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对肠易激综合征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影响

针刺对肠易激综合征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影响

陈永萍[1]2000年在《针刺对肠易激综合征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影响》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背景 肠易激综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是最常见的肠道功能性疾病,主要表现为腹痛、腹泻、便秘或腹泻与便秘交替。由于其病因与发病机制迄今不明,现代医学尚无特效疗法。目前,西医将IBS分为腹泻、便秘等亚型,这种仅据局部症状而定的简单分类法,不利于IBS病理实质的阐明,也阻碍了本病治疗研究的进展。不少学者正在寻找从整体出发的能反映其病理实质的IBS分类法,以及针对患者全身状况的个体化治疗方案,以提高疗效。 IBS属中医“腹痛”、“腹泻”、“便秘”等病证范畴。以“辩证施治”为核心的中药、针灸等中医疗法,正好体现了整体辨证分型、个体化给药的治疗新趋势,因此显示出独特的优势,据报道疗效普遍优于西药。但是,中医治疗IBS还存在辨证不统一、疗效机理不确切等问题。因此,用现代科学方法观察IBS不同“证型”的实验室指标变化,为IBS寻找微观辨证及疗效判断的客观依据就具有重要意义。 目的 观察IBS不同中医证型结肠电和脑肠肽变化,以及针刺足三里对上述指标异常的调整作用,旨在探讨IBS“证”的病理实质及针刺足三里治疗IBS的疗效机理。 方法 设IBS组40例(脾虚夹湿证、肝肠气滞证各20例),UC(溃疡性结肠炎)组20例(脾虚夹湿证),正常对照组20例。①记录针刺足三里(20min,平补平泻)前后结肠电各6'40",分析慢波平均峰值振幅Ap、主频Fp、平均过零频率Fz等结肠电参数变化;②采针刺前后静脉血各一次,作血浆SP、VIP放免测定;③针刺前取乙状结肠粘膜活组织一次,作SP、VIP免疫组化实验(SP法)。应用SPSS 8.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结果与分析 1.正常对照组针刺后结肠电、脑肠肽变化:正常人乙状结肠电慢波Ap为128±66.3μv,Fp为2.34±0.85cpm,Fz为3.77±0.84cpm,针刺后各项参数值均明显增高(P<0.05)。血浆SP含量在17.91±15.17pg/ml左右,针刺后明显升高:血浆*P含量在27.69上6.44p咖l左右,针刺后明显下降叩O刀5或P (0.of)。SP能促进胃肠平滑肌兴奋性收缩,VIP则抑制胃肠平滑肌活动而引起舒张,针刺后乙状结肠电振幅增高、频率加快。提示针刺可增强正常人的结肠动力;这一过程可能与血浆SP上升、VIP下降有关。 2.IBS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异常及针刺的调整作用: 门)IBS u虚兴湿证:针刺煎乙状结肠电即降低,同时血浆的含量下降、*IP含量上升,与下常组相比Pm.of或P<口刀5。提示其乙状结肠张力减低,并可能与血浆SP下降、VIP上升有关。针刺后Ap、FP、FZ均增高,同时血浆SP升高、VIP降低,与针刺前相比差异显著(P<0.01 或P<0.05)。说明针刺足三军可使其结肠收缩力增强,并可能与升高过低的血浆SP水平、降低过高的VIP水平有关。 (2)IBS肝肠气滞证:针刺前乙状结肠电 Ap、Fp、FZ均异常增高,同时血浆SP上升、VIP下降,且乙状结肠粘膜SP阳性细胞增多、VIP阳性细胞减少,与正常组相比P<0.of或P<0.05。提示其乙状结肠动力异常亢进,肠壁紧缩,井可能与血浆SP含量及粘膜SP阳性细胞上升、血浆* 含量及拈膜VIP阳性细胞下降有关。此可解释本型患者腹痛、便秘的部分病理机制。针刺后AP、FP、Fi均明显降低,同时血浆 SP降低、VIP升高,与针刺前相比差异显著(P<0.01或U0.05入说明针刺足三早可使其结肠动力降低至正常人水平,并可能与降低过高的血浆SP水平、升高过低的VIP水平有关。 以上结果表明:IBS脾虚夫湿与IBS肝肠气滞同病异证之间相比,乙状结肠电Fp、Ap、FZ和血浆SP、VIP含量及乙状结肠粘膜SP、VIP阳性细胞数增高或减低的变化都不同甚至相反,差异非常显著(P<0刀1)。针刺后两型患者的各项异常指标均趋向正常。 3.IBS脾虚央湿与 UC脾虚夹湿异病同证比较:(1)针刺前:两组乙状结肠电即均降低,而血浆SP含量减少、VIP含量增多。提示IBS与UC相同的“证”在结肠电、血浆脑肠肽含量方面有相似的病理改变。血浆SP减少、VIP -二-增多两个因素协同作用,可引起乙结肠张力减低,运动减弱,从而导致大便稀烂、排便无力等症状发生。Q)针刺后:两组乙状结肠电FP和血浆SP、VIP水平均恢复广常,与针刺前对比P<0刀1或w0.05。提示针刺足三里对18s、*C这两种不同疾病的相同证型均有良性调节作用。 结论 1.本文在临床病例观察的基础上,提出* 主要病机是脾、肝、大肠等脏腑气机失调,证型则以脾虚夹湿和肝肠气滞为最常见。此两证型与西医所分便秘、腹泻等亚型存在交叉重叠关系,即脾虚夹湿证以脾虚腹泻为多见,但亦可见脾气虚便秘者;肝肠气滞证以气滞便秘为主,也有部分表现为肝气乘脾腹泻。推测中医整体辨“证”方法可能比西医局部症状分型法更能取得标本兼治的整体疗效。 2.本文首次对IBS患者进行辨证分型结肠电、血浆脑肠肽uP和VIP)及结肠粘膜内分泌细胞的多指标联合观察,井与UC脾虚夹湿证作异病同证比较,发现IBS

蔡玮凌[2]2012年在《肠易激综合征的中医辨证论治》文中指出目的:在中医典籍文献中寻找有关肠易激综合征的辨证论治方法,并加以列举、比较及整合,之后把近代中医学对于肠易激综合征的研究与与之整理,并分析中医对于肠易激综合征分型治疗的规律性与一致性,归纳肠易激综合征的证型与论治方法,使肠易激综合征的辨证论治能够趋向统一性,希望从中寻找更好、更有效的肠易激综合征的辨证与治疗方法。方法:以「肠易激综合征」、「腹痛」、「腹泻」、「便秘」等为关键词搜索资料库全文,找寻相关典籍及文献。将找到的典籍及文献加以整理、分类,并按年代排序。详读全文,互相对照比较,且加以整理、记录、分析有关肠易激综合征从古至今各种不同的辨证论治及所使用的方药。与老师跟诊,搜集有关肠易激综合征之最新病历。将所有资料再次整理、分析、统计、记录,并归纳出结果。依据资料里得出的结果加以探讨、研究,并得出结论。结果:在中医学的古典医籍之中,虽然未见肠易激综合征一词,但其中对于泄泻、便秘、腹痛等肠胃病的症状描述,有些却与现今肠易激综合征的症状多有相似,因此其所用之治疗方法及所使用之中药方剂至今仍适用于一些肠易激综合征的症状上,更有些俨然己成为现今肠易激综合征治疗的常用方,例如“痛泻药方”。纵观先秦时代至明清时期的中医典籍文献,有许多对于脾胃病的辨证论治对于现今肠易激综合征的治疗提供了极高的参考价值。在《黄帝内经》及《难经》里头探讨了脾、胃、肝、肾、心、肺等之间的关系,以及泄泻、便秘与各脏腑之间的关系,虽未论及方药的部分,却为后世肠易激综合征的辨治与方药的发展奠定深厚的基础。从《伤寒论》及《金匮要略》开始,已有方药的施治,张仲景辨证论治的精神与方药的使用,对后世肠易激综合征的治疗影响深远,其中所使用的理中汤、甘草泻心汤、厚朴三物汤等亦是现今肠易激综合征的常用方。到了隋代的《诸病源候论》相较于过去的医家论及腹泻多只注重脾胃,巢氏注重肠腑的病因病机所导致的腹泻,对于之后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除了治脾胃以外,也可以从大肠着手,使用一些归大肠经的中药治疗,提供了一项全新的思考方向,其对腹泻、便秘的病因病机描述详细,也提供后世对于肠易激综合之征辨证论治深厚的基础。唐代的《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带出了脏腑辨证的思维,在方药治疗上也多有创新,如今治疗肠易激综合征之常用方如健脾丸、温脾汤等,即是出自于此。宋元时期是脾胃学说的鼎盛时期,《脾胃论》即是此一时期的代表作,对于后世“治病首当顾护脾胃”的这一思想奠下极深的基础,当然这对属于消化系统疾病的肠易激综合征也有深远的音响,在《脾胃论》里头的补中益气汤、润肠丸等更为现今肠易激综合征的代表用药之一。元代朱丹溪除了承袭前人顾护脾胃的思想,更独创滋阴理论,常于方药中添加熟地、知母、白芍等滋阴养血,使其补而不燥,升阳滋阴能相互兼顾,在《丹溪心法》更创现今肠易激综合征最常用的一经典名方——“痛泻要方”,此方加入了防风,体现了朱丹溪“泄泻从湿治有多法”、“风药发郁”、“风能胜湿”的理念,再依其滋阴理论加入白芍,除养血柔肝止痛外,也缓和风药之燥性,对肠易激综合征的用药提供了宝贵的参考依据。明清时期在医学理论与临证实践方面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并多有创新,明代《医贯》完整论述了“命门学说”,深究脾肾关系,对于肠易激综合征属脾肾阳虚型,出现五更泻的患者,有套完美的参考依据。《景岳全书》为中医学史上一代表明著之一,里头当然也论及有关肠易激综合征的泄泻与便秘等问题,其许多治疗观点与方药对现今肠易激综合征治疗影响深远,例如张氏认为“分利法”虽能治泻,但必须明辨病证之虚实,以免重伤其本;对于饮酒过量导致的泄泻,提出当分辨湿热证与寒湿证;在便秘方面将其简单分为“阴结”与“阳结”,这对于肠易激综合征便秘型的治疗提供了清晰、简化且直接的思考方向,除此,张氏亦创许多现今肠易激综合征的常用方剂,如胃关煎、右归丸、济川煎等等。清代叶天士创“胃阴学说”,提倡之脾胃分治,继东垣脾胃学说以来的又一大创新。另外还有提出“久病入络”等理论,为后世医学有深远影响。结论:现在临床上对于肠易激综合征的辨证论治基本以肝郁脾虚型为辨证方向,治疗肠易激综合征上对党参、白术、茯苓的使用率偏高,可见其对于脾胃之气的重视,以此补脾健胃、燥湿止泻;在防风的使用上也很频繁,体现了“痛泻要方”的精神,以风药升阳燥湿、舒达肝气,并常与白芍搭配,缓其燥性:对于有寒证的患者,多添加附子干姜、炮姜等温热之品;对于久泻多年的患者,常加入一些收涩剂,如诃子肉、乌梅炭。

杨帅[3]2013年在《电针对IBS模型大鼠内脏敏感性与情绪心理调节的机制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肠易激综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 IBS)是一种腹痛、腹胀、排便习惯改变和大便性状异常、黏液便等表现的临床综合征,是一种典型的心身性疾病,IBS患者伴有心理障碍或精神异常的表现。针灸不仅能缓解胃肠道症状,还能更好的调节人的情绪和心理状态。因此本实验选取“百会”穴配“足三里”穴,观察介入电针后对IBS模型大鼠内脏敏感性和情绪心理行为的变化影响。同时,结合大鼠结肠组织内P物质受体NKl表达以及丘脑内降钙基因相关肽mRNA表达,海马和结肠组织中5-HT水平的变化,探讨电针治疗IBS及改善情绪心理障碍的部分作用机制。方法:采用wista大鼠制备肠易激综合征模型,模型制备结束后,对模型进行行为学评价,选取造模成功的模型大鼠和未造模大鼠将其分为空白对照组、模型组、模型束缚组、电针“百会”穴配“足三里”穴组(以下简称电针组)。空白对照组、模型组不做任何处理;模型束缚组只捆绑束缚不治疗;电针组捆绑束缚并进行电针治疗。治疗结束后,观察各组大鼠内脏敏感性、旷场实验、高架十字迷宫的行为学变化以及结肠组织NK1mRNA表达、丘脑CGRPmRNA表达、海马和结肠5-HT水平的分子生物学指标变化规律。结果:1造模结束后:(1)内脏敏感性评估:与空白对照组比较,引起模型组腹部抬起和背部拱起的容量阈值降低(P<0.05);(2)旷场实验: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水平活动值和垂直活动值都降低(P<0.01);(3)高架十字迷宫: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OT%值降低(P>0.05),OE%值升高(P<0.05)。2电针治疗结束后:(1)内脏敏感性评估: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腹部抬起值与背部拱起值降低,腹部抬起值有差异(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腹部抬起值与背部拱起值升高(P<0.05,P<0.01);与模型束缚组比较,电针组腹部抬起值与背部拱起值升高(P<0.05,P<0.01)。(2)旷场实验: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模型束缚组水平活动和垂直活动值明显减少(P<0.05,P<0.01);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水平活动值和垂直活动值明显升高(P<0.01);与模型束缚组比较,电针组水平活动值和垂直活动值升高(P<0.05)。(3)高架十字迷宫: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OE%和OT%值明显降低(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OE%和OT%值明显升高(P<0.01,P<0.05)。(4)NK1mRNA表达: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NK1mRNA表达增强(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NK1mRNA表达降低(P<0.05)。(5)CGRPmRNA表达: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模型束缚组CGRPmRNA表达明显增强(P<0.01);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CGRPmRNA表达减弱(P<0.01);与模型束缚组比较,电针组CGRPmRNA表达减弱(P<0.05)。(6)5-HT水平: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模型束缚组海马中5-HT水平升高(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海马中5-HT水平降低(P<0.05);与模型束缚组比较,电针组海马中5-HT水平降低(P<0.05)。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模型束缚组结肠中5-HT水平降低(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结肠中5-HT水平升高(P<0.05)。与空白对照组比较,模型组、模型束缚组5-HT比值升高(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组5-HT比值降低(P<0.05)。结论:1幼鼠母子分离与醋酸灌肠联合方法能够制备稳定的IBS动物模型。2通过对反应IBS模型大鼠内脏疼痛敏感性和情绪心理障碍的行为学评价发现IBS动物模型制备后不仅引起肠道疼痛敏感性增高,还引起情绪心理行为异常改变。3IBS模型大鼠结肠及与疼痛和情绪相关的脑区内神经递质的表达和水平异常变化,可能是肠易激综合征伴随情绪心理障碍的部分机制之一4针刺“百会”穴配“足三里”穴通过调节“肠”和“脑”内相应神经递质的表达和水平变化,可有效缓解胃肠道症状,进而改善异常的情绪心理行为。

叶颖[4]2010年在《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生存质量状态及与中医证候关系的探讨》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1、研究目的观察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患者的生存质量状态、影响因素及其与中医证候的关系。2、研究方法文献综述部分,收集、概括了中医学对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病名、病因病机、辨证分型、治疗方面的认识,并对现代医学对本病的发病及治疗的研究现状进行了综述。临床研究部分,依据相关标准进行严格的临床研究设计,选择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病例68例,辨证分为肝气乘脾型、脾胃虚弱型、肾阳不足型、寒湿困脾型、大肠湿热型、瘀血内阻型。采用肠易激综合征专用生存质量量表(IBS-QOL)对68例患者进行生存质量测评,分别从焦虑不安(DY)、行为障碍(IN)、躯体意念(B1)、健康忧虑(HW)、挑食(FA)、社会功能(SR)、性行为(Sx)、人际关系(RL)八个维度与健康体检者对比,并从性别、年龄、文化程度、病程、症状严重度、焦虑抑郁状态六个因素分析对生存质量的影响,及探讨中医证候与生存质量的关-系。3、研究结果68例D-IBs患者生存质量8个维度的评分均低于健康体检者(P<0.01),特别是在挑食(FA)、健康忧虑(HW)、焦虑不安(DY)、行为障碍(IN)方面较正常人明显下降;男女之间无明显差异(P>0.05),性别与生存质量总分之间无相关关系;除行为障碍(IN)、性行为(sx)、人际关系(RL)方面(P<0.05)外,各年龄组间无明显差异(P>0.05);年龄与生存质量总分存在负相关关系;不同文化程度患者之间存在差异(P<0.05),文化程度与生存质量总分之间有存在正相关关系;不同病程时间之间无明显差异(P>0.05);病程与生存质量总分之间无相关关系;不同症状严重度之间存在显著差异(P<0.01),症状严重度与生存质量总分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不同焦虑状态患者之间存在差异(P<0.01),除健康忧虑(HW)方面(P>0.05),不同抑郁状态患者之间存在差异(P<0.05),焦虑亚表积分、抑郁亚表积分与生存质量总分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在在行为障碍(IN)、挑食(FA)、社会功能(sR)及总体得分方面,不同情绪异常状态患者之间存在差异(P<0.05),焦虑抑郁同时存在患者积分最低。肝气乘脾型及脾胃虚弱型患者在生存质量各维度间积分存在显著差异(P<0.01),肝气乘脾型患者在健康忧虑(HW)方面积分最低,脾胃虚弱患者在挑食(FA)方面积分最低。肝气乘脾证、大肠湿热证、瘀血内阻证在焦虑表现阳性者比阴性者增多。肝气乘脾证、大肠湿热证、瘀血内阻证在心理异常患者中比正常者显著增多。4、结论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D-IBS)患者总体生存质量水平较健康人群降低。影响其生存质量的明显因素有文化程度、症状严重度、肠外症状、心理因素;性别、年龄因素对IBs生存质量的影响存在争议,病程并不影响患者生存质量。中医证候与生存质量之间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中医证候对生存质量心理功能方面有影响。

林春李[5]2016年在《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肝郁脾虚证的临床观察》文中研究表明目的采用临床观察研究,验证自拟处方安肠汤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肝郁脾虚型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并从理论和临床研究两方面系统地探讨疏肝健脾法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的临床疗效。方法选取符合纳入标准的60例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30例。治疗组与安肠汤口服,1日1剂,分早晚两次服用。对照组与马来酸曲美布汀胶囊口服,1粒1次,3次/日。两组均连续用药8周为一疗程。8周后分别进行两组中医症候疗效比较、前后IBS-SSS量表积分、前后IBS-QOL量表积分、前后PRO量表积分比较。治疗结束后随访8周,观察患者的复发情况。结果1.综合疗效:治疗组中治愈6例,显效8例,有效12例,无效4例,总有效率86.7%;对照组中治愈2例,显效8例,有效8例,无效12例,总有效率60%。两组疗效经Ridit分析,有显著性差异(P<0.05),治疗组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2.治疗组治疗前后IBS-SSS量表积分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01);对照组治疗前后IBS-SSS量表积分比较,有明显差异(P<0.05);治疗后对照组与治疗组IBS-SSS量表积分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01)。3.两组治疗前中医各项症状积分比较无明显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治疗组治疗前、后中医各症状积分均有明显改善(P<0.05),对照组除了腹痛较前有不同程度改善,其余症状较前无明显改善(P>0.05)。4.治疗前两组中医症候总积分无明显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治疗前后组内总积分有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说明两组治疗均有效,治疗后两组总积分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说明治疗组在缓解中医症候疗效优于对照组。5.治疗前两组IBS-QOL量表8个维度积分组间比较无显著性差异(P>0.05),组间具有可比性。对照组仅在健康忧虑、家庭关系2个维度治疗前后积分有差异,其余维度无明显差异,而治疗组仅在家庭关系、异性概念治疗前后积分无显著差异(P>0.05),其余均表现出显著性差异(P<0.05)。6.治疗前两组PRO量表6个维度积分比较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提示两组该量表的基线具有可比性。治疗后两组量表6个维度的得分均有降低,但治疗组在系统状态、反流、排便、消化不良4个维度积分较对照组表现出显著性差异(P<0.05),说明治疗组在系统状态、反流、排便、消化不良4个领域得到了更大的改善。7.复发率比较:两组患者的不良反应症状均较轻,呈一过性出现,停药后缓解,均不影响治疗。随访2个月的过程中,治疗组复发率为11.5%,对照组复发率为44.4%,表明安肠汤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能减少复发率,远期疗效好,值得进一步应用与推广。结论安肠汤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临床综合疗效优于马来酸曲美布汀胶囊,且远期疗效好,能减少复发率,改善症状,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值得进一步应用与推广。

刘君[6]2013年在《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疗效评价及作用机制的研究》文中认为目的:1.评价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的临床疗效。2.探索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的作用机制。方法:本研究采用多中心、随机、阳性药平行对照的设计方法,纳入2008年01月~2010年09月期间从就诊于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三院三个中心的患者中筛选出中医诊断为泄泻(肝郁乘脾证),西医诊断为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且符合本研究纳入标准及排除标准的病例,共60例,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各30例;其中治疗组采用眼针治疗,主穴下焦区、大肠区、肝区、脾区、肺区,对照组采用口服匹维溴铵,每次50mg,每日3次,两组治疗疗程均为4周。采用临床症状、中医证候、抑郁自测量表、焦虑自测量表作为疗效评价指标进行疗效评价;通过采用单光子发射计算机断层脑显(SPECT)技术定量计算双侧丘脑血流,进一步探索眼针疗法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的作用机制。结果:1.治疗后结果显示,两组组间症状积分比较,治疗组腹痛或不适、大便性状及大便次数等积分降低较对照组更为明显,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两组组内比较,主要症状及总积分均较治疗前明显降低,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治疗后结果显示,两组组间抑郁、焦虑自测量表的各项评分比较,治疗组较对照组降低明显,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两组组内比较,治疗组降低明显,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对照组降低不明显,P值>0.05,差异无统计学意义。3.治疗后结果显示,两组组间丘脑血流量rCBF值比较,治疗组降低较对照组明显,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两组组内比较,治疗组降低明显,P值<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对照组降低不明显,P值>0.05,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结论:1.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其临床疗效确切,眼针治疗组疗效指标均优于阳性药物对照组。2.眼针治疗可降低丘脑血流量,抑制下丘脑释放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因子(CRF),从而影响CRF1受体及受体后神经信息传递是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可能的作用机制。

王海萍[7]2014年在《针刺对正常及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不同时相肠电和肠运动的影响》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大量的临床资料和动物实验研究表明,针刺对胃肠运动具有双向调节效应,对治疗各种功能性胃肠疾病疗效显著。然而,针灸双向调节的确切机制并不十分明确。消化间期移行性复合运动(Migrating Motor Complex, MMC)是人类和哺乳动物胃肠固有的一种特征性的运动形式,也是反映胃肠运动状况的一种特异性的指标。本实验是在前期研究工作的基础上,采用肠道平滑肌浆膜下电极埋植以及平滑肌浆膜表面高灵敏度应变片传感器的缝合技术,在麻醉大鼠在体同步记录空肠平滑肌电活动与空肠的机械运动,在单元、集元经穴理论指导下,选取空肠的单元穴位天枢、大肠俞,及空肠集元穴位上巨虚、曲池,分别在MMC的Ⅰ、Ⅱ、Ⅲ时相针刺,在正常及游离肠管大鼠观察针刺对肠电(快、慢波)及肠运动频率与幅值的影响,探讨针刺不同穴位对肠运动的调节作用及机制。材料与方法实验选用成年雄性SD大鼠16只,体重250-300g。实验前大鼠禁食不禁水18h。10%乌拉坦(1-1.2g/kg)腹腔注射麻醉,手术取仰卧位,剑突下沿腹正中线作一约2~3cm的纵行切口,暴露空肠,Tretz韧带下10cm空肠浆膜表面缝置高灵敏度胃肠运动应变片传感器,另一端连接桥式放大器,肠壁张力信号输入Powerlab8/20数据采集系统。同时,空肠浆膜下放置自制的铂金丝针形双极电极,电极的另一端通过生物电放大器,信号输入到Powerlab8/20数据采集系统。手术后先记录基础蠕动的肠电和肠运动,待出现2个完整MMC后再行针刺操作。游离肠管大鼠模型的制作方法:在Tretz韧带上方,大约幽门下5cm的空肠肠管行游离术,肠系膜保持完整。游离肠管断面用生理盐水纱布覆盖。游离肠管后,先记录游离肠管的肠电与肠运动,待肠运动稳定后再行针刺操作。腧穴的定位和针刺操作:曲池(LI11):桡骨近端,肘关节外侧前方之凹陷处,直刺4mm;上巨虚(ST37):大鼠后肢足三里向下约5mm处,直刺5mm;天枢(ST25):相当于脐中旁开5mm,直刺5mm;大肠俞(BL25):在腰部,第4腰椎棘突下旁开5mm,直刺4mm。针刺操作手法:手动行针lmin,平补平泻,频率为120次/min。数据处理通过Chart7.0软件对肠电和肠运动信号进行分析。肠电分析的指标包括肠电快波、肠电慢波的频率(次/min)和幅值(mv),肠运动分析的指标包括收缩波的频率(次/min)、幅值(g)。针刺过程各项指标的均值与针刺前基础值比较,使用SPSS19.0统计分析软件包进行处理,采用配对t检验,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D)表示,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1针刺腧穴对正常大鼠空肠肠电及肠运动的影响1.1针刺腧穴对正常大鼠空肠MMCⅠ相肠电及肠运动的影响MMC Ⅰ相肠电几乎无快波,针刺曲池、上巨虚、天枢、大肠俞后,肠电快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变化(P>0.05,P>0.05)。对于肠电慢波,针刺上巨虚和曲池均增加了其频率(P<0.01,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穴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慢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O.05,P<0.05)。对于肠运动,针刺上巨虚、曲池均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其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可见,针刺集元经穴促进了MMCⅠ相空肠的肠电和肠运动,针刺单元经穴天枢起到了抑制性作用,大肠俞的效应有待进一步观察。1.2针刺腧穴对正常大鼠空肠MMCⅡ相肠电和肠运动的影响MMCⅡ相,对于肠电快波,针刺曲池、上巨虚增加了其频率(P<0.001,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快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电慢波,针刺上巨虚和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1,P<0.05)和幅值(P<0.01,P<0.05);针刺天枢穴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慢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运动,针刺上巨虚、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1,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肠运动的频率和幅值无明显影响(P>0.05,P>0.05)。可见,针刺集元经穴促进了MMCⅡ相空肠的肠电和肠运动,针刺单元经穴天枢起到抑制作用,大肠俞的效应有待进一步观察。1.3针刺腧穴对正常大鼠空肠MMCⅢ相肠电和肠运动的影响MMCⅢ相,对于肠电快波,针刺曲池、上巨虚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1)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快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电慢波,针刺上巨虚和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1,P<0.01)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穴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 P<0.01);而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慢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运动,针刺上巨虚、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运动的频率和幅值无明显影响(P>0.05,P>0.05)。可见,针刺集元经穴促进了MMCⅢ相空肠的肠电和肠运动,针刺单元经穴天枢起到了抑制作用,大肠俞的效应有待进一步观察。2针刺腧穴对游离肠管大鼠空肠肠电及肠运动的影响2.1针刺腧穴对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 Ⅰ相肠电及肠运动的影响游离肠管后,HMCⅠ相肠电几乎无快波,针刺曲池、上巨虚、天枢、大肠俞后,肠电快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变化(P>0.05,P>0.05)。对于肠电慢波,针刺上巨虚和曲池均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天枢穴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5);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慢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D0.05,P>0.05)。对于肠运动,针刺上巨虚、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5,P<0.05);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运动的频率和幅值无明显影响(P>0.05,P>0.05)。可见,针刺集元经穴促进了空肠的肠电和肠运动,针刺单元经穴天枢起到抑制作用,大肠俞的效应有待进一步观察。2.2针刺腧穴对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Ⅱ-Ⅲ相肠电及肠运动的影响MMCⅡ-Ⅲ相,对于肠电快波,针刺曲池、上巨虚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1)和幅值(P<0.05,P<0.05);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快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电慢波,针刺上巨虚和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1,P<0.01);而针刺天枢穴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0.01);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电慢波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的影响(P>0.05,P>0.05)。对于肠运动,针刺上巨虚、曲池增加了其频率(P<0.05,P<0.05)和幅值(P<0.001,P<0.01);针刺天枢降低了其频率和幅值(P<0.01,P<O.05);针刺大肠俞对空肠肠运动的频率和幅值均无明显影响(P>0.05,P>0.05)。可见,针刺集元经穴促进了MMCⅡ-Ⅲ相空肠的肠电和肠运动,针刺单元经穴天枢起到抑制作用,大肠俞的效应有待进一步观察。结论本研究较系统地观察了针刺单元经穴和集元经穴对正常和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各个时相肠电、肠运动的影响,得出以下结论:(1)针刺集元经穴(与空肠异神经节段支配的腧穴)上巨虚、曲池对正常及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各个时相的肠电、肠运动均表现为兴奋性作用,这可能与针刺集元经穴激活副交感神经活动性有关。(2)针刺单元经穴天枢(与空肠同神经节段支配的腧穴)对正常及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各个时相的肠电、肠运动均表现为抑制性作用,这可能与针刺单元经穴天枢激活交感神经活动性有关。(3)针刺不同部位的穴位对肠运动有着不同的影响,且存在规律性调节。针刺对肠运动的影响与穴位所在的部位及肠的神经节段支配密切相关。(4)针刺对肠运动的双向调节效应与穴位特异生物学特性有关。单元经穴天枢对空肠运动产生抑制性调节,而集元经穴上巨虚、曲池对空肠运动产生兴奋性调节。二者对空肠运动的调节,并不受肠运动状态的影响,而与腧穴自身的生物学特性有关。

吴琼[8]2013年在《电针合穴、俞募穴对功能性便秘患者治疗作用的比较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以功能性便秘为例,观察电针患者大肠经的合穴、俞募穴与药物组的临床疗效差异,探讨两者治疗便秘的优缺点,同时比较患者血清胃动素含量和结肠电的改变,探讨不同的穴位对便秘的作用机制,以阐明穴位固有特性在影响和决定针刺疗效的作用。方法:共观察61例功能性便秘的患者,利用中央随机系统随机分为药物组20例、合穴组20例、俞募组21例。合穴组的患者电针双侧曲池、上巨虚;俞募穴组的患者电针双侧大肠俞、天枢。药物组服用莫沙比利,作为阳性对照组。嘱咐患者详细记录治疗第1、2、4周及第8周随访期的自主排便次数、大便性状及排便困难度。其中,周排便次数作为本次研究的主要疗效指标,大便性状及排便困难度作为次要的疗效观察指标。另外,在治疗前及治疗4周后,分别测量患者的结肠电及静脉血清胃动素含量作为实验室指标。通过比较治疗前后患者的周排便次数、大便性状及排便困难度的差异,阐明电针治疗功能性便秘与药物治疗的各自优缺点。另外,比较患者第1、4周结肠电及血清胃动素含量的改变,探讨不同的穴位治疗便秘的机制,以阐明穴位固有特性在影响和决定针刺疗效的作用。结果:1.电针对患者的周排便次数的影响:与治疗前相比,治疗4周结束后3组患者每周排便次数均明显增加,P<0.05,有统计学意义;而在第8周的随访期里,药物组的疗效与治疗前无明显差别,P>0.05;合穴组与俞募组的疗效优于治疗前,差异显著,P<0.05,有统计学意义。与药物组相比,在治疗第2周时,电针组与药物组之间疗效无明显差异,P>0.05,而在治疗第4周及第8周随访期时,合穴组、俞募组疗效明显优于药物组,P<0.05,有统计学意义。2.电针对患者大便性状的影响:与治疗前相比,治疗4周结束后,药物组患者的大便性状主要分布在4型、5型,而合穴组及俞募组患者的大便性状主要分布在3型、4型,即正常大便的性状。3.电针对患者排便困难度的影响:治疗结束后,合穴组有65%的患者排便无困难,俞募组有52.4%患者排便无困难,药物组仅有40%的患者排便无困难;与药物组相比,经统计学分析,P>0.05,无统计学意义。4.电针对胃动素的影响:与治疗前相比,治疗结束后,电针合穴组、俞募组患者血清胃动素含量明显高于治疗前,P<0.05,有统计意义,而药物组患者的血清胃动素与治疗前相比无明显差异。与药物组相比,治疗4周后,合穴组、俞募组患者血清胃动素含量明显高于药物组,P<0.05,有统计意义。5.电针对肠电图的影响:与治疗前相比,合穴组及俞募组患者结肠电显示:升结肠及横结肠的幅值明显提高,平均频率也明显加快,经统计分析,P<0.05,有统计学意义;而药物组的患者治疗前后升结肠、横结肠的幅值及平均频率均无明显差异。治疗结束后,俞募组患者的升结肠幅值及横结肠的幅值略高于合穴组,而合穴组患者升结肠及横结肠的平均频率略高于俞募组,但差异均不显著,P>0.05。结论:1.电针大肠经的合穴、俞募穴能够明显提高功能性便秘患者的周排便次数,有效的改善患者的大便性状及降低排便的困难度,其疗效较稳定。2.电针合穴、俞募穴能促进患者胃肠道的蠕动,加快患者排便的频率,且能很好的改善患者的自觉症状,疗效更稳定。

杜广中[9]2011年在《针灸足三里治疗肠易激综合征模型大鼠的作用机理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目的:深入观察针灸足三里对感染后肠易激综合征(PI-IBS)模型大鼠的调节效应,探索针灸足三里不同结构及不同针灸方法对结肠高敏感和肠动力紊乱调节的作用机制及其科学方法。发掘文献记载的有创的瘢痕灸法,引入临床上具有成熟经验的射频热凝技术。方法:选用Wistar雌性大鼠,建立TNBS感染后腹泻型IBS大鼠模型,随机分为4组:模型组、模型+电针组、模型+瘢痕灸组和模型+射频针灸组以及空白对照组,其中电针与射频针灸的针尖位于足三里胫骨前肌、瘢痕灸位于局部皮肤。大鼠模型采用直肠TNBS灌肠,而对照组应用生理盐水灌肠。所有实验均在灌肠后第28天进行。电针,瘢痕灸,射频针灸均取后三里;其参数为电针采用HansLH202型电针治疗仪,左右双穴,刺入3mm,疏密波,2/15HZ,强度1mA,以大鼠双下肢轻微抖动为宜,15min/次,1次/d,连续6d;瘢痕灸右侧穴位,采用正四面体形、重40mg、边长6.26mm、比重1.38mg/m3艾炷,灸3壮,只灸1次;射频针灸右侧穴位,刺入3mm,时间60s+60s+40s+40s,参数75℃,阻抗640Ω,只射频1次。第33天检测内脏敏感性AWR积分,全胃肠传输功能,结肠纵行肌条平均张力、最大振幅、平均频率,酶联免疫吸附法测定血浆5-HT、SP、CGRP等,来观察针灸逆转肠道内脏高敏感和肠动力紊乱的调节效应,探索其作用机制,并对足三里穴不同结构及不同针灸方法加以比较。结果:1、AWR评分。模型组大于对照组(P<0.005);针灸足三里的不同结构后,均不同程度地降低评分(P<0.05-0.005);三组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但射频针灸组在20mmHg直结肠球囊扩张时,没有显著改善(P>0.05)。2、针灸后足三里局部组织病理。对照组基本正常;造模后出现部分肌纤维变性、肌纤维断裂;电针后发现少量炎细胞,间皮轻度增生;瘢痕灸后出现皮肤组织坏死并慢性炎症;射频针灸后致其局部组织坏死。3、全胃肠传输功能。大鼠全胃肠活性炭黑便排出时间,模型组小于对照组(P<0.05);针灸足三里的不同结构后,均不同程度地延长了全胃肠活性炭黑便排出时间(P<0.05-0.01);三组间射频针灸(P<0.05)>瘢痕灸≥电针。4、大鼠结肠纵行肌条平均张力。模型组大于对照组(P<0.05);针灸足三里的不同结构后,均不同程度地降低了大鼠结肠纵行肌条的平均张力(P<0.05-0.01),三组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Ach作用后,随着浓度累积,其平均张力逐渐增高;其中对照组与模型组在10-6以后,增高极显著(P<0.005);而针灸干预的三组,在10-5以后,始显著增高(P<0.05-0.005);三组间比较,没有显著差异。5、大鼠结肠纵行肌条最大振幅。模型组大于对照组(P<0.005);针灸足三里的不同结构后,均不同程度地降低了大鼠结肠纵行肌条的最大振幅(P<0.05-0.01),三组间比较射频针灸组较电针、瘢痕灸组更显著降低(P<0.05)。Ach作用后,随着浓度累积,其最大幅度逐渐增大,于10-8到最大值;随后,从10-7始肌条逐渐发生强制性收缩,其最大幅度逐渐减小。其中对照组与模型组在10-8,增高显著(P<0.025-0.005),在10-6以后直至10-4,显著减小(P<0.025-0.005);而针灸干预的三组,电针与瘢痕灸组10-5以后,显著减小(P<0.01-0.005),射频针灸组则在10-6以后,显著减小(P<0.05-0.005)。三组间比较,10-9、10-8射频针灸组显著低于电针与瘢痕灸组(P<0.025-0.01),10-7射频针灸组显著低于电针组(P<0.01),10-6、10-5三组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10-4瘢痕灸和射频针灸法两组显著低于电针组(P<0.01)。6、大鼠结肠纵行肌条平均频率。实验的5组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Ach作用后,随着浓度累积,其平均频率逐渐增大,基本在其10-6达到最大值(P>0.05);随后,从10-5始肌条逐渐发生强制性收缩,其频率逐渐减小;其中对照组在10-6以后极显著变化(P<0.005),模型组与电针、瘢痕灸三组只有10-4极显著变化(P<0.005),而射频针灸组只有变化趋势(P>0.05)。三组间比较,10-9至10-5三组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10-4瘢痕灸和射频针灸两组显著低于电针组(P<0.025-0.005),瘢痕灸组与电针、射频针灸组间也有变化(P<0.025)。7, PI-IBS模型大鼠血浆5-HT、SP水平显著增高,CGRP显著降低(P<0.01-0.005);针灸后三组均可显著降低5-HT、SP水平,显著增高CGRP水平(P<0.05-0.005);三组间5-HT、SP、CGRP比较没有明显差异。射频针灸组SP、CGRP水平与对照组比较有改善,但没有恢复到正常水平(P<0.05-0.025)。8、不同质量艾炷灸的温度时间(mass-temperature-time,MTT)变化规律:艾炷燃烧的温度最大值及其时刻、艾灸持续时间,与艾炷质量成正相关。即随着艾炷质量的增加,其燃烧的温度最大值和艾灸持续时间也增大,出现温度最大值时刻的时间延长。9、艾炷灸温度-时间(Temperature-time, TT)变化规律:呈单波峰,均有缓慢上升期、急速上升期、急速下降期和缓慢下降期。随着艾炷质量的增大,缓慢上升期和缓慢下降期均延长,其中缓慢下降期更明显;同时,波峰稳定时间随艾炷质量的增大而延长,呈现平台期。结论:1、针灸足三里可以有效逆转IBS结肠内脏高敏感和运动功能紊乱异常状态。2、针灸足三里逆转IBS结肠运动功能紊乱主要通过调节其纵行肌条张力和振幅来实现,而频率没有显著变化。3、针灸足三里解剖结构的皮肤,尤其是瘢痕灸可有效逆转IBS结肠内脏高敏感和运动功能紊乱,以前者更明显。4、针灸足三里解剖结构的胫骨前肌,尤其是射频针灸可有效逆转IBS结肠运动功能紊乱和内脏高敏感,以前者更明显。5、5-HT、SP和CGRP是针灸足三里调控IBS已经失常的神经-免疫-内分泌网络的中间介质。6、艾炷灸燃烧的温度最大值及其时刻、艾灸持续时间,与其质量正相关;艾炷灸温度-时间变化规律:单波峰,有缓慢上升期、急速上升期、急速下降期和缓慢下降期。

陈利清[10]2014年在《肠易激综合征中西医结合临床路径的应用研究》文中认为背景:肠易激综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是肠道动力学和内脏感觉异常的胃肠功能性疾病,是指一组包括有排便习惯改变(腹泻/便秘)、粪便性状异常(稀便、黏液便/硬结便)、腹痛及腹胀等临床表现的症候群,症状持续存在或间歇发作。近年来临床发病率呈逐渐增高的趋势,而医疗市场的竞争也日益激烈,随着政府推行低水平、广覆盖、质优价廉的医疗卫生制度,为确实保证医疗质量和临床效益,不少医疗机构开始引进临床路径管理模式。然而,中医或中西医结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的临床路径研究目前尚未有报道,这不利于实现中医诊疗行为的规范化和中医有效方法及经验的推广,因此,建立合理、规范、标准具有中医特色的临床路径并应用于临床是我们要深入的一个课题研究。目的:观察肠易激综合征(IBS)中西医结合临床路径应用于临床的实施效果并对该路径做出科学评价,为进一步建立一个规范化的临床路径提供研究依据。方法:采用同期队列研究,于2011年8月1日至2013年8月31日在广东省中医院大学城医院消化科住院的IBS患者为路径组,共41例,在广东省中医院二沙岛分院消化科住院的IBS患者为非路径组.,共42例。路径组按照IBS中西医结合临床路径执行治疗方案,非路径组治疗方法不受限制。评价指标包括:临床症状的改善、平均住院天数、平均住院总费用、患者满意度、肠镜检查执行情况及中医特色疗法执行情况。结果:1.两组患者经住院治疗,其腹痛、腹胀、‘腹泻、便秘症状均可得到有效控制,但路径组在改善腹胀方面,疗效优于非路径组(P<0.05);2.路径组平均住院天数较非路径组缩短,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3.路径组平均住院总费用较非路径组减少,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4.患者满意度评分、中医特色疗法、西医治疗等方面两组无明显差异(P>0.05)。5.3天内完成肠镜检查情况路径组明显优于非路径组(P<0.05)。结论:临床路径实施后可以降低患者平均住院总费用、缩短了平均住院天数,改善了腹胀症状,提高了3天内肠镜检查执行率,然而临床路径对临床总体症状的改善、临床疗效评价、患者满意度方面无明显差异,这说明临床路径仍需进一步优化和完善,以更好地为临床服务。

参考文献:

[1]. 针刺对肠易激综合征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影响[D]. 陈永萍. 广州中医药大学. 2000

[2]. 肠易激综合征的中医辨证论治[D]. 蔡玮凌. 南京中医药大学. 2012

[3]. 电针对IBS模型大鼠内脏敏感性与情绪心理调节的机制研究[D]. 杨帅.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13

[4]. 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生存质量状态及与中医证候关系的探讨[D]. 叶颖.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10

[5]. 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肝郁脾虚证的临床观察[D]. 林春李.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16

[6]. 眼针治疗肠易激综合征腹泻型(肝郁乘脾证)疗效评价及作用机制的研究[D]. 刘君. 辽宁中医药大学. 2013

[7]. 针刺对正常及游离肠管大鼠空肠MMC不同时相肠电和肠运动的影响[D]. 王海萍. 湖北中医药大学. 2014

[8]. 电针合穴、俞募穴对功能性便秘患者治疗作用的比较研究[D]. 吴琼. 广州中医药大学. 2013

[9]. 针灸足三里治疗肠易激综合征模型大鼠的作用机理研究[D]. 杜广中. 湖北中医药大学. 2011

[10]. 肠易激综合征中西医结合临床路径的应用研究[D]. 陈利清. 广州中医药大学. 2014

标签:;  ;  ;  ;  ;  ;  ;  ;  ;  ;  

针刺对肠易激综合征不同证型结肠电、脑肠肽影响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