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先秦两汉的颂、赞、箴、铭

论先秦两汉的颂、赞、箴、铭

张立兵[1]2004年在《论先秦两汉的颂、赞、箴、铭》文中认为颂、赞、箴、铭四种韵文发源很早,在古代尤其汉代以前的文学史上占有一定地位。但学界对先秦两汉时代文体研究很薄弱,对这几种文体重视不够。本文在对先秦两汉颂赞箴铭四体作品搜集、整理的基础上,对前人关于此四种文体的研究加以整理、甄别,加以探索,重点在呈现此四种文体的产生、发展和演变的状况,并探讨它们与诗、骚、赋等文体的关系,以期管窥先秦两汉文体发生、发展及演变的一般规律。本文共分绪论;颂、赞、箴、铭四个专章研究和结论部分。 绪论部分,说明了颂赞箴铭研究的意义、研究现状。并说明本文研究方法为:探讨文体名称的本义和文体起源、理清源流、考述作品、总结文体特征。本文对作品的甄别以篇名为主要依据。最后叙述了先秦两汉时期的文体产生、发展及文体分类。 第一章,探讨先秦两汉的颂。本章首先梳理了对颂本义的研究,认同颂起源于“仪式叙述”。其次是本章最主要的部分,分史前与夏商、西周、春秋、战国、秦代、汉代等六个阶段,从文体发展史的角度考述每个时期的作品,选择有代表性的篇目来说明颂文体的发展和流变的历程。文章还探讨了颂在这一阶段的形式的发展,如篇幅和体制的扩大、颂文前加长序、语言形式用骚体等。再次概述颂在先秦两汉的发展流变:颂从早期为主要依附于仪式的歌辞,发展到“雅容告神”用以祭祀的周颂,再到“颂主”的鲁颂,再到战国时称美物类之颂,最后到汉代时受骚、赋文体影响而呈多样化发展。最后本章从功用、形体特征、风格与写作特点等方面探讨了颂独特的文体特征。 第二章,探讨先秦两汉的赞。本章首先考辨前人对赞本义的解释,认为赞的“赞美”之义先于“明也,助也”而生,并对赞的起源作出蠡测:赞起源于仪式唱诵。再次本章分汉代以前和汉代两段,从文体因革流变方面,分“褒赞”和“附赞”两类对汉代的赞进行了考述。再次本章概述赞的发展、流变:从早期仪式唱诵词到婚礼赞文,再到汉代的赞人之赞、咏物之赞和碑赞,同时汉代衍生出史赞和文赞。最后本章对赞的文体特征做了探讨。 第叁章,探讨先秦两汉的箴。本章先考释了“箴”的本义为“竹针”,“箴”的“插、刺”等义引申为警诫、规谏。箴文体起源于早期的规戒之辞。其次分汉以前、汉代两个大的时期对箴文作品进行研究,主要探讨了汉代箴在题材的扩大、形式的多样、文学色彩的增强等几方面的发展。再次概述了箴的发展流变:从春秋以前的箴君主,发展到战国时箴百官,再到汉末后箴戒自身,另外汉末也用以咏物。最后总结了箴的文体特征。 第四章,探讨先秦两汉的铭。本章首先考释铭的本字为“名”,认为铭起源于铸造鼎彝等祭祀礼器时的“名”的行为,包括多种文化内涵。其次分周以前、周代、秦代、汉代等时期,考述了每一阶段的作品,并对代表该时期铭文发展特点的作品进行了分析。再次概述了铭文体发展流变:记功颂德一类源于商周铸于鼎彝的铭文,在秦代发展为秦刻石,到汉代发展为勒石铭文、颂人之铭、宫室铭、碑铭;警戒一类铭源于黄帝《巾几铭》,经商汤、周武王的器物铭,到汉代发展为座右铭、咏物之铭。本章最后对铭的文体特点予以总结。 结论,总结了先秦两汉颂赞篇铭发生、发展及与其他文体相互影响的一般情况,得出几点认识:先秦两汉我国文体意识不是很明确,文体差异主要在于功用而不在形体特征。汉以后,文体逐渐成熟,从庙堂走向世俗,内容和题材扩大,其功用性渐弱,文学性加强。文体发展是文体自身和外部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文体间的相互影响是不平衡的,一个时代占文学殿堂主流地位的文体对其他相对弱势文体的影响是主要的。

张志勇[2]2010年在《唐代颂赞文体研究》文中研究说明颂和赞是具有历史文化内涵的两种文体形式。它们以各自特殊的语言结构形式,述颂美赞着社会和人生,具有崇高的情感色彩和积极的价值判断。它们均源自于先秦,初兴于两汉,流变于魏晋南北朝,至唐代大盛,是李唐时期诸多文体之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本研究中,我们结合唐代各阶段的社会文化思潮,从颂、赞创作和批评两大方面对唐代的颂赞作了探讨。从创作的角度看,初唐时期颂、赞在主题取向上有反思性和现实性的一面,既有应制而作也有文士的自制,其中以唐太宗、王绩、褚亮、颜师古、王勃等人的创作较为突出;盛唐时期,在文德政治理念下,颂和赞呈百花竞放的局面,这与时代乃至文士的心态有很大关系。在风格上有圆融和靡丽的一面。此期以唐玄宗、张说、张九龄、苏颋、李华、王维、李白等人的创作水平最高;中唐时期的颂赞在内容上出现了对圣德和帝王的疏离,较多的是对贤臣高士的赞歌,同时出现了较多的佛赞。此期的颂赞作家以韩愈、柳宗元、梁肃、白居易、吕温、符载等人的作品较好;晚唐五代,佛颂有了较大的发展,并出现了繁荣的景象。这些佛颂在观照与体悟中走向了雅化一途。同时,这个时期,邈真赞登上了文学的前台,其纪传叙事文学的特征,表现的较为突出。由于社会历史环境的转变,此期的圣德明君和高德贤臣们已经遥不可望,盛世宏业的光芒也无法照射每天的生活,晚唐五代的士人的目光开始内转,用颂赞表现生活、山野和佛事等,为个人情志的表达找寻了又一出路。从文体的角度看,唐代颂、赞文体功能的发生,表现为颂文体的纪事功能指向和赞文体的纪传功能指向。颂赞文体的形式批评中,颂表现为颂序的恣肆,藻饰中的华丽和繁写下的精致;赞表现为体赡辞清,杂用文绮,华实相胜。注重缓急应节,繁约得正,贵乎精要。注重点睛画龙,夹叙夹议,义正志显;从语言层次中的突出形式及其前景化的角度看,唐代颂文体表现为对高、大、全、美的追求,对奇、僻、生、疏的张扬和词语的迭用与并列;唐代赞文体则表现为语音层面、词汇和句法层面,以及形式上的四言和多言、散体赞的出现。唐代颂赞文体的修辞则表现为:唐代的颂和赞多采用比喻和夸饰等微观修辞技巧,在宏观修辞上,唐颂多注重全知视点、节奏和距离,唐赞则多注重全知视点和场面。

王亚利[3]2017年在《汉魏两晋赞体文研究》文中研究表明赞体文为我国古代的一种实用性文体,在文体、文学、文化方面有重要价值。现当代研究已经取得了部分成果,主要集中在赞体内涵的辨析和画赞的研究,但仍缺乏对赞文的整体把握和深入探究。笔者采用横向与纵向相结合、宏观与微观相统一的方法,力求对汉魏两晋赞文有一个较为全面而深入的认识。笔者在第一章通过对现存相关文献的梳理,认为“赞”最早为“佐”“助”“明”之义,它起源于祭祀等仪式上的导引唱拜之辞或宴会中主客双方应答等礼仪形式的赞辞。但至汉代,“赞”才始有文体意义。笔者从人物赞、咏物赞、佛赞、杂赞及画赞五个方面来研究汉魏晋赞文。第二章将赞人物之文放在一起,从五个层面来看此期人物赞及人物画赞的风貌。指出道仙隐逸赞与僧人赞在一般帝王赞、圣贤名臣赞称美人物德行之外,别具特色,显得飘逸、自由。而这两类赞的兴盛与玄学的影响及佛教的传入息息相关。第叁章从时代背景、地域关系及士人心态叁方面论及汉魏两晋咏物赞兴盛之成因,并从动植物赞、自然山水赞、生活器物与祥瑞赞四方面研究此期咏物赞的特点,指出咏物赞不仅仅是称美客观事物,而是将客观存在的物象变成作者寄托情感、志趣的意像。第四章论及佛教的“梵呗”“偈语”与赞文之关系,指出佛呗全为称美的特点对我们赞文由兼褒贬到赞美之义的影响,对我们赞文声律及序赞体形式的影响。并以支遁佛赞、菩萨赞为重点,分析佛赞给予我们赞文内容及形式的新变。第五章从叁个方面论及汉魏晋画赞发展及繁荣的原因,以郭璞图赞作品为重点,论述了其图赞异于人物画像赞的奇怪、浪漫特色。并探究了画赞及题画诗的关系,指出画赞与题画诗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二者是题画文学发展的两阶段,不能完全等同。第六章从体制、语言及表现手法着手,指出赞文篇幅短小、言简意赅,语言典雅清丽,善用典故、寓理于中的艺术特色。

参考文献:

[1]. 论先秦两汉的颂、赞、箴、铭[D]. 张立兵. 西北师范大学. 2004

[2]. 唐代颂赞文体研究[D]. 张志勇. 河北大学. 2010

[3]. 汉魏两晋赞体文研究[D]. 王亚利. 广西大学.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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