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论析论文

当今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论析

韩全会1柳·弗·扎哈洛娃2

(1. 华中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79;2. 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 俄罗斯 莫斯科 117997)

[摘 要]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劳动力资源出口即劳动力输出现象是当今世界关注的焦点问题。对世界范围内的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现状进行宏观分析,对其劳动力资源出口的规模与方向进行梳理,重点关注朝鲜劳动力在俄罗斯、中国等主要输入国的情况,简析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这一重要国际合作形式对朝鲜国家经济发展的意义,由此对联合国安理会现行制裁条件下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前景做出研判和预测。

[关键词] 朝鲜;经济合作;劳动力出口;制裁

众所周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下称“朝鲜”)正遭受国际社会的严厉制裁,制裁对其贸易、金融、物流及相关领域的限制作用日益凸显。朝鲜政府及其领导人正在积极寻找对外经济活动和经济联系的各种可能模式。现阶段,劳动力出口是朝鲜与其他国家进行经济联系的重要手段之一。一方面,因为朝鲜国内劳动岗位严重不足,劳动力资源过剩;另一方面,许多国家(包括朝鲜邻国)的薪资水平比朝鲜国内更高,这些国家对朝鲜过剩的劳动力具有极大的吸引力。目前,朝鲜劳动力在国际市场上,特别是在重体力工业、建筑业及劳动力密集型的农业等领域,显示出较强的竞争力。[1]

世界对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认知不够全面,也不够准确。这是因为朝鲜这个东北亚国家,一直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朝鲜官方并没有公布其外派出国进行国际劳务合作的劳动力数据,因此我们无法获取朝鲜官方对其劳动力资源出口的准确数据。另一方面,并非所有国家都会定期公布接纳朝鲜务工者的官方统计数据。再者,一些国家在核算入境的外国公民时,并不区分朝鲜人和韩国人。所有这些都为分析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规模和方向造成不小的困难。即使如此,朝鲜的劳动力资源出口问题日益受到国际社会和学者们的关注,成为当今东北亚研究的一个焦点问题。

一、世界对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认知

近几年,国际社会尤其是韩国对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关注显著加深。出版物、科研成果的焦点多集中于朝鲜政府对人权的践踏和破坏。2012年,位于韩国首都首尔的朝鲜战略中心(North Korean Strategy Center)发表了《朝鲜在国外务工者的工作条件》的报告。该报告作者将“描写朝鲜的现行体制、境外从事劳务者的生活条件及揭露该体制对朝鲜人权的肆意破坏”视为己任,通过访问在海外务工的朝鲜公民,调查其数量和地位以及他们所挣得的外汇数额,汇总得出了一份估算数据的报告。

2017年4月19日上午,2017年全民阅读工作会议在长沙召开,会议总结了2016年来全民阅读取得的成效和经验,研究部署2017年全民阅读工作。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副局长吴尚之提出,2017年,出版部门要突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这一主题,突出迎接宣传贯彻党的十九大这条主线,以重大活动、重点工程、重要项目为抓手,在“大力推动”上下功夫、见实效,努力构建全民阅读推广服务体系。会议指出,当年的全民阅读工作将大力推动主题阅读活动、优秀读物的出版、少年儿童阅读、领导干部阅读、基层群众阅读、阅读设施建设、社会力量参与、阅读宣传推广等八个重点内容。

我们可以把复原力[11]理解成个体的保护性因素,包括个体自身的特质和个体外部的因素,前者包括自我效能感、气质、社会技能等个体内部具备的特质,后者包括家庭或社区的支持等外部因素;也可以理解成个体的保护性因素与外界相互作用的过程。

2014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该理事会于2013年成立了朝鲜人权侵犯调查委员会)在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网站上发布了一份关于朝鲜人权的报告。这份报告的重点是“朝鲜违反公民及人道的众多罪行”。韩国牙山政治研究所(Asan Institute for Policy Studies)一篇题为“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报告框架之外的朝鲜人权状况”的专题论文对朝鲜人权状况进行了补充研究。在该篇论文中,朝鲜政权被指控将其公民视为免费的劳动力资源,并迫使他们在接近“奴隶制”的条件下工作。

2015年,韩国维权组织——朝鲜人权数据库中心(Database Center for North Korean Human Rights)撰写了一份题为“人权与海外朝鲜工人:困境与政策变化”的报告。与此同时,非政府组织朝鲜人权欧洲联盟(European Alliance for Human Rights in North Korean)编写的报告“国家的意志:被强迫劳动的朝鲜人”面世。

2016年,莱顿大学发表了题为“体制的奴隶:在欧盟被迫劳动的朝鲜人”的研究报告,专门讨论在欧盟国家(主要是波兰)朝鲜务工者的现状。报告的焦点在于,朝鲜如何将其推行的劳动体制应用于海外的朝鲜务工者。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在海外从事劳务的朝鲜公民,其繁重的劳动所带来的经济利益直接流向了他们的祖国,然后朝鲜政府只向这些海外的务工者返还他们海外劳动所得的一小部分,这极小的一部分收益通常仅够维持他们必要的生存。即使是这样,出国务工者的实际收益比在朝鲜本国所能得到的要多很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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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专家学者对朝鲜跨国劳务输出的关注与研究也由来已久,著作颇丰。如2010年乔原杰对日本殖民统治下的萨哈林朝鲜人进行了专门研究:日本统治萨哈林岛时期,日本政府通过各种手段将朝鲜劳工运往萨哈林岛,以解决劳动力紧缺问题。二战结束日本投降后,大多数从朝鲜庆尚道和全罗道移民至萨哈林岛的萨哈林朝鲜人就滞留在了萨哈林岛上。该文对萨哈林朝鲜人的历史及其在日本殖民统治时期的境况进行描述和分析,揭示日本殖民统治对萨哈林朝鲜人的深刻影响。[4]

陈秋杰于2005年、2006年和2007年连续在《西伯利亚研究》刊发四篇文章,对十月革命前朝鲜人向俄国远东地区的迁移做了评述:俄国占领中国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土地后,急需大量劳动力对该地区进行开发。1864年第一批朝鲜人来到俄国远东,此后陆续有大批朝鲜人进入远东。他们为远东的开发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特别是善于从事农耕的朝鲜人开垦了大片荒地,促进了远东农业的发展。陈秋杰还对这些朝鲜移民在俄境内进行的经济活动和政治活动进行了研究。该作者还关注入境俄国的朝鲜移民的文化生活,并作出了精准描述和评价。[5]

张美华撰文指出,近二十年来我国辽宁边境地区的国际劳务合作取得了显著成绩,与毗邻的朝鲜半岛之间的劳务合作,尤其是近期利用从朝鲜输入的劳务人员解决本地区的用工短缺,成为边境地区利用区位优势形成地区竞争优势的有效途径。[6]中国国家旅游局网站的数据显示中国已有4 万朝鲜劳工,以服务业为主。[7]

以上的这些资料,均没有全面准确地反映出“朝鲜的劳动力资源出口”这一宏大命题。有的只是从“人权”层面对朝鲜的国家政权进行批评指责,有的只是就个体的朝鲜劳务人员进行现象描述,有些只是从区域角度对“朝鲜劳务出口”进行历史追踪与溯源,均无法准确揭示世界各地的“朝鲜劳动力出口”的现状以及现当代朝鲜向俄罗斯、中国等国家进行劳务输出的准确数量。

本文旨在客观分析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现状以及朝鲜国家开展劳动力资源输出这种国际合作形式对朝鲜国家的意义,并对联合国安理会现有制裁条件下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的发展前景进行研判和预测。

二、世界各地的朝鲜劳务输出者的现状

美国的朝鲜人权委员会认为,派遣工人到海外务工赚取外汇是朝鲜当局的一项重要的有目的的活动。向世界输出劳动力,可以确保在外的朝鲜务工者,在朝鲜严密有效的领导下根据指令把赚取的外汇源源不断地汇回朝鲜国内。有数据显示,由于朝鲜政府需要外汇来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近年来朝鲜出国务工的公民数量大幅增加。在2010年初,派赴国外务工的朝鲜工人总量为5 万人到6.5万人,而到2010年朝鲜派出国的劳务人员的数量增加到了大约10 万人。[8]

对各个施工工区,进行材料消耗考核。在成本核算方面,本工程项目数据库的使用可起到很大作用,信息化软件可实现材料成本数据的及时归集和即时核算,使材料成本的发生、消耗和对比一目了然。

不管是沙皇俄国时期,还是苏联时期,抑或是苏联解体之后的后苏联时代,朝鲜都会派遣工人到俄罗斯远东地区务工,从而赚取外汇。虽然朝鲜公民入境俄罗斯的条件和居留条件随着时代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但是这种传统一直保持不变。由于滨海边疆区有大片疆土亟待开发,一些领域如农业和建筑业,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有资料显示,21世纪初,来自朝鲜的大约2 万名劳务人员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工作。

鉴于外国劳务移民一直以来对曾经的沙皇俄国、苏联以及现当代俄罗斯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作用,历朝历代的俄罗斯政府往往赋予朝鲜到俄罗斯的劳务移民以特殊地位。就朝鲜与俄罗斯的劳务合作问题,很多专家学者提出了各自的解决方案,如:阿·特·库因,戈·博·杜德切恩柯,阿·弗·德鲁亚卡,伊·弗·别仁克以及柳·弗·扎普洛芙斯卡娅,阿·谢·瓦秀克都对该问题做了深入的研究。尼·叶·巴扎诺娃在《朝鲜对外经济关系,寻求困境出口》的专著中指出俄罗斯与朝鲜可以通过发展生产专业化和建立合资企业的方式进行经济合作——首先是在林业和农业领域。[3]该文作者设想,朝鲜方面主要提供劳动力,而俄罗斯方面提供原材料、土地、技术和工艺,如此进行双方的国际经济合作。

1964年至1974年,与前期相比哈巴罗夫斯克地区内的朝鲜劳工人数增加到1.6 倍,高达14.5万人。1975年,苏联与朝鲜缔结了一项政府间协议,以吸引朝鲜劳动力进入伐木领域,双方将合作区域扩大到阿穆尔州。

20世纪90年代,在世界不少国家,朝鲜族餐馆开始开门迎客,一些朝鲜外派劳务人员在这些独具朝鲜民族特色和东北亚风情的餐馆里工作。后来,这些朝鲜族餐馆里的来自朝鲜的业务熟练的劳务输出人员数量稳步增加。

21世纪初,俄朝双边关系在劳务合作方面增长的现实意义与俄罗斯远东地区联邦区域发展方案的实施密切相关,在这个过程中有必要增加外来劳务移民从事建筑和其他劳动密集型工作以发展经济。朝鲜劳务移民,曾在远东的俄罗斯岛建造了远东联邦大学的综合楼,该地是2012年亚太经合组织首脑会议世界领导人的居住地。

根据莱顿大学亚洲中心的一项研究,2008 到2015年间,在造船业、农业和建筑业领域,波兰累计给朝鲜劳工发放了2783 张工作许可证。[11]根据现有数据估计,同其他接收国相比,朝鲜劳工在欧盟国家内获得的工资最高。

经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选取在该院就诊的颅脑损伤合并糖尿病昏迷患者68例作为研究资料,所有患者经检查均符合颅脑损伤合并糖尿病昏迷诊断标准 [2],患者家属均已知晓该次研究,并签署知情同意书。将68例患者按随机排列表法分成对照组和观察组,各34例。对照组:男 16例,女 18例;年龄 47~68岁,平均(54.52±2.43)岁;观察组:男 17 例,女 17 例;年龄 46~68 岁,平均(54.16±2.39)岁。组间基本信息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有可比性。

表1 2010年后朝鲜劳务输出构成表

表1显示出朝鲜劳工的外派方向、劳工数量和就业领域。从上表可以看出:派赴海外的朝鲜劳工的就业领域首先为建筑业,其次是生产领域如纺织行业、装配生产、木材采运业、医疗行业以及一些专业较窄的领域例如计算机编程、跆拳道培训等。能够被朝鲜政府外派到国外的朝鲜族餐馆的女服务员、厨师、经理等拥有特殊的地位。据不完全估计,目前在12 个国家约有130 个朝鲜族餐馆在运营,这些餐馆主要分布在中国、东南亚、俄罗斯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在欧洲,第一家朝鲜族餐厅于2012年在荷兰开业,但不久这家餐厅就关闭了。[12]

表2 2010–2015年朝鲜入境中国的人口数量(单位:千人)

如果考虑到领土的接近程度和边界长度,可以合理地假设朝鲜劳务输出的最大接收国是中国。但是我们无法得到在中国的朝鲜劳工的官方准确统计数据。虽然我们可以得到中国国家旅游局公布的以旅游方式进入中国的朝鲜人的官方数据,其中包含“工作人员和机组成员”的数据。然而我们无法从这部分数据中分离出同中国公司签订合同后在中国务工的朝鲜公民数量。2013 到2015年间,每年以“工作人员和机组人员”这一类别进入中国的朝鲜公民大约有9 万人。根据中国学者的观点,这部分人中可能有对中国进行短期访问的商务代表团人员、朝鲜族餐厅员工以及一年内多次访问中国的朝鲜人。[13]因此,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实际进入中国的朝鲜劳工的数量要少得多。但根据韩国的估计,2016年在中国的朝鲜工人可能有7-8 万人,[14]这使得中国理论上成为了朝鲜劳工的主要接收国,实际上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据估计,中国东北边境城市丹东是朝鲜工人数量最多的中国城市。朝鲜工人在那里主要从事纺织业、食品加工业、建筑行业以及在工厂从事机械生产和组装工作。通常朝鲜工人的工资是从事同样工作的当地中国人工资的75%左右。由此可以推测,在丹东务工的朝鲜工人的月平均工资在300-320 美元之间,扣除税收、汇往平壤的费用、用于住房和购买食品的费用,他们每月到手大约70–100 美元。[15]鉴于中国的薪资增长趋势,有理由推断,中国丹东当地的公司将继续有兴趣雇佣朝鲜工人。

三、在苏联及现代俄罗斯的朝鲜劳务输出状况

追溯历史可以看出,与朝鲜进行人力资源合作是苏联与朝鲜之间传统的经济合作模式。朝鲜政府早在20世纪40年代下半叶就同当时的苏联政府签订了朝鲜人在俄远东工作的协定。[16]

来自朝鲜的劳务移民在俄罗斯的劳动力市场上享有良好的声誉,不仅仅在远东地区有巨大需求,俄罗斯的其他地区对之也需求旺盛,例如来自朝鲜的裁缝工人,在诺夫哥罗德地区的工厂工作,甚至还有几家企业申请增加朝鲜工人的数量。来自朝鲜的几个建筑队正在莫斯科、喀山、托木斯克、克拉斯诺雅尔斯克和圣彼得堡的建筑工地工作。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例(百分率)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1957年朝鲜和苏联签订了采伐木材的协定,根据此协定苏联允许朝鲜工人在哈巴罗夫斯克边疆林业局采伐150 万立方米的木材。苏联方面为采伐木材提供技术支持,并将木材运送到苏朝边境。这标志着朝鲜新一轮劳务移民大潮的开始,这一轮的劳务移民主要集中在苏联远东的哈巴罗夫斯克地区,随后蔓延到阿穆尔州地区。俄罗斯著名学者阿·谢·瓦秀克提到,这一阶段苏联吸引朝鲜劳务移民的新方式可以确定为“国际劳务移民补偿模式”。

1965年至1966年,在苏朝政治关系恶化的背景下,由于朝鲜方面违反了砍伐木材的规定,朝鲜的伐木机构在苏联暂时停止运营。但是在1967年,苏朝双方又签署了一项新的协议,木材采购工作得以恢复:因为朝鲜迫切需要木材,而且在苏联远东地区劳动力短缺的情况下,这种合作形式对于苏联来说在经济上是有利可图的。

20世纪70年代,平壤开始派遣工人到非洲和中东进行国际劳务合作。1975年,朝鲜对外贸易部设立外国建筑业代办处,该代办处负责将具有相关技能的朝鲜工人派往中东和非洲的一些国家,因为这些国家正在经历一个快速建设的时期,需要国外的劳动力进入其建筑业以解决本国劳动力不足的问题。[9]

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哈巴罗夫斯克地区的朝鲜工人建立了10 家年产能约500 万立方米木材的林业企业,阿穆尔州有5 家伐木企业,年产能240 万立方米。1989年,来自朝鲜的20550 名(哈巴罗夫斯克地区13550 名,阿穆尔州7000 名)劳工在苏联远东的伐木场工作。

起初,朝鲜人主要在苏联远东地区的渔业领域工作,之后他们的就业范围扩大到伐木和木材加工等领域。由于苏联在这些领域极度缺少劳动力资源,莫斯科把吸引国外劳动力作为解决这些领域本国劳动力短缺的重要方法。与来自其他国家的劳动力和奔赴远东的苏联人相比,朝鲜工人给当地政府带来的麻烦更少。朝鲜劳工踏上苏联土地的第一站为萨哈林岛,随后大多数工人被派往苏联的远东各地。其中部分因为签订劳动合同到来的朝鲜人获得了苏联国籍并留在当地生活,这招致了朝鲜政府的极大不满。

在现代俄罗斯,朝鲜公民只要获得入境签证和工作许可证就可以在俄罗斯合法地进行务工。2007年8月31日,俄罗斯联邦政府和朝鲜政府签署了关于从一国到他国的公民劳动活动的协议,调整了公民入境和工作的条件,该协议在2009年12月29日生效。根据该文件,双方随后成立了联合工作组,以召开联席会议的形式解决执行该协议而产生的相关问题。

俄罗斯联邦移民局的数据显示,在俄罗斯从事劳务的朝鲜公民数量从2000年的8700 人增加至2010年的3.65 万人(另一数据来源显示,2010年大约有2.1 万朝鲜公民到俄务工)。[18]2015年,俄罗斯将朝鲜工人的数量限定为4.7 万人,但2014年年底在俄罗斯真正拥有工作许可证的朝鲜公民人数却多达3.07 万人,而到2015年年底拥有工作许可证的朝鲜公民人数是3.04 万人。根据俄罗斯联邦国家统计局的分类统计数据:2014年72.7%的朝鲜劳务移民主要从事的是“采矿、矿业和基础建设、修复和建筑工程”,大约6.9%的劳工在“大型和小型工业企业”工作,有3.5%是“自然科学专家和工程科学领域的专家”,3.5%是从事“商业性农业、林业和狩猎、鱼类养殖和渔业的技术工人”。[19]

“这个男人真怪。是谁伤害了他呢?不能说这都是他自找的,但他这种受伤的感觉,是没有来由的。是他先抛弃了曲,之后又抛弃了Y。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适时地隐藏起了我锋利的爪牙,不动声色地观望着,这是我惯常的招数,就等别人得意忘形的时候,给他最致命的反击。

据估计,来自朝鲜的工人在全球的40 多个国家工作。东道国中接收朝鲜劳动力最多的国家是俄罗斯,其次是中国、蒙古、东南亚各国、中东和非洲国家。后来来自朝鲜的劳工也曾被欧洲共同体国家比如捷克共和国、波兰、奥地利、荷兰和马耳他等国家接收过。但从2006年开始,欧盟开始出现拒签朝鲜劳工进入该国,2016年波兰和马耳他也停止向朝鲜劳工发放工作签证,这是朝鲜劳动力输出使接收国遭受的国际压力加剧的结果。[10]

入境俄罗斯的朝鲜劳工“按照合同完成工作或提供服务,包括自然人或接收国的法人(客户)和常住该国的法人(承包人)”[20]。俄罗斯公民或公司必须与朝鲜公司缔结有关合同或协定,才能邀请并聘用朝鲜劳工在俄境内务工。朝鲜劳工的劳动报酬和其他劳动条件根据所缔结的合同由组织朝鲜劳工出境到俄罗斯的朝鲜公司进行适时调整。该协议第6 条规定,朝鲜公民的工作条件应不低于俄罗斯人进行类似工作的条件。根据俄罗斯相关法律的规定,在俄务工的朝鲜劳工可以获取在俄罗斯市场流通的外汇,甚至可以把其在俄所得财产兑换成外汇转回他们的祖国朝鲜。

有数据显示:2016年中期,在俄罗斯有3.15 万人拥有合法身份证件而从事合法劳务的朝鲜公民。也就是说,朝鲜工人占俄罗斯拥有有效工作许可证的外国人总数的18%。[21]根据俄罗斯移民局的说法,大多数朝鲜人来到滨海边疆区(至少25%),新西伯利亚地区,哈巴罗夫斯克地区,伊尔库茨克地区和阿穆尔地区进行劳务。[22]

以前,朝鲜劳工主要从事林木采伐,但在俄罗斯增加对圆木的出口关税之后,这项业务的利润大打折扣,在这个领域雇用的朝鲜劳工的人数大幅减少。有学者估计,俄罗斯约80%的朝鲜劳工现在主要从事建筑业。

据朝鲜驻俄罗斯联邦大使馆的统计数据,来自朝鲜的一名劳务移民的月平均工资是15000 卢布(约合230 美元)[23]。另据其他讯息估计在俄罗斯的朝鲜建筑工人的月平均收入为980 美元[24](甚至超过了俄罗斯的平均工资水平)。

滨海地区的建筑市场对朝鲜工人需求量很大,据估计他们的份额超过30%[25]。在互联网上,你甚至可以找到一家名为remontkorea.ru 的俄罗斯公司网站,该网站宣传了来自朝鲜的劳工可以为雇主提供优质的服务。朝鲜建设者参与了堪察加半岛水上公园“奇迹岛”的建设,获得了俄方很高的评价。

1946年至1949年间有26000名朝鲜居民(其中有2万人是工人,其余为家属)赴萨哈林岛。[17]1952年在海滨工厂有935 名朝鲜居民工作。朝鲜官方文件规定了他们要勤恳工作以避免来自苏联方面的责难。这年年末在滨海边疆区总计有1253 名朝鲜工人及其家属。20世纪50年代下半叶在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各个国民经济领域中工作的朝鲜人有相当大的数量,1956年之前堪察加地区也是如此。朝鲜劳工通过简易手续和专门许可进入苏联。

2017年3月,俄朝两国联合工作组的定期会议举行,在此次会议上,俄朝双方表达了在劳务合作领域扩大规模的共同愿望。俄罗斯联邦驻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现任特命全权大使马采果拉(А. И. Мацегора)在2017年4月接受俄罗斯通讯社采访时称,俄朝两国间主要的合作领域有两个:一个是俄朝两国间的劳务合作,另一个是哈桑-拉津物流项目。在国际制裁日益严峻的形势下,俄罗斯和朝鲜仍保留了这两个合作项目。对于俄罗斯来说,这样的合作非常有利可图。[26]

四、朝鲜劳动力输出对朝鲜经济的意义

朝鲜向国外派遣劳工一般是通过国营公司进行的。其中最著名的一家国营公司叫Rynnado,欧洲专家估计这是一家朝鲜版的“跨国公司”。Rynnado 在全世界范围内运作,负责联系培训机构等。朝鲜未来即将成为跨国劳工的工人在这些培训机构中接受外国劳务活动的测试和培训[27]。人们普遍认为,与其他几个类似的公司一样,Rynnado 是由朝鲜劳动党控制的(有消息称,以前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后来这些公司被移交给朝鲜内阁,由内阁负责管理)。向别国派遣劳工的公司可能由各部委负责,例如隶属朝鲜商务部的经济合作公司和隶属轻工业部的博通港贸易公司。其中还有一些出国务工者与朝鲜军队有直接联系,隶属于朝鲜人民武装部。[28]

在朝鲜这个输出劳工的国家,通常有当地公司参与劳工的外派工作。甚至在朝鲜首都平壤也有这样的公司,他们帮助选拔外地工人和协调派出工作。比如在俄罗斯通常不是俄罗斯企业或公司直接吸纳和雇佣朝鲜劳工,而是根据俄罗斯法律,通过在俄罗斯联邦注册成功的朝鲜公司的“子公司”来进行,这些“子公司”是“邀请方”,负责“邀请”朝鲜劳工赴俄务工。

根据调查报告,朝鲜的那些能够出国务工人员,一定都是政府认为可靠的、政治上忠诚的人。跨国派出的劳工要进行严格的筛选和细致的审查。这些人中很大一部分是平壤居民,但是近年来来自朝鲜首都以外其他地区的人数正在增加。通常的“派遣出国”务工的期限是3年。根据劳务输出相关要求,工人应该将自己在国外务工所获得的大部分工资,除去必要的支出如住宿和饮食外,需寄回务工者的祖国朝鲜。通常,跨国务工者应当交给朝鲜政府的工资比例在50%到90%之间。根据韩国学者Chang-Hoon Shin 和Myong-Hyun 的统计数据,朝鲜赴国外务工者的个人所得月工资(扣除后的剩余)大约是120-150 美元。但即使是这样,赴国外的务工者一个月的实际收入比在本国国内挣得要多。有人曾尝试计算过朝鲜国家每年从其劳动力出口中获得的外汇总额在1.5 亿美元(如果6.5 万人每月收入200 美元,50%上交国家的话)到5.5 亿美元(如果5.8 万人每月收入1000 美元,80%上交国家的话)之间。甚至有人说朝鲜政府一年可以获得15 亿到23 亿美元的劳务外汇收入。[28]这个数字看起来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与朝鲜可以获得的其他来源的硬货币相比。

对症下药:过来人的建议是忍耐,并主动分担家务。分担后,还要平心静气接受挑剔的检查并及时修正,避免发生“她不满意、亲自又做一遍”的情况,否则一切付出归零。

2015年,平壤从煤炭出口中获得了将近10 亿美元。但煤炭出口在2016年受到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严厉限制与制裁(设置的最高限度是4 亿60 万美元或总计750 万吨)[30]。5.4 万朝鲜工人在开城工业园区中的工资收入,朝鲜政府也只获得了大约1.2 亿美元[31]。有数据称,朝鲜劳工在国外(如在中东和俄罗斯)务工期间,在完成基本的工作后,能够“因私”兼职,并且这些兼职能够获得较好的额外收入,这些收入可以用于朝鲜劳工回国后改善自己的生活与物质条件,在国外务工期间掌握的技术可以支撑其回国后在工作中成功使用现代材料与工具,谋求更好的职业发展。[32]

结果F检验显示P值为0.000,表明应当强烈拒绝原假设,认为固定效应模型明显优于混合回归,应该允许每位个体拥有自己的截距项。

五、朝鲜劳动力出口的前景预测

朝鲜劳动力出口这种国际合作模式正受到一些内部和外部因素的影响。在邻国工资增长的国际大背景下,朝鲜的劳动力过剩使得朝鲜本国劳动力流失加剧。例如在2010年初,由于最低工资较低,朝鲜的服装生产每月人工成本支出比中国东北地区低近30%(朝鲜约80 美元[33])。超过5 万名朝鲜工人在开城工业园区进行联合生产,120 多家韩国公司主要生产纺织产品和电气设备。2015年中期开城的平均最低工资为每月73.87 美元。而2014年,在缅甸仰光的最低月工资是71 美元,在柬埔寨金边最低月工资是101 美元,在斯里兰卡科伦坡最低月工资是131 美元,在印度孟买最低月工资是208 美元,而在中国青岛最低月工资是327 美元[34]。2016年初开城工业园区关闭后,释放出超过50000 名训练有素的工人,这为朝鲜增加劳务输出创造了条件。

朝鲜现行的行政系统有助于组织和派遣临时劳工远赴国外。朝鲜国内有一种规范的机制:集中遴选人员,获得必要文件,缔结就业协议,维持严密纪律。这种机制有利于朝鲜组织劳动力资源外派,服务于外国公司与机构。2016-2017年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对朝更加严厉的国际经济制裁,国际制裁显著制约了朝鲜传统的出口如煤炭、海产品、铁矿石和其他矿产的对外贸易,获得外汇来源的困难急剧增加。目前朝鲜解决这一困境的其中一个重要方向即是劳务输出。派遣劳工到外国机构务工可以作为外国投资者在朝鲜投资的劳务补偿。美国加州大学学者Stephan Haggard和Marcus Noland 的研究成果显示,朝鲜曾经派遣海外劳工到中东地区的埃及公司“Orascom Construction”,该公司于2007年在朝鲜建成了水泥厂。[35]

同时,朝鲜劳动力出口也正面临着外部因素的重要影响。首先,联合国安理会的制裁是禁止朝鲜获得可能用于发展导弹和核计划的外汇收入。朝鲜劳务移民的收入提供给祖国的主要方式是现金。有专家指出,这些资金会否用于已经被联合国禁止的核导弹试验活动,值得关注。

联合国安理会2016年11月30日第2321 号决议表达了对朝鲜海外劳工人权的关注。联合国安理会对“朝鲜政府派遣朝鲜公民到其他国家工作,以赚取朝鲜用于其核武器和弹道导弹计划的硬通货表示严重关切,并呼吁各国对朝鲜的这种做法保持高度警惕。”联合国安理会2017年8月5日第2371 号决议第11 章规定,“所有联合国会员国在本决议通过之日起的任何时期,在其管辖范围内超额发给朝鲜公民工作许可证的行为是不可接受的”。例外只限于联合国批准的用于人道主义援助、无核化或符合第1718(2006),1874(2009),2087(2013),2094(2013),2270 号决议的其他目的而需要雇佣朝鲜劳工的情况。因此,事实上朝鲜可能的劳务输出量的上限,与2017年8月5日相关国家发放给朝鲜公民的有效工作许可证数量相适应。

第三,对越来越多叛逃者的担心与日俱增。来自国外的意识形态影响肯定会引起朝鲜方面对此类事件的担忧。尽管朝鲜方面普遍希望通过增加劳工输出的规模来从他国获利,但由于联合国安理会目前对朝鲜施加的国际限制与制裁,这种愿望不太可能实现。

在谈到巴斯夫在中国的定位和规划时,Markus Heldt向记者坦言:“近几年中国发生巨大变化,庞大的市场、强大的活力为巴斯夫成长做出贡献。随着中国开始淘汰一些老旧化学农药,并不断推出新产品、新技术,我相信在中国市场对创新型的农业解决方案和技术有着非常大的需求,这就是为什么巴斯夫非常高兴也非常愿意对中国的业务以及团队人才进行不断投资。如果是在20年后,中国成为全球最大的作物保护市场,我一点都不会惊讶。”

总之,朝鲜的劳工输出是通过国家(或半国家性质的地方私营公司参与)渠道进行的,这使得这种国际经济合作被称为其国家政策的优先方向之一。在朝鲜政府从其他来源(初级商品的出口和开城工业园区的运营)收入减少的背景下,其需求正在增加。除了提供外汇收入外,劳务输出也是部分解决该国内陆地区就业不足问题的一种方式。朝鲜公民在外派国外务工的过程中也获得了新技能,掌握了新技术,这有助于他们未来的专业发展。此外,他们将在国外赚来的外汇带回祖国,可以投资到当地的生产或服务业中去。因此,在朝鲜国有经济占绝大部分的形势下,实现了私人资本一定程度上的积累。与此同时,尽管朝鲜和一些国家采取这种合作方式具有互利性质,但在制裁朝鲜制度收紧以应对平壤核试验和导弹试验的条件下,有可能对朝鲜的劳务输出实施进一步限制,甚至完全禁止。

本次实验研究目标为2016年10月至2017年10月期间本院收治的75例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患者,评估经动态心电图与常规心电图诊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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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Current Labor Force Export in North Korea

HAN Quan-hui1 L. V. Zakharova2
( 1.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Wuhan, Hubei, 430079; 2. Institute of Far Eastern Studies of the Russian Academy of Sciences, Moscow, Russia, 117997 )

Abstract: The labor force export in North Korea attracts the attention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The paper makes an overall analysis on the status-quo of global export of labor force in North Korea, and tries to point out the scale and direction of labor force export with special focus on the situation in main input countries, such as Russia, China and so on. Then the paper briefly analyzes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export of Korean labor resources, which is an important form of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to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Korean country, thus makes a judgment and prediction on the prospect of the export of Korean labor resources under current sanctions of the 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

Key words: North Korea; Economic cooperation; Labor force export; Sanction

[中图分类号] C924.3/7;F24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5583(2019)05-0062-13

[DOI] 10.19643/j.cnki.naer.2019.05.006

[收稿日期] 2019-06-20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海内外农村调查资料整理、翻译与研究》(16JJD810005);俄罗斯科研基金项目“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社会经济体系转型与和平解决朝鲜半岛核危机因素研究”(17-78-10126)

[作者简介] 韩全会(1968- ),女,湖北当阳人,华中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汉俄语言与中俄国情文化对比。柳·弗·扎哈洛娃(1985-),女,俄罗斯莫斯科人,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研究方向:国际关系。

责任编辑:肖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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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朝鲜劳动力资源出口论析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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