个部分。该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α =0.80)和较好的结构效度(Greco et al.，2011)。
目前，该量表已被翻译为不同语言版本，并在多个国家的儿童青少年群体中进行了验证，如荷兰(Bruin，Zijlstra，& Bögels，2014)、法国(Dion，Paquette，Daigneault，Godbout，& Hébert，2017)、葡萄牙(Cunha，Galhardo，& Xavier，2012)、意大利(Chiesi，Dellagiulia，Lionetti，Bianchi，& Primi，2017)和澳大利亚(Kuby，Mclean，& Allen，2015)等，众多研究结果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然而，CAMM尚未在中国儿童青少年群体中进行专门修订和检验，鉴于中国青少年正念研究的快速发展及测量工具的缺乏(段文杰，冯宇，2018；Noone & Hogan，2016，2018)，该研究拟在我国青少年群体中对CAMM进行中文版的修订，并考察其信效度，为日后我国青少年正念研究提供科学化的测量工具。
2 方法
2.1 被试与施测过程
于2017年10月(样本1：用于项目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和11月(样本2：用于验证性因素分析、效标关联效度、增量效度和信度分析)分别随机抽取深圳市两所公立中学进行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的施测。由受训过的心理学专业研究生作为主试在课堂上采取分开坐，不说话、不讨论等形式进行测试，测试时间大约为30分钟。两次样本的人口学信息具体请见表1。
表 1样本 1和样本 2人口学背景人数及百分比
续表 1
2.2 工具
采用皮尔逊相关法，对样本1数据进行该量表的各条目与总分之间关系的分析。结果表明，该量表所有条目与总分的相关系数介于0.48到0.76之间，均p <0.01。因此，10个条目均符合保留标准，未做条目删除。
为使超级电容的优势得以发挥，可以采用加入双向 DC/DC变换器的方式控制超级电容器的输出功率和电压。为进一步降低超级电容等效内阻，选择降低超级电容器组的电压等级，增加电容器并联支路，经过双向DC/DC变换器升压后，再与直流母线相连接的方式。目标船舶的储能系统结构如图3。
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CES-D)：该量表由Radloff(1977)编制，采用0-3(0是偶尔或无，1是大部分时间或持续)级计分，包括20道题目，以16分作为抑郁症状零界点，即15分及15分以下为无抑郁症状，16分以上为有抑郁症状。量表在该研究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4。
青少年外向危险行为量表：选取白洁(2007)编制的青少年危险行为评定量表中的外向危险行为子量表来考察青少年的外向性行为问题，采用1-5级计分(1是从来没有，5是一直以来就这样)，以总分均值为其外向性行为问题的指标，总分均值越高，外向行为问题越严重。量表在该研究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3。
青少年心理社会能力量表：量表选取Shek和Sun(2007)编制的积极青少年发展量表中的复原力等6个维度，组成心理社会能力发展的指标，该量表采用1-6级计分(1是非常不同意，6是非常同意)，总的得分均值作为青少年心理社会能力的指标，得分越高表明心理社会能力越高。量表在该研究中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6。
2.3 统计分析
将数据录入计算机后，采用SPSS 22.0和Mplus7.0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
3 结果
3.1 条目分析
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CAMM)：在征得英文版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开发者Greco等人同意后，将其翻译成中文版本。为了使问卷在中西方文化背景下语言和概念上更具等价性，该研究采用翻译-回译-专家咨询-小组聚焦的流程确定儿童青少年正念测量中文版本，所有题目均需反向计分，总分越高表明正念水平越高。
3.2 结构效度
对样本2数据进行信度检验，合成信度为0.89，Cronbach’s α系数为 0.81，觉察与不评判和接纳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74和0.77。此外，样本2中60名被试，4周后完成了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重测，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的重测信度为0.82，其中觉察与不评判为0.73，接纳为0.81。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3.2.3 效标效度
为了更好的确定中文版CAMM的结构，对样本1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提取方法采用极大似然法，正交旋转法，结果表明样本KMO值为0.87，Bartlett球形检验结果为1127.66(p <0.01)，表明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同时，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有两个，其特征根分别为4.42和1.33，方差贡献率分别为44.15%和13.32%，两个因子累积方差贡献率为57.47%。
表 2旋转后因子负荷表
注：f1和f2为CAMM的两维度，f1命名为觉察与不评判；f2命名为接纳,*p <0.05。
由表2可知，各条目因子负荷量为0.3以上，条目题号为1、2、3、6、7、8属于维度1，将其命名为“觉察与不评判”(意为强调对当下时刻的觉察和非判断)，条目题号为4、5、9、10属于维度2，命名为“接纳”(意为对思想和感受不接纳)。维度1和2之间的相关显著(r =0.56，p <0.05)，表明量表初步修订良好。
3.2.2 验证性因素分析
总而言之，二语习得视觉化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有着充足的生命力，同时也表现出极强的烦琐性，是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的研究工作。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提升，技术手段和知识实现了持续的结合，技术手段和人类之间的对话，会慢慢组织达成共有认识研究框架，并进一步实现该领域的研究共同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根据发展趋势，二语习得视觉化理论和规范方式最终一定会建成，同时促进二语习得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从而促使人们的学习逐渐地转变为高智能与高效性。
青少年心理社会能力是预防青少年负面行为的重要因素之一，为了考察正念是否有同样的预测力，该研究采用分层回归分析法，结果表明(见表5)，在控制人口学变量前提下，心理社会能力对抑郁有显著预测效力(β =-0.38，p <0.01)，解释的方差变异量增加14.0%(3.6%-17.6%)，在控制人口学变量和心理社会能力的前提下，正念水平对抑郁有显著预测效力(β =-0.41，p <0.001)，解释的方差变异量增加15.2%(17.6%-32.8%)。由此可见，正念能显著预测抑郁，并且预测力强于心理社会能力。
表 3样本 2的 CAMM结构模型的拟合优度检验( n = 309)
注：X 2为卡方值，df 为自由度、CFI为相对拟合指数、TLI为Tucker-Lewis指数、RMSEA为近似误差均方根、SRMR为标准残差均方根。
熟练操作1-2种加工设备，识读机械图及相关的产品加工文件，掌握常用刀具的加工性能及使用，掌握常用量具的选择及合理使用，加工设备的日常维护保养，根据任务通知保质保量完成生产计划任务，做好现场管理工作。
该研究用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青少年心理社会能力量表、青少年外向危险行为量表作为效标，采用皮尔逊相关法对样本2数据进行检验，结果表明，在控制人口学变量的前提下，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与青少年心理社会能力显著正相关(r =0.25，p <0.01)，与抑郁和外向危险行为问题显著负相关(分别r =-0.49，p <0.01；r =-0.34，p <0.01)。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的觉察与不评判和心理社会能力各维度均显著正相关，与外向危险行为各维度均显著负相关，表明修订好的CAMM具有较好的效标效度。具体请见表4。
最后，大学的教学模式、课程要求、体系难度都远远不同于高中生已经非常熟悉的状况。而大学一年级，可能与学生在大学的整个基调是息息相关的。
图 1二维 CAMM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示意图
表 4 CAMM与心理社会能力、抑郁、外向危险行为问题量表各维度和总分均值之间的相关性
注：*p <0.05，**p <0.01；CESD为抑郁总分；PYD为心理社会能力总分均值，其中P1为连接、P2为复原力、P3为社会能力、P4为情绪能力、P5为认知方面、P6行为方面；M为正念总分，其中f1为觉察与不评判，f2为接纳；ARB为青少年外向危险行为问题总分，其中A1为暴力行为、A2为偷窃、A3为不服管教、A4为逃学逃家。
3.3 增量效度
3.3.1 正念对抑郁的预测分析
基于样本1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采用Mplus7.0对样本2的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考察量表的结构效度。该研究通过以单维结构为竞争模型，以比较二维结构是否为最佳模型。结果发现(如表4所示)，单维结构时，各个主要的拟合指标分别为χ 2=205.75、df =35、TLI=0.72、CFI=0.78、RMSEM=0.13、SRMR=0.08；二维结构时，各个主要的拟合指标分别为χ 2=99.47、df =34、TLI=0.89、CFI=0.92、RMSEM=0.08、SRMR=0.05。根据前人对模型拟合指数值临界值的建议(如表3)，若TLI/NNFI小于临界值(0.90)，但相差不大时，可考虑CFI做进一步参照(温涵，梁韵斯，2015；温忠麟，侯杰泰，马什赫伯特，2004)。此外，本文二维结构中的TLI/NNFI值与原量表结果类似(NNFI=0.87)(Greco et al.，2011)。综合评估各指标可知，二维结构模型比单维结构模型有更好的拟合效果，且指标满足心理测量学的要求，由此认为该量表为二维结构模型，且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图1为二维CAMM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示意图。
表 5正念水平和心理社会能力对抑郁的预测分析
注：*p <0.05，**p <0.01，***p <0.001
3.3.2 正念对外向危险行为的预测分析
同样，采用分层回归法，考察正念对外向危险行为的预测力。表6显示，在控制人口学变量的前提下，心理社会能力对外向危险行为有显著预测效力(β =-0.30，p <0.001)，解释的方差变异量增加5.1%(4.0%-9.1%)，在控制人口学变量和心理社会能力的前提下，正念水平对外向危险行为具有显著预测效力(β =-0.23，p =0.05)，解释的方差变异量增加8.4%(9.1%-17.5%)。由此可见，正念能显著预测外向危险行为，并且预测力强于心理社会能力。
表 6正念水平和心理社会能力对外向危险行为的预测分析
注：*p <0.05，**p <0.01，***p <0.001
3.4 信度分析
3.2.1 探索性因素分析
3.1 微波消融术后细胞与组织的病理变化 微波在生物组织中传播并导致组织与细胞内部生热是微波消融治疗肿瘤的基本机制。迅速而剧烈的升温致细胞快速失活，发生不可逆损伤，继发坏死过程。在坏死的早期阶段如微波消融术后即刻，细胞呈凝固性失活状态，坏死尚未开始，此时细胞形态可无改变；细胞死亡数小时至 10 h 后逐渐出现核固缩、核碎裂、核溶解、细胞质嗜酸性及间质崩解等坏死的形态学改变。研究发现，活体猪肝脏在微波消融后 2～5 d，出现大片细胞坏死，坏死周围组织充血、水肿，炎症细胞浸润逐渐增多；7～10 d 坏
4 讨论
该研究目的是检验中文版CAMM在青少年群体中的信效度，为日后青少年正念研究提供科学工具。研究发现中文版CAMM有着较好的模型拟合，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青少年正念水平与心理社会能力显著正相关，与抑郁、外向危险行为问题显著负相关；正念和心理社会能力对抑郁和外向危险行为均有显著负向预测力，且正念对青少年抑郁和外向危险行为的预测力超过心理社会能力，这些结果支持了中文版CAMM良好的效标关联效度和增量效度，合成信度、α 系数和重测信度都达到0.7以上，说明该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总体来说，CAMM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作为测量中国青少年正念的工具。
研究发现该量表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呈二维结构，其中一个为觉察与不评判，另一个为接纳，与以往合并儿童青少年群体为一个样本的研究(Dion et al.，2017；Greco et al.，2011；Cunha et al.，2012；Chiesi et al.，2017；Kuby et al.，2015)得出的单维结构不一致。这可能是该研究针对青少年群体，青少年较儿童在生理(如荷尔蒙变化)、脑结构、认知和情感等方面均存在较大的差异(Kuhn，2006)，因此青少年正念水平的发展也可能存在变化(Bruin et al.，2014)。值得注意的是，在针对荷兰青少年群体的研究中发现该量表也有与中国青少年正念内容相似的维度：对当下的觉察和不评判；压抑或逃避一些想法和感受(Bruin et al.，2014)。但第二个维度只有两个条目，因此研究者将其归为同一维度中，呈单维结构(Bruin et al.，2014)，由此可见，该量表在青少年群体中可能存在二维结构的趋势。此外，相较于西方青少年，中国青少年学业更加繁重，更加需要排除杂念，集中注意力在学业上，对于跟学业无关的思绪或者感受都被界定为负面，都要努力赶除，从而正念的“不接纳”的维度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独立出来。这也为中国青少年的正念研究和临床实践提供很好的实证启示。其次，由于正念本质代表的是一个多重概念且多维的系统(Germer，Siegel，& Fulton，2005；郭璞洋，李波，2017)，可以从不同角度去理解、界定正念。从描述性定义方面理解正念，其有三大要素：觉知、不评判和接纳(Baer，2003；Germer et al.，2005；Kabat Zinn，2003)。从操作性定义方面理解正念，其主要分为两个维度，一是对注意的自我控制；二是对个体经验的导向(Bishop et al.，2004)。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可其二维的操作性定义(Keng，Smoski，& Robins，2011)。由此可见，CAMM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呈现的二维结构，是贴合正念定义的。
正念与心理社会能力、抑郁及外向危险行为问题的相关和回归分析发现，正念水平越低，抑郁情绪和外向危险行为问题可能越多，心理社会能力可能越差，这与前人研究结果相似(Bruin et al.，2014；Cunha et al.，2012；Greco et al.，2011；Chiesi et al.，2017；Kuby et al.，2015)，即正念与内化症状、外化问题、压力、抑郁和焦虑显著负相关，与生活质量、社交技能、及幸福感等显著正相关。心理社会能力是青少年积极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目的是通过提升青少年的心理社会能力来减少青少年的内部和外部行为问题，从而提升青少年积极发展和幸福感。大量的实证研究也证实心理社会能力对青少年积极性发展的影响(Ferrer-Wreder，2014)，该研究结果发现正念对青少年抑郁和外向危险行为的预测力超过心理社会能力，这很好地启示研究者和实践者，可以通过把正念纳入青少年积极发展领域内，通过正念为基础的训练方法以促进青少年的积极发展。
但手工刻型的精度不高，极易出现局部未刻透、留有刻型刀痕等质量问题，从而影响化铣质量，最终造成筋条化铣后局部偏窄或铣缺等缺陷(见图2)。
5 结论
(1)中文版CAMM 10个条目均保留；
(2)中文版CAMM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呈二维结构：维度一：觉察与不评判；维度二：接纳；
当前有关部门在进行土地整改时大多采用混凝土来对道路进行改造，混凝土的使用严重破坏了生物的生存环境，进而影响了生物多样性。与此同时，有关部门在开展土地平整工作时大多采用机械设备，其缺乏提高土地肥力的相关理念，导致新增加土地面积的肥力较低[3]。
(3)中文版CAMM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校标效度和增量效度；
(4)中文版CAMM具有良好的信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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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Xiaofeng1，2，Chi Xinli1，2，Zhang Jieting1，2，Duan Wenjie3，Wen Tzungkuen4
(1.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Faculty of Education，Shenzhen University，Shenzhen 518060；2.Shenzhen Key Laboratory of Affective and Social Cognitive Science，Shenzhen University，Shenzhen 518060；3.School of Social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anghai 200237；4.Dharma Drum Institute of Liberal Arts，New Taipei City，Taiwan 208)
Abstract ：Objective：To evaluate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Child and Adolescent Mindfulness Measure(CAMM)in Chinese adolescents，which may help for providing scientific measure for adolescent research.Methods：310 middle school students(sample 1)were selected for item analysis and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and 309 middle school students(sample 2)were selected for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criterion validity，incremental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analysis.Results：The Chinese version of CAMM extracted the two factors，which had good structural，validity，and incremental validity and high reliability.Conclusion：The Chinese version of CAMM has good psychometric characteristics and may be applied in Chinese adolescents.
Key words ：Children and adolescent mindfulness measure；reliability；validity；adolescents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16CSH049)，深圳市教育科学2017年度规划重点课题(zdfz17006)，深圳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2018年度规划青年课题(SZ2018C001)。
通讯作者： 迟新丽，E-mail：xinlichi@126.com。
中图分类号： B84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5184( 2019) 03-0250-07
标签：儿童青少年正念量表论文; 信度论文; 效度论文; 青少年论文; 深圳大学教育学部心理学院论文; 深圳市情绪与社会认知科学重点实验室深圳大学论文; 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论文; 台湾法鼓文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