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第三势力”发展动向探析论文

台湾“第三势力”发展动向探析

王先伟

目前台湾有300多个政党,但实质上是相对稳固的两党政治,再从国民党、民进党两大党分流出政治立场较为相近的小党,也就是所谓的蓝绿两大阵营。这几年,因民进党当局的两岸路线与施政不佳,加上国民党支持度亦始终低迷,社会上有了“超越蓝绿”的呼声。2018年7月15日,亲绿的“台湾民意基金会”公布民调显示,有25.2%的人倾向认同民进党,20.7%认同国民党,49.6%的人自认中性或独立选民。另外,民调也询问,台湾是否需要出现新的政党,即强大的“第三势力”,以取代民进党与国民党?结果显示,57%的人觉得台湾需要,认为不需要只有36%,其中认为台湾非常需要“第三势力”的人高达33%。这初步证实当前台湾社会正渴望一个可以取代两大党的强大“第三势力”,也反映台湾绝大多数人对传统政党国民党及民进党不满、失望与厌烦,进而期待新的强大“第三势力”,但又有种无可奈何的心情。

当然在这两种理论的各自理论话语体系中并没有所谓的内外的说法。这里的内外是为了便于比较而进行的理论总结。为了更容易看清相似点,我们把陆九渊心学当中的心与物的问题转换成内外问题进行表达,我们把增能理论中人与环境的问题也转换成内外问题进行表达。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它们的理论创新至少在两个方面具有相似性。

2018年台湾“九合一”地方选举,当大多数人都对韩国瑜和卢秀燕在高雄、台中都大胜十几二十万票深感意外之时,似乎鲜少人发现,这次全台县市议员层级选举在近20年来地方选举中也有着代表性的意义,尤其是在“第三势力”部分。观察“第三势力”在此次“九合一”选举中的表现,对分析其未来的走势和发展前景具有重要意义。

我又请学生看文章的第9自然段:“整整十三年零五个月过去了……满园的创伤使我的心仿佛又给放在油锅里熬煎。”然后问学生这一段中“满园的创伤”表现在哪里,从而引导学生体会原来是非常美好的一个院子,现在变成了“无缝的墙”,这里的墙不仅指的是实体的墙,还指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隔膜。“文革”不只是对经济的破坏,也是对人精神的戕害,这种灾难不仅是经济的衰败,是社会的衰败,更是人心的衰败。所以,这“满园的创伤”不仅是说这个小环境的改变,更是为了表明大环境的改变,这也正是巴金写这篇文章及《随想录》的真正背景。

一、什么是“第三势力”

台湾岛内论及“第三势力”时,对这个概念指涉内涵的认知较为分歧。一般在涉及选举及立法机构等公权力部门的运作时,“第三势力”常指“非国民党非民进党”的政治势力;而在涉及论述立场时,“第三势力”往往又喜欢自我标榜“跳脱蓝绿”,以关心民生为主,寻求“共同利益”。这种概念的模糊导致对“第三势力”认定的困难。如果从“非国非民”的角度来认定,显然要比蓝绿区隔认定的范围大得多。如果按一般意义上的蓝绿阵营划分,则台湾社会没有多少政治势力可以称为“第三势力”,许多所谓的“第三势力”与泛蓝阵营或者泛绿阵营多有重合。反之,如果新党、亲民党、“台联党”等政党都被排除在“第三势力”之外,则“第三势力”在台湾政治结构中的影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因此,笔者认为所谓的“第三势力”应该是“国民党与民进党之外的政治势力”,即“非国民党亦非民进党”的政治存在。

二、“第三势力”在“九合一”选举中的表现

(一)县市首长层级

在自然条件下地膜很难被降解,在降解过程中会产生较多有害性物质,使土壤中水分含量逐步降低,使农田土地自身抗旱能力不断降低,会导致次生盐碱化、土壤肥力降低、土壤板结等问题,最终致使土壤环境出现不同程度恶化,农作物正常生长受到影响。地膜残留还会限制诸多农作物有效生长,作物根部难以穿过地膜,根系发育不正常,致使农作物整体产量不断降低。

(二)县市议员层级

对于立场鲜明且属小众的“第三势力”而言,这样的选举制度直接限制了“第三势力”的民意代表席次。对大党而言,其政治路线必然不能过于清晰而狭窄,政见务求“怎么说都通”,“第三势力”则否。故而,“第三势力”在这种选举制度下唯一的希望,就是由政党票产生不分区民意代表。当然,“第三势力”既然旗帜鲜明,政党票的得票率也就不会高,故而无论怎么选,“第三势力”都不可能成为大党。过去的新党、“台联党”是如此,现在的“时代力量”亦然,将来柯文哲若要组党,也会面临同样问题。因此,“第三势力”唯有在大党声望低落时,能得到一些发展机会,等大党实力恢复后,“第三势力”的生存空间又会受到挤压。事实上,即便是制度有利于“第三势力”的地方选举,新党、亲民党、“时代力量”、“无党团结联盟”等,全部加起来的席次占比也非常低,远远不如国民党、民进党总席次。

在全台22个县市长中,只有无党籍候选人柯文哲连任台北市市长,成为“第三势力”中唯一当选的县市首长。另外,国民党斩获15席,民进党仅剩6席。在此次选举中,柯文哲获得58万820票,得票率41.05%,国民党籍候选人丁守中得到57万7566票,得票率40.82%,民进党籍候选人姚文智获得24万4641票,得票率17.29%,柯文哲仅仅以3254票微弱优势险胜丁守中,惊险连任台北市市长,创造了台北市市长选举历史上的多个记录,包括:台北市市长选举有史以来开票最胶着的一次;超过10小时的历史最长开票时间;成为在没有政党奥援下打败蓝绿的历史第一人;有史以来得票率最低的台北市市长,等等。

三、台湾“第三势力”未来发展前景

(一)“第三势力”想要打破蓝绿对立政治结构依然艰难

台湾过去有新党及民进党的“大和解咖啡”,简锡堦等人所筹组的泛紫联盟,以及由施明德等人领导、为反贪腐而寻求群众街头路线的“红衫军”等。这些团体的领导者都包含跨党派的学者与知识分子,在具体行动上也同时批判各主要政党,而试图诉求社会中间的力量,但最后都无疾而终。

过去10年,国民党和民进党先后完全执政,但执政表现和人民期待有巨大落差,再加上人民看不出执政者短期内有改善、改进的可能,所以对蓝绿执政者失望、不满、愤慨、厌烦、没信心,进一步期待有新的、可取代民进党和国民党的强大“第三势力”出现。

(二)台湾选举制度不利于“第三势力”的存在

由于台湾第七次“修宪”将选举制度进行改革,在新的单一选区两票制选举制度下,一般来说不利于小党生存,而有利于两党制发展。这无疑将压缩“第三势力”直接参与政治的机会。

在全台912席县市议员中,国民党394席,民进党 238席,“时代力量”16席,亲民党8席,“台联党”5席,“无党团结联盟”5席,另外绿党3席,“民国党”3席,劳动党2席,新党2席,中华民族致公党1席,社会民主党1席、无党籍及未经政党推荐的234席。单从席次数看,全台912席县市议员中“第三势力”占30.7%,可谓颇有斩获。此次选举“第三势力”中表现最为抢眼的当属“时代力量”,“时代力量”在全台总共推出40名县市议员候选人,最后有16人当选,其中台北市和新竹市都各取得3席,均已达到组成议会党团的门槛。“时代力量”在县市议员选举中的得票数为30万8371票、得票率2.49%,排在国民党和民进党之后,位列第三。

(三)台湾社会期待的强大“第三势力”难以出现

与2014年“九合一”选举结果相比,这次全台22个县市长席位,国民党、民进党就占去21席,无党籍县市长席位急剧萎缩,从3席降为1席。参选新竹县县长的“民国党”主席徐欣莹声势虽高,依然不敌国民党提名人选。至于其他意识形态色彩浓厚的“第三势力”小党也呈现衰退瓦解的趋势。因此,可以看到台湾社会传统的两党体制依然稳固,在国民党、民进党都加强政治动员的情况下,“第三势力”的生存空间被急剧压缩。可见基于台湾现有选举制度存在的两党制依旧稳固,虽然基于钟摆效应可能呈现周期性波动,出现“蓝降绿升”或“绿消蓝长”现象,但从长期来看依然不可撼动,留给“第三势力”的生存和成长空间有限。

当台湾社会开始期待一个足以取代民进党与国民党的强大“第三势力”出现时,无党籍台北市市长柯文哲就成了一个自然投射出来的影子,虽然柯文哲从未明确说要选台湾地区领导人或组党。但“影子政党”的概念,未来或许会慢慢具象化。然而,从近代西方政党政治史来看,任何有意义、有号召力、最终有执政能力政党的建立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也绝不容易。强大“第三势力”的出现,最后还是要回归政党创建的基本面,包括政党的本质、核心价值、代表谁的利益、治理能力,以及能否牢牢掌握新时代的精神、需要与动力。更重要的是,有一群头角峥嵘,能力超强,且惺惺相惜的人的聚合。一人党、一人队,是不足以成大事的。以上这些要项只要欠缺其中一项,一个新而强大的“第三势力”要想出现,注定是一场无聊的梦。

“第三势力”的出现是台湾政治生态持续转变的结果,同时也反映了政治结构变化的基本趋势。如果从更长的时间段观察,如当年台湾社会出现党外势力一样,“第三势力”的出现事实上是台湾政治结构持续转型的外化形式,其背后反映出台湾社会治理观念以及政治观念都在发生缓慢变化。这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对立的政治观念日益失去市场;二是岛内政治观念多元化特征日益明显,社会议题引发的观念裂解仍在持续推进。这种变化未来仍会持续相当长时间,这是“第三势力”可以存在的客观基础。当然,这个过程并非直线推进,中间也可能出现反复。

供试的马尾松毛虫4~5龄幼虫于2015年4月上旬采集于福建省泉州台商投资区张坂镇,试虫采回后放入养虫笼中以新鲜马尾松针叶饲养1 d后,选取健康的幼虫用于生物测定。

总之,从此次“九合一”选举结果看,台湾还是没有摆脱蓝绿二元对立的政治结构。尽管这次选举中间选民的比重有所上升,但是总的来看蓝绿对立在台湾社会中依旧存在。而“第三势力”的发展前景主要看现存的政治势力能够释放出多少空间,这就取决于蓝绿的对抗结构是否有改变。短期来看蓝绿二元对立结构不会发生根本变化,因此“第三势力”的发展空间事实上还是很有限的。而从长远看,“第三势力”特别是依靠个人魅力的个体型“第三势力”,如柯文哲,则必须通过组建政党或者加入国民党或民进党中的任一方,在保证发挥个人特质的情况下,获得坚实的政党支持,在选战中甚至胜选后的施政中才能取得比较好的成绩,避免走上被边缘化和泡沫化的命运。这种既有政党背景又有个人特质的新模式或许将成为今后很长一段时期内新兴“第三势力”的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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