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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中国，“改革”这个词使用频率最高，涉及范围最广，引起争议最多。最近几年来，围绕改革方向问题，我国学术界发生了一场大争论，互联网上发表了大量的争论文章，令人看得眼花缭乱，扑朔迷离。有人把这场争论称为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三次大争论。有人把2005年称为“反思改革”年。“反思改革”不是反对改革，而是总结改革的经验教训，坚持改革的正确方向。改革方向应该包括三层含义：一是中国改革的总体方向；二是经济、政治、文化体制改革的方向；三是国有企业、事业单位改革的方向。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坚持改革的正确方向，排除“左”、右干扰，对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中国改革的总体方向
中国改革的总体方向就是走什么道路，达到什么目标？邓小平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他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提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搬照抄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①邓小平理论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为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邓小平所讲的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改革的目的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改革的总体方向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检验改革得失成败的标准是：“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邓小平说过：“在改革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②“如果搞资本主义，可能有少数人富裕起来，但大量的人会长期处于贫困的状态，中国就会发生闹革命的问题。”③“我们执行对外开放政策，学习外国的技术，利用外资，是为了搞好社会主义建设，而不能离开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要发展社会生产力，发展社会主义公有制，增加全民所得。我们允许一些地区、一些人先富起来，是为了最终达到共同富裕，所以要防止两极分化。这就叫社会主义。”④邓小平还指出，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不会一帆风顺，一定会有多方面的干扰，有“左”的干扰，也有右的干扰。“左”、右都可能葬送社会主义事业。因此要有“左”反“左”，有右反右，排除干扰，继续前进。
江泽民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七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指出：“我们的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是发扬优势、革除弊端、大胆创新的过程。我们的开放，要吸收外国先进科学技术、管理经验和优秀文化成果，引进外资，以增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自力更生能力和在国际社会中的竞争能力。不进行改革，就不可能使社会主义制度继续保持蓬勃生机；在改革中不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就会葬送党和人民七十年奋斗的全部成果。要划清两种改革开放观，即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改革开放、同资产阶级自由化主张的实质是资本主义化的‘改革开放’的根本界限。”⑤“划清两种改革开放观”是坚持改革正确方向的必要条件。
有人说，我国学术界发生的这场“反思改革”的争论是“改革派”与“保守派”的争论，是坚持改革还是反对改革的争论。笔者认为，“改革派”与“保守派”都是中性词，不是褒义词和贬义词。请看1987年邓小平会见美国国务卿舒尔茨的谈话：“中国的改革遇到的困难并不算多，总的比较顺利。有些人对改革的某些方面、某些方法不赞成，但不是完全不赞成。中国不存在完全反对改革的一派。国外有些人过去把我看作是改革派，把别人看作是保守派。我是改革派，不错；如果要说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是保守派，我又是保守派。所以，比较正确地说，我是实事求是派。”⑥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也是邓小平理论的精髓。只有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认真总结改革的经验教训，对的就坚持，错的就改正，才能坚持改革的正确方向。高喊“改革”的口号不等于坚持改革的正确方向。
二、经济体制改革的方向
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是正确认识和处理计划与市场的关系。传统的观念认为，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本质特征，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经济的本质特征，计划与市场的关系是根本对立的关系。邓小平指出：“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⑦改革开放以来，在邓小平理论指导下，我国经济体制改革不断深化，党的十二大提出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十三大提出计划与市场内在统一；十四大提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以利于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涵义是什么？经济学家们有不同的解释。有人说，市场经济就是市场经济，它不姓“社”也不姓“资”，没有必要加上“社会主义”几个字。江泽民同志深刻地指出：“我们要搞的市场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这几个字不能丢掉。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政治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共产党的领导，绝不能搞多党制；坚持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绝不能把西方议会民主搬到我们这里来。经济上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形式的所有制结构，绝不能搞私有化；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多种分配形式，通过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最终达到共同富裕。这是我们的基本制度和基本政策。我们要搞的市场经济是同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紧密联系并结合在一起的，因而具有自身的本质特征，所以我们把它叫做社会主义市场经济。”⑧“我们搞的市场经济，是同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如果离开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就会走向资本主义。中国如果走向资本主义是个什么结局呢？不但发展不起来，富强不起来，而且连国家和民族的独立也保不住，势必变成帝国主义的附庸，变成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附庸，没有什么独立自主权。这一点，邓小平同志早就讲清楚了。有些人老是提出这样的问题，你们搞市场经济好啊，可是为什么还要在前面加上‘社会主义’几个字，认为是多余的，总是感到有点不顺眼、不舒服。国外一些人提这种问题，有这种看法，并不奇怪，因为他们看惯了西方的市场经济，也希望中国完全照他们那个样子去搞。我对西方国家一些来访的人说，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这几个字是不能没有的，这并非多余，并非‘画蛇添足’，而恰恰相反，这是‘画龙点睛’。所谓‘点睛’，就是点明我们市场经济的性质。西方市场经济符合社会化大生产、符合市场一般规律的东西，毫无疑义，我们要积极学习和借鉴，这是共同点；但西方市场经济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搞的，我们的市场经济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搞的，这是不同点，而我们的创造性和特色也就体现在这里。”⑨江泽民同志还指出：“要了解建立完善的市场体系，建立完善的国家宏观调控体系，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二者是相互结合、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必须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同时也要看到市场存在自发性、盲目性、滞后性的消极一面，因此，必须加强社会主义国家对市场活动的宏观指导和调控，以弥补市场的弱点和不足。那种认为搞市场经济可以不需要国家的宏观调控，可以放任自流、自行其是、随心所欲，完全是一种误解。”⑩江泽民同志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涵义讲得很清楚。我们要认真学习研究，全面准确地理解。误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涵义，必然引起争论。
例如，有些人把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叫“市场化”改革，以便与国际市场“接轨”。“市场化”中没有“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就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引起学术争论。著名经济学家刘国光指出，一些人把中国改革叫“市场化”改革，如果把“市场化”作为改革的简称，勉强可以接受，但要注意这种提法有很大的毛病。如果不是作为简称，而是把它作为中国改革的全称，把中国改革定义为“市场化”改革，那是绝对错误的。中国改革的目标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包括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里的“市场经济”前面有一个前置词是“社会主义”，还有一个前提条件是“在国家宏观调控下”。这是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文件中白纸黑字定下来的，不是一句空话，有它的实质内容。刘国光先生的观点是正确的，完全符合中央文件精神。
又如：有人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解释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公平＋市场效率。效率与公平的关系是经济学的世界难题，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中遇到的一大难题。“改革派”坚持“效率优先”，认为只有把GDP“蛋糕”做大了，才能“兼顾公平”；决不能用“杀富济贫”的办法缩小贫富差距。“保守派”注重“社会公平”，认为“蛋糕”做大了，分配不公平，出现两极分化，改革就算失败了。笔者认为，效率与公平的关系实质上是生产与分配的关系，即生产要讲效率（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环境效益），促进经济发展；分配要讲公平（合情、合理、合法），保持社会稳定；效率与公平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当前我国经济面临的突出问题是“生产相对过剩、有效需求不足”，根本原因就是分配不够公平，贫富差距过大。据报道，我国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已经达到0.46（超过国际公认的警戒线0.4），引起了人民群众的不满。贫富差距扩大化，不仅影响经济发展，而且影响社会稳定。加强国家宏观调控，缩小贫富差距，维护社会公平，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内容。
三、国有企业、事业单位改革的方向
1.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
国有企业改革是经济体制改革的中心环节。改革方向开始并不明确，是“摸着石头过河”，从下放经营自主权到推行承包责任制，从转换企业经营机制到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历时十多年。1993年，中共中央十四届三中全会《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是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现代企业制度的基本特征和要求是“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分开、管理科学”。对于“产权清晰”的涵义，学术界有不同的认识。有人认为，国有企业是全民所有制企业，产权属于全民所有，本来就很清楚；有人认为，全民所有制企业，名义上是“全民所有”，实际上是“全民皆无”，只有实行股份制改革，才能做到“产权清晰”。“政企分开”的口号提出十多年了，至今没有贯彻落实好，反而出现“官商勾结、权钱交易”的腐败现象。对于国有企业“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也有争论。有人认为，国有企业自主经营，盈利是自己的，亏损是国家的，不可能像私营企业那样“自负盈亏”；有人说，国有企业改制，变成股份公司，公司老总掌握企业大权，职工群众没有民主管理权，很难做到“自我约束”？党的十五大以来，中央提出国有企业改革要“有进有退、有所为有所不为”，把改革、改组、改造和加强企业管理结合起来。“三改一加强”的方针是正确的，促进了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但是，在贯彻落实中出现了偏差。有些经济学家把国有企业改革“有进有退”的方针，说成是“国退民进”，甚至要取消国有企业；有些地方政府把国有企业“一卖了之”，甚至是在“自买自卖”，化公为私。企业改制不规范，造成国有资产大量流失和职工大量下岗失业，引起了工人的普遍不满。人们议论说，国有企业改革的最大获利者是谁？是公司老总，大都成为百万富翁；最大的受损者是谁？是下岗工人，生活陷入困境之中。在经济学界，那些主张“国退民进”、“管理层收购”的经济学家，因此成为网民大众的批判对象，陷入信任危机。实践证明，国有企业效益好不好，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关键不在产权改革，而在企业领导。国有企业领导者要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懂经营、会管理，善于调动职工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同时实行民主决策和科学管理，才能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大庆油田创业史就是证明。反之，如果国有企业领导者不是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者，而是“理性经济人”，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那么，“股份制”、“民营化”、“管理层收购”的改革方案，都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国有企业的效益问题。经过改制上市的股份公司亏损、破产，公司老总贪污受贿甚至卷款外逃，中小股民损失惨重，就是证明。想当年，社会主义改造（一化三改造）进展顺利，提前完成，说明改造的目标是明确的，得到了全国人民的拥护。看今天，国有企业改革（三改一加强）历时20多年，还在攻关，说明改革的目标不够明确，引起许多争议，至今没有形成共识。实践证明，人民群众满意不满意、高兴不高兴、拥护不拥护、答应不答应，是决定改革成败的关键。只有顺民心、合民意，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改革才能获得成功。
2.事业单位改革的方向
事业单位包括教育、医疗等单位。教育事业是培养人才的崇高事业。医疗事业是救死扶伤的神圣事业。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教育事业发展进步很快，实现了“两个跨越”：85%的人接受了义务教育，20%的人接受高等教育。医疗卫生事业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初步建成覆盖城乡的疾病预防控制体系，提高了人民的健康水平。但是，教育、医疗等事业单位改革的方向是什么？至今没有完全搞清楚。
在“市场化”改革的浪潮中，有人提出“教育产业化”的口号，误导教育改革。很多学校出现“乱办班、乱招生、乱收费、乱发文凭”的现象，不是为了培养人才，而是为了盈利赚钱。教育乱收费的现象屡禁不止，损害了学校的崇高形象，引起了人民群众的不满。教育部从一开始就反对“教育产业化”。教育部原副部长张保庆说过：教育产业化问题，我们是坚决反对的，是绝对不能把教育产业化的，教育产业化了，就毁掉了教育事业了。教育部新闻发言人王旭明在新华网与网友交流并回答问题说，“教育产业化”这个提法，从它产生之日起，教育部就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反对教育产业化的提法，是因为教育产业化会毁掉中国的教育。这里面关键的一个字就是“化”字。我们同意教育的某些部分可以发展成产业，比方说高校后勤社会化，可以变成产业；高校科技成果转化，可以变成产业。但是在基础教育，特别是在义务教育阶段，是不能用产业化的思想来引导的。为了制止学校乱收费，教育行政部门每年都进行检查，全国有近800名校长被查处撤职，但也有一些地方政府包庇学校乱收费，以减轻自己的财政负担。《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规定：“教育必须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培养德、智、体等方面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教育活动必须符合国家和社会公共利益。”“国家建立以财政拨款为主、其他多渠道筹措教育经费为辅的体制，逐步增加对教育经费的投入，保证国家举办的学校教育经费的稳定来源。”“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举办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由此可见，教育是社会公益性事业，不是盈利性企业。鼓吹“教育产业化”，追求利润最大化，违反国家教育法。坚持教育改革的正确方向，必须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和国家教育法，发展教育事业，完善教育体制，提高教育质量，实现教育公平。
在“市场化”改革的浪潮中，医疗卫生体系受到的影响最大，发生的问题最多。如非法行医、虚假广告、伪劣药品、大处方、高价药、收红包、吃回扣、雇医托、抢病人等等。有些缺德医院为了赚钱，没病也能把你看出病；有些人民医院医生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为人民币服务，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变成了唯利是图的“投机商人”。看病难、看病贵成为社会一大难题，引起了人民群众强烈的不满。据调查，人民群众对医疗服务不满意率高达九成。
2003年初，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社会发展研究部与世界卫生组织合作，研究中国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课题。课题组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卫生部卫生经济研究所、北京市疾病控制中心、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等单位的专家学者组成。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社会发展研究部副部长葛延风担任课题组负责人。研究报告指出，目前中国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基本上是不成功的，主要表现为医疗服务的公平性下降和卫生投入的宏观效率低下，并认为，医疗卫生体制出现商业化、市场化的倾向是其中的主要原因。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报告也在医疗卫生服务的公平性方面将中国列为倒数第四位。这两份报告反映了中国医疗卫生体制存在的问题，成为社会舆论的焦点。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中国医疗卫生发展报告》指出，十年医改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很多，归纳为五大窘况：有病不敢就医，医院建筑气派，医生变成商人，贵重药品好“卖”，高端设备是抢手货。此种状况，发人深省。
为了解决看病难、看病贵问题，保护人民生命健康，必须改革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方向是什么？笔者不由得想起国家几代领导人说过的几句话：
毛泽东说：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邓小平说：医疗卫生部门必须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
江泽民说：卫生事业是造福于人民的事业。
上述三句话说明了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方向，就是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统筹城乡医疗卫生事业，建立全民医保制度，保护人民生命健康。有人认为，实行全民医保，国家承受不起。笔者不这样认为。反思改革开放以前，我国城市职工实行公费医疗，农村农民实行合作医疗，看病不难也不贵。现在人均GDP翻了几番，医药价格上涨几十倍，引起看病难、看病贵。实行全民医保需要增加多少钱？按照人均每年增加200元计算，需要2600亿元。有资料显示，2005年，我国机关单位公款吃喝2000亿元，公费考察旅游1000亿元，公车消费3000亿元，加起来是6000亿元，节省一半用到医疗上，同时严格控制医疗服务和药品价格，就可以解决问题，即使现在解决不了，将来（2020年）也要解决。全民医保应是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方向。
总之，“反思改革”大争论，是政治民主化进程的正常现象，也是学术争鸣的正常反映。通过这场争论，我们应该得到几点启示：首先，要认真学习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动摇，坚持改革的正确方向，把改革、发展和稳定统一起来。第二，要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思想路线，发扬求真务实、敢于突破、勇于创新的科学精神，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创立新理论；不要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空谈改革，争论不休。第三，要牢固树立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实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注释：
①②③④《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138、229、195页。
⑤⑧⑨⑩《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39、68、69、64页。
⑥⑦《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09、37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