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元江傣拉话在傣语中的地位-侬智高出桂入滇的语言学证据论文

论元江傣拉话在傣语中的地位
——侬智高出桂入滇的语言学证据

章富刚

(江西财经大学人文学院,南昌 330013)

摘 要: 元江傣拉话呈现一些有别于傣语而与南部壮语一致的关键性音韵特征,同时还有一些与广南、龙州等南部壮语同源,而与景洪、芒市傣语不同源的核心词。这与元江傣族形成与北宋侬智高起义兵败后侬人迁入元江一带之后的族群融合有关。傣拉话在傣语中的地位较为特殊,文章提出“傣拉话是南部壮语与傣语混合的产物”的假设。

关键词: 元江;傣拉;傣语;南部壮语;混合;侬智高

傣拉话主要分布在云南玉溪市元江县和红河州红河县、元阳县。喻翠容曾探讨过元江傣拉话声韵调的历史来源,认为,“傣拉话的语音独具特色,语音的分合变化有她自己内部特殊规律。尽管如此,傣拉话语音与傣语各方言、土语之间的对应关系是严整的。”[1]基于此,周耀文、罗美珍将元江、红河、元阳三县的傣拉话确定为红金方言区一个独立的土语区——元江土语。[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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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翠容对元江傣拉话的考察是从李方桂所构拟的原始台语音类出发,再将傣拉话与傣语、泰语、壮语等进行比较,音韵特征的对应比较清晰、严整。但元江傣拉话存在一些异于傣语与南部壮语一致的特点,因此有必要将傣拉话与傣语其他方言、南部壮语等作进一步的比较,以明确傣拉话在傣语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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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元江傣拉话中的南部壮语音韵特征

(一)原始台语*tr-、*pr-音类

李方桂数次尝试为台语方言分类,最后确定北、中、西南三个语群,其中南部壮语属中部语群,傣语属西南语群。李方桂划分三个语群最重要的音韵条件是复辅音*tr-和*pr-,“从音韵上来看,台语中部方言与北部、西南方言是由原始台语复辅音*tr-和*pr-的特殊演变来区别的。这些复辅音在西南方言里变成了t(暹罗语taa“眼睛”,taak“晒”),在北部方言也一样(剥隘话taa“眼睛”,taak“晒”),但在中部方言里则变成了th-或h,或者ph(龙州haa“眼睛”,phjaak“晒”)”[3]161。我们试图考察元江傣语在这两个音韵条件上的表现。

原始台语*t r-的两个典型代表词“眼睛”“死”在傣语和南部壮语中的读音见表1。

表1 傣语、南部壮语的“眼睛”“死”

“眼睛”的声母在地理上分布展示如图1。

图1 傣语、南部壮语“眼睛”的声母类型分布

“眼睛”在傣语及其他西南支台语中为t-(参考曼谷ta²、清迈ta²、掸语ta¹),但南部壮语是th-或h-,元江的h-与龙州、大新一致。李方桂原始台语构拟的*tr-[4]105在西南支中-r-直接脱落,中支则由于声介的互相作用变为th-或h-,二者是不一样的音变方向,元江傣拉话体现的是中支特征。

原始台语*pr-的两个典型代表词“晒”“裂”在傣语和南部壮语中的读音见表2。

表2 傣语、南部壮语的“晒”“裂”

“晒”在傣语中全部为t-,在南部壮语中为phj-、th-,元江的phj-与龙州、大新一致。李方桂原始台语构拟的*pr-[4]78在西南支中变为t-,中支里原来的流音-r-在消失或变为-j-之前使得前面的塞音产生送气。

傣拉话的v-,与其他傣语方言的xw-、x-对应,我们以“水牛”“右”为例进行考察,见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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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傣拉话Cj-

傣拉话存在腭化声母pj-、phj-、tj-、mj-、vj-、lj-,与其他傣语方言的p-、ph-、t-、m-、v-、l-对应,还有一些ts-与其他傣语k-对应。我们以pj-、phj-、ts-为例进行考察,例词见表3。

表3 傣语、南部壮语Cj-类声母的表现

pj-声母集中分布在广西西南部德保、靖西至崇左、宁明一线,这一线向西北延伸到广南,再延伸到元江,而元江周边的傣语全为p-。

(清康熙《元江府志》)元江,古西南荒裔……宋侬智高之党窜于此……

一般而言,这些污染物在蔬果上的残留,与物质本身的溶解性、疏水性、施用时间、存在于蔬菜的物质都有关。在科学研究中,许多人研究过不同的清洗和食品加工步骤对各种农药残留以及污染物去除的效率。但是,没有发现存在一种“普遍适用”的方法能够将所有的污染物有效地去除。而且,即使是同一种蔬菜或者水果,使用的农药也不尽相同,这就更使得找到“最好的方法”只是一种奢望。

如此看来,在复辅音*pl-这一声类上,元江傣拉话与其他傣语虽然对应整齐,但所反映的音变路径不一样,傣拉话的pj-来自pl-的腭化,其他傣语方言则来自pl-中-l-的脱落。如“秧”所代表的复辅音*kl-,元江话的ts-体现的是介音腭化后与舌根音声母一起融合为塞擦音的过程,即kl->kj->tɕ-/ts-,与地理上的走向一致,而其他傣语及多数西南支台语则是直接脱落介音-l-。

(三)傣拉话v-

从李方桂判定西南支与中支台语的*tr-、*pr-标准来看,可以说元江傣拉话在这一音韵条件上体现的是典型的中支特征,我们继续考察另外一些特殊语音对应。

表4 傣语、南部壮语的“水牛”“右”

整个南部壮语除文马土语外全都读为w-,但在傣语中则呈现两种情况:一是如景洪傣语同时保留舌根音和-w-介音(与泰语情况一致),但在大多数傣语中都丢失-w-介音,留下舌根声母,这有清代《百夷译语》的证据,见表5。

表5 清代各地“百夷译语”所记“水牛”情况

其次,美国政府具有制裁规则制定者和执行者的双重身份。制裁政策主要由以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为核心的财政部及相关部门起草制定,对于政策的解读和澄清也主要由财政部负责,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的大量解释性指导意见和常见问题回答则是制裁政策的重要执行依据,以财政部为核心的政府相关部门会通力配合实施制裁。因此,美国政府对于制裁谁和如何制裁具有完全的决策权威。

场馆设施条件得到改善后,课堂体育教学首先受益,其次就是课外体育活动。体育俱乐部作为提供学生课外体育服务的重要载体,应该得到大力发展。在被调查的9所大型学校中,建立学校体育俱乐部的只有3所(见表2),其中有两所学校体育俱乐部是向普通学生开放的,吸纳普通学生作为会员在放学后和节假日到学校参加体育活动,因为是依托学校场馆建设的俱乐部,收费也相对较低,俱乐部的教练大部分是学校专职体育教师,部分从校外聘请,所以对本校学员的管理也比较方便。根据反馈,在学校运作的体育俱乐部受到了家长和学生的欢迎。

表6 清代《芒市译语》所反映的-w-介音情况

古傣语的-w-介音在现代芒市傣语中已经脱落,现代傣语中景洪傣语保留-w-介音,其他方言多数已不存在带-w-介音的音节结构。而元江傣拉话“水牛”“右”均脱落复辅音中的前一个舌根音,留下的介音成为声母,这一演变趋势与傣语完全不同,但却与绝大多数南部壮语一致。

(四)傣拉tsh-

元江傣拉话的一些tsh-与其他傣语方言的h-有特殊对应,以“耳朵”“六”为例,见表7。

在清代《百夷译语》材料中,从注音字情况来看,6个点的“水牛”都保留-w-介音,但现代傣语中仅剩景洪一个点保留。在近代芒市傣语的演变中,kw-、khw-中的-w-均直接脱落,以清代《百夷译语》其中一册的《芒市译语》为例,见表6。

分别为印多尔:49%、密鲁特:36%、德里:30%、那格浦尔:22%、孟买:18%、海德拉巴:11%、金奈:6%、加尔各答:4%。(数据来源:印度全国家庭健康调查)

表7 傣语、南部壮语的“耳朵”“六”

“耳朵”“六”在其他傣语和西南支台语中均为h-(参考曼谷)这一形式来自稍早期的*hr-(阴调类),如明代《百夷馆译语·杂字》:(409)ru(傣文)-耳(汉义)-魯(注音字),(620)nu(傣文)-六(汉义)-奴(注音字)。[6]但无论是r-还是h-,与傣拉话tsh-的交替都难以解释,但中支台语中则有khj-(德保、靖西、宁明)、tɕh-(广南、砚山)的读音,这在共时分布呈现出从宁明、靖西、德保到广南、砚山、元江的khj->tɕh-/tsh-音变链条,表明傣拉话的tsh-与其他傣语有着迥然不同的音变路径和方向。而更早的原始台语形式,李方桂构拟为*xr-,吴安其修改为*qhr-,那么在中支台语和傣拉话中的音变路径则可以推测为*qhr->khr->khj->tɕh-/tsh-,在西南支台语里推测为*qhr->hr>r>h。

以上所举代表了傣拉话特异于其他傣语方言却与南部壮语一致的音韵特征,这些特征所反映的音变路径与南部壮语一致,这种一致性特征必然有其来源,我们进一步考察词汇方面的情况。

二 元江傣拉话中的南部壮语词汇特征

在台语的三个分支中,中支与西南支本就比较接近,根据陈保亚的统计,在第一百、二百核心词一致比率上,西双版纳(景洪)傣语与龙州壮语为80%、55%,而西双版纳(景洪)傣语与德宏(芒市)傣语为88%、71%[7]233,相差不是特别明显。

例如:在学习酸雨的形成时,亚硫酸会被氧气逐渐氧化,其酸碱度会慢慢减小,学生单单使用pH试纸和pH试液难以准确把握其变化.而数字传感器的应用可以定量定性地将酸碱度的变化制成变化曲线,让学生更好的把握其变化情况,从而认识到酸雨的危害以及化学反应变化的实质.

在这里,我们同样将考察元江傣语与两种代表性的傣语、南部壮语在第一百、二百核心词上的一致性。除去元江与两种傣语、两种南部壮语都同源的词,以及元江与傣、南壮都不一致的词条,在第一百核心词中,元江傣拉话有5条与两种傣语同源,却有8条与两种南部壮语同源,见表8。

表8 元江傣拉话中的傣语、南部壮语特有词(第一百词)

在第二百核心词中,元江有7条与景洪或芒市同源,却有6条与广南或龙州同源,见表9。

表9 元江傣拉话中的傣语、南部壮语特有词(第二百词)

从第一百、二百核心词的分析来看,元江傣拉话中既有与傣语相同的词汇,又有与南部壮语相同的词汇。元江与南部壮语在音韵、词汇方面的一致性特征必然有其来源,需要寻找相关族群迁徙的证据。

三 侬智高起义与元江侬人的来源

壮族是我国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但壮族内部的不同支系很多,其中自称“侬”的一支主要分布在广西德保、靖西(德靖土语),及云南文山州的砚山、广南、文山、麻栗坡等地(砚广土语),这两种土语与左江土语(大新、龙州、崇左、宁明等地)为最典型的壮语南部方言,有别于另外两个南壮土语区——邕南土语(邕宁南部、隆安、扶绥、上思、钦州等地)和壮语土语中音系变异最大的文马土语(文山、马关等地)。德靖、砚广土语区的“侬”人和左江土语区及越南岱族、侬族一样,他称都是“侬”,因此“侬”是典型的中支台语族系。

语言的发展与社会群体的发展密切相关,由于社会群体始终处于相对独立或分化、接触、融合的动态过程中,形成了错综复杂、格局多样的语言关系。语言间的纵横关系有重叠式、分化式、融合式、交织式四种基本模式,但这些模式不是截然分立的,很可能出现几种模式的叠加,如布依语、水语接触融合产生的莫话,见图2[13]4

何正廷、侬鼎升、白云等则一致认为侬智高最后落脚元江,[9][10][11]他们依据元江民间关于“启发傣”的传说故事,认为“启发傣”应是侬智高。元江、广南侬人与侬智高的关系还有一些史籍记载可印证,此处辑录几则:

(明正德《云南志》)(元江)古西南夷极边之境,旧名惠笼甸,又谓之因远部……宋时侬智高之党窜居于此,和尼开罗盘甸居之。

在北部壮语里“鱼”多为pl-、pj-、pr-等,泰语也是pl-,李方桂构拟为*pl-[4]76,侗台语的复辅音都朝简化方向发展,[5]傣语的p-是复辅音简化的结果。但在傣语pl->p-的过程中,并没有经历pj-。其理由有三:一是在西南支语言中除泰语保留pl-外,其他掸、老等语言全都读为p-,表明-l-直接脱落的过程,现代泰语口语语流中也有这种脱落现象;二是德宏傣语的“佛”读为pha²la²,泰语为,表明傣语中即使-l-/-r-介音不脱落,也直接变为第二音节的声母;三是明代《百夷馆译语·杂字》中的“鱼”注音汉字为“八剌”,清代的《潞江》《湾甸》《干崖》《猛卯》《孟连》《耿马》《猛麻》《镇康》《车里》等译语中都记为pa,注音字“巴”,《猛缅》记为pa,注音字“罷”。

白玉龙、白健平认为,侬人迁入元江后,经过历朝历代的繁衍,大多数与元江世居的傣族融合,民国以后,人们便习惯地把“侬人”统称为傣族,不再使用“侬人”族称。而在新中国建立后的民族识别过程中,元江侬人由于其姓氏特征、文字使用与傣族一致,群众对傣族也有认同感,因此归入傣族。[12]但直至今日,元江一带的傣拉人在生产、生活和风俗习惯方面都保留着云南东南部广南一带侬人一样的特征。[10]

(《明史·列传·云南土司》)广南,宋时为特磨道,土酋侬姓,智高之裔也。

(明天启《滇志》)智高之遁也,其母与二弟留特磨道,即云南广南府……

综上,结合历史文化的考察,元江傣族为北宋时自广西西南部、云南东南部地区而来的侬人与世居此地的傣族融合的群体,因此元江傣拉话虽然与其他傣语方言面貌基本一致,但呈现出一些与众不同的音韵、词汇特点,这些特点与南部壮语砚广、德靖等土语区一致,来源于侬智高起义失败后流落至此的侬人族群,傣拉话成为侬智高(或其部属)出桂入滇的语言学证据。元江傣拉话在傣语中地位十分独特。

四 结论

云南侬人与广西西南部地区侬人关系紧密,其迁徙过程则与北宋仁宗年间的侬智高起义直接相关。北宋邕州属羁縻广源州首领侬智高于皇祐四年(1052年)率众五千余人起义,起义军攻占邕州(南宁)后建立“大南国”,称“仁惠皇帝”,后被北宋将领狄青部击溃,起义失败。侬智高起义失败后,《宋书》记载:“败走大理,大理以智高首来献。”但许多学者认为由于史料记载不一,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侬智高下落应以“不知所终”为宜。[8]

图2 分化、融合与莫话形成

图3 分化、融合与傣拉话形成

由此可见,我们认为元江傣拉话的形成模式应当也是多源的。元江傣拉话在许多音韵、词汇特点上也与其他傣语方言一致,其使用者形成了傣族的民族认同心理,因此归入傣语方言。但作为傣族的傣拉支系与壮族的侬支系又存在联系紧密,有许多音韵演变、同源词必须与南部壮语相联系才能得到解释。因而在此仅提出:“傣拉话是侬语融入傣语的产物”这一假设,其形成模式如图3。但傣拉话中的傣、侬系音韵特征需要进一步全面比较,傣拉话中的异质特征仍然有待进一步考察,这样才能更深入地解释傣拉话的形成机制。

历史比较语言学者认为,语言的分化一般是由于同一原始部族逐步分化而形成,利用后代的诸语言同源词间的语音对应可以逐层构拟其原始语言。而傣拉话的某些语言现象与其他傣语方言异同的现象不是存古,而是外部融合所带来的,在进行傣语历史语音研究过程中,尤其要注意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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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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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本文现代傣语方言材料依据周耀文、罗美珍《傣语方言研究》,其中傣拉话以元江为代表,壮语材料依据张均如等《壮语方言研究》,《壮语方言研究》未收的词则从郑贻清《靖西壮语研究》、李方桂《龙州土语》等专著中查找。

②我们推测傣拉话经历了kj->tɕ->ts-的过程,腭化的tɕ-受类推的作用并入ts,相似的音变如桂南平话见群母开口二三等字读ts,参见覃远雄:《桂南平话古见组声母和日母的今读》,《方言》200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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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古傣文用同一个字母表示kh、x,用同一个字母ai表示长短的ai、a:i,此处仅代表拉丁字母转写,不完全表明实际读音。

④《百夷馆译语》(杂字)的编纂者傣语能力有限,傣文拼写出现了大量错误,此处将r-写为n-,且丢失塞音尾-k,参看章富刚::《<百夷馆译语>(杂字)译者身份探析》,《民族翻译》2017年第2期。

⑤值得一提的是,吴安其先生的拟测参照的一个重要材料就是傣拉话,参看吴安其:《汉藏语同源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97页。另外,Pittayawat Pittayaporn的博士论文The Phonology of Proto-Tai(康奈尔大学,2009年,第143页)将李方桂的这一构拟修正为*kr-,我们认为这种构拟难以解释两个方向的音变情况,再者,吴安其先生的构拟还有“六”汉语上古音*khluk和“耳朵”水语*qha¹、仫佬语khɣa¹的支持。

⑥还有某些词缺少材料,暂时略去不计。

⑦北宋时广源州在今广西西南部和越南高平省一带。但学术界多数认为侬智高是傥犹州人,出生地在今靖西。

各级荷载作用下,加固前的跨中挠度均大于设计值,这表明试验梁在多年服役期内已出现损伤,随着荷载的继续增大,损伤的影响导致试验梁的下挠越来越明显,刚度随着荷载增大而降低。设计荷载(354kN)作用下,加固试验梁的跨中挠度较损伤梁的挠度降低了约23%,较理论值提升了约12%。梁的刚度大于损伤梁的刚度和理论值,这表明钢丝绳加固可以有效地提升试验梁的刚度。

参考文献:

[1]喻翠容.傣拉话的语音特点[J].民族语文,1990,(1).

[2]周耀文,罗美珍.傣语方言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1.

[3]李方桂著,丁邦新译.台语方言学[C]//李方桂.侗台语论文集.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

[4]李方桂著,丁邦新译.比较台语手册[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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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曾晓渝.基于《百夷译语》的傣语汉语历史语音探讨[J].民族语文,2015,(1).

[7]陈保亚.语言接触与语言联盟[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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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白云.元江水傣和侬智高考察[C]//范宏贵.侬智高研究资料集.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5.

[12]白玉龙、白健平.元江侬人追记[C]//云南省民族学会傣学研究委员会.云南元江傣族研究文集.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7.

[13]曾晓渝.汉语水语关系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On the Status of Dai-la Dialect in Dai Language

ZHANG Fu-gang

(School of Humanities,Ji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anchang 330013,China)

Abstract: Dai-la dialect in Dai ethnic minority language in Yuanjiang County has some special phonological features which unlike other Dai dialect,but close with south Zhuang language.That is,some core words of Dai-la are similar with south Zhuang language but different with Dai language.The ethnic integration evidence related to Nong Zhigao’s uprising during the Song Dynasty.Dai-la dialect has a special status in Dai language;we purpose that it was the product of language fusion.

Key words: Yuanjiang;Dai-la dialect;Dai language;South Zhuang;Mixed Language;Nong Zhigao

中图分类号: H4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128(2019)06-0090-05

DOI: 10.13963/j.cnki.hhuxb.2019.06.023

收稿日期: 2018-12-25

作者简介: 章富刚(1988—),男,江西抚州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历史语言学、侗台语研究。

[责任编辑 张永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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