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写信旧时光
文 〇 何运国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
走在龙城大街上,不经意间看到那些街头巷尾依旧矗立的绿色邮筒,心里就飘荡着这首曾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东方小夜曲”的《草原之夜》。同时,也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那个“见信如面,别来无恙”的遥远写信年代。
“有陈芳的信吗?”
“有,还有一张汇款单。”
植物文化内涵在园林景观中的应用,能够给人们带来一种特殊的情感体验和审美感知。所以,植物文化一直在园林景观意境营造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它不仅是人们的诗意人生写照,还是园林景观建设的珍贵文化资源。所以,详细研究植物文化内涵在园林景观中的应用是很有必要的,它能够为后续园林景观设计中植物文化内涵的充分彰显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
“要得!要得!”
放学回家经过二嫂家门口,她一说写信我便答应下来。晚上,二嫂手提马灯,拿着书写这一套行头,领着她的大女儿,大概行走200米就到我家了。那时,我也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吃几碗干饭,反正一干这写写画画的事就非常兴奋。铺开洁白的信笺放在饭桌上,拿起钢笔边写边问,内容大多是家里一切都好,钱收到了,养了多少猪,粮食够不够吃之类的“陈谷子烂芝麻”琐事,最后问候问候写上时间便算了账。每次写完后都要读给二嫂听,读信间隙瞅二嫂,只见她频频点头如同喝了两杯红酒,醉脸相融分外迷人。要是有遗漏的地方,把她想表达的意思我再遣词造句补上点,直到她满意为止。记得当时边读二嫂边让我喝茶(让我写信她都泡上一瓷盅茶算是奖赏),最后把信笺折叠好装入信封写好封皮贴上邮票,直到将二嫂送出家门才算结束。信的质量如何,年代久远我已不太清楚了,但二嫂家那茉莉花茶的味道,香味扑鼻至今都还清晰记得。
孩提时代,在农村写信是件犯难的事。村里有文化的不多,地主富农倒是“喝过一些墨水”,但阶级斗争整得凶,怕受批斗谁都不敢去找,好多村民靠“扫盲”班识得几个字,要完整写成一封书信,很不容易。有些人干脆赶集到镇上邮电局门口花钱找人AI写作。记得最早给二嫂写信,那也是1974年,差不多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2017年,唐山在全国城市的经济总量列第27位,稳居河北省榜首,全年旅游接待人数5602.96万人,总收入587.31亿元,在全省11个地级市中,列第7位。市中心区(路南区、路北区)旅游收入194.66亿元,接待人数为1881.98万人,仅略高于其他各县(区)的平均数。近年来,唐山中心区虽围绕经济转型,深挖历史内涵,打造了诸如启新1889文化创意产业园和被誉为“中国第一佳矿”的开滦国家矿山公园等旅游景点,但笔者认为唐山中心区旅游发展仍相对滞后,与唐山经济强市的重要地位不相匹配。
“帮二嫂回封信吧!”
陈芳是我的堂嫂,人不算高但体态丰盈,圆圆的脸蛋上挂着一对浅浅的酒窝,说起话来甜甜一笑挺招人喜欢。因堂兄排行老二,所以我称陈芳二嫂。虽说咱俩辈份一样,但她比我父母也小不了几岁。由于堂兄长年在外地工作,每次乡里的邮递员到村里来,她都会这样问上一声。
从根本上说,留守儿童语文学习问题是城乡二元分割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对大多数农民工来说,要将子女带到城市上学,仍然受到诸多限制,如家长在城市的居住时间、地址和务工经商的各种证件和手续等。这就必然导致为数不少的外出务工人员子女因为不符合条件而无法及时入学。因此,国家和各级政府应该加快户籍制度的改革,使得外出务工人员的子女能够毫无障碍地在城市接受基础教育。
场景假设:若两个LISP网络a和b之间要建立虚拟专用网,网络a与网络b的隧道路由器的网络侧接口分别为if0和if1,且两个网络的IP承载网测接口分别为if1和if0。
收到来信,并寄上一家老小的生活费,二嫂自然很是高兴。我们村里90%多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经济收入全靠生产队里挣工分或是提上本就不多的粮食卖钱,用作家用开支,大多数人家非常困难。二嫂属乡村里为数不多的工人家属之一,带着三个孩子同样也要在生产队里干活,每年年终结算,都完不成生产任务,收不到现金还要往队里交钱,但有堂兄每月兑钱,很多人都眼红不已。
人到老时易怀旧,写信时光岂能忘。记得上世纪1983年年底参军后,除了紧张的工作训练、政治学习之外,写信便成了我主要业余爱好。离开家乡来到军营,才知部队生活并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浪漫。直线加方块的单调生活,高强度的坦克作战实兵演练,风雪天部队紧迫拉动,“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三块石头架起锅,雪水煮面条吃了再走几十公里,还有生产劳动,比如在忻州原平插秧、收稻子,哪一样工作都不缺汗水和泪水。每当夜深人静独自徘徊情绪低落的时候,唯有写信是最好纾解和释放的出口。
这些经历,这种心境,能告家里吗?当然不能。说句心里话,那时,真没有“对酒当歌”的洒脱,倒是多了些“强乐还无味”的酸楚。可一旦把这种情感在指间挥洒流淌,洒脱就跃然纸上,酸楚便埋在了心里,写信却成了“部队一切都好”,一定都是“凭君捷语报平安”。其实,到底有多好,也说不上来,因为改革开放才开始几年,整个国家都处于发展起步阶段。那时,西南边陲的战火还未熄灭(对越自卫反击战),看到那些典型英雄人物,感人事迹,在“猫耳洞”里给父母亲朋写信的画面,深深震撼着我的心灵,鼓励着我积极上进。一有闲睱,就写信抒怀,汇报成长经历,抒发心中块垒,真可谓“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写好快要放进邮筒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受到嘉奖的喜讯,拆开信再添数言,然后贴上8分钱的邮票(后来义务兵免费邮信盖个三角戳就行)塞进邮筒,美滋滋地回到班里开始盼望回信……
1984年,新兵第一年秋日里的一个晚上,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夜雾淡淡笼罩的山头下,只有岗楼哨所显得格外庄重肃穆。我背着比自己身高低不了多少的钢枪,来来回回巡逻在这远离城市的弹药库周围。在这荒郊野外少有人烟的夜里,孤独寂寞,百无聊赖,听着远处广播里董文华唱的《月亮走,我也走》,“天上云追月,地上风吹柳,月亮月亮歇歇脚,我俩话儿没说够……”,歌词句句戳心,旋律优美动听,立即勾起了我对川府之国西南家乡的思念,想起那年迈多病含辛茹苦把我们哥姐三人拉扯大的老妈,想起那位在我走后经常帮助和关照家里的同乡同学……还没把歌听完,当新兵的我早已满眼婆娑,心绪难平。自从穿上了这身军装,就意味着肩上就扛起了责任,这个理儿,我懂。正如一首歌中唱到“什么也不说,祖国知道我,一颗博大的心哪,愿天下都快乐……”。诚然,唱得比做得要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出门在外背井离乡,一切都得靠自己独立生活,对于刚跨进部队大门不到一年的我,还是困难多多。要说我的新兵年代,真是艰苦,生活每天差不多“钢丝面”管饱(高粱面用凉水泡着),副食炒土豆烧白菜或一碟咸菜,遇上训练紧张,用餐几分钟时间搞定,想“多吃多占”两个馒头中间抹点豆腐乳一捏,边走边吃是常有的事。假如某天看到火车皮往备用战备铁路轨道一停,那就惨了!一整车皮军用物资,需要人工搬运,往弹药库扛炮弹,一干就是一天,劳累得跌倒就能睡着……
杜甫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每次家里来信,尤其是收到未婚妻寄来的文字,简直高兴得如同抓到了“福利彩票”。如果是再收到一张在“工农兵照相馆”照的“脸上抹点红色那种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对象美照,那就几晚上都睡着了,即使睡着了也能笑醒,为啥,高兴啊!兴奋啊!有了爱情的精神力量,多日的劳累困盹早已荡然无存。当然,这种喜悦在部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一人独享,无论是排长班长,还是新兵老兵,都互相传看,一起热闹,谈笑风生,至真至纯……
星移斗转,岁月如梭。脱下军装也有些年头了。虽说现在高科技时代,什么传真、QQ留言、微博、微信,手指一动瞬间就能够真正做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把思想情感、沟通内容传达给对方,让用笔写信的时光,成了留在心中记忆的陈年往事,但我却非常喜欢写信的感觉,喜欢畅游在一笔一画爬格子的文字书海中,喜欢享受柔软而丰富、真诚而美好的祝福,喜欢书信往来那种人与人之间深沉的温暖和眷恋……
时代变迁,现在看来或许写信有些不合时尚,但每次整理书信资料的时候,我心中却荡起了层层涟漪。不是吗?书信记录了我的青葱岁月,书信留下了我的点滴过往。它,就好像一张张剪贴图画,串联成一部部军旅生活的影视作品,播放着我以及与我一样有着穿过军装经历之人的快乐和忧伤,见证着“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爱情和友谊……
故人应在千山外,不寄梅花远信来。书信是文化的传承,书信是兴家的途径,书信往来,社会和谐。书信的年龄几千岁了,真想重拾笔墨回归写信时代。
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发展,人们生活水平得到显著提升,糖尿病发病率也随之上升。由于糖尿病属于终身性疾病[6],患者需长期服用药物控制血糖,但由于许多患者对糖尿病知识缺乏了解,治疗依从性差,因此,必须加强糖尿病患者健康知识教育。本研究对我院收治的90例糖尿病患者采取不同护理方式发现,实施糖尿病健康教育后,患者治疗依从性和生活质量明显优于常规健康护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实习编辑 武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