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

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

龙强[1]2008年在《引入瑶山鳄蜥引入地选择及活动监测》文中指出瑶山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属于爬行纲、蜥蜴目、鳄蜥科,是中国I级保护动物,已列入CITES公约附录II中,分布范围相当狭窄。近年来,由于栖息地严重破坏及人类乱捕滥杀等多种因素,瑶山鳄蜥的野外数量急剧下降,2004年调查时仅为960只左右,因此有必要采取各种措施,加大保护和恢复种群的力度。引入是保护濒危物种的重要途径之一。2005-2007年,在瑶山鳄蜥人工繁育成功、有充足种源提供以及圈养野化的基础上,在大瑶山自然保护区进行了小规模瑶山鳄蜥引入试验,旨在掌握引入瑶山鳄蜥对引入地的适应及其行为规律等动态,为后续的引入研究和种群恢复积累数据。本研究用优先选择法确定引入地;实地考察的方式对引入地的自然环境、昆虫及两栖爬行动物资源做了调查;根据现有圈养瑶山鳄蜥种群数量和此次试验的目标确定瑶山鳄蜥的引入数量;用闭路电视监控系统和望远镜全程跟踪监测引入瑶山鳄蜥的活动,收集了引入瑶山鳄蜥日活动距离、活动区域及其洞穴等相关数据,分析了引入瑶山鳄蜥的昼间活动时间分配和活动节律。得出如下结论:1.通过对广西大瑶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7个片区的实地考察,运用优先选择法确定保护区河口片区为此次试验的最佳引入地。河口片区的环境特征基本符合瑶山鳄蜥生存繁衍的需要:海拔480-850m;年均温度为18℃,1月均温1.5℃,7月均温25.6℃;日照少,阴雨天多,年相对湿度平均为83%;植被为常绿阔叶林,盖度在65%以上;可食昆虫丰富;人为干扰小(干扰距离>500m);河道宽度2-8m;水质污染轻,pH值为6.5。2.此次引入是小规模试验,其主要目的是监测圈养瑶山鳄蜥在野外能否生存,为后续的引入研究和种群恢复积累数据,因此,选择了无疾病的6只圈养瑶山鳄蜥(3雄2雌1亚成体,编号分别为M4、M8、M9、F2、F12和S11)作为引入瑶山鳄蜥的种源。3.对陆续引入的6只瑶山鳄蜥,本文数据收集时间为2006年5月2日至2007年5月31日。期间,监测到5个个体在引入地生活1个月以上,4个个体在引入地生活6个月以上,3个个体在引入地安全度过第一个冬天,其余失踪个体没有在距引入地50m的溪冲中找到。4.通过对引入瑶山鳄蜥的日活动距离及活动区域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在活动稳定期前,引入瑶山鳄蜥的日活动距离为7.69±7.42m (n=47),活动区域较大,瑶山鳄蜥会沿着回水塘游走4-5圈;在活动稳定期,其日活动距离为3.08±3.15m (n=657),个体间活动区域有重迭,活动区域分别是F2为6.8m2,S11为6.5 m2,M4为11.2 m2,M8为10.9 m2,F12为10.5m2。活动稳定期前后的日活动距离经Kolmogorov-Smirnov检验,差异极显着(Z=-5.132,P=0.000)。引入瑶山鳄蜥选择的洞穴是自然洞穴,对人工建的洞穴没有利用。对其选择的洞穴测量表明:洞穴在回水塘四周均有分布,洞口朝向不一致;隐蔽程度高(>70%);洞深29.0-43.0cm;洞口距水源0-0.5m;洞口高出水面0-0.3m。5.在引入瑶山鳄蜥昼间活动时间分配中,在穴占61.02±30.56%,静栖占36.72±19.71%,移动占1.55±0.96%,摄食占0.12±0.08%,其它行为占0.59±0.16%。经Mann-Whitney U检验,引入瑶山鳄蜥,夏季的移动行为时间分别显着多于春季(Z=-3.149,P=0.002)和秋季(Z=-3.473,P=0.001) ,静栖时间也显着多于春季(Z=-2.832,P=0.005)和秋季(Z=-3.874,P=0.000);夏季,引入瑶山鳄蜥的捕食行为时间显着少于圈养瑶山鳄蜥(Z=-3.764,P=0.000);引入瑶山鳄蜥晴天的静栖时间显着多于阴天(Z=-3.324,P=0.001)和雨天(Z=-5.144,P=0.000),移动(Z=-3.270,P=0.001)和捕食时间(Z=-2.830,P=0.005)显着多于雨天,而与阴天的差异不显着;在雌、雄及亚成体引入鳄蜥的活动时间分配中,雄性鳄蜥的静栖(Z=-3.341,P=0.001)和移动(Z=-4.386,P=0.000)时间都显着多于雌性鳄蜥,而与亚成蜥差异不显着。6.对引入瑶山鳄蜥活动节律研究结果显示,在春季的9:00前,18:00后及秋季的7:00前,18:00后,引入瑶山鳄蜥的在穴时间比静栖时间多;引入瑶山鳄蜥的捕食没有明显的规律,但捕食行为高峰的出现常伴随着移动行为的发生;另外,捕食行为在晴天和阴天的多个时间段都有发生,在雨天只发生在13:00-14:00。经Kruskal-Wallis检验,引入瑶山鳄蜥的移动行为时间在6:00-8:00显着少于圈养瑶山鳄蜥(Z=-2.512,P=0.021);移动(Z=-3.381,P=0.001)和捕食(Z=-2.053,P=0.042)行为时间在10:00-11:00也都显着少于圈养瑶山鳄蜥。

武正军, 戴冬亮, 宁加佳, 黄乘明, 于海[2]2012年在《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生境选择的季节性差异》文中研究指明2006年3—10月,在广东省罗坑鳄蜥自然保护区利用直接观察法对鳄蜥春、夏、秋3季的生境选择进行研究。春、夏、秋3季各测定了31、71、31个有鳄蜥样方以及50、90、51个对照样方的14种生态因子。利用生态因子对比分析和逐步判别分析确定各季节生境选择的主要影响因素。结果表明,春季影响鳄蜥生境选择的主要影响因素是溪沟底质中沙的含量和植被盖度,正确判别率为97.5%;夏季影响鳄蜥生境选择的主要影响因素是溪沟底质中沙的含量、植被盖度、溪流宽度和枯枝百分比,正确判别率为94.4%;秋季影响鳄蜥生境选择的主要影响因素是溪沟底质中沙的含量、植被盖度和可利用食物量,正确判别率为97.6%。在区分春、夏、秋3季鳄蜥生境选择方面有一系列生态因子发挥作用,依照贡献值的大小依次为可利用食物量、干扰距离、枯枝百分比、溪水流速、溪沟坡度和溪宽等6个因子,由这6个变量构成的方程对春、夏、秋3季鳄蜥生境的正确区分率达到76.7%。判别函数的分析表明,春、夏、秋3季鳄蜥的生境选择具有较高的差异性,以判别函数建立的判别分类图表明,春、夏季以及夏、秋季鳄蜥的生境选择重迭较多,而秋季与春季的重迭较少。

曾志锋[3]2003年在《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文中指出鳄蜥为我国特有的珍稀濒危动物,是第四纪冰川后期残留在我国华南地区的原始爬行动物,分布范围相当狭窄,并具有许多原始特征,它对于爬行纲动物的起源和演化,蜥蜴目各科分类的研究,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近年来,由于人类的破坏,鳄蜥面临着即将灭绝的危险。为了拯救鳄蜥,开展对鳄蜥生态学的研究意义重大。2001年~2003年,对鳄蜥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进行了系统研究,旨在通过对鳄蜥的研究,为相关部门和科学界提供理论依据和数据基础,为鳄蜥的保护尽一份力。本论文分为综述、研究地的自然概况、生态、濒危现状和保育四个部分。综述部分简要介绍了行为生态学的起源、发展和前景,动物的生物节律及其机制,动物的生境选择以及鳄蜥的研究概况。研究地的自然概况主要介绍了金秀大瑶山、昭平县两地的地理位置、地形地貌、气候、土壤、水文和植被等情况。生态部分,主要探讨了鳄蜥的活动节律、行为以及行为的时间分配、鳄蜥的冬眠、鳄蜥对生境的选择等内容。濒危现状和保育部分,对鳄蜥现阶段种群分布、数量进行了报道,分析了鳄蜥的濒危机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保护建议。鳄蜥的活动节律采用野外直接观察法,对同一生境内的目标种群进行持续多天观察。每天24小时连续观察鳄蜥的活动情况,统计一天中不同时间内出洞外活动的鳄蜥数量以及不同季节、气候条件下的数量变化,以观察到的不同时间内活动个体的多少来表示鳄蜥的活动节律变化。比较了不同季节和不同天气对鳄蜥活动节律的影响,结果显示其差异明显。影响鳄蜥活动节律变化的主要外界因素为环境温度和光照。对鳄蜥的行为及行为时间分配研究,采用目标取样法(Focal sampling)、连续记录法(continuous recording)和扫描取样法对鳄蜥的行为活动作全日统计观察比较,连续记录行为发生的所有频次、时间和内容,从而得出鳄蜥的行为活动规律。文中报道了鳄蜥的摄食行为(ingestive behaviour)、防御与攻击行为、繁殖行为(reproductive behaviour)以及鳄蜥在繁殖期日活动的行为时间分配。比较了不同性别、年龄鳄蜥行为时间分配的差异。鳄蜥的主要行为活动的时间比例分别为移动10.27%、静栖52.92%(其中静栖于树上占35.38%,静栖于地面上占17.54%)、晒太阳4.08%、捕食3.81%、在穴28.27%、其它行为0.65%。结合室内观察,对鳄蜥的冬眠时间、越冬状态及洞穴特点、冬眠期代谢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报道。鳄蜥的冬眠时间从11月至次年3月,喜集群越冬、选择深遂弯曲的石缝或树洞中越冬。冬眠期间鳄蜥的代谢非常低下,深眠期间主要依靠脂肪代谢。鳄蜥对生境选择的研究采用样方法对鳄蜥的生境因子进行取样,选用多元统计分析方法的系统聚类分析对鳄蜥的生境选择的调查数据进行分析和处理,通过连续的聚类分析,构成一个系统聚类图,从而分析出各种生态因子对鳄蜥的生境选择的影响作用。通过标志重捕法、小区样线数量统计法和访问法对现阶段鳄蜥的种群分布、数量进行了全面普查,结果发现现阶段鳄蜥的分布面积大大缩小,多处鳄蜥已绝迹,种群数量急剧下降,调查结果显示,广西境内鳄蜥总数仅为499~664只。鳄蜥的贸易猖獗,人类乱捕滥抓现象严重。针对此情况,笔者提出了几点保护建议。

谢海, 陈亮, 黄海燕, 何南, 刘海洋[4]2017年在《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的移动格局及其影响因子》文中研究说明使用实地观察与样线调查法,以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的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为研究对象,研究鳄蜥在春、夏、秋叁季的移动情况,并分析其影响因子。结果表明:鳄蜥个体间单次移动距离差异极显着(F=38.184,P<0.001)。从季节上看鳄蜥的单次移动距离分别是,(1)春季:雄性成体>幼体>雌性成体>亚成体;(2)夏季:雄性成体>亚成体>雌性成体>幼体;(3)秋季:雄性成体>亚成体>雌性成体>幼体。往溪沟上游和下游的最大移动距离:雄性成体>亚成体>幼体>雌性成体。不同季节影响鳄蜥发生明显移动的因子不同,应根据鳄蜥不同季节的移动特点来制定相应的保护管理对策。

王振兴[5]2010年在《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的热生态学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鳄蜥为模型动物,通过实验室和野外相结合的方法研究了鳄蜥的热生态学特征,并总结了鳄蜥的人工饲养技术。主要结果和结论为:一、鳄蜥的热需求在自然条件下,无论种群还是个体,无论月份间还是整个活动时期,鳄蜥的野外活动体温(Tb)稍高于基质温度(Tc)和空气温度(Td)。鳄蜥在野外的活动体温存在明显的月份间差异,但无性别及年龄上的差异。环境温度为15℃-30℃的实验条件下,鳄蜥的静止体温(Tb)与环境温度(Ta)呈正相关关系:Tb =12.450 +0.5641 Ta (F1, 110 =11.34, r2 = 0.997, P <0.001)。在温度梯度的环境中,尽管鳄蜥的体温、空气温度和基质温度都有显着的昼夜差异,但体温显着高于空气温度和基质温度;在不具温度梯度的环境中,尽管鳄蜥的体温、空气温度和基质温度都有显着的昼夜差异,但体温、空气温度和基质温度的日平均温度之间无显着差异。鳄蜥的静止代谢率(RMR)不存在雌雄个体间的差异,并与环境温度呈正相关关系。分析显示鳄蜥的体温既有行为调节也有生理调节,其体温调节及RMR符合变温动物的热生物学特征,但是相对于其他活动较多的蜥蜴而言,鳄蜥的生理调节能力较强,这可能与其活动时间分配中静栖占绝大部分的行为特点是相适应的。选择体温和静止代谢率存在年龄组的差异。怀卵雌蜥、一龄幼蜥和二龄幼蜥的选择体温和静止代谢率均显着高于叁龄亚成体蜥、成年雄蜥和非怀卵成年雌蜥,而叁龄亚成体蜥、成年雄蜥和非怀卵成年雌蜥间的选择体温和静止代谢差异不显着。从选择体温和静止代谢率的年龄差异推测幼蜥发育成熟的时间跨度约为3年。建议在饲养怀卵雌体及幼体鳄蜥时,应注意保持适宜的热环境。温度对鳄蜥的食物通过时间、摄食量、表观消化系数(ADC)、同化效率(AE)和运动表现均有显着的影响:在22℃-34℃时食物通过时间随温度的升高而缩短;在22℃时,鳄蜥的摄食量、ADC和AE均小于对应更高温度的对应值。成年雄蜥和非怀卵成年雌蜥的运动表现差异不显着。叁个年龄组中,幼蜥的平均跑速较慢,持续运动距离较小,在跑道的停顿次数最多;成体鳄蜥与亚成体鳄蜥间的平均跑速、持续运动距离和跑道停顿次数差异均不显着。成体鳄蜥在20℃-28℃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22℃的平均跑速最慢,持续运动距离最小,在跑道停顿次数最多,28℃的平均跑速最快,当体温超过28℃后,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减慢;亚成体蜥在20℃-30℃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30℃时平均跑速最快,体温超过30℃后,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减慢;幼蜥20℃-34℃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在34℃时达到峰值。成体蜥与亚成体蜥的平均游泳速度显着快于幼蜥与怀卵雌蜥。在22℃-30℃的范围内,幼蜥与怀卵雌蜥的平均游泳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22℃的平均游泳速最慢,30℃的平均游泳速最快,体温超过30℃后,平均游泳速随温度升高而减慢;成体和亚成体蜥在22℃-34℃的范围内平均游泳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在34℃时达到峰值。二、鳄蜥的特殊热动力作用实验分为4组,分别是A组,即摄食黄粉虫幼虫组;B组,即摄食环毛蚓组;C组,即两次摄食环毛蚓组;对照组即禁食组。在单次摄食两种不同类型食物的实验中,A组摄入食物的湿重、干重和能量均显着大于B组,而A组和B组鳄蜥的体重差异不显着。A组和B组的食物通过时间分别是81.15±3.82 h和50.41±3.91 h,两者平均值差异显着。对照组在实验期间耗氧量差异不显着,A组和B组在实验期间耗氧量差异显着。这些结果表明摄食能影响鳄蜥的代谢率和相应的SDA。A组在摄食8 h后的耗氧量已显着大于对照组,摄食31 h后A组与对照组的耗氧量无显着差异。B组在摄食8 h后的耗氧量已显着大于对照组,摄食24 h后B组与对照组的耗氧量无显着差异。A组SDA持续时间较B组长。两个实验组的SDA系数差异不显着,但SDA峰值、增加倍数、SDA耗氧量和SDA耗能差异显着。以摄入食物的能量作为协变量的ANCOVA显示:去除摄入食物能量的影响后,A组和B组的SDA峰值、增加倍数、SDA耗氧量和SDA耗能差异不显着。C组,即两次摄食环毛蚓的实验中,摄入食物的湿重、干重和能量均存在显着差异,而实验组C组和对照组鳄蜥的体重差异不显着。对照组在实验期间耗氧量差异不显着,C组在实验期间耗氧量差异显着,在摄食后4 h后组实验组后耗氧量已显着大于对照组,摄食8 h达到峰值,32 h达到第二次峰值,摄食54 h后C组与对照组的耗氧量无显着差异。B组和C组实验的SDA总耗氧量差异显着,但去除摄入食物的能量的影响后,两组鳄蜥SDA耗氧量差异不显着。这些结果显示食物类型和摄食频率对动物的SDA有不同程度的影响,但去除摄入食物能量差异的影响后,SDA却保持相对恒定,因此表明SDA的大小与动物摄入能量直接相关。不同种类相关结果比较发现SDA达到峰值的时间、SDA的持续时间、SDA峰值大小和SDA系数有种间差异。叁、鳄蜥的人工饲养技术鳄蜥属国家一级重点保护濒危野生动物,研究鳄蜥的饲养技术,对其保育工作有着重要作用。人工饲养鳄蜥要求水源充足、温湿度(热环境)适宜、环境安静、饵料丰富,并应按生长阶段和不同的饲养目的,掌握合理密度分池饲养,做好鳄蜥个体成长档案,科学投饲,及时做好防病工作。

于仕, 武正军, 王振兴, 陈亮, 黄乘明[6]2009年在《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饲养鳄蜥的求偶和交配行为》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半自然条件下,通过直接观察及影像分析法对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的求偶和交配行为进行了研究。共记录了20种与鳄蜥求偶和交配有关的行为,其求偶和交配行为的一般模式为:(1)炫耀;(2)接近;(3)舔舐;(4)咬颈;(5)环抱;(6)交媾;(7)分离。该行为过程的持续时间分别为(157.29±33.81)s、(15.57±1.59)s、(10.86±3.05)s、(169.28±31.99)s、(66.14±16.08)s、(2 417.14±229.30)s和(26.86±9.15)s。鳄蜥的婚配制度可能是多雄多雌的婚配制,其求偶和交配模式与其近缘类群相似。

武正军, 王振兴, 刘海洋, 何南, 于海[7]2012年在《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运动能力的热依赖性》文中提出爬行动物的行为表现对体温具有明显的依赖性。在一定温度范围内,相对较高且稳定的体温有利于爬行动物的运动表现。为了解温度对鳄蜥运动表现的影响,2009年7—8月在广东省罗坑自然保护区,我们对鳄蜥研究中心的部分人工饲养鳄蜥进行运动能力的测定。实验动物分为成年雄性组、成年雌性组、亚成体组和幼体鳄蜥组,并设置20、22、24、26、28、30、32、34°C共8个温度组。结果显示:温度对鳄蜥的运动能力影响显着(allP<0.001),年龄对鳄蜥的平均跑速和跑道停顿次数有显着的影响,表现为:①22°C时,鳄蜥的平均跑速显着最慢,持续运动距离最小,在跑道停顿的次数最多(allP<0.05);②成体鳄蜥与亚成体鳄蜥间的平均跑速、持续运动距离和跑道停顿次数差异均不显着(allP>0.05),但与成体鳄蜥相比,幼蜥的平均跑速较慢,持续运动距离较小,在跑道的停顿次数较多(allP<0.05);③成体鳄蜥在20~28°C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超过28°C后,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减慢;亚成体在20~30°C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超过30°C后,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减慢;幼蜥20~34°C的平均跑速随温度升高而加快,在34°C时达到峰值。鳄蜥的运动能力存在温度组和年龄组的差异,可能与其体温调节和选择体温的年龄漂移密切相关。

蒋洁, 武正军, 于海, 黄乘明, 王振兴[8]2009年在《鳄蜥的食物识别机制》文中研究说明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食物识别机制的研究,对进一步了解鳄蜥的捕食行为和生态学习性有重要意义。使用棉棒分别沾上去离子水、香水、黄粉虫(Tene briomolitor L.)和蚯蚓(Pheretima sp.)的气味(蚯蚓和黄粉虫处死后绞碎以便于棉花棒蘸上),观察11只鳄蜥对4种化学刺激的反应,每个个体对每种刺激均进行24次实验重复。实验结果显示:鳄蜥对4种刺激均有反应,对黄粉虫和蚯蚓刺激的舔舌次数显着高于香水和去离子水的舔舌次数(Wilcoxon test,所有P<0.001),表明鳄蜥能检测以及识别控制刺激和食物刺激。再又对鳄蜥进行4种处理实验:(A)空白对照;(B)蚯蚓气味;(C)密封着的活蚯蚓;(D)活蚯蚓。每个个体每种处理均进行5次实验。结果显示:鳄蜥在不同处理下的行为持续时间、探究频次和攻击频次有显着差异(Friedman test,所有P<0.001)。鳄蜥在仅有视觉刺激出现的处理C以及既有化学刺激又有视觉刺激的处理D比仅有化学刺激的处理B在持续时间、探究频次和攻击频次上都显着要高(所有P<0.001)。在无视觉刺激的条件下,鳄蜥在处理B的行为持续时间以及探究频次均显着高于处理A的(所有P<0.001);而在视觉信息相同的条件下,鳄蜥在处理D中仅行为持续时间显着高于处理C(Z=3.95,P<0.001),而探究频次以及攻击频次无显着差异(前者Z=1.53,P=0.13;后者Z=1.10,P=0.27)。结果表明,鳄蜥主要利用视觉捕食,化学感觉有辅助作用。鳄蜥这种食物识别机制可能与捕食模式和种系发生有关,也可能受食物的影响。

阳春生, 罗树毅, 李钰慧, 何家松, 武正军[9]2017年在《样线法和标志重捕法在鳄蜥种群数量调查中的应用比较》文中认为2015年7~8月,分别采用样线法和标志重捕法对广西大桂山自然保护区主要分布点的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种群数量进行调查。结果显示,利用样线法共发现鳄蜥58只,种群密度5.0只/km;标志重捕法共发现鳄蜥129只(其中有26只重复),估算的种群数量为(162±59)只,种群密度(13.9±5.08)只/km,表明标志重捕法的调查结果优于样线法。由于鳄蜥的尾纹可以作为无损伤的个体标记,适合于开展标志重捕法调查,在鳄蜥的种群资源调查中,为得到更为准确的结果,应使用标记重捕法进行调查。

罗树毅, 李树然, 岑海瑶[10]2018年在《人工繁育与野外鳄蜥幼体及亚成体形态和健康状况的比较》文中提出人工繁育是濒危物种保护的重要手段,但是也会改变物种的表型。为了探究人工繁育对于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形态和健康状况的影响,本研究比较了人工繁育鳄蜥与野外鳄蜥新生幼体及亚成体形态特征与细菌感染率。结果发现,人工繁育鳄蜥与野外鳄蜥的新生幼体体型无显着差异,而人工繁育鳄蜥亚成体体型显着大于野外鳄蜥;两个年龄段的人工繁育鳄蜥断尾率均显着低于野外鳄蜥;人工繁育鳄蜥亚成体细菌感染率最高,但是各年龄组种群间的差异不显着。本研究表明,人工环境促进了鳄蜥的生长,减少了鳄蜥被捕食的风险,但有增加鳄蜥感染疾病的可能性,因此在鳄蜥的饲养管理中需要加强疾病防治。

参考文献:

[1]. 引入瑶山鳄蜥引入地选择及活动监测[D]. 龙强. 广西师范大学. 2008

[2]. 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生境选择的季节性差异[J]. 武正军, 戴冬亮, 宁加佳, 黄乘明, 于海. 生态学报. 2012

[3]. 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D]. 曾志锋. 广西师范大学. 2003

[4]. 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的移动格局及其影响因子[J]. 谢海, 陈亮, 黄海燕, 何南, 刘海洋. 广西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7

[5]. 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的热生态学研究[D]. 王振兴. 广西师范大学. 2010

[6]. 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饲养鳄蜥的求偶和交配行为[J]. 于仕, 武正军, 王振兴, 陈亮, 黄乘明. 动物学杂志. 2009

[7]. 广东罗坑自然保护区鳄蜥运动能力的热依赖性[J]. 武正军, 王振兴, 刘海洋, 何南, 于海. 广西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2

[8]. 鳄蜥的食物识别机制[J]. 蒋洁, 武正军, 于海, 黄乘明, 王振兴. 动物学研究. 2009

[9]. 样线法和标志重捕法在鳄蜥种群数量调查中的应用比较[J]. 阳春生, 罗树毅, 李钰慧, 何家松, 武正军. 野生动物学报. 2017

[10]. 人工繁育与野外鳄蜥幼体及亚成体形态和健康状况的比较[J]. 罗树毅, 李树然, 岑海瑶. 动物学杂志. 2018

标签:;  ;  ;  ;  ;  ;  

鳄蜥(Shinisaurus crocodilurus Ahl.)的生态、濒危现状及保育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