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立山[1]2016年在《量子博弈的理性选择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量子博弈是经典博弈论与量子信息相交叉的一门学科,由于量子信息与经典信息的本质区别,量子博弈有着经典博弈所不具有的优越性。论文通过对经典博弈和量子博弈中理性选择的认识论与方法论的综合分析,认为量子博弈理性选择的基础是量子纠缠,量子纠缠度是量子博弈理性选择的基本依据;量子博弈理性选择的基本方法是制备量子纠缠与克服量子消相干方法的结合;同时认为,量子博弈的理性选择研究从量子视角对理性选择理论进行了完善与补充,促进了理性选择理论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对量子博弈理性选择的认识对象、过程及其内容进行哲学反思,从本体论的视角,在量子博弈理性选择理论中,完全理性是可以实现的,同时,深化了相互作用的本体论;从伦理学的视角认为,在量子博弈中,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可通过量子纠缠关联加以克服,且表现出了比经典博弈更高的公平性;从方法论的视角,为研究微观世界提供了新的方法,同时引入逻辑定量的分析方法,以此作为哲学深层次上的“理性”度量。
成素梅[2]2014年在《量子纠缠引发的哲学问题》文中研究表明物理学家对量子纠缠现象的认识经历了基于观念质疑、实验认可和具体应用这样一个从理论阐述到技术开发的过程。量子纠缠现象的存在颠覆了许多传统的哲学观念,直接引发了关于如何理解"实在"和"因果性"概念的讨论。这些讨论深化了我们对实在论与反实在论、因果性与关联、决定论与非决定论、定域性与非定域性、可分离性与不可分离性等概念的理解,揭示了本体论思维方式的局限性。
郝云鹏[3]2004年在《量子纠缠中的哲学问题》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论文共有五部分,包括序言、量子纠缠的发展历程、量子纠缠理论、量子信息学、结束语。在序言中简要介绍量子纠缠的发展状况及其历史背景。在随后的叁个部分中分别对量子纠缠的发展过程、理论现状和应用情况中的哲学问题论述,揭示出量子纠缠理论在现代科技的发展下对社会和世界认识所带来的巨大冲击。结束语对量子纠缠理论的发展做了系统总结,并对未来做出了一定的预测。
吴国林[4]2011年在《量子纠缠及其哲学拓展》文中研究表明量子纠缠是一种重要的量子现象,它不可能从经典物理去理解。量子纠缠的存在既表现在统计方式上,也表现在等式方式中。量子隐形传态与量子纠缠交换是认识量子纠缠的典型实验。量子纠缠以非定域方式存在,它具有实在性,可以被创生和消灭,体现了分离性与非分离性的统一。量子纠缠正拓展出新的哲学研究领域。
吴国林[5]2006年在《量子信息哲学正在兴起》文中研究指明一方面,量子信息概念与量子力学有关。自20世纪20年代建立量子力学矩阵力学和波动力学,在近一个世纪的探索中,量子力学取得了巨大成功,但是,对量子力学的理解仍然存在重大分歧。1935年,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EPR)在《物理评论》发表了《能认为量子力
兰立山, 潘平[6]2017年在《量子博弈中的理性选择及其哲学意义》文中指出论文从量子博弈的视角出发对理性选择理论进行探究,认为量子博弈中理性选择的基础是量子纠缠;量子纠缠度是量子博弈中理性选择的基本依据;量子博弈中理性选择的方法是制备量子纠缠的方法与克服量子消相干的方法的结合。在此基础上,对量子博弈中理性选择的认识对象、过程及其内容进行哲学反思,认为在量子博弈中的理性选择理论中,由于量子纠缠的存在使得完全理性是可以实现的;通过量子纠缠关联可以克服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可以引入逻辑定量的分析方法,以此作为哲学深层次上的"理性"度量。
姜小慧[7]2010年在《科学哲学视角下的EPR悖论研究》文中认为1935年的EPR论战,引出了定域实在论与量子力学完备性之间的矛盾。1935年,薛定谔就把这一矛盾称为“EPR悖论”,随后这一说法分别被玻姆、贝尔等人采用。贝尔不等式提出至今已经有了许多相应的检验实验,这些实验被称为是对矛盾双方进行抉择的“判决性实验”。许多物理学家们希望借助这些判决性实验在定域实在论与量子力学完备性之间作出非此即彼的选择,希望实验结果能对一方是决定性地支持,对另一方是决定性地反驳。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至今仍没有找到这种能够做出“最后判决”的实验。不过,在这探寻的过程中,却引出了非定域性,量子纠缠等问题,而这些问题正是量子技术发展的关键。EPR这一篇仅仅4页的论文,就像一把打开神秘宝藏的钥匙,引领着人们找到无数的智慧珍宝。总起来说,过去70多年对EPR悖论的研究,主要可以分为两种进路。一种是哲学的,一种是科学的。在1935玻尔发表同名论文回应EPR论文以后的十几年里,对EPR悖论的讨论逐渐上升到哲学争论的层面。这一方面是由于当时物理学实验技术的限制以及社会环境的变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爱因斯坦等人对于因果性,客观实在等哲学论题的关注,尤其是玻尔充满哲学意味的互补原理,使EPR悖论披上了厚厚的哲学外衣。按照这一线索发展下去就是延续到今天的关注量子力学对因果性与实在观所造成的重大影响的哲学研究进路;另一进路是科学的,1951年玻姆将ERP原文中的思想实验简化以后,就为用真实实验检验EPR悖论提供了可能性。随后贝尔不等式以及实验技术的发展,逐渐恢复了EPR悖论科学论题的身份。在这两种思路的影响下,EPR悖论问题俨然成了一种“实验的形而上学”’。经过这么长时间,ERP悖论问题不管是在哲学形而上学方面的研究,还是科学实验方面的进展,都已经取得了大量的成绩。所以,如果我们再从上述两方面任一方面去研究EPR问题,都极有可能演变成对他人工作成果的简单重复,不仅是事倍功半,而且也无太多意义。不过,经过细致的分析考察,我们发现,关于EPR悖论,还有值得深入发掘之处,还有另外一条道路_科学哲学之路_可以选择。这个进路应该是前面两种进路的整合,它比形而上学的研究更具有实证性,比单纯的科学研究更具有思辨色彩,更能体现方法论在科学发展中的作用,更符合“实验的形而上学”精神。本文中我们将关注以下几个问题:关于科学理性与科学信仰。科学家的理性建立在实验数据之上,他们尊重实验,尊重数据,所以才有了能量子,才有了光量子。科学家的信仰是建立在其科学信念之上的,爱因斯坦相信经典力学的严格因果性,所以爱因斯坦信仰的是“斯宾诺莎的上帝”。而玻尔的信念是不迷信任何既定体系,时刻欢迎新的问题,新的观点,所以才有了哥本哈根诠释。关于判决性实验。在以往科学哲学界关于判决性实验的各种观点中,我们倾向于以下观点:判决性实验具有相对的判决效力。并且我们认为,判决效力相对性的根本原因在于作为基础的背景知识是相对可靠的、历史性的,在一定时代背景下被认为是可靠的背景知识,随着认识的逐步发展,很有可能就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缺陷,虽然背景知识总是在历史过程中不断被修订,但永远不会达到绝对可靠性。那么建立在这样的背景知识之上的判决性实验也不能是绝对可靠的,所以一直以来被视为判决性实验的贝尔类型实验以及新型EPR悖论类型实验均不能作为EPR悖论问题的终极审判官。关于悖论。悖论从字面上讲,它意指某种与通常接受的观点相反的东西。“悖论可以定义为从明显可接受的前提凭借明显可接受的推理而导出的不可接受的结论”。悖论的根源在于其看上去合理的前提(背景知识)实际上是有缺陷的,那么要想解决EPR悖论,就必须找出前提中有缺陷的地方。又由于背景知识的相对可靠性,悖论的解决也是相对的。霍华德所提出的“定域非分离性”就是从背景知识中去寻找解决悖论的突破口的成功案例。关于思想实验与科学悖论在科学发展中的作用。思想实验在物理学史上尤其是近代物理学史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许多伟大的思想都是通过思想实验而发现的,因而说思想实验是促进科学理论发现的重要方式,我们称之为“思想的铲子”;而科学悖论,则可以分为由具体理论或实际实验揭示出来的悖论,以及通过思想实验而得出的悖论,科学悖论的任务是对科学理论进行检验,揭示理论中所潜伏的深层矛盾,常常是元理论层面上的矛盾,所以我们把科学悖论称为“思想的显微镜”。有了这两种得力的工具,我们就可以在科学的进程中,既可以勇敢地进取又可以随时发现问题以便修正前进的方向。关于微观粒子的个体性。个体性问题在量子力学诞生以后变得更加复杂了。个体性问题从“宏观物体的个体性如何具有的?”发展成“微观粒子是否具有个体性?”。微观粒子(全同粒子)的不可识别性以及量子系统的不可分离性(自我同一性丧失)使得部分科学家与哲学家得出结论说,微观粒子是没有个体性的。我们的观点则有所不同,首先“不可识别”并不等于“不可区分”,前者只是认识论意义上的概念,而后者才是本体论意义上的,所以“不可识别”的微观粒子仍旧可以是“可区分的”。而“可区分性”是个体性的一个充分条件,我们将通过粒子的“基数可区分性”来论证其仍然是具有个体性的,起码是部分的个体性;然后我们将引申“相对可分离的整体性”到“相对可分离的个体性”,指出量子系统的不可分离性并不等同于绝对不可分离的那种整体性,微观粒子仍然保留着自我同一性,也就是说个体性并没有完全丧失,而只是弱化到一定程度,显示出与宏观物体不同的个体性。从而也就说明量子系统具有弱化了的爱因斯坦意义上的“定域实在性”,EPR悖论也就得以消解。关于狭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之间的协调。定域实在论与量子力学之间的对立,在更深层次上就意味着狭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这当代最伟大的两个研究纲领之间的对立,因为定域性实在论是狭义相对论的核心假说之一。对任何一方的放弃,即使是在情感上都是难以接受的,因此人们为了将二者协调起来消除EPR悖论付出了许多的努力,霍华德所提出的“定域的非分离性”就是最好的表率,而我们则从量子的“弱个体性”的新视角进行协调。一方面,量子纠缠与远程关联已经成为确凿的事实;另一方面,量子粒子的“实在性”并不因之丧失,相互作用仍然是定域的、非超距的。前者是量子力学家所断言的,后者则是爱因斯坦所希望的。因此,将量子力学与相对论二者协调起来,使它们“和平共存”是大有希望的。
吴国林[8]2008年在《量子纠缠的产生及其哲学意义》文中指出量子纠缠是微观物质的根本性质,它以非定域方式存在。量子纠缠具有实在性、独立性与转移性,它可以创生,也可以消灭。量子纠缠是分离性与非分离性的统一,它意味着微观事物之间存在某种新的微观关联方式。本质上讲,量子纠缠是多子系统的量子系统中的一种非定域关联。
潘平, 杨明[9]2003年在《量子信息的本质特征及哲学意义》文中提出量子信息是量子力学和信息论结合产生的一门新的前沿学科 ,它具有经典信息论无可比拟的奇特的纠缠和非定域关联特征 ,给哲学提出了新的课题。从哲学的角度 ,论述量子信息中由非确定性理论和客观实在性所引起的两个基本哲学问题
成素梅[10]2010年在《量子力学的哲学基础》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量子力学带来了关于客观性、实在论以及主客体间的分界线等哲学问题的困惑。只有明确了量子力学的哲学前提,才能在争论中明辨是非。量子力学的哲学前提蕴含在它的基本假设之中,是对量子力学的原始概念和方程的物理解释,是理论的数学描述与经验事实之间的联系规则。这些哲学前提主要包括实体—关系—属性相统一的实在论观念、统计因果性观念和整体论观念。
参考文献:
[1]. 量子博弈的理性选择研究[D]. 兰立山. 贵州大学. 2016
[2]. 量子纠缠引发的哲学问题[J]. 成素梅. 社会科学. 2014
[3]. 量子纠缠中的哲学问题[D]. 郝云鹏. 山西大学. 2004
[4]. 量子纠缠及其哲学拓展[J]. 吴国林. 哲学分析. 2011
[5]. 量子信息哲学正在兴起[J]. 吴国林. 哲学动态. 2006
[6]. 量子博弈中的理性选择及其哲学意义[J]. 兰立山, 潘平. 自然辩证法通讯. 2017
[7]. 科学哲学视角下的EPR悖论研究[D]. 姜小慧. 华中科技大学. 2010
[8]. 量子纠缠的产生及其哲学意义[J]. 吴国林. 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8
[9]. 量子信息的本质特征及哲学意义[J]. 潘平, 杨明. 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3
[10]. 量子力学的哲学基础[J]. 成素梅. 学习与探索.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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