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科学计量的世界生态农业研究热点探析
冯祎宇 韩成吉 朱立志
(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经济与发展研究所 北京 100081)
摘要： 客观地分析国内外生态农业研究现状，明确当前的研究前沿与热点问题，为生态农业领域科研工作者与决策者提供参考。利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基于Web of Science (WOS )中的核心合集数据库和维普中文期刊服务平台(CQVIP )7.0数据库，根据发文量、发文期刊、被引频次等指标，分析了1996—2018年20余年来生态农业研究的发展态势、前沿领域、研究机构以及国际合作状况等。共检索得到生态农业相关英文文献1 402篇，中文文献1 819篇。英文文献数呈稳步上升趋势，而中文文献数则趋近平稳且呈下降趋势。生态农业思想起源于中国，其理论研究发展于欧洲，2007年以前生态农业的主要研究国以中美为主，自2007年后生态经济的研究呈现多极化趋势，欧洲各国及澳大利亚成为中坚力量。国际上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环境工程技术和农业污染的终端治理两大方面，而国内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农业生产、环境管理和环境规划等方面。国际上研究生态农业影响力比较强的单位主要有法国的国家农业研究所，荷兰的瓦格宁根大学，美国的密歇根大学、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大学，加拿大的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国内实力较强的有中国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和北京大学。中国与美国、法国、德国等国之间的合作较多，有助于该领域研究紧跟国际前沿、瞄准热点问题，与世界高水平机构共同探讨解决问题的办法。
关键词： 生态农业；文献计量；发展趋势；WOS 中的核心合集数据库；CQVIP 7.0数据库
1 引言
人们对生态农业并不陌生，但是对生态农业的理解五花八门、多种多样。1981年英国农学家Wortington 给生态农业下了定义，认为生态农业是生态上能自我维持，低输入，经济上有生命力，在环境、伦理和审美方面可接受的小型农业[1]。国外替代农业理论认为无论是有机农业、生物农业、生物动力农业、自然农业还是生态农业，都要求形成一种内部的循环，拒绝或基本不用化学品，由于是一种封闭循环，产量上不容易提高[2]，所以在生产中，并不能替代当时的农业形态，其共同特点是牺牲产量、保护环境。中国的传统农业生态合理但经济不合理，石油农业经济合理但生态不合理，而替代农业不具普适性[3]。20世纪80年代，中国生态农业事业兴起，进而学术界对生态农业和可持续发展农业进行了广泛的讨论。陈德敏和王文献认为中国农业在生态农业的基础上应向循环农业发展[4]；王锐等依据景观生态学原理和典型生态农业模式经验，探求中国生态农业景观特征及其景观生态学意义，进而丰富农业景观的生物生产、经济发展、生态平衡和社会持续4大功能[5]；肖笃宁认为中国农业应走高效、集约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当前应特别注意可持续农业与农村生态建设[6]；汪卫民指出中国生态农业是根据中国人多地少和经济不发达的国情提出的，目的是从根本上解决人们日益提高的物质生活需求与人口、资源和环境等方面的矛盾[7]。近年来，随着生态农业的发展，部分学者认为发展生态农场是中国未来农业发展的重要方向和战略选择[8]。但在讨论过程中，由于没有固定的模板，所以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存在一定的混乱。在理论上很多专家希望生态农业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9]，但在实践中很难解决经济和生态保护之间的矛盾[10]。20世纪90年代国家7个部委组织了全国51个生态县的建设，到了21世纪，国家和地方更是重视，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生态农业研究已经开展了30多年，国内相关文献数量呈快速增长趋势，但是全面系统总结该领域发展现状，迫切需要从文献计量学的角度进行定量分析。基于此，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学的方法，分析国内外生态农业研究现状，探讨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以期为农业环境领域科研工作者与决策者提供参考。
2015－2016 年我院儿科门诊治疗呼吸系统疾病的口服用药使用分析 ……………………………………… 李 晶等（2）：191
【英国《国际核工程》网站2018年9月12日报道】 英国核时代公司(NuGen)近日宣布即将裁员60%以上。该公司是日本东芝公司(Toshiba)的全资子公司，原计划在穆尔赛德建设3台AP1000机组，但未来的工作重点将是支持东芝出售穆尔赛德项目。
2 材料与方法
本文所用数据包括两部分，英文文献信息来源于Web of Science (WOS )中的核心合集数据库，该数据库收录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艺术和人文科学领域的世界一流学术性期刊、书籍和会议录。中文文献信息来源于维普中文期刊服务平台(CQVIP )7.0，检索期刊范围为CSCD 、CSSCI 来源期刊，以确保检索范围内的文献具备一定的学术借鉴价值。检索的时间跨度为全时段，检索日期为2018年11月9日。英文检索式为“TI =(eco or ecological )AND TS =(agriculture )”，中文检索式为“题名或关键词=生态农业AND (NOT 题名或关键词=征稿)AND (NOT 题名或关键词=投稿)AND (NOT 题名或关键词=会议)AND (期刊范围:CSCD 来源期刊OR CSSCI 来源期刊)”。检索后导出题录，使用WOS 、CQVIP 7.0和Bibliometric 平台进行筛选、剔除重复、统计分析等操作。
3 结果
3.1文献总量分析
3.1.1总量
采用第一节所述方法共检索到近20余年来生态农业相关英文文献1 402篇，中文文献1 819篇。根据搜索得到的中英文文献，从中遴选出近10年的数据(2009—2018)，分别统计国内外生态农业发表论文数，结果见图1。如图1所示，英文文献数呈现出稳步上升的趋势，而中文文献数则趋近平稳且有下降的趋势。
③农民水费承受力计算。根据计算公式，桃花山镇农民用水者协会农民水费承受力为90元/亩；调关镇农民用水者协会、东升镇农民用水者协会农民承受力为90.7元/亩。
图1 近10年生态农业中英文文献发文量
基于CQVIP 7.0数据库的检索结果表明，中国从事农业面源污染研究的机构非常多，如表4所示，发表论文前10的机构主要有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华南农业大学、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水土保持研究所、中国农业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农业农村部环境保护科研监测所、南京农业大学、华中农业大学和兰州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在旱地耕作蓄水与养分高效利用、西部地区脆弱生态环境建设和森林生态系统等方面已开展多年研究。华南农业大学也较早地在热带亚热带区域的生态农业和农村环境领域开展了一系列中国生态农业研究。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水土保持研究所相关研究人员在黄河中游开展长期旱地农业研究，为中国旱地生态农业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理论基础和数据支持。近年来，中国农业大学农业生态研究团队依托北京市生物多样性与有机农业重点实验室、中美国际生态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和农业生态研究所等科研机构承担了多项农业农村部生态环境保护专项和农业行业科技专项项目，在农业生态与生物多样性利用、农业面源污染防控与安全评价、农业生态系统设计与评价、循环农业与清洁生产等方面开展了大量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建立了生态农业野外综合观测实验站，积累了一系列宝贵的观测数据与野外工作经验，为中国开展生态农业研究奠定了基础。
中文文献10个重点研究方向中农业科学方向成果数量大，主要包括栽培技术和作物科学；其次是经济管理方向，主要包括企业管理和可持续发展；环境科学与工程是发文量超过100篇的领域，研究主题包括安全生产和废水处理等。由此可见，国内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农业生产、环境管理和环境规划等方面。
检索得到的英文文献来自世界各国100多个科研学术机构，如表3所示，发表论文前10的机构主要有中国的中国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和北京大学，法国的国家农业研究所，荷兰的瓦格宁根大学，美国的密歇根大学、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大学，加拿大的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
图2 各国近20年生态农业英文文献发文量
3.2主要研究领域
图3显示的是近20余年各国生态农业研究发文量与合作情况，斑块大小表示的是发文数量的多寡，国家之间的连接线表示的是两两之间合作发文状况，线的粗细代表合作发文规模。中国与美国、法国、德国等国之间的合作比较多，这与近几年来中国支持“走出去，请进来”的战略有很大关系，更多的科研人员有机会出国学习与交流，国内的单位也可以把国外知名学者请来参加学术活动与项目合作研究。这有助于中国生态农业科学研究紧跟国际前沿，瞄准热点问题，与世界高水平机构与学者合作，共同探讨农业生态环境问题的解决方法。
表 1生态农业英文文献主要研究领域 单位：篇，%
由图2可知，中国、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荷兰、西班牙和印度是发文量前10的国家。以2007年为时间节点，2007年以前是生态农业研究的平稳发展期，这一阶段的主要研究国为中美农业大国。生态农业思想起源于中国，其理论研究发展于欧洲，1993年由农业部等7个部委组成了全国生态农业县建设领导小组，推动全国生态农业建设，被认为是中国生态农业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表 2生态农业中文文献主要研究领域
3.3主要科研机构与团队
2007年以后是生态农业研究的快速发展期，并呈现多极化发展态势。欧洲各农业发达国家也加入了生态农业的研究，欧盟于2007年出台了《有机农业条例》，对种植业耕种、畜禽养殖、红酒酿造等有机食品生产提出严格标准，包括不使用化肥、农药、生长调节剂等化学合成物，不使用基因工程生物及其产物生产加工的食品，有机农业生产体系的核心是建立和恢复农业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和良性循环。此时，中美的研究进展相对稳定，生态农业研究日臻完善。
将我院收治的60例偏瘫患者(于2016年8月~2017年8月入院)按数字法进行分组:常规组与实验组,各30例。常规组14例女性,16例男性;年龄最小46岁,最大为82岁,平均年龄为62.33±2.35岁;其中,11例患者足下垂,19例足内翻患者。实验组13例女性,17例男性;年龄最小47岁,最大为82岁,平均年龄为62.64±2.42岁;其中,10例患者足下垂,20例足内翻患者。比较2组偏瘫患者的一般资料发现P>0.05,可对比。
3.1.2分国家总量
表 3生态农业英文文献主要发文机构统计 单位：%
表 4生态农业中文文献主要发文机构统计
3.4国际合作
图3 近20余年各国生态农业研究发文量与合作情况
分别统计国内外各研究领域近20余年发表论文数，结果如表1和表2所示。英文文献10个重点研究方向中环境科学与生态学方向占据了半壁江山，此外以农业、工程、科学技术其他专题为关键词的论文也都超过了100篇，商业经济学的论文占发文量的3%。由此可见，国际上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环境工程技术和农业污染的终端治理两个方面。
3.5高影响力论文
通过分析本领域高影响力论文，可以调查与评估不同国家或机构的科研实力与学术水平，同时也可以探讨学科的研究热点与发展态势。表5和表6分别列出了基于WOS 中的核心合集数据库和CQVIP 7.0数据库的英文、中文被引频次排名前10名的文献。从表中可以看出，排名前10位的英文文献大多来自美国、欧洲等发达国家和地区，排名第一的是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Altieri 教授的题目为The ecological role of biodiversity in agroecosystems 的文章，被引频次为937次，其他排名前10的文献被引频次也都超过了287次。由此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中国生态农业虽然起源较早，但是与欧美国家相比，中国开展生态农业的研究与实践相对较晚，欧美国家掌握的数据与方法比中国全面系统，加上语言的通用性与期刊的水平等因素，其相关研究在全球的影响力相比中国在相关领域研究要较高。从内容上看，这些文献综述类的居多，因此基本理论和相关研究领域的成熟度和广度比较强；其次是基因工程技术研究较多，这也说明在技术方面齐头并进是中国国内研究需要借鉴的地方。
中文论文被引频次超过20次的文章有24篇，约占总数的1.3%，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赵其国院士的论文被引频次最高，为107次，且是唯一被引频次超过100的文献。从数据结果看，与国外文献相比，国内研究者的研究成果影响力明显不足。从研究内容来看，综述展望居多，实证分析其次，第一作者单位中，有7个是涉农单位。出版源中，《生态环境》和《资源科学》是收录最多的期刊。这从侧面反映了相关研究领域还很薄弱，研究的综合水平还有待提升，要注重核心技术的开发。
表 5生态农业英文文献中被引频次排名前 10位的文章
表 6生态农业中文文献中被引频次居前 10位的文章
4 结论与展望
4.1结论
基于WOS 中的核心合集数据库和CQVIP 7.0数据库，利用文献计量学的方法，可以很好地分析生态农业研究前沿与热点，并以此为主线探讨该领域的发展态势与未来前景。检索得到近20余年生态农业相关英文文献1 402篇，中文文献1 819篇。英文文献数呈稳步上升趋势，而中文文献数则趋近平稳且呈下降趋势。生态农业思想起源于中国，其理论研究发展于欧洲，2007年以前生态农业的主要研究国以中美为主，自2007年后生态经济的研究呈现多极化趋势，英国、德国、法国、加拿大、荷兰、西班牙、印度和澳大利亚成为中坚力量。国际上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环境工程技术和农业污染的终端治理两大方面，而国内对生态农业的研究更倾向于农业生产、环境管理和环境规划等方面。国际上研究生态农业影响力比较强的单位主要有法国的国家农业研究所，荷兰的瓦格宁根大学，美国的密歇根大学、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大学，加拿大的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国内实力较强的有中国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和北京大学。从影响力来看，目前国际研究成果论文要高于国内研究论文；从国际合作来看，当前中国与美国、法国、德国等国之间的合作比较多，有助于该领域研究紧跟国际前沿、瞄准热点问题，与世界高水平机构共同探讨解决问题的办法。
4.2展望
通过文献计量对当前全球生态农业研究热点进行分析，探究当前研究的重点、研究的前沿和方向、研究的不足以及有待深入的领域。数据结果综合反映了全球当前生态农业领域的研究概况。从研究内容来看，国际国内对生态农业研究的倾向除了上述当前已有的研究以外，应更倾向于源头治理和生态农业生物技术开发方面；从国内外合作来看，对于生态农业的合作除了学术上的合作，应更多地加强生态农业实践的合作，扩大合作的广度。另外，生态农业思想起源于中国，我们要树立5 000年来古代农业的自信心，打造品牌，提升国内科研机构和相关期刊的影响力，让更多的研究者投入该领域的研究，让更多的研究成果为广大研究者所用，从而提升研究的综合实力，为中国农业发展和环境可持续发展做出努力，实现真正的从理论到实践的农业生态可持续。
式中：ax与ay分别为目标的横纵向加速度；ρ0=1.225 0 kg/m3为海平面的空气密度，ha=6 700为空气密度和高度之间的关系常量，g=9.8 m/s2为重力加速度，k=1为弹道系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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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9-05-10。
基金项目： 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项目(ASTIP -IAED -2019-07)。
作者简介： 冯祎宇(1992—)，男，贵州遵义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业资源环境经济与政策，E -mail： 272543631@qq .com ；韩成吉(1992—)，男，黑龙江哈尔滨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业资源环境经济与政策、农业系统工程，E -mail： chengji_han @sina .com 。
通信作者： 朱立志(1961—)，安徽人，博士，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业资源环境经济与政策，E -mail： zhulizhi @caas .cn 。
DOI： 10.13856/j .cn 11-1097/s .2019.08.004
(责任编辑 张雪娇 肖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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