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翁生与死年份考_刘辰翁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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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生卒年,唐圭璋先生《全宋词》定为宋理宗绍定五年壬辰(公元1232年),元成宗大德元年丁酉(公元1297年),《辞海》修订本因之。吴企明先生进而考定刘氏诞辰为十二月二十四日、忌辰为正月十五日,详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8 月出版《中国古典文学论丛》第二辑刊《刘辰翁生平三题》之一《刘辰翁的生卒年月日》。细读之,窃以为吴先生之说似尚有可商之处,所定刘氏生辰,忌辰恐非是。因前者涉及《须溪词》校注多处,故不揣谫陋,试作考辨于下,并略陈后者之疑,以就教于吴企明先生及方家、读者。

关于刘氏之诞辰,吴文云:

《须溪词》卷三《沁园春·再和槐城自寿韵》。词云:“刘子生时,当月下弦,输大半轮”。这只能告诉人们他出生在某月的下半月,不能确指何月何日。《须溪词》卷一《鹊桥仙·自寿二首》词云:“谁识小年初度”。初度,语出屈原《离骚》:“皇览揆余初度兮”。朱熹《楚辞集注》:“初度,始生之时”。后人常用以指人的生日。小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文天祥《二十四日》诗云:“春节前三日,江乡正小年”。题下自注:“俗云小年夜”。文氏又有《小年》诗:“燕朔逢穷腊,江南拜小年”。则刘辰翁的生日乃在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与“刘子生时,当月下弦,输大半轮”的词意相合。刘辰翁自叙出生之时“当月下弦,输大半轮”,无疑乃索考刘氏诞辰之重要线索,惟其自相牴牾,必有舛误,是不可不辨“下弦”,月相名,专指月于日西九十度时在地观象所见之特定月相,其时月亮东边半圆发光,呈弓形,故曰“弦”,为与月西半圆月相(上弦)相区别,谓之“下弦”。就朔望月(即阴历之月)言,“上弦”在小月初七、大月初八日;“下弦”时当小月二十二日、大月二十三日,并非泛指“下半月”。下句“输大半轮”,“输”者,亏也,亦指月相。古以三分之二为“大半”。《汉书·高帝纪》:“今汉有太半”。颜师古注引韦昭曰:“凡数三分有二为太半,有一为少半。”古“太”、“大”音近义通,“太半”即“大半”。就月相言,“输大半轮”仅小半圆发光,呈娥眉形,称“娥眉月”。就日期言,刘熙《释名·释天》曰:“望,月满之名也,月大十六日,月小十五日。”月相“输大半轮”,当小月二十五日、大月二十六日,或其后至残月前。要之,“当月下弦”即非“输大半轮”,反之亦然,故两者必有一误。从校勘的角度看,“下弦”不太可能错,则其讹当在下句。窃疑“输大半轮”之“大”,或系“失”字、“其”字(行草“其”作“共”)传抄缺笔致讹。“失”为入声字,与“大”(去声)同为仄声字;“其”为平声字。然《沁园春》词前三句多平仄不拘,“输大半轮”在第三句,据万树《词律》,是句为仄平仄平,或仄仄平平,平平仄平、平仄仄平。“输失半轮”为平仄仄平,《输其半轮》为平平仄平,均合词律;其义则一,故两种可能性均存在。总之,须溪词原意“当月下弦”为平平仄平,均合词律,其义则一,故两种可能性均存在。总之,须溪词原意“当月下弦”与“输□半轮”乃同一月相,指同一日期。须说明的是,中国历法先秦时已以夜半为一日之始,故小月二十三日、大月二十四日凌晨(即小月二十二日,大月二十三日后半夜)亦可称“当月下弦”。吴文定刘辰翁生于宋理宗绍定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查《宋史·理宗纪》,载有绍定四年二月戊午朔、五年十二月丙子朔、六年九月壬寅朔,可推知绍定五年十二月大,则是月二十四日凌晨与须溪词“刘子生时,当月下弦”尚合契,但这只是偶然巧合、歪打正着。吴文对须溪词句之解释无疑有欠允当,故对“输大半轮”句失校。〔1〕

再看《鹊桥仙·自寿二首》词“谁识小年初度”句。吴文谓“初度,语出屈原《离骚》‘皇览揆余初度兮’”诚是。须溪《百字令》词有句云“与汝三龄,览余初度”可证(见《全宋词》第五册。下引刘词均出于此,不再注明)。《离骚》是句“初度”之义,尽管历代注家说法不一,然确有“生日”说。如吴世尚《楚辞疏》曰:“初度,始生之日也,在天为度,在历为日。”朱熹《楚辞集注》云:“初度之度,犹言时节也。”亦含此意。由上引刘氏《百字令》句印证,“谁识小年初度”之“初度”,确切地说当为“初生”,径指生日,虽然也不能说完全错。“小年”,《辞海》修订本该词条第三义项释云:“旧俗以阴历十二月二十四日为小年。”书证即文天祥《二十四曰》诗“江乡正小年”句。文云与刘辰翁同时,均为庐陵(今江西吉安)人氏,吴文引文山诗证须溪词之“小年”亦“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不为无据。又,前引《百字令》词题序云:“李云岩先生远记初度,手写去年赤壁歌,岁晚寄之。少贱不敢当也,匆匆和韵,寄长须去,傥以可教则教之。”词末“与公试数,开禧嘉定宝绍”(指宋宁宗赵扩年号“开禧”、“嘉定”及理宗赵昀年号“宝庆”、“绍定”)句下自注云:“公开禧丁卯生,仆生绍定之五年壬辰,相望二十六岁云。”后者为刘辰翁生年之最权威材料,则前者岂不可证其“初度”于“岁晚”而与“十二月二十四日”相合欤?然细读须溪词,窃疑非是。

其一,全句不可解。“识”有两读,上古音一章纽、一书纽,同为职韵,入声。中古音略有变化,一为赏职切,曾摄,开口、三等、书纽、职韵、入声,义务“知”(今音shi,阳平);一为职吏切,止摄, 开口、三等、章纽、志韵、去声,通“誌”义为“记”(今音zhi,去声)。入声、去声同属仄声,均合词谱要求,故无可据音定夺取舍(今音则可)。但据吴文释“小年初度”之义,“知”、“记”两义于“谁识小年初度”句中无一可通。如“小年”为“十二月二十四日”,乃时人尽知,则不当于“自寿”词中发问“谁识(知)”。倘释为“记”,即谁记得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生?更不合情理。

其二,全词不可解。《鹊桥仙·自寿二首》之一词云:“轻风淡月,年年去路。谁识小年初度?桥边曾弄碧莲花,悄不记、人间今古。吹箫江上,沾衣微露,依约凌波曾步。寒机何意待人归,但寂历、小窗斜雨。”显与“十二月二十四日”时令不合。(与须溪诸“自寿”词亦多有此矛盾)。

其三,与刘氏其他词作不合。如前述及之《百字令》词上半阙云:

少微星小,抚剑气横空,隐见林杪。夜来宋都如雨,更长得奇哉佼〔2〕。(自注:佛以四月八日生,见明星悟道曰:奇哉! 即《左传》“星陨如雨”之夕也)。与汝三龄,览余初度,一语占先兆。暮年喜见,甲申聚五星照。检诸《左传》,于《庄公七年》载有:“夏,恒星不见,夜明也;星陨如雨,与雨偕也。”同年《春秋经》载:“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杜注:“辛卯,四月五日”。须溪之意谓佛生四月八日,前此数日有“星陨如雨”〔3〕。 又,《杭州府志》载宋理宗端平二年六月庚辰“流星陨如雨”〔4〕, 《宋史·理宗纪》记端平二年六月“庚辰,流星昼陨,祈雨”。“流星昼陨”而“祈雨”之俗,于史无征。窃疑原文或亦作“如雨”,与《杭州府志》同,乃后人妄改为“祈雨”,《杭州府志》所载日期及“流星陨”与之吻合可证。杭州即临安,系南宋王朝国都,须溪词“夜来宋都如雨”,当指端平二年六月庚辰杭州“流星如雨”事。宋理宗端平二年乙末为公元1235年,须溪词下阕末句下自注云“仆生绍定之五年壬辰”,即公元1232年,适在端平二年前三载,与“与汝三龄,览余初度”正合。至于须溪词云“夜来宋都如雨”,与《宋史》“流星昼陨”不合,或出于刘氏之想当然,抑或为与其下自注“……即《左传》‘星陨如雨’之夕也”相合耳;再不然,《宋史》误记亦不无可能,《杭州府志》未记“昼陨”及上述《宋史》“祈雨”,均值得注意。细审须溪词及其自注,可见其以已“三龄”时“夜来宋都如雨”,比附佛生四月八日前数日“星陨如雨”。由此可知刘辰翁三周岁生日亦当在端平二年六月庚辰宋都临安“流星陨如雨”后数日,决非十二月二十四日。如前所述,须溪词《沁园春》“再如槐城自寿韵”自述“刘子生时,当月下弦”;又《宋史·理宗纪》载绍定四年二月戊午朔、五年十二月丙子朔、六年九月壬寅朔,可推知绍定五年六月大、庚戍朔,则刘辰翁当生于绍定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壬申,或二十四日癸酉凌晨。而据《宋史·理宗纪》载端平元年、二年、三年月朔干支及其闰月记载,可推得端平二年六月壬戍朔,十九日庚辰,即“夜来宋都如雨”之时确乎恰在须溪三周岁生日前数日!这显然不是偶然巧合。

至此,再来看须溪词“谁识小年初度”句。文天祥《二十四日》诗云:“春节前三日,江乡正小年”。“春节”指立春,是年在十二月二十七日(盖作于宋理宗淳祐六年丙午,公元1246年),故云。又,其《小年》诗云:“燕朔逢穷腊,江南拜小年”。“穷腊”即腊月将尽之意。何以十二月二十四日谓之“小年”,据此均无由索解。检诸典籍,唐虞世南《北堂书钞》引东汉崔寔《四民月令》,宋李昉等《太平御览》、 元陶宗仪《说郛》(明陶重辑一百二十卷本及涵芬楼排印一百卷本)引萧梁宗懔《荆楚岁时记》,以及明俞安期《唐类函》引《北堂书钞》等,均有“过腊一日,谓之‘小岁’”之类话(文字不尽相同)。“腊”,指“腊日”,《说文》:“腊,冬至后三戍,腊祭百神。”则“腊日”为冬至后第三个戍日;《荆楚岁时记》则云:“十二月八日为腊日。”然均与十二月二十三日不合。此外,《左传·僖公五年》载宫之奇曰“虞不腊矣”,杜注:“腊,岁终祭众神之名”。东汉蔡邕《独断》云:“腊者,岁终大祭”。(转引自《艺文类聚》卷五)又《北堂书钞》卷一五五引曹魏高堂隆议腊用日云:“王者各以其行之盛而祖,以其终而腊。……火始于寅,盛于午,终于戍,故火行之君以午祖,以戍腊。”《艺文类聚》卷五引东汉应劭《风俗通》曰:“汉火行,衰于戍,故此日腊也。”因“汉火行”之说始于东汉,故前引《说文》之说亦不可能先于此,因而与《左传》之说相左。而《风俗通》“灶神”条引《东观汉记》曰:“南阳阴子方积恩好施,喜祀灶。腊日晨炊而灶神见,再拜受神,时有黄羊,因以祀之。……其后子孙常以腊日祀灶以黄羊。”此俗后世伺在十二月二十三日,至明清犹然。如清人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曰:“(十二月)二十三日祭灶,古用黄羊,近闻内廷尚用之,……”清人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亦云:“(十二月)廿三日更尽时,家家祀灶,……”则“腊日”原来当在十二月二十三日,正与《左传》、《独断》相合。“过腊一日,谓之‘小岁’”。“小岁”乃十二月二十四日。文山诗“江乡正小年”、“江南拜小年”之“小年”,盖“小岁”也。然则须溪词“谁识小年初度”之“小年”,亦此“小岁”乎?答曰:非也!因刘子初度时当六月而非十二月,已如前述。那么,须溪词“谁识小年初衷”之“小年”,又其义安在?笔者以往读须溪词,亦每每于此困惑不解。近阅云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4月第1版陈久金、卢央、刘尧汉三位先生合著之《彝族天文学史》,遂茅塞顿开。据该书云:“古氐羌族(包括夏后氏一族)曾行“十月太阳历”。“十月太阳历”有两个新年,古氐羌族之分支的彝族直至现代依然保留此俗,并见载于文献。如清《职贡图》述其俗“以六月二十四日为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为岁首”;许玷曾《东还纪程》云:“云南马龙州六月二十四日为年节。”光绪四川《越厅全志》载:月二十四日为过小年”。“小年”又称“火把节”、“星回节”,此俗循文献记载,至少可溯源至唐(详见该书)。据此,笔者认为,须溪词“谁识小年初度”之“小年”,乃“六月二十四日”,是恰与本文前之结论完全一致,世间似无这等巧合!综前所述,可定刘辰翁生于宋理宗绍定五年壬辰六月二十四日癸酉凌晨,公历为1232年7月13日。 “初度”两字实为双关,言人之初生,兼示时当“小年”之初始。因时人但知“十二月二十四日”为“小年”、“小岁”,而“六月二十四日为过小年”则鲜为人知,故刘氏云:“谁识(知)小年初度?”至于刘辰翁何以“识”之,不详。但既然今人可知,南宋人未必不可知。况刘氏生当其日,自尤为敏感,又熟谙天文历法(前引须溪词可证,如《百字令》有句云:“暮年喜见,甲申聚五星照。”“甲申”为元世祖至元二十一年,公元1284年。检诸文献典籍,无是年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会聚的记载,然刘氏凭观象所得,并融会词作之中,故须溪悉己所生正值“小年”,决非不可思议。甚至刘氏先人是否氐羌族,笔者以为亦并非完全毋庸置疑,特志以俟识者也。至元甲申,刘辰翁时年五十有三;李云岩长刘二十六岁,已年近八旬,《百字令》词又作于甲申后。就须溪和词看,李、刘似非深交,窃疑八十老翁未必头脑清醒,确知须溪生辰(否则,和词无须特意自注“仆生绍定之五年壬辰”云云),或亦由刘词“谁识小年初度”推断其生于十二月二十四日,故“岁晚寄之”;刘辰翁则以和词委婉告以贱降年月日。因此,似不可据“岁晚寄之”定刘氏诞辰,除非确具有力反证否定上述定刘辰翁所生月日诸论据,并尽释须溪生十二月二十四日之种种疑问。

关于刘辰翁之忌辰,吴文据其子刘将孙《养吾斋集·戴勉斋墓志铭》述戴氏“卒于大德丁酉五月一日”,“后先君子四阅月死”;又援引刘辰翁好友王梦应《哭须溪墓》“越明年正月十五日壬寅昧爽,克奉卮酒哭先生”,曰:

刘辰翁死时,四方学者会葬须溪先生的时候,王梦应不在江西,回长沙祗役先茔,不能来祭奠。所以,第二年,他选了刘氏弃世一周年的日期,来好友墓前哭祭。笔者以为文中提到正月十五日,当是刘氏的逝世月日。戴勉斋卒于五月一日,刘辰翁先四个月卒,刘氏死于正月明矣。王梦应的记载与刘将孙《戴勉斋墓志铭》所记的日期恰相吻合。

查《元史·成宗纪》,大德二年戊戍二月戊午朔、三月丁亥朔,则是年正月戊子朔,恰“正是十五日壬寅。”又,王梦应《哭须溪墓》有云:“绍定壬辰(刘氏生年——引者)后六十有六年丁酉,闰月庚申,四方学者会葬须溪先生北郭外。”宋理宗绍定五年壬辰后六十六年,为元成宗大德元年丁酉(二月庚申改元),与刘将孙《戴勉斋墓志铭》所述乃翁卒年一致;大德元年亦确有闰月,《元史·成宗纪》有是年“闰十二月壬戍”纪事可证;大德二年正大戊子朔,则大德元年闰十二月为己未朔,初二庚申,初四壬戍。以上种种,可见王梦应之言属实。然《哭须溪墓》未述及刘氏忌辰,倘若果如吴文所云,王梦应乃“选了刘氏弃世一周年的日期,来好友墓前哭祭”,则于其文中当有所反映,然并无只字言及。刘辰翁弃世后停灵至是年闰十二月初二庚申“四方学者会葬须溪先生北郭外”期间,作为好友的王梦应惟因“不在江西,回长沙祗役先茔,不能来祭奠”。然自长沙返回后,却又待须溪“弃世一周年的日期”,方“来好友墓前哭祭”,则似乎不合情理。窃以为,王氏返赣后必即来好友墓前一哭,决不会待周年祭时再和众人同来哭祭(其时死者亲友必来祭扫),其哭墓之日上距会葬须溪之期仅月余可证。由《哭须溪墓》未及刘氏忌辰推断,王氏哭墓之日刘氏弃世当尚不足周年。值得注意的是,王梦应乃于日出前(昧爽)上坟,正是初上新坟之俗;据笔者亲历,与江西毗邻之皖南至今犹存此风,至周年祭即可白日前往祭扫。此由刘将孙撰《戴勉斋墓志铭》亦可证。文曰戴氏“卒于大德丁酉五月一日”,先君子四阅月死”。“四阅月”即“阅四月”,“阅”义为经历。古人所云“阅四月”并非经过实足四个月,而是跨四月,包括起迄两月,实际上只过了三个月。也就是说,与戴勉斋相比,并非“刘辰翁先四个月卒”,而是“先三个月卒”,退一步说,即使“后四月死”亦然。如前述之宋理宗绍定五年壬辰为公元1232年,元成宗大德元年丁酉为1297年,1297-1232=65年,然王梦应云“后六十有六年”。这是古代约定俗成的语言习惯,与今语不同,是不可不辨。故刘辰翁谢世当在大德元年二月,而非正月,殆无疑义。至于具体日期,限于材料,今已不得其详矣。

乙亥孟夏改定于 上继绝斋

注释:

〔1〕吴文开宗明义曰:“近来笔者校注刘辰翁《须溪词》, 发现……”故指出其失校之处,以供吴先生参考。

〔2〕“佼”,语出《诗·陈风·月出》“佼人兮”。佼、均有美义。“佼”和韵而作“佼”。

〔3〕此为附会明也。《春秋》经传均以周正纪月, 而佛教传入华夏始于东汉,汉及其后均用夏正纪月。周正四月乃夏正二月,有二月之差。

〔4〕转引自陈遵妫《中国天文学史》第三册1289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11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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