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品拜物教到文化拜物教:论资本的文化入侵论文

从商品拜物教到文化拜物教:论资本的文化入侵论文

·历史与文化研究·

从商品拜物教到文化拜物教:论资本的文化入侵

王 位

(西南政法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渝北 401120)

[摘要] 当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整个社会占据统治地位的时候,商品的使用价值越来越为人所忽略,而其交换价值却越来越为人所赞赏和崇拜,商品具有了拜物教的性质;当文化被资本入侵成为一种商品,处于工业生产和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中并受价值规律支配,文化也就同样具有了拜物教性质,这种文化消费的并不是文化的审美价值,而是文化的交换价值;文化生产成为了资本家资本积累和追求增殖的工具,资本家利用这一工具实现了对文化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双重统治,由此,文化最终成为了意识形态。

[关键词] 商品;拜物教;文化;交换价值;文化生产

如果说处于马克思主义时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是存在于物质生产领域的话,那么,在阿多诺的时代,这种生产方式已经不局限于物质生产领域,而侵入到了整个精神领域,也就是整个文化生产领域。正如本雅明所说,“上层建筑的变革要比基础的变革缓慢得多,它用了半个多世纪才使生产条件方面的变化在所有文化领域中得到体现”。[1]3-4因此,在马克思那里,当他着手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时,“这种生产方式尚处于初级阶段。”[1]3在这个阶段,马克思以商品为起点,以商品-货币-资本为逻辑链条,指出了处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商品具有拜物教的特征,而这种商品拜物教,正是劳动工人遭受痛苦的来源。换言之,在资本主义社会,商品成为了资本家谋取自身利益的工具,借助于商品,资本实现了对劳动工人的奴役和统治。所以,如果文化如同人的其他劳动产品一样成为商品,整个文化生产领域已经完全被纳入到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之中,文化也就变成了文化工业,它也就发生了异化,文化本身就是反文化的,文化也就不再表现人类疾苦,而成为资产阶级的统治工具和意识形态。

一、资本的商品入侵使商品异化具有了拜物教的性质

拜物教一词最早是宗教学的术语。在宗教学中,它是与拜神教相对立的哲学范畴,是指“神灵观念尚未明确产生以前,原始人把某些特定物体当作具有意志的活物而加以崇拜的宗教”。[2]728因此,所谓的拜物教,无非是人对物的崇拜而已,这种物,既可以是自然之物,也可以是人造之物。马克思看到了处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的商品的这种属性。他指出:“在那里,脑的产物表现为赋有生命的、彼此发生关系并同人发生关系的独立存在的东西。在商品世界里,人手的产物也是这样。我把这叫做拜物教。劳动产品一旦作为商品来生产,就带上拜物教性质,因此拜物教是同商品生产分不开的。”[3]123-124所以,在他看来,劳动产品一旦成为商品,一旦纳入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就会具有拜物教的性质。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详细地论述了商品这种神秘的拜物教性质。马克思认为,商品的这种神秘性质既不是来源于商品的使用价值,也不是来源于商品的价值规定的内容。在他看来,“就商品是使用价值来说,不论从它靠自己的属性来满足人的需要这个角度来考察,或者从它作为人类劳动的产品才具有这些属性这个角度来考察,它都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3]122。因此,从商品的使用价值角度来看,商品只是“人通过自己的活动按照对自己有用的方式来改变自然物质的形态”[3]122,只是人类对自然物加以合理改造以满足自己需要的有用物而已。同样,从商品的价值规定内容来看,商品无非是人体的机能,它无非是“人的脑、神经、肌肉、感官等等的耗费”[3]122而已。正是如此,决定商品的价值量的基础只是与人类劳动的质区别开来的劳动的量。所以,商品在这里并不具有神秘之处。

在检测水泥胶砂强度的过程中,首先应配比一定量的试验样品。通常情况下,会选取500g水泥,1450g ISO标准的砂以及250g水,利使用拌和机进行充分的搅拌,再将搅拌后的混合物倒入标准为40mm×40mm×160mm的棱柱体试模中,再将试模放在振实台上,使其成型。随后,将试验样品及试模一起放进养护箱中进行养护处理,时间为24h,之后将其拿出并放在水中进行脱模处理,并放在水中。经过试验龄期(5d或15d)后,将试验样品从水中拿出,先对其进行抗折强度试验,使用抗折试验机将其折断,再把折断后的每部分用压力机再次进行抗压强度的试验。

商品的神秘是来源于商品形式本身,也就是商品的交换过程之中。正是在商品交换的发展过程中,商品成为了“价值物”的存在。也正是由于商品的这种“价值物”属性,商品生产的目的就从商品的使用价值转变为商品的交换价值,也就是商品只是为了交换而生产的。因此,在这里,从产品交换者的角度而言,他们实际上关心的问题就不再是我能够从中满足自己的多少需要,而是“用自己的产品能换取多少别人的产品,就是说,产品按什么样的比例交换”[3]122。而当这些比例由于习惯而逐渐达到一定的稳固性时,商品价值量的变动就变成了不以交换者意志、设想和活动为转移的客观运动。因此在交换者看来,他们本身的社会运动具有物的运动形式,不是他们控制这一运动,而是他们受这一运动控制。而隐藏于商品背后的这种生产者与生产者之间的社会关系、这种生产商品的私人劳动和社会总劳动之间的关系就以商品这种物的形式表现出来了,商品也就发生了异化,具有了神秘的拜物教性质。

所以综上来看,商品的拜物教性质,也就是商品形式的奥秘而言在于:“商品形式在人们面前把人们本身劳动的社会性质反映成劳动产品本身的物的性质,反映成这些物的天然的社会属性,从而把生产者同总劳动的社会关系反映成存在于生产者之外的物与物之间的社会关系。”[3]125随着资本的商品入侵,商品纳入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之中,其存在形式被资本所控制,在此情况之下人们更多的注重的是其交换价值而非使用价值,商品的拜物教性质也就越发明显。

如前所述,如果说19世纪“马克思时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是对物质生产领域的入侵,那么,20世纪“阿多诺时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其入侵的延伸,此时,这种生产方式已经把整个精神生产领域纳入其中。可以这么说,20世纪的文化,也就是文化工业中的文化,它本质上是一种被异化了的、具有拜物教性质的文化。当然阿多诺并没有使用这个术语来表达文化工业,但是,从其论述的音乐拜物教中,我们可以看出,阿多诺想要做的就是表达文化在社会生产领域中所发生的异化,也就是表达对这种具有拜物教特征的文化的批判,他所要求的,是消解这种文化,而回归到以往的以“美”的使用价值为标准、充满个性和张力的文化。因此,在阿多诺那里,对文化工业的批判实际上就是对文化拜物教的批判。

二、资本的文化入侵使文化异化具有了拜物教的性质

基面凿毛→冲洗→湿润→刷一遍净浆→填充砂浆或细石混凝土(4~5cm)→用木锤锤平(直至泛浆)。对于凿除深度较浅的采用砂浆填充;对于凿除深度较深的采用细石混凝土填充,表面用水泥浆抹平。

文化一旦成为商品,或者说,文化一旦具有了拜物教的性质,文化的审美价值就彻底让渡给了其交换价值。换言之,文化“生产的最直接的目的不再是给人带来精神享受和娱乐服务,而是为了获取利润”[4]125,文化由此成为了经济的附庸。当资本进入文化领域时,资本家所考量的并不是这种投资能够给人们带来多大的社会影响以及能够满足多大的文化需求,而只是单纯的考量这种投资的增殖,资本家们算计的是这种投资的投入是多少,产出是多少,经济效益是多大。一旦文化成为商品,文化本身所蕴含的精神意义和审美维度就将招致贬斥,而成为迎合资本的、一味追求经济效益和感官刺激的事物。于是,文化生产,也如同其他生产一样,为资本所垄断。这样,“最有实力的广播公司离不开电力工业,电影工业也离不开银行,…它们在经济上也都相互交织着”[5]131-134。文化生产什么的决定因素就从生产者自身转移到了资本那里,这也就是说,不是文化生产者自身决定到底产出什么样的文化结果,而是由资本,也就是市场决定文化生产到底生产什么。在文化工业条件下的文化生产者实际上是被资本绑架了的生产者,他们在文化生产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资本开始从生产这个第一环节控制整个社会的精神生产。当然,资本的这种控制与资本在社会物质生产领域的控制有所不同,与后者相比,前者并不是以主客体关系为基础,换言之,文化生产“要改造的对象不是外在的对象,而是在他自身中的“对象”。在文化生产中,人们所要改造的“材料”在人的思想内部,是对精神层面的材料进行加工改造”[6]110。因此,相比于物质生产的产品为资本家排他性的占有,文化生产的产品是资本家与生产者的共有,但是,这种共有并不意味着生产者可以自由创作,相反,这种共有的最终决定因素是资本家,可以说,文化生产者的生产是一种精神强制的过程,它必须按照资本家的市场意图来生产,而文化生产者的生产活动就必须彻底受到了市场的控制,它必须迎合市场需要。在《启蒙辩证法》中,阿多诺利用贝多芬和司各脱的例子说明了这一点。他讲到:“在生命垂危之际,贝多芬愤怒地撇开沃尔特·司各脱的小说,大声嚷道:‘为什么,这家伙写作只是为了赚钱?’然而与此同时,贝多芬也是个老练、倔强的生意人,他曾把自己最后一部四重奏扔掉,因为市场坚决不接受这部作品”[7]61-67。阿多诺说明了文化生产者的生产自主性的丧失,当下的文化生产是受市场交换原则的支配。因此,在阿多诺看来,此时的处于文化工业条件下的文化生产本身就不是文化生产者的自主生产,相反,这种生产实际上是控制市场的资本家所要求的生产。于是,文化生产摆脱不了市场,它越来越服从于资本的绝对权力。所以,阿多诺指出:“只要金钱是绝对的,那么艺术就是可以任意处置的”[6]142-143。文化生产的自主性已经彻底被资本家的生产欲望和增殖欲望所排斥,当代文化生产的结果已经完全受到市场的交换原则的支配,文化生产的个性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彻底沦为资本的奴隶而完全按照资本家的想法去进行的、具有同一性的生产活动。

艺术一旦进入底层社会,艺术也就发生了转变。如同杰姆逊所讲的那样:“如果说在19世纪,文化还被理解为只是听高雅的音乐,欣赏绘画或是看歌剧,文化仍然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法”,那么,“到了后现代主义阶段,文化己经完全大众化了,……商品化进入文化,意味着艺术作品正在成为商品,甚至理论也成了商品”[1]22。由此,文化也就受到了技术的支配,作为技术的他律性原则也就会取代文化的自律性的原则,技术的合理性也就会变成理性或者支配的本身,具有一种社会异化的强制性力量,而技术背后的文化也就是被商品化的文化,本质上被异化了的文化,具有了拜物教的性质。

三、资本的文化入侵对文化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双重统治

(一)资本的文化入侵控制文化的生产

文化之所以具有拜物教的性质,也就是文化之所以能够被纳入到整个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之中,这是因为当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实现了文化作品的机械复制。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品》中,本雅明较为详细地描述了这种复制。在本雅明看来,“艺术作品在原则上总是可复制的,人所制作的东西总是可被仿造的”[3]123。在他看来,由于复制技术的出现,艺术作品的独一无二性就为其复制品所取代,艺术的原真性和神韵也就消失不见了。艺术一旦丧失其原真性,艺术本身所具有的膜拜价值也就为其展示价值所取代。正是这样,“艺术品通过对其展示价值的绝对推重便成为了一种具有全新功能的创造物”[1]5,艺术因复制而致力于“培养人们那种以熟悉机械为条件的性的统觉和反应”[1]20-21。由此,艺术与大众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它不再是远离大众的产物,而是能够为大众所触摸的事物,大众能够通过自身的反应感受到它的存在,艺术品就不再是单个人自我思想的结晶,不再是某些人所享有的特权,而是能够被机械复制,为大众所观赏到的事物。艺术也就具有了同一性,艺术所代表的文化与文化之间也就不再具有差别。正是机械复制,艺术或者说艺术所代表的精英文化、高雅文化,实现了与庸俗文化、大众文化的融合,由此,艺术进入了底层社会。

(二)资本的文化入侵控制文化的消费最终奴役消费者的意识形态

资本不仅控制了文化的生产者,它使文化生产开始按照资本家的预期进行,而且也控制了消费者。实际上,由于生产决定消费,当资本控制文化生产过程时,资本自然而然地控制了文化的消费过程。这也就是说,资本在决定文化生产什么的同时,自然而然地决定了文化能够消费什么。按照阿多诺的说法,资本在一开始确立文化生产的生产标准时,就是以消费者的消费需求为基础,资本的这种文化生产便轻易之间为消费者所接受。而在这种统一的体系中,制造与需求之间会产生一种联系,最终形成一种循环,久而久之,文化生产最终为个人意识所控制。这样,“一个人只要有了闲暇时间,就不得不接受文化制造商提供给他的产品”[6]143。而文化消费的主导权就从消费者手中移向了资本家那里,不是文化消费者想消费什么,而是资本家提供什么样的消费。最终,随着文化工业发展,其地位和影响愈来愈强大,就会愈加有力的控制、生产消费者的需求。作为原来的文化消费的目的,精神满足和文化所蕴藏的娱乐已经彻底为其交换价值所取代。消费者在消费文化时,他崇拜的不再是文化自身所具有的内生性的美,而是崇拜购买文化产品所耗费的金钱。这也就是决定人们消费的就不再是文化产品本身,而只是变成了一种符号,人们的文化消费看重的就不再是文化自身给人带来的娱乐,而只是文化背后所反映的社会地位。作为文化生产的投资者,资本家们所进行的文化生产一开始就不是以满足消费者的文化需求为目的,而只是瞄准人们的口袋,因此,资本家的文化生产让消费者发现了这样的秘密:“花几个铜板,我们就可以看到价值上百万美元的电影,用更少的钱,我们就可以买一块口香糖。”[6]111正是这样,资本家依赖于这种出售实现了资本的增殖过程,正是这种为了社会地位而进行的文化消费,才造就了越来越强大的、以占据消费者财富为目的的大富翁。通过文化消费,资本控制了消费者所拥有的社会财富,它实现了社会财富的回流。当然,资本在控制消费者的这一方面并不仅仅是只实现其财富的占有,资本在控制消费者的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在控制着消费者的精神生活。换言之,资本实现了文化向意识形态的转化。而原因恰恰在于消费者在一开始所消费的文化产品,就是资本家有目的性的生产物。决定消费者文化消费类型的正是资本家,资本家把艺术变为了广告,它告诉人们,“一切没有贴上广告标签的东西,都会在经济上受到人们的怀疑”[6]141-142。由于广告的传播功能,文化沦为了商家们推销商品的手段,这样,在现实生活领域,人们在精神上所接受的内容恰恰就是这种作为资本家推销手段的广告所给予的内容,消费者在消费商品的同时消费着资本家所给予的文化。同样地,由于资本的强大,一旦消费者在现实生活中远离这些广告,那么,他实际上就被排除在整个社会领域之外,“在文化工业中,广告已经取得了胜利,即便消费者已经看穿了它们,也不得不去购买和使用它们所推销的产品”[6]147。于是,消费者被迫接受资本所给予的这些文化要素无法逃离,文化也就成为了资本家控制和奴役消费者的意识形态。

1.2 病例选取标准 ①纳入标准:符合第8版《妇产科学》中妊娠期高血压疾病临床诊断标准[13];存在明显高血压、水肿及蛋白尿等临床症状;均为单胎妊娠,且属初诊患者;患者均自愿参与本研究,并签署知情同意书。②排除标准:合并妊娠期心脏病与妊娠期糖尿病等其他妊娠期并发症者;存在巨大儿分娩史、早产史及流产史者;存在肝、肾、肺、心等脏器功能严重异常者;不于本院分娩者;对硝苯地平、盐酸拉贝洛尔过敏者。

四、结语

综上所述,马克思看到的是资本在物质生产领域中的剥削性和支配性,从而指出,商品实现了人与人关系的异化,它最终使其以物的形式表现,这样,商品的使用价值为商品的交换价值所取代,商品具有了拜物教的特;阿多诺看到的是资本的文化入侵,是资本在精神领域中对人的奴役和统治。正是资本的进入,文化的生产与消费都抛弃了文化自身所具有的独立性,它成为市场经济的产物,彻底受到等价交换原则的控制。于是,资本既控制了文化的生产者诗人、音乐家等,也控制了文化的消费者,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追求的都不是文化的使用价值,而是文化的交换价值。因此,当资本进入文化,当文化成为商品而被纳入到整个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之中,文化就成为了反文化,它因此而具有拜物教的性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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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Commodity Fetishism to Cultural Fetishism :On the Cultural Invasion of Capital

WANG Wei

(Marx School of Sou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Yubei 401120, Chongqing)

Abstract : When the capitalist mode of production occupies the dominant position in the whole society, the use value of commodities is likely to be neglected, while its exchange value is increasingly appreciated and worshipped, commodities demonstrate the nature of fetishism;when culture is viewed as a commodity as the result of capital invasion which exists in the system of both industrial production and capitalist production and is governed by the law of value, culture possess the nature of fetishism. It does not consumes the aesthetic value of culture, instead it consume the exchange value of culture;cultural production has become a tool for capitalists to accumulate capital and pursue proliferation, capitalists use this tool to achieve the dual domination of cultural producers and consumers, thus, culture eventually becomes an ideology.

Keywords : commodity;fetishism;culture;exchange value;cultural production

中图分类号: A8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0563( 2019) 04-0090-05

DOI10. 13773/ j. cnki. 51-1637/ z. 2019. 04. 016

收稿日期: 2019-03-26

作者简介: 王位(1994—),男,重庆酉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发展史。

[责任编辑:魏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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