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自称语的变异现象研究论文

网络自称语的变异现象研究

蔡天航

(中央民族大学,北京 100081)

摘 要: 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网络语言成为社会语言学的研究热点。通过对网络自称语变异现象的梳理,发现网络自称语在语音、语义及语法三方面发生了变异,且变异原因受网络平台、外来语、求新求异的心理以及网民的交际需求四方面影响。最后从客观性、动态性和研讨性三方面提出应对策略,以期为进一步规范网络自称语的使用提供借鉴。

关键词: 网络自称语;变异;社会语言学

杨应芹、诸伟奇在《古今称谓词典》的“自序”中提到,称谓“就是人们可以用来相互称呼的有关名称”[1]。孙维张指出,“凡是用来标记人类的、指称人类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做称谓语”[2]128。“称谓”就是一种称呼方式,它不仅是一种语言现象,更是一种社会现象和文化现象,而自称语(self-referencing)是交际互动中说话人用来指称自己的词语,属于人称指示语的范畴。

1.2.1 常规针灸治疗方式 主治医师需要选择患者的肩骼穴位、支沟穴位、肩贞穴位、手五里穴位、手三里穴位、肩井穴位为常规针灸治疗的穴位,并以每天一次的频率为患者进行针灸治疗,共计治疗四周[1-3]。

目前关于人称指示语的研究成果颇丰,且多数学者从语用学或社会语言学视角出发关注它的动态研究,而自称语更是学者关注的焦点。然而国内学者对于自称语的研究大多针对自称语的构成形式[3][4][5],有的探究自称语的社会语用功能[6][7][8],其中陈辉、陈国华[8]认为人称的使用情况受亲疏原则和地位原则的支配,还有的学者探究自称语使用所受的制约因素[9][10]。可以看出,这些研究为自称语研究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但是他们没有关注到网络自称语使用的变异情况及其特殊性。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网民在网络交际中用各式各样的词汇代替第一人称的使用,作为称谓语的一种,网络自称语呈现出不同于其他语言社团的变异现象。对网络自称语变异现象的关注,既有利于更好地理解网络语言的变化,也有利于理解语言的发展与变迁。因此本文将探究网络自称语的变异情况、变异自称语所扮演的社会功能以及变异的深层次原因,以期呼吁更多学者关注网络自称语变异现象背后的社会性,为后期研究奠定基础。

一、网络自称语的变异

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随着社会生活的变化而变化,“无时无刻不在变异中”[11]115,因此可以说,没有变异就没有语言的发展。人们在交际过程中须遵循公认的言语交际标准,即常规。然而,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下,语言使用者故意偏离常规,创造性地使用语言,制造语言的变化以及表达的突兀感,这种偏离语言常规的形式被称为语言变异。

新兴网络自称语数量众多,在词语来源、语音构成等方面呈现出一定特征,鉴于目前没有对网络自称语的细致分类,因此本文将在网络中搜集到的网络自称语分为六类,分别为方言自称语、亲属自称语、外语自称语、数字自称语、文言自称语及其他(见表1)。网络语言脱胎于汉语,但是在实际运用中又偏离了语言常规,发生不同程度的语言变异,而网络自称语的变异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语音变异、语义变异及语法变异。

表 1

(一)语音变异

网络变异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是数字谐音。数字谐音法指的是用阿拉伯数字(0至9共10个符号)来表达与其发音相同或相近的语言单位的变异用法。这在网络自称语中则体现为用数字“5”表示汉语“我”或“吾”,通过借助谐音,用阿拉伯数字表自称的方式拓展了语言表达的手段。在网络交际中,此种变异通常与纯数字结合使用,通过非常规的语言表达特殊含义,形式新颖又充满神秘色彩。例如,常规情况下,“5201314”的原义表达的是一个数字概念,即“五百二十万一千三百一十四”,但是,这样一个常规的数字概念在网络语境下表达的却是“我爱你一生一世”的含义。

表 2

汉语谐音指在现代汉语中用同音字词或近音字词替代原字词的变异用法,出于各种原因,越来越多的网民开始利用汉字谐音进行交流,其中包括网络自称语的使用。网络自称语主要包括借助普通话与方言中自称及亲属自称的谐音制造汉语谐音变异。就目前从网络上搜集的网络自称语来看,网络自称语的谐音变异大多受地域方言的影响,如“伦家”“蜀黍”“俺”“偶”“窝”“额”等。网络技术的普遍运用推动了地区之间的广泛交流,随着地域交流的日益深入,一些方言词汇进入普通话系统,逐渐被网民接受并使用,这一现象在自称语的使用上尤为突出。在我国七大方言中,网络自称语主要受闽方言和北方方言影响。由于方言在语音、语调和词汇上与普通话有一定差异,字典里很少标记这类词汇的文字,因此,在使用自称语时,为了达到方言的音响效果,网民常常利用谐音手段造出许多字的新用法,例如,闽方言和台湾方言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说话不带卷舌音,会将声母“r”发成“l”,将“人家”发成“伦家”。这种谐音效果主要通过使用异形同音字的方式实现。从表2可以看出,原字词闽方言中的“人家”“我”“叔叔”变异后分别成为网络自称语“伦家”“窝”“蜀黍”,汉语普通话中的亲属自称语“老子”成为“劳资”,这些变异前后的词语属于异形同音词,即声韵调相同但字形不同。少数方言自称语变异后的语言形式属于近音词,即声音相近或相似,例如源自陕西方言的“额”。

当活动挑战性与活动技巧性的需求比接近1∶1时,高水准的挑战水平和技能水平的运动会把人们引入到流畅状态中,挑战-技能平衡比赛更能助运动员达到其最佳唤醒水平。如此项指标得分高,运动员自信心也就更强大,运动员对迎接的挑战充满信心时,把赛场当成了自我才能展示的大舞台,在完成动作时不断进行正能量的心理暗示,才能进行自我能量的调动,自我潜能的发挥。

网络冲破了语言与地域的界限,网络自称语在受到地域方言影响的同时还受到外语的影响,这是语言接触的结果。改革开放后,英美文化在中国得到迅速的发展与传播,影响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就包括网络自称语。随着现代汉语与外语接触日益频繁,网民也开始借用近音的汉语表示外语自称,比如用汉字“爱”表示英语自称语“I(我)”。

随着我们交往的深入,崔仁浩开始设计各式各样的求婚——可能是我出身微寒的自卑心理作祟,我说,崔仁浩,你给我求婚99次吧,你能坚持到第99次我就义无反顾地嫁给你。

目前学界对网络语言的出现持三种不同态度:第一种持肯定态度,以申小龙为代表,他认为“存在的东西总有其合理性。语言是活动的、变化的,处于不断发展中,那些充满活力的网络语言如果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约定俗成后会渐渐进入基本词汇,成为语言核心部分的一员”[13]74;第二种是以闪雄为代表的否定态度,认为网络语言“破坏汉语的纯洁”[14];第三种是以王先霖为代表的开放态度,认为“不要强调纯洁,而要强调规范——动态的、有弹性的规范”[15]

网络自称语在语音变异上表现得较为突出的是谐音型变异。谐音型变异主要是指借助同音、近音的条件,利用同音字、近音字和数字代替来表达第一人称“我”的含义。涉及语音变异的网络自称语有四类,分别是方言自称语“伦家”“俺”“偶”“窝”“额”“蜀黍”,亲属自称语“劳资”,外语自称语“爱”以及数字自称语“5”。变异类型可细分为汉语谐音变异、外来语谐音变异以及数字谐音变异三种。(变异情况如表2所示)

(二)语义变异

网络自称语在语法规则上的变异属于组合变异。其中“本+宝宝”的组合通过违反句法原则造成变异。“本”是书面语,常与其他语气语义比较郑重的名词搭配,例如“本法官”“本院长”等,而“宝宝”为口语词,常作为幼儿的自称或用于指代幼儿,与 “本”无论是在语体还是语义上都不搭配。同是自称,“宝宝”与“本宝宝”表达的情感色彩截然不同。在网民常用的表达“宝宝不开心了”和“本宝宝不开心了”里,前一句是通过降低自己的年龄塑造一种弱小需要保护的形象,进而向对方表达内心需要关怀的情感需求,同前一句相比,“本+宝宝”表达的情感需求降低,相反,语法结构上的变异搭配反而增强了搞笑讽刺的意味,甚至带有自嘲的情绪。此外,汉语中还出现了英语“I”与汉语混用的现象,如“I will look 一下下”,这种变异违反了现代汉语语法规则,极易影响传统的语文教学。

表 3

众多自称语语义变异中,儿童自称语“宝宝”的变异现象尤为值得关注。“宝宝”一般为儿童自称,这是由于幼儿无法准确理解和使用抽象代词,因此,在称呼自己时,通常不使用“我”这一第一人称,而是以亲属称谓词“宝宝”自称。同时,为了照顾幼儿的语言习惯,成人在和幼儿交流时会一改平常的自称习惯而改用亲属称谓语。这种为了便于和幼儿沟通从而使用幼儿说话方式的做法就是自称语的从儿现象。但是,很多网民纷纷使用“宝宝”自称,从儿称谓的用途开始发生变化,不是为了照顾幼儿的语言习惯,而是为了像幼儿而从儿。“宝宝”一词最早多是受到女性青睐,原因是这一词汇具有明显的性别特征,可以达到撒娇卖萌的目的。但后来随着“宝宝”一词使用频率上升,越来越多的男性也开始使用,如今这一词汇已不再局限于固定年龄与性别,使用主体很大程度上泛化了。值得注意的是,“宝宝”一词的语义发生改变,不再指幼龄儿童,而是泛指心理年龄还很小的成人。而且,“宝宝”可以同时指代自己和他人,使用范围和语义扩大化。

文中总结归纳了国外的一些关于开洞板柱结构节点的抗冲切试验,结合各国的抗冲切承载力的设计公式,将得到的抗冲切承载力的设计值和试验中的实际值进行对比分析,为我国规范的修订提供参考。

为拉近双方距离,在人际交往中有意制造幽默效果则是网络自称语变异现象的一个主要原因。在当今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幽默感与亲近感有助于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顺利进行。如果双方的交流陷入了尴尬的境地,那么使用幽默语言的一方则能率先化解这种危机。闽方言可爱娇俏,北方方言既风趣又接地气,不同方言自称可以表达不同的情感需求。文言自称端庄得体,与现代内容结合后反而形成了反差,制造了幽默感。此外,以“宝宝”自称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将自己的形象柔和化,制造一种亲近感,是一种向对方示好的行为,而且,在亲属自称中“本+宝宝”的结构更是制造了一种另类的幽默感。总之,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网民希望通过制造幽默营造一种轻松融洽的交际氛围以拉近彼此距离,进而推动人际交流。因此,以玩笑、戏谑的方式进行自我调侃就成了网络交流中受欢迎的一种方式。

此外,文言自称语同样出现语义泛化现象,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皇家自称语的阶级观念及宗教自称中的宗教色彩淡化。皇家称谓原本是古代帝王、皇后和拥有独立宫殿的嫔妃的自称,是高贵身份与阶级的象征。宗教自称语象征着某种宗教观念、信仰归属与宗教身份。可在21世纪的今天,网络上的皇家自称语已不再指古代中国的皇家贵族,宗教自称语也不再是具有特定宗教身份的宗教信徒。其二,自称语的泛化现象不仅包括语义泛化,在称谓语上也呈现自称与他称之间的泛化趋势。许多网络自称语不仅限于严格意义上的自称语,还包括他称称谓语,自称和他称之间界限的模糊,也扩大了自称语的情感色彩范围,予以自称语强大的生命力和影响力,使新的自称语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和使用。

长辈自称语并非网络语言首创,而是产生于市井俚俗的常见表达,代表的是长辈和晚辈的尊卑关系和伦理上的血缘关系。近年来,这类网络自称语频繁用于网络自称,但语义上不再强调伦理关系,而是强调交际双方话语权力的高低。另外,某些词语的使用人群也仅限于关系非常亲密的年轻人之间。

(三)语法变异

在开放自由的网络语境中,网友纷纷追求标新立异和凸显个性的语言表达方式,在语音上主要表现为谐音的借用,在语义上主要表现为词义泛化,在语法上则主要表现为句法变异,违反了语法规则中的组合规则。语法规则主要包括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而不符合这两种语言规则的语言现象属于语法变异,即偏离传统语法规则的新兴语法现象。

网络自称语的语义变异主要涉及亲属自称语和文言自称语两类。本文中的语义变异指的是基本义的变异。基本义的变异是指在网络媒体的影响下部分词语的基本义发生改变的词语现象,本文此处的“基本义”是指现代汉语中的常用义。亲属自称语与文言自称语中的语义变异现象较为普遍,但由于涉及的自称语相对较多,因此,为深入讨论网络自称语的语义变异,本文进一步将亲属称谓与文言称谓的分类细化(见表3)。

总之,从自称语的来源上看,自称语不仅吸收了方言、外来语,还对曾经使用的旧词赋予了新的意义与功能,其来源呈现多样化特征。从自称语的构造方式来看,网络自称语以谐音方式为主,网民运用谐音处理的方法在两个读音相似或相同的词之间制造联系,且在视觉上突出自称语,以达到拉近人际关系等特殊目的。此外,他称词被当作自称语使用,且语义上呈现泛化特征,扩大了自称语的范围。同时,自称语还与其他词构成派生词,在语法使用上复杂化。从自称语所带有的情感色彩上看,网络自称语可分为两类,一类是通过语音变异将自称语口语化,制造面对面交流的亲近感,另一类是通过文言类自称或亲属、长辈自称来制造交流的疏离感或时空的错位感,进而达到戏谑或调侃的目的。

二、网络自称语变异的诱因

(一)开放自由的网络平台

改革开放以后,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同时也面临着英语等强势文化的影响,这种影响也体现在网络自称语的变异上。越来越多网民借用外来语及其变体用于指代自己,这体现了汉语在其自身的发展过程中具有深厚的包容性,广泛吸收其他语言,如此一来使得汉语更具活力,也体现了其自身的语言多样性,但同时我们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种利用外语谐音的变异可能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汉语的发展。外语语音谐音之所以被网民接受,则是英语同汉语接触的结果,这导致了像“爱老虎油”等表达的出现,而且,网络平台和社交媒体中甚至出现了直接使用外语自称的情况。更为严重的是,外语自称语的使用还进一步导致了外语与汉语混合句的大量出现,如:“I服了U”,“I will look 一下”。这种以英语为代表的外语与汉语组合成的杂糅句式出现在汉语中,表现出了极大的随意性。

(二)外来语影响

语言使用中的变化是社会变化和文化变化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自称语在人类语言交际中不可或缺,反映了人类交际关系与生活环境的发展与变化。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使网络得以普及,极大推动了网络自称语的产生、传播和更新的速度。人们不可避免地会在日常生活中受到各方面的多种压力,因而需要一个发泄的突破口,以在各方面缓解这些压力,而网络交际平台为网络自称语的变异提供了一个开放自由的环境。在这个虚拟的环境中,每个人都有发表言论的权利,任何性别、年龄、职业、社会地位的网民都能在网络上找到自身的存在感,满足自己被重视的情感需求。在自由的网络里,他们可以排遣内心的恐慌与烦闷,用轻松自然的语言形式进行交流,也可以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因此,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再那么正规,试图通过语言形式的变化来释放内心的情绪。

(三)求新求异心理

2018年8月20日,中国互联网络中心(CNNIC)发布的第42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研究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6月,“10-39岁群体占总体网民的70.8%,其中20-29岁年龄段的网民占比最高,达27.9%”[12]。由此可见,我国网民以青少年和中年群体为主,网民主体呈年轻化趋势。年轻人追求标新立异,无论在语言形式还是语言内容上都加以创新,使用各种各样的方言体、宫廷体、宗教体、英汉结合体从而获得更多关注,同时这也是网民创造精神的体现。以上由网民创造出的各种“体”大部分都是固定的表达方式,长期存在于日常生活使用中,但经过网友的再造与使用后存在不同程度的泛化现象,这或许是因为网民在交往中追求新鲜感,于是在现有表达中创造出更有表现力的方式,使旧有表达产生新的活力。但是,我们也应该清楚地认识到,一方面,网络自称语的变异虽然有助于体现语言多样性,但另一方面,某些为了张扬自身个性而漠视语言规范,随意使用自称语的做法也会对汉语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四)人际交往需求

苗头预测法的运用并不只是简单地把纠纷变化的苗头预测出来,更关键的是,劳动争议调解员对预测出来的纠纷发展的苗头要给予高度重视,并及时积极行动起来,进行妥善地处理,把苗头抑制并消除在萌芽状态,防患于未然。如果预测到了纠纷变化的各种苗头后.不去积极预防,反而是“一拖二躲三搪塞”,只会使纠纷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处理,并使劳动争议调解员的信誉受到影响,最终失去劳资双方当事人的信任。

三、如何正确对待网络自称语的变异现象

汉语“爱”和英语“I”在发音上完全相同,用于网络自称时通常构成“爱老虎油”的搭配,制造英语“I love you”的谐音。通过谐音的方式,网民将“I”变异为汉字“爱”。这样,自称语通过谐音的方式同时在字形上也发生了变异,在表示英语第一人称的同时还突出了向对方表达爱意的目的。

通过对加强临床检验质量控制的研究,我们可以发现,该项工作理想效果的取得,有赖于对其多项影响因素与关键环节的充分掌控,有关人员应该从客观实际出发,充分利用既有优势资源与条件,研究制定最为符合实际的临床检验实施方案。

本文认为,对待网络自称语的变异现象,应该持第三种态度,即持一种动态包容的开放态度,但同时要注重对网络语言的规范管理,遵守“三性”原则,即“客观性原则,动态性原则,研讨性原则”[16]263-276,鉴于此,笔者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第一,尊重客观事实。网络语言是时代的产物,是社会文化发展的必然结果,对待网络语言应采取关注、理解、宽容的态度。

治疗前莫西沙星组和左氧氟沙星组患者凝血相关指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两组患者FIB水平低于治疗前,AT-Ⅲ水平、血小板计数和凝血酶时间均高于治疗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莫西沙星组患者FIB水平低于左氧氟沙星组,莫西沙星组AT-Ⅲ水平、血小板计数和凝血酶时间均高于左氧氟沙星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第二,遵循动态性原则,承认语境变异。语言是相对稳定的,但又同时处于不断发展的状态,所以,语言的使用会不断地偏离常规,出现变异。但是,我们要认识到“语言因为有了变异,才能够把不适用(不能适应社会需要)的成分淘汰掉,才能够自己丰富起来,换句话说,语言的变异使语言本身经常有活力,不至于僵化”[1]116。网络自称语会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而变化,因此我们要以开放的态度面对自称语的变化。

第三,继续寻求合理结论,避免个人观点的片面性。网络语言的发展不能完全依赖其自身的发展,还需要靠外力推动,因此,语言工作者要投身到语言的调查研究中,引领和规范语言的发展,做好语言管理工作。对待网络自称语,要吸收那些有利于语言发展的积极变异,引导人们摒弃那些不利于语言发展和人际交往的消极变异。同时,大众媒体、教育工作者以及颇具影响力的名人也要对自称语的使用采取谨慎态度,避免产生误导。

网络自称语作为一种不成熟但又富有创新性的文化现象,在开放、自由、轻松和创新的网络交际平台上得以发展,网络自称语的变异形式多种多样,它一方面以其多样性丰富了汉语本身,另一方面需要借助语言管理等外部力量得以规范。当然,大部分网络自称语的变异是符合汉语发展规律的,对待这一部分变异,我们应该以包容的心态接受其存在的合理性,但是对于那些不利于人际交往的变异则需加强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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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Variation of Self -mention

CAI Tian-hang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81)

Abstrac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research studies on network language has become a research hot topic in the recent years.Through systematic analysis on network self-mention on network language,it was found that the network self-mention has changed in three aspects of speech,semantics and grammar,which are affected by network platform,foreign languages,psychology of seeking differences and needs for communication.Thus,this paper proposed strategies from three aspects of objectivity,dynamics and research in order to standardize the use of network language.

Key words :self-mentions;variation;sociolinguistics

论文编码:Doi: 10.3969/j.issn.1673-9329.2019.04.14

收稿日期: 2019-03-12

作者简介: 蔡天航(1994- ),女,贵州从江人,中央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专业,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责任编辑:毛家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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