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的哲学思考--“1844年马克思经济哲学手稿”“苦难”思想初探_能动性论文

人才的哲学思考--“1844年马克思经济哲学手稿”“苦难”思想初探_能动性论文

对人才的哲学思考——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关于“苦恼”的人——才学思想初探,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的人论文,马克思论文,哲学论文,才学论文,手稿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作为马克思的卓越作品之一,同《资本论》、《共产党宣言》、《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德意志意识形态》等宏篇巨著一样,都是这位科学巨人光照千古的“思想存录”。正象《手稿》不是一部美学著作而包含着丰富、深刻的美学思想一样,《手稿》中也蕴含着丰富的人才学和科学哲学思想,在人才成长和科学发展问题上给人们以哲学的启迪和思考。

马克思认为,“苦恼”是人类向他的对象强烈追求的复杂情感的内运(第112页)。这种内运的向对象强烈追求的“情欲”, 对人才的成长和科学的发展无疑起着重要的积极作用,并且反映着人才和科学发展的某种本质性的东西。因此,我们在人才学和科学哲学的研究中应该对这种“苦恼”进行研究。

一、人的本质特征和人才的本质特征

《手稿》虽然一个时期人们对它的理解曾有过纷议,但是它作为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思想的萌芽和起点,已为人们所共识。《手稿》中一个重要的基本倾向就是把辩证法的唯物本质放在首位,并导入生产劳动即实践的观点。也正是生产实践观的基础之上,马克思论述了人的生成、发展过程和人的本质特征问题。他指出:“生产生活也就是类的生活。这是创造生命的生活。生命活动的性质包含着一个物种的全部特性、它的类的特性,而自由自觉的活动恰恰就是人的类的特性。”(第50页)人的类的本质特征,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人的本质特征表现在人与其自身的实践活动的关系上。 人能够在意识上“把自己分化为二”(第51页),人能意识到外界客观对象,并把自己的对象活动当作“意志和意识的对象”(第50页),能意识到活动本身同预定目的间的关系,以及活动成果在社会生活中的意义和作用,从而进行有意识的社会调节,实现对“自由”的追求。而动物则非然。

2、人的本质特征表现在自身实践活动的主体性的丰富性上。 人的本质力量的丰富性、全面性的生成就是人通过对社会、自然的多种多样的实践活动,全面地表现和确证自己的本质主体的完满性。一方面随着人类实践活动的不断深入,人的本质对象地、现实地展开丰富性、全面性,从而使人成为丰富全面的社会的人,使人越益能自由地对待自己的产品,能全面的“按照任何物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第50页),使自然界表现为自己的创造物;另一方面人作为个体在他所自由支配的各种社会实践活动中又充分涵摄社会群体的文明成果,因此人的本质的丰富性又体现了社会力量和个体力量的统一。这也是与动物相区别的根本之处。

3、人的本质特征表现在他包孕着目的的、 意志的实践活动的能动性和创造性上。马克思说:“正是通过对对象世界的改造,人才实际上确证自己是类的存在物,这种生产是他的能动的、类的生活。通过这种生产,自然界才表现为他的创造物和他的现实性”(第51页)。人的实践活动的能动性、创造性体现了人被内在化的社会需要的激发,在对客体的必然性、对象的“尺度”的掌握和驾驭的基础上人的诸种力量的积极发挥,从而“改造无机的自然界”(第50页)给客观的必然性以主观自由的形式,使人类向“自由和必然……之间的抗争的真正解决”(第73页)的自由王国不断挺进,并为人类自身开辟了人的潜在能力得以自由发展、积极发挥的无限可能,为人的全面发展趋向更高境界开拓了开放性前景。

据此,我们认为,人的本质特征应该被理解为人类在各种社会关系和社会实践中的一种自由的、能动性的、创造性的活动,是人类不断追求自由的实践活动。

当然,对于人的本质问题,马克思在后来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曾把它界说为: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8 页)这是不是同《手稿》的说法相左呢?不,二者在本义上应该说是脉承一致的。通观《提纲》全文,不难看出马克思不仅仅限于肯定人的本质的社会性,而着重强调了这种社会性的现实基础,强调了人的实践活动。马克思的这一提法是相对于费尔巴哈的“抽象的(空洞的、不科学的抽象)——孤立的——人类个体”的“本质”说而提出来的,从而为探讨人的本质问题指明了方向和方法。

在人类向自由王国的进军中,人才无疑是先行的将领,是人民群众推动历史前进的代表,是人类自身不断扬弃、丰富、发展的开放性前景中的节点。因此,人类的本质特征和人才的本质特征是一致的,人才的本质特征是人类本质特征的一个突出表现,并且人才总是现实地活动于一定的历史时代的具体的人。因此,上文提到的关于人的本质的“抽象规定”应该上升为综合的具体,以达到综合具体地、历史发展地把握“现实性上”的人才的本质特征。所以,我们可以这样说:自由地、能动地、创造性地活动应该更是人类的精华——人才的本质特征。或者说,在较高程度上的自由地、能动地、创造性地活动是人才的本质特征。

二、人才的本体论和人才本体意义上的苦恼

正如上述,在社会实践中自由地、能动地、创造性地对自由的追求活动是人才的本质特征。而人才的本质的生成、发展离不开他的现实的对象化活动,他的本质的实现离不开他所需要的对象的确证。

马克思说:“人的感觉、感觉的人类性——都只是由于相应的对象的存在,由于存在着人化了的自然界,才产生出来的。”(第79页)又说:“我的对象只能是我的本质力量之一的确认……对我说来任何一个对象的意义(它只是对那个与它相适应的感觉说来才有意义)都以我的感觉所能感知的程度为限。”(第79页)“全部所谓世界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的诞生,是自然界对人说来的生成”(第84页)。马克思在批判、考察黑格尔辩证法时,甚至还这样指明,黑格尔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把对象性的人真正的因而是现实的人理解为他自己的劳动的结果”(第16页)。

虽然马克思在这些论说中所渗透的是广义上的人的生成和发展的辩证思想,但我们也可以把它看作是马克思关于人才的成长、发展的辩证思想。人才是一个辩证地生成和发展的社会产物。这种生成、发展的基础是人才和对象世界、人才和社会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涵摄在人类总实践为动源的社会文明过程中的人才的社会实践活动,是人才在社会实践中本质的对象化活动,或者说人才在能动地、创造性地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改造过程中逐渐形成和发展着自身。

在与客体互为对象化中,人才自身被规定着所产生的和生产的心理水平、人才自身的证实和实现的程度为认识、改造客观世界的程度所规定;认识、改善客观世界到什么程度,就认识、改造自己到什么程度。

所以,人之所以成为人才是在较高程度上他能动地认识实践活动的结果,是以这个人在能动的认识实践活动中所能达到的人才的感性——积沉着理性,以理性规定着质的感性程度为前提和基础的,以人作人才所能达到的心理水平和知识水准为依据的,是通过现实的认识实践活动来体现的。本质的对象化规定着对象化的本质。我们认为,这些就是人才的本体论。

这里需要强调说明一点,人才的生成、发展,他的本质的实现以及其所赖以的实践活动,当然地具有社会性质。马克思说:“社会的性质是整个活动的普遍的性质;是社会的活动和社会的享受”(第75页),并且人类总体的生产力和科技水平是人才历史发展的基础。“人的情欲的本体论的本质”“只有借助于发达的工业”“才能充分完满地、合乎人的本性地得到实现”(第103页)。

马克思指出:人作为自然存在物是一种能动与受动的对立统一体,人一方面有实现自己本质的欲望,另一方面又不能不受客观世界的制约。这就告诉我们,受动性之所以存在在于能动性,能动性之所以实现在于受动性,两者是辩证统一的:一方面客观世界支配着人的欲望、目的;另一方面人的欲望、目的的实现受制于客观世界,人必须遵循客观规律,才有运用客观规律进行创造活动的自由。能动性和受动性的辩证统一,构成人的主体的自由本质,人才在追求自由的过程中,认识与客体的必然对立,主观受客观的必然局限,在人才的本质对象地、客观地展开了丰富性以后,人才能在对立面的统一中理性地把握对立面时,就必然转化为主观的内在矛盾。这个内在矛盾表现为:一方面人作为人才给客观的必然性以主观自由形式的自由地、能动地伸张力和客观规律局限的矛盾的内化;另一方面人作为人才对事业追求的进攻性、成就欲和自身内在具体的实际水平的矛盾冲突。

马克思说:“贫困是一种受动的纽带,它迫使人感觉到对其他人这种最大的财富的需要。因此,对象性的东西在我身上的统治,我的本质活动的感性的爆发,是在这里进而成为我的本质之活动的情欲。”(第82页)

上述这些矛盾冲突就激发人才“本质活动的感性的爆发”,造成人才心理上的不平衡,对自由更强烈的渴求和压抑感,甚至感到痛苦,或者说产生一种包孕着能动和受动,情欲和压抑的强烈的内在意向。这当然也就是我们这里讨论的,人才本体意义上的苦恼。

“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产生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人的本质力量的打开了的书本”(第80页)。“历史本身是自然史的一个现实的部分,是自然界生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的部分”(第82页)。自然是一个具有无限属性且又普遍联系的统一总体。自然这本书还远远“没有揭开”。而人才作为具体的、历史的人只能和自然的某些属性具体地、确切地互为对象化。由于一方面形成了的这些对象化关系必然处于自然界的普遍联系中,另一方面随着自然社会的发展,人才本质的对象化的不断深入,人才的对象化的本质的丰富性不断地展开,使人才不断地去对象那些在普遍联系中必然显现出来的更深刻的客观必然性,去追求更高境界的自由,不断地对象、不断地苦恼、不断地追求、不断地自由。如此累进,就形成人类的认识、实践领域不断地开拓和发展过程,人才自身不断成长、提高的发展过程。

三、人才苦恼的本质及其能动性问题

马克思指出:“人的感觉、情欲等”“是对本质(自然界)的真正本体论的肯定”,并且“通过它们的对象对它们说来是感性地存在着这一事实而现实地肯定自己”(第103页)。“人作为对象性的、 感性的存在物,是一个受动的存在物;而由于这个存在物感受到自己的苦恼,所以它是有情欲的存在物,情欲是人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第122页)

这就进一步确认,苦恼是人类向对象强烈追求的热情本质,无所追求就无所苦恼。人才正因为苦恼才反证着自己在客观自然的制约下对自由的强烈追求,反证着所追求的自由境界的崇高,确证和肯定着自身主体性本质力量。对象化的本质确证着本质的对象化,确证着对象化中苦恼产生的必然性。并且由于人才是辩证地历史地生成和发展的,在历史地发展中人才越益能在对立面的统一中理性地把握对立面,认同受动性,驾驭受动性;发展能动性,增益能动性。因此,这种苦恼就充满着辩证因素,是以理性规定着质的苦恼,是一个“理论家”(第78页)。所以,向对象强烈追求的热情是人之所以成为人才的一个重要品质,是人才能动性本质的表现,是一种人才丰富和全面的主体性的凝聚。人才多大程度上作为人才,苦恼是一个尺度。

黑格尔在谈到目的时说:“手段是比外在的合目的性的有限目的更高的东西——锄头比由锄头所造成的作为目的的直接的享受更尊贵些”。因为目的“服从自然界”而“人因自己的工具而具有支配外部自然界的力量”(转引自列宁《哲学笔记》第202页)。 客观世界支配着人的目的,而手段则支配着客观世界,并且手段所致无限。因此,对于人才来说,发愤进取的精神远比某一具体知识本身的获得更为可贵。包孕着目的、苦恼的追求作为一种手段往往比所追求的有限目的更有意义。因此,苦心求索发愤击进,并且在事业上永不满足的人比有较好资历而知足常乐、不思长进的人,从某种角度说来当是更为人才。所以,当代著名的科学哲学家波普尔说:“人之所以成为科学家,不是因为他占有驳不倒的真理,而是因为他坚持不顾一切地批判地追求真理。”因此,我们认为能动性应该是人才的重要本质特征之一。这就是说,我们看一个人是否人才应该从本质上看他是否确有真才实学,是否对事业热情追求,是否具有“坚持革命乐观主义,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精神”,而不应该过分强调他的成果。作出较大贡献的人必定是人才,未作出较大贡献的人未必不是人才。什么是人才是本体上的问题,能否闪光,有否贡献则是人才能否发挥,能否获得社会承认的问题。谁能说在科学的崎岖小道上不畏劳苦勇于攀登的陈景润,在证明“1+2”之前不是人才,而在证明之后忽然发生了质变才成为人才的呢!明乎此,我们的人才概念应该是,所谓人才,乃是那通过能动地、创造性地,并且比较有成效的探求活动,以达到有真才实学,对事业热情追求,较大程度地存在着对人类进步可能作出某种较大贡献的潜在必然性的人。当然,任何一种能动性都是具体的、时代的。它们要受制于一定的历史条件,受制于人们认识能力的现实增值和表现的最大可能。因而人才的概念理应是个辩证发展的概念。

四、苦恼的作用及其在科学哲学中的意义

上文已提到,作为受动性和能动性对立统一体的主体人才是在对客观世界的改造中,改造、发展着自己,实际上这一过程也是人才对自身受动性理性把握的不断深入,从而使自己的能动性越益发展的过程。而苦恼作为一种人才主体性结构中包孕着受动性和能动性、欲望和压抑的一种内在意向、一种热情本质,是以受动性为内在,又以能动性为主导意向,构成“精神感觉”向认识、实践活动过渡的中介环节,构成人才自身辩证生成、发展的一个“现实的进步”(第104页)。

所以,这种渗透着辩证因素、凝聚着理性、并以理性规定着质的苦恼,既是产生的,更是生产的。它必然积极地掺入到人的创造活动中成为能动的精神和理智因素,成为一种动力,不断地激励人才向自由王国击进。即便因为种种制约而忍受着痛苦,然而,这种痛苦使人更能以内在的矛盾冲突为中介而趋于自由。这既反映着人才成长、发展的一个辩证规律,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某种科学发展的辩证规律。

十八世纪末,燃素说面临了无法克服的困境,科学出现了疑难。这种科学疑难激发了拉瓦锡对燃烧问题攻坚的热情,激发了他对燃素存在的怀疑。问题促进观察和实验,使他在一七七二年科学地解释了燃烧现象,使化学得到了突破性的发展。

爱因斯坦十六岁开始就苦心思索这样一个悖论性质的问题:“如果一个人以光速追随一条光线运动,就应当看到一个空间振荡而停滞不前的电磁场,可是无论依据经验还是按照麦克斯韦方程,都不可能出现这个结果”。这个问题一直激发他为之探索的激情,尔后他正是从这个问题出发,又在迈克耳逊——莫雷实验证伪的结果之上,在一九零五年建立了狭义相对论。

早在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科学家霍尔姆、迈斯纳、迪特里希以及贾埃佛等人都先后在实验中观察到过类似超导隧道效应的现象,但均视而不见、失之交臂。只有到了一九七三年瑟夫森在一定的理论的指导下,或者说在确切的意义上被对象化感到苦恼时,在实验中发现了这种效应,而荣获七三年诺贝尔物理奖。事后贾埃佛被问及是否因错过这个发现而后悔时,他回答说:“不,因为作为一次实验上的发现,光靠观察某一事物是不够的,人们还须理解这种观察的重要性及其必须付出的艰辛。”

科学史上这类例子是拾之皆是的。按当代著名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尔的观点看,这些都说明“问题”在科学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他认为:“科学开始于问题”。科学应被看成是从问题到问题而进步的。问题是科学和认识发展的动力是无疑的。但问题只能在人能动地探索活动中被发现和提出,问题对探索活动的激励也只能以苦恼为中介才起作用。因此,从这一意义上说苦恼是“问题”的问题。并且,苦恼既作为一种能动性对“问题”的进攻起着一种动力作用,又为探索活动提供了一种哲学背景,作为一种能动性对“问题”的导向,并积极掺入到不断地探索活动中成为一种反馈机制和“理论家”,与创造性思维相结合构成“科学金字塔的顶端”。如果说,科学的本质在于不断地探索,那么科学内部的上述这种能动理性的哲学因素,正是科学本质的集中表现。

五、人才苦恼产生的合理性问题

这里的关键在于,在追求自由的活动中,必然使人才二重化。马克思说:“人不仅象在意识中所发生的那样在精神上把自己分化为二,而且在实践中,在现实中把自己分为二,并且在他所创造的世界中直观自身。”(第51页)一方面人才作为意识在对象的对面理性地把握着客观世界,理性地直观着自己本质的对象化和对象化的本质;另一方面他作为人才直接在客观世界中现实地探索、改造着客观世界。

而当人才意识到苦恼是在必然的制约中对自由的追求的热情本质,理性地直观到自己的本质的对象化和对象化的本质,认识到自己的对象化的主体性本质得到证实和肯定,苦恼所内涵的渴求的目的和活动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和意义的时候,苦恼就对自身的感性外壳超越,它所内涵的追求的自由就“升华到一个崇高的境界”,这苦恼就蕴含着“庄严和无私”。由感性上的压抑升华到理性上的和谐,得到一种深刻的内在幸福感和丰富感,“是人的一种自我享受”(第77页)。这就又为人才的追求活动提供了动力和理论背景。

然而马克思说:“对象如何对他说来成为他的对象,这取决于对象的性质以及与其相适应的本质力量的性质,因为正是这种关系的规定性造成了一种特殊的、现实的肯定方式。”(第79页)

马克思还说:“本质力量的作用也必然是对象性的。对象性的存在物对象地活动着,而只要它的本质规定中没有包含着对象性的东西,那么它就不能对象地活动。”(第120页)

追求的理智并不能保证理智的追求,认识的思维与认识的热情不是同一的。如果一个人还未能在对立面的统一中理性地把握对立面,本质还未对象地、客观现实地展开丰富性,或者主体性本质还未在确切意义上被对象化时,认识就往往失误,所产生的苦恼往往不合历史和逻辑,苦恼就往往失却其本体意义上的合理性,这也正是那些只有热情,只会支配自己的行动,而忽视或不能随时发现事物本质联系的人的努力往往只是徒劳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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