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方法论及其在教育研究中的应用_女性主义论文

女性主义方法论及其在教育研究中的应用_女性主义论文

女性主义方法论及对教育研究的应用,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女性主义论文,方法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随着学院派女性主义使用性别批判视角重新审视性别和知识如何被建构,女性主义方法论成为女性主义研究者的一个重要途径来完成对主流性别意识形态和主流知识框架的双重挑战。虽然女性主义方法论的概念得到了普遍的使用和接受,但是在其确切含义上研究者们并没有达成共识。本文作者对女性主义方法论的来源,与之相关的认识论和到底何为女性主义方法论进行了梳理,并在此基础上思考这种方法论如何被教育研究借鉴,做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一、女性主义方法论的起源

Reinharz指出妇女主义在美国经过了两次浪潮,第一次是为了争取教育权,而在第二次则转向争取权力用以批判已被接受的知识本体,以及成为教育者和教育管理者。在这两次浪潮中,学术界的女性研究者也使用了不同的方法:在第一次,研究者们在揭示学术中性别歧视的同时却努力避免冲破固有的学术壁垒,也就是说仍置身于传统的范式之中;而第二次,也就是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当Mary Daly宣称方法论是一种父权制反应的时候,女性主义的矛头开始指向知识和方法论本身。他们对传统研究范式主要提出了两点质疑:其一,传统的社会学理论及研究方法是以男性为中心的,体现在忽视和排除了女性的体验或者提出的问题总是在扭曲女性的生活;其二,女性主义者对一直统治西方思想和研究的“科学”概念本身提出质疑,认为它也是一种男性偏见的反应。在第二次浪潮中,很多女性主义者批判主流社会科学方法。那些被认为是客观有效的研究和研究者与研究主体之间严格的二元划分受到冲击,客观性、价值中立和科学的隔离,这些概念被很多女性主义者所摒弃,因为这些充斥“男性化”理念的概念强化了女性客体化、剥削和从属的地位。

女性主义研究方法论使女性主义研究得到一次飞跃,即从批判女性作为研究客体及社会科学家的缺失飞跃到对方法和社会研究目的本身的批判。然而笔者认为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尽管在这两次浪潮中女性主义研究的参与者们有着一些共同接受的基本理念,但是他们内部一直都在争论不断,就像Reinharz所指出,在第一次浪潮中,人们对如何使女性接受教育充满了迥异的观点,而在第二次对于女性主义创造什么样的知识,研究者仍然各持己见。

二、女性主义认识论

在讨论女性主义方法论之前,笔者认为有必要先简单浏览一下女性主义研究采用的不同的认识论立场,因为认识论是方法论和方法的基础。Sigsworth认为方法论是一种视角,或者宽泛的理论框架,它指导研究过程并根源于认识论假设。虽然立场众多,支撑着女性主义研究的认识论都承认一个这样的事实,女性的经验是一个知识的合法的来源,女性是知者;这意味着主体性知识是有效的,信息提供者是其自己生活的专家。众多关于女性主义认识的讨论都基于Harding指出的三种可能的认识论立场。其一是女性主义经验论,他们认为男性中心主义像其他偏见一样也是一种偏见,而更加严格地用科学方法可以消除这种偏见。通过挑战传统理论概念和在问题定义、数据收集、分析过程中纳入女性视角,可以增加研究的客观性;其二是女性立场认识论,Ramazanoglu指出女性主义立场论有5个特征,探索知识和权利之间的关系,结构“获知女性主义”,根植于女性的经验,包括情绪和具体化,考虑到女性经验的多样化以及女性内部之间的权力关系和女性主义立场论的知识总是部分知识。黑人女性主义者,第三世界和后殖民女性主义者,对父权制和资本主义的挑战,为女性主义立场论的提出提供了土壤。根据Naples的观点,女性主义立场论的认识论包括Nancy Hartsock的女性历史唯物主义视角,Donna Haraway的“情景知识”,Patricia Hill Collin的黑人女性主义学派,Chela Sandoval的依据第三世界女性主义提出的差异的相反意识和Dorothy Smith的日常生活女性社会学。经验关系到个体的位置和体验;处于不同位置的人会有不同的经验,进而又产生不同的体验,这就是立场论的合理性,但是,正如Chafetz批判的,立场论者有时候认为弱势群体——女性、穷人、少数民族或者种族——往往可以比主流群体提出更为准确的视角。但是这一点无论是在逻辑上或者证据上都不能成立,所有的视角都应该被平等地接纳。女性经验主义者和女性立场认识论的相同之处是都试图使科学论述更为客观。Harding认为要把研究者的“阶级、种族、文化和性别假设、信念和行为必须放入他/她所描绘的图画中,……通过把这些主观性元素引入到分析中,事实上可以增加研究的客观性”。而第三个,后现代女性主义者,对女性经验主义者和女性立场认识论进行了反思。后现代女性主义者批判有关女性的普遍的、客观的和理论的阐述。

总之,女性主义认识论认为知识创造不可能独立于创造的环境,因而它是一个社会的和政治性的过程。被打扮成普遍的、中立的和合理的父权制知识被颠覆,女性主义认识论正努力建立女性主义知识。这三种认识论,即使是女性经验主义认识论,都在颠覆研究的客观性,而且在很多领域女性主义研究者都证明研究的客观性如何像皇帝的新装一样可笑。由于认识论立场的不同,女性主义者会讨论那些知识好于另一些,但是他们都努力通过把女性主义知识根治于女性的经验里重新诠释有效性的问题。

三、女性主义方法论

1.一个统一的女性主义方法论?

女性主义方法论一直是一个争议很大的题目。1992年,对于它存在的合理性,M.Hammersley与C.Ramezanoglu,L.Gelsthopre在《社会学》杂志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而最近(2004年),对于什么是女性主义方法论,J.S.Chafetz,K.M.Baber与A.J.Walker在《家庭问题》杂志上又有一番讨论。因为没有一个统一的女性主义理论或者女性主义,女性主义者持有不同的本体论和认识论立场,所以注定也没有一个单一的女性主义方法论。而如今,女性主义方法论的存在已经得到普遍地肯定和接受,女性主义研究者转向提出一些女性主义方法论的原则。事实上,女性主义方法论通常抵制“手册”式的按部就班的研究理念,认为应该提倡一种视角,从而使研究者获知如何在研究工具中进行挑选。Sandra Harding也认为这种方法论的独特之处不在于它有特殊的女性主义方法,而在于如何去思考方法。在这里,笔者按之间顺序列出几个不同的女性主义方法论原则。

1978年,Maria Mies提出了女性主义研究的方法论原则,即高度怀疑的无价值判断、中立以及对研究客体中立的假设已经被对被压迫群体‘有意识的偏袒’,投入到改革的斗争以及创造一种可以提高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意识觉醒代替了。”

Cook and Fonow提出女性主义方法论有四个原则:(1)需要持续并反思性地关注性别的意义和性别失衡作为所有社会生活(包括研究)的一个基本特征;(2)以“意识觉醒”核心,作为一种具体的方法论工具和作为分类,导向或者“视角”;(3)需要挑战客观性规则,否认研究中主体和客体可以被相互分割并且个人和/或底层的经验是非科学的;(4)关注女性主义研究中的伦理问题并且认识到女性作为知识客体的被利用关系;(5)强调通过研究为女性赋权和改变父权制的社会机构。

Reinharz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作为女性主义研究方法的总和,有10个主题:(1)女性主义是一种视角,而不是研究方法;(2)女性主义使用多样化的研究方法;(3)女性主义研究是对非女性主义学术正在进行的批判;(4)女性主义理论指导女性主义研究;(5)女性主义研究是跨学科的;(6)女性主义研究的目的在于创造社会变革;(7)女性主义研究努力表征人类的多元化;(8)女性主义研究经常把研究者看成普通人;(9)女性主义研究通常努力与研究参与者建立特定的关系;(10)女性主义研究通常与读者设定一种特定的关系。

Devault指出女性主义方法论的核心是一种批判,它视知识生产机制为建构并维持女性压迫的场所。进而这种批判的视角造就出一种不同的研究方法,其标准有三:其一,女性主义寻找一种可以用于“解放”的方法论,揭示出所有女性的位置和视角;其二,女性主义追求的科学可以最小程度地减少研究过程中的伤害和控制。虽然这种观点在非女性主义研究中也有考虑,但是不同之处就在于它不仅仅是对女性福利的一种考虑,而是有具体的资源提供研究策略;其三,女性主义方法论提倡研究对于女性的价值,也就是说要能产生社会变革或者有利于女性的行动。

Haig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有5个特征:(1)抛弃实证主义;(2)性别关系的普遍影响;(3)科学的价值负载;(4)采纳解放性方法论;(5)追求非等级的研究关系。

Ramazanoglu指出女性主义有四个立场:(1)女性主义方法论并非以女性研究者研究女性为特征;(2)没有研究技巧是专门为女性主义研究者所采用的;(3)女性主义没有特殊的本体论或者认识论;(4)在某种程度上,女性主义方法论的不同在于女性主义理论、政治学和伦理学的推动,并且以女性主义经验为基点。它的特别之处是凭借特殊政治立场的理论、认识论和伦理,使女性主义研究者对现有的“真理”提出质疑并探索知识和权力之间的关系。女性主义研究在政治上是声援女性的;女性主义知识根源于女性的经验以及在不平等的性别关系中的感受。

Skinner,Hester and Malos在总结前人观点的基础上提出女性主义研究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以及准则:第一个是女性主义研究关注性别和性别不平等;第二个是女性主义研究抛弃在学术研究中对研究者和“被研究者”的标准区分;第三,女性和其他边缘群体的声音释放出来并且他们的经验被尊重;第四,女性主义方法论对政治活动的重视以及解放性研究;第五就是反思。简而言之,女性主义方法论需要公开承认研究者自身的假设、信念、同情和偏见。

我国学者刘军也对女性主义方法论的原则做了总结:(1)“提出女性问题”的方法论原则;(2)持续地反思;(3)提高觉悟;(4)拒斥主—客二分法;(5)卡罗琳·摩塞提出“社会性别计划”的方法论原则;(6)注意研究中涉及到的伦理问题,并且充分意识到女人受到各个方面的剥削;(7)强调授权和转型。

从上述几种女性主义方法论原则或者特征的介绍看,研究者们在大体上基本可以达成一致,共同致力于批判宣称政治中立和性别中立的科学知识。但是仔细审视这些原则不难发现,某些原则与女性主义方法论指导下的研究不谋而合。正如Reinharz所言,女性主义研究有时候,但不总是与非女性主义研究不同。那么它的独特性在哪里?Walker认为,女性主义者对科学领域最大的贡献是愿意承认——可能坚持承认——我们的视角和偏见。而这种承认在非女性主义社会科学文献中常常是没有的。从别人的世界观而不仅仅是从我们单一的立场考虑问题。相对于那些宣称客观的观察者,承认我们的视角以及在他者看来世界怎样会使理论与社会学科更为紧密结合起来。

2.纯粹的女性主义方法?

上个世纪80年代,许多女性主义研究者确实试图寻找专门的方法以挑战传统研究,比如McCormack的模拟,Reinharz曾经提出的经验性。事实上,人们认为寻找纯粹的女性主义方法是毫无结果的。但是现在大多数女性主义者已经同意没有单一的女性主义研究方法。女性主义方法论提供的更多是一种如何使用标准研究工具的视角,而不是工具箱;Lott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与其它研究视角的不同之处不在于使用的方法,而是研究者潜在的假设,提出的问题,调查的前提与性别的意义,以及运用知识来改善女性的生活。换句话说,女性主义方法论支持使用不同的研究方法,而且它的独特之处是所采用的方法更切合研究主题,并且更可能反应女性、儿童的经验而不是歪曲它们。因为女性主义研究一直是跨学科的,到底如何选择具体的研究方法由于受到学科传统的影响,也会有所不同,事实上正如指出的,你可以用主人的工具拆主人的房子。

为了进一步说明女性主义方法论作为一种研究视角,而非具体的方法,这里笔者借用Walker举的一个例子:比如有两个研究者,一个是结果功能主义者,一个是社会建构女性主义者,他们各自对游乐场成人(男性和女性)带领推车中的儿童进行观察研究。在大多数家庭研究中,因为结构功能主义潜在的研究框架是着眼于家庭作为一个单位,所以结构功能主义者就会观察在家庭外出过程中家庭凝聚力的建立。前台行为会被看成是在家庭私领域里家庭成员互动的证据,而不会被认为是一种社会展示。没有男性陪伴的女性,假设是有子女的母亲,在某种程度上会被认为是有问题的,因为缺少家庭成员互动的机会。众多这样的家庭,加上愈来愈少带有儿童的异形夫妇,会被认为是社会的沦陷。这些女性可能没有丈夫,他们的孩子可能不能跟父亲在一起。对于儿童,尤其是男孩子说,他们丧失了观察男性角色榜样的机会。但是社会建构女性主义者会把家庭外出看成一种“性别化实施”的机会。他们会把家庭互动看成是依据年龄,尤其是性别造成的家庭生活经验分层化的证据。尽管结构功能主义者仍会描述父母如何照顾孩子,但是女性主义者会关注母亲和父亲,依据任务和时间观察由于性别造成的不同投入程度,尤其是在白人家庭里。研究者会强调,比如男性推推车的频率,而女性喂奶,给小孩换尿布以及抚慰儿童哭闹,这样研究者会把注意力放在结构功能主义者忽视的家庭劳动力分工。抱孩子的男性被看作是在展示现有文化对父亲角色要求的行为展示。两位研究者虽然使用了相同的方法,但是却会提出不同的问题,观察到不同的现象,并且数据分析也不尽相同,其结论的不同也就不可避免。严格来说,方法是一样的,但是因为方法形成于理论,这两种途径也就大相径庭了。

3.只有质的研究模式?

尽管女性主义方法论并没有反对量化方法,然而,很多女性主义者倾心于采用“反应者中心”的质性的社会科学方法,比如半结构化或无结构访谈。相反,定量研究范式被很多女性主义批判为具有性别偏见而且其本身的方法论特点不适用于女性主义方法论提出的研究关系。事实上,很多研究者认为质性方法比量性方法更适合,因此在某些领域女性主义研究和质性研究仍被认为是同义词。Devault指出把女性主义方法论等同于质性研究是一种误导,理由有二:其一,有些女性主义者认为量性研究方法也可以做到使女性“显现”,并且有时候是必须的或者比个人陈述更适合;其二,采用非女性主义研究方式的研究即使使用了质性研究模式,也同样很容易忽视女性和她们的想法。现在,愈来愈多的女性主义研究者认为质性和量性模式都是重要的。事实上,女性主义方法论并没有抛弃调查、量化分析等量化研究模式,它摒弃唯量化的视角,即“这些方法必然是最为科学严谨的,仅仅统计才能提供给我们确凿的事实。因此,很多研究者对标准的量化研究技巧进行了改良,渗透了女性主义方法论的视角。

因为女性主义研究被误解为不能做到价值中立而且带有且有偏见,Devault举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使用调查法或者对大型数据库作二手分析的研究者,尽管会说自己的项目是女性主义的,但是更可能去强调它们的方法是最严谨的并大部分遵循传统社会科学。但是,正是通过挑战研究中价值中立的可能性,以及把研究者自身,研究目的等带入到研究过程,女性主义方法论正努力做到使研究更为严谨准确和可靠。

四、女性主义方法论对教育研究的启迪

通过上述对女性主义方法论渊源、特征、具体的研究方法和质性与量性研究模式的讨论可以看出,女性主义方法论凭借其敏锐的批判性视角会对社会科学中知识建构、研究过程、研究伦理性等做出变革和推动。笔者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的意义不只在于其对性别问题的关注,更在于社会科学研究方法本身,尤其是研究老年人、残疾人、贫困人口等弱势群体,具有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作用。正如Ramazaniglu所言,女性主义方法论提出的问题不只是针对女性主义者而言,而是面向普遍的社会科学。对此,吴小英博士也有相同的见解,女性主义从女性的代言人逐步延伸到所有追求民主平等的群体的代言人,女性主义方法论从一种性别分析方法取向扩展到基于性别的、反映弱者声音的、消除了等级制和权威的平等研究模式。因此方法论的女性主义在这个意义上也不只代表着一种声音,而是一种开放的选择。

对于教育研究,笔者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可以有三种贡献:第一,也是最常见的,运用其性别分析的视角对教育理论和实践进行批判。Acker列举出四种批判:(1)受教育机会不均等;(2)学校如何像其他社会结构一样延续性别分工和社会不平等;(3)在课程和教学上女性的经验和参与被剥夺;(4)最近的研究已经挑战关于“男性”与“女性”的二元分立而更加关注其不同群体的学校教育和知识、权力、话语对课程和学校介入。事实上课程开发和课堂互动一直是女性主义试图改变性别歧视和女性压迫地位的一个重要领地。对此,自由女性主义者,激进女性主义和社会女性主义都从他/她们各自的立场做出了努力。此外,对课程政策立法也被很多国家使用以消除,至少是减少性别不平等的社会基础。在反思学校教育中课程、课堂等教育实践活动上,我国一部分学者已经做出努力,比如郑新蓉教授主持的《我国中学生学习与发展的性别研究》、《大众传媒的性别刻板印象与青少年的影响》的研究;史静寰教授主持的,由福特基金会资助的《我国中小学教材的性别问题研究》、《性别、区域、学科——首都女大学生状况调查分析》。

第二,也是性别批判视角对教育研究的批判。根据Acher的观点,在研究过程上,研究者对研究问题的提出、概念的界定、研究涉及的最后的数据解释及报告等需要纳入女性主义的视角,比如使用父亲职业作为判断学生社会等级背景的指标。同时,Acher指出更为潜在的问题是语言的运用,比如在英语世界中使用“他”代替男性和女性;研究的目的和政治性,即研究到底是为了研究者自身职业发展还是致力于解放被压迫的女性;和研究生产过程中的社会关系,包括研究资金的获取、发表和女性学者在高校中的职业追求。

第三,笔者认为女性主义方法论可以跳出单一的性别视角,运用其对传统研究方法的批判以及在此基础上获得的原则关注更多的学校教育中弱势群体的经验和感受,比如有特殊需要的师生,贫困学生,少数民族学生/教师等等。女性主义方法论的独特性并非是女性研究者从事有关女性方面的研究。作为一种方法论,它对研究问题的提出、研究过程、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的关系、研究目的、研究者的自我反思以及研究伦理等等都会对此类研究提供更多的启发。黄晓玲也认为关照弱势群体与女性主义在出发点、归宿和过程等方面一脉相承,因为女性主义研究视角对这一群体在方法论方面具有意义。在操作层面上,黄晓玲提出了女性主义研究视角对弱势群体研究有三方面的启示,即倾听弱势群体的声音,动员弱势群体一同参与,逐步实现共同发展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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