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重音研究论文

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重音研究

周晓凤1,刘姗姗2

(1.吉林大学 外国语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2.北京师范大学 北海附属中学,广西 北海 536000)

[摘 要] 方言对中国英语学习者的发音有显著影响,而重音问题明显反映了这一现象。本文以韩礼德的“3T”理论为框架,通过声学实验方法,详细对比分析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重音的凸显特征,进而客观呈现英语学习者存在的语音偏误现象。

[关键词] 东北方言;英语陈述句;重音

在口语交际中,重音放置不当是中国英语学习者常见的问题之一,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两种语言的差异。汉语是典型的音节计时语言,每个音节的发音力度几乎相同;而英语是典型的重音计时语言,重音是英语传达信息的一个重要手段。因此,英语学习者在重音习得方面往往受到母语的干扰。如何将重音在英语习得过程中产生的干扰降到最小,是当前英语教学中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实验语音学方法能够为语音研究提供更多科学依据,因此越来越受到本学科及相关学科领域学者的重视。本文以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为研究对象,从AESOP-CASS(Asian English Speech Corpus Project-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语料库中提取相关语料,利用实验语音学的研究方法考察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重音的特征,同时与英语本族语者对比,客观呈现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的重音偏误现象,以期为方言区英语语音教学和学习提供帮助。

一、研究背景

“方言是语言的地域性变体,是民族语言的地域分支。东北方言可以看作是普通话的地域变体。”[1]关于东北方言的划分,学界存在不同观点。1987年出版的“《地图集》中将把东北官话分为吉沈、哈阜、黑松三片,并列举出东北官话所分布的黑龙江、辽宁、吉林和内蒙古四个省区的172个县市旗。”[2]而1996年警官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汉语知识词典》中的定义为:“东北方言是在山东话、河北话的基础上形成的一个方言区,通行于黑龙江、吉林、辽宁三省和内蒙古跟三省毗连的地区。”[3]总体看来,黑龙江、吉林、辽宁是东北方言特点最明显的地区。

通过梳理国内关于重音的研究成果,不难发现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宏观层面上对英语重音的论述以及分析;虽然也有部分微观层面的研究,但总体而言研究范围比较有限,成果数量较少。东北方言区占地面积大,学校众多,英语学习者人数也较多,而且东北方言的语音有自己的特征,方言腔对英语口语的影响非常明显。然而,目前关于东北方言对英语学习者语音影响的研究成果寥寥无几,这与该研究的重要性不协调。

在高负载的工作条件下,大数据处理集群理应将更多的资源分配给交互式任务。第二组实验对比的是在高工作负载的条件下,3种算法对交互式作业的调度效果,实验按照1.4的平均负载提交交互式作业,分析比较3种算法在不同时刻对作业的完成率,实验结果如图3所示。该组实验结果表明,在3 s内,FIFO表现最差,EDF其次,PR表现相对最佳。3种算法都在大约1.2~2 s的时间段内完成大部分作业,而由于调度机制的原因,FIFO和EDF算法在此阶段丢失的作业更多,在3 s钟时,PR算法完成的作业数更高。

二、“ 3T”理论的核心内容

为防止全岛失电情况发生,跨海输电线路往往不可能轻易停电,加之海上作业修复难度大、耗时长的弱点,受损海底光缆线路不可能在短时间完整修复,岛屿间的电力通信只能依靠启用备用光缆或迂回光纤路由来维持支撑。备用设备和路由若在此时也发生故障,则将会致使该片区电力业务的彻底中断,触发电网安全生产事故。海缆线路施工检修作业如图4所示。

在连续语流之中,重音通常是指整句中较为凸显的单词或音节,其“节奏特征主要是通过音高、时长、音强以及音质四个参数来体现。而焦点则是反映新信息的重要手段,其声学参数为音强、时长以及基频。焦点通常是话语表达的中心内容,传达句子的核心成分。在自然语言理解过程中,说话人通过重音体现焦点。”[9]换言之,连续语流中的焦点单词或音节通常会以重音的形式在句中表现出来。焦点通常被分为宽焦点和窄焦点两种,宽焦点指整个语调短语都是一个焦点域,而窄焦点指整个语调短语中只有某一部分是焦点。

从整体上看,调群中的“声调重音突出”成分就是信息中心所在。重读重音是语句中某些成分的一种凸显,是表达信息焦点的方式。Halliday在1967年提出焦点理论时认为焦点是信息结构范畴内的一个概念,调核则属于语调研究包含的内容,而且声调重音最凸显的那一部分即是承载信息焦点的成分。信息焦点通常被赋予调核重音,并在语音上通过凸显实现。在口语对话中,调核标示信息焦点,焦点和调核在某种程度上意义重合,而重音是实现焦点和调核的常规手段。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与数据收集

本实验选取长春、沈阳、哈尔滨以及美国本族语者共4个地区的样本(每个地区4人,共16人)进行横向对比。这些受试者年龄为18—28岁,口齿伶俐,无听力障碍,英语学习者学习英语时间都在10年以上,并在日常生活中可以熟练使用方言和英语。英语本族语者均为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发音标准,无明显方音。

2.焦点位于句中

实验采用录音方式。英语学习者的录音在吉林大学外国语学院的语言实验室中进行,所使用的耳麦为头戴式麦克风Sennheiser,型号为PC166。录音时,受试者以中速阅读电脑屏幕中呈现的句子文本,每条材料呈现一次。如果发音人在录音过程中出现任何错误或不自然停顿,录音工作将重复进行,直至发音人顺利进行录音。本族语者发音人语料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语音研究室的消声室中完成,录音方式与采集英语学习者信息的方式相同。所有数据汇总归入AESOP-CASS语料库,本研究的16名研究对象的发音语料均选自该语料库。

(二)数据分析方法

数据分析涉及两项任务:选用恰当语料及进行正确标注。本研究关注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的重音特征,因此在选取语料方面,我们控制句子的宽、窄焦点以及不同焦点情况下的重音位置。语料分为无标记宽焦点句与有标记窄焦点句两种,两种情况均分为焦点在句首、句中和句尾各三种情况。为掌控窄焦点句子中焦点位置的不同,窄焦点句的前半部分均为What引导的特殊疑问句,并使该句子对陈述句部分的前、中、后不同位置的成分分别进行提问,以达到控制焦点位置的目的。

选取的语料使用Praat软件进行标注。本实验结合ToBI和IViE标注系统,将音频划分为五层,即正则层、间断指数层、凸显层、目标层以及音系层。通过人工调整元辅音边界以及离散的基频点后,使用Praat脚本提取基频曲线的数值。同时,考虑到受试者存在性别和音高等个体间差异,对提取的音高(单位为赫兹)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归一时使用半音值(semitone)形式,“半音是适于反应心理-声学的对应关系的语调研究单位。”[10]半音是以对数为基础进行计算的,公式如下:

S t =12×1g(f /f r )/1g2

(此处f 表示需要转换的赫兹值,f r 表示参考频率,一般设为64赫兹)

经过归一化处理的数据缩小了个体间的差异,使得不同发音人的实验结果具有可比性,在此基础上进行的数据分析和研究更具科学性。最后通过绘制受试群的发音语调格局图,可以更形象清晰地将组别间的重音表现差异显示出来。语调的走势可以在由时间、频率、和幅度构成的空间直角坐标系中显示,其中所呈现出来的图形基本呈现两个主要内容:一个是音高,另一个是调域(由频率和时间构成)。坐标系的横轴是可以不管时长的音高测量点,而纵轴是音高的半音值。由于所有数据经过归一化处理,我们看到的图形只是一个语调的客观走势,所以我们一般不在坐标轴上标示具体单位名称。上文提到了划分音频的5个层次,其中“目标层”对语调的变化进行语音上的描写,以符号H(高)/L(低)/M(中)和h(高)/l(低)/m(中)标记。前者即大写符号,用以描述突显音节的特征;后者即小写符号,用以描述非重度音节的特征。在此基础上还演变出更多具体的描写符号,如L*H表示从低到高的走势,H*L表示从高到低的走势,L*HL表示从低到高再到低的走势,等等。

四、实验结果与讨论

圆筒开挖顺序类似与沉箱段施工,先开挖港池,将高于-5.0m标高的淤泥开挖到-5.0m(考虑600吨吊船吃水),再清挖码头附近区域(码头前后5米区域及箱内回填料),码头拆除后再施工码头陆侧区域及基槽、港池区域。

(一)宽焦点的重音特点

1.焦点位于句首

图2(a)中的矩形显示出三处明显的基频波动。第一次出现在单词“ship”上,此处本族语者仍选择L*H语调模式来实现凸显,而大多数中国学习者选择H*L语调模式,其中长春学习者有所不同,他们选择H*语调模式。第二次波动出现在单词“departed”的后两个音节上,此处本族语者的基频曲线的趋势为L*H语调模式;但中国学习者的基频曲线趋势为H*L模式,而且变化十分明显。在其后单词“Japan”的处理上,本族语者与东北地区学习者表现较为一致,均使用H*L语调模式。在末尾单词morning的音节处理上,本族语者仍遵循其语调惯例,重读句尾的实意词;而东北地区学习者出现H*L和L*H两种不同的语调模式,即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出现上扬。根据图2(b),“Germany”是传递主要信息的单词,在对它的处理上,本族语者仍然采用L*H语调模式,而东北地区学习者一致采用H*L语调模式。单词“ship”的处理方式与图2(a)所显示的一致,即本族语者选用L*H语调模式来实现凸显,学习者则采取H*L或H*两种语调模式来凸显。在单词“departed”的处理上,本族语者并没有将此处作为一个重音点,而东北地区学习者的曲线下降趋势十分突出,可见他们将该词当作重音处理。从整体曲线来看,本族语者的整条基频曲线走势较为平缓连贯,只在重要的信息焦点处凸显,而东北地区学习者的整条基频线常常出现断裂处。

图 1( a) 朗读句 1音高曲拱走势

图 1( b) 朗读句 2音高曲拱走势

图 1( c) 朗读句 3音高曲拱走势

图1(a)、图1(b)、图1(c)以及下文的图2至图6所有图中由小菱形连成的曲线均为本族语者(AM);由小长方块连成的曲线均为长春学习者(CC);由小三角形连成的曲线均为沈阳学习者(SY);由叉号连成的曲线均为哈尔滨学习者(HB)。

仪器设备:BSP-400型生化培养箱,上海新苗医疗器械有限公司;SW-CJ-2F型超净工作台,苏州苏洁净化设备厂;AUY-120型分析天平,日本岛津公司;PB-10型pH计,北京赛多利斯仪器系统有限公司;YXQ-LS-75SII型立式压力蒸汽灭菌器,上海博讯实业有限公司医疗设备厂;SZX10摄影显微镜,日本OLYMPUS。

本族语者在表达“Jane”时选择L*H,东北学习者则采取H*和H*L两种方式。其后,四条基频线的趋势都基本较为平稳。在句末处,沈阳和长春地区的学习者出现了明显的上升和下降,但在句中最为凸显的仍是句首的单词。当句首单词为双音节词时,如图1(b)所示,最明显的基频波动出现在第二个元音或最后一个音节上。具体而言,在句首单词“Saran”的处理上,本族语者采用L*H语调模式,而东北地区学习者采用H*L语调模式。在最后一个音节的处理上,清楚可见本族语者的波动更加明显。虽然图1(b)中的四条曲线均呈现下降趋势,但中国学习者的下降趋势十分平缓,整个句子只在第二个元音上有明显波动。图1(c)是句首单词为3个音节的基频曲线图,在这种情况下,由图可见本族语者和中国学习者的差异仍然出现在句首。具体而言,本族语者的曲线图整体为上升趋势,即L*H语调模式;而中国学习者的曲线走势为H*L和H*两种语调模式。其后,除长春地区学习者的整条曲线走势较为平缓外,其余地区说话者的曲线均在句末处呈现出较为明显的H*L语调变化模式,其中本族语者凸显了最后的实义项,而中国学习者只是使用了句末降调而已。

2.焦点位于句中

在初中英语教学过程中,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是每一名初中英语教师共同关注和关心的问题。针对以上问题,我们在实际教学中,可以从激发学生学习兴趣,培养自主学习能力;小组合作学习,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借用多媒体技术,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这3方面着手进行,以下结合实际教学经验,分别进行介绍。

3.焦点位于句尾

图 2( a) 朗读句 4音高曲拱走势

图 2( b) 朗读句 5音高曲拱走势

为了研究得更加全面细致,我们在选取语料时考虑了焦点词的音节问题,既选有单一节词、双音节词,也选有三音节词。图1(a)显示,虽然四条基频曲线整体趋势较为平缓,但本族语和英语学习者的基频曲线存在明显区别。

图2(a)和图2(b)清晰显示了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的重音特征及其及与本族语者之间存在的差异。

通过图3可以发现,焦点位于句尾时,焦点词的构成差异会影响说话者凸显信息时使用的语调模式。当句末单词为双音节词时,本族语者和东北地区学习者的表现十分一致,都选择H*L语调模式实现凸显。当句末单词变为三音节词时,本族语者选择L*HL语调表现方式,重读单词中的常规重音;而东北地区学习者全都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他们选择凸显第二个音节,也许只是为了符合所学的语法规则,即通常情况下陈述句句末需要使用降调。同时我们还看到,东北地区学习者的基频曲线在“departed”处出现了明显上升,说明他们也将“departed”处理为凸显信息词。

Jones研究发现,“在连续语流中,重音依赖于其在句子中的地位,越重要的单词,发音力度越大。”[4]Pike将句子重音与单词范畴联系起来进行研究,指出:“句子中承担主要句子语义成分的实词需要重读,功能词则非重读。”[5]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Halliday以音高变化为框架,在整合声调模式和节奏结构的基础上,从信息论角度提出了英语语调三重系统理论[6],奠定了英语语调的研究基础。Crystal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调核约束理论,认为可以将调核划分为有标记调核和无标记调核两种。根据这一理论,“一个句子在拥有无标记调核时,调核重音通常放在句末最后一个实词上;如果在有标记调核的情况下,调核则是语调单位中综合了音高、音强和音长各因素的最突出的音节。”[7]在此后的研究中,Cruttenden等学者将句法、信息焦点、重音等理论进行有机结合[8],使英语语调研究上了一个新台阶。

图 3朗读句 6音高曲拱走势

(二)窄焦点的重音特点

1.焦点位于句首

基于Crawford D W等[7-8],[2]336的休闲制约理论,本研究将制约因素分为个人内在制约因素、人际间制约因素和结构性制约因素,并对130篇文献中出现的各种制约因素进行分类统计。

根据图4(a)、图4(b)、图4(c)来看,当句子为窄焦点且焦点位于句首时,句子语调的总体趋势有一个明显特点:窄焦点为有标记焦点时,本族语者不再将句末实意项处理为重音凸显,使得其基频曲线明显低于焦点词,整条基频线呈现平缓的下降趋势;而东北地区英语学习者仍将其视作重音凸显项。此外,二者在焦点词的实现方式上也存在差异。在窄焦点句中,如图4(b)中的单词“Saran”为焦点词,本族语者采用L*HL语调实现方式,东北地区英语学习者则采用L*H或H*L两种语调模式;而且在句末单词上,长春英语学习者的基频曲线出现明显上扬。根据图4(c),可以清楚地看到四条曲线趋同,只是下降幅度存在差异,本族语者下降得十分明显。

图 4( a) 朗读句 7音高曲拱走势

图 4( b) 朗读句 8音高曲拱走势

图 4( c) 朗读句 9音高曲拱走势

12月12日,由加拿大木业主办“2018加拿大木材中国论坛暨现代木结构建筑在健康养生产业的应用活动”在北京举行。出席此次论坛的演讲嘉宾包括:中国木材及木制品流通协会首席专家朱光前,加拿大温哥华沿海健康家庭护理区域主管Jo-Ann G.Tait女士以及加拿大Equilibrium工程咨询公司联合创始人Robert Malczyk先生等,此活动吸引了250多名专业人士参与。

在下文中,我们将根据提取的语音数据,并辅以每个语句的语音格局图,对研究所发现的结果进行详细的讨论。

在图5(a)中,有三次较为明显的音频波动。第一次出现在单词“ship”处,本族语者在此处选择H*语调模式进行凸显,东北地区学习者则出现两种凸显方式:哈尔滨学习者呈现L*H语调模式,长春和沈阳学习者则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在焦点词“Japan”的处理上,除哈尔滨学习者选择L*H语调模式外,其余均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在句尾单词的处理上,本族语者与东北地区学习者间的差异较为明显,前者选择L*H语调凸显方式,后者则一致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在图5(b)中,有四次较为明显的音频波动,

图 5( a) 朗读句 10音高曲拱走势

图 5( b) 朗读句 11音高曲拱走势

分别出现在单词“ship”“departed”“Germany”和单词“morning”上。本族语者在处理“ship”和“departed”时,均选择L*H语调凸显方式;东北地区学习者则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在焦点词“Germany”的处理上,本族语者选择H*L语调进行凸显,东北地区学习者则又出现两种情况,即H*和H*L两种语调凸显方式。在句末的实意词上,本族语者没有将其视为凸显,通过L*语调模式实现句末降调;东北地区学习者则存在H*L和L*H两种语调模式,即要么将第一个音节处理为凸显,要么将第二个音节处理为凸显。

3.焦点在句末的情况

在图6(a)中,四次明显的基频波动分别出现在单词“ship”“departed”“Germany”和单词“morning”上。在“ship”处,本族语者选择L*H语调方式,东北地区学习者则使用H*平调和H*L语调两种方式。在“departed”和“Germany”处,本族语者采用L*H语调凸显方式,东北学习者则一致选择H*L语调模式。在句末焦点词“morning”处,本族语者选择H*L语调模式凸显,东北学习者则采用L*HL语调模式来凸显。在图6(b)中,可以发现两次较为明显的基频波动,分别出现在“ship”和“afternoon”处。在对“ship”的处理上,除哈尔滨地区学习者采用H*L语调模式外,其余人均选择H*平调的处理方式。在句末焦点词的处理上,本族语者通过H*L语调模式进行凸显,而东北地区学习者选择L*HL语调凸显方式。

具体到农业基础设施项目上,甲方项目勘察设计的重点在于,一是发挥自己在项目使用部门与设计人员之间的“桥梁”作用,充当好“信息技术协调”的角色,主动带领设计人员深入项目建成后的使用部门,让设计方与使用方充分交换信息,充分了解项目的使用功能;二是要调研走访国内已建成的类似项目设施,进一步落实相关的技术参数;三是要实地考察项目建设用地的环境,掌握当地的相关政策、土地状态、气候条件等因素。除此之外,甲方应把握好初步设计的内部审查。初步设计出来以后,基建管理部门应召集项目参建部门、行业专家进行内部审查,要充分比较使用功能和投资成本,剔除那些因功能设计过高而导致造价偏高的“非必需部分”,有效控制造价。

图 6( a) 朗读句 12音高曲拱走势

图 6( b) 朗读句 13音高曲拱走势

五、结论

根据上面的分析,该研究结果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得到体现:

当句子为宽焦点时,本族语者经常采用L*H语调模式实现重音凸显,东北地区英语学习者常采用H*L语调模式实现凸显。在句末实词的凸显上,本族语者重读单词常规重音,使句末单词的边界调为“L%”;而东北地区学习者将重音放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句末基频曲线出现上扬趋势,使得句末边界调为“H%”。当主要信息负载词在句中时,本族语者仍主要采用L*H语调模式实现重音凸显。此时在句末焦点词的处理上,本族语者顺应陈述句的趋势,基频曲线整体下降,但会将实词处理为凸显形式;但东北地区学习者会出现句末基频上扬的情况,或固守句末降调。当主要信息负载词在句尾时,本族语者仍采用L*H语调模式处理句子其他各处的凸显项,而东北地区学习者采用H*L的重音形式处理。当句尾信息负载词为两个音节单词时,本族语者和东北地区学习者的基频走势十分趋同,均为缓和下降的H*L语调模式。但当句尾词由双音节变为三个音节时,句末单词的基频曲线产生差异:本族语者选择L*H语调模式实现凸显;东北地区学习者则采用H*L语调形式,呈现为句末降调趋势。

当句子为窄焦点时,焦点词位于句首情况下,焦点词音节不同,说话人的凸显手段也有变化:单音节词位于句首时,本族语者用L*H语调模式凸显,而东北地区学习者选择H*L语调模式凸显;双音节词位于句首时,基频曲线起伏较大,本族语者选择L*HL语调方式凸显重音,而东北地区学习者出现L*H和H*L两种语调模式;焦点词为三音节词时,所有说话人的基频走势则较为趋同。焦点词位于句中情况下,焦点词音节不同,说话人的凸显手段同样有变化:双音节词为焦点词时,本族语者只凸显单词常规重音,且整个句子走势缓和下降,东北地区学习者则将焦点词处理为重读凸显词;当焦点词为三音节词时,本族语者仍采用H*L语调模式凸显重音,而东北地区学习者除沈阳地区学习者外都选择H*L语调凸显方式。此外,值得注意的还有以下两点:首先,东北地区学习者在凸显常规实意动词时,还凸显了介词;其次,句子为有标记窄焦点句时,本族语者不再将句末实词处理为凸显,而东北地区学习者仍将其处理为凸显。当焦点词在句尾且有两个音节时,本族语者凸显焦点词的常规重音,即为H*L语调凸显方式;东北地区学习者则出现凸显最后一个音节的情况,而且除了凸显的实意动词外,他们同样将介词处理为凸显单词。当焦点词为三个音节时,本族语者的凸显在第一个音节上,并呈现H*L语调变化趋势;而东北地区学习者的基频峰值出现在第二个音节上,使得其基频曲线呈现L*HL的语调变化趋势。

单因素方分析的自变量包括:儿童性别、母亲职业、居住时问、家庭收入、乙肝免疫接种知晓情况等。以五苗是否全程合格接种为因变量,Logisfic回归分析显示流动儿童五苗全程接种的影响因素为儿童性别、家庭收入、免疫接种知晓情况、家长对儿童接种疫苗的态度。见表1。

综合以上研究结果,中国东北方言区陈述句的重音特征整体可以归结为以下五点:(1)无论句子的焦点是宽还是窄,东北学习者的重音凸显单词都比本族语者多,有时还会将介词处理为凸显单词。(2)在处理重音凸显时,本族语者多数采用L*H的方式实现凸显,但东北学习者常选择H*L语调模式来实现。(3)当焦点词在句首时,焦点词的音节数量对重音分布影响较小;焦点词在句中和句尾时,双音节词的波动幅度要大于三音节词。(4)当焦点词在句尾时,东北学习者有时会忽视单词的常规重音,盲目追求句末降调。(5)当句子为宽焦点时,焦点有无标记会影响本族语者对句尾实意项的处理方式。如果焦点无标记,本族语者将其处理为凸显,有标记时则不会;而东北学习者不会受到焦点有无标记的影响,无论哪种情况下,他们常常会将句末实意单词处理为凸显。

尽管本研究对东北方言区英语学习者陈述句重音进行了较为详尽的探讨,但设计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例如,研究样本数量较小,研究结果有待进一步完善。将来的研究还可从以下两个方面深入探讨:东北方言的语音特点对以上重音特征形成的影响;英语教学中提高学习者口语标准性的有效方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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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H017;H0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7602(2019)09-0095-06

[收稿日期] 2019-02-12

[基金项目] 中国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方言区英语学习者语言习得机制的跨学科研究”(15ZDB103);吉林省教育厅“十三五”社会科学项目“中国东北英语学习者语音偏误类型和训练策略”(JJKH20190219SK)。

[作者简介] 周晓凤,女,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从事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刘姗姗,女,教师,从事英语语音学、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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