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交流中语码转换的语用功能探析

郝旭娜，段钨金

(华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唐山 063210)

关键词 :微信聊天；语码转换；主体语言框架模式；语用功能

摘 要 :如今微信聊天已经成为一种新思潮，本文选取微信的聊天记录为语料，利用Blom和Gumperz的喻意中语码转换和情景中语码转换以及Myers-Scotton提出的主体语言框架模式，分析中英语码转换在微信交流中的特点及其在特定语料下所体现的语用功能。

引言

自从上个世纪60年代以来，国内外学者对于语码转换的关注度就只增不减。语码转换指的是在同一次话伦交谈中对话双方采用不同的语言变体进行交流的现象，其中“语言变体”又可以进一步理解为“语言变异”，其属于社会语言学领域研究的重要课题。“语言变体”的内涵极其宽泛，大到一种语言包含的各种方言，小到一种方言当中某一项语音、词汇、或者句法结构等，只要其满足一定社会分布范围，就可以称为语言变体。而语码转换正是指不同的交谈者在谈话过程中从一种语言变体转换到使用另一种语言变体进行交际的语言现象，同时也是谈话双方在交流中不断地进行语码选择的过程。

随着改革开放，“一带一路”建设，以及全球伙伴关系的构建，中国在国际社会上的影响力显著提高。不仅经济建设、政治建设迅猛发展，娱乐文化产业的发展也十分迅猛。各种网络直播、广告视频、访谈电影以及小说杂志等层出不穷，随处都可捕捉到语码转换的现象。加之近年来互联网企业的飞速发展，使得各种聊天软件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其中微信是人们普遍使用的交流软件。微信是腾讯公司于2011年1月21日推出的一个为智能终端提供即时通讯服务的免费应用程序，由张小龙所带领的腾讯广州研发中心产品团队打造。微信支持跨通信运营商、跨操作系统平台，通过网络快速发送免费语音短信、视频、图片和文字同时还提供扫码付款等服务，微信还提供公众平台、朋友圈、消息推送等功能，其中用户可以通过“摇一摇”、“搜索号码”、“附近的人”、扫二维码方式添加好友和关注公众平台。2018年9月，微信iOS 6.7.2版本小程序支持iPad，开发者可以对小程序进行大屏幕适配，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否支持用户转动屏幕。由于微信的强大功能与其提供的便捷服务，所以现在用微信交流信息已经成为一种趋势。鉴于各个领域的学者们已经从各种视角，比如社会语言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对语码转换现象做了调查和分析，但从社会语言学角度对语码转换的语用功能并没有太多研究，同时对互联网时代的微信交流平台中的语码转换也没有过多关注。因此将着重分析微信交流里英中语码转换及其语用功能。

一、理论介绍

首先国内外学者已经运用多种方法对语码转换做了研究，语法学方法的语码转换研究，比如Azuma(1998)认为从语言构成的结构来看，语言之间的转换并不是一种随意的行为，而是一种“由规则支配的行为”。社会语言学方法的语码转换研究(Myers-Scotton, 1993)，更早的一些研究比如Blom和Gumperz(1972)认为语码转换应该遵循社会规约，并提出了情景中语码转换和喻意中语码转换。心理语言学方法的语码转换研究，比如Clyne(1991)曾试图从心理学角度对语码转换进行研究，区分了两种类型的语码转换：外部调节语码转换和内部调节语码转换等，Verschueren(1999)认为，语用学目的是探究语言运用的复杂性，包括语言在使用时涉及到的认知、社会和心理等多方面的因素。Ronald Wardhaugh将语码解释为“人们用于交流的一种符号，一种语言或语言变体”(Ronald Wardhaugh, 2000)。由于本文是从社会语言学角度探析微信聊天中语码转换的特点及其语用功能，所以重点对以下理论进行分析。

对照组:常规治疗,即注射胰岛素或口服降糖药控制血糖,并指导患者进行足部护理、合理饮食、适当运动,同时给予中药足部泡洗。

(一)语码转换理论

情景中语码转换是由于情景的变化引起的语码转换，因为这种语码转换必须发生在某个特定的情景中，所以说话人要使用一种语言或语言的变体才能维持交流。但是有些时候谈话双方间的交流并不一定非要在特定的情景中才能进行，因此这种在情景不发生变化下的语码转换是喻意中语码转换(王瑾、黄国文、吕黛蓉，2004)。因此喻意中语码转换要比情景中语码转换交际起来困难些，说话者需要通过推理语码转换的用意来达到交际目的。基于本文选取的语料是微信聊天记录，谈话双方都是母语为汉语的中国人，所以重点研究喻意中语码转换现象。

(二)主体语框架模式

幸福一生：Where were you going?

二、微信聊天中的语码转换

随着微信这款强大的即时聊天软件的兴起，小到上幼儿园的孩子，大到退休的老人都有自己的微信聊天号码，其实与日常谈话一样，用微信聊天也是十分随意且轻松的，因为交流双方只是变换了一下交流的媒介。但是，归根到底微信交流还是与面对面交流有所区别，第一由于上网聊天具有虚拟性，谈话双方的交际模式与面对面交流不同，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和神态只能从字面意思去推敲，这就为谈话双方的交际带来不便。第二因为微信聊天需要用到网络，所以有时候网络信号不好或者聊天双方打字速度有快有慢，这时微信聊天的双方不能总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进行交流。但是基于谈话双方都是真实存在的人，所以聊天语料同样具有研究价值。第三因为微信聊天具有隐蔽性，谈话双方是不会见面的，所以有些时候会避免因面对面交流而产生的尴尬。

图3显示肉桂醛/壳聚糖微球中川陈皮素的释放行为.结果表明，在酸性环境中，川陈皮素释放率要远高于其在碱性环境下的释放率.此结果与已报道的结果一致[6].在释放初期，主要是川陈皮素的溶解为主，肉桂醛/壳聚糖微球吸水后部分川陈皮素溶解而释出.后期主要是基于交联壳聚糖微球的溶胀导致川陈皮素释出.肉桂醛/壳聚糖微球在酸性环境中比在中性环境中更容易发生溶胀(图2).随着体系中肉桂醛含量增加，川陈皮素的释放速率有一定延后作用.肉桂醛含量越高，加大壳聚糖的交联程度，导致肉桂醛/壳聚糖微球内部及表面结构更致密，从而延缓川陈皮素的释放[5].

之前提到过，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多极化以及多元化趋势在不断发展，其中也不乏语言朝着多元化趋势发展。微信聊天的好友有时在交流中不会单一只用一种语言，英语甚至日语、法语等都会夹杂进来。

三、顺应模式下语码转换的语用功能

百合：必须的，马上高考了可得好好学习啊！

(一)语码转换表讨好功能

例句1

在这4个子系统中，每个子系统都能独立高效运行。然而，由于子系统间的独立性，它们之间无法完美地协调工作，整个机房/系统并不能达到效率峰值。将这4个子系统与基于网络的关系控制器结合，则可对所有部件实施优化，使它们的协调程度达到单个机组的效果。

诺贝丽斯（Novelis）是全球领先的铝压延产品制造商，以及全球最大的铝回收利用公司。诺贝丽斯的运营覆盖全球10个国家，拥有约11 000名员工，其2017财年的收入约为100亿美元。诺贝丽斯为北美洲、欧洲、亚洲和南美洲的运输、包装、建筑、工业和消费电子市场提供优质铝板和铝箔产品。诺贝丽斯是铝和铜领域全球领导者印度铝工业有限公司（Hindalco Industries Limited）的子公司。

幸福一生：你下午没来办公室啊。

幸福一生：去哪里了？

主体语框架模式由美国著名语言学家Myers-Scotton(1993)提出，她认为语码转换包含三种类型即主体语和嵌入语的混合成分、主体语岛和嵌入语岛。主体语岛是完全由主体语语素组成，而且是一段根据主体语语法构建很好的语段，因为此语段只涉及一种语码，所以不存在语码转换的现象。嵌入语岛跟主体语岛的构成规则类似，即完全由嵌入语语素组成，同时必须是一段根据嵌入语语法构建很好的语段，因此也不存在语码转换的现象。本文重点研究的是微信聊天记录的语码转换现象，所以主要涉及的是语码转换的第一种类型即主体语和嵌入语的混合成分。加之本文选取的聊天记录都是基于母语为汉语的聊天者，所以汉语为主体语，作为嵌入语的英语遵循着汉语的语法结构和规则。

治山治水治穷 建设生态家园——四川省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试点工程建设纪实…………………………………………………………………… （20）

这样崇高的境界，并非人人都能达到，但并不影响我们去做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山东烟台孤寡老人刘盛兰，花甲之年拾荒助学，20多年积攒了10万多元，自己省吃俭用，却悉数捐给了全国各地100多个贫困学子。云南省原政协副主席杨维骏，顶着巨大压力和风险，坚持实名举报原省委书纪白恩培，为最终擒获这只恶“虎”立了功。山东老人候井天，离休后以一己之力踏破铁鞋费数年之功，编著了《聂绀弩旧体诗全编》，功德无量。他们的“夕阳”红得像朝阳一样绚丽多彩。

幸福一生：你said to come office yesterday.

拿铁：女生的话你也信啊？哎，谁让我下午没去值班呢， I invite you to dinner this evening, ok?

幸福一生：I am in office now. 吃什么你安排，lady first.

拿铁：那咱就去食堂吃吧，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

幸福一生：你说请我的，所以你定就行。

拿铁：OK.

由于谈话双方不是面对面的交流，所以能避免很多尴尬，笔者本身更倾向于这种微信聊天。在此篇聊天记录中，因为“拿铁”没有去办公室值班，犯下了错误，所以“幸福一生”身为她的领导有权利知道“拿铁”去干了什么，并询问她为什么下午不来值班。而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拿铁”交代自己下午干了什么以后赶紧认错，随即将语码转换为英语，并表示晚上请“幸福一生”吃饭。这种情况下，讨好功能变得很明显了。鉴于这种情况“幸福一生”也变得很淡定且没有拒绝“拿铁”的请客，因此话伦顺利转换，完成此次交流。

(二)语码转换表炫耀功能

例句2

刘诚龙善用对比，爱用对比，或古今对比，或正反对比，褒则极具颂扬的智慧，贬则极具进攻的威力。《比好官更好的官》题目便是对比，而魏象枢和王永吉更是鲜明的对比。《大清相人陈廷敬》更是几番对比：或横或纵，或古或今，或实或虚，滴溜溜转——与同朝群臣横比，与晚清名臣曾国藩纵比……几番对比，这位大清相国的风范如明镜高悬，让人肃然起敬！

摩卡：你坚持读百词斩的阅读，还有背诵里边的单词没？

摩卡：好习惯的养成需要21天，你既然想学好英语就得多练多背。

向西走：of, course, perseverance and regular myself.

摩卡：先别给我炫耀你的英文了，继续多背吧，你这还远远不够啊。

向西走：yes，继续努力，不能记住了几个单词就炫耀，是吧！

在网络聊天中，有时候受到某些心理因素的影响，交流一方难免会因为接受了某些新的知识或因为取得某些好的成绩而炫耀。在这段话伦交流中，“摩卡”以中文开头引出话题，“向西走”则直接用英文进行交流，无缝衔接。因为“向西走”作为英语学习的初学者，难免因为学习了一些新词或者表达而骄傲，当“摩卡”在领会了“向西走”回复的英文信息中的深层寓意以后直接了当告诉他，不要拽英文，让他继续努力进步，多背单词。在这次话语交流中语码转换起到了炫耀的功能，谈话双方都能感受到，因此能够使话题交流下去。

(三)语码转换表引用功能

例句3

山谷：最近好好学习呢没？

因河道采砂监管是一项非常繁杂的事务，基于目前立法现状，在法律法规未禁止的情况下行政机关与采砂权买受人可以就双方权利义务、违约责任承担等具体问题通过合同的方式进行约定，来弥补法律规定的不足。如岳阳市在河道砂石开采权有偿出让中针对法律法规在规范采砂秩序方面存在的问题，通过合同约定的方式对法律未涉及而在采砂监管实际中需规范的事项进行了约定。在签订合同时，买受人必须预交一定数额的保证金，当出现违约行为时，采砂管理机构按合同约定直接从履约保证金中扣除。从目前情况来看，这种手段是行之有效的。

根据于国栋(2004)的语码转换顺应模式，语码转换是一种具体的语言选择。交际者进行语码转换是为了顺应语境因素，从而接近或实现特定的交际目的，因此语码转换实际上是一种带有目的性和意识性的交际策略。在具体的语码转换过程中，交际者的顺应对象主要包括语言现实、社会规约以及心理动机三方面。基于本文选取的30篇微信聊天记录，笔者主要研究语码转换对心理动机的顺应。因为心理因素会从多方面影响语言选择，所以不用的语言或语言变体也反映着人们的社会心理。通过语码转换，谈话者可以实现很多心理动机，比如讨好、炫耀、引用、回避、强调等，这是交际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特定的交际目的而采取的主动积极的交际策略。但是具体心理动机下的语用功能还跟当时聊天的语境有关，因此需要对具体语料进行具体的语用功能分析：

山谷：OK，咱妈可是告诉我，最起码你得考上本科学校，知道吗？

例句4

山谷：不教育你行吗？你现在是高中的关键时期，必须好好努力。

山谷：高尔基同志说过，“If you do not want to spend your whole life in the world, you have to study for a life time.”记住了没？

百合：昂，要是你不想虚度此生，那就要终身学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的。

我就是小矜持：能有什么事啊，我今天晚上不study，在这值班，等你健身回来记得告诉我一声。

这篇语料的主人公是兄妹关系，“百合”作为高中生马上要高考了，所以“山谷”特别关心她最近的学习状态。“山谷”用汉语询问“百合”最近的学习状态，作为高中生的“百合”并没有用英语回答，而是用汉语继续与“山谷”交流，因为此次谈话的中心是劝告“百合”好好学习，并没有特别多其他的目的，所以俩人一直用母语汉语交流，便于沟通，便于表达感情，但是在最后一轮话语交谈中“山谷”为了鼓励“百合”，激发她学习的动机，便引用了高尔基的一句名言，在这里才把语码转换为英语。最后“百合”表示看懂了这个名言，因为用汉语翻译出来结束了此次谈话。

近几年,教育部考试中心揭示了如何深化高考内容的改革发展方向,主要着眼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依法治国的理念方面。

(四)语码转换表回避功能

百合：知道了，不用老教育我啦。

我就是小矜持：you今天晚上几点去健身？

短发飘飘不及腰：一般都7点半左右吧。有什么事吗？

比如《雷雨》中“周鲁相认”这场戏中，鲁侍萍来到周公馆，认出周朴园，时隔30年，似乎完全没必要相认，可她偏偏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这就给了周朴园“怀念”的机会。周朴园回忆鲁侍萍，本来已经欲言又止了，偏偏又被鲁妈诱导着扯出许多谎话来，这些谎话又给了鲁妈认清周朴园冷酷、自私的机会，促使了她的“觉醒”。这一场景，从戏剧语言上推敲，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充满“动作性”，它不断推动着戏剧冲突向前发展。上课时我们可以用下面一段文字为例：

拿铁：找上次那个来咱办公室的老师，请教了一些问题。

在研究过程中，对个案教师PCK发展现状的搜集思路如下：首先，通过对个案教师某一课题的两次教学进行课前访谈、课堂观察、课后访谈，初步了解其PCK的现状，特别是通过课堂教学实践后的发展情况，得出关于个案教师PCK发展现状的初步结论；其次，再另选一个课题，采用同样的方法进行研究，进一步确认在第一次教学的研究中得到的结论.本研究中张老师的两个课题依次为“垂直平分线的性质(一)”和“垂直平分线的性质(二)”.

短发飘飘不及腰：好嘞，到时候联系你。

短发飘飘不及腰：我健身回来了，有啥事？

我就是小矜持：闲的无聊，和你聊会天啊，没什么事。对了，你有boyfriend了没？

短发飘飘不及腰：no，我单身，我快乐。

我就是小矜持：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把这事提上日程呢，哈哈。

基于振动相位差的螺栓连接状态监测系统结构如图1所示，主要由感器模块、高速AD采样模块、FPGA与上位机4部分组成。传感器模块由压电陶瓷传感器与由LM358搭建的运算放大电路构成；高速AD采样模块主要由TI公司的ADS7947高速12位ADC构成；FPGA中包括ADC的驱动模块、对采集信号的数字滤波模块与发送给上位机的串口通信模块组成；上位机使用C#语言，在Microsoft Visual Studio 2010软件开发环境下完成。

短发飘飘不及腰：搞对象在大学阶段是浪费时间，我还是先管好我自己吧，多学习多进步。再说it is my own business，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就是小矜持：你为何如此固执，难道不需要别人照顾你吗？自己不觉得寂寞孤独啊。

短发飘飘不及腰：I have some clothes to wash, so改天再聊吧。

我就是小矜持：好吧，you can do anything.

这段聊天记录有点长，但是从最开始交代了此次聊天发生的背景，在“短发飘飘不及腰”回复“我就是小矜持”健身回来以前的对话中，俩人聊得还是很投机的。但是当“我就是小矜持”问道“短发飘飘不及腰”有没有男朋友这件事情时，俩人的对话就有点不和谐了，“我就是小矜持”总是围绕着男朋友这个话题在聊天，对于“短发飘飘不及腰”来说，这是她不愿意去过多谈论的话题，于是在“我就是小矜持”依旧不改变交流话题的情况下，“短发飘飘不及腰”选择变换语码，改为英语告诉“我就是小矜持”自己要去洗衣服，拒绝继续同他交流。因此体现的语码变换的回避功能。当聊天的一方对交谈的话题无兴趣，或者谈论的话题涉及自己的隐私，在表达自己的情感时吞吞吐吐或者要结束谈话时，变换语码能避免尴尬的产生。这时语码变换体现的是其回避功能。

(五)语码转换表强调功能

例句5

风平浪静：你的University是哪个来着？

幻影随风：在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幻影随风：你知道这个大学吗？

风平浪静：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华北理工大学吧！

风平浪静：是不是唐山的华北理工？

幻影随风：You are right. Which school are you from?

风平浪静：NanJing University.

幻影随风：南京大学，I know，thank you.

此段对话中的语码转换现象在两者沟通中都有体现，符合主体语为汉语，英语为嵌入语的语码转换。在本段聊天记录中，“风平浪静”用中文掺杂英文开始对话，英文的关键词是University，“幻影随风”随即选择用英文回答了学校的名字，而“幻影随风”为了能与“风平浪静”继续交流，将语码转换为汉语。然后“风平浪静”又中、英两种语言回答了学校的名字，在这里是起到了强调和重复的作用。“风平浪静”为使话题继续则选择用汉语交流，然后“幻影随风”用英文回答了对方，在最后一次话伦交流中为了强调自己知道“风平浪静”所在的学校是南京大学，“幻影随风”又将语码转换为汉语，起到了强调学校名称的作用。

2）学生自身的观念的树立与培养。由于我国高职院校的教育目标是为了培养高素质应用技术型人才，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采用的都是以教师为主导的灌输式教学，通过这种方式学生虽然能够学习到一定知识，但是常常采用死记硬背的形式，形成的也是短期记忆，更不会灵活运用，其理论与实际结合的效果差，并且严重阻碍了学生创新能力与主观能动性的发挥。由此学生应在教师的引导之下利用自身优势资源更加深入的进行知识积累，提升学习主动性。

四、结论

因为微信交流成为了一种新风尚，本文选取微信部分聊天记录为语料，利用语言学方面的语码转换理论、主体语言框架模式以及顺应模式，对其中的英汉“语码转换”现象进行了初步探讨，分析了微信聊天记录中语码转换的特点及其语用功能。但是基于本文选取的语料有限，所以此次研究并不能特别充分的体现微信语料中的语用功能。因此对于语码转换的复杂性研究还需要国内外学者继续深入剖析，希望能为今后相关领域的学者进行语码转换研究提供可行的借鉴思路。

参考文献 ：

[1]AZUMA S. Meaning and form in code-switching. In Code-switching Worldwide, ed. Rodolfo Jacobson [M]. Berlin, New York: Mouton de Gruyter, 1998.

[2]SCOTTON C M. Social Motivations for Code-witching[C].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3.

[3]BLOM J P, GUMPERZ J J. Discourse Strategies[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2.

[4]CLYNE M. Community languages: the Australian experience[M]. Cambridge: CUP, 1991.

[5]VERSCHUEREN J. Understanding Pragmatics[M]. London: Arnold, 1999.

[6]WARDHAUGH R. An Introduction to Social Linguistics[C].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0.

[7]王瑾,黄国文,吕黛荣.从会话的角度研究语码转换[J].外语教学,2004,(4):33-38.

[8]于国栋.语码转换研究的顺应性模式[J].当代语言学,2004,(1):77-87.

Analysis of the Pragmatic Function of Code -switching in WeChat

HAO Xu-na，DUAN Wu-ji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ngshan Hebei 063210,China)

Key words : Wechat; code-switching; matrix language frame model; pragmatic functions

Abstract :Now the WeChat communication has become a new trend. This paper uses WeChat communication records as research data, and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nglish-Chinese code-switching in the record of WeChat by using the metaphor code-switching and the situation code-switching of Blom and Gumperz and the Matrix Language Frame Model of Myers-Scotton, and studi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nglish-Chinese code-switching in the WeChat communication and its pragmatic functions.

中图分类号 ：H3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2708(2019)01-0120-05

标签：微信聊天论文;  语码转换论文;  主体语言框架模式论文;  语用功能论文;  华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